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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闷闷不乐地看窗外向后飞掠的景物,玻璃映出一只慢慢变大的大手向她靠近,她眼角抽了抽,冷不防抓住一口咬上去,咬爽了才吐出来哼了他一脸,啐道:“别来招惹我!”
她后面还想跟一句“否则我就不去宴会了”,想想这样太孩子气了而且车子都上路了,便忍住没说。
而且r首领一直没正经带她出席过什么公开的场合,她也很好奇一场反派云集的宴会盛况会如何的空前。他们是不是也吃人间炊火?等宴会高潮的时候会不会进来两个强壮的大汉扛着可以当床的盘子,盘子里躺着性感的女人,身上密密麻麻摆着各种食物。
啊,女体宴啊!
如果真的有,那她的人生可以说是迈上了一个小高潮。要不是为了她的那盘梦幻女体宴,她才不会忍受死男人的无理取闹。退一万步讲,哪怕没有女体宴,一场反派云集的宴会肯定也不会平淡到哪里去。你不得有几个穿三点装的兔女郎?舞台上不得有几对抱在一起跳迷幻舞的赤裸男女?再不济钢管舞总会有的吧。
相由心生,这厮把太多个人不洁的情感寄托在这场反派宴会上,因此她这会儿虽然在生气,脸却是一张不折不扣的想吃女体宴的癞蛤蟆脸。
苏爷懂她却又故意忽视她的不满情绪,将人捞进怀中,逗逗她紧抿的嘴巴,捏捏她搽脂抹粉的香腮。黄小善的脸越来越黑,取下他的手牢牢制住,“不许乱动!你这个实心的大坏蛋,让我穿得有女人味点又在背后给我搞破坏不许我穿性感的裙子,现在还想弄花我脸上的妆!既然这样,前天就不要在我和阿逆洞房的时候唧唧歪歪个没完,扫兴的男人!”
苏拉哈哈大笑,更加搂紧怀里的宝贝疙瘩,在她脸上重重亲了几大口,黄小善气也气死了,却有太多顾虑让她不敢下死手打他,比如女体宴,比如兔女郎、比如钢管舞……
“女人味嘛,你衣服里有的是。”他解开黄小善领口的两粒纽扣,用一根手指挑开领口,眼睛垂直落到包裹在胸罩里丰满鲜活的乳峰上。
这个举动成为点燃黄小善怒火的最后一簇火苗,她没想到他在自己手下面前还敢这么为老不尊,便夺回自己的衣服匆忙扣好纽扣,看一眼gerry的后脑勺,压低声音提醒他:“你能不能正经点!车子前后座没有挡板,开车的又是你的心腹手下,你要点脸成不成啊!”
今天的苏爷很反常,明知道她在生气,骂他还不听,这会儿更是摆正她的脸低头要吻她。气得黄小善顾不上什么宴会福利了,抓起他的手露出“獠牙”,在第一口的基础上又下死劲狠狠来上一口,两口带来的效果就是苏爷钢筋铁骨般的手背上留下了一弯差点渗出血珠的月牙。
苏爷抬手看伤,满意地直点头,黄小善抢过他的手心疼地抚摸,“咬得这么重你还笑,是不是傻?”
“很好,你就保持这股狠劲儿,等下见到席琳至少不会怕到尿裤子。”
云淡风轻的苏拉抛出一道晴天霹雳,黄小善呆了呆,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请你再说一遍!”
“你要见到第二个情敌了,惊不惊喜?兴不兴奋?”
黄小善暴起怒喝:“我不惊喜!不兴奋!你有病啊,带我去见差点取我狗命的老娘们!嫌我19岁活太长了是不是?还是你玩腻我了,要借刀杀人另寻新欢?不管是哪个原因促使你做下这么愚蠢的决定,我都谢谢你,我谢你全家!”她吼完颓然瘫在椅背上,一脸惨白,生无可恋。
“谢我全家岂不是把你自己也谢进去了?”
