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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帝军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知白

    谁?

    我自己。

    楚剑怜说完这句话后从怀里摸出来几张牛皮纸放在桌子上:那个在瞪我的徒儿把这个收起来,将来你们的喜酒我未必喝的上,但贺礼一定要有,毕竟我是你师父沈小松算不得你娘家人的话,我勉强算得,所以也可以当做你的嫁妆。

    这是什么?

    房契。

    楚剑怜淡淡的说道:我赚了两万两银子想来想去没处花,听说长安地价最贵于是去看了几处比较大的宅院,本想挑一个买下来做你嫁妆,几处宅子看着都还不错实在不好选其一,于是都买了,以后我若是到长安也好有个落脚处,当是住闺女家安阳郡太小,水师也太小,以后终究还是要住到长安去。

    他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还不倒酒?

    沈冷愣在那。

    茶爷:还不倒酒?!

    沈冷:哦哦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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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天亮动手
    沈冷回到家里的时候见茶爷正在练剑,沈先生和楚剑怜两个人坐在一边喝茶,看得出来楚剑怜对自己这唯一的弟子极为欣赏,看茶爷出剑不时微笑。

    沈冷穿着一身正五品的军服回来,沈先生眼睛一亮,楚剑怜却眼神微微一暗。

    楚剑怜,终究是楚人。

    这就是五品将军服吗?

    茶爷一甩手将破甲掷出去,那一泓秋水般的长剑在半空之中留下一道亮痕直奔楚剑怜,楚剑怜从桌子上把剑鞘举起来,嚓的一声长剑入鞘。

    沈冷转了一圈让茶爷好好看了看,结果茶爷也围着他绕圈想看个仔细,两个人顺时针转了一圈一直都是脸对脸,沈冷满眼都是原来你这么喜欢看我脸的自恋,茶爷一把抓住他的腰带把他定住:不许动!

    沈冷哦了一声,茶爷笑呵呵的围着转了一圈然后开始扒沈冷的军服,沈冷吓得连连后撤:别别别,尚未行礼呢

    茶爷一脸鄙夷,把他外衣军服扒下来穿在自己身上跳上台阶:如何?

    沈冷看的有些发呆。

    沈先生诗兴大发想作诗一首,楚剑怜只觉心中剑意沛然想剑舞一曲,两个人都是雅致的人。

    英姿飒爽,不过如此了吧。

    茶爷看向沈冷,沈冷在流口水。

    茶爷真好看。

    茶爷只喜欢这一句,嘴角一勾转了一圈,沈冷感觉脑子里一阵晃荡,心说虽然明知道茶爷真好看,可为什么每天都比前一天更好看,今天这一身衣服穿在茶爷身上别有一番滋味,好看的让他头晕。

    茶爷将将军军服脱下来叠好:平日就不要穿了。

    她捧着军服回屋出来的时候抱着一身洗好的衣服扔给沈冷,沈冷接过来穿上,这一身黑色长衫让他看起来更显朗俊,浑身上下那种阳刚之气也让人看了觉得极养眼。

    沈先生叹道:盼来盼去终究是盼到你回来了。

    沈冷心中一阵感慨:还要多谢先生这些年的教导,若没有先生就没有我今日之成就,这军功有我的一半也有

    话还没说完沈先生一摆手:说什么呢,还不去做饭?

    沈冷:

    不急。

    楚剑怜站起来走到院子正中:我不几日就要离开,趁着我还在你可多与我过招,你的刀法刚猛是够了但运力还有些不足之处,我指教你三天,三天之后我回东池县去。

    沈冷脸色微变:楚先生回去,李逍然问及你不好解释。

    楚剑怜微微昂着下颌:我不需要解释。

    一个时辰之后沈冷已经气喘吁吁,身上被木剑点中了不下几十次,可是居然被他以木刀击中了楚剑怜一次,楚剑怜也是第一次和沈冷对战的时候脸上有了几分欣赏之色。

    一个时辰之后沈冷去做饭,沈先生已经在一边揉着咕咕叫的肚子,陈冉和陈大伯没在家,老人家想鱼鳞镇老宅子老邻居,趁着陈冉特假雇了一辆大车一老一少回乡里去看看,倒也不是特别远的路程。

    就在这时候外面有人缓步走进来,进了门之后也没人理他自己楞了一下,然后退后两步在院门上敲了敲:我可以进来吗?

