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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来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蔻一池
封镇回到住处这一路,管事一径地赞他的运气。
“要知道,以往不是没有其他院的奴被贬来斗奴院,就连正经的侍君,也曾因了主人厌弃而被贬来做斗奴,坚持了几次斗场,一直眼巴巴盼着主人能够记起他的好来,结果……”
管事忆起往事,嘬嘬牙花,心疼自己曾在那侍君的身上花的心思,“你猜怎么着,都没得来主人一个眼风!”
他瞥了眼一直默不作声的封镇,眼中满是审视,似乎是在琢磨,封镇这种类型是否会得到主人青睐。
在土牢外的空地上,他吩咐人给封镇运来一桶水供其梳洗。
之后,又给被关在土牢中的封镇送上来一桌丰富的饭菜。
对他居然毫发无损地回来,其他牢中的斗奴俱都满目震惊。
事实上,封镇并不是没有受伤。
他的后背、胳膊、腿部两侧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和刮痕。
别的斗奴出去一趟回来,断胳膊断脚,躺在席子上养伤养个十天半个月,这都算得上轻伤了。
他这样的伤势,在其他斗奴眼中与毫发无损也相差无几了。
封镇这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引得土牢中一片垂涎。
他都能听到众人的吞咽声还有肚子的咕咕响声。
管事走后,他将自己不爱吃的几道菜递给了旁边牢房内的戊九。
这个戊九,就是曾与死去的戊十戊七一间土牢的奴隶。
戊九不敢置信,确定封镇确实是给他吃的,他才猛地夺过去狼吞虎咽起来。
他将盘子舔得干干净净,方才恋恋不舍地还了回去。
“你……乐十一,你刚才在斗场是和谁比斗?”
吃了别人的食物,戊九不好意思地找话说。
封镇咽下口中的食物,不怎么在意地回道,“一只虫子,据说叫黑甲阴虫。”
戊九惊呼:“黑甲阴虫?!”
见对方挑眉,像是问询的意思,戊九挪得更近了些。
“你竟然杀死了一只黑甲阴虫?!”
“这种虫子壳子特别硬,用匕首也就能划出一道刻痕,而且,黑甲阴虫喜食人,更喜欢将食物切得粉碎再进食……”
“你……”
他想问对方是怎样做到的。
可是,看到对方放松的神情,他又将后面的话咽下去了。
便是十一告诉他杀死黑甲阴虫的方法,他就能做到吗?
戊九苦笑,低落地退回去。
封镇慢条斯理吃完饭,等着人来盘子碗。
吃饱喝足,他便再一次盘膝打坐,争分夺秒地修炼起内功。
他来到这个世界,开口说话的次数可以数的过来。
不是他因着一朝身份巨变而消沉导致他不爱说话,而是,这里的人,不仅仅是奴隶,所有的管事、武士,全部对“主人”有着至高的忠诚。
尤其是奴隶中,也不知道是不是洗脑太成功,哪怕是备受折辱,时时都有生命危险,也未曾从他们口中听到一句对“主人”的怨怪。
这样的环境下,封镇便越来越沉默。
三天时限很快到来。
第二场,封镇的对手是一只虎。
这一场,对他来说非常轻松,但他却拖了足足半个时辰才结束战斗。
这一局,人与虎搏斗,既热血满满又有惊有险,让观看的人心情跌宕起伏,满意而归。
接连几次斗场之后,主人邀请来观看的人越来越多。
这一次,封镇解决掉两头狼,坐在狼尸上歇息时。
宾客中的一员,一名脸涂得白白红红,身着一身红色华服的女人,对着主座的主人说:“子衍公子,这个斗奴我颇有几分喜爱,不知可否割爱?我名下所有乐奴、斗奴,公子尽可挑选。”
子衍尚未答话,旁边另一名宾客却好奇道:“鸾娘子竟看得上这样的下等奴隶,可是这奴有什么妙处?”
