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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为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吴老狼
听了李靖的描绘,咱们的齐王殿下顿时就动心了,心说不错,如果我第一个率军杀进雁门城拜见父皇,父皇在大喜之下,当场册封我为太子绝对有这个可能和太子宝座比起来,指挥军队打败突厥的功劳算个屁?老子还在乎那点官职赏赐么?老子在乎的是太子宝座,将来的皇位
想到了这点,杨喃大为动心的同时,又开始盘算琢磨起来,沉吟着说道:“药师之言,确实很有道理,但问题是,本王如何才能拿到这个功劳?再说了,本王麾下只有四千多军队,还大半带伤,手中力量太过薄弱,又如何可能率先杀进重围,第一个拜见父皇?”
“关于这点,微臣在来的路上,倒是替殿下想出了一个主意。”李靖微笑说道:“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既可以让殿下有力量杀入重围拜见陛下,又可以确保殿下你建立这个勤王奇功,甚至还可以⊥陈应良不惜代价的配合殿下你建立这个功勋,用他手中的所有力量帮助殿下你首先杀入雁门城见驾。”
“药师有何妙计?还请快快说来。”杨喃大喜过望的问道。
又看看了左右,甚至还抬头仔细看了房梁和弯腰检查了桌下,李靖这才低声说道:“若殿下不弃,微臣愿意在殿下与陈应良之间穿针引线,协商一笔交易。”
“什么交易?”杨喃赶紧问道。
“殿下你帮陈应良出气,陈应良帮殿下你建立勤王奇功。”李靖尽量压低了声音,轻声说道:“陈应良和李渊李大使之间的恩怨,殿下你应该听说过吧?”
见杨喃郑重点头,李靖这才又轻声说道:“因为李大使女婿的缘故,陈应良与李大使早就结下了深仇大恨,彼此互相仇视,这次雁门勤王,李大使与陈应良之间的矛盾更是几乎公开化,请殿下你想想,在这样的情况下,陈应良又如何可能容忍李大使建立功勋,再次得到陛下恩赏提拔?既然如此,如果殿下你出手接掌李大使的军队,控制着李大使的麾下军队自行立功,陈应良又怎么可能不欢喜不高兴,不支持你这么做?”
“我接掌李大使的军队?”杨喃一听傻了眼,脱口道:“可我……。”
话到嘴边,杨喃又赶紧咽了回去,李靖却仿若不觉,又低声说道:“殿下放心,李大使麾下的军队足足有三万之众,其中不乏精锐之师,骑兵数量更是居于勤王诸军之首,实力绝对可以保证殿下你率先杀入雁门城拜见陛下,而殿下你接掌了李大使的麾下兵马后,陈应良既出了一口恶气,又为了他的将来着想,一定会全力配合殿下你建立这个奇功。”
杨喃神色犹豫为难,心中更是犹豫为难,许久后才低声说道:“可我怎么才能接掌李大使的兵权?还有,这么做的话,本王也等于是和李大使结下深仇大恨了?”
“殿下,与你的太子宝座比起来,是太子宝座重要?还是与李大使的仇怨重要?”李靖低声说得十分直接,然后又低声说道:“还有,殿下请放心,微臣有办法不让你出面做恶人,就让李大使乖乖把兵权交给你。”
“什么办法?”杨喃飞快抬头。
“勤王大军已有十四万,粮草开销巨大。”李靖微笑说道:“微臣可以劝说陈应良安排李大使返回太原督运粮草,太原军群龙无首,殿下你接管太原兵权不就合情合理了?”
