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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心里气歪了鼻子,忍住想用高跟鞋的鞋跟将她的骚脚钉在地上的冲动,眉目间埋着讥诮,淡淡说:“我没死成是命大,阎王爷不我,不过也要‘谢谢’席小姐手下留情,不过下次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了。”
席琳十指交叉撑着下巴,甜腻腻地说:“我这个人就是爱开‘朋友’的玩笑,不过我尽量忍住喽。”
说完脚趾挑逗的幅度更大了,苏拉一直对她的挑逗默不作声,她心中大喜,以为苏拉接受她了,故而道歉的语气才很客气。她想不到聪明如苏爷早就将她的挑逗转移到自家女人的腿上,让自家女人去替他享受这等艳福。而她担心做得太过会遭苏拉反感,所以只用脚趾尖小范围地挑逗,这才辨不出她脚趾摸的是男人的腿还是女人的腿。
苏爷这手移花接木玩得溜啊。
黄小善用眼睛吐了席琳一脸口水:臭娘们,嘴上道歉,脚下龌龊!
桌底的脚趾还不消停,她噙着冷笑,拾起餐叉,手指无故打滑了,故意做作地惊呼:“哎呀,我的叉子掉了。”
然后弯腰整个头钻进餐桌下捡叉子,她以为席琳这时候该起脚避嫌了,可她没有!不仅没有,还嚣张地张开脚趾去夹“苏拉”的腿肉给她这个正牌女友看她在挑逗她的男朋友,实际上夹的是她的腿肉!
黄小善是又好气又好笑,这娘们都夹她腿肉了怎么还辨不出她一直挑逗的是一条女人的腿?估计是得意忘形了。
她原本的计划是想忍她忍到饭局结束,大家相安无事的各回各家,可这娘们实在讨厌。既然她无耻在先,就别怪她更无耻了。
黄小善在桌底举起叉子,冲席琳的脚背扎下去,桌对面马上传来女人的痛呼。别急,她还有下一手。她趁席琳还没穿鞋前把她脱下的高跟鞋快速勾过来,等她见证了席琳的脚在地毯上摸来摸去就是摸不到自己的鞋时才满意地钻出桌底,看着叉子说:“呼,掉得真远,让我废了好一番劲儿才够到。”
席琳瞪着两颗能吃人的眼睛怒视黄小善,阮颂猜她一定在桌底淘气了,体贴地说:“阿善,我给你换一根干净的吧。”
“好啊,这根脏了。”
她的腿被臭娘们这么一骚扰,也脏了,回去她就在腿上抹上厚厚一层沐浴露使劲儿搓洗,不止洗自己的,还要把旁边幸灾乐祸的死男人全身洗脱一层皮,他们夫妻俩今天算是遭灾了。
这顿饭局反正直到结束也一直是消停一阵儿胡闹一阵儿的节奏,阮颂说有事请苏爷帮忙,可席间他根本一字不提是什么事,苏爷也没问,席东更是优哉游哉的。萨霍明明是r集团的副首领,可从头到尾就没跟苏拉搭腔几句话,就算有,两个人也是冷嘲热讽的。大家对他们这样子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看来r集团两个正副首领之间不和是尽人皆知的事,这样真的好吗?而且萨霍不和苏拉热络也就罢了,关键是他反而和席东父女侃侃而谈,看得出跟他们很熟稔。
黄小善理不清他们之间的是是非非,这也不是她能插手的事,但她相信苏爷心中有数。
散席后,阮颂提议众人一起去书房喝茶小叙,黄小善知道他们要谈正事了,猜测阮颂有意不在餐桌上谈正事应该是想让大家用餐愉快,虽然实际的过程并不怎么愉快。
黄小善对他们反派的大事丝毫不感兴趣,而且她着实不想再跟席琳关在一间屋子里了,肚子饱饱的,她真怕吐了,便扯住苏拉的衣袖说:“拉拉,我吃多了,想出去逛逛庄园消化消化。”
苏拉沉吟片刻,说:“好,我让阿曼达跟着你。”
黄小善瞥了眼gerry,撒娇说:“哎呀,不要嘛,让勇士跟着我就够了,你说带它来就是保护我的。”
苏拉眯起眼,“可以是可以,但不要在人家庄园做坏事,乱摘人家的花草,这里不是墨西哥的家。”
阮颂听到这,插口道:“没事,阿善看到喜欢的花草摘了也无妨,反正不摘也是要枯萎凋零的。”
黄小善用手指朝苏拉指指点点,啧啧有声地亏他:“你看看人家,你看看人家。”随后接过阿曼达手里的狗链,低呼:“勇士,我们仗剑走天涯去!”
