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密兵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京城三少
宋提查付了十元人民币给三轮车司机,在这个国度,民间通竞人民币,不足为奇。可司机大叔缠着宋提查,他的眼睛老是往宋提查身后三个女孩子脸上瞟,他思想很矛盾,又想宋提查带来的妖娆女孩子,又舍不得钱。宋提查可能要价太高,他开三轮车,不吃不喝要攒上一年。生意不好,要二年。
这一带的习俗,男人不愁找老婆,盖起楼来,女人送上门。他们第一件事就是盖房子,三轮车司机可能还没盖上高脚楼,没娶到老婆。可是他怕过了这个村,再没这个店了。这三个女孩子,个个水色诱人,他怎么不动心。
村长故意逗他:“阿甘,是不是舍不得走了?”
阿甘涨红有脸,还有山里人的淳朴、厚道:“同志,你饱肚人,怎么知道我饿肚人急?”
村长正色道:“那你赶紧凑钱去,站在这里咽口水,有啥用?”
宋提查开始后悔了,他是不是要价还低了点,要是他真咬咬牙凑上钱来,那我是交易,还是不交易。
宋提查赶紧说:“阿甘师傅,我把事情办妥,我还坐你的车回会晒呢。”
宋提查想绊住他,得他凑足钱来娶老婆,节外生枝。
阿甘师傅首鼠两端,怕我走,又怕家当被宋提查用一个女孩全淘空。他犹犹豫豫,还是跟在蓝凤凰屁股后面走进了大院。大院里掉着一条大狼狗,吐着猩红的舌头,哈哈喘着气,眼光灵灵地盯着他们这一群不速之客看,判断他们的身份。
最后选择了,“嗬——嗬——”朝着我们狂吠,三个女人没有一个害怕的,她们对野兽都不怕,还怕价钱狗仗人势。
一个两三岁的孩子跑下楼来,长得虎头虎脑,一点不像苏诺。后面传来生气的少女声音:“阿糯,听话,不要乱跑。”
可能孩子整天闷在楼上,听到狗叫,知道客人来了,跑下来看稀奇。宋提查俯身抱起孩子,哟,这孩子别看她显得瘦小,抱起来才知道很重手,肌肉骨架都不错。从楼上下来一个箍着绣花头饰的女人,身材中等,大眼睛,身材丰满的少妇,可能这一带这样丰满的女子不常见,视为珍品了。她穿着常见的无袖长筒裙,v字领,开得很下,要是弯腰可能爆奶。趿着一双木屐,很慵懒地走下来。
“你就是涞月小姐吧?”宋提查向前行了一个合什礼。
涞月大眼睛斜瞟了她一眼,她怦然心动,这是一个很阳刚的家伙,虽然脸面子黑,可能晒多了太阳,但是公牛一般的粗脖子,黑黝黝的腱子肉,手一合,呈现优美的凸凹曲线。涞月微微点了点头。
宋提查回头让三个女孩子在楼下喝茶,他跟着涞月上了楼。涞月毫无顾忌地把他领回了她的卧室,室内装修很讲究,抛光的红木地板,席梦思床,组合家俱,电脑等一应俱全。宋提查关上门,涞月诧异地回头看了他一眼,涞月半卧在床上,两支月白的腿从筒裙支了出来。宋提查知道她误会了。
突然她电脑桌上的手机铃声响了,涞月起身要接电话,宋提查飞快地扫了一眼,上面写着“老公”,知道是苏诺打来的。他递过去,看她怎么说。因为他还没告诉他,他是苏诺派来的。
“喂,什么事?”
苏诺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我告诉你,告诉阿爸,不要接待陌生人。不准任何陌生人进村,他们有可能摸我的底细。昨晚,我在新莱、美莱、星力活动的一帮兄弟,莫名其妙失踪了,连他们的家人也找不到。这事很蹊跷。”
“哪又怎么样?”