杨喃露出了一些喜色,内心开始动摇,又盘算了片刻,咱们的齐王殿下也毅然把刚与李大使缔结的秘密协议抛到了脑后,重重点头说道:“好吧,就这么办,你去告诉陈应良,只要他保证让本王第一个杀入雁门城内拜见父王,我就全力配合他的指挥作战,也会帮他出这口恶气事成之后,我也亏待不了他”
“微臣谨遵殿下钧旨。”李靖拱手答应,但李靖还是有些不放心,又低声叮嘱道:“殿下,请切记一点,勤王联军的主帅,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亲临第一线冲锋陷阵,也绝没有任何可能第一个杀进雁门城内拜见陛下所以这勤王主帅对殿下而言,其实毫无益助,出手取之,还有可能适得其反,不利于殿下的将来大计”
“放心,本王知道。”杨喃点头,低声说道:“你可以顺便告诉陈应良,只要他帮我这个忙,我也绝不会于涉他的军事指挥,接管了太原军队后,本王还一定会听从他的指挥,绝不给他添乱。”
李靖带着杨喃的答复回到勤王联军时,时间已经是三更初刻,陈应良的寝帐却仍然是灯火通明,李靖知道陈应良肯定还在等待自己的消息,便也没有客气,又立即进了陈应良的寝帐拜见,结果陈应良也果然没睡,仍然还埋头在堆积如山的公文堆中挥毫,直到亲兵上前禀报说李靖求见,陈应良这才抬起头来,然后一跃而起,迫不及待的问道:“李郡丞,怎么样了?”
看着陈应良脸上的疲惫与漆黑眼圈,李靖轻叹了一声,无比虚伪的低声说道:“大帅,你虽然年轻,但也要保重身体,怎么还不休息?”
“没事,我抗得住。”陈应良一边随口回答,一边挥手把亲兵赶出帐外,低声追问道:“怎么样?齐王殿下怎么答复?”
“成了。”李靖点头,轻声说道:“齐王殿下答应,只要你保证让他第一个杀进雁门城拜见陛下,他就保证不干涉你的指挥,不给你添乱,还会出手和李大使争夺太原兵权。他们两个掐起来,大帅你的帅位就可以稳如泰山了。”
如释重负的长松了口气,陈应良赶紧向李靖稽首行礼,一拜到地,低声道谢,李靖慌忙还礼,笑着说道:“大帅不必如此,下官这么做不过是举手之劳,如何当得起你这样的大礼?”
“李郡丞,你这是不是举手之劳,我比你更清楚。”陈应良摇头,低声说道:“私下里与皇子交涉谈判,还是在皇帝陛下被突厥围困的主忧国难之际如此行事,这么做有多大的危险,我心里很清楚。你为了替我消弭隐患,分化我最大最危险的两个对手,冒这么大的危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向你道谢了。”
李靖笑笑,先是把陈应良搀起,然后低声说道:“大帅请切记,不要真的把李大使赶回后方,让他和齐王殿下掐起来就行。如此做,一是可以防着齐王殿下坐大,生出更大野心;二是太原军队战斗力颇强,对你很有帮助,真把这支军队交给了齐王殿下,就等于是废了这支军队,把深通兵事的李大使留下,你才可以更好更有效的使用这支军队。
陈应良点头,诚恳感谢李靖的指点,李靖却不肯罢休,又低声说道:“还有,如果有可能的话,你必须得尽力遵守承诺,帮着齐王殿下第一个拜见陛下。原因也是有二,第一你是主帅,不可能亲临第一线冲锋陷阵,几乎没可能拿下这个功劳,这份功劳与其便宜别人,不如真的送给齐王殿下,更加有力的防范李大使反扑。第二,你还年轻,还有很长时间的将来,你必须为你的将来做些准备。”
陈应良再次点头,本想开口感谢李靖的体贴指点,却眼前突然一黑,差点就直接摔在地上,幸得李靖眼明手快,很不长眼色的及时一把搀住了丧尽天良的陈丧良,还似乎很心疼的虚伪说道:“大帅,你太累了,快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说罢,李靖还赶紧把陈应良往床上架。
“没事。”陈应良强撑着摇头,又低声说道:“还有一个可能,李郡丞,李大使和齐王殿下还有可能会走那一步棋,你觉得这个可能有多大。”
“如果他们敢走那一步棋,那就是他们俩的死期一起到了。”李靖低声答道:“请大帅放心,李大使和齐王殿下应该没有那个胆量,卑职会替你把他们死死盯住,就算他们丧心病狂敢这么做,卑职也会提前告知于你。”
