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葫芦小喵喵
一定要给积极向上的引导,虽然她相信阮若白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但未雨绸缪总是对的。
阮清歌缓出一口气,来到阮若白的身边蹲下身,她抬手抚摸着他的头顶,语气轻柔道:
“是啊!姐姐的肚子里面有小宝宝了!不久后就能跟你一起玩,你开心吗”
只见阮若白呆愣的看着阮清歌的肚子,那一双小手欲伸不伸在空中探索,阮清歌会心一笑,拽起阮若白的小手放置在肚皮上。
“摸摸看,小。弟弟现在就能跟你一起玩了。”
阮清歌说完小。弟弟有一片刻的呆愣,阮若白叫她姐姐,那么…肚子里的孩子理应叫阮若白舅舅,可…
阮清歌低垂下眉眼,看向那小心翼翼的孩子,这舅舅未免也太小了,还是先叫弟弟吧。
果真,腹内的孩子感受到阮若白的触碰,轻轻踹向阮清歌的肚皮。
阮若白眼睛瞪如铜铃,长大了嘴巴,指着阮清歌的肚子好像看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
“哇!我有弟弟…额…弟弟”阮若白刚伸出双臂在空中欢呼转着圈蹦跳,可一想到是个弟弟那张笑脸渐渐落下,皱起眉头一副苦恼的模样。
他转过身看向阮清歌,一脸祈求,“姐姐!为什么不是妹妹啊我想要软糯的妹妹!和姐姐一样的妹妹!”
那一脸不乐意的小模样看去极为逗乐,这下轮到阮清歌苦恼了,叫儿子也不过是顺口,她一把搂过阮若白,轻声道:
“好!你说是妹妹就是妹妹!若白以后要保护妹妹哦!”
阮若白闻言窝在阮清歌的怀中,一只小手还不忘抚摸着阮清歌的肚皮,动作小心翼翼,一点力气都没用,他奶声奶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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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六章 送给萧凌的礼物
孙可人闻言眼神顿时一亮,但又随之暗了下去。
“我…”
那一侧的孙可言闻言顿时炸了!竟是在他妹面前将荤段子!
“我说!我说!”
阮清歌冷哼一声,将腿放下,“说吧!”
孙可言咬牙切齿,道:“梁王一早就去了欧阳威远的军营,现下应该将之抓获了!”
阮清歌闻声眉头轻挑,早不抓晚不抓,非要现在抓事出反常必有妖,那箫容隽怎么想的
“话说一半有意思我劝你还是现在全部交代,不然…呵呵!”阮清歌阴险向着孙可人看去,后者浑身一抖,竟是觉得,这般模样的阮清歌,竟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可爱
她真是中毒了!
然而那副模样在孙可言的眼中简直就是地狱走出来的恶鬼!
他连忙摆手,快步来到阮清歌身侧,将之转过,背对着孙可人,当意识到自己竟是摸到了阮清歌,他顿时瞪大了眼眸!
无力的看着自己的单手,心里不断吐槽!
他碰到魔鬼了!他会不会死啊!
阮清歌瞧见眼里神色满是戏的孙可言,毫不手软,一巴掌拍了过去。
“说!到底怎么回事!”
孙可言回过神,撇了撇嘴角揉搓着疼痛的后脑勺,拉扯着阮清歌向着角落走去。
“前方传来消息,萧凌今日晚间会到,欧阳威远那处还没有恢复神智…”
阮清歌闻声还有什么不明白你箫容隽明显是想给萧凌一个礼物罢了。
那孙可言依旧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全然是箫容隽怎么设计,昨晚商谈到半夜,又是不告诉阮清歌不过是不想她担忧罢了。
阮清歌松开对孙可言的束缚,嘴角勾起邪笑。
转身向着孙可人走去,她来到孙可人身侧,勾肩搭背,笑的及其阴险,“小可可啊!我告诉你…你徽哥在三岁的时候…”
那孙可言一脸懵逼,看着空荡荡的身侧,再看看已经被阮清歌拉走的孙可人,他一脸生无可恋。
“王妃!我这不是都告诉你了吗!”
阮清歌与孙可人正走到门口的方向,她转身对着孙可言嘲弄一笑,道:“你确实是告诉我了,但是…我有权利让可人知道她想知道的事情啊!”
