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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两手空空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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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73.不回啊
“就是spa啊,”喻恒的声音在驾驶室响起,“连月上次说要请我做spa,大哥你要不要一起去?”
副驾的男人扭过头,和后排的女人视线交缠。
“什么时候?”他看着她漂亮的圆眼睛。
视线交缠不过短短一秒,女人却先一步扭开了头,看向了窗外。
男人的视线掠过她精致的下巴,还有修长的脖颈。他心里默叹,回过了头,动了动手指,摸到了烟盒。
却只是轻轻抚摸盒子上的棱角,没有打开。
“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就这周五?”喻恒开着车还在说话,“大哥你周末回不回京城?”
“不回。”男人的声音平静。
连月坐在后排听前面的两个男人说话,一声不吭。仿佛他们说的不是她的事。她慢慢伸出了手,轻轻抚摸着车窗边缘。车窗和车门结合之处角度垂直,直角轻轻按压着女人的指肚,就像是她凹凸不平的心境。
不回啊。
女人的手指突然拿开了。他回不回,和她有什么关系?
“那一起去?”喻恒又在前面笑了一声,“难得连月请回客——这都多少年了?难道她大方一回。”
“别挑太贵的。”另外一个人吩咐。
“不贵不贵。”喻恒顿了一下,又笑,“老实说我还真不了解物价,咱这辈子就没买过单。”
“要不我去问下老四那里便宜点?”他想了个办法,又马上自己否决了,“哎呀不行,别问老四,他过的就是资本主义腐朽的生活,肯定一挑就是最贵的,连月这点钱哪里够?这回是连月攒了钱诚心请咱——”
副驾的男人笑了笑,摸了摸烟盒,没有吭声。
“我倒是听说,”喻恒又说,“附近的那座山上有个私人会所的温泉还不错,也应该有spa吧?价格应该挺亲民的——咱几个玩两天,八万块省着花应该也够了。”
连月抿抿嘴,看了看自己的指肚。
这人是准备比着她的钱花?这么精打细算的样子,怎么感觉还让他委屈了似的?
“谁说的地方?”副驾的男人又问了一声,抽出了烟闻了闻,轻声道,“安全不?”
“方方说的,”喻恒侧头看了看旁边的男人,又笑,“不安全先拿他开刀。”
“不好。”
副驾的男人想了想说,“最好事前规避,不要事后补救。这地方不熟,最好不去。我倒是知道附近有个庄子——”
男人顿了顿,“条件可能差了些,但是也不贵。”
他回头看着连月的脸,声音温和,“过去住一夜,玩两天,花不了多少钱。就当散心。”
“花不了多少钱”又是多少钱?
喻阳没说,她也不好问。
他正回头看着自己,连月也看着他,微微点了点头。
他笑了笑。
这事就算这么定了。两兄弟又在车上开始聊天,似乎也不避讳她。连月看着窗外,就算没有有心听,耳朵也自行抓住了不少关键字。
只是左耳进,右耳又出了。
他们天生皇亲贵胄,身在其中。
她人微言轻,却只是蝼蚁。很多事情就算她知道了,也不过只是增加心里负担和无力感,并做不了什么。
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任凭别人搅动风云,翻云覆雨,她懵懵懂懂的随波飘荡,并把一切归咎于时代好了。
车子停稳了,他下车拉开了车门,伸手来牵她。
“小心。”他声音温和。
连月低头,看着他伸过来的手,却挪开了眼。
她捏了捏自己的手指,没有伸手。
胳膊却被人一下子拽住了。
“肚子这么大了,别上班了,”他似乎毫无所觉,只是扶她下车,声音在她头顶,温和道,“别太辛苦了。”
“我还好。”她抬头,对他微笑,“不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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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74-75
男人低头,握着她细弱的胳膊,看着她漂亮的脸。
还有鼓起的小腹。
她挣了挣手,他松开了。
