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密兵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京城三少
“阿妈,我饿了。”蓝凤凰娇嗔地对阿妈说。
“你拾一下东西,阿爸回来,我们一起吃吧。有客人在,阿爸要喝酒的,我弄几个下酒菜。”
“阿妈,他不是客人了。他是我们家一个,一个长工,最高神灵木依吉的儿子,我们的祖先格雷诺说,他要为救他命的人做三年长工,否则,要拿他衅鼓的。”
福娃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做三年长工,怎么可能性?但是他要是不答应了的话。可能要立即赶他走了。他好不容易有了好身之处。他相信一定会有所获的。因为瑙坎就藏身在此处。
阿妈只有这次才略抬起头睃了我一眼,她眼眸清纯,如一泓清泉,眉目清秀,唇上挂着丝丝微笑:“你阿爸可没当他长工,你阿爸说了算,听阿爸的,乖孩子。”
“阿妈,我愿意做长工的。你们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没有你们我可能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可是做三年,我可能做不了那么久。我,我怕不习惯。”
阿妈听了我的话,低下眉弄她的火搪瓷,生起了火,堂屋里冒起烟,烟熏着上面的腊肉,油腻腻的。怪不得说山里人,挂起腊肉吃光饭,看一眼腊肉,扒一口饭。想到这,福娃不禁由此及彼,看了她母女俩一眼。
她们可心无邪念,专心做家务。阿妈用一个瓦罐正在煲茶,放进了巴掌大的一块茶砖,惊得福娃舌头都伸不直了,正宗的普饵茶,外面要卖百把块哇。
烟垢很厚的铁锅里也煎熬着一锅稀饭,咕嘟咕嘟地响,米粥的清香弥漫整个屋子。
福娃想帮阿妈添把柴,阿妈正直起腰,我慌忙躲闪,还是碰到了阿妈的脸,山里的女人真是水捏的,碰得福娃手上一手滑腻,比起伊莲有过无不及。福娃慌忙陪着小心:“对不起,阿妈,我想帮你烧火。”
“你不会的,她阿爸会慢慢教你的,你今天还是客人。你歇着吧。”她言下之意,别给她添乱了。
“喂,福娃哥,你过来,帮我挑水去。”说老实话,福娃情愿跟阿妈呆在一起有安全感,可能他也开始怀念他的妈妈了;跟这个像阿诗玛的姑娘呆在一起,肯定没好果子吃。
她让我担着一担木桶,不是很重,她跟在福娃身后,挽着一篮子山野蔬菜,算是监工吧。
绝密兵王 319山神的恩赐
这个寨子依山傍水,鳞次栉比的竹楼掩映在竹林绿树蕉树之中,寨子由筑着一道爬满青藤和荆棘的土墙,下面是青石板铺成的路,青石板下面水声淙淙。赤脚踩在青石板上,光溜清凉,舒坦极了,怪不得她们都赤着脚,与大地贴得多近。
家家户户冒着袅袅炊烟,都是午后才做中饭,显得很宁静。偶尔碰到一两个老翁老妪,都不拐杖,背很直,蓝凤凰叫着,阿公阿婆,老人咧开,黑黑的牙齿,舒眉展眼,手搭凉蓬,打量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小伙。
福娃赶紧鞠躬行礼,叫阿公阿婆好。
蓝凤凰也不多解释,捂着嘴笑一笑,扯着他就与老人擦肩而过,一路转向后山,远远听见水声哗哗作响。原来,从山上用竹简引来了清泉,贮蓄在一个大陶瓷缸里,陶瓷缸周遭爬满青苔,里面的水清澈见底,水正满溢出来,淌在下面的青石板上,流进山涧。