“不!她不想知道!”孙可言一个健步冲上来,一把拽住了阮清歌的胳膊,可刚一碰触,就被阮清歌甩落。
只闻那身侧孙可人楚楚可怜的声响传来。
“我…我想知道!”
孙可言恨铁不成钢看去,孙可人却是满脸娇羞。
正当孙可言欲要行动之时,忽而感知那身子竟是不能行动,他僵硬着眼眸看去,只见阮清歌手中正捏着一根银针。
阮清歌将银针弹向地面,道:“一炷香后你就能行动了,但这期间,可人能听到多说,可不管我的事哦!”
说完,她露出一抹姨妈笑,拉扯着孙可人走向距离孙可言不远的地方,阮清歌那货竟是当着孙可言的面说起刘云徽的…私事。
那说的叫一个绘声绘色,简直如同酒楼中的说书先生,将孙可人说的面红耳赤,眼底满是波光。
孙
可言虽然身子不能动,但耳朵还是能听见的,就连一个大老爷们听着阮清歌说的荤段子都面红耳赤,何况是一个闺阁姑娘家
“你徽哥一个翻身,将那女子压在身下…”
“女子眼带波光,朱唇晶莹,抬起小手抚摸着你徽哥洁白胸膛,两颗小豆豆若隐若现…”
“进去了!进去了!女子叫喊着,你徽哥一个激动,竟是…”
“怎么了”
孙可人焦急道,那一张脸早已红的如同落地的烂苹果。
只见阮清歌阴恻恻的笑了笑,冲着孙可人抛出媚眼。
第七百四十七章 遵从本心
阮清歌一脸僵笑转身看去,道:“嘿嘿!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箫容隽眉尾挑起,眼底渐渐浮上一丝冷笑,抬手将阮清歌向着场地中央推了推。
刘云徽缓步上前,道:“表嫂!我也很想知道,我和那女子的后续是怎样。”
“哎”孙可人眨了眨眼眸不解看去,在瞧见刘云徽揶揄的面容之时,她顿时反应过来,原来刚刚阮清歌所说的话语都是假的!
阮清歌向着孙可人的方向挪了挪,显然后者并不想庇护阮清歌,与其说是不想,不如说是不敢。
箫容隽眉尾挑起,整个人看去十分凌厉,好在那一双凤眸中带着笑意,若然当真吓死个人。
阮清歌扁了扁嘴角,无奈,只好向着箫容隽身侧凑去。
“那…我说的不就是云徽小时候和小丫鬟在火坑中烤鸟蛋的时候…”说着,阮清歌怼了怼箫容隽的胳膊,“还是你跟我说的,你不记得了吗”
箫容隽闻声斜眸看去,眼底带着一丝不明意味,阮清歌这锅甩的倒是利落。
“表哥我怎么不知这事”刘云徽声音突兀响起,阮清歌连忙向着箫容隽背后缩去。
她第一次觉得满是威严的刘云徽这般吓人。
这一屋子的人都在等着看阮清歌的笑话,这哪能成
阮清歌瞧见萧容隽也没有要搭救的意思,但是气愤难耐,她挺起胸。脯,道:“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云徽你不记得了!回去想想就知道了!我…我和可人还有事!你们忙着!我们走了!”
说着,阮清歌不由分说拽起孙可人便向着外面跑去,这次并没有人阻拦。
“等等!”
一道清冷声响传来,阮清歌侧目看去,那箫容隽面容清冷,眼底斜睨这在一侧被定身的孙可言。
阮清歌哪敢造次低垂着眼脸,从怀中掏出银针,向着孙可言走去。
‘嗖嗖嗖!’连续扎了几次,在孙可言能动弹的那一瞬间,阮清歌转身便拉着孙可人跑,打定主意,这次就算谁叫都不好使!
这脸当真是丢大发了!
阮清歌与孙可人这一跑便是跑到了军营边界,门口那外面的将士正压着欧阳威远部队的人。
烈日正烤灼,大地上满是热浪翻滚,刚站在草地上不多时,汗水便顺着额角向下流淌。
隔着远远望去,眼前景象可谓是十分恢弘。
那些将士面上均是带着死气,眼底无神,身上残损,也不知是昨晚闹得,还是今日战败撕裂的。
孙可人瞧见这一幕口中传来‘嘶’的一声,阮清歌不解看去,“怎么你心疼他们”
孙可人闻声眼眸一瞪,“他们好可怜啊!”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视线一扫,竟是斌给瞧见欧阳威远的身影。
她缓步上前,抓住一名炽烈军询问着,“他们首领呢”
“地牢呢!”
