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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祸桑岚季雅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天工匠人
    应该就是在那之后,被黎曼的继父拿到了他的jy。

    一个人的道德品质如何、一起案件里牵连到的人之间有什么关系,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就像马丽说的:在其位谋其政。

    作为一名法医,我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相对于其他同行,我多出了一些经历。

    然而像烹尸案这样亲眼目睹案发经过……

    虽然因此抓到了凶手,我却永远也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

    “祸祸,今天又是十五了,你要不要试试过了十一点以后营业啊”潘颖坐在柜台上,晃荡着两条长腿问我。

    我白了她一眼,“这里又不是后街的铺子,营业个什么劲儿。”

    ‘大背头’倒是真仗义,说来陪桑岚,真就请假跟来了。

    好在她和桑岚本来就是艺术生,不存在落下课业的问题。

    她来这儿的好处就是,有她那个神秘莫测的祖宗护体,桑岚和季雅云的安全多了一重保障。

    坏处就是……

    这家伙天生就像个顽劣不堪的假小子,从来不嫌事大,对什么都好奇,关键还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那种。

    桑岚娘俩来这里是避祸,小县城也没什么好玩的,所以只要我一在家,她准得顶着个油光光的大背头来找我。

    经过降头师勾魂的事儿,季雅云都快得抑郁症了;桑岚看着强势,其实胆子比兔子大不了多少。

    娘俩本来还很矜持,这下好了,潘颖一来,她俩正好有借口往我家跑。

    结果就是,我的私生活完全被三个女人霸占了。

    这不,好容易休息一天,家里又变成‘妇女联谊会’了。

    潘颖跳下柜台,回过头很认真的对我说:

    “要我说,傻大宝就不是干阴阳先生的料,初一的那天晚上得亏没鬼找上门,要不然就他那个婆婆妈妈的劲,本来挺简单的事,他都得给搞复杂了。”

    我说:“大宝就是心肠软。”

    “我知道,可那得分事儿,做阴阳先生如果不能坚持阴阳殊途的原则,那还干个什么劲儿啊你说是不是”

    “没毛病!”

    “没毛病吧”潘颖得意的冲我一扬下巴,“所以我说,能做阴阳先生的,要么是你这样的,要么就得是我这样的。那个死大宝,我那天跟他说‘咱俩一起坐镇’,丫还不同意!”

    我绷着嘴点着头,心说我总算听明白你想抱怨什么了,要是阴阳先生都像你这德性,阎王爷都得气得领着黑白无常举着幡儿来海扁你。

    晚上季雅云把做好的饭菜直接端到了我家。

    潘颖又说,直接在我家置办一套锅碗瓢盆,把油盐酱醋都买齐了,以后就都在我这儿开伙得了。

    想到那段有家常饭吃的日子,我不由得有些情绪低落。

    我看了看窗外,说这里真不适合正常人常住,现在季雅云避过一劫,桑岚也没什么状况,再过一阵子要再没什么事,还是早点搬回去得了。

    潘颖挠了挠大背头,搭着桑岚的肩膀说:

    “说也奇怪哈,岚岚在家的时候白天就跟个考拉似的睡不醒,一到晚上就变身成女太保、小荡`妇了……”

    “你瞎说什么呢”桑岚掐了她一把。

    潘颖疼的咧了咧嘴,赶忙求饶,“我就是说……你来这里以后,你就变正常了,变得又是以前的那个乖宝贝儿了。”

    季雅云也点头,“岚岚现在确实又和以前一样了。”

    桑岚被潘颖刚才说的还没消气,有点悻然的说:

    “都不知道你们瞎说什么,我哪儿有什么不对劲。”

    “嗡……嗡……”

    电话震动,见是高战打来的,我连忙接了起来。

    说了几句后,挂断电话,我急着放下筷子,拿起包往外走。

    “怎么了”季雅云问。

    潘颖:“正吃饭呢,你去哪儿”

    “不吃了,有案子,要出警!”