勇士好像知道他们要过二人世界了,热烘烘的大狗舌亲热地不停舔弄黄小善的手,让它的正牌主人gerry很没面子。
一人一狗小跑起来,眨眼的功夫就没影了。





乱男宫 第二八七章 只要她有本事能把他弄到手
黄小善得了可以单独在豪华庄园里游荡的特赦令,整个人像打了鸡血似的振奋,一人一狗,勇士走在前面,由它带领自己在琉璃庄中漫无目的地欣赏风光。
琉璃庄是很典型的欧式庄园,种了很多橡树,有花园有湖还有绿茵草地,很漂亮也很有乡野气息,并且是修建在天然形成的大坑里,特别像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通往庄园的途中还有一片怪吓人的林子打掩护,一般的游客看见那片林子都望而却步了,所以不是主人家的朋友基本很少有人能找到这里,地理位置相当隐蔽。
黄小善边游荡边感概:阮阮是怎么找到这种好地方的,馋得我都想让他出个价转卖给我了。浮世繁华之外能和心爱的男人们厮守在这样一座庄园里,白天拌拌嘴调调情,晚上大被同眠,这种理想生活再过几年她就要在她的小岛上实现了!
她的小岛,她的男人,她的完美人生。
兴奋的黄小善被同样兴奋的勇士拉着走,它上窜下跳,想要挣脱狗链在空旷的草坪上奔跑。黄小善劲地拉扯狗链,手都被勒疼了,成年大狼狗的力气她驾驭起来相当困难。于是使劲将勇士拉到身前,蹲下来,与它乌亮的狗眼对视,又仔细打量帅气逼狗的狗头,拍拍它的前腿,夸赞道:“瞧这身狗肉长得多结实,gerry一定把你当亲儿子养吧。”
“汪!”
黄小善的头向后躲了躲,耳朵被勇士发出的冲击波震得嗡嗡响,勇士立起两条前腿搭在她肩头上,舌头在她脸上一通乱舔,那股亲热劲儿恨不得舔掉她一层皮。黄小善很庆幸gerry没在旁边,不然她又要多一条讨他嫌的理由了。
“哎哟,差不多行了,你这条色狗,别以为你是狗就能白占我的便宜。”黄小善揪住勇士的耳朵与它拉开距离,用衣袖抹去脸上的唾沫星子。
“这么殷勤,是不是想让我把狗链拿掉?”
