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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兵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京城三少
宋提查太高兴了,这笔钱到帐,他可以打造金三角黄金旅游线路了。可是,他现在有重任在肩,他含蓄地说:“老爹,提查要是出什么意外。我的帐目一定会交待清楚的。”
老爹批他:“别瞎说。死我这样的老头子,也不会死你。你是神人共佑。放心吧。你现在主持的是正义,代表了天意民心。你不得天下,谁得天下?”
宋提查再次感谢老爹的厚爱。宋提查接完老爹的电话,素格力情绪稳定下来了,伊莲敲了敲门,领着伤势新愈的椰香进来了。椰香忙向酷哥合掌行礼,然后羞答答地向素格力略点了点头,素格力瞟了一眼,再瞟一眼景雅,景雅受了惊讶,又有妊娠斑。再说情人眼里出西施。看景雅现在几乎是残花败柳,虽然椰香略有血气不足,但是面色白润、明净,一看纯洁无瑕。素格力不由有点心悸,真怕椰香看不上他,他心底空虚,他是墙上芦苇,肚中空空,不像酷哥广有韬略。他眼望着酷哥,希望好兄弟成全他的好事。
宋提查深知其意,淡淡一笑,这笑缓和了景雅的神经,也让椰香脸上浮起了笑容,她跟妹妹坐在一起。
宋提查想说什么,可是,他还从没做过这样的事,还真不知道从何说起,他让伊莲说,伊莲早通人事,嘻嘻地笑着说:“酷哥啊,深知天意,他跟月下老是至交。酷哥与月下老对饮,他把月下老灌醉了,翻看了他的姻缘簿。原来,素格力大哥的姻缘弄错了,素格力的姻缘簿上,明明注明是两个字。”
椰美故意问:“不会是伊莲吧?那要恭喜伊莲小妹妹了,找到如意郎君了。”
伊莲红着脸说:“我哪有那么好命。不过,也不是椰美,一字之差,椰香!”
椰香瞥了一眼满面笑容的酷哥,又瞟了一眼紧张兮兮的素格力,素格力有什么就放在脸上,这样的赌博,十赌就输,沉不住气。椰香可不像妹妹那样伶牙俐嘴,她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弄着妹妹的发丝,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宋提查看看景雅,景雅会意,走过去牵着椰香的手:“哇,椰香妹妹,你的手怎么生得这么嫩?真是细若削葱。这脸蛋,真的是杏脸桃腮,粉颈玉琢,哇,该大的的大,该小的小。我要是男人。酷哥,你做主,把椰香妹子许配给我得了。”
景雅不再逢场作戏,她现在才明白,她只不过是寻找素格力的保护,她根本不爱素格力,素格力只是一个狐假虎威、虚张声势的街头花花太岁。她爱的是酷哥,举手投足之间,射出的凛凛英气,哪怕假的,也颇有粉丝当鱼翅吃的感觉。
景雅把椰香说得低下了头。椰美笑着说:“有的人嘛,喜欢空中楼阁,就不喜欢眼前的高脚楼。哎呀,我看咱们的高脚楼住着也很舒服自在。我可是怜取眼前人啊。”
景雅打嘴仗,她从不输给别人:“喂,青菜萝卜,各有所好。你的瓦哥固然好,可他在别人眼里也是好的话,你不是气都气死了!我觉得人生最好找到你的那一半,《圣经》上说,管他生老病死,富贵贫贱,都要与他休戚与共。”
宋提查怕她们打嘴仗,赶紧挑明话题:“你们不要跑题。好不好?椰香,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看素哥怎么样?我觉得你和素哥很般配,要是行的话,我就禀明老爹,那就给你们终身大事定了下来。”
椰香羞答答地说:“全凭酷哥做主。”
“素哥,你听到了吗?你要是没意见的话。你是不是有点表示了?”宋提查眉眼生辉地看着素格力。素格力做出了一个搞怪的举动,他扑上去,当着酷哥的面,一把扯下景雅手指上的钻戒,要给椰香戴上,可是椰香死命不要。
宋提查对素格力的举动,想笑笑不出来,就是那种心坎里笑,眼睛里笑。素格力想想单膝跪下,向椰香求婚:“椰香,嫁给我吧。我发誓,这一辈子,只爱你一个女人。要是违背良心,上有苍天惩罚,五雷轰顶;下有酷哥做主,乱枪打死。”
椰美叫了起来:“酷哥,你应该录像!”
