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剑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云虚阙
郭正义叹了口气道:“丁某知道这五十两黄金未必会在各位的眼中,就算一百两全部给了四位,也不见得打动各位,但这是候老先生所能拿的最高数目了,他为官数十年,只赚了个廉明耿直,万民景仰而已,官囊所积甚少,这百两黄金根本就是祖产所遗,在丁某看来,这百两黄金,重逾千斤。了某自己绝对分文不要,只是为其他出力的弟兄们留下一半而已。”
这样又足足过了顿饭时光,才回身退下,合掌道:“禀告方丈,郭正义师兄确是中毒身死,据弟所知,此种毒药,江湖上极为罕见,而且毒性极烈,只须沾上一点,即可使人麻痹而死。郭正义师兄系由手指传入六经,(六经系手三阴、三阳经)因此很快就传到心脏,从中毒到毒发,前后最多不过一盏热茶工夫。”
接着缓缓抽出信笺,又用指甲挑着药粉,抹在笺纸上,仔细谛视有顷,瞿然道:“毒药果然附在信笺之上,只是此人是个使毒的大行家,在信笺上附着的份量,正好毒死一个人。也就是说郭正义师兄中毒之后,信笺上附着的毒药,已被他一人吸去,纸上已经没有毒药,所剩下的已只是少许的余毒而已。”
尤其四个灰袍老僧,脸上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愤慨之色,但却全没说话,明道大师脸色也相当凝重,双掌合十,低念了两句:“阿弥陀佛。”才缓缓抬目,说道:“施主奉命投书,但信笺上却被人涂了剧毒,郭正义师兄因此丧生,少林、武当、释道殊途,但数百年来,一直谊如一家。此事虽不致引起两派误会,但显然有人企图从中挑起是非,老僧意欲派人持函前赴武当,面见令师,并请施主同往武当一行,不知施一主意下如何”
“我慕容廉明也曾横行江湖将近四十年,也曾摩下无敌叱咤风云。”慕容廉明愈想愈恼火,在丈外转身一字一吐。“按理我人手众多,再加上九华山庄的大群超等高手,足以翻天覆地倒转乾坤,那将一个辈放在眼下如果我对付得了他;还用派人十万火急催请开封派人来帮忙难道我真是胆鬼,故意灭自己的威风。好,我会睁大着眼睛看,拉长耳朵听,看你老兄大发神威。
“住口!你也曾是一代之雄,不要说这种胆鬼没有担当的废话,你必须像个人样面对生死荣辱。咱们四大雷霆使者的名头武功,都比你惊天一剑低一级,你实在没有低声下气胡说八道推卸责任的理由。没有你们周府的人撑腰,九华山庄凭什么敢和我们玩命哼!我可怜你。”
第六章 怪诞
这位“瓜园会”的首脑人物,面孔方正,巨目隆准,古铜色的脸庞更显得严酷而冷沉:现在,他双眼炯然的望着站立于三步之外的一位仁兄:“妖丐”郭正义。金光照尖锐的眼神似乎能将郭正义的五腑六脏看穿看透,盯得姓万的额头冒汗,心如鹿撞,好似喉咙管都被什么钳紧了!
