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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客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鱼大心
人群,却暴发出一阵倒吸气声。
谁也不曾想到,那幕篱下竟遮挡着此等容颜。
那是水墨画一般的容颜,干净得只有黑白灰三色。眉色浅淡,略弯,看起来有几分柔顺之态。偏那眼睛好似用极其简洁有力的墨线描画而出,雅致透出坚韧与固执。最令人惊艳的,是他那双眼睛。不是黑,不是白,竟是……灰色。浅浅的,隐隐有些透明的灰。那里面没有光芒璀璨、没有星河翰翰,却仿佛是两潭看似静止的漩涡,能将人悄然无声地吸入其,吞噬生命。面对那样极致的美,许有很多人愿意奉贤出自己的生命,去触碰那不属于人间的景色。
他的唇色很淡,简直可以用苍白了形容。那是一种病态,令人禁不住心生怜惜。他身穿白衣,腰间盘了一条银色的长绳,既不像普通的腰带,也不似一般的兵器。若一般人腰间缠了手指头粗细的长绳,怕是会显得五大三粗。他的腰身却十分纤细,缠银色长绳,竟给人一种惊艳之感。好似为那静静而立的身影镀了一层流动着的银光,点缀出了几分高贵与奢华。
最令人惊讶的,便是那一头灰色长发。随风飞舞,似妖似魔,却也美艳得惊心动魄。
他很瘦,仿佛一阵风能将其吹倒。令人不禁怀疑,他刚才踹人时,借用了那股力气?如此单薄的身体,怎么会用站在擂台的勇气?
然,是这样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人,不但站在了擂台,且漂亮的赢得了护卫一职。
他的皮肤十分白皙,简直到了失去血色的地步。他穿着白袍站在哪里,竟好似和白袍融为了一体,当真是皓雪凝脂,珠堆玉砌般的人儿。若你以为这样的人儿是可以揽在怀随意把玩的,事实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有眼无珠!
曲南一惊艳了,也惊叹了。他真是万万没有想到,这样的人物会来当自己的护卫。这人看起来,绝不好相处啊。瞧那姿态颜容、一副做派,怎么感觉他这个县太爷还贵气三分呢?
曲南一压下心惊,笑道:“不知如何称呼?”
白衣男子道:“司韶”
司韶的声音十分清冷,像一根透明的冰锥,拒绝任何人的触碰。
曲南一点点头,突然探头凑近司韶,司韶扬手要去劈曲南一,站在曲南一另一侧的黑衣人立刻柔身而,拦下司韶的掌风。
司韶扬手一推,推掉了还一人的幕篱,武林人士一阵哗然!
曲南一瞪大了狭长的眼睛,看着眼前人,一时间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儿来表达自己此刻的惊讶之情。
黑衣人神采飞扬,挑眉一笑,道:“曲大人,又见了。”
黑一人梳着马尾,穿着简洁干练的男装,皮肤白得近乎透明,一双眉眼明明带笑,却带着清寂之光。唇瓣柔似花瓣,好似初绽的莲。唇角,却勾着一抹坏笑,几分慵懒、几分醉意、几分放荡与不羁,好似这天地万物只是她游戏之物。一身风骨,清古冶艳,秀色天成,既非小家碧玉,更非富甲贵女,端得是风标秀举、清辉映世,不与人共。
曲南一指了黑衣人半天,才带着几分恍惚,唤了声:“胡颜?!”
胡颜眼含促狭,笑道:“难得曲南一还记得在下。都说贵人多忘事,曲大人这是要彻底颠覆这句话喽。”
曲南一朗声一笑,心情蓦然好到无法形容。虽然被胡颜打趣,贬他并非贵人,但曲南一还是觉得神抖擞、分外开心。多日来笼罩在他头的乌云,似乎散去不少。他深吸一口气,重新感觉到了阳光充斥着的青草味道。不错,很好。
若让胡颜点评曲南一,那绝对是一个字贱!
曲南一打量胡颜,发现她第一次见面时又漂亮了几分。倒也不是模样有何变化,只是那份气度与光,似乎由内而外更加自然高华,竟令人有些不直视。
台下有武林人士起哄,喊道:“人家曲大人要护卫,你一个小丫头女扮男装跑来凑什么热闹?”
曲南一后退一步,任由胡颜应对。这个女子既然能坑自己那些银两,这点小事又怎么会应付不了?若真应付不了,也不配当自己的护卫。
胡颜笑容和善地望着那开口之人,道:“曲大人的告示粘贴在哪儿,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楚,只说招用两名高手护卫,并未设定男女。”看向曲南一,“曲大人,在下说得可对?”
