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两手空空的客人
“李桂香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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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前行(8-9.连月你可回来了)
离开太久了,就连派出所都搬了地方。
连月站在派出所原址,向周围的店面打听派出所搬去哪里了。小镇这几年发展了很多,建了很多房子,也来了很多新移民。新
移民们明显不知道小镇过去的那些往事,被问到的店主只是多看了一眼这对颜值巨高气质极好的男女,给他们指了指方向。
长得就跟画里走出来似的。
真是漂亮呀。
就像明星一样。
这对男女已经走了很远了,路边还站着瞭望他们背影的人。
“你好,我办个死亡证明。”
镇上的派出所地方不大,官僚主义不小,两人到了一会儿,办业务的民警才姗姗来迟。民警抬眼看了一眼这对儿气质穿着容貌
都和这里格格不入的男女,倒是不敢太过轻慢,只是收了资料皱了眉头,“人都死了七八年了,怎么才来下户口?”
“我这几年一直都在外面,这才刚回来。”连月笑。
季念皱眉。
“曾二胡同啊,”民警又看了她一眼,倒是没有选择刁难,一边敲键盘一边说,“是回来办拆迁的?最近都是办这个的,老人
不在了,先把房产证改名——你们可发财咯,家家户户都分几十万——”
“我那房子不大的。”连月笑。
“那也能分套新的不是?”他对面的那个民警插嘴,“到时候滨江路修好,就都住上楼房咯——”
民警一会儿敲键盘,一会儿找资料,东摸西摸搞了一会儿,倒是顺利的给她办了下来。连月回忆起童年的记忆,倒是真切感受
到了这几年基层公务员的工作作风好了很多。
说起来,她也是个基层公务员。
混了七八年了,连个科长都没混到。
其实呢,她也就比喻阳少了一年年资而已,可是看看现在这职务差距,着实有点大。
大的惊人。
哎。
两人从派出所走了出来,已经快十一点半,连月准备去政府的拆迁办问问政策,再去云生县里做产权变更,刚走到街上没多
久,有个人就笑嘻嘻的走了过来,很是热情,“连月,连月?连月你可回来了,你认识我不?我是你二婶啊!”
果然来了。
居然真的来了。
他们的消息真敏锐。这么大个镇子,来了这么个人,都被他们知道了。
过来之前,连月也想了很多。
那个远房的“表婶”说他们在找她,总不会是来给她弥补缺失的父爱的。
也有可能会见到。
“要么就是要钱,要么就是要人,”她昨晚这么给季念说,“大约是来找我分房子的,说不定还要来借钱。我可是没钱的——我穷得叮当响。”
“你认错人了,”现在连月被人拦住,没有认亲的意思,面带微笑,直直的往外面走。男人看她没有搭理的意思,走过来护住
了她。
前行(9.第一次谈判)
9.
饭馆开了一家包间。连家众人老的老,小的小,男的男,女的女,全部挤在一起,或坐或站,都在打量着面前的一对男女。
连月——像她妈。长的极美。但是气质又完全不同。眼角眉梢自有风流,行走站立之间都别有一副优雅姿态。身上的衣服款
式简单,却给人落落大方的感觉。
他们当然看不出来是某大牌刚出的秋季新款。曾二胡同的拆迁款拿来也只够买三五件。
衣服这事不能省。季家太太必须每年上新——何况她偶尔还是要陪季念去些场合。
季家的信托基金每年给她发服装费的,专款专用。
视线又落在男人身上。灰色衬衫,衣料笔挺,剪裁修身。身材颀长眉目英俊,被人围在中间,面色不慌不张,表情似笑非笑。
男人就那么随便一站,下巴微微一抬,平白无故的就让别人气势矮了一截。他镇定自若站在里面,仿佛不是他被人堵住了,而
是他堵住了别人。
一看这样子,就不太好对付。
“大家这么热情,”连月微微皱眉,没有开口说话,倒是男人慢条斯理的先开了口,声音不大,却一下子把众人的吵闹都压下
去了,“不知道请我们到这里来,是有什么事?不要吵,一个个说。”
他指了指刚刚声音最大的那个自称连月二婶的女人,“你先说。”
女人穿着亮片衣服和紧身裤,紧紧勾勒出全身肥肉,头发染成了时尚的灰红色。被季念点了名,刚刚明明还吵吵嚷嚷,现在她
却突然开窍了似的,看见大家都把目光转到她身上,她咳嗽了一声,开始说,“你是——”
“我是连月的爱人,”男人拍拍连月的背,嘴角微勾,“你有什么事就说吧,我可以替她做主。”
“我就是说曾二胡同那个房子——”女人直接了当。
季念含笑挑眉。
“诶,”一个男人打断了她,“不是不是,我们就是说好久没看见连月了,她回来了总要来看看我们,她怎么也是连家人,她
奶奶还在呢——妈,”男人推了一下一直抹泪的老太太,“连月回来啦,你高兴不?你看看,”他又看看男人,“老太太是
多高兴?”
