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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上山打老虎额
这番话,十分急切。
朱载垚本来还在犹豫,可是听到后果,心里也咯噔了一下。
出于对叶春秋的无条件信任,他能感受到亚父是真正担心自己的父皇,是切身为自己的父皇的安危想着的。
最后,朱载垚咬了咬牙道“一切依亚父做主,亚父说什么,本宫就怎么做,这里的人都凭亚父处置。若是需要矫诏,那么本宫来办,伪造圣旨,都是本宫的主意,本宫来担着这个干系,刘瑾,你听明白了吗?若是因此要梃杖大臣,那也是本宫的主意,有天大的事,本宫来着,本宫会密报皇祖母,想来,皇祖母也断然不会拒绝的。”
朱载垚一番话出口,旋即,叶春秋当先道“殿下圣明。”
太子殿下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谁还能说什么?于是众人纷纷道“殿下圣明。”
李东阳脸色彻底地变了。
一切由叶春秋安排?这姓叶的,怕是非要自己出关不可了。
依着二人之间的龌蹉,这日子没法过了啊,自己可是一大把年龄了,这叶春秋狡诈无比,只怕……
太子殿下乃是监国太子,他既拿了主意,等于是将这个监国之权,全部转付到了叶春秋身上。
叶春秋深知关系重大,外有强敌环伺,内里呢,则是陛下远走,到了这个时候,也懒得去谦让了,他直起身,目视着所有人“从现在起,诸公的一言一行,说的每一句话,都要慎之又慎,稍有差池,我等便是滔天大罪,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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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 第一千六百五十六章:祸水东流
叶春秋的这番话,措辞极为严厉,即便是当着太子,叶春秋历来是和颜悦色的,可是现在,语气却是冰冷如刀。
这意思很明白,玩砸了,每一个都有责任。
只是事到临头,这个担子想不担负起来也不成,他非要担负起来不可。
于是他一脸正色地看着朱载垚,毫不迟疑地道“太子殿下,这宫中的事,你要先与太后娘娘商量着办,得把宫里的这些宦官和女官都给管住了,这件事,尽力不可让人知情,因而,往后暖这儿,要营造出陛下在这里的假象,在这附近,全部得由心腹之人‘伺候着’。”
朱载垚慎重地头道“是,亚父,我记住了。”
叶春秋说罢,便看向王华,道“先让宫里递条子给待诏房,让待诏房拟讨鞑靼诏书,消息出来之后,泰山要刻意来‘面见陛下’一趟,表示出内对此事的反对,当然,最终要沮丧地出来,好让人知道,陛下已经下定了决心。接着便是下旨,届时肯定会有大臣要闹的,梃杖的事……”
说到这里,叶春秋又看向了刘瑾,不容置疑地接着道“就由刘瑾来负责。接着便是预备人马亲征了,京师这儿,要摆出一副大军出动的样子,陛下的车驾则要先动身,侍驾的人,我方才都已说了,李公得去,刘瑾得去,还有陛下身边的那些心腹太监,他们知道内情,也必须得去,自此,太子在这里监国。”
这时,朱载垚插口道“可是宣府那儿怎么办?”
叶春秋想了想,才道“这边动静一闹大就好办了,谁会相信真正的陛下乃是陛下呢?不过这不打紧,还得让当地的守备护卫陛下的安全,这守备的子女可都在京师?让太后下一道密旨给他吧,让他好生哄着陛下,尽力让陛下不要抛头露面,一面稳住他,陛下说什么,他都得答应着,可是呢,知道陛下在大同的人越少越好,尽力控制在几个人的范畴,只要稳住了陛下,就好说话了,就算陛下胡嚷嚷的,可是这天下人都晓得陛下亲征去了青龙,这圣驾可都是这么多人亲眼所见的,这圣旨也是真的不能再真了,陛下身边的人,也都在龙车边上伺候着,连讨伐的檄文都有了,谁还会信他?”