曲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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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头:“正是。”
胡颜看向台下众人,继续道:“各位不瞎,怎会看不出我是女儿身?我穿男装,只是……”微微一顿,唇角扬,“为了踹人方便点。”
曲南一失笑,突然觉得手指头有点儿痒痒的,好想弹人脑蹦。他攥紧拳头,按住手指,笑意至脸隐去。
众武林人士被一个小丫头挤兑得哑口无言,纷纷汗颜。
有那刺头不甘心,于是开始攻击司韶,喊道:“曲大人用个女护卫也无不可,到底也是个如花美眷……嘿嘿……倒是那个叫司韶的,那双眼睛怕是瞎……啊!”他的嘴被一条银色长鞭狠狠地抽了两下,整张脸慢慢浮现出一个特大的十字,那样子别提多可笑滑稽。
司韶回鞭子,盘在腰间,仍旧不言不语不动。
众人这才了然,原来他腰间盘着的竟是一条银色长鞭!
刚才,司韶与胡颜动手,眼尖的人便看出,他竟是眼不能视。若非曲南一突然靠近司韶,旁人还真难察觉,这看似单薄却武功高强的少年,竟会是一个瞎子。
司韶一出手,成功制止了所有非议的声音。瞎子还这么厉害,他们这些自诩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士,还真有了自插双目的冲动。
曲南一见众人心服口服,便扬声道:“试已有结果,本官请这二位担任贴身侍卫,每月月俸各十两。”
江湖人士又是一片哗然啊。要知道,寻常人家二两银子都能过一年了。曲南一作为**县的县令,其实每个月的入折合成银子也不过才四两多一点。结果,他一出手给两位护卫各十两的月俸,怎不让人眼红?
这样,曲南一还问胡颜:“可否?”
胡颜点点头:“尚可。”
真是气死人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酒中风情万种
武林人士去赴宴了,曲南一带着自己的黑白双踹回到县衙,也摆了一桌,给二人接风。
待饭菜摆好,曲南一举杯道:“这**县虽小,却是个风景绝妙的好地方。想必二位与本官一样,都不是这**县里土生土长的人,但二人既在擂台拼,得到了侍卫一职,还请与本官一样,尽职尽责护这一方水土,本官来保二位荣华。”说完,豪情万丈地仰头喝掉杯酒。转头,却见胡颜和司韶没有一丁半点捧场同饮的意思。
这有些尴尬了。
胡颜仰回望曲南一,大喝一声:“好!”伸手,亲自为他填了一杯酒,张罗道,“来来,好事成双,当再饮一杯。”
曲南一爽快道:“好!我们同饮!”仰头,杯空。扭头,看向胡颜,酒杯仍旧没动。曲南一笑道:“胡姑娘,这是为何?”
胡颜屁股不离凳,再次举起酒壶,为曲南一斟满酒,表情十分认真,道:“这么好的酒,大人喝一壶,我们做属下的陪饮一杯,已是偏得,哪敢喝个没完没了?那岂不是不懂进退?”抬头,笑道,“大人,请吧。”
曲南一举着酒杯,望着胡颜,神色突然变得有几分意味不明,他用眼尾睨着胡颜,仰头,缓缓将酒饮下腹,似笑非笑地感慨道:“能让本官接连饮下三杯酒,你属第一人。”朗声一笑,“能坑本官那些银子,你更是第一人。”抬手,示意胡颜喝酒,“这酒,你得喝。”
胡颜表情柔和,摇手笑道:“此等小事,哪值得大人挂在嘴夸奖?”
曲南一挑眉:“小事?”他一想到自己的那些银子肉疼!心疼!骨头疼!胡颜竟说这是小事,不足挂齿?曲南一突然觉得,他额角的青筋蹦起一根。得,这会儿还得加一个头疼。
胡颜学着曲南一的样子,挑眉道:“难道不是小事?”身子倾斜,靠近曲南一,笑道,“若是大事,大人的见识岂非太少?眼界实乃太小?”举杯,仰头,同样用眼尾睨着曲南一,笑吟吟地饮进杯酒。
曲南一突然觉得怀有小鹿乱蹦,竟被胡颜一个眼神搅乱了一潭死水!他略显不自然地转开头,心慢慢弥漫了一丝苦涩。他游戏人间,红颜知己无数,却不过是逢场作戏,醉时生死缠绵,醒后各奔东西。若说动心,这世间,唯有一个丑陋至极的绿腰。如今,那人已不在。却生生扭曲了曲南一的审美观。他一度怀疑自己,是否只对那种丑到极致的女子动心?而今,胡颜一个眼神,却令他又有了砰然心动的感觉。他在心里嗤笑一声,觉得自己对待所谓的感情,也不过尔尔。
曲南一敛心神,暗自警告自己,如此这般绝不正常,还是小心为妙。
他举杯凑到嘴边,掩饰着自己的事态,自嘲道:“这眼还真是小。”仰头,发现杯是空的。
胡颜哈哈大笑,尽显江湖儿女的豪爽之态,却又隐着不容小觑的尊贵之姿。
曲南一看向胡颜,道:“初见胡颜,一身落魄,却难掩其华;今日再见胡颜,行事磊落,举止清贵。不知为何而来?”
