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两手空空的客人
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要说不愿意,可她主动抚慰了他。
要说她愿意,可是现在她又不让他触碰——
女人在前面含笑观景,不时回头和他说话,似乎对男人的心思毫无所知。
两人又再次到了庙门,这次却看见门口的佛像前远远围了一堆人,人群里有个女人在跪地痛哭,似乎还在念叨着什么。连月站住了脚,往那边张望。
喧闹哭诉的声音若有若无,听不分明,挠得人心痒。
“喻阳我们过去看看?”
到底还是没忍住看热闹的本能,女人扭回头问背后的男人。男人的视线本就一直在她身上,此刻也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连月抬脚往那边走去,哭声渐渐清晰。
八卦的女人饿着肚子发挥潜力,力排众议挤到了最前面——把男人丢在了外层。然后她看见了里面跪地嚎哭的女人,又看了看四周驻足围观议论纷纷的香客。
“你哭什么呢?”
连月听别人议论了半天没听出分明,直接走过去问跪着哭泣的女人。
女人扭头,抽泣着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美女一眼,没有说话。
“有什么事你说出来听听。”美女在她旁边蹲了下来,一脸关切,“说不定大家集思广益,有办法的呢。”
只要活着,就有办法的吧。
她就不信世上会有绝人之路。
她自己就是烂泥潭里爬出来的人,这世上还会有比她更惨的人?
——可能还真的有。
天底下的幸福都是相似的,不幸则各有各的不幸。
连月蹲在她旁边,听到了一个荒谬的故事,荒谬程度堪比三枪拍案称奇,过程令人瞠目结舌——伪造档案争夺财产,求助无门走投无路,某些单位犹如摆设——如果这个故事是真的,那隔壁省的某个市大约是要翻天了。
你爹好像不太行啊。
连月扭头往外看去,想找人群外的男人也来听听,却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她身边——刚刚女人的哭诉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
“材料带了吗?”等她说完话,旁边静立的男人终于开口发问,声音沉稳,表情平静。
女人抽泣着抬头,看见了说话的男人,眉目俊朗,气宇轩昂,气质稳定平和,身上自带着一种让人莫名服从和信任的气场。
材料正好随身带了一份——女人抽泣着拿出了一个牛皮袋,递给了男人,心里却突然有了那么一点希望——
来人总不会莫名其妙的要求看材料。
男人伸手接过,拿出资料开始看,越看越皱眉。
“这份资料我要带走,”男人看了一会儿,把资料又装回袋子里,声音沉稳,“你回家去等着,近期会有人联系你。”
“你带走?”女人疑惑又茫然,又有点难以置信,又抽泣,“他们很厉害的,你再看看,一般的人搞不过——”
旁边的美女笑了起来,男人也笑了一声,一副不欲多说的表情,“你放心,资料我给你送到京城,很快就会有人联系你。”
“给他吧,”旁边蹲着的美女也低声劝说道,“他来找人帮你处理——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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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调研(19.沾之成瘾)
“嗯。”
“嗯。”
“嗯,”
清汤锅里热气腾腾,服务员已经上完了菜,男人坐在椅子上听着电话,表情平淡,气场微露,皱眉听着那边说着什么。最后他
只是说了一句,“把资料转交给刘处长,由他代表我去处理。”
门口有人敲门,却没人进来,连月看看男人还在打电话,起身去开了门。
是一个精瘦干练的男人。看见这个明媚动人的女人,他微微一愣,又看见了里面坐着的男人,对她说,“我找喻书记。”
连月让开了门。
男人又说了几句,挂了电话。他看见来人,把刚刚拿到的袋子密封了递给他,只说了一句,“马上拿回京城,交我爸手里。”
来人点点头,接过资料,又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连月坐在一旁默默的看着这一切。
她突然想起了那个“洒币”的故事。
要是那个人知道其他人的材料就这么轻轻松松直达了天听——不仅一分钱没花,还让喻家人为她倒贴了机票费——不知道会
不会气到吐血。
世事多有趣啊。
