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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客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鱼大心
封云起唇角一勾,眸中有了笑意,声音却是冷硬道:“今天,打到你放屁!”
胡颜的双腿一哆嗦,继而拼命狂奔。
过了一会儿,封云起道:“你怎么不说了”
胡颜气呼呼地道:“酝酿感情,等着放屁呢!”
封云起突然朗笑一声,停下脚步。那声音既震慑耳膜,又欢快十足。
胡颜也停下脚步,转头去看封云起,倚靠在一颗树干上,气喘吁吁道:“你终于笑了。这回,不气了吧?”
封云起挑眉,道:“为何不气?”
胡颜递给封云起一个鄙视的眼神,道:“你说你,好歹也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被女子亲了一口,就当享受艳福了。你今天二十七了吧?还当自己是处男吗?”说着,视线一划,落在封云起的胯-间,眸光中满是怀疑之色。
封云起只觉得胯-间一紧,好像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他不自然地动了动双腿,暗道:自己行事一向放荡不羁,可到了此女面前,怎么好像生生落了一截。就连流氓行径,也不如人家耍得自然而然?
封云起心中不爽,于是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小腹,邪邪地一笑,道:“不如,你亲自来验看一下?”
胡颜轻挑地一笑,道了声:“好呀。”说着上前一步,却突然转身便跑。
封云起早已做好准备,拔腿便追。
胡颜喊道:“别追了,我不逗你了还不行?”
封云起斩钉截铁地道:“不行!”
胡颜怪叫一声,道:“好好好,你站着别动,我继续逗你。”
封云起直接道:“这话便是逗我。”
胡颜哈哈一笑,回头道:“逗得可开心?”
封云起勾起半边唇角,邪魅道:“等会让你也开心开心。”
胡颜扭头,继续狂奔,口中还数落道:“你啊,怎么好的不学,学别人邪魅一笑?你当自己是江湖中的邪门歪道吗?”
封云起反问:“怎么,你还有想法?”
胡颜直截了当道:“有!”
封云起道:“说说看。”
胡颜:“不说!”
封云起:“为何?”
胡颜:“灌一肚子的风。”
封云起:“哈哈哈……”
胡颜突然站定,转身看向封云起,认真道:“你喜欢我了?”
封云起也站住,望着胡颜,挑眉道:“谁给你的自信?”
胡颜捶了捶自己的胸口,道:“一个男人如此追一个女子,除了喜欢,还有什么好解释的?”用手指了指自己嘟起的唇,“来来来,让你亲回去好了。然后……”胡颜诡谲一笑。
封云起追问道:“然后如何?”
胡颜雀跃道:“然后换我追你啊!”
封云起眸光深邃,一步步走向胡颜。
胡颜微扬着下巴,撅起嘴,等着封云起靠近。她脑中的记忆涌现,觉得这一幕就好像情景再现,唯一不同的是,当时的小哥哥十分羞涩,尽管被她戏耍,却还是心甘情愿地跟在她身后,保护她。封云起不同,她看得明白,他虽然对自己有些兴趣,但……更多的却是一种男人对女子的征服欲。所以,她在他面前,永远不可示弱。
封云起走到胡颜的面前,垂眸看着她那张皎洁如明月的脸,突然伸出手,一把揽住她那纤细的腰肢,将她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
尽管胡颜知道,眼前的人还不是小哥哥,但心跳却止不住加快,一声接着一声,仿佛要震碎胸腔,跳出来给封云起看。
二人因一路狂奔都有些气喘吁吁,呼吸交融到一起,产生了暧昧的氤氲。
封云起唇瓣微动,好似情人般低语道:“心跳的很快。”
胡颜直言不讳道:“好久没被男人这么抱过了,有些……兴奋。”
封云起暧昧道:“看来,你离了男人,活不了。”
胡颜勾唇一笑,道:“全世界都剩下女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封云起盯着胡颜的唇瓣,道:“你的这张小嘴,真是能说啊。”
胡颜又嘟了嘟唇,道:“还有些甜,你信是不信?”
