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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客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鱼大心
因为,他竟在胡颜的脚趾上落下一吻。
轻轻的,犹如羽毛;重重的,砸在心上。
胡颜的脚趾头抖了抖,抖了又抖,果断一脚踹出,送白子戚两行鼻血。
白子戚十分淡定地掏出帕子,擦了擦鼻血,盯着胡颜的脚,目光灼热道:“真乃国色天香的……足!”
曲南一被震惊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何事。
都说登徒子不同于采花大盗,可眼前的白子戚绝对是二者的结合体,且还是个怪异的结合体,竟对着胡颜的一只脚发-情!
曲南一觉得自己忍无可忍,操起水壶,砸向白子戚,对着胡颜喝道:“给我踹!往死里踹!”
白子戚两眼灼灼,盯着胡颜的那只裸足,喃喃道:“能被踹死在此足一下,子戚死而无憾。”说完,还舔了一下嘴唇。若非白子戚五官清秀、举止优雅、衣着得体,很容易被人想象成色魔。
胡颜一阵恶寒啊!她是万万没想到,白子戚不但喜欢剥人皮,还对人脚情有独钟。
她将裸足藏在身后,冲着曲南一道:“大人,你踹!我当你的武师傅,指导你踹!”
衙役们听到动静,跑进来查看。听到胡颜的话,误以为她要锻炼自家大人的体力,于是又纷纷退了出去。
司韶躺在屋里,倒是听出了胡颜的愤怒,但一想到谁能欺负得了她,便翻了个身,继续小憩。
曲南一站起身,义愤填膺地冲向白子戚,怒道:“白子戚,你敢到县衙来调戏良家女子,此后果你必须承担!”言罢,一脚踹去!
白子戚哪里会让曲南一踹到,身子一偏,向旁躲去。
胡颜训斥曲南一道:“往右踹,动作要简单干脆,别扭扭捏捏拖泥带水!”
曲南一立刻抬脚,再次踹向白子戚。
白子戚身子一闪,又躲开了曲南一的攻击。
胡颜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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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道:“你那是踹人吗?你那是**!速度,要快;动作,要狠!哎呀,实在不行,你踢他裤裆吧!”
曲南一会意,直踢白子戚的裤裆。
白子戚一个后空翻,躲开。
曲南一气得不轻,挽起袖子就要动。踹人踹不到,打人总可以吧?
胡颜蹭地跳到曲南一身边,骂道:“你是小媳妇吗?踢人都不会?!”抬脚,恨铁不成钢地踹了曲南一脚。
曲南一噗通一声倒地,好半天也没动一下。
白子戚道:“改日再来拜访曲大人和胡姑娘。”施施然,走了。
胡颜小心翼翼地靠近曲南一,蹲下,试探地推了推他的肩膀,唤了声:“曲大人?”
曲南一趴在地上,食指动了动,似乎在写字。
胡颜有些拿捏不准是否真的伤了曲南一,毕竟自己那一踹之力着实不轻。她伸出,放到曲南一的食指下,想要感知他在写什么。
曲南一在胡颜的心里勾画了几下后,突然一把攥住她的,紧紧的!
胡颜心懂得男女之事,也明白男女之情,但因为……咳……因为年纪的原因,不太注重男女大防。她任由曲南一攥着自己的,还压低声音询问道:“大人,你没事儿吧?”
曲南一是真疼了,但还不至于动不了。他攥着胡颜的,心里有些美滋滋的。他装出受伤的样子,哑声道:“我好像动不了了。”
胡颜用另一只摸了摸他的颈椎,曲南一下意识地绷劲了身体。
胡颜皱眉道:“没摸出哪里受了重伤,兴许是肌肉拉伤也说不准。”言罢,抽出,站起身,用脚尖踢了踢曲南一的腰,道,“起来吧,大人,生前何必久趴,死后自会长眠。”
曲南一破功,噗嗤一下笑出了声。结果,吸入满嘴的土,呛得一阵咳嗽。
悲剧的是,这一顿咳嗽也不知道哪里咳嗽得不到位,竟真的闪了腰。曲南一扶着腰,痛苦道:“真闪腰了。”他可不敢说,是因为自己咳嗽的原因才闪到腰的。
胡颜无语了,左右环视一周,也没见到一个活人,于是干脆弯腰,扯着曲南一的后背往空一抛,然后在其转身面冲上时,来了个华丽丽的公主抱。
“唔……”胡颜脸色一白,发出一声呜咽。
曲南一的眼神有些发直,问:“怎么?”实则,他很想尖叫,却又怕被胡颜骂成小媳妇。想他堂堂**县的县令大人,竟被一个属下又骂又踹又扔又抱,说出去,谁信?当真是一言难尽啊……
胡颜深吸了一口气后,轻描淡写道:“曲大人,你得减肥了。”
曲南一用捏了捏自己的腰,点了点头,十分郁闷地认可了胡颜的话。
胡颜抱着曲南一,单腿蹦了两下。
曲南一感觉不稳,一把抱住胡颜的脖子,让这个公主抱变得更加暧昧几分。他干巴巴地问:“你蹦什么?”
