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来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蔻一池
有封镇把控节奏,怪物既能杀死同类,又不会受到严重濒死的伤。
战三一直着意留神封镇的动作。
其实不仅仅是他,其他战奴们也是如此。
实在是,封镇的表现太过出乎他们的认知。
他们从未想过,让他们恐惧至深的雾气怪物会成为他们的护身符。
更加未曾想到,这样的护身符的数量在逐渐增多。
到最后,“护身符”们圈住一批又一批的魔物,只待他们宰割。
只要杀死魔物的最后一击属于战奴,气就会从魔物身上钻入战奴体内。
护身符们将魔物玩弄得奄奄一息,战奴上前一人一只地割成果。
封镇大概估算了一下数量,让他们体内的气保持在以往每次获得气数量的上下,便不允许他们再动手。
只有战三和他自己,继续进行割。
就这样,一连几天,部分“护身符”和战奴寻找魔物圈禁起来,封镇和战三两人集气。
第五天,战三体内的气终于突破临界点,他突破了。
突破的一瞬间,他的血液似是沸腾一般,全身涌上红色,无数汗水顷刻间渗出又被蒸干又再次渗出……
等一切异状平静下来时,战三满面红光激动地不知说什么好。
他深深注视着封镇,然后“噗通”跪倒在封镇的面前。
“主人!”
他的上半身压伏得不能再低。
他不知道用什么来表达自己此刻想要全部托出的忠诚。
同时,他心中还有一层隐忧,他担心对方会对自己这样的叛主之奴而心感嫌恶。
但是即便如此,他仍要如此做。
因为,他渴望着变强,渴望着不属于一名奴隶所该有的野心。
时间在他的忐忑中变得凝滞起来,直到那人平平一句,“起来吧。”,才打破了这份凝滞。
勇气重新回到他的身上,战三站起身来,鹰般的眸子扫视其他战奴,手指一下一下抚着长剑。
对他的作风向来明了的战奴们心中发寒,他们知道,这是战三动了杀意。
最机灵的那个连忙如战三一样跪伏在地,高呼:“主人!”
其他人纷纷醒悟过来,如出一辙地动起来。
“主人!”
“主人!”
……
封镇冷淡地应了一声。
他这明显区别对待的态度,让一众战奴胆战心惊。
对这新认的主人,惶恐又恭敬,深怕对方一个不如意,那头领便会取了他们的性命。
又在外面逗留了五天,封镇才突破。
突破之后,不仅仅身体各项属性大幅提升,就连内力都似变得浓厚了一成。
突破之后的身体,血气翻涌,较之前更加饱满。
每一根筋骨、每一丝经络都被气滋养,生命力蓬勃旺盛。
封镇盘膝功,一旁的战三掩下震惊和火热的眼神。
要知道,他突破那天,主人体内的气只比他多不比他少,可是,又足足过了五天,每一天都有数不清的气至对方体内,这样巨额的积累之下,对方体内的气才达到临界点,进而突破……
这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而在这些天大开眼界的战奴中,几名萌生了想法的战奴的眼神同样殷切。
……
封镇和战三在这之后,又少少集了一些气,只比其他战奴多一点的程度,然后打道回府。
回到府中,他们去了府邸深处,又一次被“主人”抽去气。
封镇和战三身体的异状,子衍没有察觉。
在他们即将离开之时,有几名手持乐器的乐奴从外鱼贯而入。
封镇正与他们面对面对上。
这些乐奴有好些生面孔,而且看起来颇有些怪异。
他尚未来得及想这怪异之处在何处,便到了队伍最末一位乐奴的白眼攻击。
那不是别人,正是他们曾同住一起的乐一。
乐一……样貌最为标致的乐奴,怎么会排在队伍最末?
