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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剑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云虚阙

    这一着很有力,似乎已击中慕容廉明的要害,叹了口气道:“赵老大,你也许他是受了郭正义那老儿的收买,或许你就是他的爪牙,了某落到你手中别无话说,只是丁某要劝告你一声,如果你已尽知他的秘密,就说明白他们是干什么的,免得为王法所不容,也为江湖武林所共愤,现在不被揭穿,迟早总有被揭发的一天,那时就悔之已晚,丁某是看你还像个人物,才跟你说这些,听不听在你了。”

    郭正义一笑道:“赵某能在京师重地打出一分天下,自然得有点本钱,别的不敢说,像二位这种身手,赵某还可以勉强应付得了,赵某再告诉二位一件事,松庐出了很高的代价,邀请赵某这批弟兄为他们办事,赵某心里也在举棋不定,慕容廉明这件事是他们委托赵某办的,他们还没有弄清了头儿的身份,兄弟知道了慕容廉明的身份后,着实有点为难,因此才向慕容廉明讨教一下,如果情况不太严重赵某乐得赚几文银子花花,如有杀头抄家的份儿,赵某自然不会干,而且会把全部的力量支持慕容廉明,让你大大的露次脸,只是赵某这些弟兄既不求名,自然得另有所图,到时候慕容廉明别太认真就行了。”

    郭正义笑道:“慕容廉明,赵某在京师,对官方的情形比你清楚,假如是你慕容廉明作主,赵某也还信得过,但你的权力太了,即使捉住了真凭实据能抄了松庐,也经不了慕容廉明的手而经过京里那些人的手一过,恐怕就没有我们的份儿了,说不定一翻脸,还把我们当成了从犯,那不是黑瞎子拉磨子,出还落个熊。”

    郭正义道:“这事情极为明显,这是大道教预先布置的阴谋,先以一个武功声望和你相等的人出面向你挑战,你以为对方也是江湖上有身份的人,自然不疑有他,他们就在咱们骤不及防之际,由那姓温的畜生暗使迷香,把咱们的人迷翻,人被迷翻,生杀予夺,要废去武功,也只是举手之劳了。”

    右首老者连忙补充道:“事情是这样,咱们两个老儿是观音阁的打杂道人,去到西庄,先要门上大爷进去通报何管事,请何管事去找简帐房,等简帐房出来,咱们才能禀报他,再由简帐房去找接待宾客的李管事,进去通报,他也只能见到总管那里值班的如意姑娘,如意姑娘才能见到总管,这样一层层的转上去,等总管知道你老来了,大概已经是卯时时光了,所以……你老诸位不如先到大殿上去休息一会,老儿两个这就去。”

    正感自己身为副总护法,恰如被蒙在鼓里一般,闻言不觉惊“噢”一声,连忙欠身道:“启禀盟主,当日属下在观音阁前遇上正义兄,双方正在评理之际,有人赶来向正义兄低低说了几句,正义兄匆匆离去,属下回入观音阁,发现咱们一行人全躺在大天井中,悉数被人废去武功,据他们说,在动手之际,鼻中闻到一阵异香,就失去知觉,以后的事,全不知道了。”

    “罢了!”慕容廉明仙讪地说:“我本来不必离开徐州的,徐州的人不可能证实我的所作所为,只因为心中有愧,不得不离开暂避风头,既然戚兄找来了,那就赶快了断吧!总之,错不在我。入云龙吴老哥不识时务,他自己也有责任,我和他曾经到过锦绣山庄,所以武威所……”

    “你的武功,比毒行者高明不了多少;而贼秃驴的淬毒暗器,比你强十倍,他是你狼狈为奸的老搭档,该猜出那晚抢救的人是谁。”穿云玉燕不承认也不否认,目光有意无意地瞥了身侧另一位女伴一眼,挥剑逼进:“你虽不是首恶,却是有你一份的帮凶;你这卖友求荣的畜生,我有十成信心杀掉你,替我舅父报仇。”