鸾娘子抿嘴一笑,笑声放荡。
她的眼波流转,注视着封镇的视线异常火热。
“自然是有妙处……”
“端看这奴的肩、腰、臀,比例如此完美,再瞧他的手臂和腿,肌肉发达有力……正是个最妙的暖床人。”
众人哄然而笑,笑得别有意味。
在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突兀地插进来,“既有这等妙处,我又如何会换出去?鸾娘子若是看上别的奴,尽可要去,只这个不行……咳咳咳……”
子衍说了这么长一句,止不住疾咳起来。
鸾娘子心中虽然有些不快,可也不好强要,维持着笑容坐下,继续与他人谈笑。
只是,时不时瞥向子衍的眼神,透着点意味深长。
第94章惩罚世界
自这一场之后,子衍像是将封镇遗忘了一样,再没点名看过他的斗场。
也就这么过去半个月时间,管事按耐不住,将封镇送进了黑场。
封镇在武士圈内小有名气。
一是,他是主人特意点名观看斗场的唯一一名奴隶。
二是,他第一场就杀死一只黑甲阴虫。
武士不属于奴隶,他们比奴隶地位高一些,不当值时可以自由出府。
因而,他们对黑甲阴虫知道得更多一些。
黑甲阴虫,以一身坚硬的甲壳而出名,喜欢在阴暗潮湿的地方活动。
因着它们好饲养,又喜欢撕碎食物进食,是比较受欢迎的斗场宠物。
一名做为乐奴培养起来的奴隶,竟然能够杀死一只黑甲阴虫,这不得不说让武士们对封镇起了好奇心。
封镇自下斗场便一直未有败绩,更是牵挂着一些嗜赌成性的武士的心弦。
为了创造足足的噱头,抓牢武士们的心理,斗场管事给封镇安排的第一场黑场便是黑甲阴虫。
不过,这一次是五只黑甲阴虫。
斗场四周点起火把,将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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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罩在一片暖融的微黄光亮之中。
看台底层围了不少武士,他们自带了些酒肴,边吃着边看着。
封镇出场时,不少人放下手中的杯盏,凑得更近了些。
“五只黑甲阴虫!”
一名武士哈哈大笑,“这次管事可是出了大血了。”
管事眯着眼睛设立赌局。
“押输还是押赢?押定不离手啊……”
“哈哈,我押输!”
“输!”
“输!”
……
“你们都押输,我却是不爱凑热闹,我押赢好了……”
……
管事看着桌子上堆起的高高的筹码,笑得合不拢嘴。
封镇见到被放出来的五只黑甲阴虫也露出个模糊的笑容。
五只黑甲阴虫,其中有一只体型较其他四只偏小,这是一只母虫。
封镇甩了甩手腕上的匕首,唇角斜挑,冲着母虫而去。
武士们看到场中的奴隶围着其中一只虫子打转,多次差点被其他虫子的前肢截成两段,煞是凶险,不由自主地高呼出声。
封镇在众目睽睽之下,引着母虫急躁暴怒。
它发出一种类似牛叫的低沉声音,节肢烦躁得刨起沙土。
而在这时,封镇像第一次斗场那般,钻到雄虫的腹部,掏出一条绿油油的腺体来。
他躲避着虫子们的攻击,整个人灵巧蹁跹,好似纷飞的蝴蝶。
在躲避的过程中,他将腺体挤爆,故作惊慌忙乱地将之“不小心”全部挥洒到了母虫的头部。
母虫高高扬起头部,发出一道凄厉的“哞哞”声,然后便冲着最近的黑甲阴虫撕咬过去!
武士们在一旁愣了一瞬,不明白为何虫子们会互相残杀起来。
直到那只母虫将其他四只虫子切成碎片,又吞食进去,武士们才恍然回神。
“日!这都他娘的什么事?”
“呸!他娘的!管事,退钱!”
“这算什么?黑甲阴虫不是喜食人的吗?为何吞食同类?管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
管事连忙安抚。
“众位莫急!莫急!”
“你们看,那不是还有一只虫子吗?赌局还未结束,还未……”
管事突然卡壳了。
那只气势汹汹,杀死其他四只同类,又吞食殆尽的黑甲阴虫,却未曾如他所想那样,攻击在场的唯一一名奴隶,反而像是吃饱喝足了趴地休息,一动不动。
管事也在心里骂了句娘。
全程这奴隶就围着几只虫子兜兜转转,最大的一举动作不过是将一只虫子破腹。
……这都是什么事?!