老太太八十多岁了,满脸皱纹,佝偻着背,,老泪纵横,伸手要去抓连月的手,被她皱眉躲开了。
季念皱眉瞄了老太太一眼。
“要说看人呢,”季念挪开眼,声音平静,表情冷淡,“现在也看过了,我们还有别的事——”
“你们不能这么不认亲啊,”男人看看季念,觉得他不好搞,又对着皱眉不语的女人说,“连月,你还记得我不,我是你二叔——你奶奶还在呢,都八十多了,这么多年你也没回来尽尽孝心——”
季念低头看她,女人站了起来。
他走过去,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女人的手已经捏成了拳头,微微发抖。
他的手伸了过去,包裹住了她的手。
“你们和我说孝心,”连月手捏成拳头,声音也很平静,“那我就说说我的意见。先有父母扶养,再有子女赡养。谁养大了
我,我就赡养谁。”
“我爸早逝,我长大成人全是我妈养的。她养我小,我养她老。我妈生病十年,照看是我照看,付钱也是我付钱,送她走也是
我送的。我的赡养义务已经尽完了,不欠谁的。”
“你奶奶你都不养——”
“我爸过世的时候,”女人声音颤抖,她顿了一下,拳头捏紧,男人也紧紧捏住了她的手,她继续道,“你们合伙把我和我妈
赶了出去,家产也都拿走了,说以后大家没有瓜葛,现在又要找我说什么义务?”
老太太一下子在旁边哭了起来。
“你别听你妈乱说——”又有人叫。
“曾二胡同那个房子,”连月打断了他的话,继续说,“是我妈留给我的遗产,和谁也没关系。我才是唯一的法定继承人。”
男人握紧了她的手。给她无声的支持。
“你都姓连,那就是连家的房子,”红头发二婶急了,跳了起来,“我们也有份。”
“那我今后就改姓李好了,”女人声音不大,却毫不软弱,“我早就不想姓连了!”
连月的话如同一滴水滴入油锅,屋里开始一团吵嚷声。
“你们这样是违法的,法律都要谴责你们,没人性——”
“没心没肺,没有孝心。”
“连祖宗都不认了,家门不幸。”
“房子的事说清楚——”
“说清楚,大家都有份。”
“我们不同意。”
“你有赡养义务——”
场面一片混乱,最里面的男人紧紧揽着女人微微发抖的身体,神色平静,任他们吵闹。过了一会儿,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
了看,接了起来,那边说了什么,他嗯了一声,只说了两个字,“二楼。”
一片喧闹声中,门被推开,一群不知道哪里来的安保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强行分开众人,留出一条通道,护着一对男女走了。
有人想伸手拉住他们,却都被拦在了外面。
“连月你今天不说清楚你就办不了手续,”又有人在门外说,“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们就去拆迁办门口等你——你
总要去登记。”
“她不尽赡养义务,没有孝心,去她单位告她——”
男人脚步不停,扭头看了看说话的人,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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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前行(10.交给我处理)
“别怕。有我。”
怀里瘦弱的身躯微微发抖,男人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一边护着她上车,一边在她耳边低声说。
连月抬眼看了一眼他,轻轻嗯了一声。
来的时候是两个人开车来的,回去的时候却是一个车队。季念把车钥匙给了随从,让人把车开回去,他自己却和连月坐上了门
口等着的商务车。
司机在前面开着车,副驾驶还有一个保镖。男人坐在后排,抱着她,手里握着她拽紧的拳头。
“这事就交给我来处理,”男人的声音平静稳重,在她的头顶,“你放宽心。老宅也回来看过了,以后我们就不回来了。”
女人叹了一口气,闭着眼,靠在他的怀里没有说话。
男人的怀抱温暖。
声音温和稳重。
他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弟弟了。
“季念,”她默了默,在他怀里低声说,“这是我妈留给我遗产,就是我的。别人不能分。”
“你放心。”男人低声说,“我叫律师来处理。他们一毛钱也拿不走。都是我们的。”
女人轻轻嗯了一声。
她被他紧紧握着的拳头松开,伸手和他交握,男人的手心滚烫。
她又低声说,“他们都不讲理的,还要打人。你要当心点。”
“放心。”男人笑,“我先安排人去和他们扯。这些事我有经验。”
女人抬眼看他,“你有经验?”
他一直活的阳春白雪,哪里和这种社会底层打过交道?不知道他们——
“多去了,”男人看她的注意力被转移,笑了笑,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我们家在国外的产业,一会儿这里罢工一会儿那里群
体事件的,爸哪次不是喊我去处理的?”