他刚要伸手出捧水,她抓住了他的手,抬起美灵灵的双眼,他明白了还要祭神。他学着她的样子,念念有词:“木依吉的女儿达娜,感谢你赐给我们纯洁的甘霖。”
她是闭上眼睛的,他不时睁开眼偷觑她一眼,,有时候贼眼还溜进她的粉颈下,v字领下,可能心不诚吧。他顾盼之间,发现草丛里盘曲着有一个团箕大的一条蛇,离他一步之遥。
吓得他瞠目结舌,要是他动一下,那畜生一定会向他发起攻击,这时,它竖起扁平的魔鬼头,青绿的细鳞,泛着可恶的鳞光,细小的眼睛紧盯着他,咝咝吐出开了叉的红芯子。
他的生命悬于一线啊。他不知道走的什么霉运,刚捡了一条命回来,眼看要交桃花运了,却要遭遇这个恶魔。他是一条眼镜王蛇,它的攻击力和毒素在全世界的蛇类排位都名列三甲。
蓝凤凰看他表情怪怪的,她闪动着睫毛,忽闪忽闪,终于,跟着他的视线往草丛里望过去了。她嘘了一声,这纯粹是多余,他还敢动吗。他希望她也不要动,不要惊动真正的山林之王。
突然蓝凤凰身形闪动,如兔起鹘落,哐啷一声,她用木桶对准它,那蛇咚的一声窜进木桶;蓝凤凰手上动作不停,端起桶向水缸下浇去,蛇彪上了水面青石板,蛇是爬行动物,水让它的身子在起了青苔的青石板上打滑,滑来滑去,身子拉直了像一根黑木棒,蓝凤凰一个车转身,俯身拾起蛇的尾巴,哗啦猛一抖,像舞动少林棍一般呼呼在空中转动,风车叶子似的,转了足足一刻功夫,他看得眼花缭乱了。
“你来试试。”蓝凤凰用眼神紧盯着他,他虽然受过专门的训练,但徒手对付眼镜王蛇还是不敢大意。可是他不能露怯,他是什么人。在一个弱女子面前,怎么会认怂。他伸手拿过眼镜王蛇,那身子的鳞片在他手中一冰,他失手落地。不得了,眼镜王蛇摔痛了,回个头来,就要攻击他。
蓝凤凰出手如电,揪住它的尾巴,然后猛摔在地上,那蛇尾巴还在搅动,天啦,她再一顿蛇尾,蛇摆直了身子,她身形疾转,赤脚踩在蛇七寸上,从身上拔出一把牛耳尖刀,哧地一声划开了肚皮,露出如棉絮一般的内脏,掏出一个甘蓝色的蛇胆。
“过来,吞下去。”她尖细的手指像孔雀啄着,她眼里有一种磁吸力,迫使他挨近了她,他不敢用手接,张开嘴,她放进了他的嘴里,他闭上嘴吞了下去,像吃毒药一般,不敢尝它的味道,只是觉得有个光溜溜地东西滑进他的食道,有一股野味的腥臊味。
“过来呀,你摸蛇的身体。死蛇啦,大男人诶,摸它,山神梅依格才不会怪你哪。”
她那么纤弱的身子都能对抗,难道他男子汉大丈夫还怕什么。于是,蹲下身子,伸手去摸蛇的身子,他一触上去,闪电般地缩了回来,心有余悸啊!那蛇的尾巴还在盘曲卷动,手指觉得它鳞质的身体,冷若冰霜。
他的胆怯,惹得她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熊包加草包,丢死人啦。”
他很气恼,他闭上眼睛,一把去抓蛇的尾巴,可是那蛇的尾巴立刻缠绕到他的手腕,妈呀,唬得他三魂悠悠,七窃生疼。
“笨蛋,看我的。”她敏锐地斩断蛇头,“抓紧了。”
她让他抓紧了血淋淋的肉身,她揪着蛇皮,往下一撕,一撕到底,蛇像脱去了皮衣服,直裸裸地悬在他手中,但蛇尾还在搅动。她三下两下掏干净了内脏。
“算你有口福。梅依格待你不薄,你以后可得感谢他。”
现在,他才感觉到蹦嗓子尖的心现在怦怦直跳了,心有余悸,再有这么一回,他还有不有魂。以后,他长了一个心眼,到野外,没有蓝凤凰,打死他也不敢擅自外出。
他对蓝凤凰的依赖心灵慢腾腾生成了。
“阿爸回来了!”