    茶爷从厨房里探出头往外看了看:进来啊。

    黑眼也不知道为啥看到茶爷就有些小害怕,每次见到茶爷都有一种应该躲一躲的感觉,他下意识的往松树上绑着的那个枕头看了一眼,心说冷子兄弟辛苦你了。

    他小心翼翼的走到厨房门口还没说话就不由自主的抽了抽鼻子:好香。

    沈冷:来的巧,一起吃饭。

    黑眼点头如啄米:好啊好啊

    茶爷还没抬手指挥呢,他已经跑过去把桌椅板凳全都摆好了,小孩子上学堂一样乖乖坐在凳子上,还把两只手放在膝盖掌心朝下,一脸期待。

    沈先生看他那般样子就想笑:伤好了?

    黑眼连忙回答:先生的药好。

    沈先生:那回头把药钱结一下?

    黑眼笑道:提钱多见外。

    他朝着外面招了招手,几个白衣汉子每个人拎着两坛酒进来。

    沈先生:你还如此客气真是见外了来来来都放我屋里就好。

    楚剑怜一脸平静的看着沈先生,心说自己记忆里的沈小松和面前这个真的是同一个人吗?以往他在留王府里做事的时候偶尔才能见上一面,总是神色肃然心事重重,如今却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眉宇间少了那紧皱的心事多了几分自然而然的不要脸。

    那些流云会的汉子把酒坛放下之后就要走,不少人朝着厨房那边频频侧目,沈冷连忙招手:都别走,开两桌,我准备的菜足够多。

    那些汉子看向黑眼,黑眼点头:留下吧。

    沈冷让茶爷照看一下铁锅里的菜,跑去里屋又搬了一张桌子出来,白衣汉子们围坐一桌,看着也跟一群刚进学堂的小孩子似的,排排坐,手放好,哪里像是流云会的江湖客。

    那三个呢?

    沈冷问黑眼。

    背双刀的那汉子叫断,背剑的汉子叫舍,用飞刀的汉子叫离,三个人居然都不在。

    明儿有些事要做,他们三个带人去准备了。

    沈冷回厨房的脚步微微一停:贯堂口?

    黑眼点头:那天我们倒在地上的兄弟还等着我给他们一个交代,日子不短了,总得在他们转世投胎之前把仇人送过去让他们看一眼。

    沈冷沉默片刻:算我一个。

    黑眼笑着说道:你是将军了啊。

    沈冷道:将军怎么了?将军既可掌勺,也可杀人。

    黑眼深吸一口气:好。

    其实黑眼坐在那局促不安并不是因为多见外多不好意思,而是因为楚剑怜坐在他对面让他自在不起来,那人看起来随和平常,可只是眼神流转之间便有一股让他打心里起戒备心的东西。

    这位先生是?

    他好奇的问了一句。

    不等楚剑怜回答,沈先生先说道:我的朋友,从原道来给看我。

    楚剑怜微微颔首,黑眼也就没好意思多问。

    不多时茶爷开始一盘一盘从厨房里往外端菜,各色菜品都是分成了两份,沈先生他们桌上一份那些流云会汉子的桌上一份,酒喝的是黑眼带来的,江南老酒汾香绵柔料来至少是七八年的陈酿,味道不如北疆一杯封喉那般辛辣多了几分柔和醇厚。

    黑眼喝了两杯之后就逐渐放开,居然开始和沈先生划拳,没多大会儿就又灌进去好几杯酒脸都红扑扑的,连那一只纯黑色的眼睛看起来都少了几分怪异。

    沈冷过来坐下:你和先生划拳怎么可能赢,他就算是比你后出也能看起来和你一般速度,其实你出了什么他早就看的一清二楚。

    黑眼:那咱俩来?

    沈冷:怕你?

    两个人你来我往,茶爷站在沈冷身后看着好玩:这是什么啊,嘴里还嘀嘀咕咕的说的那些东西也挺有意思。

    黑眼: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最早这划拳法是长安城青楼里的姑娘们陪客的时候想出来的,逐渐的也在其他场合喝酒会用到,你还别说,冷子兄弟虽然没有去过几次长安,这拳法了得啊。

    茶爷:呵呵

    沈冷后背一凉:我可以有一个完美无瑕的解释。

    黑眼喝的有些大了,哪里会注意那么多:解释什么,男人们进几次青楼怎么了,再说冷子兄弟这般模样这般身材,进了青楼那些姑娘们都要抢的,若第一次进去玩还会有一封小红包,你有吗?

    沈冷:

    茶爷:呵呵。

    沈冷:一会儿等他们走了再说家法的事行不上次我去长安城的时候为了打听长安城暗道上的事在赌场门口拦住了一个烂赌鬼,请他喝酒的时候为了套近乎跟他学的。

    茶爷:教我。

    啊?

