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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包大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南希北庆
但最终万历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不管是军事,还是经济,那都是为政治服务的。
......
“哎呦!你小子可真是精力充沛呀!刚刚回来,这又是大晚上的,你竟然在这里游水。”
张诚来到郭淡的小院,发现郭淡竟然泳池里面游泳,不免都乐了。
“內相?”
郭淡看到张诚,也是一脸懵逼,他以为这么晚,应该不会有人来打扰他,就想搞搞什么单人运动,不曾想张诚突然跑来了,急忙解释道:“抱歉,內相,我......!”
“行了,行了,你快些穿好衣服,咱家是奉陛下口谕,有正事要与你谈。”
......
“內相,归德府的事跟我可真的没有关系。”
当郭淡听到肥宅要软禁他,顿时激动起来,“我哪有空去管归德府的事,我真的是无辜的呀!他们是在血口喷人,以此来掩盖自己的无能。”
这真的有些像似岳飞得莫须有,他是立下大功回来,结果就是这待遇,他真的快哭了。
张诚乐呵呵道:“你说得可都对,他们就是要以此来掩盖自己的无能。”
郭淡愣了下,道:“既然內相也知道,那为何.......?”
张诚道:“陛下也知道,但是陛下还是采纳了他们的建议,咱家很早就与你说过,这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就是不听,你错就错在你完成得太出色。
你也不想想看,官员的无能代表着官府的无能,而官府无能又代表朝廷的无能,朝廷的无能自然就代表,咳咳,一个无能的朝廷,百姓还会相信吗?若天下百姓都不相信朝廷,陛下拿什么统治?”
郭淡眨了眨眼,沉默不语。
张诚又问道:“你现在应该明白,陛下为何要软禁你了吧。”
郭淡惶恐不安地问道:“內相,那我会不会有生命危险,这要是把我给杀了,那我可真是冤了。”
张诚呵呵一笑:“现在才知道怕,唉...你真是。放心吧,那倒也不至于,不过今后你可得安分一点,别老是出风头,这么下去,迟早会闯出大祸来的。”
郭淡忙不迭地点头。
但心里却觉无比委屈,我赶回来,只是因为有很多事务等着我处理,我也不想装这个逼,都怪那徐姑姑......!
念及至此,他忽然眼眸一转,哎呦一声:“內相,还有一个人知道实情,若是不控制住这个人,可能消息还是会传出去的,到时可不能怪到我头上。”
......
由于被软禁了,郭淡也没啥事可做,再加上路途疲惫,导致他一觉就睡到日上三竿。
“啊---!”
郭淡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走出屋来,非常奔放地扯下身上睡衣就往旁边一扔。
但奇迹般的睡衣又飞了回来,直接罩在他的头上。
“什么情况?鬼呀!”
郭淡当即吓得原地活蹦乱跳。
慌忙之中,他扯下头上的睡衣,忽然一个大美女映入眼帘,只见徐姑姑坐在屋檐下的椅子上,冷冷地看着他。
“居士!”
郭淡不禁惊呼一声,旋即双手捂胯。
徐姑姑这回一点都不在意这暴露狂人,美目中充满着愤怒的目光。
“等等下。”
这么强烈的目光令郭淡顿感羞涩,当即是夹臀提胯,逃回屋内。
过得好一会儿,他洗漱完后,才又来到屋外。
“居士,你什么时候来的?”郭淡好奇道。
“这不重要。”
徐姑姑质问道:“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坐在这里。”
郭淡莫名其妙道:“这怎么我知道,居士自己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梦游症,不过你这梦游的距离忒也远了吧。”
徐姑姑眸中已经闪烁出火光来。
“居士,其实我已经对你非常客气,你可别蹬鼻子上脸。”郭淡往后缩了缩,才鼓起勇气道:“我kao!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
徐姑姑道:“问我什么?”