“何况,那巴图蒙克,所要的乃是速战,他可未必敢耽搁,这一耽搁,可就要入冬了,对他的行动,极为不利,他想毕功于一战,绝不可能有耐心细细地派探子来探究什么消息,噢,还有,厂卫那儿,既然极有可能潜伏着那巴图蒙克的细作,那么这细作一定会第一时间发出消息,他发出了消息,巴图蒙克那儿一定会有所反应,这是巴图蒙克的机会,巴图蒙克绝不会放过的。”
“而后!”叶春秋目中露出了凶光,猛地一咬牙,握紧了拳头道“就在那时,与鞑靼人在青龙决一死战!”
众人都不由自主地吸了一口凉气,莫名的感觉心口里猛然地跳动了一下。
不得不说,叶春秋这一番布置是最保险的办法了,既然谁都无法劝说那执拗的陛下,既然谁也无法预料巴图蒙克的下一个目标,那么……只能出此下策了。
那李东阳的面色有些惨然,他自知自己已经无法拒绝了,太子殿下乃是监国太子,他既让叶春秋拿主意,而叶春秋又了自己,若是自己不肯,这一不忠的大帽子便免不了要戴上来了,届时就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了。
想到出关后的种种可能,李东阳面上不露声色,心里却有些发虚。
而叶春秋也只是飞快地瞥了他一眼,对他来说,留着李东阳在京师,他确实很不放心,带他出关,李东阳就无法兴风作浪了,这样自己才能安心备战。
叶春秋甚至在心里担心李东阳会走漏消息,可现在,李东阳将随行到关外,那他的命运便等于和关外的军民连在一体了,就算是想要作妖,也得要衡量一下他自己的性命了。
接着,叶春秋朝朱载垚行了个礼,道“殿下,臣有几句话想和殿下私下里说。”
朱载垚会意,朝众臣使了个眼色,他们很识趣地告退而出。
众人一走,朱载垚则是担心地道“亚父,若是你吸引巴图蒙克去了青龙,岂不是要与巴图蒙克死战?他们可是倾巢而出,是否让本宫调遣边镇的军马……”
“不可。”叶春秋道“边镇的军马要动一些到青龙,陛下毕竟是御驾亲征嘛,可是精锐的兵马,依旧还是要留守在京师,以防不测,一方面,是为了太子殿下的安危,另一方面,也是做最坏的打算,我们虽然布置缜密,可是一旦巴图蒙克不上当,若是直扑应州,那么禁军职能迅速驰援应州了。殿下已经不是第一次监国了,臣相信殿下不会出什么差错,若是遇到紧急的情况,可以问太后娘娘拿主意,内的几位大学士也都是赤胆忠心之人,有他们护着殿下,料来不会有什么难事。”
朱载垚唏嘘了一阵,眼眶不禁有些微红,道“本宫方才是在担心父皇,现在却是担心亚父了,亚父,若是打不赢,就逃回来吧,逃回来没什么羞耻的,本宫也不治亚父的罪,能活着,比什么都好。”
叶春秋心里一暖,不禁笑了,道“殿下不必担心,人人都说我乃是大富大贵之相,就算遇到再大的危险,也是化险为夷。”
这个时候,叶春秋有种在朱载垚的身上找到朱厚照影子的错觉,至少,在关系到他的安危上,他们都给以他最大的宽容!
朱载垚短叹着用力地头道“亚父不可像父皇那样固执,总之,你要听本宫的,真到了万不得已,便立即南逃,逃回了关里就一切都好了。”
能逃吗?
