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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两手空空的客人
“嗯,这个问题嘛,不能这么看,”
季念打断了他的话,又拿着烟叹气,“首先呢,感情的事情,不能用来类比大国争斗,大国争斗只有血腥和你死我活,是没有感情的。”
“而人的感情,是很难控制的。”
“其次,”他咳了一声,拿着烟咬在嘴边,却是没点,只是说话,声音含含糊糊,“你说的是对的,大哥总是对的。”
“我们都必须站在他这边,”他又说,“不只是因为他强,还是因为——”
声音戛然而止,却没有说完。
不知道是不是顾忌什么。
喻恒笑了笑,又摇头。
越野车在乡间的这条只能堪堪两车对擦的小路上行驶,前方的带路车只余了远远的背影。道路两边都是碗口大小的小树,隔离开了高低起伏的田地,喻恒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去摸烟——
烟盒被他一碰,落开了。
他伸手猛地一抓,这下却连带着左手一起用力,车子方向盘一偏,猛地一拐!
“哧溜!”是轮胎抓地的声音,刺破人的耳膜。
“啊——”车子急刹,又是一簸一歪,连月的手抓了一下,又马上条件反射的扶着肚子,整个人连带着脸,一下子撞到了前排的座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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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不醒(1.静养)
“静养。”
“吸氧。”
“先观察一晚。”
高级私立医院的收费虽然昂贵到普通人难以承担的地步,可是好处是人迹寥寥,不用排队。
环境优雅,十分安静。
连月换上了病号服,躺在床上安静的吸着氧。有钱什么都好说,她一个人占了一个大套间,设施齐全窗户很大,外面是医院的小公园,还能看见几颗绿树。
病床边坐着季念,再旁边的椅子上坐着喻恒,喻恒穿着迷彩服,八着腿打着电话,一副痞子样儿。
“都这样了,还打什么猎?”病房安静,整个就听见他打电话的声音,“你把枪给孙部长送回去,谁那里拿的就还给谁。”
“和他们沟通着,看他们有什么要求嘛,市政——什么市政?”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喻恒的眉头皱了起来,“就两棵树,能要多少钱?你这点事都办不好——”
纨绔子弟语气不好,连带着连月也跟着皱起了眉头。
刚刚他们的车子撞断了路边的两颗树,冲到了路边的田地里顺利搁浅。车身伤痕累累,底盘不知道什么地方已经刮坏,还漏了一地的液。
几个人下了车站在路边,连月的肚子被撞了一下,额头也有些肿。他们刚把前面的带路车喊回来的时候,附近的村民也到了。
车坏了,树坏了,村民说地也坏了。一群人被村民团团围着,季念担心连月的肚子要先送她来医院,喻恒带来的迷彩服被留了一个在那里平事儿。
小年轻不知道是不是没干过这种事,半天没搞定,还打电话来请示什么,反而被喻恒骂了一顿。
喻恒正在说话的时候,又有人从门口进来,还带着风。
“大哥。”季念扭头看看,站了起来。
喻阳从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那个清瘦的黑衣人,面色沉稳如水。
他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先走到床边看了看连月——视线从她脸上的输氧管上掠过,他又抬头看了看旁边正在接电话的弟弟。
“手机给我。”听了两句,他走过去,伸出了手。
“我这说着呢?”喻恒抬头。
“给我。”
喻恒犹犹豫豫的把手机递过去,“大哥你听听也好,这什么世道?人心不古,两棵树居然要收我三万五?这帮孙子——”
“他姓什么?”喻阳沉着脸,打断他的唠叨。
“他?”
“处理这事的。”
“姓吴。”
“小吴啊,”喻阳看了弟弟一眼,接起了电话,语气温和,“辛苦你了。你那边情况现在怎么样?”
