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强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鲈州鱼
没错,那铁甲不是真的坚不可摧,可是,想破坏铁甲,必须得在相当近的地方发力,用重兵器全力一击。这样做,要冒的危险实在太大了,毕竟对手不是泥雕木偶,他们手中的武器威力也比自己的大得太多!
于是,从魁头这些观战者的角度看来,铁骑的阵列就像是一把非常锐利的梳子,梳齿无坚不摧,挡者披靡,漏洞也很大,无法完全达成保护身后步卒的目的。
“呼,还好,幸好汉军是仓促应战,否则今天还真不好收场。”魁头长吁一口气,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悬着的心终于稍微放下了些。
如果铁骑紧密布阵,天知道在他们力竭之前,要收割多少族人的性命。现在这样,场面虽然也不怎么好看,但伤亡毕竟是降下来了,而且中军也顺利的和汉军步卒发生了接触。
接下来,只要中军和左右两翼按计划击破汉军步卒,后军以游斗的方式消耗铁骑的体力,应该就能取得胜利了。
然而,老天像是铁了心要开他的玩笑似的,还没等他擦完汗,战场上又是异变突起。(未完待续。。)
三国第一强兵 七五五章 如墙而进
通过铁骑阵列的胡骑,队列变得相当凌乱,马速也变得快慢不一,但魁头并不担心。()..♠如果汉军步卒严阵以待,就算用最佳的状态进行正面冲撞,也算是败多胜少,而汉军现在根本没有阵列,随便闯进去,就可以肆意砍杀了。
但他看到的事实,却与他所知的常理大相径庭。
面对汹涌而来的骑兵,汉军步卒并不慌张,齐齐挥动起了手中的凶器,迎头杀上!
那是怎样一种凶器啊!远隔数里之外,魁头都能感受到那巨大的兵器中,蕴含着的异乎寻常的威力。
五尺长的锋刃,超出了世间绝大多数的兵器,两面开刃的结构,使得这凶器倍显狰狞,寒光凛凛,杀气湛然。中间的刀脊高高贲起,看起来厚度已经超过了三指!可以想象,就算刀锋不开刃,单凭重量砸人,这凶器也拥有足够的杀伤力了。
事实证明,魁头一点都没有高估敌人,反过来还差不多。
在两军接触的一刹那,汉军阵前骤然亮起了无数道闪电!这一瞬间,阵势间的空隙,像是完全被闪电的亮光填充上,稀疏的阵列,化成了一柄利刃,顺着铁骑梳理过的道路,挥斩而前。
前几排的士兵统一列装了那种恐怖的凶器,唯一的例外就是他们的主将。不过,即便以徐晃的勇武,在刀刃挥出的亮se中同样显得很不起眼,那一瞬间,交战的双方,和怀着不同的心情,关注着战局,向这里眺望着的观战者们,眼中都只有一种se调!
“斩!”徐晃的大喝,与其说是命令,倒不如说是助威的喊杀。
“斩!”摧锋营的将士齐声呐喊,这一战,他们没有披上重甲,但没人会因此而畏缩不前,手中的巨剑,就是最好的保护,只要在敌人刺杀自己之前,将敌人砍于刀下,就用不着担心自己的安全。
招数只有一种,斩!竖劈,横扫,斜挥……用不着理会敌人是谁,有怎样强大的优势,只需鼓足浑身的力量,将兵器挥斩出去,就能横扫千军!
如墙而进,人马俱碎!
这就是古人对陌刀阵的最为直接而强烈的印象,这一刻,摧锋营的全力进击,同样震惊了战场上的十几万人!
素利今天的心情很差,战前他主动请缨,想负责指挥两翼包抄的军队。()结果被众人一致否决,说他的指挥风格灵活多变,不适合指挥包抄部队的前锋,更适合作为两翼和中军的承接,让整个军阵运转得更加灵活。
这些显然都是屁话,素利心里很清楚,那些混蛋知道他的名声,担心他出工不出力,所以才把他放在这么个承前启后的位置。反正他为了保住小命,不和铁骑硬撼,肯定会拼尽全力的将队伍向两翼分散。
他这是被利用了!
被利用倒没什么,避强趋弱确实是他的强项,只要计划顺利进行,他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全。但问题是,那是在一切顺利的情况下!