“要不是你出的那什么馊主意,我现在正一手抱着香儿,一手抱着纱纱,而不是坐在这里让你瞪。”
“什么馊主意,你到底在说什么?”徐姑姑困惑地看着郭淡。
郭淡道:“是不是你让我给予大臣们一些些压力,以此来刺激他们来全力赈灾。”
徐姑姑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这有什么问题吗?”郭淡一翻白眼,道:“这问题大了去,我昨日完全贯彻你的计划,稍微吹嘘了自己几句,结果却弄巧成拙,这都才刚刚刺激,而归德府那边就发生了民乱。”
“民乱?”
徐姑姑大惊失色道。
她其实是在昨夜被抓过来的,司礼监下命抓人,当然不需要解释为什么,她就以为是郭淡搞鬼,今早来到的时候,差点没有提刀闯入郭淡的卧室。
如果发生了,那么几年后聊斋志异中就会出现一篇故事---淡淡的头颅。
郭淡点点头,道:“现在你应该明白,为什么我们两个现在会在这里朝夕相对吧。”说完后,他的眸子还心虚的闪了闪。
其实他要不说的话,张诚也不会下令将徐姑姑给抓来。
但既然他说了,张诚要不抓人,万一消息走漏出去,张诚就得背锅啊!
好在徐姑姑并未在意,她凝眉思索半响,摇摇头道:“这不可能,归德府的情况虽然严重,但在我们回来之前,我得到的消息,那边还是并没有发生民乱的迹象。”
封丘就在归德府的边上,她也打听到一些关于归德府的灾情。
郭淡翻着白眼道:“这我可就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这回可算是被你害惨了。”
徐姑姑现在当然也明白她为什么坐在这里,嗫嚅几回,声若蚊吟道:“抱歉。”
郭淡侧耳道:“你说什么?”
徐姑姑微微翻了下白眼,又异常严肃道:“抱歉,我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也用不着这么严肃吧。”
郭淡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嘻嘻笑道:“好在也就是关了几日,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徐姑姑凝眉道:“但是这事非常蹊跷,归德府的情况不至于发生民变,就算要发生,也不应该这么快,这都还不到半月。”
郭淡道:“哇!你不会认为是我动了手脚吧?”
徐姑姑摇摇头道:“我当然不会这么认为,因为你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
你都这么出色,你帮帮他们,依旧遮盖不了你的光芒。
有趣的是,那边一乱,郭淡的光芒反而被裹得是严严实实。





承包大明 第七百零五章 乱套了
这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郭淡和徐姑姑都没有料到,他们前脚刚走,整个灾情的进程立刻就进入翻天覆地地变化。
且令人瞠目结舌。
封丘。
在郭淡未走之前,整个封丘还是处于百废待兴的阶段,但此时在封丘和归德府的边界处,突然出现大规模的商队,成群结队,疯了一般的冲了过来,可以说是不顾一切。
而且他们运送的货物,全都是粮食。
这么多粮食突然涌入灾区,本是一件好事。
但是赵清合他们这些大地主,却是坚决反对,他们甚至要求法院立刻下令,禁止这些粮队从归德府进入开封府,同时请求董平出兵封锁。
他们的理由就是,郭淡与他们签订的契约。
因为这么多粮食,一块进入灾区,同时还想要维持高粮价,那读书人不得吵翻天啊!
粮价上涨的基础,就是缺乏粮食。
这不缺了,那当然就不能涨。
其实他们可以暗中收购粮食。
关键他们刚刚在租用土地上面,投入了不少钱,他们花钱雇了不少人,这一时半会,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收购这么多粮食,他们要是不立刻收购,那对方可就直接在这里出售。
这可能会危及到他们投资土地的计划。
这钱可不能打水漂,别说他们,郭淡也亏不起啊!
法院表示支持他们。
他们不懂财政,眼看正在恢复中,突然来这么一出,他们不敢擅自改变郭淡的方案,要是出错,这锅他们可背不起啊!
