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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兵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京城三少
对面有人回应:“现在还有力气骂人,等下连骂人的机会都没有了。”
那人感觉有一丝风声,看对面两个人没有回应,他叫了一个兄弟走过来看看怎么一回事?
他老远叫着:“喂,你们会隐身啊?怎么看不到你们?”
话说完,他感觉脖子一凉,手法相当完美,两人几乎同时倒进宋提查臂弯里,动作要快,血流有声啊。
“喂,你们不要乱倒水,地板本来有血,你们再倒水不是更滑。”
他话音刚落,他就脖子一凉沁,人事不知。那头两个要很奇怪,嗯,怎么死人多了起来!我的兄弟呢?他一愣,脖子也一凉,倒在了一起。
宋提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发掉最后两人。他轻轻地推开门,宋提查看得呆了,苏诺背着一支部锋枪指着侬蓝老爹,老爹还一如既往地写着字。苏诺旁边有四个亲信,也背着冲锋枪。
苏诺正冲着手机叫:“你现在到什么位置?准备攻击!”
替身很聪明:“我没有发现目标如何展开攻击?我们到达了指定的位置,向谁发起攻击?请指示。”
可能视频中,看得到下面交战双方的猛烈的炮火,苏诺也没经历过空中打击,他也不知道怎么锁定目标,摧毁敌方的工事。
“你看到军警没有,向军警发起攻击!”
海猛一点不傻:“兄弟啊,我们只看见炮火纷飞,看到的都是穿迷服的,向哪一方穿迷服的攻击啊?”
“你看清了,有头盔,穿防弹衣的就是军警——”
苏诺猛感觉身边有什么动静,身后的四名兄弟,哼都没哼一声,栽倒在地。他要扣动扳机,宋提查将他的枪口往上一抬,一梭子全部打到天花板上。侬蓝老爹飞起一拳,将苏诺打了一个趔趄。
苏诺手不放松,跟宋提查抢枪,因为抢到枪,就意味着占据着主动,谁就是枪下之鬼。
外面听到枪声,也打成了一片。多嘎、蒙叻、巴莫、堤该、郑显五个人窜出草地,不让武装匪徒往高脚楼靠近,他们五支枪,多嘎爱打华夏的95式自动步枪,打得一梭子一个准;蒙叻是酷哥给他的m200狙击枪,一枪一个爆头;巴莫g36自动步枪,嘟嘟一扫就是暴风骤雨,堤该ak47冲锋枪,嘟嘟扫得对方抬不起头来;郑显使作特种部队突击步枪fnscar,也是酷哥赠给他的礼物,这次可派上了用场,打得得心应手。对方虽然人多,但是腹背受敌,对方的火力很猛,他们一时无法冲过来。
苏诺练的是一种很凶狠的马来拳,他突然弃枪向侬蓝老爹,左肘肘击腹交会穴,侬蓝老爹知道这一招的狠毒,忙双拳护住;苏诺偷袭老爹股主动脉,侬蓝移动稍慢,被嘭一声击中,侬蓝老爹痛得站立不稳,苏诺正要一记狮扑,击老爹双肋。
宋提查怎么会给他机会,他一记高边腿,重重地砸在他后脑,苏诺打了一个踉跄。宋提查本可以突突他,但宋提查要生擒他。枪往背上一背,见识见识一下苏诺的马来拳。马来拳是世界上狠毒的拳种之一。他打人神经部位,错骨、锁喉、插眼珠、重击太阳穴等厉害的手段,更不可思议的,苏诺悄悄戴了一种称为虎爪的暗器,这是马来拳模仿虎爪,炮制的一种暗器,戴在手指上,对手很难察觉,他可以顺利地割断对方的颈动脉。
侬蓝老爹见多识广,忙叫:“提查!小心他手上的暗器!”
