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命阴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徐祸桑岚季雅云
“我入,那他娘的不就是个老流`氓嘛。”胖子模仿当地人的口音说道。
所谓的扒`灰儿,就是指老公公不正经,和儿媳妇之间不干净。
我心里寻思,空穴来风势必有因。真要是赵鹤说的那样,这姚四人品败坏到这个地步,横死后还要遭祸,倒也不算冤。
这时胖子又捅捅
第四十九章 红腰带
我问季雅云,李闯怎么会突然捏这么个泥人
季雅云说,我走以后,她又想起离开驿站前,李季康老人说的那句话,越想心里越不踏实。一方面觉得李季康不会无的放矢,另一方面又感觉,我们在七河口的时候,像是忽略了某个细节。
她也知道,单靠干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灵机一动,就让李闯捏一个巡海夜叉出来。
估计李闯是真对捏泥巴有着独到的兴致,当即就根据他太爷留下的,邓勇的生平记载,以及季雅云和桑岚对我们在七河口经历的口述,捏了这么个泥人出来。
季雅云蹙着眉头说:“我总觉得这件事还没完,老感觉,咱好像忘了什么,可就是想不起来到底哪儿忽略了。”
我叹了口气,“咱是忽略了一件事,要说起来,这事真不该咱管,也未必能管得了。可惜,你晚来了一步,这场麻烦,看来是躲不掉了。”
季雅云问我:“你想到哪儿不对劲了”
我指了指泥人腰间,“李闯不愧是泥人李家的人,手艺真没得说。单靠想象,连这细节都塑造出来了。”
“你是指这腰带”
我点点头:“其实不光是腰带,我们一直没去想一件事,那就是,夜叉的尸身被那些愚昧的村民给分食了,他的衣服呢要是时隔百年,尸身保存完好,还能够煮出鲜肉的香气,那衣服也必定完整的保留了下来。人吃人是天理不容,但在那个年代,人总不会把还能穿戴的衣物用来烧火吧。”
“你是说,那些人把邓勇的衣服拿去穿了”季雅云到底是女人,说出这话的时候,脸色已经难看的不行了。
我见警车还停在那里,就对季雅云说:
“别的不知道,但是邓勇的腰带,我才见到过。当初那些村民不光是受了蛊惑,也是太愚昧了,刽子手的东西,能是随便拿来用的嘛何况这红腰带意义特殊,平常人更是不能沾身的。”
季雅云也猜到我是不想跟当地警方有交集,就问我,这腰带有什么讲究。
我说:刽子手砍了不知多少人的脑袋,随身的腰带,可以说是用人血染红的也不为过。
古代刽子手退休后,行刑用的刀,多半会传给徒弟。到了清末,也有为了生计,把刀变卖给富户的。
买刀的人,是因为刽子手的刀神鬼俱惊,买去镇宅。殊不知,刽子手常年使用的红腰带,比起刀,更具有镇邪作用。不过这东西即便为人所知,有钱人要的是体面,也多半不会购买此物。最终多是刽子手终其一生使用,直至终老,一同殓入棺材,作为陪葬。
季雅云问我刚才是在哪里见到这腰带的、能不能确定,那就是邓勇的腰带
我说我百分百肯定,那就是邓勇的随身之物,而现在拥有这腰带的人,已经成了死人,并且被莫名其妙调换,正停在赵鹤家的灵堂上。
村民是爱看热闹不假,可等到警``察勘察完现场,打算向周围的人问讯的时候,除了几个不懂事的小屁孩儿,就全都做鸟兽散了。
几个警``察也是无奈,不过看样子,也是认定姚四是自杀,没想太严重。
一个中年警官倒是盘问了我和季雅云几句,我就只说,我们是车子抛锚,来找人修车的。
一直耗到过了中午,警车才开走。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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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有些奇怪,姚四是自杀,这稍微有几年经验的刑警都能轻易判定,但尸体被调换,怎么都不算小事,警````察怎么就轻易走了
和窦大宝等人一碰头才得知,警``察之所以离开,竟是于问事从中作梗。
于问事解释说:姚四的死只要一认定,旁人摘去关系,那就不算是事了。至于尸体被调换,原本的丧主死尸在哪儿,即便警```察深``入调查,能找到尸体,又能如何
只能说,这从东北拐带人家老娘私奔的老头,绝对是人老成精了。多半是昨晚听说我们在七河口的遭
第五十章 真凶
窦大宝愕然:“那姚四不是自己上吊的吗”
胖子也是一怔,跟着却摆出一副早已洞悉先机的架势,慢条斯理的说:
“你呀,以后得是该多动动脑子了。你就不想想,那姚四要是上吊,怎么死后魂魄还要吊在树上,遭受天光曝露之苦呢照我看,他就是被人害死的。整死他的,要么是懂的邪术的人;要么,是成精形魅的老吊爷!”