陈应良点点头,刚说了一句拜托了,人已经被李靖按在了床上,然后刚被李靖按了躺下,陈丧良就已经鼾声大作的昏昏睡去,李靖有些担心的摸摸陈应良的额头,直到确认陈应良没有发烧,李靖这才小心翼翼的为陈应良盖上被子,动作温柔而又仔细。
寝帐里安静异常,只有陈应良的疲惫鼾声回荡,注视着陈应良疲惫的容颜,又轻抚了陈应良额前的乱发,李靖轻轻叹了口气,神情温和,轻声喃喃,“孩子,这只是你的第一个大麻烦,还有无数的艰难险阻等着你。不过,没关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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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为王 第二百一十八章 牵线搭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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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长事多时间短,折腾了许多的勾心斗角与阴谋诡计之后,一天时间才终于过去,结束了崞县大战仅休整一天,丧尽天良的勤王联军主帅陈丧良一声令下,数量已经多达十四万的勤王联军便再次拔营起寨,向着这次勤王大战的主战场雁门战场开拔。
这次勤王之战注定是一场风波不断的大战,军队还没开始出发,陈应良的中军大帐里就又发生了两件不小的事,第一件事是前锋问题,出于各种考虑,陈应良很出人预料的安排了刘长恭率领右武卫队伍担任前锋先行,同时陈应良还决定把右武卫的头号精锐报**留在自己的中军听用,结果刘长恭和陈应良关系也有些不乐意了,抗议道:“大帅,你让我当先锋没问题,但开路先锋任务本来就重,你还把我麾下精锐的报**调走,是不是有些太不够意思了?”
“刘大哥,不是我对你苛刻,是我必须如此做。”陈应良答道:“因为一些特殊的情况,你必须担任先锋,而且我也必须把报**调走,不过你放心,今天突厥会出兵拦截我们的可能很小,而且我们每天只走三十里,各军之间距离很近,就算遇到什么危险,我也会马上出兵接应你。”
还好,刘长恭对陈应良一向都不错,又知道陈应良这个主帅不太好当,看在了彼此间的交情份上,刘长恭便也没有再说什么,抱拳唱了一个诺,马上就去率军先行了。而刘长恭前脚刚走,名誉上来并不属于勤王军行列的齐王杨喃又来到了陈应良的面前,要求率领两千护驾兵马随同陈应良北上,陈应良借口杨喃身份尊贵不便亲临第一线,假意拒绝了两句,遭到了杨喃的断然拒绝后,陈应良也只好无可奈何的点头答应,安排杨喃率军与太原隋军同行。
安排杨喃与太原隋军同行,同吃同助,在杨喃看来这当然是陈应良为了让自己熟悉太原隋军情况以便抢班夺权,心中暗喜之下,杨喃当然是一口答应,同样心怀鬼胎的李渊也是心中暗喜,便也没有出言反对。再紧接着,陈应良又安排了太原隋军为第二队,王世充的江都隋军为第三队,自率谯彭隋军为第四队,云定兴的左屯卫为第五队,依次向雁门战场开拔,其他的小股勤王军则被联合编制成第六队,交给虎牙郎将高君雅统率,负责留守崞县和保卫粮道。
此后还发生了一件小事,出于对皇权的尊重,在陈应良这个主帅调兵遣将时,这次勤王大战中最为坚定支持陈应良的阴世师倒是没说什么,然而大军刚一开拔,阴世师就跑到了陈应良的面前提出了担心,提醒道:“大帅,你把我们的五大主力都布置到了前方,后方仅由高君雅将军保护,是否太重前权而轻后备了?高君雅将军固然忠勇善战,但他的麾下军队营伍太过繁杂,战斗力难以保证,突厥一旦抄袭我军背后,只怕我军粮道难保。”
“阴太守不愧是沙场老将,果然一针见血。”陈应良赞了一句,又坦然承认道:“不错,我这样的安排部署,是露出了后方破绽,不过你放心,我这么做是故意的。”
“故意的?”阴世师转转眼睛,有些醒悟过来,喜道:“大帅想要诱敌分兵,抄袭我军背后,然后把突厥偏师各个击破?”