叶春秋在心里摇头,他实在做不出,将几十万军民弃之不顾的事,这已不是效忠这样简单了,而在于他需承担这些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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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 第一千六百五十七章:按计行事
宫中的口谕立即颁至待诏房,几个待诏翰林一看,脸色骤然变了,当值的翰林侍读十万火急地赶去了内。
一切……都如事先所导演的一般,几个学士一脸焦色地入宫觐见。
可是结果显然并不太如意,司礼监那儿催促之下,待诏房已拟定了诏书,紧接着,讨鞑靼檄文便已出炉,司礼监加了金印,旋即布告天下。
于是各大报纸,乃至于邸报传抄出来的檄文,顿时引起了天下沸腾。
“我朝百数十年,深仁厚泽,大漠诸部,凡归顺至大明者,列祖列宗罔不待以怀柔,近鞑靼起于大漠,其主巴图蒙克,恃我朝仁厚,乃益肆嚣张,压榨诸部,犯我诸边,朕稍加迁就,彼等负其凶横。”
“朕忧心如焚,本对其寄以厚望,望其迷途知返,孰料彼竟犯通辽,杀我边户,彼猖獗至此,可恨,可恨,可恨。朕克继大统,承祖宗基业,待百姓如子,百姓待朕如父,列祖列宗亦如是也,于是太祖皇帝奋驱逐鞑虏,于是文皇帝七出关塞,尽诛不臣,今鞑靼猖獗,日甚一日,以朕之宽厚,反肆要挟,不知悔改,逆命而行。朕与鞑靼,仁至义尽。今朕涕告先庙,与其苟且图存,遗耻万年,孰若朕亲征鞑靼,会猎漠北,一决雌雄,朕今下旨,布告天下,起百万之师,出关觅贼,三军将士,凡有斩杀彼国之军士者,朕不吝赏赐,僧俗百姓,各安其事……”
整个京师,不管是在朝中为官的,还是平民百姓,再也平静不下来了。
皇帝亲征……
真要深究起来,其实大明朝的亲征并不多,除了文皇帝屡屡出关之外,便是令人至今都依旧心有余悸的土木堡之战了,那一战,曾将大明打得焦头烂额,数十年不振,而今又是亲征,自是要惹来无数的议论。
有振奋人心的,也有忧心忡忡的。
朝廷内部的震动更是不小,翰林院和都察院更是吵得不可开交,翰林侍读王安对此极为反对,第一时间就是请见陛下,希望陛下能够收回成命。
自然,天子必定不见,下令将人驱走。
既然下了决心来劝说陛下,王安又怎么会轻易肯走?久久地泣告于午门之外。
紧接其后,锦衣卫力士在刘瑾的带领下便出现了。
刘瑾面无表情,冷冷地看了王安一眼,便道“陛下有口谕,朕已下旨招讨,不日亲赴边塞,侍读王安,朕意已决,汝食君之禄,何以涨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
王安却是泪流满面地道“还请刘老公回复陛下,陛下乃千金之躯,且土木堡之变,先例犹在,还望陛下三思,否则羊入虎口,大明社稷倾覆只在旦夕。”
“陛下不会见你了。”刘瑾冷笑道“你还是回去吧,做好自己的本分事便可。”
“不敢。”王安咬了咬牙,显出了自己的坚持。
刘瑾眼睛眯了一下,他说不敢,意思就是说,他认为自己是对的,所以不敢走,走了,就会有大祸而来。
刘瑾便森然一笑道“既如此,那就别走了罢,来人啊……”
接着,刘瑾缓缓地从牙缝里透出了一个字“打!”
他说打的时候,却故意将袖子一收,几个力士便明白了,这是刘公公要留下他性命的意思,只负责打,却不能杀。
于是几个心领神会的力士,便如狼似虎地冲上前去。
王安先是大惊失色,而后愤然地大叫道“刘瑾老贼,你蛊惑陛下,不得好死。”
刘瑾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便回了宫里。
此时,在暖里坐镇的是朱载垚,朱载垚显得坐立不安,午门外的惨叫,他自是听不着的,可是心底深处却不免不安,等到刘瑾回来,朱载垚便连忙道“人走了吗?”
刘瑾拜倒道“殿下,没有走。”
朱载垚的脸色便青了,他自是明白接下来要生什么事了,老半天才长长地叹出口气,道“莫要上着了人的性命,这也是忠臣,只是和亚父的忠心不同而已。”
“奴婢明白。”刘瑾不敢笑,故意苦着个脸道“镇国公已经在准备亲征事宜了,噢,还有,李公病了。”
“病了?”朱载垚愣了一下,才道“这样一来,他岂不是不能出关了?”
