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葫芦小喵喵
两日后,雨停,也不见横梁城的知府有什么行
第七百六十二章 清歌生了
白凝烨一身白衣看去带着些许风尘,头发有些杂乱,五官依旧俊美无铸,妩媚又不失男子气概,单手附在身后,胸前捏着一把折扇,看去极为风流。
阮清歌笑眯眯站起身,看的出来,她是真的高兴,“呦,这不是白圣医吗”
白凝烨瞧见阮清歌的第一眼,便是看向她的腹部,只因那肚子大的出奇,和身材纤细的阮清歌简直不成正比。
白凝烨淡笑回应,瞧着那肚皮道:“看着大小,估摸着快要生了吧”
阮清歌笑道:“你来的可真是时候。”
白凝烨面色一顿,便瞧见阮清歌上前一把拽住他的衣袖,单手捂住腰肢,侧目露出一抹脆弱笑容。
“你来接生…倒是省去我一番担忧…”
紧接着便是一道低吼,阮清歌胎动了,便是在瞧见白凝烨的第一眼。
阮清歌倒是想让白凝烨接生,毕竟是圣医,但箫容隽不让啊,距离三里外正在操兵的箫容隽忽而感知心口一闷,好似有什么要呼之欲出一般。
紧接着便瞧见远处跑来通报官,“王爷!王妃要生了!”
箫容隽呆愣了片刻,简直都忘记该如何反应,还是一次的刘云徽上前,道:“可是叫了接生婆”
“没有,白圣医在,王妃要他接生。”
听闻此话,刘云徽面上神色古怪,侧身看去,哪还有箫容隽的身影,早就跑的老远,向着阮清歌那处飞去。
刘云徽想起阮清歌那硕大的肚子,自然也不放心,交代身侧的孙可言,便一同跟去。
此时阮清歌已经被人抬到床榻上,白凝烨在身侧一阵手忙脚乱。
他是圣医,是个医者没错,可他毕竟是个男的!不是接生婆啊!
这事他办不来啊!
正当他瞧见床上不断翻滚,差点将床单四分五裂的女人纠结之时,衣摆忽而被人拽动,整个人向着门口砸去,紧接着身侧走来无数人,上前将阮清歌团团围住。
而箫容隽路过白凝烨身侧之时,那撇过来的眼神分明带着威胁的意味。
白凝烨摸了摸鼻子,一点老友相见的激动感都没有满满都都是刺/激和惊吓!他默不作声走了出去,瞧见远远跑来的刘云徽,一把将之拦住。
刘云徽瞧见白凝烨先是一愣,随之好似没看见一般,向着帐篷内张望。
箫容隽无视他也就算了!这刘云徽还敢如此!当着…算了!这是人家的地盘,也弄不过人家不是
他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将刘云徽揽向别处,道:
“嘿嘿!我们有些时日没见了,走…叙叙旧。”
此时阮清歌已经被疼痛包围,不知所以,唯一想要做的就是…拉、屎!
肚子生疼,下坠感极为强烈,阮清歌觉得整个身子如同一盘散沙,向着四分五裂的趋势发展。
箫容隽看到的却是阮清歌一脸苍白,额角流着薄汗,不断咬住的下唇,手指呈现爪型抓向床榻。
他整个心都跟着揪紧,原本这时候不应该有男子出现在帐篷之中,但现下箫容隽哪顾得了那么多,只想一心一意陪在妻子身侧。
接生婆不断交代的身侧之人,烧热水的烧热水,拿东西的拿东西,该准备什么也吩咐下去。
因为之前就被交代,小桃一点
都不慌乱,坐在阮清歌头顶上的位置,不断帮助擦着汗水。
“怎么还有人在门口啊!东西都准备好了吧!不许再进来了!”
“暖炉烧上啊!不要让王妃和小世子着凉!”
“王妃!用力啊!”
阮清歌倒是想用力,可是怎么都使不上劲,她不断深呼吸,将疼痛降低到低点。
“快!快!王妃!我好像看见了!”
阮清歌闻声,立马一个使劲,无非就是拉粑粑,有什么难的
那劲头刚落下,就听身下传来‘哇!’的一声大喊,那声
第七百六十三章 生的什么?
阮清歌也实在是太皮,或是高估了男人的自制力,这般在箫容隽跟前大刺刺揉搓,简直是找死…
阮清歌因为怀孕的原因,原本海拔不够的两个小飞机场,现在谨然可用珠穆朗玛峰来比喻。
奶白奶白,又大又圆,是个男人都控制不住,箫容隽深深呼出一口气,背对着阮清歌,将那画面从脑海中屏蔽。
阮清歌瞧着男人的动作还有一丝不解,她眨了眨眼眸看去,后知后觉道:“哎我记得好像生了两个,莫不是都是哥儿”
箫容隽闻声眼皮子一颤,这真是当娘的
“是生了两个,一个哥儿,一个姐儿。”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面上渐渐浮上喜气,“那真是太好了!”
