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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剑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云虚阙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咱们主要的目的在毁松庐中白莲教的主力,并不在乎一两个人,再说陈老爷子从武林数十载,手中一根扁桃所向无敌,郭正义要想从他老人家手中脱身还是相当困难的,出去吧,郭正义,这或许是你的一个机会。“




第八章 五行
    “但也可以使你获得一个教训,对年纪大的人要多尊敬一点。”

    展红绫道:“半月前在下奉家师之命,前去贵寺,曾在鲁山遇见申老丈祖孙,结伴同来南阳,始行分子,在下怀中书信,经人掉换,明善大师手中毒圆寂,后来明通大师和在下同去武当,又在南阳客店中,发生了一点事。因此怀疑到申老丈可能和此事有关。大师也可能因此线索,才找到申老丈的,但据在下所知,申老丈不擅武功,只怕是场误会。”

    郭正义道:“易筋经乃是达摩祖师九年面壁,参悟而来的上乘心法,少林七十二部,可以说无一不是从易筋经中变化而来的,只因经z文字,是从梵文传译而来,文句深奥,晦涩难解。目前流传南北各地的易筋经,练的仅是十八图样,那是舍精华而取糟粕,那里谈得上是易筋经”

    郭正义笑道:“范兄说的没错,弟从方城来,一路都是官道大路,可以雇车直达唐河,但从这里到枣阳,却只有一条羊肠径,虽有几处村落,像上顿、免羊庄、湖阳、和湖北境内的陈村、太平,都是桐柏山附近的山村集,那有客店给你落脚明儿个,咱们一清早,就得赶出城,要到摸黑才赶到枣阳。”

    “他们被你激怒了,又无法毙了老夫四个人,浪费了不少时间,猜想他们心中必定不愉快,不愉快的人坐下来谈条件,谈不出什么好结果的,何况他们根本作不了主,因此仅逗留了半个时辰,便气乎乎地走了。以后来了两批人,也都神色懊恼、想必条件谈不拢,可能明天主事人会亲自前来洽商。”

    “真是不知自量。”郭正义冷笑,转向正在狼狈爬起的三位老道说的:“天外神魔是上一代的十大魔头之首,武功超绝定力盖世。绎宫魔女是十大妖魔之一,排名第三,而村中的这位魔女,是老魔女的门人。连天外神魔也奈何不了魔女,这三个狗都不吃的妖道,居然敢自告奋勇前来向魔女示威,真该撤泡尿照照自己的嘴脸,看配不配与天外神魔争功。天杀的!我真后悔。”

    “展红绫,你完全弄错了。”他收剑入鞘,写意地以手作枕,往巨大的树干一靠,脸上有飘忽的笑意:“即使是一个疯子,不发作时也是无害的。我在江湖邀游了几年,以一个冷眼旁观者立场,尽量克制自己少管闲事。因此,一直没碰上惨无人道的人间惨毒事件,也没受到别人的残毒,没与任何人结下刻骨铭心的仇恨,所以对一般的恩怨能淡然处之。”

    宇文不弃叹了口气,十分有耐心的解释着道:“崔老兄,你两幡人马在此是不错,问题是蛇无头不行,军缺将难兴,七那一幡少了他勾幡主及焦有德、鲍可两员急先锋,其他的一干弟兄济得甚事你这一幡自从死了苏亥同李少雄,带头的又全窝在这间屋里,下面那些人失去指挥,试问如何拼战这些可怜的二混子角色,一旦遇上赵氏剑门的三位顶尖高手,你说,他们不死的死、逃的逃,又能叫他们干什么”

    郭正义招架着“银面超度”潘英的日月环,又得防范着“青面超度”姚其壮的三尖两刃刀,“金面超度”郭正义的链子斧,早已是在支右细,有心无力,若非凭着他的轻身功夫超人一等,这会恐怕已经难看了;他一边拼命挪扬回转,边嘶声喊叫:“老何,老何,我这里撑不住啦,你别闲着看光景呀,赶紧来帮我一把……”