    “咦!常兄这话就不对了。”郭正义可不是一个有耐性的人,脸色一变:“江湖朋友有难求助,这是合乎道义的事。敝局与顾三爷早年有交情,就算顾三爷不念往昔情份,不愿躺这一窝浑水,也该让顾三爷表示意见呀!常兄是名满江湖的人物,怎么不上道越俎代疮,替顾三爷作起主来了”

    “神剑天绝辖下的江湖朋友,以经营正当江湖行当为主,而且严厉制裁伤天害理的下九流恶棍,绝不会打镖局的主意。咱们天南镖局与中州镖局,都与他有交情。咱们也尊重他的地位,一向套交情镖相安无事。目下,他与九华山庄生死相见,自顾不暇,你怎么想到是他在胁迫两方的人真是少见识。”

    宇文不弃的长鞭倒弹回来,他人已欺近在黄泉三尺以内,当那锋利的双斧迎头劈落,他竭力缩头蹲身,尺长的铜鞭柄闪电般横截于顶,于是,双斧的斧刃刹时砍在铜柄之上,火花迸扬中因力道过猛,压迫铜柄倏往下沉,这一沉,便正好敲在宇文不弃脑门,当闷窒的骨肉撞击声甫起,宇文不弃暗藏铜柄内的“龙舌短剑”便也没入黄泉的胸口之中!

    郭正义打断了吴的话,重重的道:“你给我听清楚,更好生记着:姓何的先将幡主撂倒,我们兄弟一看不对,豁命冲上援救幡主,姓何的挥鞭把我们打翻,又回头刺杀幡主,我兄弟二人睹状之下悲愤填膺,再度拚死冲扑,就在姓何的刺杀幡主那一刹里,姓宇文的也被我们使刀劈死,整个情形就是这么回事,咱们要说法一致,别讲岔了!”

    郭正义怒道:“放屁,什么叫冒名顶功难道我们兄弟脸上挨的鞭子是假的难道我们今晚担的风险也是假的吴,这是我哥俩祖坟方位好,运道强,若是稍有差池,孙大和全保忠就是先例!他娘,是我们受的理应我们受,替‘瓜园会’卖了多年命,早就该露露头面,光彩光彩了,你到是弄明白没有”

    郭正义现在的模样,更加十足十的吊客德性,他紧绷着一张瘦脸,独目半塌不闭,眉心攒锁,腮肉下陷,形色阴沉得像能舀出水来:“断魂枪”慕容廉明大概旧伤还未痊愈,枯黄的面孔是一片病容,他的伴当“绝魂棍”郭正义更是瞋目切齿,煞气盈溢,光景恨不能这就将宇文不弃咬下一块肉来!

    宇文不弃吞了口唾沫,陪着笑道:“你且先莫激动,崔兄,事情是由你们开始,各位来势汹汹,一而再三的四处追杀于我,把我赶耗子也似赶得东藏西躲,惶无宁日,我是个人,不是俎板上的鱼肉可以任由宰割,各位一心要杀我,我总不能不自卫保命吧各位一上就是一窝,我可怜兮兮的单个独挑,侥幸留下一口气来,算不得罪大恶极,所以说,其咎委实不在我……”

    郭正义一看眼前的两位一搭一档竟叙起家常来,在目下双方对峙,杀机凝聚的时刻,居然将他与郭正义摆到一边,视若无物,这口怨气如何吞咽得下随着冷厉的一笑,他特意提高了嗓音:“来一个宰一个,来两人杀一双;姓何的,别以为你耍奸使诈,暗里埋伏了帮手就笃定能保活命,任是谁敢与我‘瓜园会’作对,通杀无赧!”

    安洁知宇文不弃心中不乐,笑道:“这些钟声,每次九响,一共九次八十一响,从第一响开始到第八十一响为止,全派的弟子请长老的去请长老,布置香堂的布置香堂。




第二章 松庐
    等到钟声一停,恰恰是一都站好,掌门人开始在祖师爷前面上香之时,我做了十七年的终南弟子,这是第二回听它。”

    经郭正义一提,十二人齐声赞叹,都认为武功不再露,大家武学既然都极高,那彼此露一手便各有特长,极难判别高下,当此之时,除非比斗一场才决定得了,然而每人的武功都这样高强,争生死于瞬息之间,十三个人比下来,最少有七人以上的伤亡,所以公认为要以一点不露武功的痕迹,达到返璞归真的境界,那才是真正无敌天下的高手了。