胡颜把玩着酒杯,简单干脆道:“抓山魈!”
曲南一的眸子闪了闪,道:“你信?”
胡颜反问:“为何不信?你知我家道落,最认金银之物。若得到那泼天的富贵,胡颜也算不辱先人之名。”
曲南一点点头,反问:“若消息是假的呢?”
胡颜拿起筷子,夹了一口红烧肉,道:“若是假的,在曲大人这里蹭吃蹭喝,也过得逍遥。”将红烧肉送入口,咀嚼着咽下。
司韶拿起筷子,也夹了一块红烧肉,送入口,眉头微皱,却是忍着没吐,将肉咽下。
胡颜又夹了一块炒五花肉,送入口,咀嚼咽下。
司韶再次伸出筷子,也夹了一块五花肉,送入口,皱眉咽下。
曲南一发现,胡颜每次夹菜的时候,都会用筷子擦过盘子边,发出一声十分轻微的声音,若不仔细听,不会发觉。偏偏司韶耳力惊人,能循声而至。他不会像个瞎子那般摸索着去夹菜,所以一直坐在一边没有动筷,直到胡颜动筷,才才跟着夹菜。
初窥此事,曲南一觉得胡颜是个心善的好姑娘,可细一寻思,禁不住摇头一笑,这胡颜哪里是帮司韶,明明是在耍他。看司韶的样子知道,他不爱吃肉,可她偏偏挑那些又肥又腻的肉菜下筷,此等行为说不好坏,只能用调皮二字形容了。
若胡颜知道曲南一用调皮二字形容她,一定会爆粗口,骂一声混蛋!
曲南一夹了块青菜,送入口,也算是为司韶指点了一下可以下筷的地方。偏那司韶像和胡颜较劲,只盯着她下筷的地方夹菜。那筷子跟得又急又稳又狠,看得曲南一一阵眼花缭乱。
胡颜筷,又吱溜一口酒,露出一个餍足地表情,问曲南一:“曲大人,属下吃好了,你看咱们是出去招摇一番,还是许属下找个地方小憩一会儿?”
曲南一有些失神,发现这个问题还挺难回答的。他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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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韶也了筷,静静而坐,桌子虽说不是风卷残云,但绝对是杯盘狼藉。这是她口的敬意?曲南一发现,自己的理解能力下降得严重。
他伸出筷子,将所剩无几的菜叶子划拉到自己碗里,又将红烧肉剩下的汤倒在饭,一口接着一口地吃了个干净。
胡颜的眼底微微闪动,笑了。
曲南一觉得,这是胡颜第一个真情实意的笑。还别说,挺好看。
曲南一感慨啊,看来这个属下较喜欢看自己出丑,这种恶趣味真让人难以配合。
咽下最后一口饭,又学着胡颜的样子吱溜下一口小酒,这才缓缓道:“出去招摇,不急;小憩,也不急。还请二位介绍一下自己,方便日后共事。”语毕,笑吟吟地望着胡颜,这是要翻家底,让她表明身份了。
☆、第一百九十二章:走,带你找茬去!
胡颜一微微蹙眉,眺望远方,一脸苦大仇深,最后皆化为一声叹息,干涩道:“原不叫胡颜。姓尹,名照歌,乃圃城人。父亲原是门门主,却因参与到权贵之争,被当做弃子,身死,家亡。家有一哥哥,名曰尹闻达,至今下落不明。父亲死后,家里那些姨娘怕受牵连,纷纷搜刮了财帛逃离。我想寻到哥哥,却更想重振尹家。初次相逢,多有得罪。那时正是困窘之时,难请曲大人解囊相待。”
曲南一点点头,表示理解:“过去之事不要再提,得伤心。”既伤胡颜的心,也伤他曲大人的心。她家破人亡固然可怜,可坑起他的银子却毫不手软,若非他心宽,早一口恶气憋死过去,哪能坐在这里听她的凄苦身世?
