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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上山打老虎额
叶春秋说罢,没有再理会张大夫,便动身混进了接踵的人群之中。
张大夫很失落的伫立不动,竟是无言。
长年累月的练习剑术,再加上充足的营养,让正在发育的叶春秋个头高了不少,虽然穿上了儒衫,但依然还像是弱不禁风的读人,可是在这宽大的儒衫之下,身体的却很是结实。
他的剑法已经比之从前更加凌厉了,每一步走位,每一次出剑,乃至于全身与短剑的配合,已经到了水乳交融的境界。
叶春秋很享受在清晨中练剑的时光,虽然一开始的时候辛苦无比,可是渐渐习惯成为了自然,这反而成为了闲暇中的某种享受。
浑身上下所有的骨骼和肌肉随着长剑在手,都变得灵动起来,游战的时候,他脚步轻盈,每一步的方位都踏的很准,永远都不使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可是一旦要发起攻击,那浑身的爆发力便随着长剑爆发出来,长剑狠狠一刺,便如虚空都被刺破。
一个时辰的练习总能使自己畅快淋漓,接着他便很悠闲的练字、,生活就这样惬意的过去。
暂时不必叶家面对那复杂的亲戚;也不必去国子监读,去适应新的环境,他只需在自己的庭院里做自己想做的事。
虽然年轻,叶春秋却知道自己要学习的东西还有许多许多,在这个世界想要真正立足,他有许多远大的目标,可是有时,他却又沉浸在这种轻松写意之中。
即便是杭州这样的大邑,这里的生活节奏依然是温如白水一样的,这里的每一个人仿佛都不急不躁,达官贵人如此、贩夫走卒如此,便是连偶尔上门来化缘的僧人大抵也如此。
叶父的应酬,许多时候都很迫不得已,不过有了这么个爹的好处就在于,他总可以用自己将叶春秋挡在身后,某些必要的交际,叶父去了自然也就代表了叶春秋,不必叶春秋总是出入那些暂时不该属于自己的生活中去。
既然有了庭院,叶春秋便扛着小锄头去种了些花花草草,这时代的花圃不可能移植,事实上叶春秋倒是可以借助于光脑去试试花圃的移植,可是他更享受于从无到有的过程,庭院里的槐树下,叶春秋请了石匠来打了个石桌,下头摆着几块方石当做凳子,这样一来,用饭的时候便可在庭院里,而不必把屋里弄得乌七八糟,两个大男人的生活啊,那些厨余和油迹若是没有女人时刻打理,叶春秋几乎可以想象长此以往会有多糟糕,既然非要祸害,那就祸害庭院好了。
于是父子二人默默坐在槐树下吃饭的时候,天上飘下落叶或是不知名的虫子在菜上,叶景总是很肉痛的看了那被‘污染’的菜一眼,然后极为熟稔的把这些塞进自己嘴里。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叶春秋心里过意不去,偶尔也会抢过去,他很能理解叶景的感受,脏了一些还能吃,没有必要浪费,儿子就不要吃了,我来吃就好。
而叶春秋的念头却是,既然爹非吃不可,那么我不妨也吃。
很多时候,其实不必有太多的交流,甚至连眼神都不需要交错,这一对相依为命的父子,便能摸透对方的心理了。
陈蓉和张晋偶尔会来,他们一出现,这里便开始热闹起来,张晋很无耻的每日自称自己为本举人,陈蓉则心里总是很惦念着他的诗社。
这个官迷已经从诗社中找到了一感觉。
因为起初诗社成立的时候,或许还很松散,这是因为诗社之中,很难有一个极有号召力的核心群体,这其实也是理所当然的,许多人加入诗社,不过是抱着看一看的态度,不过真要论起来,大家同为生员,就算你学问出众一些,又有什么了不起,为什么可以对我颐指气使。
而如今却是不同了,叶春秋父子名声大震,叶春秋乃是副社长,这叶景而今也是社员,再加上陈蓉和张晋俱都是举人,在这个圈子里,有一个解元,一个乡试第三,还有两个举人在,足以成为一个核心的小圈子,而更多人开始慕名加入诗社,自然也愿意和四个举人打好关系,若是四人时不时写一文章上去给社内的生员去看,这对生员的帮助是极大的。
何况太白诗社的太白文集也开始刊印了,第一刊确实是陈蓉破费了不少银子,可是到了第二刊就有商上了门,不上门也不成,举人在宁波那种地方还是举足轻重的,何况现在一门两举人,几乎包揽乡试前三的事早就惹得浙江省内的生员侧目,他们或许不知道叶春秋,却是知道叶解元,不知道叶景,却是绝对知道叶解元考第三名的爹,有这样的名气在,还怕太白集没有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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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庶子风流 第一百八十二章:讨价还价(第九更)
那商也是宁波人,和陈蓉、叶春秋磋商好之后,约定往后太白集都由他们印刷分销,至于太白集的所得纯利,则商分了三成,太白诗社独占七成,自然,叶春秋等人,得保证每一刊至少得供一次稿,无数是诗词戏曲,或是八股文章都可以。
如此一来,诗社终于开始出现了某种向心力。
任谁都清楚,这个时代的绝大多数人不可能超凡脱俗,绝大多数人所追求的不过是财富和名声而已。太白集被商看好,大量刊印,而且许多人也在翘首以待太白集的出版,想看看叶春秋的文章,还有另外几个举人,也广受期待,可是一本太白集,却绝不只是几篇文章而已,一期下来,至少需要诗词二十余首,各种杂评和时文数十篇。
名气在江南士林是尤为重要的是,有了名望,不但可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更可以得到很多实实在在的好处,而再如何宣扬自己,怎么比得过自己的文章能够入选太白集被人争相购买重要呢?