干咳几声,郭正义略带腼腆的道:“是,我便坦陈直述,不绕弯抹角了;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要填饱肚皮才能往下活,活也有活得好,活得孬之分,这全非银钱莫办,我万某人一条劳碌命,两只飞毛腿,外带领着根打狗棍,无才无德,除了替人传传消息,送送口信,还有什么高招泥饭吃所以么。
慕容廉明笑道:“随你喝多喝少都行,七幡主,你知道在贵组合之中,我最佩服、也最投线的只有你一位,这段日子相聚,使咱们有更进一步的交往认识,说起来亦不容易,才几顿饭的把晤,业已同老朋友一样啦,七幡主,喝酒只为助兴,老酒三杯下肚,观赏起那玩意来才越发有趣……”
宇文不弃想了一会,道:“我六岁的时候,有天在街上顽皮,差点被突然而来的奔马撞死,被安姊纵身一把抱在怀内,将我救出,我当时年幼无知,不知急冲而过的奔马有什么可怕,只觉在安姊怀内,又温馨,又依恋,从那一天起便私心羡望,唯愿安姊能终身伴着我就好了,后来安姊心软,就许嫁于我。”
他说时看了慈心仙子吴展红绫一眼,展红绫没有正式摇头,只有耳下的明珠耳环映了灯光微微幌动,宇文不弃知道是不要他说关于白石道长的事情,心想:“医仙狄老师既是长老,便是那等第七代掌门人的师弟,当年敲九连环时一定在场的,掌门师兄突然羞愤自裁,一定是他心中的隐痛,还是不提为是。”
宇文不弃道:“师父当年遭人暗算,先父母也随之遇害,他自离杭州以后,追索仇踪,禁宫内宛,绿林山寨,以及一方大豪的家宅,几乎无处不去,他记得暗算他的高手之中,呼喝叫骂之时,北方的口音甚重,所以一直在北五省盘桓,现在得了一点线索,或许追踪出关了也说不定。”
那三人无不连连称善,陈豫老道:“这等形式的问题,虽是不易设计,可是仍然不失为一条稳妥可靠的侦查途径!”莫家玉造:“咱们大家动动脑筋,分从各方面提出问题。但有一个原则,那就是此案案情一定很不简单,凶手的身份不易猜得出,所以咱们的原则是舍弃一般平淡普通的推测,专从高深怪诞方面着手。”
慕容大知道他是想在尸体上看一看那两人的死因,用以猜测自己等人的实力,因此忙道:“应该的,老夫子请这边来,此地除了那两位之外,还有两个是硬想往里闯,呼喝不听而致被弟兄们放倒的。”他带方子玉郭正义二人,来到屋旁的一个间,那儿原是作卧房之用,一张大坑占了大半的空间,现在却用了白布盖了四具尸体。
在郭正义的想法,这是必然不会遭到拒绝的,谁知慕容大却摇摇头道:“不行,除了天王老子外,谁都不能看看这玩意儿,我们四弟兄足足化了两年工夫,十来万两银子,才造成了这五十支管简,恁着它们,我们才能在京城立得稳脚跟,一个人,不怕他的武功再高,只要有三根弯筒对着他,神仙也难以保全他的性命。”
慕容大沉声道:“方老夫子,老实说,今天这件事慕容某已经很后悔,只是已经沾上了,才不得不撑到底,起初我以为那八个人中,至少有两三个是官方的,所以才稳得很,现在知道那八个人都是松庐派出来的,慕容某就上了心,我们陪郭正义到韦老爷子那儿去,是为了彼此间的利害,希望你们不要再打什么主意,否则的话,我们哥儿们就会从四海班开始,见一个放一个,多少年来,大家都是熟面孔,而我们又是吃闲饭的,有的是时间。”
“我把郭正义跟雷刚弄进来以后,就想到有麻烦,所以通知弟兄们特别戒备,在外面放平了八个之后,我以为事情过动去了,又松懈了戒备,以免咎人疑,那知道竟是贵方的人在捣蛋,现在可好了,郭正义后面跟来的把一切都看去了,我却连个人毛都没捞着,回头到了松庐,事情摆得平还好,摆不平的话,岂不是连我们都陷进去了。”