乐一恶狠狠地瞪了封镇一眼,眼神在封镇身上恨不得刮出一层血来,板着脸与其擦肩而过。
距离那病弱主人越来越近,乐一那具纤细的身板努力做出一副硬朗坚挺的阳刚之势。
封镇这才恍然。
为何觉得怪异?因为这些乐奴,除了乐一,全部都是身高体壮孔武有力,与之前的秀美完全不同的风格。
封镇瞥了眼高高在上的子衍主人。
那人也正看向他,那双细长的丹凤眼波光一闪,面具下的薄唇微微弯起,似乎十分愉悦。
封镇轻淡地笑了一下,很快便不在意的回视线,随着战三等人消失在子衍的视野中。
子衍在高座之上,一边感受着体内气流转带来的舒适感,一边听着乐奴们的曲乐歌声,眼睛却渐渐失神。
总攻来袭! 分卷阅读165
不对……
不对!
他挨个去看乐奴的面容,总是有种非常突兀的不适感萦绕。
这些人都不对!
他想要的不是这样的感觉。
子衍突然站起身,向着居所走去。
乐奴们惊慌地停下手中的动作,然后便听到一句饱含怒意的清冷声音传来:“都把他们扔到斗奴院去!”
乐奴们全都萎下了身子,一脸凄惶。
而硬是缠磨管事同意放他过来的乐一更是悔恨交加。
第98章惩罚世界
自突破之后,封镇战三率领战奴频频外出。
战奴们眼馋战三节节攀升的战斗力,最后集体拜倒在封镇面前,恳求主人能够让他们进阶。
封镇注视着这些战奴们安分恭顺的模样,禁不住在心中叹息。
这些人真的是被奴化得太久了。
胁迫状态下不得已奉他人为主,竟然也能毫无怨言。
封镇答应了他们。
之后,辅助他们狩猎魔物的怪物们数量激增。
战奴们稳步提升。
战三第二次突破,累积所用的时间,足足有近两个月。
因着封镇杀死魔物效率更高,则比他早半个月进阶。
第二次突破,周身血气更加旺盛,每一次出招,浑身血气都似乎有些异动。
而战三第二次突破之后,他所能感觉到的异动更加明显。
仔细分辨,那更像是一种来自血脉深处的牵引。
似乎冥冥之中,为其指示方向,引他向更远的地方探索。
更远的地方有什么?
战三完全不清楚。
他毕竟是奴隶出身,从小长在府邸的那一小片区域。
也就是自成为战奴之后,才有机会接触外面。
而每次外出,凭他自己摸索,所知所得亦是有限。
这里为何会有绵绵不绝的灰白雾气存在?
雾气中的怪物从何而来?
魔物又是从何而来?
为何魔物消失之前会有一丝气进入他们的体内,而这气竟然能让他们身体进阶?
……
以前从未重视过的这些问题,开始不断地在战三心中徘徊。
第二次突破之后,封镇估算一下,发现再往后的突破,所需的气数量更加庞大,耗的时间也将更长。
而目前,他们的武力值,相比这个府邸的主人来说,处于怎样的水平呢?
封镇用布料擦干净剑身,拢到腰侧的剑鞘内,遥遥看向未曾探索过的雾气深处。
片刻后,他对着众战奴,轻轻弯唇。
“回吧。”,他说。
战奴们面带红光,气饱满,他们大多数已经完成了第一次突破,感觉无所畏惧。
回到府邸,封镇等人前去府邸内院。
仍旧是那座庭院,仍旧是那个身着白衣的病弱主人。
但是,战奴们却觉得一切都显得那么不同。
原本对于主人的敬畏消失,从不敢与主人对视变为敢于直视其面。
甚至,他们还能在心里暗自评价起病弱主人来。
这一切改变的基础都是源自他们自身实力增强。
当他们拥有了可以一直上升的实力,而主人又看起来弱得似乎随意一人就能杀死他,他们如何还会如之前那般恭顺?