胡颜扭头往地上寻摸:“我鞋子怎么没了?”
曲南一眯了眯眼睛,森然道:“可能被白狗叼走了。”
胡颜了然,干脆不找了,摇头笑道:“这人,也真是的。我接连赶了两天的路,足没洗,鞋未换,他倒是稀罕。”
曲南一冷笑道:“白狗就喜欢臭味。”
☆、第一百九十七章:抱住本官
胡颜笑颜如花地看向曲南一,柔声道:“大人,你说我要是抱不住你,你也不会责怪我这个弱女子的,是也不是?”
曲南一讨好地笑了笑:“抱好了!给你赏银!”
胡颜脸一冷,寒气外放:“大人当我是卖笑女子呢?”
曲南一心一颤,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平时口若悬河,可此时此刻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场面,有些尴尬。曲南一浅笑道:“误会了。”
胡颜不领情,冷哼一声,问:“大人打算给多少赏银?”
曲南一眯眼笑道:“都说是误会了。”
胡颜下一松,曲南一的身子向下掉去,腰身上没了托力,痛得他发出一声闷哼。胡颜伸将其在半空接住。曲南一紧紧楼住胡颜的脖子,呲牙咧嘴道:“你这是要谋害本官啊?”
胡颜问:“赏银给多少?”
曲南一吸着气,有气无力道:“你说多少就多少。”
胡颜咧嘴一笑,所有的怒火就像假象,瞬间烟消云散:“一百两,谢大人赏赐。”
曲南一瞪眼看着胡颜,咂舌道:“最红的花魁,也不过……嗯……”后面的话,他直送吞回去了。
胡颜撇了曲南一一眼,淡淡道:“最红的花魁能抱动曲大人吗?”
曲南一发现自己今天嘴笨得厉害,干脆眯起狭长的眼睛,陪着笑,不再说话。
胡颜绷着脸,在心里笑开了花,抱着曲南一问:“大人住那里?在下把你抱回去。”
曲南一为难道:“不好吧?”
胡颜是真不愿意抱着曲南一,他像一块又热又烫的膏药,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实在够难受的。但她还必须得去曲南一的房间里转一转、摸一摸。哎……自己好久不当偷儿,这法都生疏了不少。
胡颜反问:“大人这幅样子,想让谁抱?”
曲南一漏出纠结的表情,心里却乐开了花啊。这个护卫找得好啊,不但语言风趣,打架厉害,最重要的是软玉温香在怀……好吧,眼下这种情形也是迫不得已,他在软玉温香之怀,也是妙极。
曲南一指出自己住处,正是司韶旁边的主屋。
胡颜刚要迈步,曲南一却道:“稍等。”然后扭着身体,颤着腿,了老大劲儿,才蹬掉了一只官靴。
胡颜挑了挑眉。
曲南一正色道:“穿上。”
胡颜看了看曲南一那只光溜溜的脚丫子,又低头看了看地上的官靴,道:“大人不穿袜子?”
曲南一望向胡颜,回以一个“你我都是同道人”的暧昧眼神。
胡颜一抖,差点儿将曲南一撇出去。这笑面虎,还是个骚浪贱,太颠覆自己对县令的设想了。
胡颜也不矫情,直接穿上曲南一的官靴,然后抱着他走向县衙后宅。
原本销声匿迹的衙役们,一个个儿如同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他们探头探脑地偷窥着这对儿奇异组合,眼睛眨都不敢眨,生怕忍不住落下泪来。因为那画面,实在是太辣眼睛了!
自家大人巨鸟依人般窝在胡颜姑娘单薄的怀里,用那粗长的臂圈着胡颜姑娘纤细的脖颈,脸上还挂着一副傻女子嫁人时才有的表情。众衙役深深地感觉到,日后要讨好的人,已经由自家曲大人变成了胡颜姑娘。真真儿是好彪悍的姑娘啊!