渐渐的,诗社开始有了约束力,生员们纷纷投稿,也开始热心于诗社中的活动,远在宁波的那位副社长也渐渐松口气,不必每一次聚会都像求爷爷告姥姥一样三请五请了,陈蓉在这儿遥控指挥,和叶春秋一定制定新的规章,确定奖惩的制度,甚至还要充当主编的责任,确定哪一篇文章可以入选,当然,他最大的责任就是向叶春秋催稿。
“春秋,你的词准备好了没有,不过是一篇男女之爱的词而已,你却耽搁了这么久,那边已经催得急了,马上就要开印,所有的稿子都已经就绪,就等你了。”
陈蓉急的冒火,拉着张晋一道登门。
叶春秋恨不得撕了他“男女之爱,你让我写男女之爱,真真是见鬼,我才不写,我这里有一篇八股文,你爱要不要。”
张晋却在旁劝道“男女之爱又有何妨?春秋啊,你却是不知,这是陈兄和那商定下的奸计不,不”见陈蓉杀人目光看自己,张晋忙是改口“这是陈兄的妙策,你想想看,大家都晓得你是才子,也晓得你高中解元,文章必定是极好的,你前面流出去的八股文,也是篇篇精彩绝伦,可虽是如此,大家盼你的八股,也没什么稀奇。可是这男女之爱却不同啊,春秋,这是咱们中举之后的一期太白集,又有商鼎力相助,所以这一次必定要一炮而红,非要风靡大江南北不可。所以陈兄想的很对,若只是出八股,不稀奇。可是大家都知道叶解元年纪轻轻,不过十三岁,这样的年纪,怎么懂得男女之爱呢,现在商在浙江诸地已经放出了消息,说是此次乡试小解元有诗词大作横空出世,说的就是男女之爱,我的叶解元,莫说是别人,便是连说,只怕都忍不住想一睹为快了,狗咬人不稀奇,人咬狗才足以轰动啊。就如你写八股文不稀奇,可若是能写出什么‘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来,那才是风靡江浙了。”
陈蓉可怜巴巴的看着叶春秋道“都是为了诗社,春秋,你就从了我吧。”
张晋也是作揖“哎哎,我好不容易才写了一篇拙作,也刊载在太白集中,正要让人瞧一瞧我的文采,见识见识张举人的手段;春秋,你便从了他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叶春秋无言以对。
其实从本质上,他很清楚这是商的炒作,而且这种炒作套路确实十分致命,十三岁的解元写八股,嗯,我想看看,十三岁的解元公特么的写情诗,我去,买买买啊,卖肝卖肾也要买。
读人爱诗词文章,可是也爱八卦,这是人性,陈蓉和商抓住了人性,弄出这么一个噱头,单凭这个,就足以弄得人尽皆知了。
问题就在于,你特么让我写情诗,就好似虽然大家都很喜闻乐见于爱情动作片,而我叶某人也希望你陈蓉能推出这么一个爱情动作片来打开市场,毕竟我也是股东之一,可让你做爱情动作片的主角算什么意思?