    宇文不弃听郭正义点出了无妄大师的功力高深之恨,从平凡之中看出他的不平凡来,心理很有一点钦佩,他此来一半是因为白石道长无礼将他请出集贤山藏大厅之怪,一半是想瞻仰一下被天下武林推崇为泰山北斗的掌门人的真容,并无争胜斗狠之意,心中钦佩,口中便道:“大师返璞归真固然难得,然而真人见人之所未见,也是不易,依生之见,天下以他们二人为尊了,何妨便从他们二人之中推举一人订此会的盟约呢”

    她整天抱着寒铁琵琶,全身都好象沉浸在冰窖之中一样,脸上双颊也极白极冷,这时去添一丝微红,续道:“我自十五岁内功成山行道,这一曲‘阳关三叠’弹了三十年了今天虽遇知音,可惜已经晚了,我令我门下武林中薄负时誉的峨嵋七女,来随待白大侠,令她们也可以时聆训诲,得些教益。”

    “我究竟逃避什么”他迷惑地想,“如果说单单是为了要看沙天放与幻天君之斗,竟然犯此大忌到江南地面来那是自己骗自己的借口,决不是真的。是了,我竟是为了躲避她——展如烟。她的睑力强得教人受不了。”郭正义霍然而想,“假如我再不逃走,我必将陷入万劫不复的情之中。”

    一个年约五六旬的老者应声离座去了。此人行动很快,一眨眼间就失去了影迹。“他正是以“快”见长的追风斐徐星舟,所以方胜公才利用他的长处,守伺沙天放的踪迹。换了别人,若是窥见了沙天放,以此老武功之高,自然也会察觉,这一来派去窥伺之人便很难有生还回报之机会了。

    众人听不到秘密,不免感到失望。幸而方胜公的“关子”一波接一波地出现。郭正义的动态,与宇文不弃有甚么关系呢方胜公环顾众人一眼,又道:“郭正义如果尚在京师,我便无话可说,须得从头侦查。如果他暗暗离开,而且目的地竟是这杭州府的话,那他就是当日掩护宇文不弃的人了。”

    郭正义笑道:“丁老大,你没想到,我师父可想到了,我在答应价之前,曾经向师父禀告过,师父说了,万胜刀门吃的是保嫖饭,虽是江湖人,但也有协助地方除暴安良的责任,而你丁老大也是个朋友,才一口支持的,他说叫我跟着你生死不辞,即使惹了麻烦,他也一肩挑了,他说过,你丁老大要办的事,一定是堂堂正正,对得起武林道义的事,纵然把万胜门全部陪上了也是应该的。”

    慕容廉明这时才变容拱手道:“那就真是徐兄了,弟对徐兄虽未晤面,却神往已久,虽因职责之故,不得不虚应故事,却不必认真,故而略尽棉薄,其实也是多余,以徐兄的绝妙轻功,就算兄弟真要为难,也一样的束手无策,不过那晚虽未见到徐兄的真面目,却约略有个印象,微灵矫捷,不似徐兄这么富泰之状。”

    徐明一笑道:“没有关系,丁兄身在公门,徐某却是黑道中人,虽然相互神交,但道不同不相为谋,这正是丁兄磊落处。不过这件事却不是黑白道上的问题,兄弟面子不够大,只有介绍另一位侠义英雄向了兄请教了,这位是笑面追魂,新月剑客,宇文不弃宇文爷,现任天马镖局总镖头,丁兄可以相信他吗”

    宇文不弃道:“他知道的还没我们多,只是比我们确切,在临清境内,丢了四个孩子,两个是穷苦人有的,另两个却是富家而且都是在四班过境后丢失的,每年在四海班过境以后,都有类似的案子发生,因此他就留上了心,而且他又认出了四海班中有个叫花面很许中成的家伙,曾经因拍花拐骗幼童而被抓住送法究办,判了流刑,发配边站的,居然又溜了回来混迹在四海班中,他忙邀集了郭正义,请准了知府,行文追查,因为耽搁了两天,追到京师才追上了,四海班中已经不见了许中成,他知道四海班的主人住在松庐,认为许中成一定藏在松文书里,所以才在松庐外面守候。”