封云起喃喃低语道:“试试才知……”
眼见着封云起的唇即将落在胡颜的唇瓣上,封云喜突然策马出现,大喝一声:“你们干什么?!”她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看见的画面,封云起竟然和胡颜拥吻?!她心中惊涛拍岸、怒不可遏。若非要形容得准确点儿,可以堪称“惊醋拍岸”!她好像抓到奸夫的小娘子,气得浑身颤抖,眼含伤心泪,指着二人半晌,却再也挤不出一个字。
封云喜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毕竟……这二人对她而言,都十分重要。她感觉自己被人背叛了,而是,还一同被两个人背叛。若是以往,她还能恨一个人,骂胡颜是个小妖,可今晚不知道为何,只要看见胡颜就心中发热发软。至于封云起,那是她即将嫁给的良人。她等他那么多年,为得不就是有个可以依靠的肩膀和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吗?封云起口口声声说会护着自己,可自己被胡颜掴巴掌的时候,也没见他为了自己和胡颜拼命。这会儿,二人又抱在一起,一副即将苟合的下贱模样,当真是不堪入目!
封云喜心中恨意绵绵,大喝一声驾,策马狂奔而去。
封云起微微皱眉,对胡颜道:“我去寻云喜,你自己回去。”
胡颜倚靠在树上,不说不动。
封云起刚准备动身去追封云喜,胡颜却开口道:“有些冷,抱抱我。”
封云起脚步微顿,看向胡颜,嘲弄道:“这种小把戏,可实在是不高明。”说完,消失在了丛林间。
胡颜倚靠在树上,半晌没有动一下。她的唇角泛起苦笑,动作缓慢僵硬地仰起头,望向空中明月。
哎,果真还是不喜欢望月亮,实在是太过伤感寂寥。可不望月,心里又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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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月亮恒古不变地挂在夜空中,慢慢熬过无数个形单影只的夜晚,自己就能平衡不少。与其相比,自己何其有幸啊。
胡颜自嘲地一笑,唇角力地牵扯了两下,就像戴着一副厚重的人皮面具,表情极其不自然。
她的僵死血冷之症犯了。
若是以往,也没这么快犯病的道理。
只不过,她折腾得太狠了,此刻有命活着,纯属老天眷顾。
一个满嘴谎话的女人,偶尔说一次真话,竟然没人肯信。
哎……她做人好生失败啊。
☆、第二百六十章:是你毒瞎我
胡颜仰头望月,大约过了一个时辰,身上的僵死血冷之状才在她的运功自救下缓解了几分。她活动了一下手脚,觉得有些事,需要尽快做准备了。
夜深人静,艳山上野兽咆哮,林子里似乎有鬼影晃动,看起来格外隐身恐怖。偶尔一瞥,竟看见一个人影飘荡在树上!
胡颜知道,若是有麻烦找上你,你想跑,非但跑不掉,还会露出后背,给别人可乘之机。于是,她心中警觉,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前行。甚至可以说,她是迎着那站在树上的东西走了过去。
目光一瞥,胡颜当即瞪圆了眼睛!她扬手,指着站在树杈上的司韶喝道:“你个小王八蛋,给我滚下来!”
司韶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就像一片树叶般悄然无声,由此可见,他轻功极好,至少,比胡颜要好。
胡颜就像个凶煞神似的靠近司韶,咬着后槽牙道:“没看见我僵死在那了吗?为何不过来救我?!”
司韶冷冷道:“你又没让我抱。”
胡颜就像被戳了一下的气球,瞬间瘪了。她问:“找我何事?”
司韶反问:“怎么不问我是如何找到你的?”
胡颜拍了司韶的肩膀两下,以一副老资格的样子道:“你今天出门前,在我身上洒了引香,你的那些蛊虫小朋友,会带你找到我的。此法子,你以前就用过,太没有新意啦。”
司韶的脸有些发黑,冷哼一声,道:“不想让我找到,就换身衣裳好了!”
胡颜嗤笑一声,又伸手拍了拍司韶的脸颊,道:“若我不想,你当你能寻到我?”
司韶的脸,更黑了。
胡颜笑道:“我的眼睛能夜视,虽看不清你唇角的皱纹,但却能看清你的脸色。啧啧……这小脸黑的,都快成炭头了。”
司韶知道胡颜的眼睛能夜视,但决计达不可能看清楚他的脸色。胡颜满嘴胡话,信她才有鬼!然,知道是一回事,被人当面戳穿是另一回事。
司韶十分不爽,一甩衣袖,就要走。
胡颜双手抱胸,懒懒道:“喂,你前面有棵树。”实则,没有。
司韶站定,脚尖一转,又要往别出走。
胡颜狡黠地一笑,喊道:“别!马上掉坑里去了!”此乃,假话。
欺负一个瞎子,能欺负得如此心安理得,也就胡颜一人了。
司韶停住脚步,突然转身,大步走到胡颜面前,长大嘴,吼道:“你个女骗子!”