那头开始说什么。
“好,”喻阳听了一会儿,开始说话,“就按他们的要求办。一共多少钱?二十五万?喻大校会用他的工资来付这笔钱,你不用担心。你发账号过来,待会他会转钱给你。你让他们把收条打好就行。”
“不,不用惊动地方,”喻阳声音平稳,“一点小事罢了。”
那边又说了什么,喻阳嗯了几声,声音简洁利落,“好,辛苦你了,你办完事就赶紧回来。自己要注意安全。”
电话挂断了,喻阳把手机扔给了喻恒。
“诶,大哥,他们这是敲诈啊,”喻恒拿着手机,又开始拉同盟,“拖车费收一万五就不提了,那两棵小树市政就要三万五,最过分的,那么一块地居然还要二十万——”
“这什么青苗费?大冬天的毛都没有一根,有什么青苗?这不是敲诈是什么?爷我也是下过基层的人,别想蒙我——”
喻阳走回到病床前,沉着脸听喻恒抱怨。
“你下过基层?”他问他。
“我可是在边疆待了十年,”喻恒说,“爬山下河,沙漠戈壁——”
“车子漏油了?”
“漏了吧,”喻恒说,“也就那么丁大点地方——”
“漏油的地被污染了,几十年都种不了庄稼,要你二十万不算多,”喻阳沉着脸,“你要是嫌贵,有空说这说那,就该好好开车!车上还有孕妇,伤到孩子算谁的?!”
有人发作了,喻恒拿着手机,撇撇嘴,不说了。
季念坐在床边看着连月,面色沉稳,也不说话。
连月低着头,卷发盖住了神色,不知道想什么。
“好好好,”喻恒默了一会儿,声音又响起,“连月这事呢,是我的错——”
“你知道就好,”喻阳看了弟弟一眼,“你都三十了,不是大家都要骂你,你毛毛躁躁的性子也该收一收!孩子怎么样了?”
最后一句是问连月的,语气倒是好了很多。
“医生说没事,静养就行。”
刚刚的喻阳有点陌生,身上的气势有种让她心惊胆战的感觉——连月不敢看他,伸手去抓季念的手。
“那就好。”喻阳回答。他的语气已经完全回复了正常,甚至还有了平时温和的模样。
他看起来真的很忙,问了几句又去了走廊开始接电话。喻恒叹了一口气,靠在了椅子上。
“大哥做了几年父母官,真的越来越像伯父了,”他叹气,“一见面就骂人。明明一个娘胎出来的,这真是生不如养,谁养大的就像谁——”
“是不是,老四?”他又开始找同盟。
季念捏了捏连月的手,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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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不醒(2.应该的)
连月躺在床上看他的脸。他低头看着她,对弟弟的问话充耳不闻。
她轻轻抓住了他的手。季念笑了起来,也伸手握住了她的。
挨了一顿骂之后又无人理睬,喻恒似乎终于明白自己现在人嫌狗弃的地位,不吭声了。
“哎呀呀,二十五万——”
过了一会儿,他又拿起手机一边按着键盘,嘴里还在念叨,“这不是要我大半年工资?”
他的超级富n代四哥坐在床边捏着太太的手,男人手腕上那接近八位数的表是那么的低调奢华有内涵,可惜当哥哥的抿了抿嘴,还是不接弟弟的腔。
连月看了看季念,又看了看喻恒——又突然想起了自己是看过喻恒的银行卡余额的,也不吭声了。
过了几秒,他似乎是把钱打过去了,又站起身来。
“来让我看看,”纨绔子弟终于找对了方向,开始关心起床上的孕妇来,“连月你现在怎么样了?”
“还行。”连月躺在床上又说了一次。
“哦,”他叹了一口气,坐到了她病床边的椅子上,又随手从旁边的水果盘里拿了一个佣人送过来的水果啃了一口,嘴里还在说,“那今天下午的spa,这是取消了?”
