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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葫芦小喵喵

    阮清歌将门打开,只见箫容隽和迟烈可汗正坐在门前的凉亭内吃茶。

    听闻声响,箫容隽转身看来,瞧着阮清歌勾唇一笑,对着她招手道:“清歌……过来!”

    阮清歌闻言缓步上前,一双眼眸紧紧注视着箫容隽,只见那男人一丝异样都没有,气色好了不少,那神色亦是飞扬。

    阮清歌瞧着着实松出一口气,待瞧着迟烈可汗之时,却是反差极大。

    迟烈可汗好似没有睡好觉一般,双眼无神,眼底一片青紫,瞧着她的眼神亦是带着一丝不善。

    阮清歌缓步坐到箫容隽身侧,后者抬起大掌将阮清歌小手攥在掌心,对着迟烈可汗道:

    “她便是我的王妃,阮清歌。”

    迟烈可汗颔首,用鼻息喘着粗气,可见气焰多大。

    阮清歌回以微微一笑,道:“前些时日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迟烈可汗却是哼的一声,将眼帘瞥向别处。

    箫容隽见状亦是轻笑,他执起茶杯,轻抿一口,道:“刚我们商议之事,还请可汗回去与重臣商议,对你们迟烈国没有坏处,只有无限的好处。”

    迟烈可汗抿唇看来,却是并未言语,那双锐利眼眸好似要将箫容隽看穿一般。

    箫容隽目光坦荡看去,嘴角噬着牲畜无害的笑意。

    末了,那迟烈可汗什么都没多说,负气一般转身离去。

    待他走后,院内只剩二人,阮清歌侧目看去,眼底带着一丝揶揄。

    “我可是错过了什么好戏”

    箫容隽但笑不语,执起茶杯为阮清歌斟起一杯,随之抬




第七百二十八章 不行!我有身孕
    许久没有吃过这般温馨而又顺畅的饭,阮清歌吃的十分小心,她一边吃着一边注意着箫容隽,后者感知到两人相视一笑。

    阮清歌轻缓道:“若是以后,也能这般就好了。”

    箫容隽闻声颔首,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在阮清歌碗中,“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阮清歌听着这番话极为暖心,她垂眸轻笑,吃进去的饭犹如沁了蜜一般。

    吃过饭,两人进屋,屋内已经被青怀收拾好,一片整洁。

    阮清歌摸索着箫容隽的脉搏,只见那其中寒毒已经正在缓慢消逝。

    阮清歌终是展露出这些时日舒心的笑容。

    箫容隽自是明白阮清歌的苦心,他抬起大掌,将之拦在怀中,一手轻柔抚摸着阮清歌的肚皮。

    “这孩子…可是在我来时怀上的”

    阮清歌闻言娇嗔看去,抬手推动着箫容隽的胸膛。

    “不然呢你可是怀疑我”

    箫容隽闻声爽朗大笑,抬起单指点在阮清歌小巧的鼻尖上,道:“怎么会!为夫这点魅力还是有的,你怎会瞧上别的男子”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道:“真不要脸!”

    箫容隽嘴角笑容再次勾起,邪笑道:“我若是要脸,当初怎会将你带回”

    阮清歌闻声嗤之以鼻,回想当初之时,她便…

    忽而,她猛然推开箫容隽,怒道:“那刘笙卿与你关系不一般,你为何不告知与我!”

    箫容隽闻言眉心紧皱,他眼底闪现一丝局促,道:“我不再之时,可是发生了什么”

    阮清歌抿唇看去,瞧着箫容隽的眼神当真什么都不知,便道:“无事!”

    箫容隽拽住阮清歌衣摆,道:“有事你就说,不要吞吞吐吐,你若是不说,我也有办法得知!”

    阮清歌皱眉,将箫容隽手臂拽下,道:“刘笙卿三番五次危难于我,但都被我一一化解,虽无事,但心中气结依旧在。”

    “何事”

    箫容隽三番五次追问,阮清歌亦是在脑海中不断盘旋当初的事件,她闭上眼眸,缓声道:“当初在宫宴之时,皇后好似得知我怀有身孕,赐下毒酒,我找由子离开,却是得到皇后召我之时,去时瞧见的是阮月儿,那时她已有身孕,以我的身手自是能躲过,但我们双双落入水中,我调查一番,这其中便有刘笙卿的手笔。”

    箫容隽闻言面上布满阴郁,他一拳敲击在桌面上,怒道:“当真是给脸不要脸!那时我便告知与她莫要与你作怪,没想到竟是蹬鼻子上脸!”

