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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上山打老虎额
这又相当于,转眼之间,刨除各种开支,七百两银子到手,嗯,自己能净赚二百两。
第二更是在早上,大家都不要太晚睡了,大家希望老虎注意身体,老虎也希望大家注意身体!
(未完待续。)





庶子风流 第一百八十五章:万众期待(第二更)
不过这只是定金,也就是说,是必定要售出的册,一般像他这样的商,假若是预定了五千册,那么至少得开印八千不,这一次得开印一万册。
一万册,就这么一本太白集,居然开印一万,这就是净赚四百两,这天下有哪个买卖可以获取如此的暴利。
王方留下了幸福的眼泪,虽然另外千两的纯利要送去太白诗社,其实他完全可以暗中做一些手脚,截留一二百两银子,只要账目做得好,天衣无缝,那些生们也未必看得出来,不过他还是遏制住了贪欲,这才刚开始呢,坏了规矩,一旦被抓住,按照契约,不但要赔偿大额的违约金,从此断绝合作,而且还要吃官司的,这么多举人和生员的集合体,跟他们打官司,神仙都救不了自己。
更何况,往后太白集每月一刊,老老实实能挣来的钱,何必要铤而走险。
他已到了杭州,杭州这儿的反响极好,这儿毕竟是读人集之地,铺也是最多,足足三十多家,他一家家的走访,很惊喜的发现这儿都自觉的挂上了太白集的招牌,什么太白诗社大作、解元公诗词、张举人八股之类的词儿,至于其他的籍,暂时无人问津。
有时他去茶馆,总能看到一些争执的面红耳赤的读人,王方从来未有过这样的满足感。到了傍晚的时候,他便叫人送了名帖,分别给了太白诗社的一些核心人物,邀请他们次日来吃个便饭,算是正式结交一下。
到了次日傍晚时分,窗外下着靡靡细雨,杭州城像是洗涤一番,此时华灯初照,这座古城,在这细雨和万家灯火之中,却仿佛焕然一新。
王方很期待见一见那位解元公的样子,只是他靠在楼上靠窗雅座,欣赏着街景的时候,不免心里有个疑惑,为什么那位陈举人非要把吃饭的地选在聚宝楼呢,聚宝楼不算什么很高档的地方,至少以王方的见解,既是初次见面,自己又是做东请客,理应在城东贵人聚集的莳花馆才对,至不济,也可去西子湖里登上画舫,一边享受丝竹之乐,一边任这画舫在湖中游走,欣赏那湖光山色才好。
不能理解啊。
最后他想通了,好人哪,这些举人老爷们想必是担心自己囊中羞涩,想替自己省钱来着。
厚道!
心里不禁翘起大拇指。
正在这时,有几个撑着油伞的人进楼,似乎还在私语什么,偶尔带着笑声,他们到了檐下,便收了油伞,故意抖一抖油伞,似乎想甩干油伞的水,不愿打湿了里头的桌椅。
这样的人,店伙不必看他们的装束就晓得,十有都是知达理的读人,只有明白事理的人才愿意如此为他人着想,接着几人上了楼,王方很快便被一个十三岁的少年吸引住。
嗯,个头已是不低了,大抵有成人的模样,穿着一件很干净却并不华丽的儒衫,头上的纶巾有一打湿的痕迹,便耸拉下来,放在别人头上,必定给人一种滑稽感,可是在这种颇带稳重又面目清秀的脸上,却并不唐突,他似乎一直都保持着某种并不浮夸的笑容,那眼眸很吸引人,瞳孔幽邃,可是烛光下,黑白分明的眼里又有很温和的感觉。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王方冒出了这个念头。
一个猥亵大叔样子的人便道“哈哈,敢问可是王员外,来迟了,见笑。噢,我是张举人,他是陈蓉,这个是春秋,这是春秋他爹,叶世叔,姓叶名景,字子义。”
张晋的心机很深的,一番介绍,便令他原形毕露,介绍自己的时候,自称是举人,陈蓉嘛,反正随便踩,直接称呼姓名;说到叶春秋,叶春秋是正主,是叶解元,没法儿,即便是明珠蒙尘风头也盖不住他,所以亲昵的叫春秋,意思就是我和他很熟,而介绍到叶景,就不敢造次了,乖乖叫世叔,而后再小心翼翼的介绍全名字号。
王方忙是站起,一一作揖,众人礼,各自落座。
既是第一次接触,都不免谨慎一些,都想从一些闲言碎语里来试探对方。