椅背上的女人颓然依旧且怒气冲冲地别过脸无视他,苏拉嗤笑,没事人一样重新拥她入怀,低倪她气到晕红的面颊又生起亲吻她的冲动,心想不如不去见席东了,停车就近找家酒店扛进去操一发。她生气的时候野性难驯,这时候操她最爽了。
黄小善隐隐察觉到某人的不良动机,“不明所以”地翘起上眼睑朝他眨眨大眼。如果让她选择,她宁愿苏爷停车和她来一发,好过在女鬼面前当怂包。
可惜苏爷不上当,“等下到了人家的地盘眼睛放老实点,别乱眨。”
她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主动解开纽扣,拉开领口给男人白看她的冰淇淋,大方说:“拉拉,调头送我回酒店,我随便你怎么着!”
“嗯,条件很诱人,等宴会结束后我一定好好满足你。”
谈判破裂,黄小善第一时间合上衣服,定定地看他,不解地问:“你不是跟席东关系破裂了吗?为什么还要去见那对父女?”
“破裂倒不至于,只是跟他没了生意往来。前两天你穿男装出去游街,席东突然派人送来请帖,我看了一眼,上面说请我去商议合伙做生意的事,还提到要我也带上你,说要让席琳为上次的事向你道歉,用语也还算诚恳。因为你,我单方面跟他断了生意往来,按席东此人的脾性他应该对我怀恨在心才对,这次却低三下四地请我共进晚餐,想来这笔交易给他带来的利益一定非常可观,让我也生出好奇心。”
“可是……”
苏拉打断她的下言,“善善,不管席琳会不会向你道歉赔罪。你都要知道人在什么时候都不能把事情做绝,适当的时候也要给人家个台阶下。席东和我毕竟也算同在一张利益网里,要不要和他合伙可以另说,但人家诚心邀请了咱们就去会会他,不然我一点情面都不讲就斩钉截铁地拒绝他,他恼羞成怒难保日后不会成为你我的隐患,我自然不怕,我怕的是你。”
苏拉跟她好一番解释,黄小善也就不摆谱了,靠着男人的胸口沉下心思考,半晌才似乎想通了,松开紧皱的娥眉,唉声叹气说:“拉拉,你说的道理我都懂,可我就是怕,我怕我们有命去没命回。”
苏拉拍拍她的脸蛋,“怕什么,该怕的是心里有鬼的席琳才对,你是我苏拉的女人,狐假虎威懂不懂?”
黄小善一听也确实是,有苏爷在她何必怕这怕那,再不济就往他身后一躲,她倒要看看席琳老娘们还敢不敢像上次那样指使手下拿枪指着她的脑袋!
她宽心后才注意到她坐的这辆车前方还有两辆车在开道,车里少不了载着多名苏爷的得意手下,而且她越看前车的车屁股越觉得里面装满了枪械,再看苏爷,正悠哉游哉地重新挑起她的领口继续他未看完的风景。
黄小善这下彻底把心放到肚子里了,苏爷要是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他也不会在这当口还稳如泰山地干偷看女人胸脯的龌龊事。
要正式见到席琳了,黄小善一时间涌起一大堆跟她的恩怨。于是十指成爪,像猫磨爪子似的在车窗玻璃上一通乱划,不等苏拉开口问,她自己大言不惭地说:“拉拉,晚上那个老娘们要敢再招惹我我就挠花她的脸,给风报仇。”
小心眼的黄小善一直记着青马大桥时展风抱她跳车导致后背血肉模糊,好之后还留下难看的疤痕。每次和他缠绵,她看到疤痕就又心疼又有些扫兴,这事就像一根鱼刺一样让她如鲠在喉。她想,她也得在席老娘们身上讨回点利息才能拔去这根鱼刺,不然风的伤就白受了。
“你还想着那个已经不要了的男人。”苏拉从她的胸脯上回眼,坐正身体,满不在乎地问:“就算我赔你个男人也不能让你忘了他?”