“汪!”勇士急促地哈气,疯狂摇晃尾巴。
“拿掉也可以,但你得在我的视线范围内玩耍。”
“汪!汪!”勇士举起一只狗爪搭在她的膝盖上拍了拍。
黄小善瞪大眼,震惊于它的聪明才智,边解开狗链边啧啧称奇:“你可以啊,都成了!gerry真会养‘儿子’,他要肯自己生一个,长大后一定前途无量。好嘞,解开了,去玩吧。”
解除束缚的勇士又蹦又叫地围着它“心爱的女孩”转了一圈,然后认准一个方向迅猛地飞奔而去。黄小善也没看出异样,甩着狗链,笑呵呵地往它奔跑的方向漫步,等勇士和她的距离越拉越长,她才感觉不对劲儿了,连喊两声名字也不见它调头回来。刚刚那么亲热地舔她,现在鸟都不鸟她。
她一拍大腿,“坏了!被这狗崽子骗了。”
黄小善担心它跑丢了gerry会把她宰了剁成一块一块的丢去喂狗,赶紧撒丫子追上去。可怜她一个绘制人体艺术的宅腐女将近大半年除了被家里的男人们压在身下ooxx外,再没碰任何需要流汗的运动,她哪有可能追上一头身强体壮的成年德国牧羊犬的脚程。
摘.星.楼.六.七.五.六.五.九.九.五.一
而且她在饭局上塞了一肚子食物,不多时小腹就开始疼了,只能叉腰压着小腹忍痛继续追。
勇士拐弯脱离了她的视线,她怕跟丢它更怕它会咬了人家庄园里的人,可谓拼了老命去追赶。好在拐弯后就看见这死狗正立起身体压在一间温室的玻璃门上扑腾,像是要着急推门进去。
摇摇晃晃的黄小善走过去虚脱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背靠着门,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半天说不出话。她,刚刚跑了得有2000米吧。
“死,死狗,我,我,我一年的运,运动量,都,都贡献,给你了!”她抹了把脸,气息顺畅后开始边打勇士边教训它:“你跑,你再跑啊,才几岁就会骗人了,是也骗别人呢还是就骗我这个老实人!回去我就跟你‘爸爸’告状去。”
黄小善软趴趴的拍打让勇士误会她是要跟它玩游戏,便又扑到她身上狂舔她的脸。但黄小善这次不吃它这一套了,抡起手臂隔开他的狗脸,勇士继续误会她是在跟它互动,越玩越嗨,缠着“心爱的女孩”不放。
哟嗬,原来这条倒霉催的狗是选择性变蠢啊。
一人一狗在温室门口吵吵闹闹,温室里走出两条大长腿靠近玻璃门,拧开门把拉开门,黄小善后背一空,人倒向男人的腿上。
男人俯视她,黄小善仰视他,长跑导致她脑子发热加视觉角度的问题,她辨了许久才一点一点咧开嘴,惊喜呼唤:“李近横!”
哈,是拉拉说要赔给她的男人!
李医对她的直呼其名没说什么,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无悲无喜。分别几天,心中被她骚扰而突生的浮躁之气在这几天里都被他化解了,他的心境又恢复成古井无波的状态。
勇士趁他们眉目传情的间隙溜进温室,黄小善身上一轻,扶着李医的腿慢吞吞爬起身,弯腰拍打身上的尘土,问他:“医生,你怎么在阮阮的庄园里?是不是他请你来为他看病?可你是酒店附属医院的医生,这样出来赚外快酒店没意见吗?,要我说你干脆把那份累死人的工作辞了,投靠到阮阮的门下,看一个人的病比看一堆人的病可轻松多了,而且阮阮是皇太子,一定不会亏待你。医生,你听我的准没错。”
她等了半晌也没听见男人的只言片语,她弯着腰掀起眼帘,愕然发现身前空无一人。
合着她一大段苦口婆心的话都说给空气听了,怎么说也二次见面了,冰美人对她的态度冷冻依旧。
黄小善挺直腰板,摸着下巴想:莫非他还在为上次假调戏的事生气?要不,去道个歉?