胡颜被吼得双耳直嗡嗡。她掏了掏耳洞,好脾气地道:“哎呀,我又不聋,你那么大声做什么?”
司韶咬牙道:“早晚毒聋你!”
胡颜嘿嘿一笑,打趣道:“干什么?是想让咱俩一起浪迹江湖,号称天聋地瞎吗?”
司韶冷哼一声,问:“为何不是天瞎地聋?我觉得,这个名头更好。”
胡颜哼哼道:“瞧你说的,一听就知道是孩子话。天要是瞎了,不就应了很多人的诅咒,他们曾破口大骂道:‘你个贼老天,是瞎了眼吗?!’我们不能助涨这种不良风气,万一哪天又有人马:‘你个贼老天,是死了吗?’你看,这是咒谁?天死了,人还能活?我若是天,我死了,也不会让别人好过。所以,你就在地上瞎闹着玩吧,就别去天上祸害别人了。一飞冲天之类的话,适用于双眼健全的人,你这样子,会一头撞在鸟身上,成个鸟人。”
司韶扭开头,冷冷道:“嗦!”胸腔震动,肩膀颤抖,显然是在忍笑。
胡颜喊道:“鸟人,我们走了。”
司韶皱眉,回击道:“你个老不死的鬼东西!”
胡颜抓住司韶的手,拖着他前行:“老不死的今天折腾惨喽,得赶紧回到温暖的窝里打个滚,睡个好觉。”
司韶本想甩开胡颜的手,但却没舍得。他对自己说:就这一次,让她扯着,下次想都别想!
胡颜攥着司韶的手,心中微痛。这种感觉有些陌生,但在刚刚攥住他手的瞬间,确实发生过。
司韶的手,虽不是细皮嫩肉,但决计不会粗糙至此。她锦衣玉食养大的孩子,什么时候经历过这样的苦?她虽然不会惯着他,甚至会强迫他学习武功、专研蛊毒、修炼他们自家隐世不传的独特法门,却从未苛待过他。
胡颜细细打量,发现司韶的衣袍破损、衣袖划开、右脸上还有一道红痕,显然是在寻来的路上,被那些枝条划伤的。
胡颜轻叹一声,道:“我又不会跑,你来得这么急做什么?”
司韶听闻此言,突然就怒了!他一把甩开胡颜的手,气冲冲天地吼道:“你不会跑?!你最会跑!”
胡颜哽了一下,知道在此事上自己不占理,于是道:“就算我先前思虑不周,有些小错……”
司韶冷哼一声,道:“说得那般轻巧。”
胡颜对司韶是真的……有些没有办法。不是打不得,而是……自己打不过。若不使用一些特殊手段,在武力上,自己已经不敌司韶。这就是自己强迫司韶练武,而他却一跃成为高手,可以将她踩下脚下的悲哀。
胡颜厚颜无耻地咧了咧嘴,重新抓住司韶的手。司韶象征性地扯了扯后,任由她抓着手走。他好像忘了,刚才自己与自己的约定。
两人默默走了半晌后,胡颜轻叹一声,终是道:“说说吧,怎么瞎的?”这话刚一问完,她那一直压抑的怒火便熊熊燃烧而起,遂大声呵斥道,“你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人,怎会落得如此地步?别人毒杀你的眼睛,你若没将其碎尸万段,我今天就废了你的双腿,将你扔回鸿天殿!不让你出来给我丢人现眼!”
司韶听出胡颜确实动怒。实则,这么多年来,能让胡颜发脾气的事实在不多。司韶竟隐隐觉得心中泛甜。他知胡颜甚深,别看她平时没个正经,满嘴谎话、满口毒牙,但她却绝对不是一个心慈手软之辈。她说要谁死,怎么死,从来都不是一句空话。
司韶的唇角悄然扬起,却又被他强行按下,拉成一条直线。他说:“毒瞎我之人,情有可原。指使他的人,才是最可恨!”
胡颜那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会儿,她又恢复成嬉皮笑脸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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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挑地问:“说说,那人是谁?”
胡颜的问话虽然听起来就像在打听街边八卦消息的老妓女,但司韶却知道,那指使别人毒瞎自己眼睛的人,活不了了。然,事事都有意外。
司韶垂眸,道:“别问了,你帮不了我,杀不了他。”
胡颜吹了声口哨:“试试呗,反正我活得太久,早就不想……”司韶突然攥紧胡颜的手,痛得她一皱眉,忙改了口,“早就不想活得太滋润了。偶尔打打架、斗斗殴,活动一下我这老胳膊老腿,没准儿还能再活个一百年。”
司韶淡淡道:“你在十年前和我说,你才三十岁。”
胡颜哽了一下,骂道:“你个小兔崽子!记性那么好做什么?女子的年龄永远是秘密!你想被杀人灭口,就在心里好好儿算算我今年的年纪!”