“我走了,拜拜。”她动动胳膊,对他笑笑,又挪开了眼。
男人嗯了一声。
女人没有再和弟弟道别,直接拿着包走了。
男人站在原地,侧头看着她的背影。
手指动了动。
明明已经近在咫尺。
触手可及。
却只差一线。
一点点蜻蜓点水的轻吻和一点点的隔着衣料的触碰,已经无法满足他。
他渴求了太久又压抑了太久,欲念已经几乎无法抑制。
什么在蠢蠢欲动,意欲突破牢笼。
想要更多。
连月走到办公室,放下包,拿着手机开始翻通讯录。
难得老师找过来,做的也是扶持教育的好事——四十万,倒多不多,和高老师的想法一样,她也感觉不应该会难倒自己才是。
虽然她卡里只有八万。
其实她一个包也有四十万,连月想。
但这些包都是季家的信托基金给“季家少奶奶”提供的装备。虽然豪门还没有刻薄到“按期盘点这些东西还在不在”,可是她也不至于为了这么点事要去卖包——
而且在她的规划中,这些“私人物品”都是她未来“某种意外后”的生活保障,就和战略储备一样,不能轻易动用。
找别的慈善基金来出?她其实也加了不少慈善基金的联络方式。
只是少不得要用季家名头。
那还不如直接找季念呢。
找季念?
连月咬唇想了想,还是觉得犹豫。
找他要钱的事,她这么多年真的没做过。
而且还不是她自己要花,是为了别人。
问起来总是尴尬。
其他的人——她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机,她更没想过了。
难道真要卖包?
还有一个人。
连月想了想,又拿起了手机翻了翻,翻到了“碧荷”。手指点开了对话框,却又顿住了。
碧荷和自己一样,都是靠着夫家过活。她想,她甚至比自己还靠的厉害些。手心向上找人要钱花的滋味,她从小到大可太了解了。
每一分钱拿着都是罪恶。
其实夫妻间也一样。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自己为难的事,不应该拉着别人一起为难才是。
不过思路一打开,连月灵光一闪,又想起了一个人。
一个有闲钱又有爱心的女人。
而且自己找她拉赞助,也算不上用季家的资源——
“妈。”
连月拿起了手机,走到了楼梯间,“您睡了没有?”
挂了电话回来,连月松了一口气。
“可以的。”她拿着手机给高老师回信息,“不好意思昨晚太迟了没看到。您这边留个联系方式我让助理联系您。”
钱要到了,让kevin去办好了。季念的助理她也可以用一用——这个倒是无所谓。
人人都想嫁入豪门,可是哪里又知道豪门的饭也不是这么好端的?
连月一边打字一边想,林家不让碧荷去工作,连出门去哪里都必须交代得明明白白。她的自由度倒是高了很多,可是别人又哪里知道她这个“季家少奶奶”其实连四十万的流动资产都拿不出来?
不过她也确实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些开销就是了——妈妈已经过世了,季然不要她开支,她已经没有娘家,本来还以为管好自己蹭吃蹭喝就可以混完下半生。
“你早点睡,我迟点回。”
到了晚上,连月一个人在家等到了十点,季念也没回来。她打着呵欠给他打电话。
那边似乎还在什么聚会中,还有男人的说话声和女人的娇笑声,他说不了两句就挂了。第二天早上连月醒来,他已经睡在旁边——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晚晚上你先过去,老五会去你单位接你。”
连月打着呵欠帮他穿衬衫的时候,季念低头看着她,“我要迟点过去,今天部里有人要来,要陪完晚饭。”
帮他系扣子的手顿住了,连月抬头看他。
“那你什么时候过去?”她问。
“吃完晚饭,十二点前到吧,”男人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的明眸皓齿,突然又低头咬住了她的唇,唇舌交缠中,她的手被他拉到小腹位置,那里有什么滚烫着,坚硬如铁。
“你现在还可不可以?”他在她耳边低声说话,呼吸滚烫,“我们好像都有好几天——”
没做了。
不见(25.放太久也不好) amp;amp;lt;渣女(阿里里呀)|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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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25.放太久也不好)
25.