管事暗道一声“晦气”,在武士们的抗议中退还了筹码。
这一场斗场,他不仅仅没赚到一根鸡毛,还赔了四只黑甲阴虫。
要知道,每一只黑甲阴虫都耗不菲,对于爱财的他来说,这简直是在他心头割肉。
为了安抚众多武士,第二天晚上,他这次放出十只黑甲阴虫,哪怕是再出现上一次的状况,这么多黑甲阴虫也足够支撑到局势结束了。
果然,这一局可看性便好多了。
场中的奴隶被黑甲阴虫追得犹如丧家之犬,身上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虽然又一次出现了黑甲阴虫吞食同类的现象,但是不管怎么说,还算是一场完整的斗局。
接下来,为了弥补之前的损失,管事每晚都让封镇下场。
封镇的对手从虫改成了猛兽。
最后,是人。
单人一对一,管事认为对于封镇来说太过简单。
这样毫无悬念的对阵,没什么吸引力,也没什么赚头。
他搞了个一对十。
封镇一人,对十名斗奴。
这一场,仍然是押封镇输的居多。
因为,这十名斗奴,斗龄在两年以上,他们的胜率也在八成之上。
可以说,这十人是斗奴当中的佼佼者。
连续这么久下黑场,每晚都是杀戮,而他的杀戮还是场外之人的乐趣,他们在场外热热闹闹地讨论、嬉笑。
他游走在生死之间,他人却以此为乐,生生将一场场生死较量,变成了一场娱乐闹剧。
这样的状况,让封镇的心境发生了些微变化,他的神情染上一丝嗜血的凶戾。
他猩红的眼睛睨着对面的十名斗奴,撕下身上一片脏兮兮的布料,将惯拿匕首的那只手缠紧,缓缓露出森白的牙齿。
斗奴们面面相觑,转瞬向着封镇冲过来。
对封镇来说,杀虫子简单,杀人却更简单。
封镇唇角噙着一抹笑意,手中匕首灵活飞转,一次出击就在对手身上划出一道伤口。
每一道伤口都是计算好的,将对方的筋络、肌肉切断,让对方的手、腿,提不起力气,彻底丧失战斗力。
十人全部被封镇放倒,他们的伤势看起来很严重,但是出血量却不多,并没有生命危险。
封镇身上的衣服被斗奴们手中的匕首切割得不成形,他索性一把将上衣扯下,用力摁在胸前的一道伤口上。
血迹很快就洇透了粗糙的布料,他却不以为意。
他的目光沉沉,犹如实质,直直射向那群围在赌桌周围的人群。
管事只觉得后脊梁一阵发凉,他猛地回头,只看到了斗场中站着的乐十一。
乐十一低垂着眼,仍旧是那副木讷的样子,呆愣愣站着都不知道动一动。
合着对方那副高大的身板,倒真像个傻大个。
管事摇头失笑,回过头来的时候,对方那裸露在外的匀称结实的胸腹肌,在他脑海中多停留了两秒。
“那排肌肉轮廓倒是漂亮……可惜了,主人却喜欢秀美的奴呢……”
他在心中忖道。
第二天,管事突然接到了主人的通知。
从这一天开始,每隔三天,主人都要来看一场乐十一的斗场,叫管事做好安排。
管事愣了两秒,赶紧找到府医来为封镇诊治伤口。
府医听他说完,不确定地问道,“斗奴?”
管事苦笑,连连拱手:“正是。这斗奴原是乐奴院的。”
府医恍然。
以前也有过这样一位,乐奴院出身,后来糟了厌弃被贬至斗奴院,这管事以为那一位会有复宠的希望,便请了他前去诊治过几次。
府医不再犹豫,提起药箱跟在管事后面。
历时两个月,封镇在斗奴中最高的待遇又回来了。
先是府医给他开了外用的药膏,之后热水梳洗、崭新的短衣,最后是荤素搭配的饭菜。
三天后,他又一次见到了那名“主人”。
这一次,斗场看台上没有宾客,只有子衍一人。
挨到封镇将斗场中的猛兽解决掉,子衍让人将封镇带上来。
见这名斗奴上来就一直呆愣地站立着,旁边的武士




总攻来袭! 分卷阅读160
高喝一声:“大胆斗奴!你的礼仪呢?!”