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
世事无常,就是如此。
她一下子笑了起来。感觉自己又见识了一件奇事——
而且是只有在喻阳身边才能看到的奇事。
“在笑什么?”男人处理完事情,看着她笑得弯弯的眉眼,夹了一筷子青菜去锅里烫,声音温和,“你不用等我的,菜上了你
就先吃,你现在不能挨饿的。”
“好。”她笑。
两人之间的气氛被那女香客的事情一打岔,好像又恢复了正常。
连月想,她决定了,以后空了,她也要写一本书——名字都想好了,就叫《x0年代拍案称奇》,把她这几年在他们身边看到
听到的奇事怪事都写一写——就是不知道写到第几章就会被封文。
连月拿起筷子,准备夹几根青菜去烫。男人却已经把烫好的青菜放到了她碗里,温声道,“多吃点青菜。”
好像大家都知道她爱吃青菜似的。
女人嗯了一声,低头开始吃菜,耳边一缕发丝飘落,随风飘荡,男人看了一会儿,到底还是遵从内心的欲望,慢慢的伸出了
手,轻轻地帮她把头发捋在了耳后,露出了她精致的小脸和下巴。
动作轻柔,亲密缱绻。
女人抬头看他。
他也低头看她,眼里有着别样的意味和神采。
他终于也可以这么做了。
心想事成。
可奇怪的是,心想事成之后,自己心里并没有觉得满足,反而觉得更空落——
想要更多。
男人视线落在她粉嫩的小嘴上。
嫩滑的香舌。
他刚刚才吮吸过。温暖,柔软,香甜。
白色衬衫里的身体,他刚刚才抚摸过——那柔嫩的酥胸,刚刚还在他的手心里被揉捏玩弄。
但是不够,远远不够。他垂下眼,他想要更多——
他要的是随时随地,随心所欲。
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
就像是沙漠里干渴了很久的人,终于得到了一口水。仅仅一小口水,解渴根本不够,却激发了身体对水源本能的反应和渴望。
更加的干渴难耐。
这是身体根本的需求,根本无法压抑。
或者就像是吸毒。
沾之,即成瘾。
她刚刚在庙里对他做的,根本远远不够。
不够。
他想要的,是整个水源。
女人看了下他的眼睛,也挪开了眼。
她刚刚是摸了喻阳,在他“非要她高攀”之后。
只是她怎么敢回答他的问题?
这世上,能像他这样随心所欲的,又有几个?
他问她愿不愿意高攀,
可她不敢高攀,也不能高攀——她有约束。
他对她有欲望,那她就帮他摸一下好了——满足他。
念由欲起。欲望消失了,自然就不会动念了。
男人嘛,她懂。
她当然也知道,现在身边坐着的这个男人身份特殊,是不能随便摸的。
但是摸都摸了。
摸都摸了——
有些事真的要放开心胸的——
她咳了咳,决定待会再和他聊聊“放开心胸”的话题。
她不用他负责的。
像她这样的女人,干这事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而且干了就干了,还毫无心理负担的。
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过去的那些事吧?
想想这样的不堪的自己,还敢去沾染光风霁月的他,她此刻甚至还理解了八年前那场突如其来的巨龙之怒。
她不会高攀他的,但是她可以帮他解决下欲望——这是她唯能为他做的。
“多吃点菜,”男人又微笑着给她夹了一筷子菜,面色如常。
“嗯。”她说。 n(2).qqc〇m
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气氛格外的和谐。
两人慢慢吃完饭买单出来,外面已经开始起风了,似要下雨。
“走过去还是坐车?”风吹的衣衫猎猎,男人低头问她,“博物馆就条街。”
连月嗯了一声,又低声说,“走路。”
“你好,”身后一个声音传来,“我问下,你是不是——”
连月回头,看见身后一个根本不认识的女人,微胖,五十左右,穿金戴银,此刻正打量着自己的脸,“连月?”
“你是?”连月面露疑惑,也在打量她,确认自己根本不认识她。
“哦,果然是你啊连月,”女人笑了起来,一副自来熟的样子,“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你刘三表姨。你还记得吗?当年你爸还
在,我们见过的,都几十年没联系了,我妹妹就是你二伯母——你叫我表姨的。”
“哦——”连月点点头,笑容僵硬了起来。连家的远方亲戚。
“连月你长的和你妈妈好像,那眼睛鼻子嘴巴,就和桂香一模一样。我刚刚一看见就心里嘀咕来着——”女人还沉浸在认亲
的喜悦中,“哪里有这么像的人?一猜就是你——你现在在哪里?也有三十多了吧?是在n省安家了?”
自称刘三表姨的女人又打量了下旁边微微皱眉的俊朗男人,又问“这是你老公?长的很不错的啊。”
“呵呵。”连月勉强一笑,没有搭腔的意思,只是说,“你来旅游的还是?”