阮清歌揉搓了半天,忽而感觉有什么漏出来,阮清歌垂眸看去,乳黄色的液体漏了出来。
也没白揉,但一想两个孩子在奶娘那处,怕是已经吃饱了吧。
阮清歌瞧着男人背影,抬腿便是踹去一脚,牵动着肚子生疼,她嘶的一声叫喊。
男人心疼转过身,谴责女人作何幅度这么大!
阮清歌直截了当道:“孩子吃过奶就给我抱来吧!我这还一眼没瞧见呢。”
“我不也没瞧见…”箫容隽小声嘟囔,奈何阮清歌一孕傻三年,虽然听力依旧好,但是那脑袋瓜转动的不是太好使。
“啥”
箫容隽道了句没什么,起身向门口走去,交代了片刻,不多时便有人前来。
来的是两个婆子,一人怀中抱着一个小团子,也不知是睡了还是就是这般老实,竟是一点声响都没有。
那两个婆子上前,将孩子一边一个放在阮清歌身侧,阮清歌左右来回看看,面上是怎么也掩饰不掉的嫌弃。
那婆子看出,低笑一声,道:“莫要看着小团子现在皱皱巴巴,满月后就大变模样。”
阮清歌并未接话,依旧在那两个孩子面上扫视着,这么一看,好像没有什么不同,虽说都是一个车间,一个批次出来的,但好歹有个不同之处啊
可是没有…若说有,就是一大一小的区别。
阮清歌碰了碰稍小的那个,也就是正在睡着,不断嘟囔着小嘴巴的婴儿,道:“这个可是姐儿”
婆子点头,语气带着担忧看去,道:“姐儿生下来身子虚,哭喊也没有哥哥来的大声。”
阮清歌点头,一起生的双胞胎,起初肯定有一个比较虚弱,毕竟在肚子里要争抢营养。
阮清歌抬手轻轻逗弄着妹妹的面颊,随之对着另一侧的哥哥哼声,“你个小屁孩!在肚子里就不知道让着妹妹!”
哥哥倒是长的大一些,打从婆子将他放下,一双大眼就滴溜溜的看着周围,看什么都新奇。
就在阮清歌‘噗’他那一刻,他先是眨了眨眼眸闪躲,随之对着阮清歌勾唇一笑,那笑容好似这世上最纯洁的东西,简直融化了阮清歌的心。
虽然…哥哥还是丑了吧唧的模样,但阮清歌就是觉得可爱到爆炸!
“哎呦!还笑了!这么小就知道讨好娘亲,长大了肯定是个小人精!”
阮清歌忍住想要上前亲一亲的冲动,侧目看向箫容隽,只见后者完全呆住了,一点都没有之前淡定如斯的模样。
阮清歌伸手推了推,道:“你怎么了”
说着,阮清歌抬手,将那两个婆子谴退下去。
箫容隽回过神,阮清歌竟是在他眼角发现一丝雾气
她揉了揉眼眸,想要再次确定,瞧见的却是箫容隽冷艳的面容。
只见箫容隽抬指点在哥哥的面颊上
第七百六十三章 两看两相厌
阮清歌生孩子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萧凌的耳中,也不是军中安插了奸细,而是军营本就距离百姓极尽。
有许多本就支持箫容隽的百姓听闻阮清歌生了,又是老母鸡,又是笨鸡蛋的往军营中送,有的还制作了孩子的衣物送去。
箫容隽初次当爹,本就是一件喜事,又迎来初雪,将士需要进补,箫容隽便连续开了三天宴席,若是有百姓前去,自是可以吃喝,酒管够!
不仅如此,迟烈国的使者前来,送了阮清歌不少好东西,阿西婆更是送来不少补身子的药。
虽然箫容隽失去了大盛朝,但身后支持的人更不在少数。
那消息自然从百姓的口中传到了萧凌的耳中,一听还是龙凤胎,简直嫉妒红了眼。
萧凌想起那个死在阮月儿腹中的孩子,心中一阵闷疼,那孩子若是生下来,估计现在都会打酱油了!