“还有上次那个总部员工跳楼,你也知道的?新闻发布会你看了没,下面还不是有人拉横幅有人躺地上哭的,”男人笑,“前
年在猴子国处理撤资那次才是最惨。我和kevin被几百个当地员工在办公室堵了三个小时,还是防暴警察把我们给弄了出去——今天的情况和那天比起来,都只能算是小场面,毛毛雨了。”
“至少你家里那些穷亲戚还没直接动手来着。”
连月看着他俊美的脸。
她从来都没听他说过这些。
爸就他这么一个儿子——还这么狠心。
“放宽心,”男人又笑,他握着她的手低声安慰她,“这个不算什么大事,交给我来处理,有事我会和你说。”
先安正常流程处理。
他们家,一向不仗势欺人。
“嗯。”连月默了默,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又说,“你可别让他们去我单位闹——”
“放心。”季念笑,“他们绝对找不到你。”
回到了s城已经两点,两个人却连午饭都还没吃上。
“我不想吃了,”连月觉得很疲惫,回到家直接上了楼,“我去睡一下。”
真的很疲惫。
身心俱疲。
女人躺在床上,看着这装修高档的房间,又看看窗枝叶茂盛的玉兰树。
远远的还可以看见对面的高层公寓。她自己婚前买的那个小套,和这里远远相望。
她静静的看着,什么也没想。
再多的往事,似乎都已经沉淀在了记忆里。
“来喝点汤,”卧室的门打开了,身姿挺拔的男人端了一个碗进来,“不吃饭可不行,我让厨房煮了碗红糖汤圆,你吃点东西
垫垫肚子。”
连月坐了起来,接过了碗,又看看他,“你呢?”
“我还有。”他说。
男人坐在床边看她一口口的吃着,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来看了看,接了起来。
“老五。”
连月一边吃汤圆一边看他。
那边说了什么,男人眼角声音都慢慢的带了笑,“你又被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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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梦蝶(1.有火吗?)
别人的婚礼。
在海边某城,包了整整一个酒店。新郎新娘家里都是有头有脸的家庭,邀请了国内国外的数百名的宾客,连月还在其中看见了几个熟悉的面孔——一线明星。
在其位,就要谋其政。
妈咪因为各种原因,是绝对不会在公众场合露面的,所以“季太太”这个角色,偶尔还是需要连月去顶上。
如果把“做人太太”当做一份工作,那么很显然,做季家太太,是一份高薪清闲且有面儿的工作。
不用自带工资贴补,也不用干体力活儿。
至于生孩子嘛,做谁的太太都要生的——生了还会有“感谢费”。
多生多给。
是份“好工作”。
新郎新娘已经见过了,礼物也送过了,连月坐在男人身边,身姿娉婷,巧笑嫣然,对着一些同桌其他的宾客,说一些熟练的套话。
婚礼还没这么快开始,连月轻轻扯了下季念的衣袖,男人很有默契的低头附耳,女人抬起头,在他耳边低声说,“我去下洗手间。”
男人点点头。
连月对着旁边歉意一笑,“抱歉。”
其实是烟瘾犯了。
婚礼现场一片忙碌,连月问了好几个服务人员,走了好一段路,才找到了吸烟区。
她摸出了烟,抽了一根含在嘴里,然后手伸到包里找打火机。
手一顿。
又把包拎起来看了看——完了昨晚季念要抽烟,把她的打火机拿去,就没还给她。
女人把嘴角的烟夹在手里,准备走出去找人借个火。
墙角那边有片衣角。
还有人低低的调笑,男人说了什么,女人低低的撒娇。
声音莫名的有些熟悉。
“讨厌~”
等到连月走到的时候,两个人已经亲上了。
在墙角悉悉索索,你侬我侬,十分缠绵。
连月准备好的咳嗽声还没发出,被人抵在墙上的女人已经发现了这个没有眼色的偷窥者,一把推开了在自己身上啃咬的男人。
“有人啦——”女孩声音娇俏。
女孩长得很是不错。
身材性感,大腿修长,幼幼嫩嫩的妆容,表情无辜又柔弱,完全能满足男人天生的捕猎的渴望。
就连看自己的眼神,都很有些害怕和娇弱,让人一看见,就忍不住想要去呵护——
连月看着这个女孩,笑了笑。
口味变了啊。
男人已经转过身来,一脸讶然的看着自己,脸上有些惊喜,又有些窘迫,甚至还有一些被人捉奸的慌乱和尴尬——
女人看着他笑,刚刚脑里转过那句话并没有说出口,只是笑着说了一句,“带打火机了吗?借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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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梦蝶(2.还好你没嫁给我)
男人看着她,表情变幻。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有些慌乱的在口袋里摸出了打火机——手忙脚乱慌慌张张,哪里还有刚刚那风流倜傥的气质?
