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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边军一小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老白牛
张献忠正要说话,却听北城蹄声轰隆,接着阵阵哭喊声响起,很快的,便见自己部下狼奔豕突而来。开始他们三三两两,接着一群一群,个个神情惶恐,哭爹喊娘的,只是说遇到官兵,非常厉害。[]
有些溃兵甚至直接狂叫着策马出城,连张献忠这个主帅都不理,他们都是精骑啊,现在却变得如此,显然见官兵带给他们的惊恐。
张献忠更怒,下令连砍了几个溃兵,却没起到什么作用。
而这时,轰隆隆的马蹄声更近,显然大队的官军骑兵己经冲来。
见旁边人等有些骚动,张献忠咬牙切齿:“老子千辛万苦,才打下襄阳城,谁敢从老子手中摘桃子?官兵算什么,老子又不是没打过,那猛如虎称为猛将,还不是被老子砍了他儿子和侄子?”
他猛地一挥手:“孩儿们,都随老子来,老子就不信,那些官兵有三头六臂,老子会打他们不过!”
张献忠作战经验极丰,知道在这城池内地,精骑马队不好施展,不若下马步战,使用强弓劲弩射杀那些官兵。只要抗过一波冲击,后面的官兵骑军失去速度,便任由自己宰杀了。
在张献忠的率领下,众老营流贼回转来到南大街上,加上义子艾能奇领着数百人从王府广场回援,聚在张献忠身旁的精骑,己经超过了一千人。这些人中,大部分都可射得强弓劲矢()。
他们在大街上列了好几层的弓箭手,弓箭手后面,又是密集的手持盾牌大刀的肉搏手。本来张献忠想领军到南街口去搏战,那边地势更阔,不过官兵己经冲来,怕是来不及排兵布阵,便在此等候。
等待不了多久,大街上轰隆隆的马蹄声传来,从北大街一直传入南大街上。
终于。那些官军滚滚的精骑身影透入了张献忠等人的眼中。
张献忠不由吸了一口冷气:“哪来的官兵,如此精锐?”
大明的骑兵皆尽有甲,那些官兵虽尽着棉甲,而且骑的皆是高头战马。虽然让张献忠有些惊讶,不过还没让见多识广的他过分惊异。
绣花样儿枕头兵,在张献忠的军伍生涯中,不知见过多少。让张献忠震动的是,这只军队身上的气势,杀气,那不是身经百战,从尸山血海中爬出的军队。是没有的。
身为军将,特别是打老仗的流寇头目,观气是各人第一技能,便是从军容士气举止上。便可以判断出一部军队的战斗能力。
张献忠神情凝重起来,怪不得北街那边的兄弟很快溃败,对上这种官兵,难怪。
看来有一场恶战啊。
不过他有信心,在自己老营将士的强弓劲弩射击之下。这部骑兵,还是别想冲过来,毕竟街道狭小,不比野外。骑兵的优势施展不开。
不过让张献忠失望的是,那些骑兵在两百步外却慢慢停了下来。接着。那边传出一些军令,很快的。这些骑兵退后,一些鸟铳兵,出现在了张献忠等人的眼前。
这些鸟铳兵似乎装备更为精良,竟不是先前所见那些骑兵穿的棉甲,而是一色的铁盔铁甲,甲叶露在外面,尽是明甲样式()。手上拿着的鸟铳也有些怪异,似乎比各人所见鸟铳更为长些。
看见这些鸟铳兵出来,流贼这边有些骚动,毕竟在当时,若是精良鸟铳,不论对官兵还是对流寇,威胁还是很大的。
戚继光曾说过:“鸟铳者,与各色火器不同,利能洞甲,射能命中,弓矢弗及也!”
当时戚家军作战,鸟铳百步后射击,弓箭则在六十步后射击,弓箭的威力,不论在射程还是命中,还是杀伤上,都远远不如鸟铳。
戚家军的鸟铳,七、八十步内,可透重甲,当时一步约为一点五米,可见精良鸟铳的威力。
看到自家兄弟面有惧色,张献忠鼓舞道:“放心吧,官兵的鸟铳不行,炸膛不说,放的速度还慢,最多一轮,我们就可以冲过去。只要我们和他们肉搏接战,官兵很快就会溃败。”
他传令:“所杀官兵者,他们身上的甲,马,尽赏。”
各老营将官也拼命鼓舞,张献忠当机立断,命令肉搏兵上前,各持盾牌,既然官兵出动鸟铳兵,而且甲胄出众,自家以弓箭手迎战,难免会落了下风。他有个预感,那些官兵使用的鸟铳,定是精良。
张献忠义子,献营悍将艾能奇打头阵,亲自领着一些老营兵冲击。
他们持着刀盾,咬牙切齿,狂声呐喊:“杀官兵啊。”
“杀啊!”