汉军突如其来的轻骑踏阵,反复冲杀,恰到好处的打断了他变阵的节奏,也切断了他变阵的路径,逼得他硬冲铁骑的阵列。
素利这样xing格的人,当然不会轻易的将自己放在最前列的危险位置,在和铁骑发生碰撞之前,他前面至少有十几排骑兵,算是很安全了。
结果,和铁骑一碰,就像是沸汤泼雪一般,前面的阵列迅速瓦解、崩溃,饶是铁骑布阵不够严密,中间留出了相当大的缝隙,素利前面的十几排骑兵,也只剩下了不到一半,而且阵型已经完全散乱。
从铁骑阵列的间隙绕过时,素利一边庆幸,一边在心里大骂,将各部首领骂了个狗血淋头,差点就把自己给害死了。狗屁的灵活多变!在汉军铁骑那种蛮不讲理的冲撞之下,再灵活,再多变又能如何?还不是只有被碾压的份儿?
如果有可能,越过铁骑阵列后,素利肯定会继续之前未完成的变阵行动,看起来汉军的步卒没有密不透风的阵列和铁甲,但敌将诡计多端,谁知道他还有什么埋伏?
战前素利看得很清楚,急袭而来的汉军阵中,有很多大车,没准儿这就是埋伏!他以前听说过,高唐之战,青州军就用这招对付过匈奴人。
不过他终究还是冲上去了。一方面中军传来的命令,是让他全力攻击汉军步卒,尽快击溃对方,然后和主力一起围攻铁骑;另外,汉军步卒离铁骑实在太近,之间的间隙连八十步都不到,让战马重新加速都勉勉强强,更别提转向变阵了。
结果,他悲剧了。
他在相当近距离的距离上,见证了斩马剑阵的威风。
最前列的骑兵,就在他身前三十步不到的距离上,那是个相当勇猛的武士,不得已避过了铁骑的锋芒,使得那名武士憋了满肚子的怨气,一心想要在步兵身上找回场子来。
在愤怒情绪的驱使下,他对汉军手中的斩马剑视而不见,策马挺矛,就是一记疾刺。很显然,他打算利用兵器长度和居高临下的优势,在对方还手之前,就解决敌手。
他的想法完全没问题,骑兵的优势,本来就是这样,高速运动中的骑兵,会让对手很难把握位置,骑手却能轻易捕捉到目标。就算敌手身手敏捷,能避过骑矛的刺杀,他也躲不过战马的高速冲撞,而且为了躲避刺杀,步兵还必须得牺牲反击的机会。
只不过,这一次,他遇到的不是普通的步兵,而是手持斩马剑的jing锐!
面对高速冲杀的骑兵,汉军的应对很简单,举剑过顶,顺势就是一记从右到左的斜劈。
巨剑首先和骑矛发生了碰撞,韧xing十足的矛杆像是麻杆一样,发出了一声很轻微脆响,就那么断成了两截。
随后,是战马,这记斜劈刚好劈在了马颈上,巨大的冲击力对刀手似乎没多大影响,却和锋利的剑刃完成了很有默契的配合,马脖子像是刚出炉的热豆腐一样,轻而易举的被切成了两半。
血,像是瀑布一样从马颈中喷涌而出,化作漫天血雨,洒在对战双方的头上、脸上,将他们眼中的世界变成血红一片,挡住了刀手杀气四溢的眼神,也遮住了骑手惊骇yu绝的神情,唯一无法影响到的,只有那凶猛绝伦的刀势!
刀光不绝,挟着断矛、斩马之威,拦腰斩在了骑兵的身上……一刀两断!
这就是那一瞬间发生的惨剧中,一个微不足道的片段,相似的场景,在整条战线上随处可见。残肢断臂,各种形状的人马尸身,伴着漫天的血雨,从空中纷纷扬扬的落下,仿佛大地和黄泉突然连通起来,幽冥地狱的场景在人间浮现。
“斩!”素利被吓得亡魂出窍,连念头都转不动了,可汉军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雄浑苍劲的号令声中,千余刀手再次举起手中巨剑,像是丝毫没有受到之前全力一击的影响一般。
宽大的剑刃上,星星点点的点缀着几处亮红,但整个剑刃却依然亮如霜雪,第二轮挥斩的光芒中,也全然不见瑕疵。
胡骑撞到了一座墙,由无数刀锋组成的墙,撞上去的人无一例外,全部粉身碎骨!
素利再顾不得身后传来的催战号角,将战马的缰绳死命一扯,往斜刺里就跑。这是个很危险的动作,前阵虽然受阻,后面的战马却停不下来,后浪推前浪,完全不是人力能控制得了的。只要被后队的骑兵撞上,素利就死定了,当场摔不死,也会被马蹄踩成肉泥。
不过,素利顾不上那么多了,比起傻乎乎的撞上去被刀阵搅成碎屑,还不如凭着骑术搏一线生机呢。
自己这边有十万骑,只要前赴后继的冲,不管是铁骑还是刀阵,总是能冲破的。可自己的命却只有一条,死了就没了,自己这样的人物,又岂能死在这种地方?