宋提查指了指躲在他身后的伊莲,伊莲拿着手机在录。景雅别过脸去,冷笑了一声:“一分钟就可以爱上一个女人,真是创造了奇迹。”
景雅不说赌气的话还好,椰香还觉得当面夺人所爱,有失道德,可是景雅出言不逊,她反而松开了小拳头,伸出纤纤兰花指;素格力可是抖抖索索给她戴在无名指上。办公室内响起几个人的掌声,外面的乍篷也带兄弟们鼓掌起哄,嚷着要红包,要吃喜宴。
素格力马上叫他的管家准备红包,准备喜宴。宋提查哈哈大笑:“素哥,中午本来我请客,现在你反客为主,该你出点血了。不要搞得太隆重,兄弟们吃肥了,到时训练过不了关。”
外面的乍篷拍着肚皮哈哈大笑。
宋提查当即给老爹发了这段录像过去,老爹又打了电话过来:“提查啊,人,我满意,看起来娴淑聪慧文静。配我那傻东西,只有多没有少。午宴,我要参加。”
宋提查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地,少了一桩心事:“老爹,我驾车来接您老人家。我也想开车散散心。要是老爹愿坐一回飞机,我亲自开飞机来接您!”
“什么?你还会开飞机?我一辈子没坐过飞机。好,老夫破一次例,别人开飞机,我不放心,你开飞机。我坐。你开飞机过来。”
宋提查带着他的机长,当即驾机前往美赛接侬蓝老爹。贝尔429在草坪一落下,老爹就拐着拐杖,一阵风地跑了过来。宋提查忙开了机舱,迎接老爹,老爹只带了管家苏诺一人,他可能怕飞机上坐多了人载不动。那么一个铁匣匣,装那么多人,能不出事吗?
宋提查亲自扶着老爹登机,扶他坐稳,他可不准扣安全带,他忌讳绑架,因此从不许绑他。宋提查知道老人家有很多忌讳,机长想说什么,看酷哥直朝他使眼色,他也就作罢,一切有酷哥呢。苏诺一张瘦削的脸,四五十岁了,脸上还长着暗疮一般的几粒粉刺,可能是湿热体质。
宋提查给老爹倒了一杯茶:“老爹,我保证这茶都不会溅出来一滴。”
老爹虽佯装镇定,但谁都一样,第一回坐飞机,难心神不定,可是接过宋提查这杯茶,神色缓和了许多:“我说过了嘛,提查,你开飞机,我放心。你开你的,我坐得稳稳当当。”





绝密兵王 317空中惊魂
老爹手捧浓茶。细细地品味着。直升机嗡嗡升了了高空,果然稳稳当当地,他手中的水一漾不漾,他们就在空中“腾云驾雾”。要不是宋提查帮他克服心理障碍,可能老爹一辈子也不会坐飞机。老爹看着下面的美赛全在他脚底下,堆积木一般的楼群、蜘蛛网一样的街道,蝼蚁一般小的行人,玉带一般的湄公河,连绵起伏的群山,尽眼底,他可乐开了花,连声称好。
“不好,有武装直升机跟踪。”机长看见了仪盘上的四个红点,失声叫了起来。
老爹面色难堪,出枪直指苏诺额头:“苏诺,是你走漏了消息?”
苏诺指天发誓:“老爹,我一直跟在您身边,我就是想走漏消息我也没机会;再说了,我绿大大的胆,就是借十个胆,我也不敢啊;再说了,我自己岂不跟着倒霉。我要是走漏消息,死无葬身之地!”