打定主意后她就往温室里面走,温室不大,道旁摆了许多花草盆栽,上面是镂空的玻璃圆拱屋顶。她拨开挡住视线的长条绿叶,见李医坐在欧式的雕花石凳上,一手搭在桌上,一手放在腿上,眼下放着一本奇厚无比的黑皮书,面容清净恬淡,光线从玻璃屋顶打下来,将他烘托成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黄小善站在绿叶后捂着心口,发出一道悠长惊艳的叹息。明亮光线里他的轮廓再一次让她产生似曾相识的感觉,她将这种感觉浪漫地理解成千里姻缘一线牵。
看着冰雕玉琢的男人,黄小善努力回想苏爷当初承诺的原话,他说只要她有本事能把他弄到手……




乱男宫 第二八八章 你意淫我的脸就像发情的猴子
李医在专注地看稀有人种的各项数据,他知道黄小善在猥琐地偷窥他,甚至于更可能在心里何等下流地宵想他的身体。他没有浪力呵斥她而是任她偷窥,他以为让她看饱了想美了,又见他不搭理她,终会没趣地自行离去。
他竖耳仔细辨听女人随时会响起的离去的脚步声,听到一声叹息,放在大腿上的手紧了又松,他翻过一页纸,忍不住转头去看她到底什么时候能离开温室还他个清静。
黄小善被他一看更挪不动腿了,严格说起来李医的五官没有美到惊世骇俗,他就是有股能让人甘愿为他犯贱的气质。被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双眸一扫,将黄小善全身的犯贱因子都煽动起来了。他的双眸漂亮是漂亮,可就像两汪冰冻千年的寒潭,没有一点七情六欲,于是黄小善就想往里面投颗石子探探他的水有多深。
她总感觉要是能把这块千年寒冰捂化了,他能让她爽翻天。
黄小善手里有苏爷的赔夫令,跟前面遇到234的情况完全不同,这次她不用再畏畏缩缩,可以放心大胆地在李医身上施展拳脚,成功了她就抱得美人归,就算失败了也是场美丽的邂逅。
想想四爷当初艰辛的进门血泪史,再对比下李医犹如开挂般的待遇,只能说同人不同命啊。谁让李医正好赶上老黄家动荡的好时光:三房出走,苏爷又觉得亏欠了黄小善。倘若四爷这时候出现,估计他两腿一并,蹦着就能进门了。所以说出场的时机很重要,要怪只能怪作者偏心眼。
李医看书,黄小善看李医,然而这么标准的才子佳人模版被某些不和谐的声音惊扰了。
勇士这条成的狗居然自己竖起身体搭在石桌上,伸长一条前腿去扒拉桌上小碟子里的糕点,碟子被它拍翻,糕点掉在桌上,滚到地下两个,它赶忙放下狗身,湿漉漉的鼻子挨着地上的糕点闻了闻,大舌一卷,一个糕点就消失在它嘴里。
李医看一眼地上吃相享受的勇士,默不作声地将桌上的糕点一个一个放回碟子里。被狗队友扯了后腿的黄小善一巴掌呼在脸上,赶紧走过去,踢了踢趴在地上吃东西的勇士的狗屁股,陪着笑帮李医捡桌上的糕点。她一出手李医就缩回手不碰糕点了,让她自己把桌上剩下的糕点拾起来。
“哈哈,医生你别介意啊,它平时不这样的。刚刚我们在屋里吃饭,它一直在门口站岗,估计饿坏了。”她打量着李医的脸色,屁股一点点落到他身边的石凳上,坐稳后没遭到男人的驱赶,高兴地在石凳上扭扭屁股,也抓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嚼两下后大惊小怪地说:“呀,原来里面包着肉松,难怪勇士要吃它了,狗鼻子够灵的啊,藏在里面也能闻到肉的味道。”她往地上又放了两块糕点,脱下鞋,一脚踩在勇士的狗头上蹂躏:“为了两口吃的就这么兴奋,你丢不丢狗,丢不丢狗。”
李医瞥见她裸露的脚丫子,目光闪烁,拧起眉宇。
黄小善想起自己还欠他一个道歉呢,便抓耳挠腮酝酿着说辞。她还是第一次为调戏一个男人而跟人家道歉,家里的男人哪一个刚认识的时候别说她调戏他们,他们不调戏她都算好的了。
“咳咳,呃那个啊,就是,对了!”黄小善朝李医竖起大拇指,抬起下巴给他看自己的脖子:“医生,你的药膏真绝了,抹一次我脖子上的红痕就消了,我男朋友腹上的淤青也淡了。”
李医从书上移开眼睛看看她的脖子又移回来,淡淡说:“都好了。”
zhai楼6/7-5-6-5-9-9-5-1
黄小善高兴于他肯开口说话,暖场后这才引出主题,“医生,就是,上次你给我看病,我对你干了些不得体的举动,你一定生气了。我不是有意要吃你豆腐的,我是和大表哥在闹别扭,调戏你都是为了气他,你别把我当成女流氓啊。医生,对不起。”
李医听完她的忏悔,呼吸不变,又翻过一页纸,沉默了半晌才说道:“我不是医生,更不是酒店的医生。”
黄小善:“?”