    他在做摄报政王之后,一年之内将清朝廷从盛京迁到北京,三年平定了江南,然后挥军南下,一路势如破竹,奠定了清室三百年的国基,他一生最善于用汉奸,用到武林人身上,只是其中一端而已,他用范文程、用洪承畴、用冯铨、用谢陛、用吴三桂、用尚可喜、用耿仲明、用孔有德,天下是这些人替他打的,清室开国的典章制度也是这些人替他定的,在历史上也是五千来著名的聪明阴狠人物之一。

    那镖师善用一杆三尖两刃的花枪,怪招层出不穷,称做怪刃冬子婴,练家鄙文,识字的不多,叫别了就成了怪人,为人极其熟诚,竟是一口答应,这儿无推拖,顷刻便已办妥,大包有十几包之多,都放在厅堂之上,宇文不弃理了半天,方才将金珠逐一归齐。显见得非从一家换来。

    群雄乘了一艘预先留好的大船,一齐渡河,宇文不弃在舱中便开始散发各人的程仪,免得上岸后再拒误时间,然而志在三天之内赶到太行的,身份何等贵重,都臻一流高手之林,随身岂少银钱,所以缺少的虽不客气,所取却为数不多,一会已自分毕,其余的宇文不弃一齐交给了华山派的知非,托她为客人沿途换马。

    宇文不弃暗暗思忖:“这群人之中,不管是否有已经依附清室宫彤一党的,在众目所视之下,都无法旋展他的狡计,等到了太行,再设法将绿大的好手也挑出来,让大家放手打一场,自己人必定不肯真打,暗中记下他名号,多加提防便可,问题只在他们自己人之间是否互相认得,若彼此同侍清室却互相不识,妹妹可糟到透顶,这心腹大患未除,什么都不要谈。”

    “这是本门行功心法,乃是通往上乘阴功的必由之径,功效极著,听我师父讲解,这行功五式,最能补助内功火候精修。不但对本门的白骨阴功助力至宏,便其他家派的内功,若通晓了我白骨门的行功五式,立见灵效,有事半功倍之妙。当年我身负内功,转动不便,可是勉强挣扎着勤练这行功五式,不数日工夫,便可起身行走。呶,你瞧,这个是第一式,属中央土,第二式踏坎位,属癸水,第三式走兑位,属乙木。第四式赴离位,属内火,第五式转良位,属庚金。然后归元复本,重反戌土。这行功五式我因治伤之故,是以最有心得,可惜你没有见过本门弟子练功时光景,否则,你便知道他们依照这秘籍上的部位尺寸而练,灵效只有一半,应该是手足并出时,各减五寸才对……”

    “你再细细想想,不必慌张,要知道这本书乃是白骨门历代秘传至宝。当我看到第九个图形之时,才知道本身真元之气和那一点三昧真火经行的脉穴是怎样走法。可是,我心太急了,这本秘籍乃是当年我师父酒醉之后,无意露出口风,仅我一个人知道。但这三十年来,我一直都不能解释何以师父不将秘籍传给大哥,反而摆在师妹房中一个巧机关内之谜。怎样你明白了什么”

    夺魄郎君郭正义面色一变,定睛去瞧郭正义的脸孔。原来他方才还有一点还未曾说出来的,便是这本紫府奇书第一页被撕掉之故,乃因一来上面全是记载着炼功秘诀。二来另外又注明由生死锁那一页起,后面还剩下两页空白之纸,却是粘合在一起,页边附有天下之毒,只要得书之人贪求奇功,胡乱翻开,立刻便会中毒死亡。是以自昔至今,这后面的两页都没有翻开过。

    如烟道:“前辈说郭正义保全了许多志土,这一点虽是事实,却不是他的功劳,而是朝廷的意思,朝廷有明令各省督抚及各处衙门,对于一些真正的义民,不得伤害,除非是他们公开倡乱,那是为律法所不容,否则即使他们对家里以春秋大义教训儿孙,或是塾馆中以此教导学生,朝廷都不将加以干扰,因此前辈在江湖上游侠,朝廷中没有加以干扰过。”

    这是大家无法否认的,每个人都只有低头叹息,如烟又道:“施政在仁,朝廷知道江山永柞是不可能的,只要有一个不肖子孙行上失德,则江山自失,但是现在目前要靠那些所谓义师之徒,如果要想匡复,不必朝廷发兵遏复止,如前辈之流的有识之士,会首先反对他们,这是朝廷保全各位的真正原因。”