女人身上的睡衣已经撩到了腰部,下身赤裸,露出了白嫩的屁股,咬唇扶着旁边的边柜。男人在她后方紧贴,一手小心的扶着她的肚子下方,另外一只手也按在边柜上,慢慢的挺入了进去。
“感觉怎么样?”他轻吻她的耳朵。
“嗯——”
身体被一点点胀开,异物在侵入,女人呻吟了一声,感觉了一下肚子里的孩子,抿嘴轻声说,“还行。”
男人嗯了一声,双手扶着柜子,腰腹用力开始慢慢的挺送。女人低低的呻吟声在卧室响起,夹杂着轻轻的碰撞声。
到底肚子大了,不敢多用力。
卧室里慢慢有咕叽咕叽的细密水声响起。男人一边轻轻抽插,右手一边从女人睡衣下方伸入,开始慢慢揉捏她的乳。
情欲慢慢渲染男人的眼眸,他眯着眼睛,再次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
情欲满足之后,男人没有离开,仍然抱着她细细密密的亲吻。
“把孩子顾好。”他在她耳边低声说。
连月抬头看他。
他也在低头看她,漆黑的眼眸里情绪莫名。
帮他整理衬衫的手一点点的往上,女人垫起脚,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你早点过来,”胳膊用力,她把他的脖子拉低了,垫起脚尖也在他耳边低声说,“我和他们俩都没话说。”
男人在她耳边笑了一声,又抱了抱她的腰。
“好。”他说。
冬日的天黑的极早。
连月下了班拎着小手包刚走出大门的时候,路灯已经开始亮起。她在单位门口不远处看见了那辆熟悉的大g。走了过去站在车外左右看了看,却只看见了坐在驾驶室的喻恒。
她莫名松了一口气。
然后又觉得自己傻了。那个人怎么可能那么闲?
“看啥?”喻恒侧脸看她,“上车。”
“你就不能换个车开?”这车明显底盘过高,不适合孕妇上下,而且外形过于粗犷,整个散发着一股糙爷们的丑陋气质,连月扶着肚子爬上了车,一边系安全带抱怨道,“这车丑的。”
“你懂啥?”
喻恒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嗤之以鼻,“你们这些娘们头发长见识短,就知道看外表,不懂看内在——而且哪里丑了?看看这设计,这线条,这发动机——”
他啧啧几声,冒出了一句,“就一个字:完美!”
整个牛头不对马嘴,连月撇了撇嘴,扭头去看窗外,不理他了。
这个人喜怒无常的。
前一个月闹了那么久别扭,这几天突然又好了。早知道那天自己就不给他发什么做spa的短信了——还白白的要掏八万块。
纨绔子弟高高在上,哪里知道民间疾苦?她攒这八万块也很辛苦。
“对了你们把地址发给季念了没有?”
车子停停走走,等终于上了外环的时候,连月想起了什么,突然问。
“怎么可能不发他?”喻恒开着车咂咂嘴,“他不是说要迟点过去嘛。”
连月哦了一声。
虽然这么说,可到了地方的时候,连月还是拿出了手机,给季念发了一个定位。
没人回复,他可能还在忙。
说是个庄子,这里其实更像是个大宅院——连月站在院子里四顾。前面有假山花草,中式连廊围绕,天已经半黑了下来,连廊上挂着的一排排红灯笼里亮起了灯。
一阵风吹来,灯笼随风晃荡,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站着干啥?进屋去啊。”
男人拨了个电话,又从车后排拿了什么东西过来,提在手里黑乎乎的一瓶,“大哥马上也到了,老四说不过来吃晚饭,我们自己先吃。”
连月嗯了一声,又看了看他手里的陶瓶,“你提的什么?”