“是有这个想法,我军还有后续援军不断赶到,军中粮草也够全军支撑半个月以上,我是不用太担心粮道被断。”陈应良微笑说道:“但我的目的并不完全如此,我还有更重要的目的。”
阴世师又好奇问起陈应良还有什么重要目的时,陈应良倒也没有隐晦,很坦白就答道:“示敌以弱,我要让突厥觉得我难以掌控军队,以至于连一支作战主力都无法留下保护后路,只能是屈服于部下压力,被迫把作战主力全部带上前线。”
“什么?”阴世师大吃一惊,惊讶观察陈应良的神情时,见陈应良的神情严肃不似说笑,阴世师这才点了点头,低声说道:“下官明白了,大帅既然有这个打算,那么请大帅放心,下官一定会全力协助于你。如果大帅不弃,下官还可以想办法帮你把这个消息放到突厥那边去,帮你示敌以弱。”
“千万别。”陈应良赶紧摇头,低声警告道:“阴太守,为了你好,你最好不要在私下里与突厥有什么接触,不要忘了李大使,你这个部下一再和他作对,他早就把你恨到了骨头里,你这么做一旦被他抓住把柄,后果只会不堪设
阴世师笑笑,笑着谢了陈应良的好心提醒,表示自己一定会慎重行事,笑容还有些古怪神秘,另一旁的李靖则一直在悄悄注意着阴世师,看到阴世师的古怪笑容,李靖忍不住微微一笑,还不知道为了什么,又稍稍点了点头。
隋军大军仅在崞县休整了一天就继续向北开拔,这么大的动作,当然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瞒过突厥斥候的眼睛,这个重要情报也很快就通过了快马飞报到了雁门突厥营中,而与此同时,陈应良派来与突厥军队联络的长孙顺德也已经被突厥哨队擒获,并且被立即押进了突厥大营,押送到了突厥可汗始毕的面前。
决定这场雁门大战前途发展的时刻来临,在有着充足时间的情况下,始毕可汗和他麾下一大帮亲戚察杀并没有急着把突厥大军带出雁门关外,到地形对他们无比有利的雁门关外去预防万一,而是火速集体召见了隋军使者长孙顺德,征询长孙顺德的来意,也乘机了解隋军队伍的内部情况,还有神秘的隋军主帅陈应良的各种情况。
了解了长孙顺德的来意,又看过了陈应良用汉文和突厥文书写的书信后,始毕可汗和阿史那一家人一度有些哑然失笑,搞不懂陈应良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竟然愿意以释放五千多突厥战俘为代价,换取隋军把五千斛军粮送进雁门城,也都不禁为陈应良的异想天开而钦佩——这么荒唐的交换条件,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阿史那一家人中只有比较熟悉中原情况的阿史那·思摩没有露出讥笑,还反过来替陈应良辩解道:“这一点都不奇怪,也不可笑,中原人一向都是把他们皇帝当做神一样尊敬,越是忠臣越是如此,为了让杨广少受一顿饥饿,中原的忠臣是愿意付出这样的代价。不过,陈应良既然愿意做这样的交换,为什么要砍掉我们每个战俘的两根手指头?”
“因为我们大帅觉得这些战俘冒犯了我们的皇帝陛下。”听得懂一些突厥话的长孙顺德直接用突厥话回答,解释道:“所以我们大帅才决定给他们一些惩戒,那怕是释放他们也要砍掉他们的两根手指头,让他们永远记住冒犯大隋皇帝陛下的代价。”
“冒犯杨广的代价?”始毕可汗笑了,然后拍案大吼道:“那杨广冒犯我的代价呢?这个卑鄙无耻的东西,把我的爱臣史蜀胡悉骗到马邑杀害,又故意封我的弟弟阿史那叱吉为小可汗,企图分化离间我们的兄弟之情,把本可汗冒犯到了极点,这笔帐又如何算?”