众贼狂声吼叫,拼命朝舜乡军这边冲来。
此时迎战的是王斗护卫总三队鲁密铳手中的两队,作为护卫王斗的存在,他们是全军中最精良的战士,所持鲁密铳,百步可透重甲,又准又狠,更别说现在舜乡军的********经过改进,威力更甚()。
他们二十人一列,两队铳手排成五列,只是冷漠地看着对面冲来的流贼们。
很快,流贼们冲入百步,九十步,八十步,他们那种狰狞的神情看得越来越清楚。
就在他们冲过八十步时,一道如死神般的声音响起:“射击!”
啪啪啪啪,排铳的声音响起,大股的硝烟腾出,冲锋的流贼立时倒下了一大片。
第一排的鲁密铳手射完后,迅速从街道两边退到最后。
第二排的鲁密铳手又是一阵齐射,打得对面的流贼又是一阵惨叫,中弹的人痛苦地滚倒在地,发出撕心扯肺的嚎叫声。
而在这时,冲锋的流贼有些回过神来,官兵那是什么鸟铳,各人持着的盾牌一点也不管用?
不容他们多想,对面又是一阵排铳的声音,尤如死神的催促,收割走了十数条的生命。
一个个流贼嚎哭着被打倒在地,舜乡军火铳的威力,是这些流贼们难以想象的。当年的入寇清兵都被打鬼哭狼嚎,更不要说这些更弱的流寇了。
在冲锋流贼们的眼中,此时对面硝烟扬起,有些人影不清,不过烟雾中一道道火光射出,每道火光的喷射,己方多有一人倒下,那些中弹的人,身上一个个大洞,很多人的内脏肝肠都被打出来,跪在地上生不如死。
众流贼有持重盾,甚至是铁盾,可又有何用?更别说流贼们使用的盾牌多是轻便木盾或是皮盾,被一铳击中,便是一个大洞,或是干脆碎成数片,一点也不能提供保护。
还没冲到对面,己经伤亡惨重,这仗还能打吗?(未完待续。。)





明末边军一小兵 第389章 溃逃
排铳一阵接一阵,不断有人倒下,地上满是鲜血及伤者()。*从未有过的经历,让冲锋的这些人,便是献营中精锐的老营战士也无用,很多人被打蒙了。
有些人还嚎叫着往前冲,有些人却狂叫着想往后退,一时间冲锋的流贼们乱成一团()。而对面的排铳还在不断的响着,每一次响起,更增众贼混乱。
艾能奇身上溅满鲜血,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他狂吼着指挥部下:“继续冲,谁也不许退,给老子冲……”
就在这时,对面又是一阵齐射,二十铳倒有好几铳打在艾能奇的身上,在他胸口前后激出好几股血雾。艾能奇呆呆站着,好一会,他才踉跄向前摔倒开去,发出沉重的扑地声音。
“不!”
张献忠一声吼叫,刚才的战斗他尽数看在眼里,自己营中最精锐的战士,在以勇猛闻名的义子艾能奇带领下,向对面的官兵鸟铳手发动决死攻击。
往日在这样的攻势下,便是杨嗣昌的标营,左良玉,猛如虎,贺人龙等人最精锐的家丁也要感到恐惧。
然而就在自己眼皮底下,他们一个个倒在了官兵的火器之下,死得毫无价值,连他们的火铳边都摸不到,自己的义子更是身死,这怎么不让张献忠切齿痛恨?
而此时,不说张献忠身旁老营精骑个个目瞪口呆,便是李定国与孙可望,也是个个哑然,官兵用的是什么火器,这么厉害?
官兵的鸟铳不是没见过,哪有眼前官兵这样厉害的?
孙可望更是偷偷地抺了抺额上的冷汗,他先前还叫嚣着带些人将那些官兵杀个片甲不留,幸好自己没去,否则艾能奇的下场,就换成自己了。
对面官兵的犀利。让献部众人皆尽动容,心思各异,此时攻击官兵的那些刀盾兵。在艾能奇死后,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恐惧,一个个尖叫着逃回来。
张献忠咬牙切齿,没等他继续作出决定()。对面传出几声号令,那些鸟铳兵,持着火铳,缓缓向己方逼来,看着他们黑压压的铳口。献部各人阵阵骚动。
部将闯世王马武高吼道:“大帅,官兵逼上来了,是让兄弟们继续冲上去,还是让弓箭手上来?”
