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葫芦小喵喵
她定睛看去,快速在字里行间中扫动。
“孕阳花:炎性草药,孕育在动物尸骨之上,吸取养料,主治伤风,化寒,有活血补血功效,注意,采摘之时,若是初期,接触汁液,可使人产生幻觉,多则数刻,少则一炷香。”
阮清歌将书本合上,眼底满是沉思,这花…当真是奇特,忽而,她脑海中升起一丝奇异的想法。
这孕阳花,是在动物尸骨上长大,而她的种子,只要是活物吃下,片刻后就能长出花朵,可是她的药效更为强大
阮清歌看向身侧那些红花,道:“这是怎么弄干的”那书上可是说,刚长出来的时候不能采摘。
阿西婆闻声看来,道:“这花生长极为奇特,它生长到极致不是溃烂,而是就像现在这般干枯,我们便是在这个时候采摘,拿回来直接就弄用。”
“你们把它拿回来做什么”阮清歌下意识出声询问。
阿西婆扫视一眼外面,道:“前些时日托娅公主救下一名汉人男子,那男子失忆,头部有淤血,便要用到这花朵,能不能将淤血排出还不知。”
阮清歌闻言目光微闪,只要有希望,就要试试,加之…若是这里的孕阳花有一丢丢效果,那么她手中的大花肯定效果奇佳!
可是…哎她手上的不是干枯的啊!难不成…要等干了才能摘下
阮清歌烦躁的扒楞着脑袋,眼底满是沉思。
阿西婆瞧去极为好奇,道:“姑娘,你怎么了”
阮清歌将书递给阿西婆,道:“巫医婆婆,谢谢您。这花我想用几朵,可以吗”
阿西婆展露笑颜,道:“用,随便用,这些都是为你采摘回来的!”
阮清歌闻言面色顿黑,莫不是要她教那两个女子识别药材
阿西婆话音落下,便要转身离去,却是被阮清歌叫住。
“巫医婆婆!那汉人的解药,你制作到什么程度了”
阿西婆闻声转身,向着桌面走去,道:“这些是我配置的药方,觉得其中缺少极为,并不能起到太大的效果,这是藏红花,这是…”
阮清歌抬手,道:“谢谢您!我自己看便可。”阮清歌抬眸,扬起一抹十分礼貌的微笑。
那阿西婆颔首,面上满是欣慰,道:“那我先去看猛吉了。”
“好…”
阮清歌应声,垂眸看着桌面,眼眸扫动着阿西婆为箫容隽配置的药材。
脑海中分门罗列,不多时,便将整个药方分析了出来。
阿西婆所配置的没有问题,就是计量太小,有些存有偏差。
阮清歌身形快速在室内转动,不多时,身前多出许多药材,她将之快速分开,转身来到药炉旁边。
“有什么需要帮忙吗”门帘被打开,木朵和璐璐走了进来。
阮清歌看向手中药材,道:“你们帮我煮了吧,三碗水烧成
第七百二十章 战事一触即发
阮清歌抬手抚摸那匹小马,眼中带着一丝笃定,她冲着远处大爷扬手,道:“大爷!我弄完了!谢谢你哈!”
语毕,她便向着阿西婆的药房走去。
待进去之时,屋内满是药材香气,那两人已经将箫容隽汤药熬制好。
阮清歌感谢一番,便带着那汤药向着箫容隽的帐篷走去。
待进入之时,瞧见箫容隽正看着那枚绿白的玉笛发呆。
阮清歌上前,将汤药放置在箫容隽身前,道:“吃下吧。”
箫容隽闻声看去,眼底满是意味深长。
阮清歌耸了耸肩,“怎么不相信我”
箫容隽轻轻摇晃着脑袋,“并未。”
“那就吃下吧。”
阮清歌在箫容隽身侧站了半晌,也并未瞧见他喝下去,她叹息一声,道:“我去看看青怀。”
箫容隽颔首,阮清歌旋身向外走去。
待来到青怀的帐篷,只见青怀已经起身,但那身子依旧在发着抖。
“如何”阮清歌轻声问着。
青怀转身看来,道:“没有再发生异样,倒是…王妃,您给我吃下的到底是什么稀奇玩意”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道:“我也想知道那是什么稀奇玩意。”
青怀满脸诧异,动了动嘴皮子,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出。
阮清歌上前,摸索着青怀的脉搏,那脉象十分平稳,看来药效已经消退。
阮清歌凝视着青怀面容,除了有些苍白外,别无其他,她心中忽而升起一丝愧疚。
道:“我…不应该拿你试药,你可是怪我”
青怀闻言摇头,笑道:“并未,怎么可能怪王妃您不知为何,我觉得我现在神绪开阔,经脉也宽敞了不少,多加时日,功力便会增长,这一分功劳还要归属于王妃您!”