王方是生意人,只几句闲聊,便摸清了路数,陈蓉是社长,而且热心于社里的事,人还算稳健,谈吐得宜。叶父是个拘谨的人,不过颇有气度;至于叶春秋,一直抿着嘴没有说什么话,却似乎在观察自己,小解元有些看不透;至于张晋咦,他明明可以做我兄长了,至少年过四旬了吧,何以自称自己二十,还喊叶景作世叔,奇哉怪也。
王方笑了笑,终于还是切入正题,看向叶春秋“而今是万众期待,春秋,你要做好准备才好,我今儿就在此交个底,说一句心里话,而今虽然是广而告之,人所共知。可是更多人看的是热闹,不过是因为春秋的这个解元名头罢了,更多人是想看春秋的笑话,不过在下却很是希望能出一首震惊四座,虽艳却又不俗的诗词来,好将那些嬉笑的声音压下,如若不然,只怕会对春秋的举业有所影响,一步不慎,惹来一个坏名声。”
他这一句也算是诚恳了,本来他做生意,有钱赚就好,可是当面说这些,也是为叶春秋担忧。
叶春秋却是笑道“外间的传闻,我也听说过一些,大家的心理,无非是猎奇而已,春秋既然答应供稿,至于诗词好坏,又或者是不是会惹来非议,春秋也有心理准备,倒是有劳费心。”
王方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叶春秋哪里来的自信心。
这一步是险棋,走得好了,自然是一炮而红,叶解元声名更大,太白诗社也发扬光大。可是一旦走得不好,就是满盘皆输,叶春秋和诗社都成为笑柄,而他这个买卖,想必也只能是一锤子了。
等到店伙上了菜来,张晋不禁道“春秋,你最爱的红烧鲈鱼,呀,我的炖鸡还没上吗?”




庶子风流 第一百八十六章:互不相让(第三更)
叶春秋很不好意思地拿起筷子,对王方道“王员外,学生饿了,先吃饭要紧。”
接着王方哭笑不得,他终于明白为何会让自己来聚宝楼了,那一向拘谨的叶春秋,分明就是个吃货啊。
他哪里知道,叶春秋每日练剑行,体力消耗极大,胃口也是不小,别看体型匀称,却能一顿吃上五大碗。
众人吃过了酒席,便又叫人上茶,王方便笑道“现在春秋是万众期待,连我也等着春秋的诗词出来,哎,等得心焦,却不知春秋心里有成稿了没有?”
叶春秋摇头道“暂时还没有,需好好思虑一两天。”
王方晓得这种事急不得的,便只是哂然一笑,便没有做声。
众人吃得差不多了,便各自散去。
临行的时候,王方心里已经大致了有了一个初步的想法,这些人之中,陈蓉虽是社长,热心于诗社的事务,不过略显稚嫩;叶景年纪最大,却过于拘谨,是守成之人,唯独这个叶春秋虽然只是只言片语,吝啬言辞,却总有一些不同,到底哪里不同呢,他一直难以寻到契合的词来形容。
黄信这几日都在南京都察院,御史们都是顺风耳,杭州的得来的消息是一件又一件,起初是一门二举人,此事其实大家不太放在心上,到了南京这个层次,而且对于出身请贵的御史们来说,举人一丁都不算什么,不过儿子是解元,父亲名列第三的却不曾听说过。
可是等到那男女之爱的消息不胫而走,都察院却是炸开了锅。
这有这样的话,刚中解元就敢出这样的风头,还男女之爱,同为浙江巡按御史的邓健就很恼火,上一次去宁波有一次很不愉快的经历,等他到南京,仔细一琢磨,我去,怎么看,自己堂堂御史清流,居然被一个孩子耍了。
心里有不忿,却是无可奈何,只好假装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可是偶尔想起,心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感。
尤其是都察院诸公们论起他上次巡按宁波诸府交口称赞,说他初临鄞县便查处了不法的主簿,为民伸张;这邓健心里怪怪的,说不上好坏。
好吧,这一次他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他最见不得有读人这样的,所以在都察院坐堂的时候,便开始发表高论,这叶春秋要完啊,他要是敢乱发什么诗词,我邓健非要弹劾他不可,他不是官,可终究是一省解元,若是坏了心术,其罪不小。
都察院的御史们爱凑热闹,也是七嘴八舌,连案牍上的事都懒得理了,各有高论。
黄信听了邓健的议论很反感,自从叶春秋中了解元,黄信可是屡次三番在都察院里嚷嚷,这位春秋是自己同乡,而且还是近邻,两家是世交。现在你邓健吃饱了撑着,拆我的台吗?