黄小善不答,只顾低头整理凌乱的衣领。
苏拉最讨厌她不声不响的故作深情,脸上满不在乎的神情马上消失,一下子夺过她的手腕把人压进车角,阴阳怪气地向她道歉:“真是对不起了,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用亲自开口驱赶心爱的男人,你在某个时刻心里一定怨极了我吧。”
黄小善看进他眼里,一字一句说:“你说错了,风不想离开我的,但他心疼我,不忍心让我左右为难,所以自己提出离开,我没用,连赶人的话都要当事人替我说出来。至于你问我怨不怨你,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我怨!我不怨你的话,你还要继续瞧不起风,瞧不起我身边的其他男人,随随便便地跟阿逆说些容易让他胡思乱想的话,对小鸡巴一点顾虑都没有就下重手打他。我不怨你的话你还以为没人可以取代你在我心里的地位,以为反正你对他们做什么我都一定不会拿你怎么样只会赶走与你作对的人。”
她长篇大论完头顶的男人没有接话也没有放开她,只是安静专注地凝望她,让她不得不与倒映在他眼中的自己面面相觑。她后怕,扭了扭僵硬的脖子,轻声唤道:“拉拉?”
男人动了,却不是放开她而是激烈地吻她,像烈火一样燃烧,像野兽一样粗鲁,这些黄小善都不觉得有什么,就是前座开车的gerry让她尴尬不已,干脆闭眼当起鸵鸟。
她明知道惹怒r首领不会有好下场怎么就是学不乖,这张臭嘴!这张臭嘴!该!
苏拉将满腔复杂的情绪都发泄在她的小嘴里,吻完紧紧抱住她,在她耳后咬牙切齿地说:“你不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仇人,大仇人!”
黄小善的双眼一下子柔得可以滴出水,也反手紧紧抱住他。
前座开车的gerry满头黑线,即使苏拉是他老大,他也要忍不住吐槽一句:这两口子真是要多狗血有多狗血,坐个车而已,怎么还演戏演上瘾了喂!





乱男宫 第二八一章 抵达
苏黄两口子在赴约的路上实力演绎了一场“床头吵架床尾和”的戏码后黄小善的屁股也从车座打横坐进苏爷的腿心,两人耳鬓厮磨依偎在一起,说些吵架和好后的小情话。
男人的手轻轻掐着她的细腰,老实了几分钟终是忍不住顺着她的腰身一下一下移向胸脯,抚弄她胸口的两团软肉。黄小善瞬间绷直了背脊又软下来,压下他的手,龇牙咧嘴地朝他翻白眼。戏弄她上瘾的男人置若罔闻,手又滑向腿心的浑圆屁股挤压臀沟。黄小善不堪其扰,轰走他的手后翘起下巴冲gerry的后脑勺努努嘴,食指在脸上划了两下,告诉他:你在手下面前揩油羞不羞?
苏拉被她逗笑,笑颜像水面上一道不断往外扩散的涟漪,划过英俊的五官,最后在双眸中凝聚成两点星火。黄小善彻底败给男人发自真心的迷人笑容,螓首枕在他的肩头上,享受发顶被男人温柔地抚摸,每当这种时候她就觉得特别心安理得。
车子越开窗外的人烟越稀少树木越多,不断向后移动的绿树浓荫吸引黄小善趴到车窗边好奇地观看。
他们正身处于一片密林中,她抬头向上看,天空被纵横交错的树木枝条割裂成一绺一绺的蓝绸缎,斑驳的光点散射下来,树叶摇曳,光点特别像眨动的诡异眼睛。
去反派宴会的途中要经过这样一片遮天蔽日的密林,总让黄小善心里感觉毛毛的,她回头说:“拉拉,这地方适合抛尸。”
苏爷摇摇头,“不,这地方适合打野战。”他倾身从后圈住女人的腰身,“离宴会约定的时间还剩很多,不如我们下车钻进密林快活快活?”