阮清歌闻声也不知青怀说的是真是假,但确实是宽慰了她的心。
“如此便好,那你好生歇息,我先出去了!”
“嗯!”
待阮清歌刚要转身之时,忽而外面传来尖叫以及呐喊的声响,大地为之摇晃。
那两人均是眸间一簇,稳定身姿,阮清歌与青怀对视一眼,两人一前一后快速向着门口走去。
天色渐暗,大地一片朦胧,在不远处的天际,一片星火璀璨。
“轰隆!”
“不好!”阮清歌眉心一簇,一枚炮火正是向着这边袭来。
阮清歌与青怀飞身躲过,周围尘土飞扬,那炮弹炸在帐篷之上,瞬间将之夷为平地。
箫容隽亦是从帐篷内走了出来,向着远处遥遥看去,眼底满是锐利以及凝重。
青怀连忙飞到箫容隽身侧,“王爷!您有没有事”
箫容隽摇头,道:“你可是与刘副将沟通为何突然袭击”
只见那远处的队伍人数极多,浩浩荡荡向着这处奔来。
阮清歌亦是抬眼看去,那火簇越来越近,地面尘土翻滚,那群将士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好似不将迟烈国攻下善不罢休。
青怀瞳孔微缩,道:“并未得到消息!很可能并不是刘副将,而是欧阳老贼!”
阮清歌闻声更为诧异,“我去看看!”她飞身上前,落于一颗高树之上,那远方队伍整齐有序上前,炮火不断向着营帐内袭来。
大地满是火光,轰隆隆声响不绝于耳。
不远处迟烈国的精兵整装待发,快速应敌。
阮清歌抿起朱唇,仰头向着远处看去,只见对面为首之人正是一脸威严的欧阳威远。
阮清歌快速飞身向下,来到箫容隽身侧,“果然是欧阳老贼!周身并未有刘云徽的身影,应该是擅自行事!”
只要有那欧阳威远在的地方,准没有好事,难道是刘云徽没有拦截住这若是让他发现箫容隽在迟烈国,那可就完了!
箫容隽眼底满是锐利,正当三人伫立再侧之时,忽而身后传来大喊声:
“还站着做什么去保护臣民啊!”
三人回身看去,瞧见的便是捂
第七百二十二章 寻药来解
大地一阵颤动,那些将士周围呈现一道白色虚无光圈,将之牢牢包裹在其中。
天空似乎有什么无形的东西落下,那力道之大,将欧阳威远的精兵压制死死。
欧阳威远见状向着远处天边瞧去,眼底满是诧异,再瞧见那身影之时,更是目光瞪得死死!
“阮清歌!”
那话音落下之时,只见天边女子眼眸忽而睁开,顾盼生辉,眉眼满是锐利向着他看来,紧接着便是感觉泰山压顶的触觉,头上无形的物体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而在阮清歌眼中,那些皆为棋子。
她素手微抬,那棋子飞速自空中落下,拦截将士去路。
周围狂风飒起,尘土卷的漫天都是。
然而这些在旁人眼中简直是不可揣测的实力,欧阳威远瞧见远处被内力压制在地上不能行动的将士,眼底满是狠毒。
“撤!”