    “他还疑那些失踪的儿童是被掳去变形为兽,以用演戏所用,而这种手法是寒风教所擅,情况就严重了,因为寒风教一向是邪教组织,抓到了寒风教,依律要以妖人视之活烧死的,因为松庐的主人韦老儿兴官方有力人士交往很动,他不敢造次,也怕打草惊蛇,所以才暗中留在附近,抓住了郭正义,严加鞠问,看看整个四海班是否为寒风教余孽。”

    郭正义大声道:“谁说我不是慕容廉明是你叫我发指的,我一再说不敢,天绝指出必伤人,你还一定非要我试不可,你是总护法,我不敢出手,你会说我不是慕容廉明,我出手了,你就翻脸,又说我不是慕容廉明,你不用在晚辈面前摆总护法架子,以大欺,算得什么有本领找大道教……”

    他究是积数十年修为,功力深厚,方才经郭正义两次以天绝指袭击他的“血阻”、“斩命”二穴,破去了他四五成功力,但还有五六成功力,江湖上能够接得下来的,还是寥寥可数,这时郭正义自己送上来了,这机会如何肯放过,右手挥掌迎着拍出,同时身形侧进,左手五指箕张朝郭正义肩头抓来。

    “是吗只怕你完成不了。梁少庄主、你给我仔细地听着,误了事,你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不用我提醒你。”妙笔生花声色俱厉,甚至有点杀气腾腾:“我能够把你捧起来,也能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我再次警告你,不要太贪婪,只顾培养你的实力,而忽略了本部所交代的事,再这样下去,你的日子不多了。”

    展红绫格格一笑,走了过来:“少给我老人家扯些闲淡,这一路上来吃辛受苦,日晒雨淋,今晚更窝在那块山岩上头憋了这一阵子,为来为去,还不是为了你们两口我说宇文不弃呀,只要你稍稍有上点良心,对我们家蓉丫头好一些,别说这区区劳累,便豁上我这条老命,也是值得!”

    宇文不弃知道所发招式以他最狠,自己的言论一定不得他的欢心,他也不以为意,答道:“真人息怒,子年轻识浅,这一会许我参与已经不胜荣幸之至,哪敢再妄肆主张,不过想到主盟之人要担当各派的首领,这一会后,任重道远,若非是全体心服口服之人,还不如不选取的为是。”

    这道理已变得很显浅,既然郭正义和宇文不弃是为了展红绫被害,因而前来看看沙天放是甚么人,又看看东厂方面怎样对付沙天放的话,则只要传出了会晤沙天放的行动时间地点,他们焉有不前往之理方胜公宛如垂钓老手,安排好了香饵,就等郭正义、宇文不弃这两尾金鳖上钩了。

    他们都怀着轻微的兴奋以及好奇,注视着这位当代高手,看他如何施展“紫金弩”等着瞧瞧沙天放能不能逃过此劫假如沙天放能够逃得过方胜公的“紫金弩”,那么最扣人心弦的事,便是这个老魔头以什么身法来躲避董、薛二人都深知方胜公的紫金弩不但能贯穿金石,最神妙的还是“速度”。从紫金弩发射的箭,要比平常的强弓快上一倍,这还是别人使同。如今方胜公亲自出手,自然威力更强无疑,因此,究竟这紫金弩之箭快到什么程度沙天放怎样闪避这都是武林中最珍贵的史实,二人也微感焦急,恨不得这些谜马上就揭晓。

    宇文不弃道:“郭正义的手下难保没有寒风教的当徒混入,他的行动恐怕难以保密,一有风吹草动,对方先有了准备,那就功亏一贯了,再者郭正义那个人野心极大,如果他假公济私,把其中一部份人犯卖个交情,纳入自己的囊中,那就更为严重了,这是第二点,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郭正义对这件事不会太热心。”