倒像极了被家里大妇捉奸的样子。
递给她打火机的手甚至都有些发抖。
“连月,其实我——”男人咳了咳,似乎是想解释什么。
旁边的女孩看着连月,一脸委屈害怕的拉住了他的衣袖,却一下子被他甩开了。
“你先回去。”男人根本不看她,只是看向连月。
女孩一脸委屈的看着男人,又看向连月,似乎是被她欺负了似的,眼里有眼泪在打转。
连月失笑。
这两个人在这里上演什么戏码?她只是过来借个火——
一个表演被捉奸,一个表演被棒打鸳鸯,好像这出剧,前生后世她还能参演个八十集似的。
其实她就是个路人甲好吗?
连月接过打火机,把烟叼在嘴里低头点燃了,然后抽了一口,满意的吐了一口烟,又把打火机递向他,转身欲走,“喏,还你,谢谢了啊。”
虽说是故人相见,可是他看起来很“忙”,不是叙旧的好时机。
“连月你怎么也在这里?”
没想到男人接过打火机,就要挪动脚步跟着她走——
到底也是经过风浪有岁数的男人,刚刚的惊讶慌乱也只是一会儿,脸上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反而笑吟吟的变被动为主动了起来。
连月住脚,回头看看他,又看看那个已经落下了泪的楚楚动人的女孩。
“走吧,”没想到男人只是回头看了一眼,自己也拿出了一根烟叼着点燃了,还催起她来了,“好久不见了,我们找个地方聊聊。”
一副对小情人不管不问的架势,哪里有刚刚墙角偷情的甜蜜劲儿?
几年没见,原来他已经变成了,额,负心汉。
两个人站在吸烟区吞云吐雾。
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并不显得亲密。
男人吸了一口烟,然后吐了一个烟圈,侧头看她,嘴角忍不住的带笑。
身边的女人左手托着右手臂弯,右手拿烟,身姿婀娜,光这么一站,就显得那么的风姿卓越。
一如以往。
岁月在她身上有留下痕迹——可是留下的是沉淀下来的气质芳华,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变得更有韵味。
不是刚刚那种轻浮的美。
“你怎么在这里?”他还在问。
“我不能在这里?”
女人扭头看他,美丽的脸上全是疑问。
“不是,咳咳,”男人伸手挡了下自己的嘴,“我不是这个意思。”
女人扭头看着他,在他伸手挡嘴的一刻,她看见了他手上的戒指,无名指。
她挪开眼,没有问。
自己的无名指上,也有一个,戒指。
刚刚那个幼嫩系女孩,看起来,也并不像是他的太太——
这家伙都快四十了吧?居然还在外面吃嫩草。
岁月,真的是改变人。
以前的向坤,不是这样的。
她尤记得,当年,他还对她说过,结了婚,“就要好好过日子”呢。
那么的诚恳,和真心。
连月又拿起烟抽了一口。
“你结婚了?”
他笑着问,显然也是看见了她手上的戒指。
“嗯啊。”
连月手指夹着烟,把手背秀给他看,无名指上的那个铂金戒指十分素静,连颗钻石都没有。
男人瞄过了她的手,咳嗽了一声,喉结滚动。顿了顿,他又强笑道,“是谁那么有福气?”
连月好笑的睨了他一眼,“季念。”
说名字就可以了,他肯定认识的。
果然,他顿了顿,又吐了一口气,“是他。我就是听说他好像是结婚了——”
连月笑笑,没有接话。
男人叹气。
抽完了烟,她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转身欲走。
“连月,”他喊她。
女人转身。
“你现在号码多少?”他一边说话一边拿手机,还在笑,“以前的号码是不是没用了?微信也换了吧?来留个号码给我——”
女人笑了。
“干嘛,你现在连我这种老阿姨也不放过?”她开他的玩笑。
是啊。当年她是换过几次号码。很多人的联系方式都丢失了。
他都几十岁千帆过尽的男人了,有本事打野食,不至于连这点玩笑话都兜不起——
没想到真的兜不起。
男人的脸上一片阴晴变换,笑容消失了,竟然换上了一片难堪懊悔的模样,“连月,我,我真的没想到你今天在这里——不是,我,唉——”
“我真的是不对,今天——,我,”
“你应该要道歉的人不是我吧?”连月笑,下巴抬了抬,示意他手上的戒指。
“不是,连月,我——”
男人看懂了她的意思,他面色有些焦灼,向前一步走进了她,大拇指滑过了戒指,随手已经把戒指脱了下来,虚虚挂在手指关节上,“我不是,唉,”
可能他也知道这事解释已经没有意义了,叹了一口气,又强笑道,“是啊,我现在就是这样,还好你当时没嫁给我——”
说到最后男人声音微抖,偏脸上又在笑,“不然现在有你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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