阮清歌用嘴型‘哦!’的一声,这戏也没看成,就连欧阳威远也被抓了起来,啧啧,忽而她眼前一亮,对着孙可人勾了勾手指。
“想不想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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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不!王妃你不想!”
那在身后守护阮清歌多时的小桃闻声上前,一把拦在两人跟前,跟随阮清歌这么久,只要她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小桃就知道这小妮子想要干啥!
想去萧凌那处看热闹可比在这危险的多!
阮清歌哀怨看去,拽起小桃衣摆,道:“就看一眼,刚刚都耽误了!”
小桃嘴角一抽,要不是她跟孙可人将什么荤段子,能耽误到现在不过幸好没去,不然…依照她对萧凌的恨意,指不定阮清歌还会做出什么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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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八章 京城巨变
自从刚刚被阮清歌戏弄后,小桃一时半刻都不曾离开阮清歌的身侧,就算做饭也拽着阮清歌一起去。
虽说孕妇不能沾染油烟,但小桃搬了个小板凳放在门口,还在一侧摆上瓜子,阮清歌看着架势倒是也不生气。
乖乖磕着瓜子,看着日落,身侧阮若白围绕,叽叽喳喳说个不听,十分惬意。
但是阮清歌知道,这安稳的日子过不了多久便要结束了!
萧凌道来,便意味着京城生出变故,现下不知惠太妃如何,阮清歌十分担忧,可又能有什么办法
那一纸书信她已经递了回去,那京城之处现下情况如何,也只能等箫容隽晚间回来细细过问才能知道。
——
吃过晚饭许久,阮清歌将阮若白哄睡,便坐在院子中。
夜色正浓,繁星点点挂在银河边际,大地被月光照耀,皎洁一片。
阮清歌仰头看向天边,这几日她简直将自己闭塞,一点外面的消息都没有。
她眼底浮现暗色,用内力感知,果然察觉到角落中有人隐匿的气息,却是不知是青怀还是青阳。
“出来。”
清浅声音落下,那角落中的人却是并不打算出现在阮清歌的面前。
阮清歌目光一暗,怎地就不能给她痛快一次
她素手一翻,在袖口处掏出银针,向着那处射去,却并未听闻应该有的闷哼声。
只见月光下,一道纤长的身影走出,身姿挺拔,出尘温润,随着走动,沐诉之半个身子从暗处展现出来。
单手执起的指尖,正捏着阮清歌射出的那枚银针。
“几日不见,妹妹还是老样子。”
阮清歌面上毫无表情,但那微弯的眼眸正验证着她不错的心情,她起身,双手合在腹间,仰头看去。
“怎么是你在这里多久了”
沐诉之彻底走了出来,那面色说不上多好,但也不是太坏。
他站在阮清歌身边,抬手掐住阮清歌白嫩的面颊,“没大没小!叫哥哥!”
阮清歌面皮被扯得一疼,抬脚踹向沐诉之的小腿肚子,旋身躲向一侧,她仰头微怒道:
“你还知道你是我哥哥回来一句话没说,就跟在箫容隽后面跑!我还以为我是捡来的呢!”
沐诉之面容一顿,嘴角微扬,“你本来就是捡来的。”
“哦那你是怎么出来的”
“爹娘恩爱,自然有了我。”
“那你的意思是,爹娘在生我的时候不恩爱喽”
瞧着阮清歌那咄咄逼人的模样,沐诉之恍然好似看到了自己的娘,凤夫人。
他轻笑摇头,走到阮清歌身侧,揽住她的肩头,“看你这机灵样,好了!都是哥哥的错,不应该冷落你。”
阮清歌与之笑闹够了,便拉住沐诉之向着凉亭走去,“你怎么会在这里箫容隽放你过来的”
沐诉之坐在椅子上执起茶壶倒水,雾气升腾,将之眼脸遮盖,自是看不清情绪,但那温润如玉话语脱出,“我从不是谁的附属品,帮箫容隽是情谊,不帮是本
分。”
言下之意便是,箫容隽怎样跟他无关,他也不是箫容隽的手下,阮清歌这么说,他很生气。
阮清歌自是明白,连忙讨好笑道:“是!哥哥最厉害了!不过就是帮帮箫容隽而已,对!就是帮,为了我哈清歌全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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