蓝凤凰眼里漾起兴奋的神情,山路尽头走着一个健步如飞的中年汉子,头包红头巾,青色的无领短款上衣,下着青黑色的大裆宽筒裤,还带着猎枪和挎包,挎包鼓鼓囊囊,可能上山采药去了吧。
“你怎么知道他是你阿爸?”他看不清脸面,只是穿梭在盘曲的山路上,影影绰绰,不甚分明。
“蠢材,阿爸是红头巾,穿阿曼服,他是我们寨子的格亚永。”
“什么格亚永?”他一脸错愕。
“土佬。就是我们寨子的头人,寨主。你看我阿爸的衣服上还绣太阳、月亮、星星、双龙和牛头,内衣上还绣着双龙含红日的图形。”
“是不是传说中的部落酋长?”
“哎呀,酋长叫格利俄,是不一样的啦。”凤凰不耐烦地嗔怪他多嘴。
那汉子越来越近,他中等身材,肩阔膀粗,手臂上有刺青,是鸟的图案,大号耳环,手臂上还有银箍,看一身的肌腱果然是神武盖世。嘴里嚼着槟榔,牙齿很黑。脸面子黑里透红,略有觜须,说话嗓门雄浑:“嗬嘿,小青年,没事了哇。”
福娃看他胸口还刺着一个大牛头,长着蓊蓊郁郁的胸毛,恭恭敬敬鞠了一躬:“多谢寨主搭救之恩。福娃没齿难忘,活命之情,愿意以命相报。”
“哈哈,你们外面人书读得多,说话很有文。这样子吧,留在我家里,住上些日子,我们以客人相待。因为本寨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救人一命,帮工三年,方能离寨。你不用住三年,住到你不想住了,你想走就走吧。”
“多谢寨主活命之恩,现在还能留我,赏我一口饭吃,真是感激不尽。”
“不要客气哇,在家里吃在家里住,就是一家人嘛。走,走,看看你阿妈弄了些什么好吃的。哟,鬼丫头,这是你的手段吧。当心哪,这个魔兽,没有点手段,降不服它哦。”
“阿爸,知道了,我会小心的。”蓝凤凰牵着他阿爸宽厚的手掌,像个小姑娘一蹦一跳走在前面,福娃挑着水跟着上了竹楼。竹楼里已弥漫着饭菜的香味,福娃的肚子有点咕咕叫唤了。
“阿妈,做几个。”蓝凤凰将打着结的肉条,扔给了阿妈。阿妈忙得汗发全湿,脸色红润,见了寨主帮他拍打拍打身上的尘埃,很是亲昵。
然后寨主找了个瓦片出来,将瓦片烧红了,将切成块的蛇肉放在上面焙烤,屋里升腾起一股香喷喷的烤焦的肉香味。这么大一条蛇,满满一大盘,全烤完了!福娃怎么不想起吃大餐,直咽口水。
“每天想你无数回阿妹,想你想得掉眼泪阿妹;每天念你无数声阿妹,念你念得喉咙累阿妹;只因山高路遥远阿妹,只因水深无桥过阿妹;如果我能变成一只小鸟,我会飞到你身边阿妹,哎嘿。”
“阿爸,尼茸叔叔来了,还有伊吉阿姨,叶那哥。”
“他们一家人都长着大象的鼻子,闻到咱们的烤蛇香,赶紧过来凑热闹了。”阿爸乐呵呵地打趣道。
尼茸长得五短材,手臂上箍着厚重的银圈,笑扭爽朗:“尊敬的蓝然大寨主,木依吉的子孙,你的兄弟尼茸祝你像莱姆山一般雄壮。我的嫂夫人像水神达娜一般美丽纯洁。”
说着,尼茸的手竟然伸出左手,放在胸口表示这是他的心意。多亏蓝凤凰拍了福娃一下:“笨蛋,我们佤族人的习俗,你也要回礼。”
福娃赶紧还礼。叶那对他并不用陌生的眼光看着他,而是很友好地把左手放在胸口,他忙把左手放在胸前。以后,他记住了,别人把左手入在胸前,他一定要这样放在胸前。
“叶那哥哥。”蓝凤凰叫得脆生生,娇滴滴的。福娃以为蓝凤凰与他相处,以身相许,真是个大错觉,看样子叶那才是她的心上人。两人眉目生情,互相对视良久,蓝凤凰还给他梳了梳头发。