“是啊我们来旅游。”女人又说,“没想到遇到你——你爷爷都过世了你知道不?也没见你回去。你奶奶还在,现在也走不
动了,还说很想你,你有空要回去看看啊,始终是你奶奶,这都几十年了——”
“呵呵,”连月扯出笑,起步欲走,“我这还有点事,就不和您聊了,您玩好,再见了啊。”
“诶诶诶,”刘三表姨拦住她,“连月留个联系方式给我,你家里的亲戚一直在找你——”
“走吧,”男人看出了她的抗拒,伸手揽住她的肩,扶着她往路边走,又看了一眼这个“表姨”,声音冷淡,“不好意思我们
还有事,就不陪您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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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调研(20.调查)
“喻阳我想回酒店。”被他揽着走了两步,她低声说,“不想去博物馆了。”
“好。”男人说。
两人上了出租车,男人说了酒店名字,女人却从包里掏出梳妆镜,仔仔细细的看自己的脸。
却看见了一双含泪的眼睛。
她眼睛一眨,视线顿时变得模糊,眼泪竟然也顺着脸庞流了下来。
原来提都不能提的,这个名字。
桂香。
李桂香。
真的好久没听到了这个名字了。
一张纸巾递了过来。她说了一声谢谢,接过去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男人扭头看着旁边的女人。她拿纸巾捂住了脸,身体微微蜷缩发抖,散发着一种孤独和痛苦的味道。
车外狂风大作,雨点已经夹杂在一起落了下来,打的车身啪啪作响。
“这雨下得大呢,”司机说,“一阵秋雨一阵凉啊——天气预报说起码要下两天。”
车内,男人扭头垂眸,静静的看着旁边捂着脸的女人。
没有说话。
回了房间丢下包,女人径直坐在椅子上,又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的看自己的脸。
男人在一旁站着,默默的看着她。
“我觉得不像的。”她突然说。
男人嗯了一声,递了一盒纸巾在她桌上。
“我妈的眼睛没这么圆的,”镜子里的女人含泪,“下巴也比我的尖——”
泪水又落了下来,她抽了一张纸巾开始抽泣,“我们那十几年活得跟鬼似的,要不是他们做事那么绝——我恨都来不及,现
在凭什么想见我我就要回去?”
男人嗯了一声。
“他们和我没关系,少来和我扯亲戚。”
女人又抽泣了很久,抬起头,看着镜子里自己微红的眼,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她拿出来一看,是季念。
“喂。”声音还有些哽咽。
“怎么了?”那边很敏锐的听出了她声音异常,“怎么在哭?”
“没事,”她抽泣了几声,“就是遇到一个人。”
“谁欺负你?要不要我过去?大哥呢?”
“不用的,”她边抽边说,“没人欺负我,就是遇到了以前连家的人——”
眼泪又落了下来,她说,“我没事,喻阳在这里的。”
“大哥也在?”
男人把她手里的手机接了过去。
“是我。”
“在。”
“就是以前连家的人。”
“没缠上,我们直接走掉了。”那边说了什么,他说,“先去查查那边是个什么情况,怎么说都在找连月?怕没什么好事,小
心缠上了连月,到时候有咱家烦的——”
连月抽泣了几声。
男人又嗯了几声,把手机递回给她。
“别哭了,”季念说,“我先去看看怎么回事,你不想理他们就别理了,反正他们也对你不好。”
“嗯。”她说。
“开心一点,准妈妈不要哭,”他逗她,“不然孩子会变丑的——后天几点的飞机?”
“到s城十二点,”女人抽泣了几下说,“你记得来接我。” n(2).qqc〇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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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调研(21-22.爱着呢)
外面一道闪电,一声惊雷,大雨如注。
女人又说了几句,挂了电话,抽泣了几下,慢慢恢复了平静。她开始对着镜子补妆,听到雷声,她站起了身,起身去看窗外。
“好大的雨。”她看着雨如瓢泼的城市,突然又想起了自己在瑶池的几个同事,喃喃自语,“我们单位那几个人肯定被雨淋
了。”
“那边不一定有下雨,”男人看着她纤细的身姿,声音低沉,“隔了一两百公里。”
“也是。”她点点头,不说话了。
房间里一片沉默。只有外面的风雷雨声。
连月站在窗前,看了一会儿外面的雨,又扭头看看不远处的男人。
他靠在柜子上,此刻也在看她,手里把玩着一根没点的烟,眼里还有一些她看不懂的味道。
女人不敢和他对视,挪开眼,又看向雨里繁华的城市,还有地上匆匆的车辆和行人。
雨滴溅落窗台。
沙沙作响,打在人的心里。
“其实我挺理解喻叔当初把我弄到j国去的,”女人看着窗外,突然低声说,“我这样出身的人,就不该出现在你们中间——”
“不是这个原因。”男人打断了她。
出身只是一个方面。更大的原因是因为当时的形势混乱。父亲不能容忍刚刚起步的他,身边出现任何的意外——
男人看了一眼她,心里默叹。
原来长辈们,在那时就已经敏锐的感知到了,突然出现在他身边的她,会是他人生的“意外”。
女人对他的目光毫无所觉。她默了默,又叹了一口气,“其他的都还好,我其实是因祸得福了——就是我妈走的时候我不
在,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心里难受。”
“阿姨是走的很突然,”男人也叹了一口气,“她走的前一个月,我还去看过她,她那时精神其实还不错——”
就是没有意识,无法沟通。
“你还去看过她?”女人打断他的话,扭过头看他,一脸惊讶。
他怎么还去看过妈妈?
