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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边军一小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老白牛
夜不收受伤或落马的三人。皆尽是后方冲来的巴牙喇或葛布什贤兵造成。
这波冲锋。谢一科等人,却给那些正黄旗的鞑子,造成了十八个人马的伤亡。
其中大部分还是鞑子本人,至少有三成还是巴牙喇与葛布什贤兵。
取得这样的战果,一是谢一科等人打鞑子个措手不及,二是距离离得远,对方兵器失去大部分威力原故。
标枪,铁骨朵等物扔来,肉眼可以瞧见,反应敏捷的话。大可以避开。马上投掷武器,起手速度也略慢些,此时双方距离也远,鞑子投掷过来的精度力道都差。
而夜不收们的手铳。击发速度不用说,加上子弹打出没影,比较难躲,从两翼飞掠,也算是侧射,多少提高了命中率。
三也是手疾眼快的人,开了第二铳的原因。
这短暂的互掠距离,若是反应快,或许可以打出两铳,便如谢一科与揭一凤等人。
谢一科开了两铳。一铳落空,一铳却打中了一个巴牙喇。还有另一翼的马子仁,也开了两铳,不过他两铳都只打中鞑子的马匹,此外也有多个夜不收开了两铳。
反应略差的一些夜不收,高速运动的战马上,就只来得及打一铳,然后双方人员全部经过完毕。
不比靖边军这边受伤的人员,那些中弹落马的鞑子,便是此时不死。日后也包死,而且还将死得痛苦无比。
……
不过那些鞑子的倒霉不止于此,他们与明军互冲而过,奔去的方向,却是大丫。二丫,戏子等五个夜不收留守的地带。
他们众多马匹围成一圈。大丫等人,静悄悄地躲藏在内中,从外面看过去,便似乎内中无人一般。
却不料他们几人,早持鲁密铳,架设马鞍之上,紧紧地瞄准了那些奔来的鞑子兵。
大丫,二丫兄弟皆面貌清秀,戏子更有些娘娘腔的味道,不过任何小看他的人,都将付出血的代价。
戏子娘娘腔是娘娘腔,却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他戏班出身,常扮演花旦的角色,就是那些年轻活泼,俊俏伶俐的小家碧玉或丫鬟,便如《西厢记》中的红娘,《拾玉镯》中的孙玉姣。
大明男风盛行,某地豪强看中了戏子的“美色”,转动诡异心意,班主也从中撮合,软硬兼施。
戏子一怒之下,将班主与豪强尽数杀了,辗转反侧,来到了东路。机缘巧合后,进入当时的舜乡军,这些年随着板凳,立功不小,更打得一手的好铳。
在这些鞑子冲过来,进入百步后,再近了,戏子瞄准了一个前锋营的鞑子,果断扣动板机。
啪!
清脆的声音中,手中沉重长杆的鲁密铳喷出火光,那个葛布什贤兵,直挺挺从马上栽落下来。
与此同时,大丫兄弟,也各自瞄上一个巴牙喇,没有任何悲悯,啪啪声响中,前方两个人影晃了晃,一样歪着倒下。
三人飞快缩回马匹后面,同时互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漂亮二字。三人表情轻松,手上却不轻闲,都熟练地取出定装纸筒弹药,再次重新装填。
余下两个夜不收,同样露出欢喜之色,他们手持手铳,为大丫等人护卫戒备。
而那些正黄旗哨骑中间,各人却炸了锅般嚎叫起来:“铳手,有靖边军的长铳铳手。”
哗啦啦,他们急速拔开马匹,离这边远远的。
这些鞑子,冲杀奔掠过来时候,看到靖边军这么多马匹留在这方,他们还存了缴获辎重的心思,此时全没了。
大堆的马匹那边,在几声铳响后,重归静悄悄无声,不过在正黄旗众鞑子心中,那边却是诡异恐惧之地,便若那些马匹中,藏着无数伏兵一样。
……
达素心中怒极,看看身旁的人马,己经少了一大堆,余下皆是面带惊惶。这短短战事中,己方人马损失高达二十余,伤亡几乎达到三成,对方的伤亡人数却寥寥无几。
随自己哨探的五个葛布什贤勇士,更战死了三人,还有五个巴牙喇死伤,余下的马甲,哪个不是精锐?
自他从军起。从未受过如此大的挫折。往日之战,他率领部下,哪次不是以一奉十?只有此次伤亡巨大,成果寥寥,便是他自己,也不过用铁骨朵射中一个靖边军的夜不收罢了。
他咬牙切齿,可恶的靖边军,更可恶的火器。
然与他不一样,身旁余下的正黄旗哨骑均是惴惴,这些靖边军真是硬骨头。太难啃了,虽然斩杀他们军功雄厚,也要看自己有没有命享受不是?
