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密兵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京城三少
保镖队长不知道主人跟主母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不敢乱说,先把人截回来再说。马上调集车辆去追三轮摩托车。他们没头苍蝇追了一程,哪里还有三轮摩托车影子。以为是两口子争风吃醋,反目成仇了,可是也用不着大动干戈?不是说老米很开放,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亲眼看到老板带红男绿女回来一起玩。
ie老板还不知道老情人身边有高手,他带着一队雇佣军星夜赶了回来,副队长告诉他,三轮摩托车走了半个小时了,队长正全力追上去。ie马上联系索朗贡:“我命令你,马上给我抓回贴那亚和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不然,我们全完了!”
索朗贡吃了一惊,清醒了很多,他还在玩得昏头昏脑,赶紧用冷水冲了冲,清醒了一些,布置保安军四处拦截贴那亚和他农信,他想不到小杂种真是贼胆包天真的敢拐卖贴那亚,贴那亚这贱货还跟着他走。索朗贡到现在为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他只是隐隐感动泰哥的声音中有一种绝望,他最近被打得东躲西藏,他也没有今天如此沮丧,可能贴那亚对他太重要。
“泰哥,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抓回这对贼男狗女!”索朗贡组织强大的力量,围追堵截贴那亚和他农信。
贴那亚感觉不对劲,他农信怎么没有回盛世王朝休闲会所?贴那亚很生气:“他农信,你走错了路!盛世王朝应该往这边走!”
他农信没有理她,她本来就坐在一起,伸手想抢他的操纵龙头,他农信嫌她捣乱,再次点了她的晕穴。到了晒布码头,赶紧将三轮车交了保管,换回快艇,已经有大批保安拥向码头,宋查查嘿嘿笑了一声,加足马力,犁开滚滚雪浪,远远地将会晒码头甩在了身后。
索朗贡马上组织快艇去追,然后,他农信的快艇拥有双驱动的大飞,航速可以达到五十节,几乎是贴在水面飞一样。
孤注一掷的ie老板调到了一架武装直升机,直航湄公河晒布往星力河段。宋提查发现空中有武装直升机叫声不好,他在湄南河被导弹击中过,现在看来又是凶多吉少。他不玩了,要是被锁定,神仙也逃不掉,他突然降速往岸边窜去,看准一处灌丛,一头扎了进去。果然不出所料,一枚导弹跟踪而至,水底像起了一个惊天巨浪,后面追上来的快艇,也被吓得溜着弯子,不敢靠近。
宋提查隐身在灌输丛,赶紧弃船上岸。他背着贴那亚,这个洋妞还比较重,后面追上来的快艇,也弃船上岸包抄了上来。他们有二十多条快艇,还有直升机的空中掩护,打肯定是极端冒险行为,敌我力量对比悬殊!ie肯定要拼命了!
宋提查一上岸,他也不客气,马上抢了一辆越野摩托车,他不敢救醒贴那亚,寻一根绳子捆绑在后背,戴上头盔,开足马力在公路上狂奔。武装直升机也不能判断,哪是宋提查,追上岸的武装分子冲着摩托车屁股后面乱打了一阵。子弹嗖嗖乱飞了一阵,宋提查早到了安全地带。
宋提查要给他们一下打击,他马上命令札晃集中力量,他还想着对方的快艇呢。他通过腕上的电子表一定位,他就在新莱地段。札晃二十分钟就赶过来,迅速抄了他们的后路。
空中弥南大叔亲率十架阿帕奇来支援,对方已经在空中飞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正为失去打击目标茫然不知所措,遭到ie老板泰哥的遏斯底里的呵斥:“混蛋,为什么不追上去连续打击?炸不死他,我要处决你!”
飞行员哭丧着脸:“泰哥,他躲进了灌木丛,你知道河边林木很深,显示屏上看不到他的踪影。后来,发现他的时候,他抢了摩托车混进了公路上的车流当中,难以分辨啊!”