胡颜一口气将曲南一抱回到他的房里,途也有李大壮想来接,却被曲南一和胡颜一起给瞪了回去。那眼神,好吓人。李大壮决定,晚上回去让媳妇给炖俩猪爪补补胆气。
曲南一的房间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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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洁,进门后的左边,有一个很大的榻,靠窗。榻间放着几,几上摆放着一盘石墨,两支笔,以及一套茶杯和一只茶壶。榻周围扔着六个软垫,看起来就觉得舒服。榻的一左一右,是竹子做的书架。层层叠叠地放置了很多的竹简。那些竹简被拾得非常干净,看起来不染纤尘,足见其主人珍惜书简、嗜好读书,且博学多才、容纳百川。
门的右边,有一个十分大气的屏风,屏风后面,连着洗漱间。
屋内没铺席子,也没有用来接待客人的地方,正对着门的,就是一张样式普通的床。此床不大不小,一个人睡正好,两个人睡却嫌拥挤。大榻,小床,竟也有几分人墨客的情-趣。
胡颜一鼓作气,将曲南一抱到了床上,狠狠地嘘了一口气,环视一周,直奔榻上,瘫软成一片。
曲南一揉着后腰,柔身问:“累了吧?”
胡颜顺口回道:“还好。”
曲南一道:“要是不累,就过来给我揉揉腰。”
胡颜躺在榻上,眨了一下眼睛,道:“曲大人,有没有人说过,你属于厚颜无耻一类?”
曲南一沉吟道:“这个吗……却是有人说过。你是第二个。”
胡颜来了兴趣,问:“哦?谁与在下一样敢说实话?此人值得惺惺相惜!”
曲南一的眼睛有一瞬间的失神,淡淡道:“那人已经长眠于地下。”
胡颜啧啧道:“大人不至于如此恐吓人吧?”
曲南一勾了勾唇角,没在说话。
胡颜想了想,突然一拍在了自己的脑门上,暗道:自己是何等的嘴贱?当绿腰时骂过曲南一厚颜无耻,做胡颜时还那般骂他,若非二人在外形和声音上相差巨大,曲南一不怀疑自己,都只能说明他那脑子里塞得都是稻草!谨慎,一定要谨慎了。
不过,其实谨慎与否也无所谓。她拿到人皮帕子就会走人,就算被曲南一知道了真实身份,又能如何,不过是望着长安恨得牙痒痒罢了。她的计划很简单粗暴,一摸,二寻,逼!摸摸曲南一的身,然后在其周围寻一寻,若都找不到那人皮帕子,她不介意用些不寻常的段,威逼利诱一下。看看到底是曲南一的骨头硬,还是自己的腕狠!
胡颜打定主意,就像个自来熟般,倚在软垫,半躺在榻上,随翻看起曲南一的那些书简。扯出一卷,是《鬼怪谈》,又抽一卷竟是《十八摸》,再拿一卷已经成了《双修画本》。胡颜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曲南一除了厚颜无耻,还得再加一个道貌岸然。
☆、第一百九十八章:惊艳一生的风景
曲南一支起身子的时候,就看见胡颜正捧着那些竹简看。他的厚脸皮有些发热,刚想伸制止,却见胡颜看得津津有味,还随取了杯水送入口,也不矫情地计较那是否是他喝过的。
曲南一倚靠在床边,望着胡颜认真的模样,竟想到四个字岁月静好。
也许,他也应该为自己选一位娘子,不求温柔软语,只想这间屋子不再空空旷旷,那张巨大的榻上能有一个人和自己各执一卷竹简,偶尔胡望一眼,笑语嫣嫣。
曲南一有些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胡颜如此没有戒心。他的屋子,除了自己,他从不让任何走进,更何谈半躺在榻上看自己珍藏的那些书简。
偏偏,胡颜不同。
初次相识,他怀疑她是妖女,结果她在坑自己一笔银子后消失不见;再次相见,她一拢黑衣,在擂台上夺得护卫一职,顾盼之间,神采飞扬。没有任何的生疏感,就像一位老友那样,自然而然地相处。真是,难得。
曲南一的眸光闪动,若四月溪流,泛起了淋淋波光,煞是多情。
胡颜也是个酷爱集“奇书”的人。人生太慢长,无聊时又不想与人交谈,便一个人看些乱八糟的东西,既打发时间,又能侵染出个博学,挺好。她原本只想翻找一下人皮帕子,却一不小心被书简上的内容吸引,竟一看就是一个时辰。待她放下书简,只觉得胳膊发酸得厉害,直接开口道:“这竹简做书,看着实在是累人。那些纤纤小姐,若想当个知书达理的女子,每天捧着竹简看,用不了一个月,就会变成孔武有力的女子。啧啧……事与愿违啊。”还得要普及纸张。
“哈哈哈……哈哈哈哈……”曲南一微愣过后,扶着后腰畅快大笑。这一笑就震动后腰,真是痛并快活着。
胡颜跳下榻,懒腰抻到一半停下,脸色略显苍白地一笑,道:“大人休息吧,在下一路风尘,会屋洗漱一二。”摆摆,关上门,直接走了。
胡颜的屋子被安排在曲南一的右边,与司韶一起,将曲南一围在间。
胡颜走后,李大壮偷偷摸摸地出现在门口,隔着门,小声道:“大人,可用属下为您请个大夫?”