“嗯。”连月嗯了一声。
“下次吧,”她又说。本書來洎紆:.com
“下次我请你。”季念接过话。
“行,”喻恒靠在了椅背上,嘴里还在说,“我们几兄弟现在也聚一起了,我看老四你要不去哪里建个活动中心好了?不然我们去哪里玩也不方便——现在到底不是小时候了。”
“也不用太大,几百来平就够了,”他说,“就咱们自己的哥几个,喝喝茶钓钓鱼,做做spa——自家的场所才安全。”
“你看老二老三,在美国不也有地儿?长岛那边那么大一片——”
啃了几口水果,他又侧身想去拿床头的水杯喝水,却又看见了床头的连月的保温杯,还有皮套上那隐隐显露的红印。
嘴里咬着水果,喻恒把杯子拿了起来,微微一转——眼皮一跳,红星和其他的几个字跳入眼帘。
“其实我倒是知道几个其他的地方,”
把杯子放下的时候,他看了一眼连月,又不动声色的把这几个字面向墙壁,嘴里还在说,“可惜你和大哥都不好去。”
“这个好办,”季念握着连月的手,声音平和,“我家在东行那边还有一套院子,我让人这几天就过去清理清理,挖个鱼池出来——”
“其实我也知道有几个这样的地方,”季念抬起头来,也笑了,“可惜你和大哥也不方便去。”
“是啊。”喻恒嗯了一声,起身去拿了自己的杯子喝水。
“连月你渴不渴?”他端着杯子,站在床边问她,居高临下。
不说还不觉得,他一问还真有点渴了,连月点了点头,撑着自己想坐起来。季念拿起了靠枕,开始帮她靠着腰。
喻恒拿着杯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看着连月靠在了床头,又看着她伸出了手,拿过他刚刚提起的那个杯子——拧开,轻轻喝了一口水。
他眨了眨眼睛,吐了一口气。
似乎这才想起了什么,他仰起脖子,也喝了一大口自己杯子里的水。
“给我吧。”
保温杯里的水已经不多了,喻恒听见自己的哥哥在说话,手还已经抬起,想去接连月手里的杯子。
“我来我来——”
不知道怎么的,火光电石间喻恒似乎突然开了窍。他伸出手挡在了季念的手前,握住了连月手里的杯子,“我来接。”
他的热情明显过了度,小两口都抬头看了他一眼。
“今天都是我的错,”喻恒握着杯子不放,嘴里的道歉这回听起来就真心实意了许多,“我来帮连月接水,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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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不醒(3.异常信息)
温热的水汩汩的流了下来,男人拿着杯子站在饮水机面前,背对着屋里的另外两个人。他身材魁梧高大,正低着头,看着杯身上的红字——
其实不用再看。
杯上的那几个字和形状,他这辈子比其他人都接触过更多。
作为天生的贵胄,在连月眼里让人入目沉重的词语,在他眼里已经习以为常。
某个地方到处都是。
其实让他真正惊讶了一下的,不过是使用这个杯子的人罢了。
水接满了。他看见了上面漂浮着的红枣和枸杞,随着水流漂浮旋转——
没有做声,神色平静的,他拿起盖子把杯子盖上了。
知微见著,以管窥豹。
他们这样的家庭的人,本来就很善于从显露没显露的细节中获得信息。
除了思考“为什么会有异常信息”,他们更要思考“为什么这个异常信息会显露出来”。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展露这个信息的人,是想传递什么信息,又想做什么,用意为何。
很多事情很多信息,并不会直接展露表面。要会听会看会思考会辨别,领会其背后的用意。
这不只是晋升之道,更多的是生存之道。
而且,他看了看水杯,其实他也不常做服务别人的事,一直都是别人来服务他。让他端茶倒水的事,除了长辈,这辈子也就只有大哥享受过——
现在又多了一个。
盖好盖子,男人没有马上把杯子拿回去,而是伸手把已经半旧的皮套摘了下来。
银色的杯身露了出来,光可鉴人。他扭过杯子一看,眉头微皱。杯身上果然也有同样的字迹,而且崭新如初,更加的鲜明和清晰。
胸膛起伏,男人默不作声,他把刚刚的皮套翻转,黑色的内衬露出,就这么反着套了回去。
所有的字迹都掩盖住了。
“给。”
事情办完了,他转身走到病床前,递过了水杯。
女人看了一眼皮套,又看了一眼他,伸手接过了。
“谢谢。”她抿嘴说。
原来还有这个办法。
喻恒没有回答。