宋提查果然看见他右手中指上寒光一闪,向他颈动脉划来;宋提查冷笑一声,见招拆招,一带他手臂,苏诺立脚不稳,咚地一声摔在墙上。苏诺不知疼痛,转过身来,丧心病狂地乱划乱踢,这是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招数。要是碰上一般的对手,可能被他的虎爪暗器,撞着几刀,但他面对着身法、步法、眼法、拳法、腿法、意念合一的高手,他被宋提查一记勾腿踢翻在地,然后一个反手擒拿,控住他的手腕,然后一拧他的胳膊,再一反旋他的手掌,带转他的手指,虎爪叭地一声拉脱在地。
宋提查扯下他的裤带,将他反剪双手绑住,可是裤子穿不住了。宋提查找了一条绳子,将苏诺捆绑在柱子上,怕他拣着枪,将枪脱过来,还扯出他的口袋,将他的东西全部装进一个包里。然后过来给侬蓝老爹疏通筋脉,宋提查帮他舒血活筋,弄了好半天,老爹才能行走自如。
这时,外面的枪声也停了,普隆带领兄弟们攻进来,与多嘎、蒙叻一伙会师了。
宋提查拿起老爹的手机,海猛还在表演,其实他根本没有带武装直升机队过来,这是合成的视频,他让大量燃放鞭炮,滚滚硝烟中,把一排线牵着的玩具飞机拉起在空中,从视频中一看,飞在天上啊。拍电影就这样拍的。
苏诺气得脸都歪了:“宋提查,你在赌命!”
侬蓝老爹用文明棍指着他的鼻子:“我说过你,你狗急跳墙,心态极差,还想吃这碗饭。你想都别想。你跟提查斗。你还差几个档次!”





绝密兵王 354少管闲事
苏诺哀求着侬蓝老爹:“老爹,我鬼边心窍,罪不容诛。求你现在清理门户,给我一枪吧。”
侬蓝老爹冷冷地说:“你想死得那么快,没那么容易。”
苏诺哈哈大笑:“老爹,你杀了我,为你儿子、媳妇报仇啊。是我给李军通风报信,灭你家的门。可惜走脱了素格力,不然,你侬蓝家就有绝种了!”
“这叫天灭我侬蓝家族。”侬蓝老爹已经修炼成怒不形于色,“你等着华夏政府的引渡吧。你,就是湄公河大案的直接参与者!”
“哈哈哈,我本来想让蒙元弄死你,可是他太没用。伦威也是匹夫之勇。你能活到今天,是我还需要你。当年你手下的蒙元、伦威、勒木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否则你活不到今天。”苏诺冷笑着说,“天要灭我。灭在你手中!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宋提查!”
宋提查嘿嘿笑着:“你都打入十八层地狱了,你没机会做鬼吓唬我。”
多嘎冲上来,端起九五自动步枪就要给苏诺一梭子,宋提查拦住了他,嘿嘿地笑着:“苏诺,你可认识他?”
“有勇无谋的多嘎。我怎么不认识?我试探过他多次,他不过是你的一个木偶。你要他吃一泡屎,我敢打赌,他也会吃。”苏诺说得很恶心。
宋提查托起苏诺的下巴,帮他抹开额头的乱“苏诺,你坏事做得太多了。你再仔细看看,他是谁?”
“管他娘的是谁?”苏诺低下头,不再理会宋提查的话。
侬蓝老爹不解宋提查的话,仔细看多嘎几眼,觉得像谁,但只是记忆中的一个人,怎么也想不起什么来。
多嘎跪在老爹面前:“老爹,你要为我做主,我是金沙沙啊。”
侬蓝老爹眼里噙满泪花:“想你金家,与我家相邻百十步脚,世代友好。我可以指天发誓,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金家的事。”
“不!老爹,是他,是他杀了我全家!”多嘎仇恨的怒火,不可遏止。
苏诺瞪大眼睛:“什么?你就是那个逃亡在外的,涞月的情夫?”
苏诺现在肠子悔青,要是早知道多嘎来找他寻仇的,他杀多嘎机会多多。宋提查提起苏诺:“一顶绿帽子,你就杀你人家全家,你也太歹毒了吧?何况涞月本来就是金沙沙的男友。你横刀夺爱,还有脸报复杀人。你的心胸也太狭窄了吧?”