便是那些强悍的正黄旗巴牙喇,同样现出迟疑与恼怒之色。这些可恶的明军哨骑。远远的用手铳轰击,他们一身的本事,只发挥得出一成,真是太憋屈了,不过再打下去……
“怎么办?是否再战?”
余下的哨骑们,都眼睁睁地看着达素,等待他的决定。
此时达素为主将,眼下清*律森严,未得主将许可,迟疑逃跑。达素都有权将他们当场斩杀。只是此时他们人数不到四十,己经不占优势,再打下去,胜负难料啊。
达素望着一百多步外的谢一科那边,看他们己经聚到一起,同样对这边指指点点。
他心下愤愤:“可恶的尼堪,隔着远远的打铳,不敢面对面搏战,真是胆小如鼠,可恨啊可恶。”
略略沉吟。终归是心下不甘,他说道:“我等出来哨探,虽探知一些大兴堡与东青堡情报,不过眼下损失如此之大,若不斩杀一些靖边军首级回去。图赖纛章京那边,怕是不好交待。”
他细细地看着谢一科那边:“不需多。只要能斩获一颗靖边军首级,我等就可以言遇到大队的靖边军哨骑,这样非但无过,反而有功。”
他说道:“先前被那些尼堪抢了先机,再次出战,说不得也要缠住那些蛮子,不让他们两翼包抄。面对面搏战,不相信这些蛮子,是我大清勇士的对手!”
在他鼓动下,这些窝了一肚子火的清骑都大吼怪叫起来,他们的凶虐之气被激发,个个发出野兽般的嚎叫。
……
马子仁领着右翼的战士,汇集到谢一科身旁,谢一科数了数,己方出战共三十三人,此时少了三人。
他看向场地右面一百多步外,虽然落马,但身上无伤的夜不收段成就,正搀扶着两位伤员,往大丫等人那边过去。
马圈中,己奔出二人紧急接应,似乎担忧明军这边趁机攻击,清兵那边,也没人出来阻拦。一些落马能动的清兵,同样挣扎起来,往他们大队奔去,明军这边,同样没人理会。
此战结果还是让谢一科满意的,他点头道:“刚才兄弟们打得不错!”
这是他跟姐夫王斗学的,战事结束后,总要表扬一番,这样可以提升士气。
果然众夜不收脸上,都露出欢快的神情,众人欢声畅笑,个个士气高涨,方才的战事,确实打得爽,打得妙。
沉重的铁锤,在揭一凤手中灵巧的耍动,似乎没有重量一般,他稳稳策于马上,看着那方的正黄旗鞑子,瓮声瓮气道:“谢爷,那些鞑子,看来还不死心啊。”
马子仁沉声道:“不用担忧,待会我们故伎重演,定然让那些鞑子溃败!”
谢一科摇头:“方才是打鞑子个措手不及,眼下就没有那么便宜了,他们肯定会冲过来缠战。”
众人都看向鞑子那边,接下来的战事,确实极有可能如此。
谢一科咬咬牙,狠狠道:“等会出战,我们列成三层队列,前两层错位,左手铳,右手兵器,后一层不持铳,只待混战时近距离轰击,老谢我身为千总,自然要排在第一层。”
他说道:“都听清楚了,一、二层,都待进入二十五步才开铳,而且不得右手持铳,违者,军法处置。”
不比侧翼隔得远远的轰击,这样面对面互冲,二、三十步开铳,一、两秒之内就有可能接触肉搏,所以只有打一铳的机会。而且若右手持铳,这相互间切换兵器的时候,不免手中的兵器准备不及,力道不强。
可能就因为这一点,双方兵器互击后,己方人马损落。
当然,清兵那边,同样有这个问题,他们若敢右手扔标枪、飞斧什么的,可能刚刚扔出,取兵器在右手,对方骑枪马槊己经刺到。
而骑战远远比步战残酷,需要敏锐的预判力,预判力,则需要酝酿。
酝酿的距离,至少需要十步,看准对方的薄弱之处,才能交战而过。
刚取兵器在右手,就想架住对方势谋己久的雷霆一击,很难有人办到,*不离十,被对方的长枪马槊刺死。
所以前层的鞑子兵,只能用左手扔标枪,铁骨朵什么的,这精度不免差了一点,威力更差。
这点上,手铳倒是占了便宜,当然,后层一些鞑子倒可以右手扔武器,不过距离远了,同样精度差,威力小。
而且,清兵的投掷武器,为了提高准度,一般都是进入二十步内才发射,甚至十步内。谢一科要求手铳二十五步开铳,也多了数步的优势,虽然这精度也不尽人意。
此时己换成己方有优势了,不过对冲对战,伤亡不可避开,众夜不收都是紧咬着牙,没人畏惧退缩。
只要是人,死伤谁都惧怕,不过他们有种种理由,可以克制这种恐惧。
谢一科吩咐下来,众人皆是齐声应答,准备再次作战。
揭一凤的铁锤在手中挥舞一阵,却是看向谢一科,郑重道:“谢爷,我觉得您,还是到第三层为好,我靖边军非寻常明军,没有将官亲自冲锋在前的道理!”