黄信少不得要反驳他,邓健性子刚烈,你不反对他还好,一反对便恼了,每日到了院里当值,甫一坐下便开始阴阳怪气,这样的人也可以中举吗?吓,笑话啊。
又或者说,他难道要学唐伯虎吗?
唐伯虎是南直隶人,当初中的是南直隶的解元,当时也是才名冠绝江南,后来却因为风头太大,竟是牵涉到了科举弊案,于是朝廷下旨,不准他继续再考,而今依然还是白身。
用唐伯虎比叶春秋,这就等于是指着和尚骂秃驴,都察院里的诸公本来都各有看法,本来还讨论的很热烈,可是黄信发表了激烈的议论,反而就不好争论了,只是心里赞同或者反对。
足足等了好几日,也不见那什么太白集开售,这一日邓健和黄信恰好一起坐堂,他们都属于浙江巡道,邓健一到自己的案牍,便见清早吏给自己奉的茶似乎有挪动过的痕迹,他目光立即深沉起来,用后世的话来说,这是有刁民想害朕的节奏啊。
他轻轻地揭开茶盖,茶盖上似乎茶沫浓了一些,心里说,莫不是有人吐了吐沫吧。心里想着,目光便很深沉的朝隔桌的黄信看去,只见黄信正在另一边的案头上,用镇纸压着纸,提笔在写什么,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
邓健恼了,窸窣一口,便呸的一声吐了口痰去。
这口水正好的就落在了黄信的官靴上,黄信抬眸,惊诧地道“邓御史为何辱我?”
平时都叫贤兄的,后来关系不好了,直接叫他官名。
邓健便怒气冲冲豁然而起,握着拳道“就是辱你,被褥之人自有可恨之处。”
黄信也不是省油的灯,事实上,御史大多都是较为年轻的官员充任,都是青年俊杰,眼高于,黄信便怒气冲冲地提笔,直接朝邓建掷去。
这笔恰好落在邓健的身上,墨汁沾的他衣襟都黑了,邓健大叫一声“来得好,正要找你。”二话不说,气势汹汹便要去厮打。
坐在里头公房里的乃是分管浙江的佥都御史张绍,作为年轻御史们的上官,性子还算醇和,虽然据说从前做御史的时候也是一个刺头,不过现在却渐渐修身养性了,一听到外头厮打起来,老脸一拉,忙是出来,果然看到二人厮打一起,吏们在旁已经拉开了二人,气势汹汹的邓健乌纱帽都落了地,朝着黄信大吼“你那同乡,小小年纪,就敢说什么男女之爱,奉化人能有一个好的吗?”
黄信怒目而视“那又如何,你又不是解元,你中个解元看看。”
“我乃进士及第,会试名列十九,总比你这同进士出身要好,你也配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老好人的佥都御史张绍脸拉下来,他更惨,是赐同进士出身。
不过很为难啊,两个人都很不好招惹,据说黄信现在和吏部天官走得很近,也不晓得那王部堂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总之有让人摸不透。邓健是都察院里出了名的刺头,人不管天不收,惹得急了,他敢堵在都察院外头等你下值揍你的。
(未完待续。)




庶子风流 第一百八十七章:精湛无比(第四更)
张绍甚至想到邓健还有一个属性,此人特别能战斗,自己虽是上官,可他若是玩票大的,连自己这个上级都臭骂一通跑去上达天听,这不就见了鬼吗?
这种事也绝不是没有的,就比如现在官拜内学士的焦芳焦老,想当初也是这样的猛人,他刚刚还只是做一个翰林编修的时候,有一次,当时的首辅大学士(宰相)万安和人闲聊,曾说一句‘不学如芳,亦学士乎’,意思是说,焦芳这样不学无术的人,也想做学士吗?