苏诺叹息道:“成王败寇。任你怎么说吧。”
苏诺再不理睬宋提查的话,侬蓝老爹明白了,这畜生做恶多端,手上沾满了鲜血,他扶起多嘎:“孩子,不是老爹不让你手刃仇人。这畜生犯下泼天大案,让他到华夏接受审判,让他罪有应得,不是更好吗?”
宋提查也说:“老爹说得对,苏诺不审判,处死他,太便宜他。他必须接受审判,将他的罪行公之于众,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用正义的子弹结束他罪恶的一生。”
苏诺听宋提查如此说,他头皮一阵阵发怵:“金沙沙,我杀你全家,你杀了我吧。”
多嘎缓缓由侬蓝老爹扶了起来:“老爹,酷哥,我听你的。没有老爹的留,我没有今天;没有酷哥主持正义,我报不了血海深仇。我听你们的,让他接受公审。”
宋提查命蒙叻将苏诺押下去,蒙叻推搡苏诺下去,他看了一眼满脸杀气的蒙叻,腿一软,用嘴去咬老爹的裤脚又是那一招耍赖:“老爹,给我一枪,你知道我心量素质差。我生不如死啊,给我一枪,让我上路吧。”
侬蓝老爹一摆腿,再不给他咬着。蒙叻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喝令他:“老实点。兄弟们,把他拖下去。”
宋提查安排多嘎、阿甘带一帮兄弟,把一些遇难的兄弟都抬到山野空地,让他们入土为安。侬蓝老爹亲手让亚拉索合眼,他泪流满面,颤巍巍地说:“孩子,老爹对不住你呀。你放心走吧。你的家人,老爹、酷哥会视为自己的亲人。”
多嘎按照佛礼,给他们净身、然后抬到野外火化,再集骨灰,建了一个骨灰塔,老爹亲书:“节义忠魂”,洒酒作祭。宋提查怕老爹伤心过度。陪着老爹去了“客来如云”的小酒店。
维奈同请了很多帮手,烤了一大堆野味。一百多名兄弟坐成十桌,宋提查带众兄弟陪老爹团团坐在一起。然后,宋提查对多嘎说:“我还请了一位尊贵的客人来。你要不要见?”
多嘎知道是谁,他凛然说道:“全凭酷哥做主。”
宋提查笑道:“你别跟我客气。搞得像又要打仗似的。”
宋提查一句幽默的话,把大家绷得紧紧的神经松弛了下来。远处的古木岭上,还是炮声隆隆,看来军警进攻不畅,ie要拼老本了,他自认为一帮老挝军警,他完全可以搞定,可能要顽抗到底。他没得到老挝方的批准,也不便参战。
老爹紧蹙的眉毛疙瘩终于舒展开来:“哦,提查,你是想让小金跟涞月团聚?这个媒,我来保。我以为你搞这么隆重干什么?原来,别有用意。要得,要得,接过来。”
阿甘开着宋提查的凯迪拉克将村长一家子接了过来。涞月父母、兄长、嫂子、姐姐、姐夫都来了,后面还跟着一辆微型车。
小西萨旺跟宋提查很熟一样,看见宋提查,小西萨旺就向跑过去,稚气可爱地叫:“叔叔,叔叔!”
宋提查一把抱起他,他的脖子上戴着他赠过他的价值连城的玉坠,用手指逗豆他红扑扑的脸蛋:“叔叔,今天请你吃大餐,好不好?”
小西萨旺歪着脑袋:“妈妈说,我长大了,要跟叔叔,走正道。我戴着你送我的玉,就是一个信物,我从此是你的人。对不对?”
小西萨旺的话把大伙儿都逗笑了。宋提查逗他:“你觉得,站在这里的伯伯、叔叔,你最像谁?”
小西萨旺歪着脑脑,他看姐夫,吓得姐夫朝他挤眼睛,对着多嘎努嘴巴。小西萨旺看看胡子拉茬的多嘎,可是摸摸自己的胡子,黑豆豆眨来眨去,偏过头去问妈妈:“妈妈,我像谁啊?”