老爹坚持认为是他身边的人出了问题:“提查,他要是针对你,你来接我的路上就动手了。他就是等你接了我之后再跟踪,那就是冲我来的!”
宋提查冷静地说:“老爹,你的敌人不也是我的敌人,反正都是我们的共同敌人,我知道,老爹也不会在乎死。老爹,我就跟他玩玩。玩游戏,我最喜欢跟游戏高手玩。”
“好。提查,不要分心。老爹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老爹是在刀尖上过活的,把死看得很淡,他一口喝光了茶。持枪以观事态。
宋提查凭着贝尔429良好的性能,故意降低高度,飞行路线忽高忽低,忽左忽右,忽快忽慢,时而钻上高空,与武装直升机擦肩而过。不过,武装直升机并没有攻击。他们用信号台喊话:“宋提查,你乖乖出来投降吧,得伤及无辜!”
宋提查回话:“好啊,我是宋提查,你们想要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我们要你跟我们走一趟。大老板要见你一面。”说话声音,应该是不纯熟的泰语,估计是外族人。
“好,我宋提查广交四海朋友。怎么个见法?”
“我们放下舷梯,你攀上来吧。我们拉你上来一起去见老板。”
老爹怕宋提查有失:“提查,不可上当,加速逃走!”
“老爹,他们是武装直升机,他们既然想见我,应该是友好往来。”宋提查让位给机长,他坐回副驾驶位。一架武装直升机出现在上空,其它三架武装直升机呈包夹态势。舷梯出现在窗口,打开舱门,宋提查朝老爹笑了笑:“老爹保重。你不是我有神灵共佑,我会化险为夷的。”
老爹看着宋提查像玩空中杂技,抓住了摆动的滑梯,滑梯像个钟摆,摆来摆去,异常惊险,人就在空中荡秋千,不知宋提查故意的,还是飞机本来的惯性。
机长驾着贝尔429突出了包围圈,看来不是冲着老爹来的,老爹一个黄土地埋了半截的老头,谁还打他的主意,看来是要擒拿宋提查。
机上的人叫喊:“宋提查脱了上身,光着膀子!”
宋提查只好一只手解开衣扣,一只手攀紧舷梯。天风呼地一声,像卷走了一只怪鸟卷走了他的衣服,他健美的膀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的顶发乱撕扯着。
“宋提查你最好不好玩什么把戏,我一枪可以打爆你的头!”
宋提查喝问:“你们老板难道有如此待客之道吗?”
“那要看待谁了?少玩花样,只要乖乖地跟我们走,我们老板会以礼相待。”那人的喊声果然是欧美人的腔调,估计只有ie有这么大本钱,花如此高昂的代价请客,也只有泰哥有这么大手笔。宋提查心中有底了,估计ie有内幕情服。
宋提查面对两把长狙击枪,这种枪一看就知道是m200一类的高度狙击枪,能与掌上电脑相连,可以锁定目标,弹无虚发,想反抗等于自寻死路。现代高科技给徒手做战,造成了相当大的难度,甚至说没有可能了。
宋提查知道,他去见ie肯定比死还要难受。舷梯缓缓升了上去,也不晃荡了,看来宋提查只能乖乖就范,除了束手就擒,他别无选择。他徐徐到了舱门,两名武装分子,拿出手铐来铐他,手铐往他手上砸下来,他只有零点一秒的机会,宋提查在手铐砸下的眨眼间,他连拽两人,两人竟然被活生生抛向九霄云外,两支狙击枪落在他手中。副驾驶位上的鬼佬见势不妙,开枪射击,宋提查眼疾手快倒转身滑了下去,“咝咝”两声,耳畔擦过子弹的冷风,随着惯性滑梯高抛在空中,他看得真切,扣响了狙击枪,“叭”一声暴了鬼佬的头。他一缩身进了座舱,一把将机长踹了下去。