“酒。”喻恒拎了拎手里的瓶子,咧开嘴笑了,又伸手去扶她的背,“上次的鹿血酒不是还剩了点没喝完,我今天提过来喝了——放太久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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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zpo1八 76
桌子上已经上了热菜,热气袅袅,喻恒大大咧咧的支着腿坐在另一头打电话,连月一身粉红色的裙子,坐在窗前,扶着窗栏看外面连廊里晃晃荡荡的灯。
看起来这一片地域极广,远处还有叠塔和中式小楼,屋檐下也有微光闪烁。
明明是周末,却不知道这里是不是只接待他们这一批客人——整个庄园寂静无声。
服务人员沉默的来上完了饭菜,又沉默的退下了。
远处似乎又有车子的声音传来,声音细微,若有若无。
连月依然看着窗外,没有回头。
男人进入房间的时候,入目的就是这份景色。
中式的房间,水墨江山画,胡桃色的圆桌,热气腾腾的饭菜。外面是一片浓郁的黑色和远远摇摆的灯光。
粉红色的佳人凭栏而望,是在等一个人。
这抹粉红色就如同一滴颜料,滴答一声落入了那一片湖中,晕晕荡荡的扩散开来。
“大哥到了。”旁边的弟弟收起了电话,在喊他。
她也转过头来,灯光下是一对动人的明眸,似乎眼里有光。
“大哥到了。”她站起了身,看着他轻声说。
那一滴颜料在瞬间变成了醋酒,竟让人有些微微的酸涩。
然而不过轻微一荡,便过了。
“饿了没有?”他微笑,“等久了,先吃饭吧。”
喻恒坐在桌前拿出了酒杯,倒出了瓷瓶里的酒。原本那边送来的本就不过一瓶,几兄弟已经喝了两场,到了现在不过堪堪只余两杯。
“来,大哥,”拿着陶瓷瓶抖了几抖,把最后一滴酒液滴落,喻恒放下了瓶子,端起了一杯递给了男人,“先喝口这个,暖和。”
“好。”男人微微一笑,端起了酒杯。
已经泡了两月余的血酒,血腥味已经极淡,入口的都是药材的味道。
酒液入喉,一股燥热开始从胃里往外发散。
“腿好些了没?”
放下了酒杯,他微笑着侧头发问。
她就坐在他的左手边,那么的近,触手可及。
她抬起头看他,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疑惑——然后似乎又想起了什么。
“挺好的,”看不见的桌布下,她微不可查的动了动左腿,轻声说,“昨天早上医生就来过了,送了补钙的药。一天两片。”
“好。”他温声道,“按时吃药,不舒服就要说,别忍着。”
“嗯。”她低声说。
喻恒坐在对面,看看女人,又看了看男人,伸手拿起了筷子。
连月站起了身,伸手去拿男人面前的碗。
“不用你。”男人伸手,轻轻按住了她的胳膊,“你自己坐着吃饭,我们自己来。”
这一顿饭,也不过如以往的家宴一样,两兄弟有一茬没一茬的喝酒聊天,说些各地的风俗人情。
连月晚上的食欲一向不佳,此时不过喝了两碗汤,便有些饱了。
肚子里的胎儿又开始闹腾了起来。
“我去下洗手间。”
在两个人的视线里,她站起了身,轻声说。
出了餐厅,连月扶着肚子走了几步,看过了灯笼和灯光下的各色花草,又自己找了个暖房待着。看看时间已经过了八点,季念却还没到,她摸出了手机。
“好,我吃完饭过来。”
原来他有在二十分钟前回复短信。
“少喝点酒。”她发。
等了一会儿,依然没人回复——季总一向工作繁忙,回复短信总是延迟,她已经习惯了。
“麻烦给我倒杯水来。”
放下手机,连月喊住了路过的服务员,又自己走到窗边的桌前坐下,又摸出了随身带着的药瓶放在桌上。
小小的一瓶,塞在随身手包里刚刚好。
等了一会儿,身后有温暖的气息靠近。一只手从她身后伸了过来,放下了一杯温水,又顺手拿起了桌上的药瓶。
“这是什么?钙片?”男人温和的声音就在身边。
“啊,”连月心里一跳,顺着药瓶的轨迹扭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就站在她身后,那么的接近。此刻他正捏着药瓶看着上面的使用说明,微微皱着眉。
心里莫名的一紧,连月站了起身。默了默,她轻声喊他,“大哥。”