“那是裴矩于的好事,关我屁事,冲我大吼大叫干什么?”(诱杀突厥智囊史蜀胡悉和离间阿史那兄弟都是裴矩的主意。)
长孙顺德心里嘀咕喊冤,好在突厥在对待使者方面名声还算不错,从不杀使最多只是扣留,所以那怕是看到始毕可汗发怒,长孙顺德也没有怎么害怕,只是拱手说道:“可汗恕罪,小使只是传达陈应良陈大帅的原话,这些话不是小使的意思,请可汗明查。”
出于种种考虑,始毕可汗果然没把长孙顺德怎么样,稍做思索后,始毕可汗点头说道:“好吧,看在你们中原人没有滥杀本汗子民的份上,本汗考虑一下再给你答复,来人,给我摆上酒宴,款待中原来使。”
“李大使果然神机妙算,果然来了。”长孙顺德道谢微笑,心知始毕可汗大帐摆宴款待自己,明摆着是想从自己嘴里套取隋军内部情况了。
关键时刻,好歹也和陈应良沾点亲戚关系的长孙顺德也多少犹豫了一下,有些不想对族侄女婿做得太绝,但考虑到李大使的皇亲国戚身份和门阀背景,还有陈应良那点浅得可怜的根基,与族侄女婿连话都没说过几句的长孙顺德还是做出了明智选择,对突厥众人的劝酒是酒到杯于,对突厥君臣的问题也是有问必答,很快就把勤王隋军的各种底细完全透露给了突厥君臣,什么兵力数量、军队构成、兵粮情况、后勤补给情况,还有各路勤王军队的主帅名字,全都交代得于于净净,比用重刑拷问还交代得于净明白。
长孙顺德如此坦白倒有些吓着了突厥军臣,让多少读过一些兵书的始毕可汗、阿史那·埃利弗和阿史那·思摩等人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一个兵书常见词——反间不仅有些不太敢相信长孙顺德的介绍,相反还有一些害怕长孙顺德是故意示弱,用计诱骗自军。所以再盘算了片刻后,始毕可汗这才又小心翼翼的向长孙顺德问道:“长孙先生,听说你们的主帅陈应良,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年轻人,这件事是真是假?”
“可汗英明。”长孙顺德带着酒意点头说道:“不错,我们的陈大帅确实只有十九岁,半点不假。”
“真的只有十九岁?那你们的皇帝陛下为什么要任命他为主帅?”阿史那·思摩好奇问道。
“还不是因为那个小子运气好,侥幸第一个把勤王奏章送进了雁门城。”
长孙顺德如实回答,把陈应良使者第一个将奏章送进雁门城的情况介绍了一遍,又按照李渊父子的分析直接指出,隋炀帝很可能是因为不知道都有什么名将宿将前来勤王,在无人可用的情况下,这才在矮子群里选高个,任命了陈应良为勤王主帅。结果始毕可汗却是越听越傻眼,越来越怀疑过于坦白的长孙顺德是陈应良派来的反间,好在将来的处罗可汗阿史那·埃利弗马上就凑了上来,在始毕可汗的耳边低声说道:“大哥,有这回事,还记得前几天我们在河边抓到的那个中原奸细么?他就交代过,说有三个中原奸细跳河进了雁门城?”