慕容大见他的态度突然变了卦,知道自己话说得太多,而且表现得太精明,已经引起了对方的疑心,表面上不动声色,知道自己话说得太多,而且表现得太精明,已经引起了对方的疑心,表面上不动声色,依然笑笑道:“谢班主,杀死两个官差,慕容某不是担待不起,但是对他们要探查的案子,慕容某却招待不起。”
郭正义干脆拉下脸来道:“慕容老大,松庐派出来的十名人员都是顶尖好手,居然全给你放倒了,可见你这儿卧虎藏龙,没什么提待不起的事情,谢某放句话在前面,这码子事儿,你多辛苦一下,动动脑筋,摆平下来吧!谁叫你收了银子,就得负责到底,根子不够,还可以商量,反正人在你这儿,就是你的事。”
沙弥守志听的脸色发白,全身机伶伶的一颤,扑的跪倒在地,连连叩头道:“启禀方丈,一航师父说弟子去过前殿,这是冤枉的,弟子根本没有离开过这里,先是老师父要弟子到藏经楼前面去迎接范施主,范施主进入禅房之后,弟子送了一盏茶进来,就退了出来,在佛堂上伺候。直等范施主出来说老师父好像不对,弟子进去,看到老师父已经圆寂,后来就跟随一心师父去禀报方丈,这中间,一直不曾离开这里一步,一航师父只怕看错人了。”
“我知道,你那两位保镖非常能干。”丘星河的声音突然增高一倍,而且粗野刺耳:“我知道有一些狗娘养的混蛋,自以为是懦夫鼠辈,只敢暗中玩弄偷袭暗算等等卑鄙的手段,替九华山庄效犬马之劳。这种狗王八如果落在我独行手中,我一定要他变成废猪残狗,决不容情。”
大厅檐廊之下,焦有德与鲍可依稀听到里面传出异响。两人对望一眼,狐疑的朝厅内张望,隔着窗栏,又外亮里暗,却看不出什么名堂来,他们正犹豫着该不该进去看看,檐廊那头,已转出两个妇道来,一位白发皤皤,一位青丝如云,照面间,和和气气的对他二人点头微笑。
檐廊转角处,慕容廉明带着几名力家下人笑呵呵的奔了过来,两具尸体很快移走,溅洒的血迹亦即刻清除;厅外的两条命加上厅内的一条命,合起来宛如是个零,任何痕迹亦没有留下,就好像原本不曾发生过什么事一样。宇文不弃与慕容廉明夫妇走出厅来,慕容廉明的一张黑脸依旧胀赤如酱。偶尔还打个酒嗝,慕容蓉迎上去,声音低低的:“姓勾的摆平啦”
宇文不弃绕室傍徨,暗想:“若要照现在这样做法,恐怕两道火拼即时而兴,连想依自己的主意,去关外拼命也是绝然难以办到,太行山主也是一方之雄,怎肯吃这样大亏,然而时鉴珊的一番好意,替自己将事情揽去做了,自己再蹙额深思,不以为然,那是难怪她弟子时翠心会以为自己是怕事之徒了。”
郭正义道:“告诉你也不妨,咱们说话之时,我已派一名精明能干的手下人城到连福坊调查,由于你虽是侍婢身份,可是衣服质料华贵,人又大方,所以我当时嘱他不要向土财主家浪费时间。此外,以你的美貌口才,一定有人留下深刻印象。何况你自己曾泄露一个“杜”字,陈某已听得清清楚楚了……”
郭正义冷笑道:“慕容兄说对了,如果要移到松庐解决,何必麻烦你呢咱们花了这么多的银子,主要就是飞翔个清净,把松庐敝开,慕容兄是个明白人,何必又装糊涂呢,说句老实话,我们丢了十名好手,心中不无所疑,对你慕容老大是另有一种看法,幸好我看了尸体之后,才知道是死于暗算,不算告着真本事,才放了你一马,要你办妥这件事为抵偿,你就乖乖接了吧,四班中先后丢了十一条命,你以为我们是好吃的。”
慕容廉明连忙会什道:“修施主武当俊彦,贫衲幸会。”口气策顿,又连念了两声佛号,续道:“敝寺掌门师兄要贫衲把那封附毒书信送请青峰老施主阅,实是怕因此引起两家误会。不料又堕奸人恶计,老施主因此中毒过世,这叫贫衲如何对得起老施主又如何向掌门师兄交待贫衲实是罪孽深重……”
第七章 医仙