更何况,现在他们真正的主人另有其人呢。
封镇这一次没有排在队伍中间,而是排在第一位,第一个上前。
面具后的那双眼睛自他出现便一直盯着他看。
等将封镇体内的气抽取完毕,子衍没有让他起身,而是张口道,“乐十一,今日我为你赐名臻,入住竹园,今晚侍候。”
虽然随侍在子衍身边的管事、武士不少,但是整座庭院非常安静。
此时,只有他不高不低的声音回响。
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带着些微咳嗽引起的沙哑感。
听到他的话语的战三与其他战奴们齐齐一愣,紧接着露出一丝焦虑来。
他们非常迫切地想要知道,新主人的决定。
难不成,真的要去给那个病痨家伙侍寝?
封镇如他们所期望的那样拒绝了。
他抬起头,坐姿虽然还是跪坐姿势,但是给人感觉完全不同了。
子衍甚至有种身份互换的错位感,就连这宽阔的亭子都似逼仄压抑许多。
“我有名字,封镇。”
“而且,我不喜欢侍候别人。”
他听到这个大胆的奴慢条斯理地说道。
子衍驱散笼罩他心间的怪异气场,袍袖一抖,碰撒了一旁的茶盏。
“我不喜欢你的不喜欢。”他淡淡挥了挥手,侍立一旁的武士上前,一把向着封镇抓去。
两名武士一左一右握住封镇的肩头,想将其提起来,却觉得手掌下的人重逾千斤,他们脸上现出惊讶的神色。
这是……
然而,没有容他们想的时间,只见他们眼前的人影一花,紧接着身上肩头就是一阵钻心剧痛!
他们根本来不及去思忖自己如何受的伤,便目眦欲裂地看到那个人影,势如猛虎般地直扑座上的主人!
武士们想去抓住这胆大包天的奴,却惊觉自己的双臂竟然没了反应。
……
内力在体内经脉急速流转,封镇的速度提到极致,一掌劈在子衍的肩头。
他不清楚这“主人”的武力如何,骤然发难凭得便是占尽先机,因而这一掌,他用了八分的力。
子衍吐出一口血,整个人倒飞出去,像一具被折磨得破碎的娃娃倒在地上,没有声息。
“主人!”
其他武士有两人猛地回攻击封镇的态势,一个起跃,跑向子衍。
剩下的武士则与封镇缠斗在一起。
而这时,战奴们也反应了过来,与赶过来的其他武士战成一团。
战三则直扑离他不远的“前主人”。
战况很快被控制住,因为战三拿住了子衍,他粗壮的手臂握住子衍的脖颈,将人犹如小鸡一样提起来。
昏迷的子衍在他遒劲的身材对比下,脆弱单薄得惊人。
“大胆战奴!”
“放下主人!”
只比战三晚了一步的武士又惊又怒,爆喝道。
在这个府邸,至高至尊的便是名为子衍的主人。
而此时,这位主人的性命却被握在一名战奴的手中。
越来越多的人围拢过来,包括许多院的管事们也顾不得未经主人召唤,匆匆而来。
除了他们之外,这里又多添了一批意想不到的来客。
“黑甲阴虫?!”
“黑甲阴虫怎么会在这里?!管事!”
怎么回事?
……
斗奴院的管事脸色灰白,满脸都是冷汗。
他一遍遍小声回应:“这,这我也不清楚。”
总攻来袭! 分卷阅读166
事实上,他知道自己闯了大祸。
这领头的黑甲阴虫自几个月前突然吞食同类。
由于它吃的不算多,他又存有私心,因此未能及时禀报主人。
他曾猜测这只虫子是变异了,却没想到,这只黑甲阴虫竟然能号令其他众多同类,竟在这个要命的节骨眼上跑了出来!
……还偏偏跑到了这里!