可一想到,当初若是没有与阮清歌退婚,那两个孩子,是不是就是他的
这一夜,萧凌喝了不少酒,彻底将自己灌醉,亦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
自是…处于嫉妒,萧凌竟是趁着醉酒,前去阮清歌的别苑,打算偷孩子…
发现事情蹊跷的萧武跟随在萧凌身后,瞧着那趔趔趄趄的身子翻过院落,门口的炽烈军分明瞧见萧凌,却是一丝动作都没有,好似等待着他一般。
萧武对着门口的炽烈军微微颔首,随之一跃而入,观察着萧凌。
院落内伸手不见五指,一片漆黑,东侧传来一道声响,萧武隐匿身形侧目看去,瞧见的便是萧凌正拿着一根木棒翘着窗户。
屋内的阮清歌早已被声响惊醒,那门外的动静依旧传了进来,阮清歌坐在软塌边上,双臂抱起置于胸前,好整以暇看向门口。
不多时,萧凌从窗户趔趄翻了进来,屋内听到声响的小桃闻声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快速赶来,待瞧见来者是谁之时一片错愕。
小桃刚拔出剑,打算刺过去之时,阮清歌抬手射出一根银针,将之打开。
小桃诧异看去,“王妃…”
阮清歌抬手摆在空中,垂眸向着地面看去,室内充斥着满满的酒气,萧凌整个人处于懵逼状态,但他目的很明显,口中不断呢喃着。
“孩子呢孩子呢”
约莫有一年的时间没瞧见萧凌,阮清歌发现这小子还是那般没有长进,做事毛毛愣愣,还是因为这件事刺激到他了
阮清歌就坐在床榻上一动不动,萧凌从东翻到西,别说孩子,就连个袜子都没找到。
小桃十分无奈看去,持刀再侧保护阮清歌,只要萧凌有任何过分的举动,一刀要了他的命!
只见黑暗中,萧凌摸索着,慢慢来到了阮清歌身侧,他先是摸到了阮清歌手臂的温热,接触习惯了凉意,忽而来了这么一下子,他倒是有些受到惊吓,将手瑟缩。
没过多会,他又摸了过去。
这一次是实打实的暖和,阮清歌并未闪开,垂眸像是看着小丑一般看着萧凌。
只是那酒臭味实在是太大,阮清歌抬手在鼻尖扇动着,她示意小桃将灯点上,倒是要瞧瞧这萧凌没找到孩子要作何
室内瞬间一片明亮,只见萧凌跪在阮清歌面前,双手拽着阮清歌一只手臂,那模样看去极为可怜。
灯火照亮那一瞬间,萧凌眯起眼眸,抬手抵挡着光亮。
他本就喝醉,眼前景象迷迷糊糊,他好像看见了阮清歌,忽而咧嘴一笑,道:“我终于看见你了!”
阮清歌皱眉,道:“看见我又能如何”
第七百六十七章 满月酒
不过也好在身侧有两个像样的婆子,帮助了阮清歌不少。
这天,便是两个孩子满月的时间,两个孩子身上穿着何婉香送来的棉袍,老大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老。二比刚生下来的时候看去结实了不少,却还是没有哥哥来的强壮。
满月酒也没有大办,几个好友聚在一起,吃吃酒,看看雪,逗逗孩子。
那两个孩子登场不多时便被奶娘抱了下去,阮若白怎么也不舍得离开,便一同跟了去。
阮若白算是了了心愿,一个弟弟一个妹妹,看去哪个都稀罕到不行。
阮清歌在月子里面养的极好,皮肤看去白嫩,整个人比生孩子之前还要光彩照人。
阮清歌吃不下多少,便坐在一侧看着箫容隽和沐诉之暗中较劲,白凝烨无事在旁陪伴,倒是提起怎么不见花无邪。
这一问,整个是内鸦雀无声,阮清歌接了一句,道:“是啊!花无邪。”
这男人去了希地国,阮清歌是知道的,可是在那里做什么,待多久,为什么要在那里却是不知的。
可前段时间运回来两批衣服,一匹是入秋时的厚衣,一批是这些天刚送到的棉衣。
因为棉衣不够,那日萧凌说萧容堪给他运来物资,箫容隽便拦截了不少回来。可想而知,把萧凌气的半死。
只见这两人提问,箫容隽和沐诉之对视一眼,均是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各说各话,好似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这种被忽视的感觉极为不爽,白凝烨刚欲发作,便瞧见箫容隽转身看来。
“你来已经有一月有余,作何来了”
白凝烨被问的一愣,半晌,道:“我听闻京城之事担忧你,极寒之地又无事便过来了,对了,你那兄弟还叫我带信给你,你不问我都忘记了。”
“兄弟”阮清歌也成功被话题带偏,完全忘记询问花无邪一事,脑海中盘旋的都是箫容隽‘兄弟’这回事。
刘云徽闻声眼底闪过光簇,道:“可是善王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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