一番客套之后,主客都坐了下来。阿爸蓝然寨主拿出一个竹筒,注满了酒,他指甲沾酒弹向空中,先敬木依吉的酒,再弹向大地敬佤族的祖先“格雷诺”,敬他自己先呷了一大口,先递给了尼茸。
尼茸同样敬天敬祖先之后,咕嘟豪饮了一口。轮到福娃,福娃有点惴惴不安,照猫画虎吧,也用指头弹了弹,但嘴里就不知道念叨什么了,逗得大伙儿轰地都笑,笑得他更懵了,急急饮了一口,酒香清冽,但有股辛味。他赶紧传给了叶那,叶那包着黑头巾,有他父亲的敦实,脸膛略呈山里人的紫檀色,站起来说:“恭祝阿伯阿婶幸福安康。”他饮了一口。再祝阿爸阿妈,饮了一口。然后,蓝凤凰站了起来,她们一人啜了一口,甜滋滋。
看得福娃遍体生津,看来她是名花有主了,他自作多情了,看来只有当灯泡的份了。
绝密兵王 320天体浴
福娃酒后睡了一觉,他昏沉沉睡到了夜幕降临,远处的群众笼罩在一片圣晖当中,天空白云幻,霞光绚烂。他在金三角也没有山寨的宁静,也没有体会到大山的庄穆。
“起来呀,懒鬼。你是来做佣人的,不是来睡懒觉的。起来呀!”福娃盖着被单,被蓝凤凰一把揭开了,福娃赶紧抓起长裙穿上。碰上刁蛮妹妹,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走呀,洗罢才准吃晚餐。晚餐,我们可是要同神灵达路安在一起吃的。”
他面无表情,名花有主了,还来卖弄风情,害得他差点表错了情。要不是自己恋着一个女子,肯定气都要气死。不过,他来这里是执行任务,不过总部勒令他把戏演活,不能露出一丝马脚。
福娃不敢违拗她的指令,只好拿着浴盆,捧着衣服,高一脚低一脚磕磕碰碰,跟着她下了竹楼。
夕阳还有最后一抹熏染在天际,云霞绚丽多地堆砌在头顶,踩着一条泛着月光的石砌路,山风轻体,还有山花馥郁的香气和泥土的气息,与家乡有几分相似,福娃有种淡淡的思乡之情。
“喂,你想什么?一句话也不跟我说,是不是睡迷糊了?要知道,白天我还搭救过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蓝凤凰气咻咻地推了他一把。
“醉了不行吗?”
“我看你不是真醉了,是装醉。是不是看我叶那哥不顺眼?老实说!”
这个鬼灵,这也看出来了。何止是看他不顺眼,明明是情敌吗。福娃只是在心里嘀咕,嘴里嘟哝着:“哪有啊?我又不认识他,当然没有好说的啦。我也敬他酒啦。”
“实话告诉你吧。他是我的情哥哥,我还有好多情哥哥,我们佤族姑娘情哥哥越多,说明她越惹人爱。要不要带你见识他们一下,一个个比你英武骠悍。你吃醋吗?”
福娃心里一格登,一个叶那够他黯然神伤,再多几个岂不比武招亲了,一根骨头哄几条狗。想到这,他心萌鬼胎,不怀好意地说:“最后是不是来个比武招亲,还是抛绣球?”
“抛你个头。还比武招亲,就你傻不拉叽地,他们三下两下,让你去亲达得吉神的屁股了。”
“切,我起码近水楼台先得月。”一急,福娃把心里话说出来,老子先上了你,生米煮成熟饭,看你还得瑟。
“你什么意思?”蓝凤凰气得脸色铁青,揪住他耳朵不放手。
“哎哟,耳朵要掉下来了。没什么意思,就是说,我们一起赏月,一起讲故事,还一起去沐浴。”
“喂,不是我们两个,是全村人好不好?”