张献忠咬了咬牙,让将士们继续冲上去,连他们的火铳边都摸不到,派弓箭手上来,射得过那些官兵的鸟铳兵吗?
张献忠所经大小战事无数。[ 找小说素材就到]从未感觉有如今的战况棘手。
他神情狰狞。正要派人继续冲上去,忽然这时,有人高声叫道:“有人逃跑了。”
张献忠一惊,猛地回头,可不是,在众军的南边。正有数人拼命的挥动马鞭,策马往南门奔去。意图从那边逃出城去。
在原先的战事中,聚在南街这边的一千多人。除了那些下马准备射箭或是肉搏的精骑外,余者人等都是骑在马上。方才的战斗各人看得清楚,皆是心中畏惧,加上官兵逼上前来,想起那可怕的火器,很多人心一热,己经有了逃跑的心思。
此时见有人逃跑,立时带动了众人,不断有人策马溃逃。一石激起千层浪,先是三三两两,后面数十人数十人的拔马出城,余下的人更是惶恐,局势己乱。
张献忠大怒,又觉得心中冰冷,没想到自己日夜奔袭襄阳,先前那么顺利,最后为什么变成这样?
都是那部官兵,还有那个叫王斗的人!
轰隆隆的马蹄声响起,张献忠一惊看去,却见那边鸟铳兵退散,官兵的骑兵又冲过来了,他们五骑一列,持着长枪,后面滚滚的不知有多少骑,长枪马刀,晃花了众人的眼。
“杀贼()!”
奔腾的战马,舞动的兵刃滚滚过来,眼见如此,众献营将士更惧,轰然一声响,也不顾张献忠会发下什么指令,个个拔马而逃,争先恐后往南门之外冲去。
张献忠差点气得吐血,长须抖动,红着眼高吼:“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这样,老子不服啊!”
此时大势己去,见官兵骑军越冲越近,李定国对张献忠喊道:“义父快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要让将士们都折在这里!”
孙可望也是一把拉住张献忠的战马,狂吼道:“父帅快走,我们冲出城去。[ 找小说素材就到]”
对于献营先前那些下马准备射箭的弓箭手,还有盾牌兵们,这是他们悲惨的一天,他们马匹放于后面,此时想逃都找不到马匹。见官兵骑军冲来,己方溃散,他们慌成一团,或喊叫着逃入边上小巷,或拼命的朝后方挤去。
轰然声响,舜乡军骑兵己经撞在他们身上,很多人被撞得吐血飞去,或是翻滚在地,最后被滚滚铁骑踏成肉泥。
先头的舜乡军骑兵将他们冲开一条血胡同后,继续追杀那些骑马流贼,将他们留给后续滚滚而来的骑兵们。
献营各兵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被舜乡军骑兵或是马撞,或是枪刺,或是刀劈,一个个死在这里,惨叫声连成一片,鲜血不断撒在襄阳南街的街面上。
张献忠看得目眦欲裂,眼前一阵阵发黑,这些都是他营中的精锐啊,就这样白白死了。
他不敢停留,再迟疑下去,自己都要留在这街面上了,在两个义子的保护下,汇集了一些献营精锐,以惶恐不安之势,冲出南街,奔出襄阳南门而去()。
李光衡领着两总骑兵直追出去,王斗却没有追,在护卫的环侍下,冷冷地看了南门一阵,说道:“随我去襄王府。”
……
贼兵入城,襄王府的襄王,还有兵备副使张克俭等人皆是惶恐,又见王府外聚集的贼兵马队越来越多,更是恐惧发抖。
忽听宣府镇东路参将王斗领军来援,众人不由又惊又喜,襄阳知府王承曾说道:“天降奇兵,天降神兵,王将军领军来援。下官在此恭贺王爷,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襄王说道:“好好好。本王有听说过这王斗的名字,听闻他是一员虎将,圣上曾赐其‘勇冠三军’四字。”
兵备副使张克俭道:“确实如此,王将军巨鹿之战。平谷之战,都曾大败奴贼,涿州之战,更斩杀奴酋岳托。他率的虎狼之师,区区流贼。不在话下。”
一时众官皆赞王斗之能,他们身为文官,而且还是一道一府之尊,自然消息灵通,知道王斗种种成绩。此时更是加油添酱,对王斗拼命夸奖,这也是一种心理安慰。王斗越厉害,就越能将献贼赶出城去。能消灭就更好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就见王斗所率兵马,从北大街一路横扫过来,然后王府前的贼兵皆退,又在南大街进行激烈的大战。很快献贼大败,狼狈逃出城去,消息传来。王府的宫墙上欢呼一片。
很快的,王斗领着护卫总来到王府广场之上。
这襄王府原在长沙。正统元年迁移到襄阳城东南隅,建筑规模宏大。气势非凡。在王斗来到广场之上后,很快宫门打开,襄王与两个儿子,王府的文武官员,还有襄阳城众官一起迎了出来。
那襄王年纪甚老,头发胡须发白,穿着一身黄袍,王斗施礼道:“末将来迟,让王爷受惊了()。”
襄王亲自将王斗扶起,流泪道:“爱卿来得正好,真乃国之栋梁!”