好吧,虽然没有这样严重,不过
叶春秋很为难。
陈蓉开始赌咒发誓了“春秋,这诗社你也有一份,况且人家商说了,只要词出来,单凭润笔费,就给足纹银百两,况且我们还占了七成的收益,将来若是太白诗社大开了名气,到时会有多少生员进诗社来?只怕连杭州生员都要对诗社趋之若鹜了。何况若是你的诗词写得好,少不得又要闻名遐迩,出名没什么不好,我和张晋”
张晋在一旁怒气冲冲道“不是张晋,是张举人。”
“好吧,张举人。”陈蓉小心翼翼的继续说“我和张举人倒是想出名,偏偏没人稀罕,哭都没地儿哭。哎”
一声叹息。
叶春秋坐定,心里便开始琢磨,他想了想道“我爹要做副社长。”
这是讨价还价。
既然要有所牺牲,当然不能白白便宜了这两个家伙,现在诗社社长是陈蓉,举足轻重,叶春秋算是合伙人,不过分量不够,没有决策权,拉自己老爹进核心圈,免得到时候陈蓉又出什么鬼主意,自己还可以把老爹拉进来直接给他一记重击,省得他每日打自己主意,天天琢磨他的爱情动作片。
陈蓉大喜,忙道“这个好说,叶世叔本就是诗社中凤毛麟角的举人,当初你连社长都让了,副社长算什么?好,咱们今儿就这样商议定了,即刻拍板,你什么时候把你的诗词写出来?可不许滥竽充数。”
叶春秋苦笑“张晋”
张晋可怜巴巴很幽怨的看叶春秋“叶解元,请叫我张举人。”
叶春秋突然发现叶俊才居然也挺好,虽然很逗比,可至少还在容忍范围之内,他只好道“张举人请我吃饭,要在聚宝楼摆酒。”
张晋很干脆“摆两桌,咱们吃一桌,再糟践一桌。”
(未完待续。)




庶子风流 第一百八十三章:(第十更)
这位张举人真是豪气干啊。
叶春秋心里舒服了,不由道“另一桌,你叫人包好,送我这儿来,不必糟践的,哎,我爹做的饭菜”
张晋一副很理解的样子道“春秋,你们又不穷,该请个厨子、门子和女婢了,否则两个大男人,可怎么活?”
叶春秋很认同的头,因为他确实挺懒的,不过那个爹有节俭,哎是穷怕了。
诗社要催的稿子,其实让叶春秋很头痛的。
虽然答应下来,可是男女之爱总让他有儿犯怵。
既然这太白集要兜售,广而告之,那么势必不能写的过于露骨,否则不等叶景先揍自己,大宗师那儿也不好交代。
或许这就是整个太白集的噱头所在吧,正因为如此,听说小才子要写出这样的****诗词,才更让人期待。
而对于叶春秋来说,自己作诗词,显然是绝不可能的,这种事唯有借助光脑,倒并非是他无耻,实在是后人的诗词再如何优秀也及不上古人。
这些年虽然饱受熏陶,他也曾作过一些诗词,怎么说呢好吧,还是不说为好。
既然如此,那么就只能借助于光脑了,他在家里苦思冥想,却是没有头绪,因为很多时候,选择其实才是最难的。
这一次,叶景吃酒来,一进门便对叶春秋怒目而视“春秋,你来。”
他说话功夫,已是坐下,喝了一口叶春秋方才泡的茶,醒了一些酒,便开始坐直,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叶春秋乖巧的上前,道“爹有什么吩咐?”
叶景皱着眉头道“爹在外听到一些传言,说是你作了****的诗词,你了不得了啊,让你定门亲事,你不肯,你偏要做****的诗,你”
叶春秋连忙解释道“那边太白集要出版,那商油滑,说是噱头不足,非要如此,还未等我答应,他们便四处广而告之,怎么,外头闹得很凶吗?”