“你就不会将后面载着人的摩托车,全部扫射?追上去,公路上凡是有载着人的摩托车,全部击毙!我再派五架武装直升机协助你!”泰哥知道让他们出逃成功,整个ie跨国集团从此不名一文了,他孤注一掷了。
他们在打击乐、旋转的灯光、狂热的叫嚣声中,放纵着自己。当然少了钢管舞,热舞、辣舞、劲舞、贴面舞。
然后,就是派对。节目主持人扇情地叫喊:“尊敬的各位来宾、先生们、女士们,晚上好!”
尖叫声、马哨、拍打声,闹得天昏地暗。
“今晚在场的,你们都是上帝之子。天之骄子。今晚的压轴戏,就是王子配公主!按照我们的惯例,我们将通过幸运滚动,抽出我们的幸运星。第一对天作之合。七号和一百零一号。”
屏幕墙上出现一对佳丽的身影,每位嘉宾都有一个号,宋提查差一号他是八号。这一对在尖叫声中,结伴走出了会场,他们是一对临时公主王子。
下面的人很紧张,叫到号的都会兴奋得尖叫起来。因为叫到后面,担心出现剩男或者剩女,只能只认倒霉。
一对对公主王子兴奋地牵手走了,宋提查的八号还是待字宅中,倒希望变成剩男,得又要动脑筋应付。
“八号王子,配八十号公主。掌声祝愿他们美梦成真!”
宋提查还是有些紧张,他只得走上前,亮出了八号的牌,八十号公主牵着他的手颤了一下,两人都很兴奋。
两人到贵宾室,都迫不及待地扯下对方的面具,两人都惊呼起来,一个是他农信,另一个竟然是贴那亚。
宋提查装着有点清醒:“喂,贴那亚,我带你回我的公寓,不要在这里跟索朗贡混在一起。”
贴那亚迷幻地看着他农信:“不!我带去我的住处,我哪儿才是人间天堂。走,我带你去。”
宋提查要的就是这句话,他要看看贴那亚究竟是什么来路?于是,宋提查驾着他的三轮摩托车载着贴那亚,没想到对这种简单的交通工具,还相当的兴奋,晚风渐凉,夜色如水,灯光如茶,让她的发瀑在晚风中飘散。
绝密兵王 349撤吧
弥南大叔刚要对一架武装直升机形成包围,接到酷哥命令:“撤吧。”
札晃也正要向对方发起攻击,酷哥给他的命令:“撤吧。”
宋提查看到了湄公河上增援快艇密布河道上,空中也有一群武装直升机赶来增援,硬碰硬,肯定要吃大亏。他当即立断,撤回去。小不忍乱大谋,他可不愿跟对方力拼,他要以不战屈人之兵。如此大规模的战斗,造成很坏的影响。一艘快艇送他了。
宋提查带着贴那亚顺利地撤回了新莱,蓝凤凰、卫、咪妹听说酷哥回来了,都兴冲冲地跑下楼来迎接他,可是酷哥进解开贴那亚的穴道,她们看上去,他正在轻薄她。宋提查看一伙冤家来了,他赶紧把贴那亚推给札晃:“晃哥,送给你,拿不下她,你别见我。”
札晃开始看酷哥从背上解下一个洋妞,还以为酷哥虎口拔牙,从匪窝里抢了一个美女回家。没想到,酷哥想也没想,就送给他,他哪里见个如此肤白如雪的洋妞,颤微微不敢上去扶她。
贴那亚悠悠醒转过来,看着他农信:“他农信,我这是到哪儿了?我好像梦游似的。”
蓝凤凰凶霸霸地说:“你看好了,他是我的哥哥福娃,他们叫他酷哥,也有人叫他宋提查,没人叫他他农信。”
咪妹懂了:“凤凰姐姐,福娃也是假名,宋提查才是真的。”
卫没好气地说:“我看宋提查都是假的。这是人是真的。倒不假。”
宋提查嘿嘿地笑着:“贴那亚,这是我的札晃哥,赫赫有名的军事首领,我现在隆重把你介绍给札晃哥。从此,你就是札晃哥的人,也是我尊敬的嫂夫人。怎么样?”