    教我。

    茶爷坐下来:我也试试。

    黑眼没眼力见的说道:那你输了也得喝酒。

    茶爷撇嘴:一杯也不会少。

    半柱香之后茶爷坐在那有些无聊的看着已经趴在地上的黑眼,觉得这划拳也就是那么回事,没什么好玩的,好歹吃了几口就去逗弄黑狗玩,想起来已经养的这么大了还没正经取个名字。

    叫什么好呢?

    她回头问沈冷:黑乎乎的,不然叫黑什么吧?

    黑眼坐起来:黑眼!

    茶爷:

    沈冷把他又按了回去,没多久黑眼竟是打起了呼噜。

    黑虎?

    俗!

    黑狗?

    这名字还用想那么久?黑狗若是有想法的话会怎么骂你,它自己也知道自己是黑狗啊。

    黑风!

    不可爱。

    沈冷一捂脸:大姐,你瞧着它哪里可爱了?

    茶爷揪着黑狗的两只耳朵来回摆:我们家黑黑哪里不可爱?

    沈冷道:那不如就叫黑黑算了。

    他一招手:黑黑过来。

    黑狗立刻起来朝着沈冷跑过去,摇着尾巴的样子还是不像狗,更像是稍微小一号的狮子。

    沈冷扔了一块肉骨头给它,黑狗一口咬住趴在沈冷脚边啃了起来。

    该走了。

    黑眼忽然间坐起来,似乎一下子就醒了酒似的,他看了一眼旁边围坐的白衣刀客:还能杀人否?

    一群汉子刷地一声站起来,同时握住自己的刀。

    黑眼大笑:天亮动手。

    沈冷一怔:为什么不趁天黑?

    天黑的话他们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这不行,太阳升起的时候让他们看清楚自己被谁杀,到了阴曹地府也不敢忘。

    黑眼深吸一口气:走!

    【三更即正义,今天的正义暂时不要了吧】



第一百一十五章 绊脚石
    沈冷他们暂住的镇子叫魏村,距离这里大概二十几里外有个规模小一些的村子叫积善庄,昨天至今日流云会的人已经在积善庄外面守了半日一夜,贯堂口的人在村子里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楚。

    黑眼蹲在村外的土坡上嘴里叼着一个烟斗看起来多了几分老气,可年轻人显老气反而有几分可爱,可他的眼神却一点儿也不可爱,只有杀意。

    学着老人家的样子在鞋底上把烟斗磕了磕,黑眼起身:到时候了。

    身后的白衣汉子取了一个鸣笛屈指一弹,鸣笛发出锐响飞上高空,村口林子里的白衣汉子们提刀出了树林,不遮不掩,不徐不疾。

    一间房子的屋顶上,背双刀的断往后一仰翻了下去,落地时在一个贯堂口杀手背后,短刀自脖子左侧刺入右侧刺出,断的另一只手捂着那人嘴巴,松开手的时候人已经没了呼吸。

    他落在巷子里,巷子口那边几十个贯堂口的杀手已经冲了过去,对面是一群刀锋向前的白衣刀客。

    断没有去理会巷子口的厮杀,转身朝着巷子深处走,在一座大宅子外面留下来守门的十几个贯堂口杀手迎着他冲了过来,才迈步向前,一片寒芒飞来,最前面那四五个人同时倒了下去。

    离依然像个猫儿一样蹲在对面屋脊上,飞刀划过的寒芒依稀还在。

    贯堂口的杀手呐喊着冲上来,门房上站着的白衣汉子将背后挂黑色流苏的长剑抽了出来,轻飘飘落地,在那些贯堂口的人背后出剑,他的剑看起来永远都不是杀人用的,可是也没几个人比他杀人更快。

    那剑法似舞,哪里像是在收割人命,更像是舞一曲流云飞袖。

    只不过短短二三十息的时间而已,门口十几个贯堂口的人尽数杀绝,断舍离三个人肩并肩进了那大院子,里边三排贯堂口的人严阵以待,已经举起了手里的弓箭连弩。

    见到仇敌进门无需有人下令,箭如暴雨一般平扫过来,断在左离在右,两个人同时出手抓住门板往外一拉,两扇门离开了门轴合并在一起,弩箭射在门板上砰砰响。

    贯堂口的四当家崔盛脸色铁青,没想到流云会的人会在白天来,村子口布置的暗哨连个示警都没有就被人全都拔了,仓促组织起来的人根本挡不住流云会的蓄势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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