    阮清歌闻声一把辛酸泪差点落了下来,她不悦瞪去,道:“都怪你!作何长得这般耀眼!若非如此,怎会给我招来这么多不该有的敌人!”

    箫容隽抬手将阮清歌揽入怀中,低声道:“跟在我身边你可是后悔”

    “后悔!”阮清歌仰头看去,当机立断道。

    箫容隽眼底划过一丝暗色,便听阮清歌继续道:“我后悔怎么没有早点祸害你!这几个小歘歘一点都不够玩!”

    箫容隽闻声眼底闪过一丝划过,随后带着一丝不解看去,“小歘歘是何物”

    阮清歌比了个鄙视的手势,小声道:“弱者!”

    箫容隽闻声亦是跟着轻笑,“你这自己造词的能力当真厉害。”

    阮清歌闻声面色一僵,那水晶球的事他还没有告诉箫容隽,若说她能回家,最大的功臣就是箫容隽将那水晶球拿给她。

    但是……她要如何跟箫容隽道来

    这一场路途,她为的好似就是来到箫容隽的身边,但是……隔绝了前世她又心有不甘……

    可肚子里面的孩子……

    箫容隽瞧着阮清歌不断凝重的神色,面上亦是跟着沉着了起来。

    “在想什么”

    阮清歌轻笑着摇头,道:“我当初听闻,你是为了寻找那石头的密室,落下悬崖,那石头现下在何处”

    箫容隽闻声,侧目看向门外,道:“在青怀那处,我叫他收了起来,你可是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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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九章 合作才能共赢
    阮清歌睁开眼眸,室内一片温馨,看着心爱的人就躺在身侧,面上满是幸福笑意。

    箫容隽亦是睁开眼眸,抬手将阮清歌搂紧,眷恋的吸允着她身上淡淡的药材香气。

    两人相互依偎许久,阮清歌才从箫容隽的怀中起身,仰头看去,道:

    “我们,要回去吗”

    箫容隽抬指,将阮清歌的秀发缠绕在指尖,细细把玩,他语气轻缓,道:“先出去问问青怀情况如何。”

    痒意袭来,阮清歌僵着脖子闪躲,她从箫容隽怀中起身,道:“先起来吧,我为你施针,将体内淤毒排出。”

    箫容隽颔首,阮清歌穿好衣物将银针拿了出来,她向着箫容隽脉搏抹去,亦是如同老样子,身上寒毒及其微弱,起不到什么太大的反应。

    阮清歌执起银针,刺在箫容隽的身上,一丝丝毒水顺着针眼流出,阮清歌眼底满是认真执起秀帕擦拭着。

    时间恍惚经过,当阮清歌和箫容隽从屋内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

    青怀正站在门口的方向,瞧见两人弯身上前行礼,面上带着一丝窘迫。

    阮清歌瞧见并未在意,箫容隽侧目看去,道:“刘副将那边可是传来消息如何”

    青怀抱拳弯身,道:“回禀王爷,现下就等王爷回去主持大局,欧阳威远已经被刘副将秘密关押看守起来,全凭王爷发落。”

    箫容隽颔首,眼底带着一丝凝重,他侧目道:“迟烈可汗是什么意思”

    “他说晚间还请王爷去主殿商谈。”青怀垂下眼膜道。

    箫容隽斜睨阮清歌一眼,后者微微颔首,他这才点头,道:“好。”

    待青怀离去,阮清歌与箫容隽相扶向着屋内走去,阮清歌忽而一阵腰疼,她单手撑着后腰,侧目看去,道:

    “这迟烈可汗寻你可是会有何事”

    箫容隽仰头看向窗外,随之沉眸道:“怕是今早之事,不知他与部下商议的如何,待晚上去了便知。”

    阮清歌闻声颔首,她眼底漫上担忧,道:“届时我与你一同前去,我不放心你…”

    箫容隽摇头,抬手将阮清歌揽入怀中,道:“不用担心,你在此处检查一番,待我归来,咱们就回军营。”

    阮清歌抬眼看去,瞧见箫容隽眼中满是凝重,这才颔首。

    那双大掌缓慢袭上阮清歌的腹部,在那之上轻轻拍动,阮清歌微闭上眼眸,依靠在强有力的胸膛之上。

    好似眨眼间,便到了晚间,箫容隽前去大殿,阮清歌在屋内收拾药材以及一些有用之物。

    她看着桌上纸张,缓步向前走去。

    ——

    迟烈国殿宇十分简洁,一层高低,并未有繁华装饰,四处用白色帷帐包围着。

    四周灯火通明,箫容隽与青怀上前走去,入目的便是一室人员,将整个室内填满。

    “梁王…请上座。”