苏诺急了:“酷哥,最近打疯了。他把鬼王李军、将军瑙坎、ie老板连锅端了。估计,他把视线转移到我头上来了。”
涞月不由看了一眼对面的陌生高大男子:“他长什么样?”
“他阴阳头啊,柳条脸、窄额隆鼻、双眼如鹰隼,肌肉男。”
“皮肤黑,还是白?”
“城里人那种白皙面孔,可能最近晒了一些太阳,浅墨。要不,我发一张他的像到你的手机上。是不是有人已经来过了?”
涞月眼光飘摇,胸口起伏不定,过了半晌,叹息似的说:“除了我们儿子,他的姥爷,我还能看见什么男人?”
绝密兵王 344女人心
苏诺恶狠狠地说:“你要守住。为了我们的儿子,你一定要守住。再过些日子,我就跟老爹说,我离了黄脸婆,就可以接你过来,到清迈居住。我在清迈买了房正在装修,那是一套豪华别墅。我把图片发给你看。”
“行了。到那天再说。”涞月可能厌倦了他的许诺。宋提查很奇怪,没听说过苏诺有家室啊,总是看他在老爹左右,独来独往的。
不过,昨晚有个知情的摩托车杀手写的材料上面说,苏诺前妻是天竺美女,跟他过不下去,分手了。后来,苏诺一口气找了五个情人。涞月只是其中的一个,美赛有一个,清迈有一个,清莱有一个,基诺也有一个。苏诺的开销相当大,但他对下面的兄弟总是大把大把的花钱,兄弟们愿意给他卖命。
涞月接完电话,神情紧张、激动:“你就是网络上传得发疯的酷哥宋提查,只是你皮肤晒得太黑。否则,我一眼就认出你来了。当时,你给我的第一印象,我哪里见过你。”
宋提查知道再遮掩无济无事,他打开天窗说亮话:“没错,我就是酷哥。你要是有良心的话,你也不会支持苏诺制毒、贩毒吧?我这是在帮他,他不要再往罪恶的深坑滑下去。”
“她的事,我不管。”涞月冷冷地说。
“苏诺,给了你多少钱?”
涞月怒气冲冲:“我不知道!你问我阿爸!”
宋提查知道他单刀直入,肯定撕不开口子,弄不好她受刺激的声音让村长听到,那就糟了。
“涞月姑娘,我有位兄弟至今单身,他偶尔跟我说,他喜欢会晒的姑娘。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你看了就知道了。我今天看了,原来他喜欢你这样丰满型的。我保证,他会看上你,他会让你一生过得很幸福。我可以允许他接你到大其力居住。”宋提查说的是多嘎,多嘎喝了酒,宋提查问他有不有情人。他说哪个女人看上我这样的穷光蛋。宋提查说你现在居那么一栋公寓楼,不找个女人怎么行,你说你要哪样的女人,我帮你糊色一个。多嘎就会,我想要个会晒美女。
涞月背过身去,不吱声了,眼泪汪汪,她三个哥哥先后盖了房,有了家室;两个姐姐也找了好婆家,唯有她守着活寡。
“我说的这个人叫多嘎,跟我是生死兄弟,我给了他一栋公寓楼,他一个人住着。我想,他不是需要楼,他需要一个知冷知热的女人。我的兄弟为我卖命,我不可能不管他们的终身大事。我把你介绍给他,他要是待你不好,我帮价钱拾他。”
涞月肩膀一耸一耸地在抽泣。
“你跟苏诺能过一辈子吗?他五个女人,还不包括他的前妻。他需要你了,你找你发泄一次。不要你了,把你扔在家里,也不管你的家族怎么看你。”宋提查发动攻心战术。
涞月愤慨了:“我是我家族的牺牲品好不好?”
涞月突然像遇着了亲人,酷哥果然是来解救她的,她抱着酷哥豪哭起来,宋提查忙给她拭干泪水,希望来了!