被男人这么一搅合,恐怖的气氛都没了,黄小善不禁用后腿蹬一下思想肮脏的男人。
这时候车子开始减速进入下坡路段,不多时黄小善的视野中出现建筑物,让她好奇地左顾右盼。
她从触目所及的景物来判断这里应该是拉斯维加斯远郊的某处庄园,还是一座占地十分辽阔的庄园,由此她得出一个结论:反派都是土豪。
又看了一会儿,她得出另一个结论,回头无比自豪地说:“拉拉,我发现咱家比这里豪气多了也大多了,我没有被这里惊艳到,但我到咱家的时候吓得走路都不敢蹦达,就怕踩坏了咱家的古董地砖。”
事实是这样没错,见识过苏爷的老巢后她基本可以无视世界上90%的豪宅了。
苏拉数了数她一句话里用了三个“咱家”来偷换概念,感觉喊的次数多了保不准哪天她就得把“咱家”偷偷换成“我家”。看来必须要加快修建那座破岛的进度了,否则他的私宅难保。
捏住她的笑靥,他宠溺地纠正说:“是‘我家’。”
黄小善强词夺理:“切,连你都是我的,更何况你的房子?就是‘咱家’。”
两人说笑间车子停下来了,gerry看着后视镜中正与心爱女人调情的苏爷,汇报说:“首领,到了。”苏拉扫一眼后视镜,点点头,gerry便匆忙推开车门逃也似的离开散发着恋爱酸腐气息的车内空间,站在户外猛吸几口清新空气才缓过劲儿来。
前车的车门也被打开了,从里传出一道兴奋的犬吠,跟着跃出一条神勇无匹的大狼狗。瞧它矫健的四肢,奔跑时无可挑剔的流线身材,连舌头迎风甩动的角度都拿捏得恰到好处,博尔特的脚程,吴彦祖的颜值,说它是哮天犬投胎转世不过分。
gerry见自己和爱犬才分开几小时它就这么想念自己,于是咧嘴伸直手臂,等着它投怀送抱。勇士跑到跟前时他拍一下巴掌,大喝:“嘿,帅哥,跳上来……”
勇士也不负众望,一个完美的错身,风驰电掣地从他身边飞奔而过,刮起一团尘埃。
gerry错愕回头,看见自己不争气的爱犬正撑起狗身,两条前腿趴在黄小善的车窗前不停刨着窗玻璃还亲热地冲里面的女人吐舌哈气。
他养了五年的爱犬,居然轻而易举的被一个不怎么样的女人用五天就给拐跑了,gerry气得低咒一句:物以类聚。看见同样下车的阿曼达,突然越看他越顺眼。
因为柴老板高大上的酒店不允许宠物在公共场所跑动,所以勇士一直被关在宠物集中房,估计把它憋坏了才这么兴奋。
黄小善听到熟悉的犬吠,来不及细想便被玻璃上突然出现的狗脸吓了一跳,她挨近细看才认清是和她一咬定情的勇士,于是伸指戳着玻璃上异常兴奋的狗脸,笑问:“拉拉,怎么把勇士也带来了?”
