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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葫芦小喵喵

    箫容隽眼底带着一丝诧异,亦是万般无奈,他抬手攥住阮清歌单掌。

    “对不起…清歌,这段时间难为你了…”

    阮清歌仰头,将眼底雾气逼去,道:“对不起什么的,对着你的炽烈军说去吧!我只要你振作起来!”

    箫容隽闻声支起手臂欲要起身,却是忽而向后趔趄,阮清歌下意识伸手将之接住。

    紧接着箫容隽便是浑身颤抖,面上一阵青紫,眼底神色逐渐加深,阮清歌瞧见不由得有些慌乱,道:“容隽!你怎么了!”

    箫容隽紧紧抓住阮清歌单手,哑声道:“寒毒…好似要发作!”

    阮清歌闻声十分诧异!这一晚上寒毒发作数次!

    她连忙问道:“我给你的汤药和药粉吃下了吗”

    箫容隽颔首,嘴唇随之颤抖起来,动了动嘴皮子想要说什么,却是一阵无声。

    阮清歌闻声更为惊讶,难道是那药对箫容隽没有效果!

    她不由得猜想,若是没吃下,今晚箫容隽是不是也不会受了欧阳威远的暗算

    忽而,一股磅礴的力量向着阮清歌袭来,阮清歌下意识闪躲,那力气在半空中瞬间消失不见。

    阮清歌侧目看去,只见箫容隽面上满是隐忍,牙关被咬的死死的。

    他双手紧紧攥住身下床单,吃力抬起一手,对着阮清歌挥舞道:“快走!”

    阮清歌瞳孔微缩,从一侧拿出银针,欲要施针,却是被箫容隽一手抵挡住。

    “这次发作十分猛烈!你快离开!”

    那话语刚落下,阮清歌瞬间被箫容隽传出的内力震开。

    瞧着这般的箫容隽,阮清歌眼底满是怜惜以及不舍,任凭箫容隽怎么推脱,就是不曾离开半步。

    箫容隽面上满是隐忍,他不断在床上翻滚,身体中的内力不受控制向着周围散发。

    那床榻上的东西均是被震碎,然而在到达阮清歌面前的时候却是消散。

    阮清歌瞳孔微颤,箫容隽是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能伤害她

    她心中带着一丝笃定,若是这般两人皆苦……

    她毅然决然转身向外走去,却是站在门口不曾移开半步。

    待身后大门关闭的那一刹那,整个房门为之一颤。

    阮清歌沉重闭上眼眸,屋内发出零星声响,她能感受的出箫容隽此时多么隐忍。

     




第七百二十五章 你还记得孩子?
    阮清歌凝重摇头,道:“你吃下粉末觉得身上有什么异样”

    箫容隽闻言闭目沉思,道:“并没有什么不妥,只是……”

    阮清歌闻言不解看去,“只是什么”她眉头紧皱,何时箫容隽说话这般拖拉

    只见箫容隽眼底带着一丝闪烁,面上亦是凝重,瞧着阮清歌面容欲言又止。

    青怀见状默不作声退后,箫容隽斜睨一眼,道:“吃下那粉末后,我只觉得浑身一阵无力,在战场之时,内力好似消散,身上的寒毒无限放大,控制着我的身体……”

    阮清歌闻言极为诧异,这药效怎地不见成效反而增添负担但现下摸去脉搏,那结果明明是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忽而,阮清歌脑海中中一根神经连接。

    世上之物皆是物极必反,亦是有以毒攻毒之说。

    难道是那药粉将箫容隽身上的寒毒无限放大,随之一点点将之瓦解,这些时日箫容隽寒毒无限发作,而那毒素却是减弱。

    阮清歌垂眸,眼底满是沉思,箫容隽瞧见并未打扰,一双眼眸紧紧注视着阮清歌的面容。

    那视线却是缓缓向下落去,最终便是落在阮清歌的腹部之上。

    忽而阮清歌眼底闪现一丝局促,抬眼看去,道:“我这还有那粉面,不如你全部吃下。”

    箫容隽闻言虽然不解,刚刚也说出那药效副作用,但只要是阮清歌说出的,他全部都愿意答应。

    便瞧见他颔首道:“好!”