    本来嘛,既是客店,进出的人就杂,无所谓打眼不打眼,但郭正义认出这瘦个子曾在渡船上见过。方才在酒楼上,他就坐在自己邻桌,只隔了一张桌子,他虽然并没有时常朝自己两人打量,但看他那副样子,明明就在留神自己两人谈话。后来,自己两人会帐出门,他也跟着起身下楼,而且一直在身后远远尾随。

    如烟方才入村之时,对壁上那张“解剑入村”的纸条,已经启了疑窦。因为“解剑入村”既是他们村中的规矩,应该行之已久,那张字条,就早该发黄了,但那张白纸,明明是新贴上去的。此刻又见灰衣汉子领着自己两人,忽然绕到村后,朝山的径走去,心头就更觉可疑。忍不住问道:“请问管家,还没到么”



第九章 匡扶
    “三妖道的摄魂神咒,加上神罡御剑,有八成把握克制你的搜魂**,应付得了你的声与光惑人秘技。我在你的窥们下,轻而易举击败了他们,等于是向你再次证明,我绝对可以对付得了你。展姑娘,你第一次擒住我的女伴,她曾经受到可怕的羞辱,而我重视你我第一次相见的友好情谊,并没追究你那些男随从加之于她的羞辱。这次,希望她受到礼遇……”

    “慕容府的人,在外地根本毫无权势作为,只配在开封作威作福,最多派出外地供驱策,无利可图,真正可以在外地为所欲为的人,是武威所的重要执事人员,所以我必须与郭正义谈条件。慕容廉明那些人,只是情势急迫,不得已而派出来策应的人,根本无权作主。而且,这些从开封调来策应的人不信任我。”

    “不要可是了,那可是犯忌的事。老实说,我也只是参予行动的二级人员,只负责行动的部分计划,甚至连最后的执行细节也须等候指示。只知执行先期的骚扰,与制造转移注意的江湖混乱局面,最后于指定期日,到达某一处指定的地方,候命行动,如此而已。咦人呢”

    “府城江湖人士哗然,谣言满天飞。镖局几个人,号召白道人士,声称无俦秀土与本部的人,扮成强盗远至南京的颍州府大和县,袭击该镖局的水路总镖头混江白龙的故乡。神剑天绝的黑道人马,纷纷向南追捕假的慕容廉明。目下两方面的先头人员,已昼夜兼程飞赶。召请玉麒鳞与神剑天绝的声光信号,正向各方急传,吕统领认为,假使本部的人真的涉入其事,要求长上速谋补救。”

    宇文不弃心里在郭正义的舅子,却气得怒吼如啸,龙舌短剑抛空而起,长鞭直指慕容廉明,姓姚的明知鞭梢够不上距离,仍本能的急往侧闪——指来的长鞭便在此刻突然回卷,卷住空中短剑猛射倏甩,剑如流星的曳尾,只是映掠寒光一溜,姚其壮已倒撞墙上,透胸被剑钉死!

    本来是宇文不弃保着如烟两人两骑往关外走,如今却加上赵氏剑门三位,以及不得不跟着趟着浑水的郭正义;郭正义表面上是自告奋勇,慨示“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的豪义,骨子里却有其说不出的苦衷,乃因他这趟立了功劳,而那“吃喝不尽的辰光”尚未到来,既不便开口提,更不甘半途废弃,只有硬着头皮挺下去再说。

    两个人并肩坐在一棵树下,展红绫的一只柔美被宇文不弃紧紧握着合在手心,他们在说话,声音却极低,低到只有彼此才听得见,宇文不弃似乎轻轻笑着:“……万花子是哑子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不跟着来,怕许他的好处泡了汤,跟在一起又提心吊胆,唯恐被对方堵住,陪我们一齐遭殃;不过他跟着也好,至少有人给我们做‘叫花鸡’和油焖兔腿吃……”