众夜不收纷纷点头:“不错,哪有上官亲自领头冲阵的?我靖边军不兴这一套。”
“谢爷该向大将军学习,从不轻涉险地,如此我等搏杀时,也可安心些。”
马子仁看了谢一科一眼,虽然谢一科身份非凡,不过崇祯九年起,他就与谢一科并肩作战,一起出外哨探,多年下来,实将其人看作自己弟弟。
他沉声道:“第一层,由我指挥,谢爷到第三层去!”
众人一边七嘴八舌,一边将谢一科挤到后边。
感受着众兄弟的关爱,他们一双双热诚的眼睛,谢一科心中感动,深感自己回到尖哨营是对的。
谁都知道,第一层是最危险的,而这些兄弟,将安全的地方留给自己。
他虽然感动,不过他性格一向大大咧咧,很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只是气鼓鼓骂道:“这些个臭小子,敢将老谢我挤到一边,真是目无上官!”
……
旷野上的明军哨骑,清军哨骑,再次拔马对战。
他们都神情狰狞地看着对方,他们是这个时代最精锐的战士,他们都有死战不退的决心,能将内心的畏惧,深深的掩埋下去,他们的技艺,也是这个时代最出众的。
不约而同的,他们都以横阵对战。
那些清兵,他们同样排成了三排,每排十余人,马甲精骑在前,余下的巴牙喇与葛布什贤兵最后一排。
达素持着虎枪,神色阴沉地看着对面明军,他从军来战无不胜,他不信,他会在对面的军队手中铩羽而归。
谢一科持着马槊,两撇性感的小胡子偶尔跳动几下,他神情自信,舜乡军,靖边军成军来战无不胜,旌旗指处,群丑灰飞烟灭,今日也是如此。
忽然间,双方一起吼叫策马,举起自己兵器,一方大叫:“杀光鞑子!”
一方大叫:“杀光尼堪!”
铁蹄滚滚,两支铁流带起大股的烟尘,都劈头盖脸往对方撞去。
双方离得并不远,很快,他们就将碰撞在一起!





明末边军一小兵 第487章 血肉
谢一科等人滚滚冲去,前面两排收们,在距离清骑三十步时,都纷纷举起左手中的手铳。
对面的正黄旗哨骑们,前方一、二排的,大部分是这股清骑的马甲兵,看靖边军的夜不收整齐举起手铳,他们很多人都是面色苍白,喉结剧烈地滚动着,面对靖边军的火器,没人不害怕。
而且火器不比他们的标枪、铁骨朵等投掷武器,发射的时候动作不明显,难以预料闪避,待扣动板机,铳弹过来后,再躲避或许己经晚了。
预判双方距离,是马子仁这个第一排把总官的事,他一手持着长刀,左手举着自己的手铳,举铳的手纹丝不动。
他面沉似水,看对面鞑子狰狞的神情,己经清楚可见,他们很多人持着自己的标枪等物,己经准备投射。
估算双方进入二十五步,他猛然喝道:“放!”
铳声大作,刺鼻的白烟股股腾起,瞬间就被急驰的马匹甩到后面。
一二排的靖边军夜不收一齐开铳,对面的正黄旗哨骑们,早己全神贯注,听闻铳声后,他们下意识闪避,想要来个镫里藏身什么的,然他们的动作哪比得过铳弹?