贴那亚看看宋提查跟后面三个姑娘扯不清,再看看札晃虽然脸面子有点黑,但长得还是高大威猛,看来也只能认命了。她可是看了有关酷哥的报道,她从此黑道走到了白道。
“你真是大名鼎鼎的酷哥?”贴那亚还有点拿不准,“我还以为你是人贩子?”
蓝凤凰抢白了一句:“是啊,他不把你贩过来了。”
宋提查说:“你们,我的好姐妹,我也会一个个把你们配给我的好兄弟,跟着我什么好,哪天死都不知道?”
呸——三个女人给他的答复是一致的,宋提查想,慢些来,让她们跟我的兄弟擦出火花来说,札晃哥先做个榜样再说。
“札晃哥,你能不能主动一点?”宋提查抓过札晃的大手,去抓贴那亚纤长的素手,可是他像触火似的缩了回来。
“来电了。好兆头。札晃哥,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可不能给我错过。兄弟们,送札晃哥回房。”酷哥一声令下,兄弟们嘻嘻哈哈推着团长和贴那亚回保安大楼去了。
ie再有实力也不敢到新莱地界来,因为宋提查布署了最先进的相控雷达,他来立即锁定他,有多少武装直升机就打多少。再说,他现在帐面上的钱,被转空,他还要保存一点家当,以图东山再起。ie是咽不下这口气,但他深知对手的厉害。他选择了还是听索朗贡的撤吧,从长计议。泰哥可不能告诉他的合伙人,他现在囊中羞涩。他白天做了一件自认为很得意的事,他新开通了一条往柬缅边境走毒的运输线,正在他踌躇满志,谁知道有人差不多让他连裤子都没得穿了。
泰哥电话通知苏诺过来,他要一批数量惊人的货,他可不能粮饷啊,他的雇佣军要是不给他们粮饷,他们不闹事才怪。
苏诺看侬蓝老爹最近一些日子气色不错,每天打高尔夫球,还练上了拳,看他动作流畅自如,颇有当年威震四方的架势。你看他一套洪拳打下来,徐徐调息了一阵,面不红,气不喘。神抖擞。
苏诺忙恭维了一番:“老爹啊,真是人逢喜事神爽啊。”
老爹了势:“喜从何来?”
苏诺瘦骨嶙峋的脸上,笑起来,阴森森的:“老爹,马上要抱玄孙了,哪有不恭喜之理?”
老爹接过热毛巾敷了敷面,颇为感慨:“我以为这傻小子,也要走我、他父亲的老路,一个人死不足惜。你看,他父亲之死,是害人害己,弄得家破人亡,夫妻双双受害。什么好场?我一大把年纪,黄土快埋了半截的人怎么幡然醒悟。做多了坏事,害人必害己。你看我,坏事做绝,差点无后。宋提查,这小子,像是佛祖派下来点醒我的,我怎么一看他,就觉得我坏事做到头了。没想到,我爷俩,还真成了忘年之交。阿诺啊,你多跟着点你小兄弟,他起码不会带坏你。我看素格力自从跟了小兄弟,行为举止,还多了一份侠义心肠。哎呀,人嘛,就是佛说的要开悟,开悟即明了,见真如,得大道了嘛。”
苏诺看侬蓝说得绘声绘色,忙说:“老爹,听说家乡自种下了,你买回的咖啡豆,成还不错,现在到获的季节。我们不如回家看看今年的咖啡豆成怎么样?是不是请酷哥过去统一购?”
