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两手空空的客人
恐怕也很少被人占便宜,所以偶尔有个一次两次的,就当丰富下人生经历怎么样?”
男人看着她,慢慢笑了。
别说被占便宜——就连这种歪理,他还是第一次听到。
连月果然能给他惊喜。
女人又继续说道,“其实像你们这样的男人呢,在外面这些事偶尔也难免的。我觉得呢,大家就是要放开心胸——”
男人低头看她。
“我也知道你想对我好——你一直就我就好,”她又笑,“可是我是个有原则的人。一来呢,我真的是你弟妹,当然我知道
你们家的人不在意这些——二来呢,我是不做人姨太太的,喻阳你别想发展我做你的姨太太——”
“什么?”
男人终于开口打断了她,声音微哑,少许的惊讶,“姨太太?”
“是啊。”她抬起头,对他巧笑嫣然,“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总是喜欢养几个小的——喻恒都给我说了,什么二
姨太三姨太五姨太九姨太什么的——我不干的。”
想做喻家姨太太的女人肯定很多,但是她十分矫情,非要说一句不。
他今天的问话,她想她懂。
“如果,我非要你高攀呢?”
她不想他“非要”。她知道他有心想事成的能力——
可是她是有原则的人,一向都是她睡男人,不是男人睡她。虽然感觉上都差不多,但是在她看来有本质区别。
关系着主动和被动的问题。
就算今天对喻阳。也是她动的手。
哪怕一个月前,也是“她强暴他”。听起来加上仅存记忆里,她算不上吃亏,反而似乎又占了便宜。
所以她身心畅快。
但是做他姨太太那就不同了。
问题很严重。
男人终于低头正色看她,沉默不语。
女人抬头看着他,眼睛明亮。一脸期待。
“连月你怎么会这么想?”过了很久,他才终于开口说话。他看着她的眼睛,“我倒是十分情愿你做我的——”
他没有说出那个词,似乎也觉得是对她的侮辱。他看着她美丽的脸,一字一句,语速极慢,“可我到底也不敢有这样的奢
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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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调研(24.天涯歌女)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神色平静。
她挪开了眼。
奢望。
他怎么会用这个词。
这个词于他,怎么可能会存在?他已经站在了云端,就算是大国之权柄,于他也并非遥不可及。
非不能也,实不忍尔。
你值得更好的对待。
她突然鼻子又有点酸。
曾经有个人给过她这样的祝福。在他的祝福之后,她就总是在遇到更好的人。
女人吸了几下鼻子,又拿手背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男人轻叹了一口气,扯了一张纸巾给她。
她伸手接过了。
指尖轻触。
“别哭,”他低头看她擦着眼泪,声音温和,“吃完饭就好好睡个午觉,我哪里就这么吓人了?”
她擦着泪,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抬头对他笑。
眼角带泪,却又在笑,娇媚动人。
他看着她的脸,只觉得喉咙有些发紧。
“我出去抽根烟。”他挪开眼,低声说。
外面雨声如泣如诉。
在这雨声里,她做了一个梦。梦境很长。醒来的时候天色昏暗,似乎已到黄昏。她有些迷糊,却又觉得空空荡荡。
旁边坐着的一个人,他的身影让她莫名的心神安定,他正在低头看她。
“喻阳。”她开口喊他,声音沙哑,还有种迷蒙的睡意。
“醒了?”他声音低沉,“醒了就起来坐坐,待会我们去吃晚餐。”
衣服已经睡皱了,她起身去换了一袭红裙。
气温稍降,出门的时候,她又从箱子里拿出来一条披肩。
厚实柔软。白底红花。
“还是你上次给妈的,”她发现了他的目光落在了披肩上,略微羞赧的给他解释,“妈看我喜欢,就让我拿了两条。”
大儿子孝敬父母的东西,结果被发现很快送去了小儿子家里,兄弟倪墙一般就从这些小事开始。
这根本不是钱的问题。
“没事。”他轻声说。
“谁用都一样。”
他带她去了湖边一间n省风情餐馆,四周半隔开的小隔间,半围绕着最里面的表演台。先有人来唱了极具西域风情的歌曲,后
又有旗袍美女上台,身姿婀娜,站在台上开始唱《夜上海》《玫瑰玫瑰我爱你》。
一股靡靡之气慢慢沿着湖边发散。
女人坐在二楼,端着一碗马奶冻一勺一勺的慢慢吃着,看着楼下女人的表演。身后却突然响起了一个夸张的声音,“喻书记——”
连月回头,看见一个中年男人伸着手小步跑来,脸上笑容满面,“喻书记,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您——”
“汪厅长,”男人浅笑伸手,面色不露,“幸会幸会。”
“咦,这位就是嫂子吧?”男人很快又发现了旁边端坐的一身白裙款款而坐的美丽女人,一脸热情的伸出手,“嫂子好难得见
上一面,今天真是幸会——”
连月慢慢起身,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却见他微微含笑,根本没有解释的意思,只好自己浅笑着伸出手,“你好。”
男人又热情的寒暄了一番,喻阳含笑,没几句话打发了他。
“不要介意,”等来人走了,男人看着她又重新落座的身姿,轻声解释,“说多错多。”
连月微微点头,又端起了马奶冻。下面已经唱到了《天涯歌女》。
“天涯呀海角觅呀觅知音
小妹妹唱歌郎奏琴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
女人端着碗捏着勺子看着下方,还跟着下方的调子慢慢唱了起来。
这首歌她也会唱。
男人端坐对面,沉默的看着对面看向舞台低声浅唱的女人。
歌曲结束。
歌者鞠躬致谢,连月放下碗,轻轻鼓掌。
“你喜欢?”男人看着她披着披肩的婀娜身姿,“喜欢明晚我们又来。”
“好啊。”连月又端起碗笑,“喻阳你经常来?”