拿着药瓶的手动了动,男人的视线慢慢从手里的药瓶挪到了她脸上,眼神莫名。
“连月,”他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问,“你要喊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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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zpo1八78-79
男人笑了笑,又看了看对面的粉唇,挪开了眼。
这么折腾了一圈回来,菜居然还没上完,不一会儿又有人抬上来一整条火腿,整个热气腾腾。整个火腿被削去了三分之一,上面挖出来了十二个圆洞,每个洞里各放着一颗白嫩嫩的圆豆腐。服务员放下菜,什么都没解说,又沉默的退下了。
连月拿着筷子去戳火腿。
“吃这个。”喻阳抬抬下巴,指了指豆腐。
连月看了看他,放下了筷子。她拿着勺子舀了一个豆腐放在口里,这个豆腐已经不知道蒸了多久,入口即化,又有火腿的清香。细细的一抿,又有一些清淡和爽口的味道。
“好吃。”她笑。
喻阳看着她,也微笑了起来,“那就多吃几个。”
多吃几个。
这么一整条火腿,不知道蒸了多久,总共才蒸出了这么几个丸子。这丸子,看似豆腐,其实又不像是普通的豆腐——连月细细品了一下,却是什么都品不出来。
“我差不多了,出去抽根烟,”
两兄弟又喝了几杯,喻恒放下了筷子,没有碰丸子,而是看看连月又看看喻阳,“今晚怎么安排的?怎么住?这么大个院子,怎么连个服务人员都没有——不是还要做spa?”
连月拿着勺子一边舀豆腐一边看他,这人还惦记着这事呢。
“太晚了,spa明天做吧,”喻阳也摸出了烟放在桌上,似是欲抽,“老四也没到。住的话——小周?”
喻阳扭头对着旁边的角落喊人。
一个穿着灰色大衣的瘦削男人出现在了门口。悄无声息。
这个人什么时候来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原来隔壁还有人。连月有些小惊讶的捂住了嘴,喻阳的声音又在旁边响起,“你先带路去房间,我待会自己过去。”
男人点点头,站在了门外开始等待。
“喻恒你看看我的行李还在车上没有,有就帮我提过去一下,”连月舀了一个豆腐丸子,又赶紧见缝插针,“我吃完就过去。”
喻恒本来都站起了身开始摸烟,听见了这话又斜眼看她,哼了一声,似乎又想说什么。
“有人拿行李,放心,”喻阳坐在一边看了眼弟弟,笑了起来,“你安心吃饭。”
“哦。”连月闹了个乌龙,不好意思的笑笑,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
她跟着季念出去玩了几次,倒是都有人照顾行程——和喻家人出来玩倒是第一次。连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喻恒,喻恒又看了她一眼,哼了一声,抬着下巴出去了。
喻恒走了,饭桌上又只有了两个人。没有了喻恒说话,四周的环境似乎也一下子安静了起来。连月坐在椅子上,一手拉着披肩,一手慢慢的舀了一个火腿上的豆腐丸子,低头送入口中,一缕秀发从她的肩上滑落,在脸颊边飘荡。
男人靠在椅子上看着她,按在桌上的烟盒上的右手动了动。
“小心头发。”
他的手还是从旁边伸了过来,帮她把头发缕在了耳后,又似乎有意无意的,抚过了她的耳垂。
女人没有抬头,只是轻轻往后缩了缩,男人的手顿了一下,又慢慢帮她捻了捻披肩——温柔,却又不容拒绝。他的手温暖,热量辐射到她的脖颈,他看着她美丽的脸,温声道,“别把披肩搞脏了。”
“嗯。”她不敢看他,只是低着头点头,又紧了紧身上的披肩。
他的手在她瘦削的肩上顿了一下,又慢慢收回了。右手盖住了烟盒,他靠在椅子上,看着对面的女人又慢慢舀了一个丸子送到了粉红的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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