    合拢的双手更紧,宇文不弃的语气里透着愧疚:“回想以前那段日子,自己也真不识好歹,放着的幸福不知道把握,现成的一颗心却任由人家悬挂着,尽编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来糟蹋人家的好意,说穿了,是他娘自卑感作祟,害怕担不起一个家的责任,蓉,有时我越思越恨,越忖度便越窝囊,这些可恶的念头,几乎使我辜负了你的一片真挚,你可得原谅我。”

    宇文不弃一直等到大家少少复原,道:“东面是少林、五台、阴山三派,南面是武当、崆峒与形意门,西面是昆仑、青城与点苍,北面是华山、峨眉与终南,咱们就此分手,盏茶之后,我与内子正式拜山,我与他们尽量拖延时间,大家可以籍机休养,拖不下去时,一啸为凭,齐至大寨拚命。”

    他话声才停,只见遍山灯通明,照耀得有如白昼,好似元灯节一样,半空的灯火时幻异彩,宇文不弃看得大是高兴,熄去方才被人冷落轻藐不答的怒火,道:“倒好耍子,这堂灯火不知是何人的手泽,比大江南北二十四家镖局合送我们大婚的那堂焰火是差一点,不过这种僻地穷乡有此成就,真也不易了。”

    湖风挟着荷香,把她鬓边的秀发吹得有点凌乱。她抬手轻轻掠好,痴痴地看着湖里游鱼多么自在快乐啊!我虽是绮罗披身,珍肴充席,但为什么仍然像是不及鱼儿快乐我像是失落了什么,和欠缺了什么地觉得空虚。可是细想之时,却又没有可以失落和欠缺的,真是奇怪……”

    郭正义道:“是的,我昨天才回来,可是风物不殊,但人面已非。那最疼我的祖父已经去逝了。我是随着叔父到杨州去学做生意的,现在,我可要留在家里侍奉母亲……唔,这三年光阴浑浑噩噩地浪费了,一事无成,依然故我,如今重返故乡,眼中风光如昔,故此心里甚多感触……”

    他歇一下,见展红绫果真凝日聚神地听他述说,便傲然笑一笑,继续遭:“可是,师父在三十年前,忽然向黑道上发展,以咱们白骨门的威望,天下武林无不震动。其中最感威胁的,当然是金蜈蚣龚泰,事情酝酿了两年,终于爆发而见了真章,决定究竟谁是黑道盟主。师父以一双肉掌,不让师叔等帮忙,便轻易地将当年所谓燕赵四凶打个心服口服。这燕赵四凶乃是金蜈蚣龚泰手下最著名的人物,就等于我在白骨门的地位一样……”他又傲然一声。

    其实那慕容廉明虽说是天下著名峨嵋剑派的名手,但也不敢无端趟这场浑水,却是金蜈蚣龚泰这老头得知此事,亲自跑到峨嵋约青阳老道下山助拳。说老实话,这些人久想和咱们白骨门拼个高下,只因白骨阴功名扬天下,故此不敢率尔启衅。这一下子可以对上劲了啦,金蜈蚣龚泰又连忙跑武当华山两处,却都不得要领,据说他几乎要远访昆仑,可惜路太远点。他对这几个大剑派打完主意之后,又想搬动少林和尚,谁知也不成功。于是只好两个老头儿来应付。”

    如烟道:“前辈说郭正义保全了许多志土,这一点虽是事实,却不是他的功劳,而是朝廷的意思,朝廷有明令各省督抚及各处衙门,对于一些真正的义民,不得伤害,除非是他们公开倡乱,那是为律法所不容,否则即使他们对家里以春秋大义教训儿孙,或是塾馆中以此教导学生,朝廷都不将加以干扰,因此前辈在江湖上游侠,朝廷中没有加以干扰过。”

    这是大家无法否认的,每个人都只有低头叹息,如烟又道:“施政在仁,朝廷知道江山永柞是不可能的,只要有一个不肖子孙行上失德,则江山自失,但是现在目前要靠那些所谓义师之徒,如果要想匡复,不必朝廷发兵遏复止,如前辈之流的有识之士,会首先反对他们,这是朝廷保全各位的真正原因。”