让斗奴院管事更加瞠目的是,这些虫子直奔庭院中央的战奴们而去。
他狂喜的表情僵在脸上,便见这些黑甲阴虫竟然将那些犯事的战奴围起来,完全是一副保护的姿态。
封镇等人挟持着子衍,由黑甲阴虫们的护卫下,一路畅通无阻,来到府邸主人的真正居所。
这一路分花拂柳,战奴们看到前半生从未看过的致景色,待进入子衍起卧的庭院后,他们更是见到了想都想不到的奢靡场景。
破天荒的,他们头一次对过往奉为主人的子衍产生了一丝不忿。
这样心呵护修理的美景,这样美别致的器具,具具都凝聚着奴隶们的血汗。
这所谓的主人,是站在奴隶们高高堆积的尸体上享受这些美物。
可有谁曾在意那些死去的奴隶?那些正在苦苦劳作的奴隶?
子衍在一阵剧痛中醒来。
意识刚一回笼,喉咙的痒意便怎么止都止不住,他禁不住急促地咳嗽起来。
每一次咳嗽引起的身体震颤,都让他的痛感加剧。
他猛地一惊,才发觉四周一片昏暗,而他面上也没有熟悉的金属材质冰凉的触感。
他记起来了……他被那胆大包天的奴拍了一掌。
子衍脸色骤然一白,也不知道此刻外面是何境况。
此刻,他的身体就犹如一个破了口子的囊袋,无时无刻都在向外漏气。
他知道,这是他生命力正在流逝的征兆。
一道脚步声从远及近,在子衍的瞪视中,那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子衍眼睛微微眯起,眼线细长上挑,竟有种莫名的惑人感。
在他的视野中,这名奴隶手持一盏油灯,另一只手随意挑开轻薄的帷幔,向着他打量过来。
思及自己的面具没有戴在脸上,子衍蹙起眉,用能动的那只手臂挡住自己的面孔。
他听到对方一声哼笑,然后那道可恶的声音响起,“啧……你这张脸确实是漂亮。”
子衍就知道对方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他极度厌恶别人用“漂亮”这个词形容自己。
他忍着反感,心中对自己的处境担忧起来。
同时,种种疑问在他的脑中盘旋。
那功法明明有问题,这战奴的实力如何会这么强?
对方绝对不是因功法而实力增长,若是如此,他们也不会安稳地过上这么多年。
封镇见他眼睛咕噜乱转,也不打扰,欣赏这人致的长相。
真的可称得上是美如冠玉、倾国倾城。
这是封镇辗转这么多个小世界,见过的容貌最盛的人,没有之一。
美到极致,你就会忽略这人的性别。
这样同样也会给人这个人男生女相的感觉。
想想也是好笑,这人不仅仅用面具遮脸,还偏宠那些秀美得如同女孩的乐奴,应是厌恶自己的长相的。
封镇看够了,才在子衍喷火的目光中疏懒一笑,“你先养好伤,我暂不杀你。”
他的直接让子衍微微一怔,
子衍无意识地松了一口气,却在下一瞬,他的这口气又重新提了起来。
因为他听到这个胆敢犯上的奴隶说:“毕竟,你还是有些用处的。”
子衍心中愤懑,却对于现状无能为力。
早知如今,他当初就不该纵容这奴……想到这,子衍脸色难看至极。
当初的这奴那木讷的样子,装得当真是惟妙惟肖!
第99章惩罚世界
封镇接连几日忙的不可开交。
权利更迭,他需要操心的太多。
让他意外的是,对那躺在他宿处院落的病美人子衍,最忠诚的居然不是被不停洗脑的奴隶们。
奴隶们没有什么挣扎地便接受了新上任的主人。
始终负隅顽抗的是武士。
他们群情激愤,像是一颗颗即将被点燃的炸弹,随时都会为了子衍牺牲自己。
他们如此举动,不仅仅保住了他们的子衍主人,某种意义上说,也对保住封镇主人地位起了一定震慑作用。
某些存了歪心思的人做小动作时就要好好想一想,若是想不顾子衍的安危,找封镇的麻烦,便要小心这群拿命拼的武士们了。
接下来,封镇首先要做的便是理清这座府邸的人和事。
为了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完,目前大部分事情暂时按照原样,并未更改太多。
理顺之后、他见了其他三域的奴隶,其中着重留意了战奴首领。
表面看起来倒是恭敬有余,似乎并不在意他们的新主人原是一名与他们同样出身的奴隶。
封镇用内力在其他首领的体内游走一圈,发现他们竟然已经出现了内虚早衰的迹象。
应该是与他们常年被人刻意抽取气有关。
都被那子衍吸的几近枯萎,更不用谈利用气提升身体战力了。
他直接命令打散了其他奴隶,将他们,无论是斗奴、牲奴,亦或是乐奴,全部编入战三的队伍中。
为方便管理,他采用了十人一队,百人一团的编制,每一名原战三手下的战奴都是一名团长,负责监督和训练其团下成员。
这之后,封镇后便命战三和团长听从他的安排,负责监管府邸的动向。
不服从管束的人,被他下令杀了一批,剩下的老实多了。
也是这时候,一名战奴前来禀告。
封镇见到他的时候,突然记起这是他安排照顾子衍的人。
“何事?”