曲南一下了床,蹬掉官靴,脱掉外面的官袍,塔拉上木屐,一边活动着腰,一边对李大壮道:“不用。”
李大壮想了想,又道:“大人,将那二人安排在你的左右,恐有不妥。那二人的底细尚未查明,若他们心怀不轨,大人岂不是很危险?”
曲南一披了一件外袍,走到门口,拉开门,探头向李大壮,一副要说密事的模样。
李大壮眼睛一亮,立刻凑了上去,一副我是您心腹的不二模样。
曲南一对李大壮耳语道:“以那二人之能,若想杀了大人我,就算不让他们住进来,也只是弹指间的事。”
李大壮气鼓鼓地道:“怎么会是弹指间的事?有属下誓死保护大人……”在曲南一似笑非笑的目光,李大壮耷拉下脑袋,喃喃道,“这么着,也得两个弹指间。”
曲南一拍了拍李大壮的肩,一脸正色道:“无论本官身边几个护卫,衙役头始终是你李大壮。你办事,本官最是放心不过。”
自从胡颜和司韶来了之后,李大壮那颗起起伏伏的心,终于落回到了原处。曲大人,还是知道他李大壮的好。
李大壮心满意足地走。
曲南一扔下外袍,仅着亵裤亵衣,转身回到榻上,往胡颜躺过的地方一倒,刚想随抽一卷竹简看看,却感觉身下有异。他目露疑惑之色,起身,摸了摸榻上颜色略深了一点地方,竟触碰到了两指的血。
曲南一的眸子一缩,立刻伸将胡颜躺过的地方,挨个摸了个遍。所幸,只在后腰左右的位置,留下了一滩血。
曲南一望着两根红彤彤的指头,双颊竟泛起尴尬的红霞。这是,癸水吧?曲南一觉得胡颜太过马虎,估计都不知道自己来了癸水。他认命地一笑,下了榻,寻来王厨娘,让她去采买一些女人家的用品,给胡颜送去。
王厨娘一叠声的应了,一溜小跑去给胡颜置办女儿家的用品了。她是跟着曲南一来到**县的老人,可以说是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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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南一长大的老人。她知道曲南一有心结,从不相信女子的真情,一直游戏人间,搞得红粉一片,乌烟瘴气的令人心烦。被贬到**县,虽说苦了一些,但好歹没将那些红粉都弄过来碍眼。这回,竟主动让自己去买女儿家的用品给那女护卫送去,足见起心了。王厨娘心里欢喜,买起东西来毫不软,将曲南一给的五两银子,花得一干二净,这才意犹未尽地打道回府。她留了个心眼,没有直接将东西送给胡颜,而是敲开了曲南一的房门,将东西推给了他,并声称自己厨房有事,不能耽搁,便又一溜烟地跑了。那圆滚滚的身子,跑来跑去,动作还挺快。
曲南一望着一大包的女儿家用品,有些哭笑不得。
他转身换了一拢淡粉色的衣袍,对着铜镜照了照,这才扶着腰,拎着包裹,走向胡颜的房间。
他的刚搭在门上,准备敲门,却突听里面一阵瓷器滚动的声音传来,他顾不得多想,当即推门而入。门推了一下,没推开。里面却传来胡颜略显慌乱的声音:“等会儿!”
曲南一不作他想,一脚踹向房门。不得不说,此脚绝对有几分胡颜踹人时的架势和技巧。
咣当一声,门应声而开。
胡颜仅穿银白色亵裤,裸着上身,背对着门,正抓其衣裳要往身上穿,突闻曲南一不由分说的踹门声,立刻转身去看,抓在里的衣裳也用来挡住了胸前风光。
门开,风进。
胡颜一头黑绸缎似的长发随风飞舞,轻轻划过白得近乎透明的身体,荡出了绝世的风情,不似一般女子的娇柔,更不似江湖儿女的泼辣,却有种天地间只此一味的独特与大气。
曲南一忘了呼吸,惊呆了。眼前的女子,虽不是人间绝色,却成了他这辈子最特别的风景,惊艳了他的一生。
☆、第一百九十九章:裸-身上药
四目相对,胡颜与曲南一之间似乎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彼此之间悄然滋长、涌动。
胡颜迎着风,一步步走向曲南一。每走一步,都仿佛轻轻踏在了曲南一的心脏。
似妖?似仙?应是魔!