他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老四,又坐回到了床边的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拢共才几十个人,七八条枪,遇皇军,追的我晕头转向——”
国姓爷不知道哪条神经抽风,突然就这么开始在病房里唱起了智斗沙家浜——字正腔圆,有腔有调,很有那么回事,听起来竟像是学过几天的。
连月拧开保温杯喝了一口,又侧头看他。
他穿着迷彩服,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摇头晃脑,手还一下下的打着拍子,很是陶醉的样子。
喻阳挂了电话,刚从门口进来,闻声顿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
却是没有打断他。
“似这救命之恩终生不忘,俺胡某讲义气,终将报偿——”
“好。”喻阳笑了起来,轻轻鼓掌。
连月早已经放下了杯子,也在鼓掌。
“以前老爷子就天天听这个,红灯记啊,智取威虎山啊,”喻恒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侧头对连月笑,“大哥以前在老爷子身边长大的,听得绝对比我还多。大哥你也来两段?”
最后句话是对着喻阳说的。
“唱不了,”喻阳摇头,笑得温和,倒也没生气的样子,“没那个天赋。”
“唉,可惜咱家老爷子走了,”大哥拒绝了,喻恒又靠回在了椅子上叹气,“现在想想,他老人家说的话还真是字字珠玑,振聋发聩。”
这话一般人可接不上。
一般人既不知道他家老爷子是谁,也不知道他家老爷子说了什么话。
连月倒是有点想抖个机灵,说些“你家现在不是也后继有人?”之类的话,可是话到嘴边,却如同被封了禁言,肌肉自动拒绝发音,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是自我保护。
“什么话?”倒是季念接过了话题,他笑,“也让我学习学习。”
“你看看这本书的第一章,第五页,第三段,”喻恒说了一本书名,“说的是小资产阶级的投机性和懦弱性啊!”
季念笑着摇了摇头。
连月又躺回了床上,彻底不接腔了。她不知道喻恒哪里来的感慨——不过这个人思维一向跳得很快,她一直不太跟的上就是了。
有人走了过来,又靠到了她床边,低头看她。
没有离太远,也没有站太近。
没有坐床边,只是站着。
她没有看他,却知道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她捏了捏手里季念的手指。
“额头都青了,”他看了她一会儿,突然笑着说话。
“有吗?”连月终于抬眼对上他含笑的眼神,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我看看。”手被季念拿开了。
喻恒也凑了过来。
“好像是有点——”季念仔细看了半天,眯起了眼。
护士又被喊来了。看过了她的额头,问了晕不晕,量过了血压,看过了胎心,只说看起来无大碍——不需要包扎,但是还要继续吸氧观察到下午六点才好。
连月已经让季念从包里摸出了小镜子,仔细观察自己的额头。
不说还不觉得,喻阳这么一说,好像还真的有点哪里不对的感觉。
“几点了?”季念看了一会儿她的额头开始看表,“十二点了啊。我刚看见这附近刚好还有个绿晶,不如我们就去那边一起吃个便饭好了。”
“你能出去不?”他扭头看连月,“我们一起去?”
“她不能出去的,”
连月还没回答,旁边的护士已经先发了言,“孕妇还要留在这里观察。你们去吃了给她带点回来好了,或者给她点外卖——其实我们楼下的那家家常小炒味道也不错。”
“不要吃外卖,”有人皱起了眉头,温声道,“孕妇怎么能那吃这个?”
他顿了顿,又道,“把连月一个人丢这里不好,安排人去酒店打包回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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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不醒(4.四选一)
“一号房的那个孕妇,”
护士从病房出来回到办公室,外卖已经有同事帮忙收了,她一边打开盒子一边笑,“别人家都是家里女的来陪床,她家来了三个男人——”
“还那个孕妇那个孕妇的,”同事笑,“刚刚叫你过去看额头,你没发现旁边有个人很眼熟?”