但刚刚来到这里接管军队和纠察院的董平显得有些犹豫。
因为他奉命过来维护开封府的安定问题,这么多粮食进入灾区,对治安方面是有帮助的,这要是不准粮食进入,会不会引起民怨。
另外就是权力问题,他是对皇帝直接负责,你们嚷嚷一声,我就要去,那我不成你们的马仔,你们到底有没有认清自己,就是郭淡在这里,我也可以不搭理他。
就在这时候,卫辉府的大地主们突然赶来了,我们来帮你解决这个问题,你们要维持高粮价,而我们要维持低粮价,我们非常需要粮食,双方很快达成协议。
从归德府来的粮食,全都卖给卫辉府。
当然,这往门前过,那总得留下一点什么。
卫辉府就捐了许多工具、衣物,等等,给当地灾民,帮助他们恢复。
皆大欢喜。
但是身在开封府的姜应鳞、黄大效可不干了。
他们本来去找法院,法院表示没有人诉讼,我不能管,你们得先找诉讼院。
诉讼院就表示,你们没有任何证据说明一切,你们得去找纠察院。
姜应鳞、黄大效心里也渐渐明白,三院都不归他们管,他们既没有给人家加官进爵的权力,又没有撤销他们的权力。
人家不见得会搭理他们。
但董平是官员,同时还临时接管纠察院。
于是他们又跑去找董平。
“董指挥使,你必须要出动军队封锁边界,不能让归德府的粮食进入开封府。”
姜应鳞急得直跳脚,“归德府的灾情比开封府还要严重,这粮食都往外面跑,当地的百姓怎么办?”
你们如果从江南运粮食,那我们都不管你,问题是归德府比这里还惨,这粮食还都运出来,这真是要了命。
董平无奈道:“真是抱歉,我只是奉命来此维护这里的安定,他们卖粮食过来,并没有扰乱治安,如果大量的灾民涌入开封府,那我自然会封锁他们。”
黄大效听得气不打一处来,当即怒斥道:“真是岂有此理,归德府的粮食都运出来了,将来归德府的百姓肯定也要往这边来,你却又要拦住他们,你这与杀人又何区别。”
“区别就是我没有违抗皇命。”董平掷地有声道。
他是锦衣卫头头,可不是军政大臣,他是没有“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权力,锦衣卫的信念,就是完全忠于皇帝,没有什么忠于国家的说法。
董平见他们两个咄咄逼人,反唇讥讽道:“说来你们这帮文官也真是可笑,同样发生水患,开封府、卫辉府眨眼间就恢复过来,可是归德府却是越弄越糟。你们为何不去问问归德府的知府,他为什么要下令让灾民去富人家吃饭,他这么干,那些地主只能将粮食全部运出来。”
姜应鳞、黄大效顿时一脸尴尬。
他们确实也很不能理解,为什么归德府知府不开仓赈灾,反而下了这么一道诡异政令。
以行政命令得方式,让灾民都去富人家吃饭。
这要不乱可就真见鬼了。
首先一点,你就没法定义有多少钱才算是富人。
那么立刻遭难的,肯定就是那些小商人,小地主,他们有点小钱,有点存粮,但是他们没有地位,没有实力,不像那些大地主,养着许多护院,百姓还不太敢去。
瞬间小商人、小地主就被灾民给弄得倾家荡产。
原本没有乱得地方,如今也乱了。
同时也将那些大地主给吓得屁滚尿流,这么下去,迟早会吃到我家来,他们赶紧将仓库里面的粮食全部运到归德府去,然后将钱直接存入一诺钱庄。
......
而那边宋景升在来得路上看见郭淡,心里压力倍增,也是日夜兼程的赶路,生怕出乱子,结果刚刚进入大名府,就收到民乱得消息。
“民乱?”
宋景升惊讶地看着大名知府程归时,道:“怎么可能出现民乱,我不都安排好了么?”
程归时道:“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那归德府最近突然公布两条赈灾规定,第一条就是让灾民去富人家吃饭,第二条就是粮价必须降低两钱。”
就这两条,人家地主能不把粮食往外面卖吗?
当然,买卖这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主要是卫辉府需求粮食,开封府粮价上涨,如果没有这两点,归德府的地主也没有办法,开封府的灾民要是没有安定下来,运多少来就抢多少。
宋景升听得面色惨白,道:“这是谁出的主意?”