说着,隐隐约约从远处的山林里传来喧闹的人语响,还有水声哗啦哗啦鸣声啾啾。福娃的心跳到了嗓子尖上了,还有这习俗,天体浴啊。
“快来,要不是等你,我早来了。阿爸阿妈早来了。来晚了,没有好的石板了。”蓝凤凰没好气地说。
这么说来,他可以一饱眼福了,阿妈也在这里。福娃虽然有过异性帮他沐浴按摩的经历,可是面对如此众多的人沐浴,他还是第一次,他的心小鹿似的蹦跳起来。
哇,这是好静谧的一处湖泊,四面丛林如荠。泉水从上面的石头山屏出来,清幽幽,冒着热气。怪不得他们的肌肤那么好,都没见他们脸上长什么粉刺,原来是靠洗这个温泉,温泉中的活性粒子滋润得一个个水嫩水嫩的,没有雀斑、螨虫的滋生。湖并不大,不过一个小池塘大小,周围都是长了青苔的青石围成,应该不是人工造就,因为那些石头方方圆圆,是一个个连在一起的整体,估计是水的鬼斧神工,长年累月冲积出来的一个石潭。
夜色不是很浓,月光很好,银光静静地泻在水波潋滟的湖面,水声哗啦啦响。孩子们在湖里打着水仗,男女老少都在水湾里潜游着,妇女腆着肥大的身躯端坐在石栏上,捧着水洗自己下垂的赘肉。一些小伙钻过去,逗得妇女,有脚踢过不停。有的小伙揪住她的脚一把将妇女拉进了水潭,吓得妇女一把搂住小伙,其实那水并不深,才没过胸口,深的地方应该在出水口,估计深不可测,那里只有胆大的猛小伙在哪里扎猛子。
福娃跟着蓝凤凰转过几家沐发洗衣的人家,有蹲着浣发的肥硕的中年妇女,有颤动着身子捣衣的少妇,还有很多松松皱缬着的老妪老翁,——他想:怪不到这里民风淳朴,没有什么所谓的人格分裂症,更没什么变态。见怪不怪,自然不怪。你想想看,要是你想得到那个神秘的宝贝,你尽心思去猜想它去幻想它,不择手段想得到它,得到了满足还是遂了心愿,要是没得到,心里难就畸形扭曲了。
福娃想:瑙坎啊,瑙坎啊,你躲在这里,会不会破坏这里的淳朴民风哦。
蓝凤凰领着他来到一偏僻山坳,哈哈,蓝凤凰就要风光毕现了,他不由心跳加速,一睹为快了,应该没有泰莎白净吧。福娃酸溜溜地再瞟蓝凤凰一眼,可是她穿着筒裙下水,自顾自洗自己的根本不想露,福娃想,我也来个猛子,进攻她。
福娃刚想扎猛子,蓝凤凰急着叫了起来:“不可以,你是不可以摸我的,神灵都不可以触摸我的。你要是摸了我,你就触犯了神灵,就要用你的血衅鼓!”
她一句话唬得他脑袋差点炸开了!好在他的手还没摸上去,否则,他的血就要涂抹在木鼓上了,他的生命就属于神灵了。
如果他的手摸上去,肯定不是赖欣怡那么随随便便饶过他,而是神灵不放过他。
看来,今晚欢乐属于他们的,他只是一名过客,他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要习惯这里的民俗,不能被游戏规则给正法了,而是要充分利用好游戏规则,最大限度地打入他们。
哈哈,福娃脑子开窍了。
“凤凰,为什么有的不穿筒裙下水,为什么你非要穿筒裙下水?”福娃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
“我是少女,好不好?我身体属于神灵木依吉。你碰触我的身体,就是对神灵木依吉的大不敬,我将要拿你去衅鼓。”
福娃想就凭你,我可不是吓大的。他阴阳怪气地说:“我是不是神灵木依吉的儿子?”
“阿爸很喜欢你,他想你为儿子。那么,你就姓蓝,你可以进宗庙,你就是木依吉的儿子。”蓝凤凰浣着发。
福娃愁眉苦脸:“那我不是没有娶你的机会了?”