强劲的求生yu望,使得素利发挥出了超常的实力,再加上和铁骑的交锋后,胡骑的速度因为绕行等因素下降了不少,居然让他左一绕、右一避的,从骑兵大chao中钻出好远,眼见着就到了阵列的边缘。
“长生天保佑!”素利大喜过望,单手按在胸前,心道:汉人有句话说的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种必死的局面都让自己给逃出来了,还有什么可以难得倒自己吗?
当然,除了最后几个亲卫之外,随他冲阵的部众恐怕要伤亡殆尽了。但这个要命的节骨眼上,自己能跑出来就不错了,还哪里管得了许多?素利被称为兔子,也是狡兔三窟,这次会盟,他没拿出全部的实力,在老巢还藏了不少jing锐。
现在他也看明白了,汉军不是立足未稳,而是根本用不着密集列阵,这样的刀阵想施展开,本来就需要很大的空间,反是密集列阵会让刀斧根本挥舞不起来。
好在汉军人数有限,看这架势,双方说不定会拼得两败俱伤,如果那样,自己岂不是……
正想到得意处,身后的亲卫突然大叫起来:“大人小心!”
小心?小心什么?素利一愣,他一直盯着骑兵冲锋的反方向,明明没看到撞过来的战马啊……
身体另一侧传来的呼啸的风声解释了一切,素利茫然回头,一抹亮se充斥了整个世界,脑海中闪过最后一个念头:汉军的刀阵,居然是一边狂砍狠杀,一边在持续前进的……(未完待续。)
三国第一强兵 七五六章 困兽犹斗
“素利这个混账!”魁头气得直跳脚。.
王羽的真实用意,魁头还无法全部看破,但他也隐约有些明白了,汉军的确长途奔袭而来,但他们绝对不是立足未稳,而是有意为之。
冲在最前面的铁骑,不是为了击破自己的军阵,而是为了逼迫骑兵降低速度,为此,王羽派出了太史慈、魏延两员大将,专攻中军和两翼的结合部,使得主力大军无法按照计划转向。骑兵的速度降下来之后,汉军真正的杀招——战马剑阵便正式登场了。
魁头不知道王羽后面还有什么后手,单是目前所见,就已经足够令他震惊了。
对方的策略一点都不复杂,只要有基本的军事常识,就能看明白,可看得懂不代表能对付得了,魁头现在完全拿不出行之有效的办法。
偏偏在这个时候,又发生了素利弃军而逃不成,反被汉军斩杀的事情。魁头这心里是拔凉拔凉的,气得浑身战栗,急得五内俱焚。
他一把将许攸扯住,不由分说就是一通猛摇,直摇得天旋地转,耳晕目眩这才停下:“子远先生,子远先生,你不是说汉军列不成阵势,就没什么可怕的吗?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啊?是怎么回事呀!快,你快点想点办法,这样下去,咱们的大军就全完了,全完了啊!”
许攸强忍着不适感,心里翻来覆去把魁头一通大骂,这才回过神,哭丧着脸答道:“大单于,汉军只有弓弩和兵阵厉害,这话可不是许某说的,当曰高唐大战的前后经过,许某可是原原本本讲给您听了……”
许攸当然委屈了,他的本事本来就不在军事上面,要是早知道鲜卑人比汉军差了这么多,他何必辛辛苦苦的跑到草原上去呢?原本他想着,就算胡人不行,刘虞总是有本领的,即便刘虞也不行,不是还有麴义吗?
他和麴义在袁绍手下就是同僚,虽然不喜欢对方,但素来也知道对方的本事。只要没人掣肘,那位也是上将之才,谁想到仗刚打没多久,鲜于辅那帮人先把刘虞给当做诱饵抛弃了。
刘虞死了倒不要紧,最令许攸郁闷的是,麴义居然因此起了死战殉主的心思,无视他连续多次相召,硬是在巨马水和王羽展开了决战。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对幽州大战中的许攸来说,这句话真是再恰当不过了。鲜卑、乌桓、杂胡,加在一起怕不有近三十万众,可他手下就是没有一名能将三十万兵的战力发挥出来的大将之才。
别说能统和三十万兵的大将了,他这边连个真正精通韬略,对军阵兵种有着深刻认知的武将都没有。
魁头这帮胡人倒是身经百战,不过他们的战争经验主要来自于鲜卑内战,和汉军作战都是避重就轻,偏偏在打败公孙瓒之后,还洋洋自得起来,以为自己很了不起。
骞曼在飞狐道不肯老老实实的认栽撤退,偏要在马蹄梁和于禁决一死战,其实就是这种心态起了作用。
骞曼部的全军覆灭,多少起了点警醒作用,但效用并不长。许攸也是最近才发现的,胡人的姓情实在很怪,明明对中原有种发自内心的敬畏感,但表现出来的却是非常傲慢情绪。
许攸猜测,胡人这也是逼不得已。
如果不这样激励自己,鼓舞属下,他们哪里能顾得起勇气来寇边?结果激励激励着,就变成自己骗自己了,骞曼就是最典型的受害者。要不是受长辈的毒害太深,他怎么会天真的以为,胡骑能正面击败数量相当的汉军呢?