程归时道:“我也不清楚。”
其实他很清楚,但他又不是锦衣卫,犯得着去得罪人么。
宋景升愣的片刻,突然咆哮道:“你不清楚,那陈维恩肯定清楚,本官现在就去找他问个明白,到底是谁让他这么干的。”
这陈维恩便是归德府知府。
程归时道:“宋侍郎,你暂时可能找不到他。”
宋景升错愕道:“这是为何?”
程归时道:“因为发生民乱之后,陈维恩便跑得不见踪影。”
“什么?”
宋景升顿时就傻眼了。
而就在这时,京城的消息也传来了,命令宋景升在大名府筹集粮食,立刻送往归德府,关于赈灾的事,由王锡爵、王家屏接管。
宋景升半响过后,狠狠一顿足,“嗨呀!怎么会这样?”
筹备大半月,结果一场空。
而陈维恩此时就开封府,因为他是南京人氏,同时也是苏煦的学生。
“恩师,你一定要救救学生啊!”
陈维恩跪在地上,向苏煦求救。
苏煦也是急了,问道:“怎么会闹成这样,你都是从哪里想出来的馊主意。”
“学生也不想,学生都是被逼的呀!”
陈维恩突然愤怒道:“要怪就怪那宋景升,他又是写信,又是派人过来,要求学生一定治理好灾情,至少也要比开封、卫辉二府好,否则的话,就要将学生革职查办。
他还让学生立刻开仓赈灾,可是他并不知道,那预备仓里面根本就没有多少粮食,这么多灾民,就没法救济,学生已经是尽力而为,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开封、卫辉二府这么快就便恢复过来。
学生当时就心想,那宋景升来了,肯定是带着粮食来的,到时危机便可解除,故此学生才想出那两个办法,至少表面上没有输给开封和卫辉二府。可没有想到,这一下就乱了。”
这预备仓其实明朝的赈灾制度,各州府都有,前中期还比较好,里面都有粮食,但到中后期就不行,没几个州府的预备仓存有粮食。
“你...你真是糊涂啊!”
苏煦哀其不争的指了指陈维恩。
但他也明白陈维恩的苦衷,这就是官场,非常注重形式主义。
这上面下令,下面就一定完成,至少表面上一定做到位,让上司看着开心,你要是完不成,可能就会丢了乌纱帽。
况且这一次朝野上下是同心协力,绝对不容许输给郭淡,陈维恩面临很大的压力,但是明朝官员又懒散惯了,效率又慢,这调粮食搞了好半天。
人家郭淡都跑到开封府来了,朝廷的粮食都还不知道在哪里。
陈维恩也顶不住了。
他为了保住乌纱帽,甚至于全家老小得性命,他只能让灾民去富人家吃饭。
他想的是很美好得,这么一来的话,宋景升来的时候就看不到大量的灾民,因为灾民都在富人家里,同时他还下令必须降低粮价,这可也是赈灾的重要标准。
郭淡炒高粮价,虽然取得一定的成果,但我降低粮价,情况比他还好,可见他是错误的。
可理想是丰满得,现实却是特具骨感的。
这么一来,他等于将小地主、小商人都给整死,同时将归德府握有粮食的大地主全给得罪了。
你为了保住自己,不惜牺牲我们,那咱们鱼死网破吧。
这些人可也不是好惹的,他们一方面就将粮食都给运走,另一方面,又告诉百姓,预备仓的粮食都让陈维恩给贪了,导致现在没有粮食赈灾。
其实这么说也没有错,预备仓得粮食是属于存留部分,既然没有粮食,那当然就是陈维恩给挪用了,自己弄了一点,但大部分都用在驿站消费上面。
当初郭淡承包卫辉府的时候,契约中特别说明,一定要取消驿站,不取消,我就不承保。
明朝的这个驿站,可真是超级蛀虫,有多少钱都能给吃了。
百姓得知这消息,当即就怒了,再加上大地主在后面怂恿,给他们提供帮助,他们立刻就包围了府衙,好在陈维恩事先得知消息,先一步逃之夭夭。
过得半响,苏煦叹了口气,“你先起来再说,堂堂一州知府,跪在这里,成何体统。”
陈维恩颤巍巍站了起来。
苏煦道:“如果你还想保住你这条命,就只有一个办法。”
陈维恩忙问道:“还请恩师赐教。”
苏煦道:“立刻赶回归德府,将所有责任都推给郭淡。”
陈维恩错愕道:“推给郭淡?可是这...这跟郭淡没有关系啊!”