兵备副使张克俭道:“王将军,献贼现在如何了?”
王斗道:“献贼溃逃城外,末将己派部将追击,他们逃不了的。”
众人大松一口气,献贼逃了就好,襄阳城安然无恙了。
襄阳知府王承曾心有余悸:“王将军来得正巧,若是晚来一步……”
这话让在场众人都是毛骨悚然,确实,若是王斗晚来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王斗道:“确实巧,洛阳大捷后,末将依杨阁部行文,星驰入援,刚到襄阳,就遇上献贼入城,此乃天亡献贼也!”
众人一愣:“洛阳大捷?”
王斗解释道:“前些日我师洛阳大捷,闯贼十万大军溃败,只余数骑逃入山野。”
“这。”
众人面面相觑,这消息太惊人了,众人都有听闻闯贼大军围城洛阳,没想到被王斗打得大败,真是勇将啊。而且他先救福王,又救襄王,真是硬铁的救火队啊。这运气也太好了,两救藩王,都是赶在点上,真是一员福将啊。
襄王与众官更是亲热,此时流贼在外,加之方才差点城破的经历,有王斗这样的勇将加福将在内,众人才会安心。皆一个劲的夸奖王斗真乃国之重将,所到之处,众贼溃散。
此时文贵武贱的时代早己过去,便是以杨嗣昌之尊,面对左良玉及贺人龙等军阀也毫无办法,襄阳城的官将说逃就逃,丝毫不将襄王及众官的安危放在眼中()。襄阳官兵溃散,如王斗能驻守城池,众人方觉安心。
王斗道:“诸位大人不必忧心,献贼己成惊弓之鸟,他也逃不了。末将在入城时,便知献贼定会溃散,早遣精骑两千,渡江在张公祠等地拦截,想必不久后,便会取来献贼的首级。”
看众人张大嘴惊诧的样子,顿了顿,王斗又道:“末将在襄阳城还有数百精骑,加之我这些护卫,襄阳城池固若金汤……”
众人目光随之望向王斗身后那些精悍骑兵,皆是心中叹息:“都是虎狼啊,怪不得刚才把献贼打成什么似的,若襄阳有此等强军在内,岂会怕了那些流贼?”
众人更是安心,襄王老迈,刚受了惊吓,此时心安下来,便觉体力不支,回转宫中休息,临行相邀王斗夜宴:“……寡人在宫中设下酒宴,以谢将军相救之恩,将军定要前来。”
此后众人回转兵宪府,商议事务,王斗被请到上位高坐。
此时各门流贼皆尽溃散,逃出城外。流贼退后,襄阳城有一系列的事情要做,搜剿城内残余流寇,镇压趁火打劫的不法之徒,安抚受惊百姓,招集溃散官兵等等。
安抚受惊百姓,招集溃散官兵,这是襄阳城众官的事。
至于搜剿流贼,维持城内秩序,还有襄阳城的防务等,便拜托王斗处理。
王斗也不推辞,他留在襄阳城有三总兵力,还有原先潜藏在城内的一队夜不收。便以一总兵力四队人马,分守四门,夜不收及一总兵力搜剿城内残余流寇。余下的护卫总,还有中军部各人,随王斗登上西门城楼。
此时天色大亮,望着城外的土地,王斗豪情涌起,寻思:“来襄阳的目的己经达到一个,不知另一个目的,埋伏的高史银与温方亮等人,能不能将张献忠击杀?”(未完待续。。)




明末边军一小兵 第390章 伏击
王斗在襄阳城外安排的伏军中,温方亮在黄家湾,高史银在张公祠的西面,离山林不远处就是襄阳到宜城的官道从官道西去不到一里,还有一条水渠,两边布满了麦田
张献忠领精骑前来襄阳,自认为行事隐秘,无人知晓,其实他们一举一动皆在舜乡军的眼中在他们从黄家湾及张公祠边上经过时,温方亮及高史银无不是看着他们的人马冷笑
当襄阳城大乱,特别是舜乡军独有的火铳声响起的时候,高史银猛地站起,狠狠一伸腰,一身的骨骼啪啪作响,他眼中射出骇人的凶光:“好了,终于轮到老子出手了”
四个把总,千总部众官,镇抚,抚慰,赞画等人,都聚到高史银身边
高史银指着山下的官道,意气风发地道:“看到那块坡地了吗?离官道不到百步,我军可以在那布置火铳手……等献贼溃逃过了水渠,到坡地旁边时,火铳手就可以射击,几百杆火铳的轰击,献贼大部,怕要交待在这里”
说到这儿,高史银脸上横肉剧烈抖动,这是他兴奋的表现,显是想到那个情形,心中快意
一个把总略有些迟疑:“高千总,火铳兵全部要布置在那吗?”