于问事扫了他一眼,低声对我说:
“小先生,我知道自己的斤两。事到如今,已经不是我能处理的了。这不是小事,人本家也是好人,还请小先生您多费心。”
我摆窦大宝愕然:“那姚四不是自己上吊的吗”
胖子也是一怔,跟着却摆出一副早已洞悉先机的架势,慢条斯理的说:
“你呀,以后得是该多动动脑子了。你就不想想,那姚四要是上吊,怎么死后魂魄还要吊在树上,遭受天光曝露之苦呢照我看,他就是被人害死的。整死他的,要么是懂的邪术的人;要么,是成精
第五十一章 一念为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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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于问事一对眼神,我就暗叫不妙。这哪还是先前和善的于老爷子,分明就是凶神转世,恶煞投胎!
先前蹲踞在我肩上的秃毛老猴,此刻飞身跳到条案上,对着于问事上蹿下跳,一副欢天喜地的模样。
我心直往下沉,难不成真是它的旧主子来了
胖子也被于问事突然显露的气势吓一跳,眼珠一转,试探着问:
“您是巡海夜叉邓勇,邓前辈”
于问事瞥了他一眼,一言不发,伸手就去拿桌上的东西。
心念电转间,我抢先一步上前,将泥猴子和腰带抢在手上。
于问事勃然:“你也和姚四一样,想把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
我摇摇头,转手将两样东西交给窦大宝,同时暗暗向他递了个眼色。
窦大宝和我配合惯了,一看我眼神,接过东西二话不说,拔脚就往外跑。
“混账!把东西留下!”于问事更加怒形于色。
他此刻虽然没有直接承认,但言行举止,都已证明,他已非是真正的于问事,而是七河口的夜叉,刽子手邓勇!
秃毛老猴和旧主子心意相通,不等他话音落定,便一个飞跃,凌空扑向窦大宝的背影。
早在把东西给窦大宝的时候,我心里就有了盘算,自然也想到了这点。因此窦大宝一动,我也跟着退向门口,他前脚出门,我后脚就把门关上了。
老猴是邓勇饲养的灵宠,区区一扇门哪能拦得住它。
眼看老猴身在半空,身形骤然消失,我倒是也没太替窦大宝担心,就只隐隐约约觉得似乎哪里有点不对劲。
于问事,不,应该说是邓勇。
他似乎对老猴信心十足,并没有亲自追赶,只是阴沉着脸,站在原地和我对视。
胖子忍不住小声对我说:“东西是人家的,现在本主来了,你把东西给人不就成了唱这一出是几个意思”
“物归原主理所应当,可在那之前,我得知道本家丧主的尸体在哪儿!”
我面向邓勇,对方却是一脸漠然,就只垂着手站在那里不言语。
见他没反应,我心里越发不安定,刚要再开口,手机忽然玩儿命的震动起来。
虽然明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但他附身在八十多岁的老头子身上,我也不能轻举妄动,只好先拿出了手机。
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我皱着眉头接起电话,凑到耳边。
还没开口,就听一个低沉的声音道:“徐祸,是我……”
对方根本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只是快速的说了一句话。
就只一句,我就感觉头皮一阵发炸,不等电话挂断,一声怒吼,拉开门栓就往外跑。
哪知道门刚一开,就和一人迎面撞了个满怀。
我猝不及防,来人沖势又猛,竟是把我撞的一个趔趄,仰面躺在了当门用来停尸的床板上!
我又惊又怒,本来想即刻爬起来,但才一倒下去,蓦地就觉眼前一阵恍惚,同时脑海中像是过电影般,快速闪现出一幅幅画面。
等清醒过来,翻身下地,才看清和我冲撞的,居然是窦大胡子!
窦大宝有些讪然的看着我说:“我本来想有多远跑多远的,可是她非得让我回来。”
说着一闪身,背后现出一人,居然是林彤!