远远跟着的武装直升机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宋提查拉了一个迂回,返身对着一架武装直升机按下了红色手柄,轰一声巨响,空中升起一个巨大的火球;然后利用火球的掩护,锁定左翼一架,又一按红色手柄,“嘭”一声巨响,又是一个蘑菇状的火球在空中炸开,另一架飞机慌了,可是宋提查早就锁定了他,不等他醒过神来,马上让第三个火球升起在半空中。不到一秒时间,三架武装直升机变成了三个大火球,曳着浓烟,坠落山谷,山谷间腾起冲天而起的烟尘。
宋提查在空中巡游了一遍,他可记不得那些参数,茫茫天宇如何导航?他可是一窍不通,他赶紧打电话给弥南大叔,弥南大叔马上打开雷达,找到宋提查的机位,指挥他校准航向。没想到,宋提查的武装直升机抢先着陆,随后才是贝尔429。老爹、管家苏诺、机长无不钦佩,老爹紧紧搂着光着膀子的小伙子,解下自己的银鼠坎肩给他套上。
宋提查嘿嘿笑着:“老爹,我说没事吧。我还有那礼包送。一架阿帕奇,拱手送来。我不要还不行。”
老爹眼舒眉展:“好,好,好兆头。我要添重孙子了。”
一帮来迎的兄弟姐妹,伊莲淘气地问:“你的粉丝不会把你的衣服也扒走吧?多么好的一件校官服。”
玛莲也在,她白了一眼:“宋提查有你的,赤膊上阵哦。”
老爹看着这个混血人儿:“你是老k的千金玛莲吧?”
玛莲老老实实给老爹合掌行礼:“谢谢老爹还记得我。听说,小时候,你抱过我。”
“不止抱过你。还喂你吃过东西,你要我嚼啊,我嚼蛇肉你吃。你吃得津津有味。今天,要不要老爹嚼给你吃啊?”
“嗯,老爹,我哪里还有记性了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嘛。”玛莲嗔怪道。
欢迎的人群中,挤出素格力和椰香,素格力带椰香行礼:“老爹,素格力和椰香给您老行大礼,祝您吉祥如意,康泰和顺。感谢您老人家不辞辛苦前来主持仪式。”
老爹拿出一对极品满翠翡翠手镯,绿莹莹、沉甸甸。景雅在心里头骂,死老头,见他那么多回,也没见他拿什么手镯。第一回见椰香就送这么厚一份礼物,价值何止百万!
宋提查陪着老爹,看瓦格里仑出现在人群中,他跟老爹打了一声招呼,就示意瓦格里仑跟着他走,瓦格里仑领着宋提查到了他的办公室。推开门,坐榻上站起一个人,一样的发式,一样的脸型,一样的略平下巴,一样的犀利眼神,一样的胸肌,甚至于捏鼻子的手势也一样。
“酷哥,请下海猛。”海猛抱拳,单膝跪地。
瓦格里仑笑道:“你怎么知道他是真酷哥?”
海猛说:“酷哥,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神,不怒而威的霸王之气,是谁也演不出来的。”
宋提查问他:“你爱景雅吗?”
海猛想也没想:“我第一眼看见她,我就迷上了她那双风情万种的眼睛,其实我是被她迷上的。所有的错,都错在我身上。”
瓦格里仑笑道:“嗯,敢担当,有酷哥做派。”
“多谢酷哥的保全。”海猛大概知道他泡了谁的女朋友,要不是酷哥周全,他肯定死无葬身之地。
宋提查笑道:“你真像我,我认你做我弟弟吧。以后,你就可以做真的酷哥。但你现在,一定要把更多的资料记清楚。我现在说给你听,你一定要完全记住,不能出一点秕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海猛知道了他的任务,原来是做酷哥的替身,看来这是一个冒险的活,他很兴奋,眼里满是兴奋的光芒。
宋提查打开电脑,调出很多资料让他认,让他说,一丝一毫帮他纠正。两人习演了一个钟头,海猛打扮一新,由瓦格里仑陪着出现在宴会大厅。
乍篷也接着,大大咧咧地问:“酷哥,我已经安排了一组兄弟值班。”
酷哥稍愣了一下:“很好。”
乍篷有点疑惑,难道酷哥觉得我安排有欠妥之处,保是碍着面子,没有实说?