之后满头雾水的黄小善叽哩哇啦问了李医一大堆问题,他总是挑出非回答不可的说几个字给她听,黄小善连蒙带猜外加察言观色,这才一点点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捋清了。
“哦~原来阮阮的主治医生是你啊。哈,正好,让我们忘记过去的不愉快,重新开始吧。”
李医又翻过一页纸:她这话有歧义,他们根本就没开始过谈何重新开始。
“医生……”黄小善干脆两条膝盖跪在石凳上,手肘撑着桌面笑眯眯地靠向认真看书的男人。
“我不是医生。”他的身阶比医生高多了,叫医生在某种程度上是在贬低他。
“可你为阮阮治病啊。”黄小善冲他眨眨眼。
从刚刚到现在,她的眼睛一共对他放了七八次电,全部无一例外的石沉大海。他就像一颗单细胞生物,对异性的勾搭提不起一丝兴趣,相反,一直在翻翻翻翻书。没想到,有她这个美人陪在身边他还看得进去书,这么爱读书呐!
今天你无视我一直在翻书,明天我就把你抱上床翻你的包皮。
李医突发恶寒,朝眼皮下的女人递了个眼神过去,换来她更加灿烂的笑容和凑得更近的距离。
“医生,我们交个朋友吧。我妈生前体弱多病一直看医生,所以我对医务工作者很敬重的。”
又是一句有歧义的话,敬重他还乱碰他的身体,现在还想方设法地勾引他,真的敬重他就该将他供起来跪下磕三个响头。交朋友?是朋友比较好上手吧。已经有四个男人了还想再找下一个,他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三心二意,对人对事不能从一而终的人。
李医将黄小善心底的肮脏看个明明白白,他没有直接戳破不是在顾及她的面子而是不想为无关紧要的事浪自己的时间和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等她过段时间发现在他这里无利可图,自会像清晨的雾气,太阳一出就消散得无影无踪。
李医总不爱多吐露一些字,黄小善也习惯了他的冷感,自问自答道:“呐呐呐,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那,我能叫你阿横吗?朋友之间叫医生太见外了。”
李医:“……”
黄小善:“呐呐呐,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阿横。”
她试叫了下发现比叫柴老板阿泽顺口多了,可能是因为阿横一点麻烦的屁事都没有,所以连带着名字也跟着顺口。李医又翻了一页纸,很不幸地被黄小善注意到他翻书的手了。手指根根又白又长,指甲粒粒光泽饱满,而且他的无名指没戴戒指,这说明他还没许配人家!啊呸,这说明他还没被猪拱了。她经手过四个半男人,一眼就辨出此人还没开过荤,百分百是个雏儿。
她定下近期的小目标:尽快把他抱上床,欣赏他冷冰冰的脸一点一点在她的身下开出两朵高原红。
李医的脸能不能开出高原红没人知道,反正现在他的脸色比不好看还要不好看一点。他一直在强忍黄小善的视觉性骚扰,也明白自己若是不说出心里的不满,她还要继续用眼睛“性侵”他。
于是李医转头直视她,毫不留情地说:“你意淫我的脸就像发情的猴子。”




乱男宫 第二八九章 空虚寂寞的二爷
朝公子从内华达大学开完交流会回到酒店,解下领带随手搭在椅背上,习惯性喊道:“小善……”,话刚出口他顿了顿,才想起老黄家两位重量级人物今天相携出去赴饭局了。他抬手看表,心道:这个点还没回来,别是出了什么事吧。
他摇头温柔地苦笑,走进书房,脱掉外套,挽起袖子办公。偌大的空间没了那位窝里横吵闹,显得很安静,他写了几个字停下笔,笔头抵着下唇,眼珠子在安静的环境中遛圈儿,无聊地呼出一道悠长的叹息。
好想她,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宴会结束后和苏拉又去了别的地方幽会?