边说边踢了封镇的膝窝一脚。
封镇按照记忆中跪伏的姿势顺势跪倒。
一双崭新的白色靴子停在他的视线内,与此同时,病弱主人的咳嗽声一直未停。
直到对方平静下来,那双冰凉的手,探上封镇的下巴,将他抬起头来。
子衍的目光一直落在封镇的脸上。
封镇低垂着眼帘,一副恭顺的样子。
过了会儿,子衍的拇指突然在他左眼下的那颗小痣那里擦蹭了几下。
没有擦掉,他才意识到,这原来是颗鲜红的小痣,而不是溅落在那里的血迹。
“咳咳……”
子衍克制地低咳了几下,然后说:“抬起眼睛。”
封镇撩起眼皮,与病弱主人的视线交接。
对方仍然带着黑铁面具,面具下露出的一双眼睛。
这双眼睛眼型细长,内勾外翘,神光湛湛,标准一副丹凤眼。
病弱主人轻轻抚了下封镇的眼睫,清凉的嗓音犹如酷暑中的一块冰,说:“你是乐十一?”
“你很不错,可要我赏你点什么?”
所有人都听得出主人话外之意。
他对这名斗奴起了心思,先提了斗奴的名号,又问他可要什么赏赐,知情识趣的便会在此时叩谢主人怜惜,然后乞求主人赐名了。
赐了名,便代表着从奴升为侍君,可以算是半个主子。
可是……
一旁的管事目带忧愁地看向封镇,心道:“这傻大个,有这样一副玲珑心肝吗?”
此时,乐十一平平的声音响起。
“我以后只想和黑甲阴虫下斗场,每一场虫子可以多一些。”
管事一口血噎在喉口,他赶紧去瞧主人。
果然,主人苍白的脸隐隐有些发青,怕主人给这傻大个噎出个好歹,他连忙扯了一把乐十一,小声提醒道,“主人这是要放你出斗奴院呢……”
“我不出去!在这里挺好。”
封镇继续扮演着不知变通的木讷奴隶。
子衍松了手,像是嫌弃脏一样掏出一块手帕来,仔细擦了擦手指,然后扶着身旁的武士往回走。
“既是这么喜欢黑甲阴虫和斗场,只做区区一名斗奴岂不是屈了他的大才……”
子衍握拳抵在唇边咳了一下,忍过喉咙攀升上来的这阵痒意,接着吩咐管事道,“将他丢给战三,让其好好操练一番。”
管事听到“战三”两字,止不住同情起这个傻大个来了。
他送走主人,怜悯地瞥向封镇,“走吧。”
封镇又被转移到了战奴院。
战奴院的院落占地面积极大,又气派。
里面又分成不同的小院子,这里的战奴各个气神饱满,眼中光逼人,一看便是与其他奴隶不同。
管事似乎对战奴颇有些忌惮,在门口简单将封镇交接,便急匆匆走了。
回到斗奴院,管事在思索晚上的黑场怎么办,就听到手下前来禀报。
“有一只黑甲阴虫吞吃同类?”