司韶唇角一弯,没有搭话。惹恼胡颜挺有意思,但若真惹得她发飙,那自己的下场一定会很凄惨。可是,他又总忍不住想要气她,最好气得她七窍生烟才好。于是,司韶冷着脸道:“还用算吗?你个老不死的,没准儿已经二百多岁了。手上这皮都松了,细看之下都是黄色小斑点。”
胡颜将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道:“小韶儿,你那双眼睛是真瞎了。”
司韶嗤笑一声,道:“现在瞎,与以后瞎,又有什么分别?!”
这话说得突兀,但却令怒火蔓延的气氛突然冷却下来。是啊,现在瞎与以后瞎,有什么区别。司韶知道胡颜要得是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司韶扯了胡颜的手一下,道:“喂,我不想回去,你给我打点儿野味吃。”
胡颜知道司韶在哄自己,也不好继续绷着,于是笑道:“好啊,你想吃什么?”
司韶却再次冷了脸,道:“问那些做什么?我说想吃龙肉,你能给我猎来吗?”
胡颜指着司韶骂道:“你个小……”
司韶再次用力攥紧胡颜的手,威胁道:“再说我是小孩,捏断你的手!”
胡颜嗤笑一声,鄙视道:“你也就跟我如此厉害。被人毒瞎眼睛的时候,可有这能耐?”
司韶突然站住,问胡颜:“你真的想知道,是谁指使别人毒瞎我的眼吗?”
胡颜骂道:“屁话!不想知道我来来回回问两遍?!我这把年纪,最不喜欢将事记在心上,惦记得人心烦。”
司韶突然抬起手指,指向胡颜的鼻子,道了声:“你!”
胡颜微愣,皱眉问:“我?什么意思?”
月夜下,丛林旁,司韶回手,唇角上扬,笑得干净剔透,就好像一个纯洁无暇的婴儿。然而,他却用清朗的声音,说出了最令人惊愕的话:“你说,让我滚,我们老死不相见。我滚了,又滚回来了。我毒瞎了自己的双眼,永远不见你。所以,是你让我毒瞎了我自己。”
☆、第二百六十一章:司韶眼瞎之谜
艳山脚下,风乍起,似有鬼影重重。
胡颜与司韶面对面静静而立,既像狭路相逢的仇敌,恨不得拔刀相向,又像半夜私奔的痴男怨女,想要死同穴,从此比翼双飞。总之,气氛就像一根悬在头上的剑,似乎随时能以不可抵挡之势,刺穿人的身体,将谁钉死在这阴森恐怖的艳山脚下。明年的今天,可能有人会还会看见一男一女静静而立,那便是……鬼。
不知过了多久,胡颜轻叹一声,伸出,将司韶环进怀里。
司韶的身体绷得僵硬,就像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他在胡颜的怀里慢慢软化,由一块石头变成了粘糕,软软糯糯。他伸出,环绕住胡颜的腰身,让彼此的身体更能贴服在一起。自从看不见后,他……觉得很冷。
胡颜轻声问:“什么时候毒瞎的自己?”
司韶淡淡道:“找到你之后。”
胡颜挑眉:“什么时候找我的?我记得,你在鸿天殿这些年,不曾见过我的真容。”
司韶答道:“**县出了一个极丑的绿腰,我猜是你,但却不肯确定,于是……不再用眼睛去看,只去听。你走路的时候,脚尖微微上翘,与常人不同。”
胡颜:“……”想不到,这样也行。司韶比她想的,还要了解她。放这样一个人在身边,真不知是幸还是债。若有一天,他真想要自己的性命了,自己还能逃出生天吗?呵……
司韶哼了一声,道:“你说不见就不见,还不行我寻了?你说要闭关修炼,一个月后出关,我便等了一个月。结果,却不见你。我知道出事了,本不想管你,让你这个老祸害死了,倒也干净。只不过,你的命是我的,谁要是敢和我抢,我绝对饶不了他!”