    阮清歌说完便要起身去寻找,却是被箫容隽忽然拽住手,重新坐在床榻之上。

    箫容隽伸出大掌,掌心带着颤抖向着阮清歌的腹部抚摸而去。

    阮清歌眼底微微闪烁,自从箫容隽找回记忆以来,从未对她腹中之子做出什么行动。

    现下竟是这般柔情,不知为何,应该温馨,她心中竟升起一丝气焰!她下意识抬掌,一把将箫容隽的大掌甩开。

    “你还知道你有了孩子”

    那声音中满是气闷。

    只见箫容隽面上闪现一丝柔情,并未在意阮清歌的动作。

    亦是抬手在阮清歌的腹部上轻柔抚摸,“对不起清歌,是我忽略你的感受,他现在多大了”

    那掌心之下是微微隆起的腹部,而随着箫容隽轻抚,腹内胎儿竟是发出一击,似乎与箫容隽击掌。

    箫容隽感知着阮清歌腹部上的躁动,他眼里满是惊奇,声音亦是带着一丝颤抖,“他…他在跟我说话”

    阮清歌瞧着箫容隽这般痴呆的表情,她勾起嘴角,心中的气闷顿时烟消云散。

    她缓声道:“他才不愿意搭理你,他在烦你,他不想让你碰!”

    箫容隽闻言却是不置可否,轻缓拍动着阮清歌的肚皮,呢喃道:“宝贝…我是你爹爹。”

    阮清歌瞧着箫容隽眼底柔光,顿时觉得这些时日的辛酸得到释放,她吸了吸鼻子,这些时日感情不受控制,动不动就爱哭泣。

    身子亦是变得容易疲乏,她缓出一口气,道:“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们沟通,现下我去给你拿药,待你身子好了,我才能松懈!”

    阮清歌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现在不管是箫容隽的身体,还是现下的局势,对于他们的处境均是不利。

    而那封信件,也不知传到惠太妃手中没有……

    阮清歌叹息起身,箫容隽恋恋不舍松开她的手掌。

    她缓步来到门口,那大门打开之时,一张面上满是泪痕的面颊出现在眼前。

    只见托娅浑身颤抖,瞳孔微缩,愤恨的看着阮清歌,视线向下落去,在瞧见阮清歌肚皮之时,她眼底满是不可相信。

    “你…有身孕了!孩子是亲亲的!”

    许久,托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双拳紧握看去。

    阮清歌眉心紧皱,不知托娅是何时出现在门外的,她刚刚与箫容隽竟是都没有注意!

    还不待阮清



第七百二十六章 解毒
    不多时,一切准备就绪,就在箫容隽欲要进入木桶之时,忽而外面传来异响,屋内三人均是凝神看去,只见门口灯火闪烁,一个个带着火把的将士出现在门外。

    三人对视一眼,箫容隽将衣物穿好,抬手将阮清歌拦在身后。

    大门轰然被人踹开,只见迟烈可汗一脸暗色进入其中,身后跟着哭哭啼啼的托娅,以及一脸凝重的猛吉。

    猛吉瞧见阮清歌之时,用口语道:“小心!他们知道了!”

    阮清歌微眯起眼眸,向着迟烈可汗看去。

    只见后者一双眼眸中写满了阴郁。

    “大胆!我们好吃好喝供着你们!你们竟是隐瞒身份藏匿在此处!大盛朝的梁王!你有什么话好说!”

    箫容隽面不改色看去,冷声道:“你们认为,我若是想要隐藏身份,现下你们能看出还会上战场自打脸面”

    迟烈可汗闻言面上带着一丝犹豫,道:“你初时失忆,若不是昨晚,你怎能想起!若不是你们大盛朝!我们迟烈国也不会损伤这般惨重!拿命来吧!”

    迟烈可汗一声命下,那身后的将士均是拿出大刀,向着箫容隽冲去。

    箫容隽双眼微眯,眼底满是锐利寒色,他抬手在面前水桶轻扬,随着那手掌落下,无数冰珠自从空射出,那前来的将士均是被击中,倒退数米之远。

    那迟烈可汗瞧见,眼底满是不可思议,他拔刀向前刺去,却是被箫容隽顺势拦下,甩向一侧。

    箫容隽与迟烈可汗对招数回合,均是不相上下。

    末了,迟烈可汗气喘吁吁退到门侧,冷声道:“就算如此!今日我也要将你擒下!”

    他原本还要将箫容隽当成女婿对待,竟是没想到前来的这陌生女子竟是她的王妃!不仅戏耍了他们迟烈国,亦是将她女儿看成儿戏!

    这口恶气,要他如何压制下去!

    箫容隽抬起一掌置于空中,冷声道:“若我当真要攻打迟烈国,你以为你们还能活到此时”

    箫容隽眼底满是威胁看去,那迟烈可汗面上顿时挂不住,这箫容隽是何人,他自是知道,那可是战无不败的战王!

    自小便随着舅舅镇南王四处征战,骁勇善战,在战场上十分勇猛。

    可不知为何,来到迟烈国竟是失去记忆

    这一点,现下迟烈可汗是怎么也不相信的!