他看看白纸黑字的文件,顿觉索然无味,合上文件,靠在椅背上发呆。回忆一会儿和黄小善的愉快时光,思考一会儿怎么说服家里接受黄小善。其实有条捷径可以走,就是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去走而已。
他面孔朝上仰望天花板,喃喃自语道:“当官啊……”
朝公子近来得空了就会思考是否要为了让朝家认同小善而答应家里的安排去从政,早几年他年岁还小,不愿听从家里的安排父母说他几句便也没了下文。今年大概考虑到他的年纪加上小善的出现,父母对他从政的执念欲发强烈,几次回家与他们小聚,一聊起这件事最后就会闹得不欢而散。
如果等他们快绝望的时候,他才说愿意从政,并且把这份功劳记在小善头上,说是她规劝他要听从父母的安排,那他们对小善的态度应该就会改观很多。
但,“不急,不急,这事儿得再合计合计。”
一旦他真去从政,那么朝家到他这代就已经是第四代后人从政了,兜兜转转回到原点,难道朝家的男人注定要当官?他以后的孩子也得当官?
“世世代代都干同一行,没意思。”想到孩子,朝公子若有所思地仰望天花板,少顷,解开裤链释放出性器,一下一下轻轻抚摸龟头,“几个人轮番上阵,她怎么不怀孕呢,谁的也没怀,哪怕为他怀上一个其他人的……”
只要怀上一个,等生下来他就抱回家说是自己的,这样岂不省事。
“是不是不孕?”老黄家只有心思细腻的朝公子第一个想到这个问题,“可学校的体检报告显示她各方面都很健康,要不要回香港后陪她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他心里想着黄小善,性器被自己摸大了,便专注于手下的动作没在怀孕这件事上多作文章。
手掌抚摸阴毛和性器的动作从轻巧变得有力,指尖传来湿热的感觉,他的手已经贴在龟头鲜嫩的玉门上了。
他紧咬牙关,指尖在玉门上乱抠,一只手握住柱身摸索挑逗、上下拖动皮肉,顺着无比坚硬的柱身滑到底端浓密的芳草林里轻压揉弄,掏出两颗玉球拍打,一波一波的肉欲疯狂滋长,龟头上的玉门涌出汩汩的生理液。
他浑身麻痒,靠在椅背上蠕动身躯,手下动作不停,伸出舌头,不自觉地发出婉转的呻吟,屁股难受地在椅上画圈扭动。他将两条腿抬到桌面上,仔细抚摸、揉捏、打圈、挤压胯间这根让家中女人爱不释手的肉茎,白热化的快感在肉茎里翻滚,不断涌出的生理液对外释放着炙热焦灼、无法止息的渴求,肉茎硬得发疼,他被困在想狠狠操干她的欲望里无助地挣扎。
“啊”
朝公子大叫,混杂着难受与刺激。他黑发凌乱,玉面潮红,鼻息紊乱,长腿绷直,整个人陷在椅子里像极了一幅偷食禁果的神思春图,又像个惑乱苍生的性感邪秽。
肉茎被一道热流灌满涌向玉门,撑大玉门,朝公子预感某件事要到了,身躯不安地晃动,幅度越来越大,最后胸膛猛地向前挺起,惊声高呼,身体里的琼浆玉液从窄小的玉门强力地喷泄出来,淋了自己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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