“还真有这事?”始毕可汗一听大奇,见弟弟点头,始毕可汗又稍一思索,忙说道:“那个中原奸细杀了没有?没杀?没杀最好,马上派人把他押来,一会我要亲自审问。”
阿史那·埃利弗领命下去安排,那边长孙顺德见始毕兄弟鬼鬼祟祟不肯继续往下问,便又主动说道:“说起来,我们这位陈大帅,还真是一个小小的传说,两年前,他还是大兴城里的一个穷小子,父母双亡,无亲无故,穷得到菜场里拣菜叶子熬粥喝,落魄到了他指腹为婚的妻子家里几次上门退婚,把他逼得悬梁自尽,差点少年夭折。”
陈应良的这个小故事确实很诱人,那怕是突厥君臣听了也不例外,就连始毕可汗都来了兴趣,忍不住追问道:“长孙先生,既然这个陈应良两年前还这么落魄,怎么才短短两年过去,这个小子就爬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说来话长,也是运气来了什么都挡不住,我们陈大帅上吊被人救下后,突然奋发图强……。”
长孙顺德长叹了一声,带着酒劲把陈应良的过去仔细介绍了一遍,说了陈应良到东都投军掘到了第一桶金的经过,也说了陈应良这两年不断升官发财的大概原因,介绍中既有无比的羡慕也有刻意的贬低,末了长孙顺德赶紧把话转入正题,笑道:“说起来也是凑巧,逼着我们陈大帅退婚的那家人,也不是别人,恰好就是我们大隋的唐公爵李渊的亲家,这会唐公爵和他的女婿也恰好就在勤王军中,两家人名誉上是上下级,实际上是仇敌,成天在军队里斗来斗去,闹得不可开交。”
“唐公爵李渊?”始毕可汗眼睛一亮,惊喜说道:“莫非就是现在的河东山西慰抚使,李渊李大使?”
“对,就是他。”长孙顺德赶紧点头,又好奇反问道:“可汗,你也知道唐公爵李大使?”
始毕笑而不答,旁边的阿史那·思摩则冷笑说道:“别以为只有你们中原人会收集情报,唐公爵驻扎太原,掌握的军队直接与我们突厥军队对峙,我们可汗怎么不可能知道他的名字和情况?”
“你们知道最好。”长孙顺德心中暗喜,借着酒劲于脆直接说道:“因为女婿结下的仇恨,唐公爵和我们陈大帅也成了仇人,我们陈大帅在军队说东,唐公爵就一定说西,陈大帅说向前,唐公爵就一定要说往后,弄得我们陈大帅头疼万分,简直恨不得杀掉唐公爵。”
长孙顺德的这些酒话太直接了些,让始毕可汗忍不住又生疑心,盘算了片刻后,始毕可汗于脆突然一拍桌子,大吼道:“来人,把这个中原奸细拿下”
古怪的应诺声中,帐中的突厥卫士立即冲上,把长孙顺德抄住双臂直接提了起来,长孙顺德大惊,赶紧喊冤,询问为何要突然拿下自己,始毕可汗则大怒说道:“为什么要突然拿下你?你这个中原奸细装什么装?本汗又不是没有见过中原使者,几时见过象你这样的使者,对你们的军中情况有问必答,还直接告诉本汗你们的军中矛盾?说你是不是陈应良那个中原小蛮子故意派来骗我的?想骗我对你们粗心大意,然后你们就可以乘机用一些阴谋诡计来坑害我们突厥大军对不对?”
“可汗饶命,你误会了。”长孙顺德更是喊冤了,满头大汗的赶紧解释道:“我没有骗你啊,我说的全都是实话啊,还有,其实我不是……。”
满头大汗的解释到这里,长孙顺德终于回过神来,赶紧闭上嘴巴,那边阿史那·思摩则不依不饶,追问道:“其实你不是什么?为什么不说下去?”
长孙顺德语塞犹豫了,偏在这个时候,帐门处却传来了一个长孙顺德颇熟悉的声音,惊喜叫道:“长孙先生,怎么是你?长孙先生,快救救我啊,我是侯君集啊,我是李大使的侍卫侯君集啊”
飞快扭头看去,长孙顺德顿时傻眼了——颇得李渊喜爱的卫士侯君集,正衣衫褴褛的被突厥士兵押进了大帐,还正在对着自己大喊大叫的打招呼。结果这么一来,始毕可汗等突厥君臣也有傻眼了,然后奉命押解侯君集前来受审的阿史那·埃利弗,赶紧通过汉奸通译向侯君集问道:“你认识长孙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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