涞月泪水满腮,小西萨旺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妈妈,你别哭。小旺,再不问你这么笨的问题了。”
小西萨旺童稚的声音,再让全场爆发了笑声,宋提查当众把多嘎乱蓬蓬的胡须刮了,把头发帮他洗干净,然后用干毛巾给他吸了,给他弄了一个中分,喷上摩丝。
“爸爸!”不知是有人叫了,还是小西萨旺发现这个人跟他现在很相像,他终于叫出了口。
多嘎一把搂住了小西萨旺痛哭失声,泪水涟涟地说:“儿子,我的好儿子,爸爸对不起你,来,戴上,这是爸爸给你的礼物。”
这个手链其实也是宋提查送给他的佛香珠,可他小胳膊还戴不了,他捧着佛香珠,跑到妈妈面前:“妈妈,他是爸爸吗?”
涞月抬起脸,咬着嘴唇,等待着、期盼着。多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涞月,我的好涞月,我让你受委曲了。”
两人抱头痛哭。全场的人,也为之飙泪。
老爹拉过村长的手:“贤侄啊,他们是一对有情侣,你可不能棒打鸳鸯。我们做长辈的,只希望她找到幸福。”
村长哪敢说半个不字,唯唯诺诺地说:“全凭老爹做主。全凭老爹做主。”
老爹正色道:“我今天是保媒的。生他养他是父母,带他闯天下的是大哥,这位酷哥。他做主。”
村长看眼前这位酷哥好生面熟,宋提查笑着说:“村长老伯,你老贵人多忘事。我是那天的人贩子他农信啊。”
村长哦哦,继而哈哈大笑:“难怪呢,带着那么多姑娘!”
“爸,那是酷哥乔装打扮的。他哪里是什么人贩子,他是名震江湖的酷哥,酷哥跺一脚,地都要抖三抖。”涞月依着多嘎娇滴滴地说。
宋提查嘿嘿笑着:“有那么一回事吗?我跺一下脚试试?我怎么不知道?”
他装模作样地真的跺了三下脚,轰隆一声爆炸声,震得小酒店都发抖。小家伙吓得紧紧抓住酷哥,他还知道找靠山。轰隆又是一声。可能军警调来了空对地导弹,要把山洞炸塌。连着地动山摇地响了三声。
侬蓝老爹说:“阿金、涞月,这是给你们放礼炮哇!好在,提查,你只跺了三下脚,要是再多跺几下,那就吵翻天了。”
侬蓝老爹的笑话,把大伙紧张的心情舒缓下来。宋提查笑着说:“上面要我们不要多管闲事。老爹,你看,是不是该开宴了?”
侬蓝老爹正要开口说话。
“他农信兄弟,贵客还没来,你怎么就开宴了呢?”
随着一声暴喝,走进一个扛着枪,带着一队满身硝烟的武装分子,大摇大摆走了进来。所有人怔在哪里,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西萨旺吓得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别哭啊,大喜事,可不兴哭哭啼啼。”索朗贡怪声怪气地咋呼道。




绝密兵王 355人不找死难得死
宋提查伸手要抱西萨旺,索朗贡调转枪头:“别动,小心我的枪走火。他农信兄弟,你做人贩子,难道要把村长的女儿也要卖掉吗?”
一个烟垢满面的匪徒,冲过来给了他农信一脚,他农信捂着肚子弯腰蹲了下去。他农信下蹲之时,向周围的兄弟做了一个手势。看到的兄弟悄无声息地互相传递手势,这是他们训练过的,听号令兄弟同时动手,死也就死这一回。
西萨旺擦了眼睛:“伯伯,我不哭,你别打我叔叔,好不好?”
宋提查正要动手,可是西萨旺在索朗贡手中,怕伤了西萨旺。
索朗贡看西萨旺蛮可爱的:“他是你叔叔?我是你伯伯,那我跟他,是两兄弟?”
