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葫芦小喵喵
孙可人深深呼出一口气,上前拦在刘云徽的身前,冲着阮清歌和箫容隽道:“你们不要埋怨云徽哥哥了!那东西既然我给了,便是云徽哥哥的!怎么处处理是他的事情!”
阮清歌可不是这么想,那不是糟践人家姑娘的心意吗
要么就拒绝,要么就答应,彻彻底底,干净利落!拖泥带水玩暧昧的就不是她阮清歌的朋友!
“不行!今天我一定给你个公道!”
箫容隽在一侧站了半天,总算了听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斜睨刘云徽,瞧见后者一脸无辜,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看向孙可人,道:“云徽把你送他的东西给谁了”
“炊房的白大哥…”
箫容隽闻声眉头皱起,那白大哥他知道,面容不甚丑恶,早年被烧了面部和四肢,便只能在炊房干活。
“去将他带来。”
箫容隽说的极为无奈,这一天不仅要处理战事,还要帮忙处理男女情事。
若不是阮清歌在其中掺和,箫容隽怕是早就军法处置了。
不多时,号称白大哥的人被带了过来,亦是一脸懵逼,对着屋内之人行着礼。
“王爷!王妃!刘副将!叫属下来可是有事”
阮清歌看去,竟是瞧见白老弟低垂这眼眸,不敢看向眼前之人,“抬头!”
阮清歌以为这小子害怕,便大了点声,当白老弟真的抬头的时候,阮清歌却是倒吸一口气。
白老弟的面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半个鼻子也没有了,嘴唇裂开,看去有些恐怖。
她抿了抿嘴角,虽然并未说什么,但那语气明显好上了不少。
“今日刘副将可是给了你什么东西”
说话间,阮清歌一脸义愤填膺,拍了拍白老弟的肩膀,道:“你大可直言,我们不会怪罪你。”
那白老弟一头雾水看去,道:“没有啊!今日一天我都没瞧见刘副将。”
阮清歌眉心皱起,道:“当着他没给你一个荷包”
白老弟摇头,阮清歌眉头皱的更深,向着孙可人看去。
那孙可人摇了摇下唇,道:“那是一个深蓝的荷包,白色细带,上面刻有小鱼戏水图。”
白老弟扣了扣脑瓜门,不多时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展现在众人眼前,“你说的可是这个”
孙可人抬眼看去,待瞧见之时,眼底雾气顿时升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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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就…就是这个。”
她语气哽咽,亦是带着委屈向着刘云徽看去。
“这是我在集市上买的啊!”
白老弟扫视众人,面上带着一丝尴尬。
阮清歌无奈摇头,上前拍了拍白老弟的肩膀,道:“你不用替云徽开脱,你若说这荷包是买来的,那小子肯定会说可人给他的荷包被他弄丢了……”
“不,表嫂,可人给我的荷包在这里。”
那刚毅声音传出,带着一丝沙哑,在人群中传去,却是有那么一丢丢的笑意。
阮清歌诧异看去,
第七百五十四章 演技九十九
夜色如墨,星辰点缀。
两人落地,箫容隽牵起阮清歌的小手,两人躲在山丘后方的一颗树下。
这处正是高地,索性身前树木茂盛,能将两人彻底遮挡住。
阮清歌向着箫容隽身后靠去,双眼紧盯着眼前的一切。
只见前方军营好似有了一丝变化,不似欧阳威远在时那般闲散,将士面上各个带着凝重,形象更是一丝不苟。
夜晚寂静,隔着许远都能听到操练的声响。
阮清歌不见箫容隽有什么行动,便也没有出声询问,瞧着箫容隽的模样,好似在等待着什么。
站着太累,阮清歌索性坐在地上,随手拽起身边一颗小草咬在口中,那屁。股还没有热乎,便被箫容隽一把抱起,向着远处飞去。
阮清歌垂眸看去,这才瞧见,原来刚刚在两人周身的守卫全然向着一个方向走去,正是给了箫容隽混入军营的绝佳时机。
阮清歌不由得想,箫容隽可是在这处设了眼线
不然他怎么知道今晚会有好戏看
此时阮清歌万分期待,那场好戏是什么,若是不好看,大不了回去让箫容隽 给她演一个便可。
那正飞行的箫容隽不知为何,竟是感觉浑身一阵颤栗。
不多时,两人在一处帐篷的后方落下,阮清歌在飞行中也看见,那些将士全部向着大门口的位置跑去,瞧着那阵仗好似迎接什么人一般。
正在此时巡逻军走来,箫容隽将阮清歌护在身后,阮清歌的眼神却依旧看着门口的方向。
待那些巡逻兵走远,阮清歌拽住箫容隽的衣摆,道:“是谁来了”
看那阵仗,不像是寻常人。
箫容隽眼底带着笑意,垂眸看去,道:“你看着便是!”