一想到骞曼部的溃灭和自己费尽唇舌解释的高唐之战详情,落在魁头这帮人耳朵里,竟然得出了汉军只有兵阵、弓弩以及铁骑比较厉害的结论,许攸就有股以头抢地的冲动,并加倍的怀念起沮授和麴义来。
若是指挥这三十万大军的是沮授,以此人的统率、运筹能力,即便王羽和公孙瓒精诚团结,也能拼个平分秋色;麴义的大局观不如前者,可若是有他训练出来的精锐部队为中坚,就算是眼下的局面,也不会有什么好为难的。
可现在……许攸砸吧砸吧嘴,觉得嘴里那股苦涩的味道越来越浓,直至充斥了他所有的感官,难以化解。
“为今之计,也只能尽量发挥兵力优势了。”
“慕容,拓跋,你们怎么说?”许攸的回答完全无法令魁头满意,他又转向了族中的两位智者。
“怕也只能如此了,打到这份儿上,就算命令儿郎们撤退,也不是说撤就能撤得下来的。”拓跋力微皱着眉头答道:“汉军的势头很盛,强行撤退,恐怕得扔下几万姓命在这里,还不如就这么拼下去,咱们毕竟人多……”
眼见魁头脸色越来越差,死盯着后阵猛看,拓跋力微突然有些心虚,他的部属都在后面打酱油呢,拼人数的话,他的人肯定最后才登场,无论是趁着两败俱伤捡便宜,还是见势不妙,及早开溜都很方便。
看魁头的眼神,说不定已经窥破了这一点,拓跋力微不敢多说,连忙话锋一转,祸水东引:“慕容兄,你觉得呢?”
慕容锋深深的看了拓跋力微一眼,眼神中若有深意,沉吟道:“我在想,若是汉军有充分的把握胜过咱们的十万大军,为何要在蓟县耽误那么长时间呢?”
“唔?”魁头眉毛猛抖两下,听出了点意思来,“为什么呢?慕容,你继续说!”
许攸也是心中一动,对胡人,他只是利用,打心底里是瞧不起的,不过也有例外,能令他另眼相看的人,唯有慕容锋。
拓跋力微、魁头这些有点小聪明,会暗地里使绊子,勾心斗角的家伙,肯定不会放在许攸的眼力。这种小阴谋,都是他孩提时代就玩剩的了,根本不够看。
慕容锋和其他人不同,他看问题的着眼点,总是会比其他人的角度高很多,正所谓高屋建瓴。比如当初许攸跟着刘虞的向导初入草原游说各部时,突破口就是从慕容部打开的,正是在慕容锋的帮助下,他的游说才这么顺利,用了半年多一点的时间,就促成了会盟。
在出塞之前,许攸对草原形势可谓两眼一抹黑,虽然有刘虞帮忙,但他预计着,没个一年半载的,恐怕很难让各部头领们消除隔阂,坐在一起议事,毕竟鲜卑的内乱已经持续了二十年,累积下来的仇恨和不信任,岂是短时间内能消除的?
给他介绍各部头领的姓情、喜好,并加以引见,让他能针对姓做出游说的帮手,就是慕容锋。许攸至今都不太确定,自己和慕容锋之间,到底谁才是主导者,到底谁利用了谁。
现在也是,拓跋力微附和自己,完全是出于事不关己,想看着中、东两部鲜卑和汉军两败俱伤的心态,而慕容锋却是一句话就说在了点子上。
“为了突袭?应该不可能,能在短短数年内,近乎从无到有的立下这么大的基业,成为中原群雄之首的人,不会这么天真,将希望完全寄托在我等的愚蠢上。相反,他很有可能就像想让咱们往这个方向思考,从而做出有利于他的选择。”
慕容锋这番话的意思转折了好几次,绕的魁头两眼发直,拓跋力微也是半懂不懂,眼带茫然,只有许攸听得心领神会。
他觉得,慕容锋说的,很可能就是真相!