就见一个个正黄旗鞑子身上冒出血花,惨叫着摔于马下,还有一些鞑子的马匹被击中,痛楚受惊之下,发狂地乱跳起来。
转眼间,就有一二排,甚至第三排鞑子们,八、九个人马中弹伤亡,汹涌而来的正黄旗骑兵为之一滞。
不过转瞬间双方更近,那些剩余的鞑子吼叫着,不说一二排的残余鞑子,便是第三排的巴牙喇们,随着策马冲近,也是拼命投出他们的标枪,铁骨朵等武器。
闷哼痛楚声,这些正黄旗的鞑子,竟然大部分用右手投射武器,不可否认他们准头很足,面对射过来的标枪,飞斧等物,马子仁等人纷纷闪避。
不过总有人反应不及,马子仁身旁,就有一个夜不收战士,被电射来的一杆标枪直接贯穿胸口,巨大的惯性,直接带得他摔落马下。
一柄飞斧盘旋过来,差一点就切中马子仁的脖子。
板凳的眼前,一个铁骨朵带着寒光,向他的面门急速射来,这铁骨朵,就象他的大铁锤缩小版,锤身上还尽是尖刺。
吼!
板凳喉咙中发出低低的咆哮,右手持的铁锤有若无物,轻松地一撩,当的一声,火星四冒,那铁骨朵不知飞向何方。
他左面一个夜不收,却没有板凳的反应力,而且判错了前方一武器投来的方向,被一柄飞斧切中左面的脖子。
他一下滚落马下,脖颈处的血液,如喷泉似的喷涌。他死死捂着自己脖颈,拼命在地上挣扎着,不过鲜血仍不停的从他十指间涌出来,他两眼睁得大大的,不知在想什么……
还有一些夜不收人马被铁骨朵等射中,闷哼声中,纷纷落下马来。
清兵的投掷兵器,近距离内威力很大,竟也给靖边军的夜不收造成七、八人马的伤亡。
特别前排的夜不收们,更是伤亡惨重。
不过此时两股铁流己经迎面对撞,残酷的冷兵器肉搏开始。
马子仁一声怒吼,与一个马甲兵错身而过。擦肩而过的瞬间,堪堪避过这马甲刺来的马叉,刀光一闪,一刀劈在了这马甲的后脖上,带起的血雾中,直接将这马甲劈落尘埃。
他这种劈法,也是骑刀的要术,由敌人的后面往身前劈,这样对战时,不至挥空失去平衡,也不会因为骑刀卡住,拔不出来。那种顺着马速砍人的刀法,一般都是将马刀直接横着不动。
不过对上披着重甲的敌人,显然效果不佳。
揭一凤的马术己经加以最大,看准前方一个持着虎牙刀的马甲,借着马势,手中沉重的铁锤,狠狠向他砸去。
那鞑子同样身形极为壮实,高高尖顶的头盔下面,是一张布满疤痕的脸,他神情狰狞,极力要将虎牙刀轮起挥下,
不过他刚刚右手扔出一个铁骨朵,然后取虎牙刀在手,揭一凤己经狠狠冲到他身前。
这些正黄旗的鞑子,以为靖边军是别部的明军,敢在近距离内,用右手投掷武器?这生死的一息间,因为刚持武器在右手的缘故,无论是力道或是预判力,都差了巅峰状态的一大截。
就算他反应快速,身体上己经配合不过来,他的虎牙刀刚刚轮起,揭一凤的大铁锤,己经重重扫在他的刀刃上。
巨响中,这鞑子虎口破裂,虎牙刀脱手而出,在他恐惧的目光中,揭一凤的铁锤,顺势扫过他的头颅。
大好头颅!
一颗大好头颅,霎间有如烂西瓜,四分五裂,血雨飞扬。
便是揭一凤的马匹快速闪过,还是有一些血肉脑浆,溅到揭一凤的头上,脸上,甚至有一些进入他的嘴巴。
一股咸咸的,甜甜的味道。
揭一凤脑海中下意识闪过一个念头,老子没吃过人肉,原来是这种味道。
似乎思维跟不上本能,迎面过来一杆虎枪,前方那鞑子一身闪亮盔甲,盔管上插着一根雕翎,眼神凶悍残忍,竟是一个前锋营的鞑子。
这鞑子不愧是百战军士,无论是时机还是枪势,似乎都妙到颠毫。不过他唯一犯的错误,就是不该用右手扔武器,使他的力道与预判力,都与前方一个鞑子一样。
两马相错,电光石火的一刹那,揭一凤身形微错,长长的虎枪枪刃,将揭一凤头上的毡帽挑落,不过他同时右手一扫。
虽只是一扫,但借着马势,力道却是强劲无比。
轰!大铁锤,重重砸在他的右面肩背上,骨碎裂之声大作,这前锋营鞑子口中鲜血狂喷,伏在马上奔跑数步后,还是一头载落下来。
不知他临死前,会不会后悔,自己在靖边军面前,不该右手扔出自己的铁骨朵。
疯狂的呐喊声,兵器交加声,双方战士临死前的惨叫声不绝。
这种冷兵器的战斗,是如此的残酷,生命的收割,是如此的快速。不过因为鞑子哨骑冲上前来,大部分使用右手投掷武器的原故,此时的战斗,反而是靖边军夜不收占了上风。
谢一科持着自己的马槊,在高速运动的马匹策得稳如泰山,迎面过来,是一个正黄旗的巴牙喇壮达。
他身材不高,但极为强壮,张着嘴,露出黄黄的犬齿,口中发出低沉的吼叫,给人以野狼般的感觉。他持着长长的挑刀,刚将一个夜不收劈落马下,精光闪闪的盔甲上,还沾着那战士的血肉。
看谢一科的马槊直指他的咽喉,他竟然没有露出丝毫的惊恐,眼睛瞬间血红,喉咙再发出若野兽般的大吼,双手一扬,那挑刀就要向谢一科劈来!