    然而现下箫容隽的态度又十分诡异,是缓兵之计,还是如何

    “阿爹!”托娅欲言又止看来,她瞧着与箫容隽如此亲昵的阮清歌,简直要被妒火燃烧了理智!

    迟烈可汗一双眼眸凝视着箫容隽,身子却是向着托娅靠去。

    托娅拽了拽迟烈可汗的衣袖,道:“阿爹!其实亲亲帮助了我们不少!我刚刚也是情急之下才说出那般话语!但…”

    她期期艾艾向着箫容隽看去,娇羞垂下眼帘,道:“若是他愿意娶了女儿,不如…我们和解可好”

    “放肆!”迟烈可汗闻言震怒,愤怒看向托娅,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迟烈国是我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怎能因为你喜欢一个汉人就拱手送人!当初那大盛朝天子如何欺压我们难道你不知道!”

    迟烈可汗怒气冲冲道,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托娅闻声小声啜泣,看着箫容隽的眼神满是不甘。

    箫容隽闻声看着托娅的眼神亦是无可奈何,他道:“可汗,你先将兵退下,我不会逃走,有事一会再商议,给彼此一个信任。”

    迟烈可汗缓出一口气,听着箫容隽温雅的话语,竟是有一丝安抚人心的意味。

    阮清歌抿唇看去,道:“这些时日,我们的所作所为,还不能证明我们的真心吗”

    迟烈可汗闻言看去,他自是知道猛吉的伤是阮清歌救治的,这一份恩情他一直放在心里。

    “阿爹!不如就相信他们一次,我派人在门口守着,咱们回去商议一番,届时再叫人来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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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七章 养兵用兵
    阮清歌并未回答,全部注意力均在箫容隽身上的银针上。

    青怀脚步一顿,将手中水桶放置在浴桶旁边,转身向着门口走去,守护在一侧。

    那银针颤动多时,末了阮清歌渐渐将内力收回,那针也不再颤动,随着最后一次用力,那银针尽数从箫容隽的身体内拔出,落在地面之上,那原本插在皮肤内的针却是一半冻成冰,落地便支离破碎。

    阮清歌身子一震摇晃,她面色苍白,青怀连忙上前搀扶,阮清歌呼出一口气,趔趄着来到箫容隽身侧。

    垂眸看去,只见以箫容隽为中心冰点,那桶最上层是一层冰层,与血水混合在一起,形成诡异画面。

    “可是将梁王带出来”青怀小声问着。

    这寒冰毒有多么强大他是知道的,箫容隽在里面泡着,难保寒毒不会入体、

    阮清歌颔首,道:“小心一点。”说着,阮清歌从怀中逃出一双金丝手套扔到青怀的怀中。

    青怀颔首接过,将之戴上,小心翼翼将上方冰层敲开,那水触碰极为冰冷,金丝手套上触碰亦是沾染一些冰镜。

    他将箫容隽从水池中拽起,放置在床上。

    阮清歌拿起手帕轻柔擦拭着箫容隽的身体,那身前的两道刀疤在诸灵的作用下已经全然愈合,连一丝疤痕都没有。

    后背上满是红色小点,阮清歌掏出诸灵,涂抹在箫容隽后背上,动作十分轻柔。

    青怀瞧去,叹息一声,道:“王妃!王爷的寒毒…”

    阮清歌摇头,抬手摸索着箫容隽脉搏,果然与先前一般,体内有两股力量相互撞击,不过…

    因为花粉的力度将寒毒激起,阮清歌施针将之逼出,所以那体内留存的寒毒极少,日后只要吃药调理便会痊愈。

    阮清歌抬眼,眼底满是欣喜看去,道:“过些时日便会好。”

    青怀颔首,可瞧去阮清歌的神色极为不对劲,她面容苍白,额头满是汗水,眼神亦是缥缈,看去极为无力。

    “王妃…”

    那话音还未落下,便瞧见阮清歌向后倒去。

    青怀立马上前,眼疾手快将之接住,将阮清歌放置在箫容隽身侧,他瞧着双眼紧闭的两人,叹息一声,面上满是无奈。

    青怀向后退去,站在门口的方向,遥遥看着窗外景象,眼底满是沉思。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阮清歌神绪一点一点聚拢,待彻底回归神识之时,她猛然从床上坐起,侧目看去,身侧毫无一人,而那床榻依旧是原来的床榻。

    地上浴桶还在,周围一片破败。

    她抬掌揉搓着疼痛的脑袋站起身,向着门外走去,顺着窗户看去,外面一片大亮,阳光照耀这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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