男人含笑摇头。
女人用怀疑的眼神看他。
不诚实。
亏得妈咪天天在家担心他在这边吃不饱穿不暖——可他明明却是在这边歌舞升平。
“正经算,这还是我第一次进来,”男人眯眼看向湖边的灯火粼粼,“连月你也来得刚刚好。你下次再来,这里可就没有
了。”
男人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语气平静,“你下次来,这里都已经被我拆了,违章建筑。污染环境。”
他轻笑,“你还是第一个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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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调研(25.浮萍杂草)
连月看了他一眼,垂下了眼。
对面男人笑意盈盈,语气温和,说出的内容却让人寒意淋漓。
又多少人的生活会因他这句话而改变?
她看了一眼来上菜的服务员。还有下方的拉马头琴的乐者。摆渡的游船上繁忙的船夫。
入目一片热火朝天的繁华景象。
她又看看对面眉目俊朗面色含笑的男人。
这一切即将消失在他轻轻的一句话里。
这就是权贵。
女人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平民的命运如同浮萍,随波逐流。
却又如同杂草。在哪里都能生根。
她就是浮萍,她也是杂草。
男人拿起筷子,夹了青菜到她碗里,温声道,“多吃点菜,对孩子好。”
女人轻轻的嗯了一声。
“刚刚那个人,”她吃了一口菜,想起了什么,抬头对他笑,“看起来比你大多了,怎么还在叫嫂子?”
看起比他大了十岁不止。
男人坐在对面平静的看着她,面色不露,“这不是论的年龄。”
“他也的确不该乱叫,我不喜欢自来熟。”
女人抬头看了他一眼。
要不是他自己亲口说出来,真看不出来他刚刚有一点点不喜欢自来熟的意思。明明含笑盈盈的。
所以平日里别人和他沟通,全靠猜和碰运气?
慢慢吃完饭,又欣赏完节目,四周已经开始散场,骤雨初歇,湖面渐渐有浅薄的雾气。女人站起了身,裹了下披肩,男人的手
也伸了过来,帮她重新整理了一下。
掌心温暖。
“我送你回酒店。”他在她头顶低声说。
“嗯。”她点了点头。
正是散场高峰,路边略有些喧闹和混乱。人多车少,路边围满了要回家的人。
“我叫小张来,”男人拿起了手机,“这会儿怕是不好打车。”
“不用,”女人看了他一眼,低声拒绝,“我们还是等一下吧,不麻烦他。”
男人拿着手机的手顿了顿。他扭头看她,低声问,“怎么?”
女人低头不语。
男人默了一下,放下了手。
“姑娘,买发夹吗?手链,花。”一个颤巍巍的身影靠了过来,声音沙哑。
女人扭头,来人有着一头苍白的头发和佝偻的背。
脖子上挂着一个木箱子,里面不过是些不时兴的小玩意儿,几个小发夹,几条红绳子编的手链,还有几朵刚摘的花——
“怎么卖的?”她问。
“两块钱一件——”
连月伸手,拿起了手链看看。
“我自己编的咧——”老婆婆含含糊糊的说。
“都给我吧,”女人说,掏出钱包递给她一百块。
老婆婆看了看钱,摆手,嘴里嘟哝,“找不开——”
“都拿去吧,不要你找,”女人说,“早点回家。”
老人家摇头嘟哝什么,把钱给她推了回来,“二十块呢,找不开——我卖东西,不讨饭咧。”
连月看了看她,收回了钱,又去翻钱包。旁边已经有人递了钱过去,男人声音清冷,“老人家,您这么大年纪怎么还出来卖
花?家里孩子呢?”