酷哥由瓦格里仑和乍篷陪着出现在宴会大厅,众兄弟全部起立致敬,酷哥忙招手向兄弟们坐,可是他看着老爹居然视而不见。幸亏瓦格里仑说:“老爹让您老久等了。”
酷哥赶紧说:“老爹,久等了,不好意思。”
老爹眉头拧成疙瘩,还是舒展开来:“提查,事情繁忙,理当办要务为紧。”




绝密兵王 318命犯桃花
世上本没有路,但走的人多了自然也就成了路。在通往缅老公路的原始大森林,总能瞧见一条羊肠小路,逶迤通往人迹罕至的偏远村落,只要你沿着这条公路走,大致方向是不会错的,它会直接将你带到勐江河畔,运气好的话,你可以通过一座铺得很平坦的钢丝吊桥,悠哉乐哉地过了猛浪若猛的勐江,就是当年远征军血战日寇的密支那野人山,但最怕半路杀出李逵来。
先是警犬呼啸而来,后面是荷枪实弹的武装分子,厉声呵斥:“抱头!抱头!蹲下,老实蹲下!”
稍慢一点,警犬轰地一声迎面扑来,它能咬破寸厚木板的兽牙如闪电般将你扑倒,深深扎进你的裤管里肉腿里,死死拖住不放。只有束手就擒,等待你的是搜查,即使搜不到什么,可能也要罚款,拘留。
一男一女行走在野人山,不知他们是串亲戚,还是走货。突然听到的那传说中的警犬的咆哮声,吓得他俩慌不择路,转身就逃命,他俩带的货比较多。男的慌手慌脚掩护女子快点走,那女子对路径比较熟,在前面带路;可是太慢了,男的转身引着警犬朝另一个方向跑,引着猎犬飞奔,最后能救赎他的也只有勐江,勐江敞开他那浩瀚的胸怀迎接了这位十九岁的小伙。
他说他叫刘福娃,傣人。刘福娃是福星高照,掉进勐江的是九死一生,他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不是阎罗殿,而是烟熏得看不出木料的竹楼,但光线敞亮,照得一块烟熏的腊肉油光透亮。他忍不住咽了口水,他动了一下,头还隐隐有些疼。
“大哥,你醒了噢。”走进一个娇小玲珑的姑娘,穿着黑色质地白色边纹的无袖上衣,短小紧身,衬出两个挺拔的丰胸,“v”字形领,恰到好处的露点;浑圆的小腹,诱使让你直往系着红黑色条纹的筒裙下面看,筒裙虽然没有时装露得那么直接,但包裹着圆实窈窕的蜂臀,赤着一双玫瑰色的秀足,走起路来,春光无限,一歪一扭,如花蛇蜿蜒而行。
她头上戴着银制的半月形发箍,长发披在肩上,露出一张瓷娃娃的脸,耳朵上吊着大号耳环,手臂上也箍着臂环,项上也有了一个银项圈,走起路来银铃铃成韵。
说话声像山泉一般甜美,手里端着一个粗碗冒着热腾腾的药香,刘福娃觉得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升腾起一种强烈的感恩之心:“姑娘是你救了我,福娃一定要报答你。”
“你叫福娃?”