叶景捶胸跌足道“何止是凶,街头巷尾都在议论此事,大家都说,要看看你这个解元如何作****诗,前两****听到,还以为只是笑话,没有当真,谁晓得今儿有个余杭县的朋友来,也说起此事,都问我到底是什么诗。春秋啊,我们现在最紧要的是什么?是举业。你年纪轻,怎么晓得这其中的凶险?若是写的不好,贻笑大方,倒也罢了;可这种事被冠上了风流之名,你想要洗清,可就不易了啊。你一向懂事的,所以为父也很少管教你,你想想看,若是宗师听了这些,会怎样想的?你是举人,按身份,理应属于入监读的了,国有国法、学有学规,莫要出什么事才好。”
叶春秋很能明白叶景的担忧,有文名是好事,可就怕给人一种不好的印象,就好像大家想起柳永,大抵都是一个放浪形骸的词人,若他无心举业倒也还好,风流快活一辈子,也没人会说什么,可若是有心仕途,有这么一个名气,却并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叶春秋便连忙安慰道“儿子晓得轻重的,其实只是游戏而已,既然晓得轻重,就断然不会惹来什么灾祸。”
叶景盯着叶春秋,见他一脸稳若磐石的样子,心头的忧心终于放下了一些“其实事情有两面,方才为父说的是坏处,若是你能把握住,提振一些名气也没什么不好的,只是提醒你小心一些罢了。噢,你很看重太白诗社吗?昨日陈蓉请我去做副社长,这诗社的规矩,我懂,只设五个职务,一个社长,又下设三个副社长,再其后便是一个教督学,其余人统统为社员,这学社重大决议都须五人议定方才能实施的吗?这是你的主意吧,你把为父拉进这五人里,是不是别有用心?”
老爹就是老爹啊,果然‘英明神武’。
诗社的架构,叶春秋早就想好了,社长虽然一言九鼎,却同时又有一个核心的圈子,圈子里人不多,五六人而已,想要拍板一些大事,非要多数人同意不可,这也是叶春秋拉叶景进来地原因,叶春秋愿意做副社长,退位让贤,是因为他不喜欢料理平时的杂务,宁愿躲个清闲,可是诗社若是壮大,将来还是大有前途的,他深知在明朝中后期诗社渐渐演变成各种文化或者是政治实体的过程。这个时代,读人已经越来越多,而愈来愈多的读人已经不再满足于读,他们早已拥有一定的社会地位,同时也拥有一定的财富,渐而开始参政议政,以至于影响士林清议,成为一股十分活跃的力量。
多少内的老,贵为宰辅,却因为冒犯了读人,而遭到群起攻之,瞬间变成过街老鼠,不得不黯然致仕,又有多少人因为名望水涨船高,渐渐崭露头角,平步青。
叶春秋把心思放在诗社上,当然不可能只是交交朋友玩玩诗这样简单。
当然,自己的年纪还小,暂时也不可能做什么破天荒的事,既如此,那么将来想要将自己的影响施压在诗社上,就少不得需要父亲的鼎力相助。当然,陈蓉和张晋二人与自己关系已经越来越熟络,也是稳住诗社的助力。
任何团体,一旦发展壮大,谁能保证不会外来的人凭借着本身的名望跑来抢班夺权呢,至于内部,只怕也未必所有人都甘愿受制于人,现在因为诗社的松散,也没有太多的实力,自然无人问津这些核心的位置,可是以后的事谁能保证。现在自己为诗社牺牲,当然要未雨绸缪。
叶景颌首头道“为父已经应许下来,为父总觉得你很有法子,有时候有些事,我不如你,所以你想做什么事,我鼎力支持你去做。”
虽然叶春秋可以数落出这个老爹的许多缺,譬如性格过于温和,又如面对任何事太过瞻前顾后,可是叶春秋还是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好爹。
今天又是十更,好了,老虎先歇一歇,大家也早些睡,第二天再继续看,谢谢大家关心的话语,老虎很欣慰,但是老虎就是凭着一股坚持的信念一直在努力,老虎不想成为一个不守信的人!