“子,今后那些不知死活的侠义道人士,会变得聪明些了,不再拍胸膛用大嗓门找你拼命啦!”郭正义大声嚷嚷回座:“你揍惨了三大侠的老大,我以为你是取巧运气好,但你一剑勾销了老二的声威名头,与取巧运气完全无关。我算是服了你,那些被你整治过的高手名宿,栽得一点也不冤枉,他们的确比你差劲,人怕出名猪怕肥,今后你将麻烦不断。”
“镖局兼保水旱缥,陆路总镖头是慕容廉明,水路总镖头是混江白龙。混江白龙祖籍南京的颖州府太和县,家里亲朋众多。太和县早年属咱们汝宁府,洪武三年才划归南京颖州府。从这里往东走,马程三至四天便可以到达太和;慕容廉明分派人手,将黑白道群引散往西追,也往南追,结果,都忽略了东面。”
“你这混蛋认识我,很好很好。”郭正义将枯树抛至路旁,睑上涌起阴森的笑意:“我明白了,季彦凌不甘寂寞,终于搭上了郭府这条线。我想,你们一定许以优厚的条件,培养能与九华山庄分庭抗礼的另一股势力,为未来进行的阴谋作防变的打算。你说,是谁负责勾搭魔女的以往你们并不重视魔女,所以负责人决不会是慕容廉明。”
崔寿手下的慕容廉明一边两个分立左右,还挺有那么点气派,就像真的一样;此刻,这位名列第四幡的“冥魂幡”幡立正在大发脾气:“他娘,勾七也未免太随便了,这是什么光景居然还有闲情逸致跑出去喝酒,更连个招呼也不向我打一声,要是没事便罢,万一发生情况,叫我到哪里去找人真正岂有此理,目无帮规,当家的回来,说不得要狠狠参他一本!”
不等慕容廉明有所行动,门外人一闪,郭正义已哈着腰走进屋来,表情带几分尴尬的干笑连声:“罪过罪过,崔幡主,并非我有意欺骗各位,实乃形势所迫,不得不出此下策;试想贵会兵多将广,占尽上风,若不分出点人手去,宇文不弃他们如何得以公平对阵我万某人冒死前来扯此一谎,为的只是求个双方力量均衡,这样一来,输赢之分方称允当……”
宇文不弃一点也不生气,他笑吟吟的道:“那并不表示你本事高、手段强,崔老兄,那只意味着你们‘八幡会’全是一群死不要脸的泼皮,以众凌寡之外又加上车**战,我独力抗拒,好歹也活宰了你们几双,别说我如今尚留着一口气在,便当场死了人,亦算对本捞足了!”
宇文不弃遂道:“这种大规模的举动,便是胜了,只怕最少也要再添上两百人的伤亡,若是败,或许同道就要沦入难以形容的惨境了,所以我一直存了和解之心,将赴会的时地都改远,时间在冬至前十天,地点改在关外长白山的白头峰顶,后面这一点也有万一须赴会拚斗性命之时,用以限制赴会人数的意思。”
仙子张初美,还有便是慈心仙子展红绫了,这四女不仅有艳名,而且武功的威名也甚盛,昆仑水先生也是久仰的,点头赞道:“妙极,妙极,我正愁梅家父子一流的针形暗器又多又毒,无法应付,这一来可以略为宽心。”
大众略事摒挡,便待起程,白石命人松鹤园内去请出医仙,众人以宇文不弃为首,各派掌门随后,峨眉掌门时鉴珊未在,由她的大弟子时翠心作了代表,深深一揖拜了下去,拜毕起身,宇文不弃道:“俊儿与各位掌门远赴太行,议定由田老前辈,主持留守与应援的大计,他明天才开关,拜请狄老师照料一切。”
他思索了一会,才道:“宇文创娘乃是当代红伶,倾倒万平众生,王公大臣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不知有多少。以她目前的地位来说,世间一切事物,真是何求而不得因此,她居然会是这些无头命案的元凶,实是令人不解林风苹既不点头,亦不须摇头。因为陈公威自说自话,并没有向她询问。
至于白骨双凶的老二铁掌屠夫郭正义,相貌不但没有师兄七步追魂郭正义那么威严甚至十分骇人,面目以至身材,都是那么尖尖瘦瘦,加上面色煞白,使人有如睹鬼魅之感。
他一足已断,胁下常年夹着一根镔铁拐杖,却是动作如飞,迅疾无比,一点也没有残废人那种猥琐模样,他只有独自一人,没有家室,脾气之坏,天下久已驰名。