曲南一如同着了魔,一颗心都静止了跳动,仿佛要为这令人惊艳的一刻献祭上自己的生命。他一直最为厌恶的祭祀,在这一刻,竟完美的体现了他的心情。
曲南一没有时间去嗤笑自己对自己的背叛,一颗心皆系于胡颜身上。
胡颜用衣护着胸前风光,一步步走到曲南一面前,缓缓道:“大人,请捂住腰。”
曲南一茫然,且下意识地听了胡颜的话,用护住后腰。
胡颜突然抬腿,将曲南一狠狠地踹了出去!
门,随之咣当一声关上。
曲南一身子后飞了一段距离后,才噗通一声坠地,又出溜了八尺才停了下来。他躺在地上,望着天上的蓝天白云,突然……笑了。他笑得无声,却又胸腔震动,足见是真开心。可笑着笑着,他伸摸了一下自己的眼角,竟流下了一滴泪。
是的,疼了,很疼很疼。
曲南一躺了很久,才能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一看便看见站在胡颜门前的司韶。
他感想呵斥,却又想到司韶双眼看不见,这呵斥的话倒是说不出口了。他揉着后腰,一身狼狈地走到司韶面前,道:“本官后腰扭了,你可会推拿之术?”
司韶表情冷淡地答道:“会。”
曲南一心一喜,道:“还请施展一二。”
司韶扔下两个字:“不喜。”转身回屋了。
司韶的语言是冰冷的,神色是冰冷的,背影更是冰冷的。然而,这种冰坨子似的冰冷,愣是让曲南一察觉到了他的敌意。
这是何故?因为胡颜?还是……其他原因?
曲南一望着司韶的背影,觉得牙根有点些痒。这哪里是请的护卫,分明是请的祖宗!
不过,司韶走了,正合曲南一的意。他目的达到,勾唇一笑,一扶着腰,呲牙咧嘴地拎起掉落到地上的布包,扯了扯衣袍,再次敲响了胡颜的房门。
这种死不要脸的神,还真是非曲南一莫属。
胡颜无声地轻叹一声,摇头一笑,穿好衣服,塔拉着两只不一样大小的鞋子,打开了房门,笑吟吟地望着曲南一,一点发脾气的意思都没有。
曲南一心一堵,以为她并不在乎被人看到了身体,原本愉悦的情绪瞬间跌落谷底。他敛了笑,将布包往胡颜身上一扔,转身便走。
曲南一的反应,令胡颜有些摸不清头脑,以为他因为被踹生气了。但据她了解,曲南一此人并非一个小肚鸡肠之人,而是一个睚眦必报之人。咳,还不如小肚鸡肠呢。
胡颜望着曲南一的背影,不屑地嗤了一声。瞧他那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己闯进他的房间,看见他的裸-体呢!
胡颜撇了撇嘴,直接关上房门,一回身,却发现司韶正跪坐在几前,从地上捡起两只小瓷瓶,凑到鼻前闻了闻,眉头皱起,用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睛望向胡颜。
窗户没关,想必他是从那里蹦进来的。
风吹动他银色的发丝,划过他微尖的下巴,竟美得好似落入凡尘的灵。让人有欺负他的**。然,胡颜却知道,这是个硬茬儿,可不是软柿子。
胡颜不理他,将包裹放在几上,打开,从里面扯出一条由白色布带缝制的东西,拿到里看了看,脸色微变,直接将其扔到了几上。她早就不来癸水那种东西,曲南一却拿这东西给她,可真是……嗯,明白了,一定是自己的血渗出了衣物被曲南一误会了。
司韶动作很快,直接拿起那由布带缝制而成的东西,在摸了摸,摸了又摸。
胡颜看他那样子,忍不住开口道:“那是来癸水时用的带子。”
司韶的动作一僵,原本毫无血色的脸上竟然慢慢漂浮起两朵红云。他的表情虽然仍旧是冷冰冰的,但配上那红润的双颊,竟瞬间由一只冰雕变得美艳不可方物。胡颜伸出,想去捏他的脸,却在半空停下,闷闷地回,改为语言调戏道:“小韶儿羞赧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啊。瞧你还捧着那癸水带不放,想必是极喜欢的。得,送你两条,换洗着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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