胡颜借机赞道:“大人海量。”此等心胸,还真值得她出手再坑其一次。反正他总不至于扯条绳子悬梁自尽吧。
曲南一笑得如沐春风,心的憋屈只有自己知道。关于胡颜的身世,他会派人去查,再此之前,他是不会轻易交付信任。算确定了她的身份不假,信任二字怕也不是那么容易。
曲南一转头看向司韶,本想以眼神示意他讲讲身世,但一个眼神递过去后却没得到回馈,这才想起来人家根本看不见。于是开口道:“司韶,你可有话说?”
司韶冷冷道:“原不叫司韶。本姓尹,名闻达,乃圃城人。父亲原是门门主,却因参与到权贵之争,被当做弃子,身死,家亡。家有一妹妹,名曰尹照歌,至今下落不明。父亲死后,家里那些姨娘怕受牵连,纷纷搜刮了财帛逃离。我想寻到妹妹,却更想重振尹家。此次出手,多有得罪。此时正是困窘之时,难请曲大人担待一二。”
胡颜:“……”
曲南一:“……”
诡异的沉默,胡颜磨了磨后槽牙,拿起一根筷子,敲了敲碗,道:“我没得罪你吧?”
司韶反问:“我认识你吗?”
胡颜将筷子往桌子一杵,入木三分,吊儿郎当地道:“那现在来认识一下吧。”
曲南一吓了一跳,瞪圆了眼睛。
司韶抓起两根筷子,同样往桌子一杵,穿透桌面:“在下司韶,阁下尊姓大名?”
曲南一倒吸了一口气,心疼道:“这是极品花黄梨……”
胡颜抓起一只碗,摔在桌子:“在下胡颜,阁下是?”
曲南一吓得脸色一百,忙劝道:“算了算了,都是自己人,不要动手伤了和气。”
司韶面无表情地掀了桌子:“区区司韶,还请赐教?”
曲南一护着自己的官袍,痛苦道:“这还有没有完了?”一个名字需要问这么多遍吗?都很闲?
胡颜一把扯过曲南一,推向司韶:“没空赐教,你保护好大人!”
司韶反手将曲南一又推给了胡颜:“护卫的职责,阁下还不懂?”
胡颜又去推曲南一,曲南一却是紧紧抱住胡颜不松手,喝道:“你们再推本官,护卫重选!绝不姑息!”
胡颜斜眼看曲南一:“大人,你这种姿势有轻薄护卫的嫌疑。”
曲南一从胡颜的身爬下来,义正言辞的威胁道:“本官被你们推得头晕,若再来一次,绝非是轻薄护卫了。”
胡颜勾唇笑道:“那再来一次,你去抱司韶好了。”
曲南一看向胡颜,微愣了一下。这种思维方式……有些熟悉。
胡颜不知曲南一心所想,看向司韶那张脸,正在由白变黑,心情又好了几分。
曲南一见一屋子的狼藉,伸手揉了揉额头,道:“二人如此勇猛,不如随本官找个地方展示一番拳脚,惊艳一下世人。”
胡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曲南一先行。她展开从曲南一的袖兜里掏出的手帕,随意地扫了眼后,又攥进手心,快走两步,走到曲南一身前,伸手为其整理了一下官袍。
曲南一垂眼看着她,眼神深得好似浓墨,随即戏谑一笑,道:“此番看胡颜,甚美。”
胡颜让开身子,道:“此番看大人,无赖。”手的手帕已经消失不见,重新送回到曲南一的袖兜里。
曲南一的眸光闪动,朗声一笑,抬腿走出县衙,带着黑白二踹招摇过市,那点被砸的不愉快悉数消失不见,只剩下满满的自得和一丝无法道明的感觉。若早有这二人相助,又怎会……
曲南一眸光一凛,步伐快了几分,不多时便来到一处高门大院的门前。
曲南一站在门前,望着耸立着的大门,对黑白二踹道:“吃饱了吗?”
胡颜十分配合地回道:“饱饱的!”
曲南一冷笑一声,道:“好!我们进去!”
胡颜撸袖子,往前冲。
曲南一皱眉,喝道:“放下袖子!”
胡颜大咧咧地道:“江湖儿女,哪管那些小节?!”话说如此,她还是将袖子放下了。
曲南一的脸色有所好转,竟莞尔一笑,道:“本官还是有几分官威的。”说完,还撇了胡颜一眼。
胡颜讪笑:“大人,咱还是去打架吧。你想找人夸你,不如换个人当跟班。在下混迹江湖,出口成‘脏’还行,夸人不行。”
曲南一好地问:“如何个出口成章?”