老人家嘟哝什么,声音含糊,四周吵闹听不太清,等连月把东西都拿到了手里,她摆摆手慢慢走了,步履蹒跚。
女人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又低头看看手里的夹子,花和手绳。
把夹子和花丢包里,她拿起一根红手绳看了看。
“要带吗?”男人在旁边低声问。
女人摇了摇头。
人群渐渐散去,两人身边来了一辆出租车。
“去哪里?”司机微微探头。
“丽晶酒店。”
“哦,200块。”司机瞄了一眼这对登对儿的男女,报了一个一口价,“这个点儿都不兴打表的,爱走不走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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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调研(26.咫尺天涯)
酒店门口,司机喜滋滋的从男人手里接过两百块,油门一踩,扬长而去。
男人站在路边,目送他远去,面色沉稳如水。
女人站在一旁,终于没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
男人回头看她笑得弯弯的眉眼,面色也渐渐缓和了下来。
“走吧,我送你上去。”他低声说。
女人却看了看他,慢慢收了笑,抿住了嘴,低着头看着地面,半天不肯挪步。
男人看着她精致的下巴和踟躇不行的样子,心里默叹,声音却是温和,“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上去。”
女人低头不语。
“你放心,”他看着她微红的脸叹气,“我哪里是那种人?我今天没喝酒,”他又轻笑了一声,“你也没喝。”
女人勉强笑了笑,又犹豫了一会儿,才下定决心似的往里走。
男人看着前面的身影。一袭红裙,身上的披肩晃荡,勾勒出她的身姿婀娜,气质动人。
他挪开了眼。
两人慢慢走到了房间门口,相对无言。
“进去吧。”他低头看她,声音温和,“早点休息。”
女人轻轻嗯了一声,却低头看着地毯,一动不动。
似乎还想说什么。
男人也在看着她。没有说话。
沉默,在蔓延。
“进去吧。”终于还是男人打破了沉默,他似有叹气,“好好休息,今天你也累了,跑了那么多地方。”
女人又默了一会儿,然后又低低的嗯了一声,开始伸手去包里翻找房卡。
他低头看她,眸色深沉。她却不敢看他,眼角晶亮,眼里似乎已经有泪。
男人轻轻叹气。他慢慢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了她的脸。冰凉,柔软。手心包裹着她的脸颊,大拇指轻轻滑过她脸上的泪。
然后又慢慢抚摸过她的唇。
她抬眼看他,目光盈盈。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口。
他手指在她脸上,凝视她,良久。
“叮”的一声,电梯门又一次打开,有人出来了,一阵热闹声传来,噪音冲击着大脑和耳膜,“哎呀我们是哪一间来着?
1605?”
“好像是这边。”
女人似乎猛地惊醒,她微微扭头,躲开了他的手。
她挪开眼睛,低下头,声音低微沙哑,“那我就进去了。”
男人放下了手,轻轻嗯了一声。
她抿着唇,直接拿着房卡开了门。握着门把手,进门之前,她又抬眼看了看他,目光盈盈,却终于什么也没说。
她直接转身进去了。
门关上了。
然后她靠在门上,似乎像卸下千斤重担似的,吐了一口气。
又似抽掉了所有力气。
她没有开灯。缓了好久。她只是慢慢伸出手指,触摸着墙,借着外面的灯光,一步步慢慢的挪到了床头。
然后她坐在床边,低着头靠在床头,呼吸深重,似乎是在叹气,又一片沉默。
胸前的衣襟,到底是渐渐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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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前行(1.查岗)
“连小姐要去哪里?我送你一程。”
下了飞机,邻座的男士笑意盈盈的问道。
因为那盒纸巾的缘故,两人聊天聊了一路——主要是他问她答,他说她听,竟然也似乎十分投机。邻座的男士照顾了她一路,举止十分有度,为人风度翩翩,并不会让人觉得生硬突兀或者被冒犯。
如果说男人混到一定的年纪就会分化为两个极端,一种会变为极其的油腻,另外一种则会变成甘醇的老酒,那么这位邻座的赵先生很明显就是后者。
言行举止都很有sense,让人心生好感,根本无法去讨厌。
“谢谢。”连月微笑,婉言谢绝,“我先生待会来接我。”
她相信他刚刚也看见了她手上的戒指。
“哦,那好。”赵先生看了她一眼,似乎也没有过多纠缠的意思,只是点了点头。
两人一起出了出站口,赵先生已经有人来接他,他转身深深看了连月一眼,向她伸出了手,“连小姐,真希望能再次看见你。”
却依然没有开口要她的联系方式。
“谢谢您一路的照顾。”连月伸出手和他握了一握,微笑道。
赵先生看了一眼她,转身离开了。
连月看着他和随从离开的背影,吐了一口气。她还真的怕他开口要自己的联系方式,但是很明显自己又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
这样平静而又不拖泥带水的再见,才是萍水相逢的两个陌生人最好的短暂遇见——
像这种有风度的男人,要是十年前的她,那肯定又扑上去了。
连月笑了笑。
感觉以前的自己傻的可爱。
看看时间,季念应该还在天意。连月出了机场,站在路边开始排队打车。
一个乘客一个出租车,井然有序。连月排在了末尾,旁边一辆宾利缓缓滑过,她浑然不知车里有人微微扭头,注视着她排队打车的身影。
“天意总部。”
连月上了一辆出租车,开口道。
司机答应了一声,缓缓驶出了机场。
这种主动要求配偶去查岗的男人,真的不多见了。连月今天决定一次性把他的愿望满足得足足的。她要去看看季总是真的老老实实呢,还是玩的“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虚虚实实”的兵家之道。
“咦师傅你怎么走这边?”连月突然问,“天意总部不是在明桥吗?”