那七步追魂郭正义近年来已少露面,凡有事发生,不管是黑道或是其他方面的事,均由老二铁掌屠夫郭正义,或是阎罗曲士英出面。关于这桩事,郭正义已知道老庄主不会露面,也许仅仅派黑蝙蝠秦历出面代理,是以连他这个底下人也没有将这五人放在心上,甚至懒得多看一眼。
他道:“我现在练的白骨阴功,乃是本门最歹毒的一种,称为生死锁。最是难练,稍有不慎,极易走火人魔,是以历来都没有人敢练。我练了三十年之久,还差一分火候,只须冲破脊骨近颈之处的生死锁,便算是成功了,那时候,我立刻重出江湖,以这种生死锁的白骨阴功,先将那厮剩下的一条腿再弄断,教他痛苦个十天八天,然后凌迟处死……“
原来夺魄郎君郭正义心计诡毒,情知自己一口气缓过来,上半身已能动弹。却好郭正义微微一挣,他便松开五指,另一只手掌,却暗中捏了一根碎骨,打算郭正义若是起身逃走时,便给他一下重的。以他此刻残余的功力,要用那骨头作暗器杀死郭正义,仍然是举手之劳而已。
“那时候,大哥恰好有事外出,到他回来时,我和老二俱在庄中养伤。可恨他听了老二的话,把我给赶出来。那时,我仍负着相当沉重的内伤。经过好久的挣扎,才来到这里。细想起来,我这次练生死锁的功夫不能成功,也许便因当日之伤,没有彻底痊愈之故。这三十年来,起初的十年,我简直是在鬼城中捱命,许多次差点儿到九泉之下,和我那师妹见面……”
“幸亏我在击毙师妹之后,便偷了她所保管的本门秘籍在身上藏着。这些年来我能够活下来,全靠那本秘籍上绘有一个图形。这图形正是师父不肯教我的一个最重要图形,哼。你不知师父,他的心眼多着哩!我们三个师兄弟,所学的武功俱有所长。然而每一个人都漏了一点儿破绽,自己再也没法练得再精深。我一懂了那图形,功力便迈进一大步,故此能够硬生生将那内伤镇住,否则,我早就埋骨空山了。
郭正义冷哼了声:“你那里是想不到,只是故意装傻来讨好我而已,北城,你这个毛病要改改,做事情要有魄力担待,一味讨好,并不会使人觉得你能干,如果你能够把腰干树直一点,拿出班主的身份来,慕容廉明就不会那么跋扈,也不会出漏子了,慕容廉明弄来假御史的两个孙子,无非是公报私仇,因为四年前他失风被捕下在大狱中,教主已经托了人情要解脱他的罪,就是候老儿铁面无私,硬要问成大辟,逼得我们只好用劫狱的手段才把他救出来,这混帐东西,自己不知警惕,居然又出了纰漏,本教严诫报私怨而泄露机密,他明知故犯,我回去非好好地制裁他不可。”
宇文不弃冷笑道:“拍花拐骗幼童,以邪术迷惑其心志,然后以残忍的手段易人为兽,这是白莲教的行为,而白莲教之所以为武林所不齿者也是为此,花面狠只是个角色,背后一定还有主使人,他的人既然在松庐,贵上韦老先生就是窝主,嫌疑很重,方老,你现在只能保全自己了,还是别为他人操心吧。”
赵钱孙李四大天王已经横身挡住了门口,谢北城情急要走,手中突地探出一对匕首,直向四人冲去,四人居然不阻挡他,一下子闪开了,谢北城见机会来到,夺路向外窜去,那知才冲到门口,一片寒光照眼,铿锵声中,两枝匕首被削得只剩对把儿握在手中,跟着一声娇叱,一个青衣女子一脚把他给踢了进来。
这句话很夸大,似乎除了这两个之外,其余的都不在他眼中了,不过仔细想想,是也不足为奇,四大天王与丁大元雷刚二人,他是不放在心上,青、云两个人他也不作考虑,除了一个甘风地外,似乎只有宇文不弃与如烟是值得他一斗的,可是他故意漏掉了甘凤池而单单提出两个人,显然是连甘凤池也不放在眼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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