涞月哭哭啼啼倾诉:“我十六岁那年,我家里很穷,我阿爸也不是村长。我家里兄弟姐妹一大群。光靠集体农庄的入,过着清贫日子。有一天,老爹荣归故里,全村男女老少都去看他,像朝见菩萨一样。老爹设宴款待乡亲们。我爹可能喝醉了,是个瘦男子把他送回来的,我看他用恶心的眼睛盯着我看。我看他脸上疙疙瘩瘩像橘子皮似的,恶心死了,就跑开了。
“后来,他隔三差五地到我家来,有时拎猪肉,有时提一瓶酒,有时提几盒白糖。反正,跟我的兄弟姐妹混得很熟。可是我两个姐姐,给他抛媚眼,他硬看不上,就缠上我。要我给他倒酒,他剥糖我吃。我总是借故跑开。可能,他越得不到,他越想得到。
“他真舍得付出代价。他带人把村长折腾致死,把我阿爸扶上了村长的位子。他帮我兄弟盖房子,娶亲;我的两个姐姐成家,都是他的兄弟,帮他们盖房,给我家盖楼。讨得我阿爸阿妈欢心,认定我就是他的人了。
“阿爸阿妈天天在我耳根旁说,说得我也耳朵起茧了。我想找个有钱人,一辈有靠山,我也就默认了。谁知道他也不找人提亲。一天,借着酒兴,强行跟我发生了关系。”
涞月说着,委曲地呜呜地哭了起来。宋提查没想到,涞月藏着如此大的耻辱,怪不得见得合适男人,就往卧室领,可能出于报复他吧。
宋提查怕害了多嗄兄弟:“你没有跟别的男人好上吧?”
涞月白了宋提查一眼,宋提查帮她拭干泪水,她嗔怪地说:“你看我,像那种浪女人吗?你看,我行房的次数加起来不到十次,你看,颜色还是少女颜色。”
宋提查可不上她的当,他也不懂,心咚咚地跳:“那就好,你要对得起我多嘎兄弟才是。”
“不过,我是有一个情人。”涞月毫不掩饰地说,“只是,他摸过我,没有上我。后来,苏诺听说了,杀了他的家人。他恨死我了。你给我看看这个人的长相怎么样?”
宋提查拿出自己的手机把多嘎的像调出来给他看,涞月一看惊叫了起来:“金沙沙,我的金沙沙,他像你一样,只不过晒黑了。他是你的兄弟?怪不得他保住了自己的命。”
“苏诺从没见过他的面吗?”宋提查想不要可能,多嘎和苏诺共事一主,怎么彼此相安无事。
“苏诺是外乡人,他不认识金沙沙。后来,听人说,我有个情人叫金沙沙,他出钱找人干的。他本人根本没出面。”涞月解开了宋提查的疑团。
宋提查想不到这是天意:“你还愿意嫁给他吗?”
涞月睁着明亮的大眼睛,又陷入了四年前的美好回忆,脸上飞起了红晕,又有了少女恋爱的甜蜜,她娇羞地点了点头。
“那孩子怎么不像苏诺,倒像多嘎?”宋提查想起他抱过的小孩,虎头虎脑,更像多嘎。
“是多嘎的啊。”
“我没听错吧。你刚才说,金沙沙只摸了你,摸了一下会生孩子?”宋提要对基本的常识他还是懂的。
“我找过他几次。山洞里、田坡下、船上,他要过我。可是,他不敢带我走。他怕我跟他流浪吃不了苦。他后来参军去了,再无音信。苏诺知道我们的事,就把气撒在他家人头上。”
“冥冥之中,真有天意。可能苏诺坏事做绝,他此生是没有后的。我听说,他所有情人,都没有子息。”宋提查想起了材料上的一句话,怪不得苏诺对涞月又气又恨,他也不管她的儿子,想必他知道涞月给他戴了顶绿帽子。
“你帮我找到金沙沙,你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涞月用明净的眼,看着酷哥,酷哥其实是她崇拜的偶像。多帅啊,不欺弱,坏人看到他,如老鼠见了猫。
“不用找。打掉苏诺一伙,你们一家子团圆。”宋提查金口律言,一个兄弟有了家属,是他高兴得不得了的事情。宋提查想起一件事:“老爹,有没有参与苏诺的制毒窝点?”