当时的焦芳,不过是小小的七品编修,芝麻绿豆的官,可是他听到宰辅这样议论他,便勃然大怒,便四处扬言,说一定是有人给万首辅说了坏话,我若是当不上学士,就在长安道上将他刺杀了。
碰到这么个神经病,连万首辅都害怕了,赶紧让他做了侍讲学士,这件事才作罢。
眼下这大明朝,无论是翰林还是都察院的清流官,别看一个个年纪轻轻,却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都是一副老子舍了一身剐,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张绍管着这么一群特别能战斗的战斗鸡,也只有苦笑的份“哎,别闹,不许闹,衙署里头,像什么话,平心静气,到底出了什么事。”
邓健哪里肯依,高声嚷嚷“叶春秋和黄信有关,放浪形骸,坏人心术,我要弹劾,非要弹劾不可,堂堂解元,居然想用艳词来搏取名声,道德廉耻还要不要。我不肯干休的”
张绍心里说,原来又是那么一档子事,近来他耳朵都出茧子了,都是谈论这个叶解元,张绍只好道“是非曲直、自有公论”
邓健怒气冲冲道“张大人,你休要和稀泥,名教之事,关系重大,怎可只一句自有公论就搪塞过去。”
张绍吹胡子瞪眼,心里说邓健你疯了吧。
便又听邓健道“何况这个黄信,就是那叶解元的同乡,居然往我茶里吐口水,堂堂御史清流,如此下三滥,和那叶春秋一样的德行”
“我哪里吐你口水,分明是你”
张绍不做声了,见了鬼了,你们还是小孩子吗。
正说着,却有吏兴冲冲的拿着一本新刊印的来,可是一到堂里,见这一片狼藉便被吓住了,忙是收敛了笑容,一脸苦哈哈的样子,道“邓御史,你定的太白集到了,铺的人刚刚送来,最新快马送来的。”
张绍和黄信一听,黄信立即道“你这样嫌恶那叶春秋,为何要买他的?”
邓健脸不禁红了,便又冷冷道“买了又如何,我这是要抓罪证,你看,不需我亲自去查访,这罪证就手到擒来了。”
忙是接过了,兴冲冲的道“竟然敢写艳词,哼,男女之爱,他一个屁大的孩子,也敢自称男女之爱,也不怕笑掉大牙,可笑,真真可笑,你们宁波无人啊,连这样的人都号称神童和才子来滥竽充数。”
他兴冲冲的将翻开,疯狂地寻找,突然像是找到了,目光在一页上停留,口里啧啧发出声音“真是可笑,你看,还号称是乡试头名,乡试算什么。呵我来念你听,人生若只如初见”
“”
他脸上还带笑。
可是发现一旁的张绍和黄信俱都不做声了。
哪里有问题?
下一刻,邓建的脸色微微有难看了,细细一思,这一句还真是淡雅又富有人生哲理啊。
人生若只如初见,起初的人,总是最美好的。
就好像前些日子,自己纳的小妾一样,刚刚进门的时候,总觉得哪儿都好,可是现在
邓健居然很认同。
而且词中的用句,亦是精湛无比。
他皱眉,继续念“何事秋风悲画扇”
这一句与上一句承上启下,与意中人相处,此后却产生了怨恨,没有了刚刚相识时的美好,那么一切的记忆,若是能停留在最初见面时,该有多好。
虽然只是一句感叹,却颇为触动人心,因为喜新厌旧,本就是人性之一,本来大家没有感触,可是现在事后想,自己的一生之中,何尝不是如此。
于是邓健的脸色更加凝重。
张绍和黄信也已静下心来,心里反复咀嚼着这一厥诗。
邓健又道“等闲变却故人心,却是故人心易变。”
如今你已轻易变了心,却大言不惭的说,人间的****本就是容易变心的。
这一句,显然是埋怨了。
只是这种经历,却是大多人的感受,起初的时候,什么都是好的,可等到反目成仇的时候,却大言不惭的说男女之情本就如此。
四行小短诗,文字优美,对句也是工整,就仿佛是耳边有一个低沉又动情的声音在娓娓道来。
男女之爱,不就是如此吗,有情人终成眷属,这是寓意美好的话,可是有情人变成负心人,却是对人间男女的真实存在。
淡雅的文字里,将这残酷的现实揭开,既使人蓦然首,有了某种出人意料的触动,又不禁觉得寓意深刻,充满了对人性的认知。
张绍这个年纪,听到这里,竟是很快的顾了自己的前半生,这个世上,大抵都有人曾经辜负过某个女子,起初的甜蜜,到此后的相互嫌恶,可是时间已经久了,自己垂垂老矣,猛然首,想到了那最初的模样,便觉得百感交集。
黄信起初也算是俊杰,科举的道路上一路凯歌,春风得意,也曾有过一些男女的风流事,如今自己依然春风得意,可是猛地首,却发现物是人非,徒留伤感。
堂中很是安静,安静得可怕,落针可闻。
可是邓健却又怒了“混账,下半厥呢,怎么只写了一半。”他连忙去翻开一页,没有,再翻去,下头只有一行小字“叶解元读要紧,本期只刊上厥,下厥待三版为君奉上。”
卧槽邓健眼睛都直了,我才看一半呢,我是花了钱买了的,一本几百文呢,我特么的是清贫的清流官啊,你就给我看半截?