    慕容廉明笑道:“展姑娘,你不必解释得那么详细,老头子很明白,否则我就不会来了,当真我老头子吃饱了撑着没事干,跑来找这个麻烦,这件事在表面上看,是朝廷为了要稳固政局,但是从底子里看,也只是防患未然而已。玉龙寺控制的人暴心于富贵,只是玉龙寺的势力,还没有威胁到朝廷的安全,靠这批人造反是成不了事的,朝廷要认真地对付他们,还是为了天下苍生百姓计,不是为了这个题目,朝廷也不会交给我们这些江湖人来干了。”

    如烟笑道:“老爷子见教的是,但是天下苍生的安宁,主要还是朝廷的责任,如若使生灵涂炭,民生不宁,在世的人不会责怪江湖豪杰,却会责怪朝廷不恤民隐,正好在明末流寇速起,李自成张献忠的部属中,大部份都是江湖不肖之徒,才会好淫摇掠,无恶不作,如果江湖上正义之士,奋起而除好,寇势未必会厥盛如此,但是大家袖手不管,责任却在朝廷了!天下之乱!江湖人可以不管,朝廷却不能不管。”

    展红绫方才入村之时,对壁上那张“解剑入村”的纸条,已经启了疑窦。因为“解剑入村”既是他们村中的规矩,应该行之已久,那张字条,就早该发黄了,但那张白纸,明明是新贴上去的。此刻又见灰衣汉子领着自己两人,忽然绕到村后,朝山的径走去,心头就更觉可疑。忍不住问道:“请问管家,还没到么”

    展红绫缓缓朝厅外走去,一面细声说道:“大洪山原是立山头,开香堂的一个秘密帮会,据说立帮之初,志在反清复明,当年势力遍及长江下流。但传到闻山主这一代,正好遇上白莲教倡乱,官府严禁各地帮会活动,出了事,随便给你扣上叛逆的罪名,就诛连多人。“



第十章 雄霸
    “郭正义是个淡泊名利的人,他是鉴于帮中龙蛇杂处,良莠不齐,是个不易收拾的烂摊子,既官府要禁,他就趁机把大洪帮收了。这就是大家不称他帮主,改称山主的原因,这里既然悬着祖师堂的匾额,自然是大洪帮的祖师堂了。”

    郭正义双目一抬,望望展红绫道:“二位虽非老夫邀请而来,但今晚暂且作为老夫的客人,请到宾舍下榻,二位所说的一切经过,只要属实,老夫自会查明真相,但二位若有半句虚言,老夫也不是易与的人。”说到这里,不待二人开口,就朝郭正义管吩咐道:“郭正义,你先把他们二人送去宾舍休息,回头到老夫书房里来。”

    “好,咱们必须分秒必争!”郭正义打定了主意:“派人往东向那一面的人示警,要他们务必见机行事,决不可让人弄到活口。我这里带了丫头,往南找神剑天绝打交道,我有把握胁迫他放弃追蹑,谅他也跳不出我的手掌心。兵贵神速,咱们立即准备,你们回府城告知吕统领,叫他不动声色带人前往信阳州候命行动。”

    “你少在我血手灵官面前,说这种威协性的大话!”那人鼠目一翻,冷电暴射要冒火了:“老前辈一而再容忍你放肆,在下可没有他那么好说话,要在下将重伤垂危的同伴给你问口供,少做清秋大梦。显然你丢了人质,失去谈判的价码,居然还敢说大话,我看你是嫌命长或者活腻了,不知你自己是老几,可恶!”

    两眼发亮,宇文不弃在编织着未来的美景:“赶转回来之后,我就上你家去求亲,蓉,将来我也不打算于这一行了,咱们积攒点银子,开爿店或买块地,做生意种田都行,我要你替我生一大堆孩子,我要天天同你及孩子们守在一起,你洗衣煮饭,我挑水砍柴,干完了活,我爬在地下当马给仔子们骑,逗着他们又疯又闹……”

    展红绫也轻描淡写的道:“我说妖花子,你也是人模人样这么老大一个块头,江湖上闯荡这许多年,莫不成脊梁骨还没磨直事情你该看得明白,‘瓜园会’业已去了一半,没啥个指望啦,咱们不吹牛,不扛着招牌哈喝,照样站得四平八稳,他‘瓜园耸立’却耸到南天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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