西萨旺的黑豆豆顾盼有神:“是啊,我叔叔刚刚好厉害,他跺了三下脚,就响了三声雷。”
“是啊?他农信,你是不是蒙人?你连小孩也蒙,你不会连小孩子也拐卖吧?不然,你跺三下脚给我看看,要是也地动山摇,天雷滚滚,我就信了。”索朗贡怪腔怪调地调侃他农信。
宋提查萎靡不振地摇了摇头。
“我叫你跺,你就跺啊!”索朗贡叫了一声,吓得孩子跳了一下。
“孩子,别怕。不就是要叔叔跺跺脚嘛。”宋提查提起脚,咚咚咚,蹬了三下,咚咚周围倒了一大片。宋提查近前的四名凶徒,宋提查蹬下第三脚,身形一晃一拳击在对方气海穴上,身体一晃荡,顶着他的枪手,开了枪,可以子弹倾泻在他身上。他傻了眼,还没回过神来,宋提查一肘打在他命门穴上,他当即如遭雷击,全身失去知觉。另两名全力攻打,但是打在宋提查推过来的人墙上。他则一矮身,攻击他两个脐窝的神阙穴,两人身体一晃,瘫痪了下去。
索朗贡手持着枪,可是找不准目标,冷不防,侬蓝老爹抽出文明杖,当场将他捅了一个透心凉,他想回过头开枪,宋提查抓住他手腕,一个摔碑气,叭地摔在地上,再看看他带来的五六十号死党,全部给制服,命郑显带二十名兄弟押回大其力,等候他审问。
宋提查看索朗贡血流如注,气息微弱,知道他被老爹这一刀刺中了要害,呼吸急促,瞳孔在无取放大。
“索朗贡,你真实名字,应该叫李建吧?”宋提查冲他叫喊,“李建,ie老板泰哥在哪里?”
索朗贡尽力气,抬起手,猛喊了一声,随即手腕垂了下去,他的身份永远是一个谜,不过,以后再也没发现李建这个人。宋提查认定索朗贡就是李建。
又经过一番清场。侬蓝老爹叹息道:“人不找死难得死。酷哥不找你,你还硬往枪口上撞。这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老爹豁达的话,让村长一家心情舒缓了下来,涞月推了一下多嘎,嗔怪道:“你还不如老爹身手快?”
多嘎其实刚才连放倒三名顽匪,不过比起杖毙索朗贡,那是相差太远了,一锤定音。多嘎忙向老爹一抱拳:“老爹,英雄不减当年。晚辈难望您老的项背。”
老爹仰天大笑:“你这马屁拍得我,暖烘烘的。我跟提查,怎么说呢?踢足球,他把球踢到我头顶上,我只不过一个鱼跃跳起来,将球顶进了网窝。他助功,我进球。”
宋提查指挥兄弟清完场,刚走回来,听老爹如此说:“老爹,上一次我们也配合默契啊。”
宋提查说除伦威和蒙元的时候,一老一少,唱了一台戏,老爹想起来了:“对,对,我俩要是踢足球,准无向无敌。”
宋提查谦和地说:“老爹估计这回可以开席了。”
老爹润嗓子:“这叫好事多磨。啊,人在江湖,什么事儿都有,俗话说,走路防跌,吃饭防咽。我们得防着点。提查,你放了岗哨没有?”
宋提查摸了摸脑袋,他本意想让兄弟们一起聚聚。他马上布置堤该带二十名兄弟,加强周边的巡逻。堤该二话没说,点齐兄弟全副武装值勤。
老爹朗声宣布:“金沙沙和涞月订亲之喜正式开席!”