    郭正义那声敞笑和托大的口气,本来就含有向慕容廉明挑衅之意,试想连院主都不敢在教主面前大声说话,任贵(郭正义)只是西庄院主手下的一名总管,竟敢在教主面前大声敞笑,旁若无人的大言不慨,对教主岂不是大不敬罪郭正义是有意要让慕容廉明亲自责问自己,这样就可以从郭正义手中把他转到由自己来对付他的目的了。



第三章 闺秀
    “呵呵!打别的地方的话,大庭广众之间,会犯众怒的。高手名宿在江湖行走,最怕碰上孩妇女和出家人。碰上妇女,能下手的部不多,所以心中害怕。我不怕,但毕竟怕被人看成色狂,所以接耳光,是最高明的手法。”

    郭正义也大笑不再否认身分:“我宁可不保持男子汉风度,以免栽在女人手上。”

    “你不懂。”慕容廉明笑笑:“有些满脑子幻想的女人,就喜欢把爱英雄的念头,投注在所喜爱的人身上,生死荣辱凶险困难皆不放在心上了。你看那位郭正义,出道没几天就成为呼风唤雨的英雄。他身边的美丽女人愈来愈多,快要成为众香国主啦!哦!展红绫真的和他搭上了线”

    郭正义笑道:“你现在总晓得我妹子对你的情份了宇文不弃,虽则领受稍迟,好在还不算太迟,你是他娘身在福中不知福,像我妹子这样般般上品、桩桩高雅的标致淑女,大家闺秀,挑着灯笼也无处找,就凭你姓何的一个老粗,更连提都不用提了,可她就偏偏看上了你,又来得这么个死心眼法,你瞧你是走的哪步运敢情祖坟的风水好啊……”

    嘿嘿一笑,郭正义道:“我的衣裳你也不瞧瞧咱们两个的体型差得这远,我的衣裳你如何适身好叫你知道,这是我妹子特地为你手缝的哩,还不止一件,大约替你缝了五六件,另外一双软鞋,两双快靴,也都是她一针一线为你做好预备着,有这样的一个浑家,宇文不弃,你说你是不是叫命好”

    宇文不弃一想起那位展如烟,亦不禁背脊泛寒,他呐呐的道:“展姑娘,你的二姑本事真叫高,居然连‘身剑合一’的剑法都练成了,我出道江湖这许多年,还只是第二次看到这等精湛艺业的显示,乖乖,芒锋所至,寸草不留,在一把剑上,能有如此造诣,堪称观止了……”

    金鱼眼一瞪,郭正义道:“我可不似你,好歹拼上一条命,直脖子不弯的硬朝刀口上撞,眼前明明是个坑,你也三不管的愣往下跳,我却得合计合计,以你我二人之力,能否敌得过‘瓜园会’那一群豺狼虎豹,合计的结论是绝不可能,利害权衡之下我当然就要讨救兵,家里接信以后,马上派来二位娘子军,一位是我二姑,一位就是我妹子;我们约定在北边‘朱雀镇’一家‘喜来客栈’会合,却亦在那里失去了你与展红绫的踪迹……”

    郭正义与慕容廉明也自知,其力不足以抗郭正义,郭正义沉吟半晌,见无妄之后,并无他人再问,遂道:“郭大侠,贫道与医仙有旧,前日还曾见面谈你的事情,现在看到故人子弟,有此成就,自然替你高兴,这一回我武当倾派而出乃是百余年未有之大事,报仇雪辱,那是绝不能轻忽的,你若能承应这一件事情,我便令他们听你节制,共囊武林大举。”

    大家见他十分谦虚,对武当一派的大仇又一口允承,心虽不能全服,气已微平,郭正义、慕容廉明、郭正义三人之外,以慕容廉明为首,都已经默然颔首承认了他的地位,现在郭正义又已退出。

    慕容廉明道:“郭大侠方才曾模疑我的招式,颇能得其神髓,请问可是郭大侠曾授近似以龙形为主的招式么”

    慕容廉明一脸又惊又喜的神色道:“本门祖师因此环而创‘九现云龙’,其后的每代掌门人,若天资过人也都可以因环而对‘九现云龙’的招式,有有所增益,自从失落之后,已历三世,本派弟子在江湖行走的没一人不倾其全力加以搜求,郭大侠若能赐告,全派上下都感大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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