高史银道:“屁话,火力就要集中使用,这是将军说的……就象火炮千总一样,火炮全聚在一起,威力多大?要打,就集中火铳一起打,才能显示出火器的能耐……”
那把总道:“那长枪兵呢?”
高史银指着官道那边的水渠道:“看到吗?长枪兵骑马,全部埋伏在水渠边,等火铳兵射击后,献贼大乱,他们就冲过来,两面夹击,献贼不死也得褪层皮”
千总部各官都在沉思余下把总也在沉吟,在各人心中,鸟铳兵后面要有长枪兵护卫否则内心难免有些不安困兽犹斗,逃跑中的敌人是非常危险的,那些献贼马队会不会冲上山来?
虽然舜乡军战力无双,火铳手们也自信敌人冲不破他们的火力网那些流贼也不会放着官道不跑,傻了叽地往山上冲来不过大军作战,任何可能性都要考虑在内,这关系到将士们的安危
当然,任何方略都有利有弊不可能百分百万无一失,这就需要主将的决断
高史银的方略,从表面上看来,是没有问题的
看着众人沉吟,高史银差点发火,好在加入舜乡军多年,遵守军律,己经深入骨髓下属可以提出自己的观点主将必须倾听这是军队的军律规则,便是王斗都要遵守,不要说高史银了
等待片刻,高史银一挥手:“好了,就这样决定了”
“是”
众将神情一肃,一起拱手:“请千总授以方略”
按照军律方略的布置授于,是高史银的权力赞画等人,可以提出意见谋划方略,但采纳与否,还要看主将的意思而且上官一旦作出决定,军令就不容置疑
下属可以事后申述,但当时的军令,便是错误的,也必须执行,这是上官的威严
高史银说道:“每总火铳兵全部挑出,由各总的副把总率领,四百火铳兵,在那块坡地上列阵,分为四层,由我亲自指挥作战每总长枪兵,由各把总率领,由副千总统一指挥,看着千总部的旗号,我让你们冲出来,你们就冲出来”
舜乡军中,一部战兵共有八百人,长枪兵与火铳兵各一半,而且每一总都是长枪、火铳兵各两队
听完高史银的军令,众将一起高吼:“谨遵千总方略,我舜乡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所向无敌”
高史银满意地挥挥手:“诸位,献贼很快就会逃来,这个流贼不简单啊,烧了太祖爷的坟墓,不论谁提起来都是咬牙切齿,将军也是记在心上……不然他为什么这么关注襄阳?就是为了此贼也是将军星宿下凡,神人附体,才能预知献贼的踪迹,换成杨阁部他们,现在还傻傻的在四川转悠呢”
最后他道:“好了,记住献贼的样子,长身黄脸长须,杀了他,大功一件”
众人皆是心头火热,如能击杀献贼,那功劳可就大了
“行动”
立时全军运动起来,所有的火铳兵们,在各自上官的率领下,全部跑动着,来到林地下的山坡上,在一个平缓处,展开了四层的队列每层一百人,由每总兼任副把总的队官指挥列队安排他们的马匹,则集中在千总部处,由那边统一看管
四层火铳兵在山坡上展开,他们的鸟铳,指了指坡下的官道,不过几十步距离,在他们的火力打击范围之内
献贼还没有来到,火铳兵们,最后检查了自己的子药及火绳情况,便在坡地上坐了下来,养精蓄锐,等待着战斗的来临这些火铳兵都是甲等军战士,身经百战,对将要来临的战斗,并无多少激动之色,很多人静坐着闭目养神,神色沉稳
火铳兵们行动的时候,长枪兵们同样动作起来,他们在各自上官的率领下,由那兼任副千总的甲总把总带领,策马前往了官道西面的水渠那边,然后个个下马,在水渠边埋伏下来,同样等待战斗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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