(未完待续。)




庶子风流 第一百八十九章:杀气腾腾(第六更)
王华看着黄信脸上故作淡定的表情,顿了一下,继续道“嗯,这诗颇有寓意,虽名为男女之爱,实则其寓意早已超脱了男女之事,春秋这个年纪,竟有这样想法,殊为难得。他只写了上半厥,既然说的是要读,那也没什么可挑剔的,少年人偶尔自娱,写一些诗词来没什么错,还晓得勉力自己读,知道这经义之道才是正经事,这实属难得,人最怕的就是不懂得约束自己,好吧,老夫等第三期就是了。”
黄信唯唯称是,又有一种想死的冲动,虽然不让他解释了,可是他心里还是慌慌的,虽然王部堂这样说,可谁晓得他是怎样想的呢?
黄信这一次倒是没有猜错。
王华虽然口里夸奖了叶春秋一番,可是心里,大抵也是一万头草泥马奔过的,那太白集在外头风言风语,他不过是起了兴头想看看,谁晓得这一看,有了上面,下面却是没了,见鬼了,才刚刚带入进去呢,这诗自是作得极好的,很容易把情感带入进去,尤其那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只短短一句,就让人想起诸多的往事,谁晓得刚刚感情酝酿出来,你特么的下面没了。
既然黄信也是不知,瞧他一脸苦恼的样子,王华是个厚道人,也就不催逼了。
其实最无语的是,叶春秋的行为自始至终都挑不出什么错来,先是说男女之爱,勾起了所有人兴趣,大家起初以为是艳词,还真动了好奇心,就想看看十三岁的小解元能写出什么艳词来。这就如后世某个当红的清纯小生号称要去拍爱情动作片,自然引起了极大的关注,足以造成轰动。
谁晓得这艳词并不艳,又好像后世的观众到了影院,发现看的居然是爱情艺术片。特么的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本来这个时候,理应是骂街的,偏偏这个爱情艺术片居然很吸引人,看得让人流连忘返、忘乎所以,还触动了许多的人心。
结果你特么的看到一半,没了。
大家很恼火啊,想找你算账来着,甚至有人杀人的心思都有,你这不是逗我玩吗?
可是人家却是板起了面孔,一脸严肃的告诉你,写诗只是闲暇时自娱的工具,我辈读人,读的是圣贤,岂可把心思都放在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上头,很抱歉,我还有正经事要做呢,圣贤我都读不够,我的本业是代圣人立言,我的志向是为天地立心,所以只能抽出很少很少很少的时间,在努力读的闲暇之余,琢磨那么一下下。
冠冕堂皇,把所有人的嘴都堵上了。
被人坑了,起初大家还拿这叶春秋当猴子玩,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围绕着叶春秋这个八卦来争论,谁晓得被耍的猴不是叶春秋,而是自己,偏偏你骂都不知道该怎么骂他,想哭都没地哭去。
叶春秋曾暗示想拜在王华门下学习行,不过王华却没有信去,不曾想,刚刚将这个小子遗忘,这小子却突然中了解元,一时间又进入了他的眼帘,之后又闹出半厥诗来,王华又抑郁了。
其实这首诗倒也没什么,虽然很精彩,可若是一次看完,固然能使人拍案叫绝,也不至于朝思暮想,可是你特么的写诗写一半是什么意思?
好吧,王华依然是嘴角含笑,和黄信叙了几句话,黄信显得心不在焉,见时候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
见鬼了啊,见鬼了啊,黄信也感觉自己要抑郁了,他到了都察院,还未进门,门口的门吏却是截住他“黄大人,右督御史请大人去公房喝茶。”
右都御使,属于都察院的二号人物,只是位列于左都御史之下,地位崇高,是黄信上级的上级的上级,现在听到都御史大人传唤,黄信哪里敢怠慢,忙不迭进了都察院的正气厅,便看到那位老大人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喝茶,黄信跨进门去,刚刚双手抱起来作揖,还未说下官见过大人,那位老大人便把茶盏啪的一下落在案上,劈头就问“黄御史和那解元是同乡,一个河东一个河西?噢,两家有通家之好,据说还沾亲带故,是吗?本官问你,下半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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