    潘颖好像在后边说了句什么,我也没听清楚,匆匆跑出门,上车打着火,按照高战说的地址,直奔二爷屯。

    快到二爷屯的时候,我就觉得不怎么舒服。

    记得上次跟季雅云和野郎中去平古岗借煞,走的就是这条路,平古岗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仔细看了下导航,果然就发现二爷屯是离平古岗最近的一个村子。

    到了二爷屯,远远的就见两辆警车停在村口的晒场上。

    晒场一边搭了个戏台,好像是先前正在唱戏,高战和队里的几个人正在戏台前和当地几个村民说着什么。

    “祸祸,来啦!”

    “徐哥!”

    孙禄和大双今天值班,提前跟队来了。

    见两人都还是一身便装,我下意识的皱了皱眉,说:

    “赶紧去把衣服换了,准备干活了。”

    谁知两人对视一眼,都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我忍不住说:“屠子,现在是在出警,不是我们在学校的时候,赶紧换衣服。”

    孙禄摇了摇头,“不用换了,受伤的送医院了,死了的……活了。”

    “什么叫死了的活了”我疑惑的问。

    这时高战走了过来,表情竟也有些怪异。

    我问:“高队,什么情况啊不是说两帮人械斗……有人死了吗”

    高战搓了搓手,说:“情况和之前有点不一样,你先跟我来看看吧。”

    说着,朝先前那几个人招了招手,立刻有两人快步走了过来。

    其中一个是五十多岁,阴沉着脸的半大老头,另外一个是个四十来岁的白脸胖子。

    胖子一只手拿着块毛巾捂着脑袋,看毛巾上沾着血,应该是被打破了头。

    高战简单的给我介绍了一下,老头姓张,是二爷屯的村长;白脸胖子姓肖,是戏班子的老板。

    高战对两人说:“走,去后台看看。”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又问高战是怎么个情况,高战却斜了戏班老板一眼,只说到了后台再说。

    戏台前面的地上满是红色的鞭炮纸,台下的椅子板凳七零八落,看来就像高战在电话里说的一样,的确是有人斗殴。

    可两帮人打架,要是没出人命,让法医来干什么

    戏台是临时搭建的,后台就是戏台一边的两个帆布棚子。

    这种专门在郊县演出的小戏班子实在平常的很,一般都是有人家或者私人小单位有什么红白喜事或者庆祝活动,就会请戏班来演出。

    请戏班子是图个热闹,戏班子就指着这个吃饭,这应该说是双方得利的事,怎么就打起来了呢

    进了后台,就见几个戏班子的人正围在一起说着什么,见我们进来,立马都不说话了。

    一看几人身上的衣服,我更迷糊了。

    “你们几个狗日的,还不把这丧气衣服脱了!”一路阴着脸的张村长大吼着,上去就撕扯一个演员的衣服。

    高战一把拉住他,沉声说:

    “你们报警是想解决问题,还是想当着警察的面再打一场是的话全跟我回局里去!”

    我正看的云里雾里,孙禄凑过来小声说:

    “头两天村长儿子结婚,摆了流水席、请了戏班子,准备大宴乡里闹腾三天,结果……你也看见了。”

    “卧槽!”

    我一下没忍住,‘卧槽’两字脱口而出。

    听孙屠子一说,再不用问旁人,我就知道‘案发起因’了。

    村长公子结婚,请戏班子唱戏,虽然摆流水席、连唱三天有点夸张,可身为一方村官,又是小地方,这也不算多过分。

    结婚是喜事,可看这几个演员的戏服,居然都是纯白色的,有一个穿素白的,头上还绑着白布条呢。

    这明显是哭丧的打扮……

    跟着进来的大双,看着捂脑袋的戏班老板,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最后还是憋不住小声跟我说:

    “徐哥,你是来的晚,没看见呐。人家娶媳妇儿,你猜这戏班子咋地啊一开锣,个个素,给人来了一个白全堂!”