她以前还去做过一段时间的翻译的,十年前。
“明桥?早搬啦,”司机语气夸张,“起码都搬了好几年了,现在在文昌那边,好大的一片楼呢,很漂亮的,政府特批的,高科技企业么。”
“哦。”连月点点头,又拿出手机来查了下,还真是。自己回国之前就搬了的,都搬了三四年了——自己果然太不关心季念了。
亏他还给了自己几个亿。
科技新区果然规划极好,漂亮。出租车在天意高大上的大门停下,连月拖着箱子下车,毫不意外的在门口就被保安拦住了。
不知道是因为她颜值高,还是保安素质高,保安倒是对她客客气气。让她通知里面的员工来领她进去。
这样还查什么岗?连月想。季总心机也太重了,明明知道自己进不去,还说欢迎自己去查岗。
十分可疑。
连月拿起手机,想给季念打电话,突然又想起了另外一个人。
kevin么。
上次干啥来着?哦,季念让他给自己送西瓜,自己还存了他号码。
刘特助坐在自己的办公室。他进入天意十年,做了季总的特助八年。早已经毫无疑问的成为了天意高层,手下还管理着一个秘书室——他可是跟着季总一点点成长起来的公司老人,季总心腹,前途一片光明。
可是现在秘书们听见他在接一个电话,语气相当的客气——几乎和接大小季总的电话语气相同了。
“季太你好。”
“您现在在门口?”刘特助语气惊讶,甚至还站了起来,“我现在马上叫人来接您。”
“季总——季总在开董事会。”
“哦,好的好的,”他语气含笑,“我现在就算是想通知季总,也是不行的,会议室是关闭的,没人能进去。”
“行行,我马上来,您稍等。”
刘特助挂了电话,看了一圈办公室,想叫谁——算了,还是自己下去跑一趟吧。
刘特助拿着工卡亲自下去了。秘书室议论纷纷。
“是哪个季太要来?”有人问。
两个季太,一个都没在天意出现过。就算网上查,也都查不到,都神神秘秘的。
“小季总的吧?”另外一个说,“小季总现在才在公司啊,董事长不是去美国了?”
“董事长在美国开也算啊,”又有人说,“不管那个季太,这突然来公司,是来查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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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前行2
“目前整个集团在用法人已经超过了两千家,业务模式混乱,内耗严重,”
会议室里众人屏气凝神,大屏幕上同时还视讯连着全球各地的三方,一个黑色衬衣,袖子半挽的英俊男人神色平静,坐在位置上用英语侃侃而谈,“已经和目前公司的发展毫不匹配。我们需要丢掉包袱,轻装上阵。”
画面切换,显出了一个组织架构。 n(2).qqc〇m
“第一,把整个集团的核心业务分拆为三块,成立三个互相独立的母公司,负责业务运作。”
“第二,对公司法人全系清理。预计清理掉3/4,剩下五百个左右,该合并的合并,该注销注销。”
“第三,集团中心只留下财务平台,负责资金分配和调拨。除了投资权之外的一切业务相关权限,原则上都进行下放。”
男人说完三点,看向了公司的其他董事,“重新制定考核机制,不赚钱的业务要么卖掉,要么关掉,坚决杜绝吃大锅饭的行为,”
男人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亮起,一条微信弹出。男人瞄了一眼,表情不露,挪开了眼,继续说,“本次将重点考核公司中层,将公司组织结构从九级压缩到七级……”
“季董的提案大家回去都仔细思考下,”男人的发言结束,董事长在美国开始发话,声音平静,“轻装上阵很有必要。各部门把配套方案拿出来,细案讨论时间暂定两周后,会议由季念主持。”
下一个议题正在继续。
黑衬衫的英俊男人靠在位置上,面带微笑的看着正在报告的某高管。他不着痕迹的瞄了一眼旁边沉默的手机,手指微不可查的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
这个会议结束起码还要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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