“我是你妹妹,当然你不能娶我了。你要一心一意保护我,我的生命就是你的生命。不过,你做了阿爸的儿子,你不用做三年佣人了。因为你是我的家人了。”蓝凤凰一本正经地说。
福娃鄙夷不屑地说:“我才不要。我看见你嫁人,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没有我的份。”
“谁叫你长得那么粗鲁,我对我一点好感也没有。我不想要你这样的情人,你一介纠纠武夫,只配做我的跟班。我叫你打谁,你就帮我打谁。”蓝凤凰哗哗梳着柔顺的湿发,自鸣得意地说。
“哼,我只听阿爸、阿妈的,你慢慢洗,少爷我,不侍候了。”福娃胡乱洗了洗就要上岸,他用狮子一样甩了甩头上的水珠,就要上岸走人。
“喂,你现在还是佣人,你要侍候我。快点,给我接住梳子。”蓝凤凰气呼呼地喝斥他,他哪里受过这种待遇,但是一想到完成任务,他只得忍了这口气。只能拿梳子,不能捏她葱白的手指。
然后,蓝凤凰递给她拉下来的内衣内裤,蓝凤凰用眼光告诉她,给我洗。福娃气得眼冒烟,可是阿爸是他的救命恩人,他现在就是佣人。他只得乖乖地给她漂洗。她的小花裤,可不是市场买的那种三角裤,而是相当于跳舞防走光的紧身裤;文胸也不是市面买的,也是自织布,没有加海绵垫的,可以搓洗,捏在手中,只有一小撮。
蓝凤凰最后上岸换了筒裙,连长裙也扔给他洗。她根本没当他是家人,是实实在在的佣人。福娃嘟着嘴,闷声不响地帮她搓洗干净。
福娃上岸换好衣裙,他就要提了湿衣服回家。
“喂,你过来。”蓝凤凰又叫他坐在水畔的一块圆石上,叫他帮她刷干净木屐,用帕子吸干水。然后,她就坐在她腿上,要他帮她抹干足上的水渍。
“喂,你有没有搞错?我是不能碰你的?我怎么给你抹?”
“你真傻!我刚才不是在水神达娜的怀抱,现在上岸了,我站在地神达利吉身上,你也站在地神达地吉上。我坐在身上,神灵不会生气的。给我擦脚吧。”蓝凤凰怎么说,怎么有理,真理掌握在她手中。
福娃气得脸色腊黄,不过,给她抹脚也是一种奇妙的享受,因为她纤巧的玉足,线条优美,荞头一般的指头,堪堪一握的足弓。
绝密兵王 321篝火晚会
沐浴完毕,可是竹楼上虽亮着灯,并没见着阿爸阿妈,堂屋的火搪也没生火,还是冷灶冷灰。
福娃的肚子咕碌闹情绪了,难道要他做晚餐?他只得向蓝凤凰求证。
“妹子,我们晚餐吃什么?”
“吃你个头。”蓝凤凰瞪了福娃一眼,“今晚家家户户没有谁家生火做饭的,走吧,跟我去庙堂。阿爸阿妈已经去了。”
“你不是说我——”
“走吧,别人问你,你就说你姓蓝,你叫蓝福娃,蓝然寨主的私生子。蓝凤凰的同父异母哥哥,不就得了吗?谁去验证你是不是阿爸的私生子,我的亲哥哥?”
蓝凤凰的话气得福娃敢怒不敢言。
福娃想去牵她的手,他又怕触她的纤纤素指,会触犯神灵,拿他去血祭,就惨啦。福娃讪讪地缩手回去,没想到蓝凤凰大大方方拉住他的手,哇,手感真好,他触着神灵的手指一般,浑身震颤,气血不宁。可能,现在他俩是兄妹了,可以牵手了。
他们刚下楼,果然听到清脆的木鼓声,“笃笃笃”“咣咣咣”急促地敲响了,声音打破了宁静的山寨,男女老少都朝山寨中心的社庙走去。
庙堂是一栋乌黑的木屋,柱子粗得难以合抱过来,显得很厚实,似乎被烟熏得黑炭一般。木鼓已请出鼓屋,木鼓应该是雄鼓,由一棵粗壮的古树,中间掏空,敲打其上,中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共鸣腔,鼓声颇有声威,不似家乡的大鼓。由两个健壮的小伙击鼓,他们裸露上身,扎着腰,胸口刺着牛头,青红的头巾包头,裤子短而肥大,呈黑色。颈上戴有银制项圈,手戴银手镯,耳附银环,腰系海贝,颈带珠串,一边舞蹈,一边击鼓,肌肉抖动,全身的银饰叮当作响,映着火光,汗水晶莹,银光闪烁,甚是威风凛凛。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