管事沉吟,仔细问了一下损失,又有些犹豫不决。
黑甲阴虫吞吃同类的现象百中无一,他约莫着是这只虫子变异了,或许会进阶成一种更厉害的虫子也说不定。
他想了片刻,打发走了手下,然后决定等观望一阵再决定是否报给主人。
第95章惩罚世界
战奴院的管事将封镇带到一处瓦舍内,给他指了住处,就让他在这里等着。
刚来到战奴院,封镇两眼一抹黑,对这里的状况一点不了解。
过来的路上,斗奴院的管事没有跟他提过这里的情况,而战奴院的管事则更吝于说话,只说了一句。
“战三外出尚未归来。”
外出……
封镇心中一动。
他反复默念战奴两字,一簇火倏地在心中燃起,心头火热。
黄昏时分,他听到外面阵阵喧哗噪杂声音,便走出瓦舍。
正看见一队身着甲胄,体型壮的人从外面进来。
他们身上带有迸溅的黑色莫名汁液,散发着股股怪味儿,而这些人就好像习惯了一般,随意交谈,浑不在意。
领头一人,脸颊有一道长长的旧疤痕,从左侧眉骨一直划到嘴角。
能看出,当时的伤势应当十分严重,皮肉有一些外翻迹象,应该是被一种不平滑的锐器造成的。
这道疤存在感太强,让人会不自觉忽略这个人的长相,而记住他狠戾阴鹜的气息。
封镇第一眼看到他,便与那个“战三”对上号了。
战三也看到了尚且穿着斗奴短衣的封镇。
他将手中的长剑扔给他人,在院子中解开甲胄,阴鹜的眸子犹如鹰一样,盯着封镇。
“这是谁?”
“乐十一,是斗奴院送来的,听说是有大才的,主人吩咐要你好好操练他一番。”
一旁的管事音色平平,寡淡地说。
“大才?斗奴?”
战三咧开嘴角,疤痕拧成一道弯曲的形状,让他的脸看起来更加可怖了。
“既是如此,便让他明天跟我们一起出去吧。”
战三冲着封镇笑笑,语气带着毫不遮掩的恶意。
管事眉心微微皱起,很快又放平,什么话都没有留下转身离开。
其他战奴脱下甲胄,打量着封镇靠近。
其中一人冷不丁推了把封镇的肩头,他出其不意,意在想将对方推一个趔趄,出个丑。
却没想到,对方的脚好像长在了地上,纹丝不动。
“呦……有两下子。”
战三推开其他人,走近来。
他与封镇的个头相仿,只略略高出一块头皮的距离,但是身形差距却很大。
与乐奴、斗奴相比,孔武有力的封镇,在他的面前就好像身形尚未发育成熟一般。
虽然如此,但是战三并未从封镇身上看到对方有一点点的退缩和畏惧,反而有种势均力敌般的感觉。
他利眼眯起,扫在封镇面无表情的脸上,说:“现在没有你能用的甲胄和衣服,明天只能委屈你穿着这一身跟我们出去了。”
封镇并不在意,只点了点头。
战三没有难为他,冲着其他人斥道,“去去去!都走远点,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就这样,封镇在隐隐被孤立的环境里,度过了战奴院的第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早,战三等人早早起身,简单梳洗吃过早饭之后,便全副武装地准备出发。
封镇默默无言地跟在他们的后面。
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才有了第一次出府的机会。
曾去过乐奴院、牲奴田舍、斗奴院,又来到战奴院,只辗转这几处,尚不知道这座府邸究竟还有多少地方是封镇没有见到的。




总攻来袭! 分卷阅读161
由此也可得知,这个府邸占地面积定是极为广阔。
从战奴院出发,他们一路疾走,走的路应该是专为他们设下来的砖石小路,一刻钟才走到一处小门。
这座小门门口低矮,所有人进出皆需要躬腰驼背。
一出去,封镇就愣住了。
他曾不止一次想象过外面的世界。
他从府邸的面积推算,认为外面至少应该是一座城池。
而且,应该是一座规模很大的城池。
这里的街道会十分宽敞,行人熙熙攘攘、路边有摆摊叫卖的,有脚商走走停停等等,组成一幅古代市井的闹市图。
可是却没想到的是,外面什么都没有,除了缠绵不绝的灰色的雾气。
这些雾气似乎有意识一般,延伸至府邸外围一定区域便会缩回去,隐隐将府邸隔离起来。
战奴们就如一尾灵活的小鱼钻入水中,没有在这片雾气中掀起一丝波澜。
没有人等封镇,也没有人提醒他。
封镇没有时间多想,辍在战奴身后,脚步尽量放轻。
他前面的战奴感应到他跟了上来,回头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没有停步,很快便回过头去。
他们在路上走了很久。
封镇估摸约有大半天时间,一直来到一处雾气不那么浓重的区域,他们才暂作停歇。
众人坐在地上喝水补充体内流失的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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