结果苏爷说了句很气人的话,“带来保护你。”
她逗着勇士,拿空闲的手大力拧了男人一下,“我就这么不中用?要靠一条狗来保护。”
苏爷又说了句更气人的话,“实际上,我觉得让勇士来保护你都有些大材小用了。”




乱男宫 第二八二章 意外出现的男人
gerry机警地扫视这座庄园入目所及的一切,令他感到意外的是,他不仅在庄园门口见到满面笑容的席东和盛装打扮的席琳,在他们父女俩旁边居然还站着那天在拍卖会上自称是黄小善朋友的西黎男人。
阿曼达也注意到现场出现了两个计划以外的男人,两个席东请帖上没有提及的男人。他与gerry互视一眼,阔步走向勇士给它扣上狗链再命令它蹲下,然后俯身恭敬问候车里的男人,得到首肯后打开车门。苏爷伸出一米八的大长腿,下车挺直身躯,不慌不忙地扣上西服纽扣。
黄小善对苏爷的首领排场很不以为然,不等他的手伸进车中,她自己一骨碌钻出去站在平地上跺脚。
出来后才发现原来这座庄园是建在塌陷的大坑里,坑上四周都环绕着茂密的树木,这些树木形成一道与世隔绝的自然屏障。又因为在地底的缘故,温度比陆上平地高一些,在林木的掩映下整座庄园居然鸟语花香,十分清幽,是个适合养生的宝地。
这要是赶上下暴雨,估计整座庄园都得变成龙王爷的水晶宫了。好在拉斯维加斯是沙漠城市,干旱少雨,设计者应该就是考虑到这里是拉斯维加斯才敢把庄园建在大坑里。
黄小善走马观花看一遍后扯扯苏拉的衣袖,笑眼弯弯地打趣说:“拉拉,你们坏蛋还注重养生啊,怎么不干脆把房子建到树杈上呢?哈哈哈,那才真正与自然融为一体了。”摘.星.楼.六七,五,六.五久.久伍.壹
苏拉正探究地注视与席东父女站在一起的阮颂,单看他们几人的站位,席东这个东南亚大毒枭还礼让他一筹。他不由自主地往深处推想这位体弱多病的西黎男人的身份,既然与席东认识,身份应该低不了。听到黄小善打趣的声音,又猜测此人与善善的相识真的如他所说是一场偶然事件还是为了接近他拿善善来做铺垫?
他当然更倾向于阮颂是为了结识他才“偶遇”黄小善,不然当真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瞎了眼容易迷上她吗。
“拉拉?”
男人不说话脸色还很肃穆,黄小善心生不安,再也不觉得这座庄园鸟语花香了,拉扯他的衣摆怯怯地呼唤,然后顺着他的视线一同看向让他反常的地方。庄园门口站着四个人,她最先注意到的便是身形纤细的阮颂,她以为自己眼花了,揉揉眼再看一次,是阮颂没错。
“善善,你没看错,那边站的就是你的西黎朋友。”苏拉牵起她的手。
黄小善仰首望进男人深沉幽暗的眼中,说:“拉拉,我不知道,拍卖会后我就没见过阮阮了,我以为他回西黎了。”
“你当然不知道,连我都不知道呢。走,我们去会会他们,你乖乖待在我身边。”
“嗯!”
她重重点头,与苏拉并肩走向等候在门口的四人。她也不傻,同样对在香港墓碑山与阮颂的偶然相遇产生怀疑,尤其他还和大毒枭认识,那副病西施的身子别是吸毒吸出来的吧。
阮颂在他们还未走到时就对黄小善绽开柔柔的笑容,很自然,也很得体,一点都没有因自己突然出现会引起别人猜测的拘谨感。直到苏黄来到跟前,他先开口问候的对象居然不是苏拉而是看起来地位最低的黄小善。
“阿善,你来了。”又侧目对站在身后的忠仆说:“阿庆,还不问候黄小姐。”
“黄小姐好,多日不见了。”阿庆还是老样子,连问候都说得不卑不亢。
主仆两人除了突然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让人倍感意外以外,似乎并没有任何改变。主子身穿华服,却依旧是一副风吹欲倒的羸弱体貌,仆人也照旧一板一眼的随身伺候。