胡颜猛地抬手指着曲南一的脑门,骂道:“你个缺心眼的二货,一只胡凳少条腿,一个拨浪鼓少根线。你以为在脑袋带着官帽,证明你有脑子那种东西?看你长相,知道你是喝鹤顶红长大的!满脸毒素,满脑草包,别人不敢伤你,怕刺你一剑让你变成了贱人!像你这种人在话本里,最多只能活两个小节,还是笔者看你可怜,从狗身匀给了你几笔!”
曲南一目瞠目结舌地望着胡颜,一颗心真是……无刺激啊!跌宕起伏,有没有?有!怒火烧,有没有?有!痛快淋漓,有没有?有!若她骂得不是他,他都想抚掌大喝三声好,不,必须喝六声,再赞一个!
“啪……啪……啪……”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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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门正缓缓打开,巴掌声从传出。
☆、第一百九十三章:打脸还用理由?
封云起一身深紫色的衣袍,贵气逼人地站在门前,歪着身子,吊儿郎当地拍着巴掌掌。看他那样子,好像长安城里的浪荡公子,身世显赫,却又游手好闲。
曲南一觉得封云起抢了自己的活,于是对胡颜道:“既然封公子喜欢听,你去将刚才那些话,再骂一遍给他听,务必要指着他的额头,气势如虹。”
胡颜站着没动,好似没听见曲南一的话。她万万没想到,曲南一带自己来操练一番的地方,竟是封云起在**县的住处。她此次回来,既为找回人皮帕,更是为了封云起。结果,没想到,再次出场的她,非但没有设想的那些惊艳,反而如同一个泼妇般在指人恶骂。这是老天在和她开玩笑吗?
司韶直接前两步,抬手指着封云起的额头,冷声骂道:“你个缺心眼的二货,一只胡凳少条腿,一个拨浪鼓少根线。你以为在脑袋顶着头发,证明你有脑子那种东西……”
司韶的声音不急不缓,没有太大的起伏,更不要说气势如同,却好似句句发自内心,骂得十分真切,好似他说得是真理,让人不得不信服。他的声音冰冷,不带感情,然句句如刀,刀刀见血。
这一骂,将封子戚骂愣了。他想不明白自己何时得罪过这个二百五,怎么说骂骂,还学着别人,不重样?哦,也有改动,略微的改动。如此听来,倒像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一套骂。
封云起眯眼看向司韶,还算冷静,没有妄动。他身边的封云喜却没有那么好的忍耐性,当即娇喝一声,扬手打去:“哪来的恶狗,竟敢辱人!”
胡颜拦住封云喜的手,在众人都以为她要息事宁人时,她却突然反手给了封云喜一巴掌,狠狠地掴在了她脸。那动作干净利索,声音清脆响亮,绝不拖泥带水。
曲南一暗自叫了一声好!既然是来找事,不能等着事来找自己,必须要先挑事。这一巴掌,掴得好!
封云喜被打蒙了,万万没先到,有人在封云起的面前敢打自己。
封云起也是没想到胡颜那样一个气质高华、骂人恶毒、柔和了矛盾的女子,会突然出手伤人。一时间都有些愣神。待反应过来时,要动手。
曲南一十分识趣地后退,给司韶留出发挥之地。
司韶拦在封云起面前,灰色的眼泛起冷意与不善,以及一种无法言明的厌恶与恨意。
封云起想不明白自己是在何时得罪了眼前人,但显然,确实得罪过,且颇深。自从来了这**县,总会出现一些怪的人对自己做一些怪的事。难道,自己真的忘记了什么?错过了什么?可是每一年的记忆都那么清晰。哪里有遗忘的痕迹?
剑拔弩张,封云喜嘶吼道:“你敢打我?!”
胡颜嗤笑一声,道:“为何不敢打你?打狗还要看主人,你刚才又想打谁?我打你,又哪里需要先问问你的主人?”
封云喜被胡颜绕得有些迷糊,却明白她在骂自己是狗,是封云起养的一条狗!她心气愤难忍,跺脚冲了去,要与胡颜拼命。
封云喜确实够泼辣,与一般人家的女子不一样,但她遇见的却是胡颜,一个都快长出白毛的老妖。人老为妖,没错。
司韶原本是有那么一丁点的感动,至少胡颜还知道护着他,可自从听了胡颜的话后,他决定不管她死活,反正在她眼,他只是一条狗。
封云起看得出,封云喜根本不是胡颜的对手,于是直接出手,快若闪电,直取胡颜脖颈。
一条银色长鞭,缠封云起的胳膊,将他拉了回来。
胡颜不看封云起,只逗弄司韶道:“还是我家小韶儿知道心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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