阮清歌眉心微皱,瞧着箫容隽的眼色,还能笑的出来,看样子…应该没有什么威胁性!
就在阮清歌等的百无聊赖的时候,远处正与传来响动,只见那队伍开成两排,不远处三个人影徐徐走来。
阮清歌眼睛一眨不眨看去,待瞧见来人之时,她十分吃惊。
“萧武!”
阮清歌低呼一声,只见萧凌身侧正是武王,萧武,而他身旁的便是香妃,亦是武王妃何婉香。
阮清歌眉心紧皱,心中竟是生出一丝异样,那何婉香当初之时待她不薄,两人笑闹,亦是如同姐妹,没想到有一天会在战场上相见,甚至是拔刀相向。
阮清歌放下心中的难耐,认真看去,许久未见的萧凌比在京城之时浑身充满了戾气,那双眼眸凶狠犹如毒蝎,相较于身侧的萧武,看去更是阴险奸诈。
萧武一身银灰色盔甲,身姿高大挺拔,十分威武勇猛。
身侧的何婉香一身白色软甲,身姿小巧,与萧武形成强烈对比,却又尽数和谐,好似两人原本就为一体一般。
何婉香目光不断扫视着周围,眼底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鄙夷。
萧容堪会派萧武前来,怎地之前没有得到消息还是箫容隽知道,并未告诉她
阮清歌想着便也询问了出来。
箫容隽凑向阮清歌,小声道:“我知道消息的时候萧武已经在来的路上。”
阮清歌眉心皱起,“为什么是萧武前来而不是别人”
箫容隽嘴角勾起冷笑,“放眼望去,大盛朝还有哪个拿得出手的武将”
阮清歌低头一想,箫容隽说的好似真的,天下是箫容隽和镇南王打下来的,自从萧容堪登基之后,战事一平,便慵懒起来。
整日想的都是如何压制箫容隽,将兵权夺回,却从未想过操练精兵。
武王还是自愿领兵,低调操练,萧容堪给
第七百五十五章 有点意思
阮清歌算是知道何婉香干什么来的了,就是为了膈应萧凌,可是又为了什么呢
阮清歌不解,打算回去问箫容隽,那萧凌受气,面上自然挂不住,寻了个由子叫人带萧武和何婉香去休息,后脚就离开了。
这边热闹看的差不多了,阮清歌也甚是疲乏,回去的路上,便在箫容隽的怀中睡了过去,自然没有问箫容隽问题。
箫容隽将阮清歌轻柔放在软塌上,眼底满是怜惜,亲了亲她的面颊,又摸了摸肚子中的孩子,这才向外走去。
出门瞧见的便是一名高大威武的男人,两人像是约好一般,箫容隽面展常态,抬手引人向着不远处的树下走去。
“我们那处已经准备好,现下有八万兵力,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箫容隽看向远方,眼底浮现锐利,“不急,我倒是心生一计。”
那人斜睨看去,嘴角带着笑意,“哦什么计”
箫容向前凑去,在那人耳边小声嘀咕着什么,闻声男人面上满是诧异,道:“不是开玩笑的”
箫容隽眉尾挑起,虽然神色看似轻浮,但那眼底的认真却是格外清晰。
“好吧!我就当你是认真的,那什么时候行动,若真如你这般说,我这八万兵力岂不是没有什么用处”
猛吉搔了搔后脑勺,好似十分烦躁一般。
箫容隽勾唇一笑,那笑容满是冷意,道:“莫急,该用你的时候自会用你,就是怕你叫苦不迭。”
猛吉撇了撇唇,耸肩道:“我们草原长大的男儿,还没有叫苦的时候,倒是你,小心一些,你婆娘还怀有身孕,能跟着你一起折腾”
箫容隽闻言面上笑容顿时落下,他也想过要如何处理阮清歌的事情,但是…
他不知是该告诉她还是待一切进行之时在说。
猛吉侧目看去,瞧见箫容隽的犹豫,啧啧出声,却是并未多言,两人就这般迎风站立多时。
“托娅想你了,让我给你带话,想她了就去看看她。”猛吉说的十分无奈。
箫容隽冷漠看去,“你认为我会想她别忘了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猛吉眉心一皱,看着远处辽阔草原,在夜幕下好似滚滚游动的幽湖,他颇为伤感道:
“没的办法,人家执意要做你的小妾,拦也拦不住。”
箫容隽闻声身形一动,要说之前他还犹豫,听闻猛吉的话,彻底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刚才我说的事情已经想明白,明日我便会部署,过些时日有行动便会告知与你。”
“好吧!”猛吉还沉浸在心爱的女人不爱他的伤痛之中,箫容隽的话语也只听了个囫囵。
待猛吉从自怜自爱中回过神之时,身侧早已没有箫容隽的身影。
——
翌日。
屋外刮着狂风,拍打着窗户沙沙作响,落叶纷飞,点缀着天空。
夏天悄然划过,正式进入硕果累累的秋季。
阮清歌站在门前,看着草原上的绿草叶片顶端染上干枯,不由得想起花海楼后山一大片草药,是不是丰收了
而一想到花海楼,便想到了花无邪,那小子和刀疤男一同消失,小桃回来这些时日阮清歌也没想起来问。
现在一想想她心是有多大
早上青阳带来许多糕点,此时正摆在桌面上,相应的,便是将小桃叫走了。
小桃走的时候满脸秀红,怕是从阴影中走了出来阮清歌就知道这两人一路上定然发生了什么故事。
小桃不说,她也没那心思去管了。
阮若白终于有了反应,吃下小球之后睡得时间比醒的多,大有越睡时间越
第七百五十六章 灭顶之灾
站在门口的小桃一副要进不敢进的模样,生怕阮清歌的怒气殃及到她。
青阳站在小桃身侧,瞧见阮清歌那凶狠的模样,不由得想,若是王爷和青怀回来了,下场该如何
阮清歌悠哉坐在椅子上,一双眼眸悠然看去,她抱起双臂,绕过桌子来到孙可言面前。
她抬起指尖,戳动着孙可言的肋骨,虽然下手不重,但现在这般情形,只要稍微有风吹草动对于孙可言来说都是灭‘顶’之灾。
那孙可言面颊憋得通红,才强忍住想要乱动的冲动。
谁知这还不算完,阮清歌眉尾一挑,待转身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扫向孙可言一条腿。
孙可言瞪大眼眸,摆了个金鸡独立,谁知阮清歌道:“保持这个姿势别动!不然…呵呵!”
孙可言顿时泪目两宽,他想妹妹了!可是妹妹去找别的男人了!而这个男人还是阮清歌用来威胁他的对象。
不多时门口便聚集了不少将士,均是前来看孙可言热闹的,却也不敢明目张胆看,只能以路过的形式。
“一会我给你做好吃的,你想吃什么”
刘云徽:……
“好吧,我知道你爱吃,可你也要跟我说一句话啊我站在烈日下看你操兵半天,难道你都不心疼的吗”
“明日你不用去了。”那语气生硬的,比隔夜的馒头还要。
根本不想要这个结果的孙可人十分不悦,却也知道刘云徽是个闷葫芦性格,顿时脑瓜仁生疼。
她低头沉思该如何拿下刘云徽,刚一抬头便瞧见前面不断有人走动的帐篷。
“前面怎么了梁王回来了”
刘云徽闻声,抬起眼眸看去,眼底暗色一闪而过,他快步前去,身后孙可人自是跟上。
离得老远阮清歌就听到两人对话,当然不止阮清歌,孙可言亦是听到,此时他恨的牙痒痒,若不是阮清歌道来,不这么做,就叫刘云徽不理孙可人。
那刘云徽可是孙可人的宝,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若真是不理妹妹了,最后遭殃的还是他啊!他还想着耳根子清净清净。
可若是知道是现在这个结果,他一开始就不答应了!那两人你情我愿的事情,管他什么事管阮清歌什么事
她又说了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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