“有。”莱月的一个字,像对着宋提查开了一枪,惊愕地看着涞月。
“酷哥,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怕。”涞月看宋提查的眼神怒不可触,知道他是一个杀气很重的小霸王,她把她对宋提查抱有的一点幻想,吓得无影无踪了,惊恐不安地看着宋提查。
宋提查猛然意识到,自己吓坏了涞月:“对不起,我是怕老爹卷进来啊,这事无限放大了!”
“没有。我是说以前,以前我们一个村全部种罂粟,老爹还设有鼓励奖。可是,今年他自己带人回来,将所有的罂粟都烧了。他发出告示:再有种植者,与我伽蓝社团毫无关连,我也再不购此类害人之物。深表抱歉。我已经向各位村民赔了损失,希望以后种一些经济作物,过好生活。你进村现在能看到一株罂粟吗?没有了。老爹明令禁止了。他说,他跟酷哥合作开办公司,向国家纳税了。”涞月的话,基本上是靠得住的,老爹确实失踪过一段时间,原来回家乡禁毒了。
宋提查很奇怪:“苏诺也应该跟着行事吧?他是老爹最信得过的管家。”
“不,他背着老爹在搞钱。他知道他无后,他要搞很多的钱给自己养老,死了垫背。他除了自己大肆挥霍,还在银行里存了不少的钱。”涞月回忆说,“有一次,我在给儿子洗澡,他在外面打电话,他跟一个女说话,要他帮他洗走一大批现钱,要用押款车才能运走。”涞月说得有鼻子有眼睛。
“他现在生产的应该不是过去的毒品,应该是冰了吧?”宋提查想罂粟都没种了,原材料让老爹给破坏了,他只能另辟蹊径。
“对啊,是冰。丙酮、麻古之类,听说是老虎牌的,可厉害了,吸一次就终生上瘾。”涞月肯定地说。
绝密兵王 345略施小计
蓝凤凰看宋提查上楼谈了那么久,怕他俩在楼上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啪啪打门了。宋提查嘱咐涞月,一定要见机行事,要麻痹他,千万不可露出蛛丝马迹,要沉得住气,保持绝对秘密联系,争取一举全歼。涞月欣然应允,以后就是酷哥的人,她眼里满是兴奋的光芒,重新燃起对生活的希望。
这时嘎哥虎头虎脑的小孩也跑了上来,宋提查特意抱起他来,从自己脖子上的阿弥佛玉石,摘下来挂在他的脖子上,涞月一怔,感动得泪花盈满眶。
宋提查抱着他问:“宝贝叫什么名字?”
“我叫西萨旺,谢谢叔叔。”小西萨旺还亲了宋提查一口,看来小家伙很好哄。
村长也吃了一惊,他远看这玉的成色,价值不菲,这小哥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当作礼物给了孩子。这块玉可以盖一栋楼啊!
村长很感动,吩咐杀鸡、宰羊,可是宋提查笑着说:“不好意思。我要告辞了。祝你们全村兴旺发达,家家幸福。告辞了。阿甘师傅还在等我们。告辞了。”
咪妹也等到不耐烦了,喝一杯茶,苦涩得要命,他也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呆了。卫讨厌阿甘师傅直勾勾地看着她,搞得脸上火辣辣。
阿甘师傅听说要走了,他搓着手,鼓着蟹眼,吞咽着口水:“兄弟,这么快就走啊,村长不是说要留下你们吃饭吗?村长都要宰鸡、杀羊,难得村长如此热情。”
宋提查戴着茶色眼镜,深知其意:“师傅,要想求好货,好货不便宜啦?”
阿甘师傅用力的搓着手,这三个妹子,那一个都貌若天仙,平时都难得一见,可是要价也太高了一点吧。再看这小伙子出手阔绰,肯定赚了大钱。
阿甘师傅下了决心:“兄弟,要不我跟你跑腿?”