林彤目光灵动的在我脸上扫过,却是停留在了‘于问事’身上,似乎有些纠结的咬了咬嘴唇,说道:
“我能感觉出你满心都是冤屈、愤怒,可是,我怎么觉得,我之前曾经见过你呢”
胖子呲牙咧嘴道:“你算是见过他吧,他就是巡海夜叉!”
林彤摇头:“我对他只有些模糊的印象,但可以肯定,最近几天都没曾接触过他的意识。“
“那他就不是夜叉!”我厉声道。
看着一脸茫然的窦大宝,我眼睛都快瞪出血了。
那人在电话里说的若是真的,我自以为是、自作聪明的一个决定,差点就害得窦大胡子死于非
第五十二章 红头绳
胖子似笑非笑的和我对视片刻,忽地一挑眉毛:“刚才的电话,是那老东西打给你的”
我直视他道:“你走吧,这次我放过你,下次,不会了。”
胖子咧咧嘴,欲言又止,最终转身走到和于问事相对一侧的椅子里,坐了下来,又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靠进椅子,缓缓闭上了眼睛。
这时,窦大宝才后知后觉:“他也被附身了是赵奇”
“他们走了。”林彤忽地长吁了口气,看着我说:“我又能感觉到了,他走了;他们,正在离开。”
“呼呼呼呼”
见史胖子一闭上眼就鼾声如雷,窦大宝把挎包往我肩上一挂,走过去反正给了他两个巴掌,跟着一扭身,背着双手,侧脸瞄着他。
见胖子惊醒,诧异道:“醒了看你这样,一头冷汗,还慌慌张张的,做恶梦了”
胖子使劲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摸了摸腮帮子,恍然的点了点头:“真真是做噩梦了,我梦见夜叉来了,他打了我两巴掌不过看在他那么惨的份上,算算了”
这时赵鹤走了进来,看了一眼于问事,小心的问我:
“先生,我岳丈的遗体可怎么办啊”
于问事也勉强支撑着站起身,冲我抱拳道:
“先生,修建龙王祠的事,我一定会尽力促成。眼下的事,还得烦劳先生了。”
眼看停尸的床板,我也没心思跟他客套了,想起之前脑海中闪现的画面,走出堂屋,左右看了看,指着仍断断续续传出哭声的那间偏房问:“那屋子是谁的”
赵鹤忙说:“那是我爱人早先的房间,结婚以后,回来这儿,就是我俩住。”
我压低声音说:“先把你爱人和其他人带出去,等我们把遗体重新安放好,再让她们进来。”
赵鹤跟几个本家沾亲的女眷把他爱人扶出来的时候,我着重扫量他爱人上下。
等一行人出了院子,径直走进了那间屋子。
林彤这会儿也大致听窦大宝说明了状况,犹疑的问我:
“你该不会怀疑遗体在这间屋吧我可是从昨天傍晚一直待在这儿,除了上厕所,一步也没离开过。”
“彤姐,原来你也会犯错啊。”
林彤一怔,随即看着我说:“你意思是,遗体真在这间屋”
我说:“不管你和魇婆现在是怎么个状况,你终究是肉人。是人就得困,就得休息。你可能睡着了不自知,那是受魇婆的意识影响;而魇婆虽然能感应到旁人的意识,但自身经历惨痛。灵堂上下,哭声不断,她多半是受气氛感染,所以,你和她,都受了影响,才会觉得乱。”
于问事抹了把额头,问我:“要不要把赵鹤叫进来”
我想了想,摇头:“他能撑到现在,已经够爷们儿了,就别给他增加心理负担了。”
胖子拱了拱稍微有些肿胀的腮帮子,左右看了看问:
“这屋就这么大,尸体能藏哪儿”
我闭上眼睛,本来想回忆一下之前看到的画面,希望能找出线索。没想到一睁眼,就见床边多了一个人。
对于这人的样貌,没人比我更熟悉了。
然而,乍一看到他,我还是有些陌生。
那人和我对视一眼,咧嘴露出一抹孩子般的笑容,朝着床指了指。
等我再一闭眼,一睁眼,他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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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到床边,直接蹲下身往床下看了看,左右一想,起身对胖子说:“过来搭把手。”
“干啥”胖子摇摇晃晃走过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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