虽然他非常擅长推卸责任,但是郭淡与这屁关系都没有,这怎么去推啊!
苏煦摇摇头道:“纵使郭淡身在千里之外,你也可以这么做,你方才不也说了么,之所以闹成这样,就是因为朝中许多大臣都视郭淡为眼中钉,哼,他们在乎郭淡要胜于灾情,故此只要你将责任都推给郭淡,那上面自会有人保你。”




承包大明 第七百零六章 “郭淡”就是错
宋景升走得是河间、大名这条路,因为他不想去卫辉府和开封府,那是郭淡的地盘,但是王锡爵和王家屏是选择彰德、卫辉府、开封这条路下来。
他们想顺道看看卫辉府和开封府的情况,他们也对此非常怀疑,从郭淡嘴里说出来,赈灾就如同儿戏一般。
当然,他们也没有声张,只是暗中观察。
来到卫辉府,果不其然,是一点灾情的氛围都没有,反而比以前更有生气。
粮店里面堆满了粮食,但都没有人去买。
完全不像似处于灾情之中。
要不是他们亲眼看到大量的雇农在清楚已经剩下不多的淤泥,重建家园,他们还真不想信这里前不久才发生过水患。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不过他们也没有在卫辉、开封多做停留,毕竟他们此行是要去处理归德府的民乱。
就事论事,这阁臣亲自出马,情况当然就不一样了。
归德府边上的大名府、徐州,都是赶紧将粮食运过来,而且下达死命令,必须要赶在王家屏、王锡爵之前,抵达归德府。
他们两个也不是神,其实中国的神也做不到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去说服那些饥饿得人们,古今中外好像也只有印度的神有这么大的法力。
不管怎么样,这粮食一定要先到位。
否则的话,之后的工作就没法展开。
与此同时,归德府也向百姓宣传,大家先稍安勿躁,朝廷非常重视此事,都已经派王锡爵和王家屏两位阁臣前来,一定会解决问题的。
对于民乱,那是只字不提,也就是说,不会追究这方面的责任。
那些地主赶紧见好就收,不再继续煽动百姓。
故此当王锡爵、王家屏来到归德府,百姓已经没有在闹腾。
话说回来,这要是不安全,也不会让他们进入归德府。
毕竟是大领导。
而王锡爵、王家屏进入归德府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刻下令,将粮食拿出来,赈济百姓,但是以乡村为单位,以每个乡村得人口多少,来分发粮食。
目的就是迫使要百姓回家,让他们没法聚集在一起。
这条政令下来,百姓当即就散去了。
归德府府衙。
“大人,下官真是冤呀!”
陈维恩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这都怪那郭淡使了坏招,才令归德府险些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是吗?”
王锡爵冷眼相待,道:“郭淡究竟使了什么坏招?”
陈维恩立刻道:“下官遵从朝廷的赈灾制度,下令限制粮价上涨,同时希望能够从那些粮商、地主借取粮食赈灾,不曾想郭淡却在开封府故意炒高粮价,导致归德府的粮商将大量的粮食都运往开封府。
同时郭淡又暗中派人在归德府散播谣言,造成百姓出现恐慌,下官几番下令严禁运送粮食出去,但...但却屡禁不止,下官为了安定民心,故此才出此下策,让百姓先去富人家吃粮。”
一旁的宋景升立刻道:“二位大人,这一点下官也可以作证,的确,这些天归德府不少粮商将粮食运往开封府和卫辉府,故而那边立刻得到恢复,同时归德府也的确有不少谣言。
下官认为郭淡的确有嫌疑,倘若归德府赈灾情况不如开封府和卫辉府,那么他便可借此向陛下邀功,同时想百姓证明,他比所有的官员都要强。”
话虽如此,但宋景升心里其实是恨极了陈维恩,但他也没有办法,当初他一口咬定郭淡根本就没有经验赈灾,眼看情况出现这么大差距,怎么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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