她竟不知道。
自从八年前云省一别,再见面时已经是沧海桑田。
没想到他还会去看妈妈——
“我回s城看妈,就过去看了看,”男人语气平静,“阿姨走得突然,你又不肯做尸检——”
连这他也知道。
连月闭了闭眼,想忍泪,可还是没忍住。她抹去了脸上的泪,声音微抖,“她这辈子已经够苦了,死了何必还要挨上那一刀?
死亡于她,未必不是解脱。”
就是她彻底变成一个孤儿了。
从此世间只余一人。
后来——
还有很多人没有离开,一直都在。
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连月疑惑的转身回看,男人已经去打开了门。
“喻书记,”门口是一个熟悉的声音,毕恭毕敬,“您要的鸡爪和啤酒。”
又是那个小司机。
男人没说什么,伸手接过了。
小司机转身离开,也瞄见了窗户边转身回眸的女人,身姿婀娜,眼波流转,明媚动人——
姨娘果然也在。
喻书记昨天回了省会就直接来这里了,屋都没回,彻夜未归。
正在兴头上,爱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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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调研(23.奢望)
又有吃的。
女人换了鞋,坐在床边开始啃鸡爪,男人靠在旁边,手里捏着啤酒,低头看她精致的小脸。然后他慢慢的伸出了手,捡起她的
发丝,在指间慢慢缠绕玩弄。
女人嘴里鼓鼓囊囊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从他手里扯回了自己的头发。
男人手里一空。
他低头看她,放下了手,沉默不语。
连月她上午突然那么的主动——让他都吃了一惊。
而后欣喜。
哪怕他这辈子已经见识了不少“为所欲为瞠目结舌之事”,但让自己亲自上阵光天化日的白日宣淫,还是突破了他的认知。
以前没有干过,现在更不可能干。他现在也是一方大臣,身份矜重,怎么能干这种事?
但是这种“根本不可能”的事,居然真的发生了。
男人喝了一口酒,又低头看着啃着鸡爪的女人。
这就是连月啊。
这完全是她干的出来的事。
那晚上喝醉的她,也是这样的。想做就做,不屈不挠,不依不饶——
生的美丽,又风情万种。
世故又天真,善良又坚强。
她知道他在看她。
她这一辈子惹过不少男人,连月啃了一口鸡爪想,但现在旁边的这个,绝对是最最不该惹的——
她现在早不想拿什么“睡男人成就”了。
说起来还要感谢他爹,用强权和暴力感化了她。
但是她今天还是伸手摸了。
还是她主动的。
如果加上“他指控她失忆”的那次,那还是两次。
现在那位手握重柄,权势滔天,而且看起来还要如日中天很久——他又不能生,旁边这个是他静心培养多年的“儿子”,对
他宝贝得不得了。
上次她不过只是因莫须有的臆测,被那位的怒火稍微扫了一下台风尾,就已经够惨了。
这次要是被人抓包——啧啧啧。
刚刚那个小司机看她的眼神,别以为她不知道,那分明就是看“喻家姨太太”的眼神呐——
小师傅真想多了。她想。
她是个有原则的人,从来都是她睡男人,不是男人睡她。
哪怕是旁边这个,好像也是她主动出的手——从这点上来说,她还是觉得挺满意的。
还是和他说说正事吧。
喻阳他应该挺好说话的。也许。吧。
女人啃完这个鸡爪,又扭头看看旁边靠着柜子喝啤酒的男人,身姿挺拔,气宇轩昂,也在看她。
“喻阳,我后天就回去啦,”想了想,她抬头对他说,“咱们的事,你可别回去告诉你爸和你伯父——”
男人笑了一声,颇有些无言以对的意味。
这个女人真的已经被父亲和爹地吓破胆了。
惊弓之鸟。
八年过去,很多事都不一样了——无人再会因他的私事动怒,而他也早就能护住她。
“我知道你好,”她又说,“多的是人想高攀你,给你送女人的也不少——”
男人看了她一眼,又笑了一声,轻轻摇头,“没有的事。”
“是喻恒说的,”女人毫无节操,毫不犹豫的出卖了他弟弟,“说什么新型围猎手段——防不胜防。”
喻恒知道她爱听八卦,给她说了好多,刷新三观和底线。他真的是一本行走的权贵八卦百科全书——以后她真的动笔开写禁
书了,一定要让喻恒来给她鉴稿。
男人只是轻笑,再次否认,“没有这回事。”
“我的意思是,”连月其实不是要说这个,她扯了回来,对他笑,“咱们的事呢,就算我占你便宜了,好不好?喻阳你这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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