他挥手大喊一声,拉起马匹缰绳向着远处跑去。
阮清歌瞧见眼底闪过一丝怨毒,掌心内力不断加重,周围传来无数哀嚎,却听身侧箫容隽传来轻微声响。
只见箫容隽双手抱着身子,面上满是痛苦之色,一侧猛吉立马跳下马匹,来到箫容隽身侧,将之扶起。
“你怎么了”
阮清歌抬眼诧异看去,“容隽!…”
她自空中落下,快速向着箫容隽飞去,那空中桎梏的内力消散,顿时将士一身轻松。
欧阳威远跑出数米之远,面容展现狰狞,回头看着阮清歌的背影,眼底蓄满了风暴。
阮清歌来到箫容隽身侧,忽而…身侧传来一抹巨大的内力波。
她诧异回身看去,那剑却是已经到达了面前,她眼底满是诧异,忽而身子被人推动,只听‘噗嗤!’一声,剑身插入**,血花溅起。
阮清歌瞪大眼眸看着远处将挥舞动作收回的欧阳威远,那人嘴角噬着阴险笑意。
阮清歌瞧着箫容隽腹部的剑,她面展阴狠,‘啊!’的一声大喊,向着欧阳威远冲去。
那欧阳威远瞧见嘴角勾起一丝鄙夷笑意,旋身将阮清歌攻势躲过,两人在空中纠缠起来。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阮清歌招式狠辣,处处针对欧阳威远命门。
后者已经年迈,闪躲姿势自是迟缓,阮清歌发泄后,那欧阳威远身上已经伤口便是。
不远处传来猛吉呼喊,“小妾!快回来啊!他快不行了!”
阮清歌闻声看去,那空隙间,欧阳威远抬起一掌便是向着阮清歌后背袭去。
阮清歌目光一暗,抬起一脚踹在欧阳威远胸口,将之踹出数米之远,倒在草地之上。
远处箫容隽身上不断渗出鲜血,面色一片苍白。
阮清歌连忙转身回去,便听不远处欧阳威远喊着撤退的声响。
皆因迟烈国的精兵在阮清歌将内力放下的那一瞬间,便将欧阳威远的精兵压制住,现下也所剩无几。
“我们回去吧!”猛吉瞧着气若游丝的箫容隽,眼底满是担忧。
阮清歌颔首,拽起箫容隽双臂欲要将之扛起,奈何她力量太小,还是在猛吉的帮助下,将箫容隽放在马匹之上,几人快速向着迟烈国奔去。
而此时,迟烈可汗那方亦是将欧阳威远的精兵压制的节节败退,却也损失了不少士兵。
待欧阳威远向着来时的路跑回之时,那远处一片火光,只见刘云徽带领炽烈军前来。
隔着许远,身穿盔甲的刘云徽一脸阴郁从马上跳了下来,面展凝重看去,
“欧阳将军!你擅自出兵,可是目无军纪!”
欧阳威远捂住胸口,眼底满是阴险,却是勾唇一笑,道:“昨日迟烈国前来攻打,老夫没上阵,今日自是要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这事老夫却是应该听命,但梁王不再此处,自是由老夫做主!”
刘云徽微眯起眼眸看去,道:“梁王将军令权限全权交于我,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不论刚刚战况如何,你这般便是要受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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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四章 解决欧阳老贼
“你……”
阮清歌瞧着那极为熟悉的神色,一时间竟是忘记了如何反应。
刚刚箫容隽还在寒毒发作,怎的这么片刻功夫就醒了过来
她抬手欲要触碰箫容隽脉搏,单手再次被温热大掌裹住。
她目光从未从箫容隽的面上移开,只见后者面容除了苍白,一丝异样都没有。
“清歌……”
带着绵绵情谊的话语脱出,那是梦中都想要听到的呢喃。
阮清歌眼底不争气的晕上雾气,“容隽……你……”
那话音还未落下,她整个人被搂在充满白莲香气熟悉的怀抱中。
“嘘…什么都不要说……”
箫容隽深沉闭上眼眸,那一声‘容隽’好似许久都没有听到,他以为他再也醒不过来,他痛恨自己,竟是忘记了此生挚爱的女人。
阮清歌拉开一丝距离,不愿触碰箫容隽胸前的伤口,两人距离如此之近,在前一刻,却好似咫尺天涯。
一滴泪痕顺着阮清歌眼眶划向面颊,她身子颤抖,强忍着这些时日的委屈。
她有无数话语想要对箫容隽道来,然而话到嘴边,却是凝结成无声。
时间好似定格,亦在缓慢流淌,两人轻轻抱在一起,如同最美好的画卷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箫容隽将阮清歌缓缓拉起,一双凤眸紧紧注视在那张姣好的面容之上,他眼中带着怜惜,抬起大掌轻柔凑去。
忽而,对面小女人那原本满是柔情的眼眸染上一丝气愤,她抬掌将之拍下,怒气冲冲道:
“怎么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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