侬蓝老爹一挥手:“这点小事,别跟他说了。他现在啊,跟国际第一大毒枭ie掰手腕,ie可是令米国cia头痛了几十年的死硬分子。我们不能分他的心,我俩先回老家看看产量如何?然后调集资金全部购。管它销路好不好,我拿去当礼物送了人。这总可以了吧?不能失信于民啊。你拾一下,我们明天出发吧。”
苏诺提醒老爹:“我们是不是把多嘎请回山?亚拉索肯定要跟我走吧。美赛这边、清莱、清迈都照应不过来啊。”
侬蓝老爹不当一回事:“我们这边现在变成大后方了。用不着怕,经营方面有玛莲、景雅打理,安保方面出不了大的乱子,我们这都是正当生意,还有警方联保,再说酷哥离得不远,他现在拥有四五十武装直升机,说到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完全可以震慑住。我不担心,就留洪利和瓦格担当安保工作。看看有谁吃了豹子胆,还跟我过不去?”
苏诺额头上冒出了些微虚汗:“好,好,老爹安排的是。我这就按老爹的意思照办。”
第二天,宋提查就得到老爹发来的消息:“他要回家乡看看种植的咖啡豆长势怎么样?这边的事务要劳你多心。”
宋提查可不敢阻止侬蓝的行程,他忙回了消息:“老爹放心。要是有什么吩咐,老爹尽管吩咐,提查一定照办。”
老爹说:“你帮我解除后顾之忧,功莫大焉。素格力的终身大事,你也要盯着点。怕这小子不长记忆。”
宋提查忙回信息:“老爹,你放一百二十个心,两人热络着呢。我也想考虑,给我的兄弟,都配上一个,得在外面沾花惹草的。”
老爹很赞成:“这才是做大哥的范。用得着我老头子牵线搭桥的、主婚的,我没二话可说。傻小子,你也要早做决断。是班家大小姐呢,还是昭披耶将军家的长小姐?你也要早作决定。人生就这么几件事,早做晚做都要做的。”
宋提查不敢强嘴:“是。老爹。”
宋提查跟老爹通完电话,马上让拉栖兀、塔基固、雕勇、皎沙月、塔拉德、克立、吉海、阿甘去胡康河山谷替回多嘎、乍篷、帕拔篷、银辉、巴莫、吐骨浑、桃宝、蒙叻、信社尼九员猛将,他要准备跟ie集团决一死战。
宋提查当晚把素格力、札晃、瓦格里仑、弥南召集在一起,五个人共商大计。
宋提查分析了ie和索朗贡的兵力,雇佣军加上保安军不过一千人左右,武器装备可能配有杀伤性大的武器,最具杀伤力的便是ie的武装直升机大队,估计他拥有一支四十架武装直升机,十架黑鹰,而且是最新一批到货,性能相当不错。对手索朗贡与他喝过酒,对手相当理智,是一个很自负的家伙,他怀疑就是李军的弟弟李建。接着,宋提查就谈了多嘎与村长小女涞月的故事。瓦格里仑说:“多嘎,隐姓埋名啊,怎么还有血海深仇?酷哥,我们做兄弟的,一定要帮他出了这一口冤气。”
素格力也坚决说:“酷哥,你说,是谁杀了他全家?我的手下,我要亲自为他申张正义。”
宋提查蹙着眉:“其实,多嘎兄弟,有很多机会可以手刃仇人,但是他没有这样做。多嗄兄弟还是理性的。他想让他的仇人多活几天,他要把他的罪证公之于众,大白于天下,然后申张正义。”
素格力脱口而出:“苏诺?酷哥,老爹明天要去会晒,会不会有危险?”
酷哥说:“我们就是要让老爹之行,安全无恙。开开心心去,欢欢喜喜回美赛。”
札晃思虑良久:“多嘎兄弟,还是有远见的。他要是冒失动手,万一走手,不但除不掉仇人,可能还要被仇人加害。最可怕的,仇人图穷匕现,可能会伤害老爹。他要弄清仇人究竟有多深的背景,再剿灭其巢穴。怪不得,他将生命托付给酷哥,他知道只有酷哥才能帮他报血海深仇。真有远见!”