“谁?”护士坐在桌边拿起了筷子笑,“我都没注意看——这又是哪个明星?我不追星的,只认识最有名的那几个。”
“天意你不知道?”同事说。
“知道啊?”护士吃了一口饭,恍然大悟,“刚刚那个是天意的?”
“唉。”同事无奈的叹气。
“啊啊啊,”护士睁大了眼睛,“那个男的不会就是你们说的季念吧?果然好帅啊!一看就是个贵公子!那这个孕妇是他太太?”
“原来你还真的不看娱乐节目呢,”有人笑,“这个就是季太,我们早认出来了,长的漂亮得不得了,偶尔来我们这里做产检——”
“我本来就不看。”这个小护士说。
“习惯就好,”另外一个护士小妹进来了,语气凉凉,“我们这种医院,来的不是明星就是企业家,毕竟收费在那里——”
“那旁边另外两个男的是谁?”这个护士小妹还在惊叹,“气质都很好啊!!!”
“估计也是富二代,”旁边有人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么,能和季念一起玩的,肯定也是有钱人——”
“就是一起玩的。”又有人说,“不是说一起出去玩撞车了么?三个男的没事,倒把孕妇给撞到医院来了,真是服了。”
“所以说要系安全带啊!”
“王雯你去试试?”旁边又有人笑,“待会换药你去。你还没男朋友呢。以前我们这里有个孙琴嫁入了豪门,她和她老公就是来医院看病的时候认识的——”
“算了算了,”被喊名字的小护士摆手,“自己的事自己知道,让我伺候那些贵公子,我没那福气。”
“贵公子脾气又不是不好,”又有人说,“照我说,贵公子的脾气还比一般男人还要好些。刚刚我们进去上胎心监护的时候,那几个人说话都客客气气温温柔柔的——”
“那是别人家教好,”叫王雯的护士说,“我就别想高攀了。还是好好上班少两个投诉才是真的。”
这边还在说话聊天,病房里季念已经摸出了电话吩咐助理去打包。
“嗯,马上。”他说。
“待会吃完饭我要去一趟天意开个会,”挂了电话,他坐在病床边捏着连月的手,“本来说开视讯会议,不过现在都回城了,我就亲自过去一趟。”
“去吧,”连月说。
这里离天意的园区已经不远,一二十公里罢了。
“那大哥你们待会是——”季念扭回头。
“你不用管我们,”喻阳微笑,“你忙你的。”
“spa也没得做,”喻恒可从来没把自己当外人,他已经把椅子换了一个方向,脱了靴子把自己的脚放在了连月的病床上,懒洋洋的拖长了声音,“亏我还说连月请客,专门为这事请了两天假呢!”
“诶,”他突然想起来什么,“这附近有没有地儿?不如老四我们等你开完会,就在这附近找一个地方玩好了,把连月丢在这里——”
“六点钟再来接她。”
话音未落,已经有一个巴掌拍在了他肩上,喻阳笑声响起,“你还真的想法多,怕闲不住你?”
“车不好好开,”男人笑得温和,“今天要罚你在这里好好照顾连月,哪里都不许去。”
语气温和,却不容质疑。
连月抬头看向他,正好他也看了过来,笑吟吟的,目光坦坦荡荡。心里一跳,连月又挪开了眼。
过了昨晚——
到底有什么不一样了。
季念有什么不一样了,这个人也有什么不一样了。
或许一切都变了。
是她已经控制不了的一切。
脚又被人踢了踢,是喻恒的脚大摇大摆的把她的脚踢到了一边。
嗯,喻恒倒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
等饭吃的时间有些无聊,连月伸手在手包里摸出了手机,翻了翻,并没什么人找她。
退出了微信,她点开了推送的娱乐新闻。
“在看啥?”喻恒的脚动了动,开始问话,显然也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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