“禀主人,那人……好像是快死了。”
战奴忐忑不安地道。
主人交给他的第一个任务,便是叫他将“前主人“养好。
可他明明是极为用心照顾的,“前主人”还是一天天虚弱下去了。
封镇略一沉吟,便抬步向着关押子衍的小屋走去。
直到见到那躺在床上几乎了无声息的人时,封镇才确信那战奴说的没错。
任是谁过来一看,第一印象都是:这个人,快死了。
封镇蹙眉。
那天他看过他的伤势,不过是肩头的骨头裂了,养些日子便会好,怎么也不至于要死的程度。
他看向床铺上奄奄一息的人,视线在他苍白的面上逡巡。
禁不住在心中思忖,这人也太娇了。
他用手指探向子衍手腕,调出一丝内力送入对方体内。
然后便惊讶地发现那丝
总攻来袭! 分卷阅读167
内力一进入对方体内便被吸殆尽。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封镇感觉子衍的面色红润一些,没有那么难看了。
想了想,封镇又送进去一丝,这一丝足有之前三倍之多。
接连三次,那子衍的脸色便肉眼可见的红润起来了。
难不成抓了一个吸“人气”过活的妖?
封镇觉得好笑。
可又不好在这时任这人自生自灭,他还是需要一位清醒的“人质”来为他解惑。
于是,自这天开始,封镇每天抽空来这里给子衍输上几次内力。
没几天,子衍就清醒过来。
封镇冲他扯起唇角,握住他无力的细细手腕,力道刚好让他痛得难以承受,又不至于骨折。
“咳咳……痛!咳……你这个无耻贱奴!咳咳……”
封镇更用力了一些,子衍觉得自己的手腕要裂掉了,他可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罪,不由得痛呼,从边咳边骂到边咳边哀求,不过一分钟时间。
看着这人流了满脸的眼泪,封镇有些一言难尽,他还从未碰到过这么娇气的男人。
“求你……咳咳……咳……放开,好痛!”
封镇松开了手,对于这种没用的废柴他完全懒得去用武力威逼了。
“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吗?”
看了会儿一个大男人又哭又咳的窘态,封镇缓缓道。
两人视线相接,封镇一边唇角扯开的弧度更大了些。
“你现在是阶下囚。”
见对方神情未曾变动,他慢条斯理地接着道:“是人质,还是奴隶。”
他着重强调最后两个字。
果不其然看到对方脸色大变。
子衍脸色变幻,不停的在想要如何做,才能反败为胜。
可惜长久以来安逸奢靡的日子让他的世界极其简单。
这些年,他只要按照前人制定的规则去生活,便可安然无忧,他可从来没有为什么事情犯愁过……
而如今他要愁死了!
他该……
“星奴,还不快叫主人。”
子衍募得僵住。
“你……叫我什么?”
“星奴。”
封镇浅浅一笑,“主人我给你取得名字,喜欢吗?。”
子衍紫涨着脸,牙关紧咬,他重重闭上眼睛,用沉默来抗议。
“倒不是不可以给你换个名字……”封镇假作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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