札晃竖起大拇指。
绝密兵王 350女人见识
古木岭村像遇到了大喜事,百万子的鞭炮,铺在村前的牌坊前烧,炸起的火光、硝烟四散弥漫开来。村里的鼓乐队,奏起了迎宾曲。还专门请来了舞狮队,舞狮助兴。
村长说:“大清早,看到天空有朵五祥云朝我们古木岭飞来,原来老爹荣归故里。大喜,大喜啊。”
老爹一对寿眉笑成了月牙形,手持佛珠,向乡亲们合掌作礼:“乡亲们,吉祥如意。侬蓝是喝哥佬溪的水长大的。无时无刻不念着看我长大的叔公、姑奶奶们。侬蓝也想回村养老啊。等那边的事,稳定下来,我也回家乡定居,成天陪叔公、姑奶奶打打雀牌,喝喝小酒。”
村里最年长的叔公、姑奶奶笑得合不拢嘴,他们有的年近百岁了。村里的大伺堂,是老爹扩建的,现在看起来巍峨壮观,绘辉煌。古木岭村出去的人,有了成就念念不忘的是光宗耀祖。
说话间,迎进了大伺堂,老爹先要拜祭列祖列宗,烧香化纸,默念许愿。然后,捐赠维护修缮礼金。村长特地准备了笔墨纸砚,请老爹题匾额。老爹也不推辞,饱醮浓墨,稍稍凝神思索片刻,悬腕挥笔,力道虬劲,气势非凡,一气呵成。“霞岭云村”四个大字,然后题款,盖上印章。书罢,提笔俯瞰,虚怀若谷:“手劲不行了,不行了。”
村长、苏诺赶紧带乡亲们鼓掌。接下来,大开流水宴,来多少客人,就请多少客人入席。不管当地官绅,还是山村野老,都到伺堂入席。然后大盆大盆上菜。老挝是一个受华夏风俗影响的国家,除了信仰佛教,礼仪习俗全部来自上邦华夏。
苏诺看涞月满面红光,也加入了端菜行列,他的儿子西萨旺,跟着村里们的孩子点着鞭炮啪啪乱放。他不由皱起了眉头,比吃了一个苍蝇到肚子里还难受。他可是信奉宁缺勿滥的主。
涞月正眼也没看他,只顾穿花度柳似的,给客人倒酒上菜,热情周到。苏诺不知为什么,看涞月有了一种他以前所没看到的气神。他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这可是他又爱又恨的人。人挖给她了,她还以为是大萝卜。涞月今天特意穿上了织锦长筒裙,在众姐妹当中显得鹤立鸡群。当涞月给他们上菜的时候,苏诺悄悄掐了一下她肉最多的地方,涞月理都没理他,冷脸子走了,把他晾在那里。
酒菜齐整的时候,全村青年男女上来,跳了一个集体舞,他们手拉着手,像围着火堆,跟着鼓乐的节奏,欢快地叫嚷着,跳跃着,算是给客人助兴。
苏诺看到了涞月,也在其中,她忘我的跳着,神采飞扬,并没有一丝哀怨,与他想象的涞月判若两人。他本想折服这个不守妇道的小妮子,让她俯首贴耳,做他的情人。没想到她倒过得很滋味润似的。他妒火中烧,胸口隐隐作痛。
“阿爹,难得回家乡一趟,你要代表我,给家乡父老敬酒啊?来,先给你的泰山大人,全村的父母官敬一杯。”老爹看苏诺神色游移不定,有点心不在焉,就给他出题目了。
苏诺一惊,他可不能在老爹面前黯然失色,赶紧起身,把一张脸松动开来,挤出笑容:“阿爸,诺儿敬您老一杯酒,这些年多谢阿爸看得起诺儿,让诺儿有了一个安身之处。这杯酒祝阿爸延年长寿,吉祥如意。”
村长颇为开心,他时来运转,完全是这个准女婿给他带来的荣光。他笑容满面也嘱他:“孩子,你跟着老爹,行事光明磊落,做人堂堂正正。听说你们办起了大事业,做起了大生意,这可是前无古人的大公司啊。我们村都感到脸上很有光。”
苏诺唯唯诺诺:“是啊,是啊,老爹独具慧眼。给兄弟指明了光明大道,以后一定会有锦绣前程。也为我们村里们的年轻后生进公司做员工,开了一条方便之门。”
村长和众乡们齐声说好啊好啊,将来孩子们有出息,忘不了老爹和苏诺先生的大恩大德。
说到这里,老爹插了一句:“乡亲们,我听公司董事长宋提查说,公司要招聘大量员工,将来我们村的孩子可要有学历,同等条件下,我们古木岭村的孩子优先考虑。最近公司业务繁忙,我就没有邀请宋提查过来了,有机会,我一定把董事长、总经理、军政总监都带回村里,给乡亲们认识认识。不要以后,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