黄小善眨眨眼,虽然心里有些疑问但没有刻意与他们保持距离,爽朗笑说:“阮阮,你也被邀请过来吃饭吗?身体好点了吗?”跟着看向阿庆,“黑……”阿庆不高兴了,她笑嘻嘻地马上改口,“阿庆,你也好呀。,你别不高兴嘛,我以后不叫你‘黑社会’就是了。”
哼,说不叫这不是又叫了。
阿庆冷冷说:“我没有不高兴,我的脸本来就是这样。”
“你这就是在不高兴呀。”
黄小善也不单纯为调侃阿庆而调侃他,她还借着和熟人叙旧来为自己打掩护,偷偷用余光瞄向那边已经和苏爷展开对话的席东父女。
席东没什么好说的,平头,五短身材,干练瘦,双目毒辣,标准的坏人长相,气质也像坏人,笑不笑都像只猴子。
她主要观察的是被席东紧紧抓住手腕的席琳,她的脸像油画,浓墨重,她的身材像保龄球瓶,凹凸有致。凭她与她老爸南辕北辙的相貌,黄小善百分百确定她是个混血儿,还是混得很成功的那种。
青马大桥那晚席琳伸出车窗的头戴着墨镜又被江风吹了一脸头发,其实长久以来黄小善都是靠臆想来推断她如何如何毒辣。可看看她当下的样子,像个重度吸毒患者见到一座由白粉堆砌的山一样,一直叽里呱啦地与苏拉搭话,一得到男人的回应她就用涂着大红指甲油的纤纤玉指掩住血红的嘴巴咯咯咯娇笑个不停,特别像一只准备下蛋、焦躁不安又兴奋的母鸡。
黄小善眼角快看抽了也只看出笑得花枝乱颤的席老娘们只是个美艳性感、为爱痴狂的大花痴。这没道理呀,这不科学呀,怎么给她的感觉与那晚见到的女人差这么多?
而且,她一直被苏爷牵在手边,席琳与她就隔着一个苏爷的身位,黄小善怀疑自己在她眼中已经是个死人了。她笑也不好好笑,两条光溜溜的手臂非要夹着自己的大胸,她扭身一笑,胸前的两颗肉球就在男人眼下晃动个不停,荡出来的乳波能掀起海啸。
她敢打保票,那两颗肉球至少有ecup!
哼,不就荡个乳波,看把你能的,我也能荡!
她低头看到自己一身黑不溜秋的寡妇装,一拍脑袋:原来她没被当成死人,她是被当成苏爷的背景板了!
黄小善从一个人彻底沦为一块背景板,人生再次遭遇滑铁卢。




乱男宫 第二八三章 对峙
东南亚毒枭,名号听起来十分吓唬人,但本尊并没有黄小善揣测中的穷凶极恶,无非就是一个长得磕碜点的坏老头和他美艳无匹的女儿,放到哪儿都是标准的反派组合。
包括从小接受英教育的连青梅,黄小善与她对过手后也简单的将其归纳到没脑子脾气大的富家女那一挂。
可她也不动脑子想想,人家东南亚毒枭和苏爷是一个坏蛋水平的,连青梅和朝公子家世旗鼓相当。苏爷和朝公子的手腕才智她佩服得五体投地,与他们不遑多让的席东父女与连青梅又能差到哪里去?
这厮再不用脑子识人而是简单粗暴的以貌取人的话,早晚有她苦头吃。
现在好了,反派没有想象中的可怖,现场甚至多了两个她熟稔的“朋友”,于是黄小善认为席东父女再怎么折腾也翻不出水花来,遂挺直腰杆,盯着席琳胸前的两座大波,小心眼地诅咒她再过不久人生将会迎来一场胸罩(凶兆)。
黄小善任何细微的变化都被阮颂在眼底,他咳嗽一声,某人注意力回笼,脸红的低声说:“对不起,我走神了。”
“没事,庄园离酒店有一段不短的距离,阿善一定坐车坐累了。”他又面向众人提议说:“大家不要站在门口了,进庄园内坐下边吃边叙旧吧。”
苏拉从头到脚再次审视一遍阮颂,纵使二人有过一面之缘,他们也无旧可叙,但通过善善这座桥梁,两个陌生人之间可说的话就变多了,呵。
阿庆站在众人前面摆出请的手势,苏拉圈住黄小善的细腰,带头步入庄园内。
席琳致妖娆的双眸紧紧锁在黄小善腰身的健臂上,越眯眼神越锋利。黄小善从她身边经过时不知怎么的突然重心不稳向前趔趄了一下,好在苏拉及时扶住她才不至于当众摔个大马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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