兄弟们加油鼓掌助兴,早把刚才的闹剧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村长夫妇带着儿女陪着老爹、酷哥坐了一桌,宋提查叫老板维奈同他们上一道菜,给外面的兄弟送两碗过去。维奈同老板这才明白他农信哪是什么人贩子,明明震惊金三角的江湖大佬。他的话现在比圣旨还灵,马上给堤该送去,堤该让兄弟们站着吃,他托着盘,一人一口,任务在身,滴油没沾。弟兄们倒也吃得满嘴流油。
宋提查一直给老爹挟菜,老爹牙齿只剩前面几个,一口假牙。宋提查给老爹扯碎了,放在他碗里,老爹吃得很香,连连说:“提查,你自己吃。你赶紧吃饱,算不定的事情就来了。你现在可不比我,大事小事,你不做个决定,那是办不成的。”
宋提查说:“老爹,你放心,我手动着,可嘴没闲着。我就喜欢吃烧烤的东西,吃起来香。兄弟们,不要客气,放开量吃。你们都看到了,我让老板把他的存货全给烤了。今天是多嘎兄弟和涞月姐牵手的日子,兄弟们可不要把多嘎灌醉。”
巴莫凑趣说:“酷哥说,不要灌醉,等于说不准灌多嘎兄弟的酒,兄弟们想其他的招,可以陪醉他。”
宋提查指着巴莫:“就你猴。多嘎兄弟,他那酒量,你还怕他不行。先把他灌一杯。”
多嘎欣然举杯,可是巴莫却说:“我四兄弟一起敬老爹。酷哥,你带头。”
宋提查没办法,带着多嘎、巴莫、阿甘一起向老爹敬酒,他们今天喝的是竹筒酒,这酒度数不是很高,用山泉水酿的米酒,酒质清冽,有一股竹的清香,是当地酿的家酒。老爹喝的是家长风味。
宋提查起身,高举酒杯,向老爹祝酒:“老爹,兄弟们感谢老爹的留,老爹对我们都有知遇之恩。生我父母,带我出人头地是老爹。老爹,我们兄弟祝老爹五福齐全,早日抱上玄孙子。”
老爹笑容满面:“提查,听说,你跟我素格力是结拜兄弟。你叫我爷爷不委曲吧。素格力跟着你,我放一百二十个心。你两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爷爷,这杯酒,喝满杯。”
老爹聊发少年狂,果然一口闷了。这是少有之事,老爹以往别人敬酒,他能抿一口,算给足了面子,一口闷,那是博个满堂了。
宋提查赶紧给老爹挟菜,老爹还爱吃烤出来的鹿肉,只是要撕成细丝,他嚼得津津有味。本来那肉丝,肉味浓。
然后村长一家人给老爹祝酒:“老爹,侄儿祝老爹长命百岁,福祚绵延。”
老爹哈哈大笑:“你这个一村之长,全村的父母官,我可不敢得罪。我回老家养老,还要受你的管辖。这杯酒要喝,要喝。提查,你先给爷爷喝一口。”
老爹将杯子举到宋提查口边,宋提查一口喝得只剩一小口了,老爹乐呵呵地把剩下的全喝了,算给足了村长面子。村长很激动:“酷哥,我要敬你一杯酒。你让我全家,不,全村走出了毒品的阴影,走出了那个,那个挨千刀的苏诺的阴影。我是敢怒不敢言啊。”
宋提查笑道:“你可是我兄弟多嘎的岳父泰山大人,我可不敢失礼。这杯酒是敬伯父大人、伯母大人,家和万事兴,儿孙满堂。我以后跟多嘎回来了,多讨杯酒喝。”
多嘎、涞月,还有他的儿子、媳妇、女儿、女婿全站起来,酷哥是给多嘎大哥的面子,他一一碰杯,然后先饮为敬,一饮而尽。一家人全喝了。
西萨旺喝了一杯耶汁。他倒了一杯,踩着多嘎的双腿,童稚气十足地说:“我要敬最最最可爱的英雄叔叔一杯酒。”
宋提查这回可被西萨旺将了一军,他不愿扫孩子的兴:“小家伙,你打算接叔叔的班啊,好,跟我们未来的一哥干一杯。”
宋提查兴致来了,小孩子陪酒,他也是一饮而尽,童叟无欺。
多嘎、湄月站起来给老爹敬酒:“老爹刚才酷哥说了,蒙老爹的知遇之恩,赏金沙沙一个前途。金沙沙才有今天。现在,又给金沙沙申张了正义,娶回了梦寐以求的好妹子,金沙沙一辈子铭记您老人家的大恩小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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