村长忙带头说好。涞月想,他早就来了,差点还跟我扯不清白了。好在这家伙,坐怀不乱,行得正,站得直,是条硬汉子。
中餐饮宴毕。老爹特意给苏诺放假,让小两口团聚团聚,不要整天守着一个老头子。
涞月很紧张,她现在越来越厌恶没有人性的家伙。苏诺把涞月领回家,关了门就想成其好事,可是他傻眼了,涞月是例假。涞月知道苏诺很忌讳这个东西。果然他一把推开她,到镜子边梳他越来越稀少的头发。他苏诺不愁找不到女人,怎么肯碰那晦气的东西。哼,是你自己没福气,别怪我没给你机会;谁叫你迟不来,早不来,偏在成其好事的时候就来了。可能以前湄月缠住过他,他极不耐烦。
涞月的小阴谋得逞了,她故意装着很不情愿地穿戴整齐。两人各怀心事,沉默了很久。但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
“涞月,好像你有什么心事?我在家,你当面说啊。我走了,你不要哭哭啼啼哦。”苏诺脖子上挂着粗大的黄金项链,压在全身的刺青上,看起来有点邪恶。
涞月轻声说:“我还有什么可说的。没有啊,我很好。”
涞月倒觉得涞月不哭不闹不正常了:“你瞒我。你张开嘴,我就看到你心脏。你一定背着我,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说!你跟谁好上了?”
涞月不由泪水婆裟,抽抽咽咽说:“我等于你死了。我万念俱灰。”
苏诺吼道:“你别逼我。我要是查出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杀光你全家!我对不起你家吗?你哥哥、姐姐住的楼房,谁给他们的?是我,苏诺!你现在住的洋楼,是谁给你建的?是我,苏诺!还有你老爸的村长,不是我苏诺,他能当得上吗?我苏诺对你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对得起天地良心。你有良心吗?你对得起我吗?你扪心自问!你拍着胸脯想想看,你每晚把枕头垫高一点,好好想!没有我苏诺,你家里,就是一群贱骨头!”
涞月不做声,只有淌泪,苏诺看他喝了几杯酒,怎么糊里糊涂冲着他撒什么气。她还真没做错什么?不就是跟她姐妹开心了一下,好了,现在又骂回了原形。他内心一软,又坐到她身旁:“好了,别哭了。我今天多喝了几杯,本来想回家补偿你的。可是,又偏不作美,内心有点疙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苏诺是什么样的人?你跟了我这么些年,我可是当你菩萨一样供着的。老爹不是说,他不久要解甲归田,我肯定要跟他回乡啊,那时,我们可以朝夕相伴,夫唱妇随了。好不好?”
涞月怕言多有失,无端遭他羞辱,她素来知道,她不能在他面前眉飞色舞,那样无端遭到猜忌。她只能默默地淌泪,或者拼命似的撕扯他,冲着他大呼小叫,他反而满足了虚荣心,哼,老子才不为一个女人所动心。女人只配为我牵肠挂肚。
苏诺果然长叹一声:“涞月,我难得回来一次,你能不能让我开心一点?每次回来,如果都是拌嘴,有意思吗?”
涞月进入了角色,哭闹了起来:“是我要闹的吗?什么事你都倒打一耙!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有我说话的份吗?你越来越荒唐,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口。你根本就是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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