    箫容隽前来,吸引了众人目光。

    那眼神中不乏一些看不好的神色,或是带着悲愤以及不满。

    箫容隽昂首上前,面不改色,眼底毫无波光。

    他坐在迟烈可汗身下,昂首看去,只见迟烈可汗面色十分不好,眼底满是隐于,他抬眼扫视众人一眼,道:

    “人已经叫来了!你们有什么想说的便说吧!”

    箫容隽侧目看去,瞧见的便是那身下之人各个欲言又止,面色不善看来。

    箫容隽也不急,执起面前茶水细细轻抿。

    不知过了多久,终是有人上前询问。

    “若是我迟烈国与你合作可是有什么好处”

    箫容隽闻声侧目看去,扫视那人一眼,轻缓道:“好处不敢多说,但可保遵国永世安康,结成友谊之邦。”

    “呵!笑话!你不告诉我们好处,我们怎么能同意!加之你那永世安康!呵!怎么可能!”

    箫容隽眉头微挑,道:“可不可能,不是你我说了算,本王最喜欢的便是用实力说话!”



第七百三十章 中奸计
    箫容隽旋身躲过,谢绝道:“不必了。”

    猛吉耸肩,并未追问,两人走出,箫容隽便与青怀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待回到住所之时,瞧见阮清歌已经收拾好东西,坐在椅子上满眼沉思。

    阮清歌听闻声响抬眸看去,起身道:“现在就离开吗”

    箫容隽颔首,来到阮清歌身侧,将包裹抓起,扶着她向门外走去。

    三人走向门外,已经有三匹大马等候着。

    箫容隽跳上一匹,随之将阮清歌拉入怀中,他回身看去,眼底满是意味深长。

    几人走出,并未有人前来欢送,一切就好像来时那般静谧。

    阮清歌叹息一声,闭上双眸向后靠去,紧紧依偎在箫容隽的怀中。

    大地一片寂寥,星光闪烁,骏马疾驰在草原之上,发出踢踢踏踏的声响。

    几人很快便在距离横梁城不远的地方落下,改用轻功缓缓向着城内飞去。

    那看守大门的炽烈军看向天空中诡异的暗影,再瞧见归来人儿之时,眼底满是激动,亦是不动声色,好似没看见一般。

    在归来之时,青怀便说到,因为欧阳威远的事情,城外的军营已经搬到了城内。

    三人正是向着城内的方向飞去。

    横梁城范围不是很大,却是贫瘠的很,说是城池,不如说是一个小镇。

    在空中,一眼便能将整个城镇看尽。

    只见在东侧的位置上,正有一处灯火闪烁的地方,三人的目的就是那处。

    三人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快速在空中飞行,不多时落在那范围之中。

    落地之时,阮清歌抬眼向其中看去,只见那处各个营帐都闪烁着烛火,可现下天色已经不早。

    她疑惑看向箫容隽,道:“不知刘小子可是知道我们回来”

    箫容隽闻声摇头,“不知。”

    阮清歌眉心轻皱,若是以往,里侧肯定烛火熄灭,均是休息,若真如此,那里面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青怀在落地之时便跑去寻找刘云徽居住的营帐,而他们二人则是躲在树后。

    不多时,青怀回来,身后跟随的则是刘云徽。

    阮清歌抬眼瞧去,看见的便是眼底虽然满是激动,但面色一丝都不显,甚至可谓是面瘫的刘云徽。

    他撩起衣摆,欲要跪地,却是被箫容隽一把扶起,“表哥!”

    箫容隽抬手拍了拍刘云徽的肩膀,道:“这些时日辛苦你了!近况如何”

    刘云徽谨慎扫视周围一眼,道:“我们回军营再说。”

    两人并肩向前走去,刘云徽转身之时,却是意味深长向着阮清歌看去。

    那眼神中带着满满的谴责,阮清歌怎能感受不到她撇了撇嘴角,面上满是无辜,相比若是任何一个人,丈夫受难,都会将之救回。

    当然,不能称之为丈夫的男人除外。

    回到营帐,阮清歌坐在门口的位置,那两人则是坐在里侧,阮清歌轻抿眼前茶水,耳际却是不动声色的听取两人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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