“死!”
谢一科清秀的脸,全部扭曲起来,二马相错间,他手中精良制作的马槊,沿着玄妙的轨迹,一下刺中了这巴牙喇壮达的咽喉。
嗤的一声,马槊长长雪亮的槊刃,冲破喉骨阻力,似乎撕裂该鞑子喉内组织及肌肉,数股血花激射出来。
一股力道传入谢一科手中,瞬间谢一科的手指诡异抖动,卸去那股力量,同时他马槊的槊杆微微拱起,眨眼间,这巴牙喇壮达死不瞑目的尸体被弹走。
与此同时,这壮达那残留血痕的细长挑刀刀刃,堪堪离谢一科的头颅不远,随后无力掉落尘埃。
转眼间,谢一科眼前一空,双方己是互冲而过。
此时的战况,三十个出战的夜不收,策于马上的,还有十七人,而鞑子那方,只余十三人。
他们出战时有三十四人,死伤于夜不收等人铳下,不过八、九人马,余下大部死伤,竟都是肉搏造成的。
他们选错对象,选错战术了,面对余部豆腐渣明军可以近距离右手投掷武器,面对靖边军,如此做法,只有死路一条。
看看身旁余下的兄弟,很多人身上还带着伤,谢一科咬了咬下唇,再次吼道:“杀光鞑子!”
当先回马奔去,余下众人,纷纷吼叫,调马同样紧随而出,揭一凤与马子仁,仍然紧奔在谢一科身旁。
同时马子仁的胸口处,不时有鲜血渗出,他一刀又将一个鞑子劈落马下,同时胸口处也被该鞑子劈了一刀,虽内中穿了锁子甲,不过仍留下一处深深的伤痕。
……
达素心中无比的愤恨,如此战果,是他没想到的。
方才的战事,他没有投掷武器,加上他战技娴熟,所以用虎枪刺死了两个明军夜不收。
不过他一人的武勇,改变不了大局,毕竟靖边军夜不收,同样是精良的战士。
出战时优势的兵力,却取得如此的成果,现在己方余下十三人。随他出哨的五个葛布什贤勇士,更只余下一个,剩下的巴牙喇,同样寥寥,怎不让他心下怒极?
看看身旁勇士,己经个个惊惶无比,再无战心,这样的战斗,对他们打击极大。不过明军又快速冲上来了,若这样转身逃跑,身旁的人马,怕一个都幸存不了。
他举起虎枪怒吼:“我大清的勇士,不会惧怕这些南蛮,杀!”
余下的正黄旗鞑子们,也是奋起余勇,纷纷咆哮怒喊,舞着兵器回马冲杀,此时没有退路,他们反爆发出野兽般的本能。
己经谈不上什么队列,双方回马冲杀,相距数十步,都是一窝蜂的吼叫冲来。
谢一科狂叫着冲在最前,不过揭一凤与马子仁,驱动马匹,忽然奔到谢一科的前面去,余下的夜不收同样如此。双方接近时,前方夜不收纷纷抽出手铳轰击,对面的清骑,同样抛来一大把的铁骨朵等物。
不过他们学乖了,不敢再用右手投掷武器,改为左手,然如此没有力道不说,准头也太差了。
一番铳响后,又有三、四个清军人马倒下,这边的夜不收,只有一人马匹被砸到。
此时谢一科等人这方优势明显,几乎是两个围攻一个。不过此时双方缠斗,又失去马速,反倒是拥挤一起,杀得难解难分,甚至很多人纷纷下马作战。
谢一科策在马上观看战局,马子仁舞动长刀,正与一个前锋营的鞑子杀在一起,他们己经策马互击几个回合,仍然不分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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