(未完待续。)




庶子风流 第一百八十四章:蓄势待发(第一更)
现今,各地都已经闹开了,和太白集合作的商姓王,叫王方,在宁波也算是赫赫有名,他平时都是四平八稳的,不过这一次,他却在进行一场豪赌,和太白诗社合作,确实有很大的意义,他下头有个印刷的小工坊,平时印的多是一些八股的时文,这时代,肯买的人只有读人,而读人看闲的少,心思放在八股时文的上头却多,这和后世的生态差不多,一般的小说都无人问津,真正去店买的,大多都是某些复习资料。
乡试之后,按照王方的预计,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自己作坊的生意只怕要冷淡了,毕竟考完了试,读人也就没心思再买了,这样清闲下来也不是办法,不过当他得知这一次宁波府乡试大放异彩,终于还是动了心思。
足足中了九个举人啊,这可是破天荒的事,而最重要的是,居然连解元也花落宁波,得知这解元,还有另外三个举人都出自太白诗社,这太白诗社又想寻人合作印,他没有多犹豫,便与陈蓉接洽了。
起初的时候,不过只是想帮着印一些,应付未来一段时间清闲的生意,可是了解得深入后,他突然转了性子。
这个时代,即便只是一个小小商贾,也绝不是后人想的那样完全没有头脑或者是没有心思的,王方敏锐的发现,这位小解元完全有文章可做。
与陈蓉谈妥之后,他便开始忙碌起来了。
这一次不是小打小闹的,将要涉猎的,是王方从前从不敢想的大买卖。
他几乎马不停蹄的开始出没于浙江重要地府县,而后与铺接洽,因为号称是解元公的文集,所以商们似乎也颇有期待,也愿意付了定金请王方印刷拿货,不过陈蓉却让铺都在门口挂了招牌,简明扼要的说明了太白诗社和解元公的关系,又列举了一些诗社里重要的几个举人,并且表示新刊印的太白集除了编汇一些精品的诗词和文章之外,小解元叶春秋将作词一首,嗯****诗词
本来突然冒出来了个十三岁的小解元,风头还没有过去,各地的读人都在议论不休,而如今一下子炸开了锅。
小解元的文章也在,嗯似乎值得期待。
有一部分,反正想要买的人似乎开始起心动念了,反正买哪本都是买,倒是想看看这小解元水平如何。
他们未必就是想去学习这位什么小解元的文章和诗词,其实但凡市面上能印刷成的文章,哪一篇都是精品,不过人都有好奇心,这小子凭什么就成了解元呢,吓,才十三岁呢,屁大的孩子也能中,不会是舞弊吧,嗯,是该好好看看,瞧瞧他的斤两。
这是最初许多人的想法。
王方的策略不是如此,因为他知道,这个噱头还不够,单凭这个,他至多只有信心兜售出一两千册,一两千册,对于这个时代的商来说,已经是很了不得的数字了,也只有江浙这一带才勉强有这么高的销量,时下最火热的文集,能有个几百册就已算不错,不过这一次,他显然志不在此。
可是当那男女之爱的诗词消息一放出去,街头巷尾顿时哗然。
新鲜啊,屁大的孩子,噢,当然,不是普通的孩子,人家是案首呢,居然还会写男女之爱的诗词,他还未娶妻吧,他懂个屁的男女之爱,哈哈笑死了,笑掉人大牙了,这解元公多半是疯了,吃饱了撑着。
解元公既然敢作,自然是有佳作才肯放出来,我十二岁便有了同房的丫头,十三岁就娶妻了呢,怎么就不懂男女之爱?
两种声音冒出来,每日都是争吵不休,闹得沸沸扬扬,以至于什么消息都被这种争吵盖住,连在衙署里,偶尔案牍之余躲清闲的时候,吏们也在争执不休,解元公、十三岁、男女之爱,这些本就新鲜的词儿本来就有足够的吸引力,三者交汇在一起,那就乱套了。
各地的铺已经疯了,本来各地的商,是等着王方来来求告,请他们帮忙售,毕竟铺在地方都有影响力,也有自己的客源,货架上摆了什么,生员和读人就会买什么,一般情况,不会挑拣,可现在许多熟客都来问,太白集有没有卖,这还了得,这么多熟客生客都在打听,当然是一面应下,说是等刊印出来便可发售,一面心急火燎的寻王方,这你可得按时到货啊,还有得加印,非要加印不可,我这儿得多要一些,二十册,不,不,不,五十
而真正可怕之处就在于,原先只作为被动卖的铺,也自然而然开始成为了太白集的宣传者,几乎每一个人的门脸处,都大大的张贴着告示,说是太白集即将上架,又有小解元妙笔生花之类的广告词。
这是商们自发的行为,因为唯有这样宣传,方能让大家知道自己能够按时到货,挽留住那些想要买太白集的人。
可又有些平时不太关注八卦的人,见了这门前大大的告示,就不免心里起疑,于是,这件事又被传得沸沸扬扬。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如同一个狂欢,每一个都在争论,又想借助那本太白集的出售而为自己提供有利的证据,每一个人都勾起了好奇心,想要一探究竟,每一个人都在打听太白集是什么,太白诗社又是什么,每一个人都在商那儿问到底是何时开售,每一个商到处在寻王方,许多的定金疯狂的流入王方手里,王方自己都吓了一跳。
单单各地商预定的太白集,就已经高达了五千册,五千册啊,这是什么样的概念?他从事了这么多年的印刷,也从未见过哪本册能单本到达五千的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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