胡颜笑着感慨道:“你这脾气啊……”
司韶冷冷道:“我这脾气,已经好了很多了。我顺河而下,来到**县,打听到了你的消息,知道你被曲南一下令封入薄棺放火烧死,也知道那些村民对你不敬。你一个呼风唤雨的人物,却被这样的升斗小民刁难得,如同丧家之犬四处逃窜,实乃大悲。”
胡颜在司韶的肩膀上蹭了蹭发痒的额头,并在心里感慨道:当初的小屁孩已经这么高了。她推开司韶,仰头问道:“所以,你给村民下毒,让他们不能见阳光?只能如同鬼魅一般昼伏夜出?所以,你放火烧了县衙大堂,赤-裸-裸地挑衅曲南一?所以,你在白子戚的马前放了一块巨石,拦住他的去路?所以你给白子戚的马下*,让它……咳……享受当种马的极乐?所以,你随我去苏家,暗保护我,却吓得唐悠昏死过去?”
司韶的呼吸一窒,他知道胡颜非比常人,却不曾想到,她竟完全洞悉了他的一举一动,唯他一人觉得自己隐身得极其成功,还在暗处沾沾自喜。如此看来,自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再次娱乐了胡颜!
司韶心恼火,冷哼一声,道:“小惩而已!若是你不让我管你的事,他们岂能活到今天?!”随即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放火烧了曲南一的县衙?”其他事情,他做得时候并非没有留下痕迹,最起码,胡颜就是当事人之一,想要从窥探一二,也不是不可能的。毕竟,她是他的半个师傅。
胡颜笑眯眯地道:“因为,我就坐在县衙斜对面的酒楼门口,看着热闹呀。”
司韶瞪起了眼睛,吼道:“那你不叫我?”
胡颜耸肩:“我可是一个守信誉的人,说不见便不见,不像某人,以为毒瞎了双眼,就是不见。”
司韶哽了一下,突然五指成爪,去抓胡颜的肩膀。
胡颜转身躲开,同时掏出铜板,向四周洒去,然后屏住呼吸,站立不动。
司韶竖起耳朵,想要听清楚胡颜的方位,却只能听见杂乱的铜板坠地声。
胡颜眸光一凛,连接快速脚踹向司韶的窝(膝盖后面的菱形凹陷),司韶一个不妨,噗通一




艳客劫 分卷阅读270
声跪在了地上。再想挣扎着起来,却觉得双腿重如灌铅,竟抬不起来了!
司韶又羞又恼,吼道:“你又这样!”
胡颜绕着司韶转了一圈,笑吟吟地道:“又怎样?又迫使你罚跪?记得,我和你说过,想要不受任何人的惩罚,就要将鞭子攥进自己的。”拍,鼓掌,“不错,你这鞭子用得不错,抽起人了确实挺疼。”眸光一冷,声音一沉,在司韶腰上一扯,直接拉出了银色长鞭,啪地一甩,一棵大腿粗细的树干,竟被硬生生地劈成了两截!
胡颜道:“你今年就好好儿听着,我是如此抽这些树木的。”靠近司韶的耳朵,低语道,“为何不抽你?呵……因为,你这些树木还不如。你长了一棵榆木脑袋,却是死木疙瘩。这些树木,好歹还有几分能耐,被抽断了枝干,还能生长。你,不行。”一甩鞭子,啪啪数声,周围的树木竟如同被雷劈一般,横竖八地折损一片。
司韶每听见胡颜的一声鞭响,脸就红上一分。到了最后,他实在是再也忍受不住这种*裸地羞辱,吼道:“好了!好了!我……我知……知错了。”
胡颜一甩银鞭,啪地一声抽到了司韶的臀上。皮开肉绽。
司韶的身体绷直,咬牙道:“不是不稀罕抽我吗?!”
胡颜无辜道:“天黑,滑。”
司韶垂下脑袋,攥紧拳头,真是……恨呐!
胡颜用鞭柄挑起司韶的下巴,盯着他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睛,道:“几枚铜板,就能乱你阵脚,取你性命。下次,不许如此任性妄为。”
司韶想要扭开脸,不看胡颜,但一想到自己压根就看不见,于是干脆装死。
胡颜一看司韶那个小样子,忍不住笑了笑,道:“得,别装死了。别人装死闭眼睛,你装死那副鬼样子,却是死不瞑目,看着就吓人。”
司韶有种自尽的冲动!但前提是,他要先杀了这个老祸害!
胡颜在司韶的窝处踩了两脚,道:“起来吧。”
司韶咬着牙,从地上站起身,气得想要狂奔离开,却知道自己看不见,乱跑除了丢丑,娱乐胡颜,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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