    “咳咳咳咳……”我一口唾沫没咽下去,差点把自己呛死。

    白全堂是戏曲里的一个特定称谓,顾名思义,白全堂就是全部演员都挂白,就是哭丧戏。

    现在就算谁家有白事,都不大会唱这个,谁想悲上加悲啊

    所以白全堂多数都是在正规的表演舞台上,以艺术欣赏的角度进行演出。

    我斜眼看着戏班老板,感觉他很神奇啊。

    村长公子结婚,带着手下在人家村里唱白全堂,他没被打死真的是奇迹啊!

    我正啼笑皆非,忽然就见戏班老板脸色一变,连头也顾不上捂了,撒丫子就往一个方向跑去。

    顺着他跑的方向一看,我倏地一提气,也招呼孙禄和大双快步走了过去。




第236章 死人钱
    跟着戏班老板来到相邻的棚子里,化妆台前,一个同样穿着白色戏服,还没有卸妆的女演员正两眼紧闭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二爷!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又来这一出啊……”

    戏班老板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弯下腰就想去把女演员抱起来。

    我连忙说:“别动她!”

    高战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戏班老板。

    “二爷”村长的脸色没来由的一变。

    我也顾不上管他俩说什么,蹲下身去检查那演员的状况,一探之下不由得吃了一惊。

    大双伸手搭上女演员的颈动脉,抬眼看向我:

    “没有脉搏……死了。”

    “大双!”孙禄急着伸手把他拉开,“没戴手套别碰尸体!”

    说着,拿出手套递给大双一副,又丢给我一副。

    他戴上手套,蹲下身,问我:“确定死亡了吗”

    话音未落,地上的女演员突然身子猛地一抽搐,紧闭的眼睛居然倏地睁开了!

    “我去!”

    尽管孙屠子胆子够大,可头一回跟着出警就看到‘死人’睁眼,也还是吓得猛一吸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二爷……二爷哎,您可醒喽,您可是要了我的亲命咯……哎哟!”

    见女演员睁开眼,戏班老板一激动,没头没脑的去抹吓出的汗,结果不小心碰到了伤口,疼的叫唤了起来。

    女演员眼珠转了转,眼神迷茫了一阵,居然大模大样的抬起一条胳膊伸到孙禄面前,“扶我起来。”

    他这一开口,我和孙禄又都吓了一跳。

    看妆容,这是个女演员,结果他一出声,声音虽然清亮,却是带着几分苍老的男人声音!

    我和孙禄对视一眼,才双双反应过来,这是个唱旦角的男演员,而且听声音年纪应该还不小。

    孙禄伸手架住他的胳膊,把他扶了起来。

    我跟着起身,刚要问他以前有什么疾病史,不经意间,眼角的余光就瞄到侧面有一团白色的影子。

    我下意识地扭过头,等看清那影子是什么东西,差点没给自己一个嘴巴子。

    那就是化妆台上的化妆镜,镜子里正映出这个被称为‘二爷’的老演员的身影。

    他正脸朝着外头,嘴角带着微微冷笑,冷眼看着我,似乎是在嘲讽我过度的紧张。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看到他的目光深处竟隐藏着无比的怨毒,而这怨毒似乎是针对我的。

    “二爷,您没事儿吧走走走,赶紧走,咱赶紧去医院查查吧。”

    听到戏班老板聒噪的声音,我不禁皱了皱眉,把脸转了回来。

    可就在转过脸的一瞬间,我浑身猛地一哆嗦。

    戏班老板拉着二爷的袖子,正想把他往外拽。

    孙禄、大双、高战,还有村长也都围在一旁。

    可镜子里为什么只有二爷一个人的影子!

    我转动有些僵硬的脖子,再次看向化妆台,却发现所有人的影子都在镜子里。

    那个二爷被身高马大的孙禄挡着,只有宽大的戏服露出一些,根本就照不出他的正脸。

    难道我刚才看花眼了

    二爷貌似是戏班的台柱子,戏班老板对他很是紧张,一个劲的嚷嚷着要送他去医院检查。

    “行了!”

    二爷似乎被他吵的不耐烦起来,一卷袖口甩开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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