宋提查看他一眼,他是附近山村的人,下次来了用得着他:“好啊,我给你开工资。”
阿甘师傅来劲了:“兄弟,我要工资不高,一个月二百万基普,不高吧。”
宋提查知道二百万基普相当于一千六百元人民币,相当于一名保安的工资一半,他的保安薪水都到三千元人民币了。宋提查笑道:“你跟着我走吧,我给你开一个月四百万基普,从今天算起,你正式上班了。”
阿甘师傅兴奋得跳了起来:“谢谢小老板,谢谢小老板。”
阿甘师傅得意洋洋:“请小老板上车,请三位美眉上车。”
宋提查了一个工人,其实,他也怕阿甘嘴不严走漏风声。他看阿甘除了想找老婆,别的还厚道。
阿甘师傅吹着口哨开着三轮摩托车,看相的说他,命中有贵人相助,真是算得个准。
宋提查看三个美女,个个愁眉不展,理也不理他,只顾生闷气。
“是不是饿了?我们到晒布,我请你们吃烤全羊。”宋提查估计她们饿的,他也饿了,不过事情进展很顺利,就等苏诺上钩了。
蓝凤凰蹙着蛾眉,嘟着嘴:“为什么不在村长家里吃?村长不是说宰羊招待我们吗?”
咪妹总维护他的福娃哥哥:“吃了人家的嘴短,拿了人家的手软。这你也不懂?”
卫双手撑着下巴,随着摩托车一摇一晃,看起来怏怏不乐:“一定不会玩。”
咪妹混充行:“你没看出来,酷哥不是出来玩的,他是出来抓坏蛋的。”
这句话吓了宋提查一跳,赶紧说:“咪妹,嘴巴一定要严,说话不能泄露天机。”
好在现在阿甘师傅也是宋提查的工人了,也算自己人了。会晒处于湄公河畔,博胶山峰峦矗嶂,田野一展平畴,公路还算平坦,公路两旁不时可见红瓦顶白墙小楼,或木质高脚楼,掩映在青山绿水之间,很是赏心悦目。
宋提查看看离会晒城区,遥遥在望,就看中了一家小酒店,红瓦顶小洋楼,还中老两种文字写着“客来如云”。
宋提查示意阿甘师傅开进去,有一个穿着织锦筒裙的姑娘过来招呼客人,走进去才发现院落十分宽敞,也不知道房屋建那么矮一栋,前庭后院搞那么宽干什么?用来踢足球啊。
小酒店老板是一个土生土长的老挝人,看有客人来了,赶紧过来招呼。阿甘师傅跟他颇熟,两人还用宋提查听不懂的土地话交谈,老板脸上堆的笑很丰富了,可能阿甘告诉他,这位茶色眼镜少爷可是富商。
老板领他们看有什么可吃的,有一只三公斤重的竹根鼠,一条两公斤重的银环蛇,一头活捉的獾猪,还有一头野獐子,有几条穿山甲,山羊关了一栅栏。估计都是从山里购过来的。宋提查看三个美眉饿坏了,吩咐先煲了那条蛇,再烤一只全山羊,差不多了。
老板傻眼了:“烤全羊,怎么烤?”