刘福娃眼神迷茫地看着她,那姑娘心为之一动,后来才知道,泰国来的男孩面皮比较薄,没有本地男人的粗犷放荡。
那姑娘水汪汪的大眼睛生起靓丽的羞容:“我叫蓝凤凰。你是俺阿爸从勐江畔背回来的,你要给俺家打三年工才能走。”
刘福娃想有这个凤凰陪着,就是打一辈子的工也愿意,但是他有任务在身的,不擒获瑙坎何以面目见师姐。
刘福娃嘴甜:“妹子,是你和你阿爸救了我,我在你家做牛做马都行。”
“那你得穿我们佤族的服饰,否则你出门要惹麻烦的。”
“行,妹子,可是我没钱买呀。”
“没关系,你穿我阿爸的就行了。我阿爸年轻的时候比你帅多了。”
蓝凤凰打开一个竹柜,拿出一大堆物饰,刘福娃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别说穿戴起来了,就是说出名堂来都不轻易。
没办法,蓝凤凰只能委曲一下,亲手给他戴上,先是黑色红边的头巾,缠在头上,然后剥褫了上衣,穿上无领对襟短衣。
她手里拿着一条青布肥大短裤,偏过脸去:“给,自己换上吧。”
刘福娃逗她:“你别看哦。我换了,好啦。”
蓝凤凰不由回头来,羞得满脸云霞,原来,福娃正褪下裤子。
蓝凤凰忍不住打了他一下,别过脸去了,脸又烫又红。她以为外面的人就是没脸没羞。
刘福娃不敢太过分,他只是看她那么含羞带娇,才跟她开个小玩笑。
然后要戴大耳环——蓝凤凰拿出一个菱角刺,闭上眼念念有词,然后,她细嫩的手帮他又捏又搓,哧地一声穿了过去,痛得福娃差点晕了过去。然后是另一只耳。
“真不像个男人。”在蓝凤凰眼里男人应该能沉忍的,这点小痛,就如剜肉一般,要是带他出去见村里的人,一定会丢尽她的颜面。
蓝凤凰给他戴上竹藤圈作为项链,福娃觉得脖子上痒痒的,难受死了,但他要想在这里生活下去,他就得遭这个罪。
“阿妈回来了!”蓝凤凰显得很兴奋。
她手提着筒裙,轻盈地下了竹楼,福娃疑心她们有什么心灵感应,果然听到竹楼下面猪哼哼嗡嗡的声音。
福娃很想见识一下女主人,他也跟着下了竹楼,只见一个箍着白头帕的妇女,背着一个大竹篓,身形矮小,但裸露的手脚看起来健硕有力,特别是v字领下,一鼓一鼓,让他不禁萌发一种原始的冲动。
阿妈年纪应该不大,脸色红润,背着那么大的一个竹篓,气不喘,腰不弯,见了生人,还有山里人的羞赧,更显得妩媚多情。但她是蓝凤凰的妈妈,福娃想,怪不得她女儿,出落得花枝招展,原来像她妈妈。
福娃想,我得主动才行,否则第一印象就不好,以后就难以相处了。他主动上去九十度弯腰鞠躬:“阿妈,好!谢谢你们一家人救了我的命。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们的大恩大德。”
阿妈将背篓交给凤凰,见了生人,自然流露出一种羞态:“是她阿爸救的你,要谢你谢她阿爸吧。他阿爸帮你弄草药去了,你昏迷了三天三夜都是他撬开你嘴巴喂的药,伟大梅依格神保佑你,你活过来了。”
“梅依格神是谁?”
“莱姆山神的名字,他是救死扶伤的神灵,你能活过来是梅依格神的功劳。”阿妈和凤凰虔诚地礼拜遥远的圣山。
福娃也只得模仿着,合掌跪下,匍匐在地祈祷,他不敢心猿意马,他也怕惹怒山神啊,随乡入俗的道理他懂,他心无旁骛,冥神跪拜。
但他要学着参拜的姿势,他不会啊,他得依葫芦画瓢,他得眼瞅着——他本来不敢偷觑她母女俩,可阿妈在他旁边,又是短裙,难露点多,随着身形波浪起伏,她要命的臀有种成熟少妇的滚圆,短裙开叉处,倒有一种神秘感,比他身边那些女人耐看多了。福娃虽是无心瞟了一眼,但那诱惑力大过了神的震慑力。凤凰也斜睨了他一眼,显然很是不满。意思是她阿妈是他阿爸的,阿爸回来要把你绑了送到深山老林饲养猛兽,福娃知道触犯他们的神灵,是要遭到惩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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