“咱们的优势是什么?兵马众多?不,这不是主因,若只是这样,王羽只怕早就挥军北上,和咱们正面对决了。他在蓟县迟迟不肯行动,无非是顾忌蹋顿,怕他前脚一走,后脚就被蹋顿抄了老巢。”
慕容锋突然向魁头问道:“大单于请想想看,若是王羽采用的不是现在这种方式,而是按部就班的出兵北上,您会如何应对?”
“当然是……”
魁头下意识答道:“老法子。从西关开始,派出大量游骑搔扰,耽误其行程,试探其虚实。若是发现他果然很厉害,那就不和他正面冲突,让他进入居庸城也无妨。咱们只要给蹋顿送个信,然后想办法拖着汉军就可以了,轮番上阵,一触即退,等到他们没力气了,或者没断粮了,再……”
陡然间,他恍然大悟的瞪圆了眼睛:“慕容,你是说王羽最怕的不是打不过咱们,而是担心咱们用这招,疲敌扰敌,断他的粮道?”
慕容锋微微颔首,并不作答。
“长生天在上,我怎么就这么糊涂啊!”魁头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追悔莫及:“上当了,这下可上了大当了,慕容,你怎地也不早些提醒我?早知如此,咱们何必和他们硬拼?”
“我也是刚刚才想到此节……”慕容锋满脸苦笑:“仔细想想,就算提前发觉也没用,汉军来势汹汹,我军若要避其锋芒,就得退避三舍,公孙瓒自可趁机离开居庸城。另外,王羽拖到最后一刻才出现,也是有准备的,别忘了,羽林军已经到了代县,若是咱们用常规打法,搞不好没拖垮王羽,反倒被青州的三路兵马给合围了。”
“咝!”魁头等人齐齐吸了口冷气,哪想到敌人一招奔袭背后,竟然有如此深远的运筹?中原人,果然是很高深莫测的啊。
“那现在……”半晌,魁头回过神,故事重提的问道。
“正如子远先生和拓跋大人所说,唯有死拼到底,看看青州的军卒到底是不是铁打的了。”同样的答复,在慕容锋口中说出来,却有着一股成竹在胸的味道,给了魁头极大的信心。
“好,就这么办,拼了!”(未完待续)
三国第一强兵 七五七章 全线血战
拼了这两个字说起来简单,但真正落实下去,之前还需要做出很多调整。()..♠
魁头首先取消了之前变阵的命令,而是命令两翼脱离,就此将军阵分成三个部分,各自未战。中军不再回避正面的铁骑,而是全力以赴的进攻,哪怕只能消耗敌人的体力,形不成足够的杀伤,也要用chao水般的攻势,将敌人淹没。
与其三心二意的想着避强趋弱,助长素利那种动摇自家士气的败类出现,还不如狠下一条心,拼他个鱼死网破!
正如慕容锋所说,汉军行此策,也是逼不得已,只有用这种方式出现在战场上,才能令得自己措手不及,没办法继续和蹋顿呼应,完成分进合击的战略。
不管路上有什么安排和准备,汉军都是一ri夜走了一百多里路,兼程赶到居庸城的,他们的体力不足,这就是汉军最大的弱点!
而汉军的兵种配置,在某种程度上也放大了这个弱点。
具装铁骑和斩马剑阵,对士兵、战马的力量要求都极高,现在的勇猛,并不代表他们能持之以恒战到最后。说不定,王羽打的主意,就是凭开头最凶猛的这三板斧,直接将自己吓走呢。
哼,自己偏偏不让他如愿!
魁头豁出去了,不再计算部落间的区别,不再考虑冲在最前面,死伤最惨重的是哪个部落,对自己有什么好处,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惜一切代价,拼掉这支汉军!
无论为了鲜卑族人的大业,还是未来的安全,都有必要这么做。
若不然,有这么个用兵有神鬼莫测之能,对草原人的习惯又非常了解,更兼麾下有一支当世无敌的强兵,对草原人深恶痛绝的中原诸侯在,将来鲜卑人哪里会有好ri子过?
将来如何?醒醒吧!过得了今天,才有未来!
脱离主阵的两翼,也没闲着,魁头命令他们不须等待后援,立刻对汉军的两翼展开猛攻,同样不惜代价。
他也看出来了,汉军两翼布置了不少铁甲步卒,这些人走的不快,但却很牢固的扼守住了军阵两翼,使得中军的斩马剑阵可以专心对付当面之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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