真是一个土乡巴佬,宋提查吩咐先宰杀好,弄一个铁架来,我自己来烤。老板小心翼翼侍候着,请客人到餐厅喝茶。茶不错,正宗的参山茶,这里有一种野山参,加进刚采回来的茶叶,煮出来相当清苦。可是卫说:“不够味。”
宋提查笑道:“我的好妹妹,我们现在到城市了,我到哪里给你弄野菜粥?将就喝吧。随乡入俗。等下,我给你们烤全羊。”
一会儿功夫,酒店老板点头哈腰地请宋提查下去烤全羊。没有烧烤架,酒店老板找了一架铁耙倒过来架在石头上,羊褪了毛,雪白光亮。宋提查弄了盐巴、香料、泡了一瓶白酒,然后把全羊泡进去,腌上一支香烟的功夫。炭火也烧得旺旺的,宋提查然后用铁线把剖面缝合起来,然后在表面喷了一些白酒,往烧得红红的靶上一放,扑地一声,表面一层绿火,烧得滋滋响。宋提查戴上手套赶紧翻滚,一个手不停地刷香料。
翻着,刷着,羊由雪白变成焦黄,香气四溢,围观的人不禁垂涎四滴。特别是有几分饿,闻着这香气,食欲猛增。
“维奈同老板,做什么菜,香气满院?”一辆轿车停在小酒店门前,走下一个穿着苹果长袖衬衫的高个,年纪估计都奔四十了,头发倒梳,戴着玳瑁水晶镶金边眼镜,左手戴着金表,右手带着沉香手链,脖子上有也镶钻项链,显得很派头。车上下来一个穿旗袍的洋妞,金发碧眼,穿着吊带裙,包臀热裤。他还很绅士地请洋妞先行一步,他离洋妞保持着距离;洋妞率先走进了大院。
开车的是他的保镖,还有四名摩托车保镖跟着。宋提查一凛,这人与李军何其相似,可能就是李军的三弟李建。看来他是小店老板的常客,都能叫出老板名字。
维奈同老板打关哈哈:“索朗贡大老板,今天是哪一阵风吹到我的小店来了?”
索朗贡吸吸鼻子:“维奈同,我是属狼的,这方圆这百里外,有什么野味香,我一吸鼻子就闻到了。我是冲着这香气来的。”
宋提查正烤得满脸通红,脸上是大颗苞谷子汗,抬起头来:“索朗贡老板赏光,真是鸿运高照了哦。”
索朗贡一愣,看这烤全羊的伙计仪表堂堂,不像是小店小伙计:“哦。这位是——”
维奈同忙介绍:“别误会。这位客官要吃烤全羊。小店还没这个手艺,只好请这位酷哥自便。”
宋提查吓了一跳,酒店老板说者无心,他可是听者有意啊,可能叫宋提查这一类冷面杀手一样的人,都习惯叫酷哥。这不是他的专利。
宋提查忙说:“小弟叫他农信,就住这附近,还请索朗贡老板多多提携。”
索朗贡连声说好说好说,吩咐再宰一头獐子,一只獾猪,一只竹根鼠,还要杀一条穿山甲。我的娘,怎么吃得完?
索朗贡嚼着生槟榔,看了一眼宋提查后面的妖娆美眉:“兄弟,怎么拼在一起,搞个聚会怎么样?”
“那兄弟要占便宜了。”宋提查谦恭地说。
索朗贡很豪爽:“我就喜欢交兄弟这样的少爷气质。”
宋提查怀疑他认出他来了,那就麻烦了。他揩了一把汗,脸上多了一层黑油,眼神专注在烤肉上:“索朗贡大老板见笑了。哪有我这样黑不溜秋的少爷?”
蓝凤凰真笨,她看宋提查用手揩汗,她忙用纸巾给他擦,一擦一个白。宋提查用眼瞪她,她非擦干净不罢休。眼看着,宋提查“白”了起来,索朗贡一惊:“好眼熟的一个人。让我想想。我一定在哪里见过你。”
宋提查烧全羊可烤得关键时刻,要加快转的速率,刷料也刷得格外勤,索朗贡拍拍脑袋:“哦,想起来了。你打个拳赛吧?在腊戌!对,就在腊戌。我印象最深的一场比赛。两名拳手功力不相上下,打得很残酷,关在铁笼子里,全场都是血腥味,比这烤羊味难闻多了。结果,你赢了。不过那天,鬼使神差我也赢了。兄弟,我有没有记错?”
宋提查可不敢承认:“索朗贡老板看走眼了吧。我可从没打个拳。我虽然是个粗人,但我是个地地道道的生意人。”
绝密兵王 346无声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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