“这可不好说。”刘瑾的眼珠子转了转,随即道“镇国公的意思是,李公对陛下忠心耿耿,一定是因为李公心忧陛下的安危,更是劳心于鞑靼人之战,这才一病不起,若是留在京师,只怕李公的病情还会加重,想要救治,心病还需心药治,还是该让李公出关为好,等出了关,李公的心情自然会舒畅了,想到能够为陛下效命,能为塞外军民走一些力所能及之事,什么病哪,可都好了,保准又生龙活虎的。”
朱载垚哂然,感觉有怪怪的,是这样吗?细细一想,深色便自然了下来,道“你这样一说,本宫也觉得有些理,本宫前几日也好端端的,可因为父皇和巴图蒙克的事,现在也不安起来了,本宫年少,身子抵得住,李公年纪大,思虑之下,自是比不得本宫的身子的,既然如此,那么就一切依亚父行事吧,让人准备好舒适一些的车马,命御医随行吧。”
刘瑾便笑呵呵地道“陛下真是宅心仁厚。”
朱载垚反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道“本宫倒是更担心亚父,哎……”
说着,朱载垚不由地惆怅起来,一时无言。
王安是大臣,如此也只不过为了朱厚照的安危,这一顿梃杖,自然是惹来了无数的非议,不过陛下行事,素来任性,大家还真只能无可奈何。
这顿梃杖,也只是一个过场,过不了多久,浩浩荡荡的队伍便出了,先行的军马,多是一些禁卫,人数不多,大军还需调遣。
显然陛下已经等不及了,于是在叶春秋等人的随扈之下,一行王公大臣,拥簇着自大明门出来的龙车,招摇过市,径出了京师,朝塞外匆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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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 第一千六百五十八章:阳奉阴违
这顿梃杖倒没有闹得太触目惊心,可也令大家相信出于陛下的一意孤行,非要亲征不可。
于是在所有人的瞩目下,陛下终于率着军马往青龙赶去。
而在这时,大同总兵王勋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信上要他好好守城,安心练兵。落款更奇怪——“总督军务漠北总兵官”。
谁啊,这是?
王勋感觉莫名其妙的,思来想去,朝廷好象没有这么个官职呀!
王勋又把相关的文书翻出来研究了几遍,还是没有弄明白。
总算,有一个幕友给他揭开了谜底“大人想必忘了,两年前,邸报里说,陛下自封为漠北总兵官,而镇国公叶春秋,则敕为副总兵官。”
王勋一听,脸色就变了,难以置信地道“你这……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这是陛下?”
幕友也感到很犯难,沉吟了一下,便道“极有可能,当然也不可排除是骗子,否则陛下在京师,何以需要用漠北总兵官的名义?直接让兵部函,或者是一道旨意就是,总兵大人你看,这书信的纸质并非是宫中御用的,以学生之见……莫不是陛下……”
王勋倒吸了口凉气,道“这样说来,这可能就是陛下,而且陛下已经出宫了?”
这幕友倒是显得淡定一些,他正色道“大人,且不要急,一定还会有消息的,我们等着就是。”
果然过不了多久,京里就传出了消息,陛下御驾亲征,欲至青龙,寻觅鞑靼人一决死战。
这王勋收到这消息的那一刻,吓得面如土色,可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就在这时,倒是又有急报来了,这一次,来的却是一个宦官,口称带了太后的懿旨,懿旨的内容倒是很简单,好生侍奉陛下,对陛下的要求,无有不允,只不过嘛……却又加了一句,需阳奉阴违。
这王勋一辈子,也没遇到过如此古怪的事啊,本来听说大漠里起了烽火,作为大同总兵,他心里自是紧绷起来,现在又听说陛下要来,又得了太后的密旨,他顿时感觉不同寻常起来了,而且……
陛下不是亲征了吗?
就在满腔疑虑的时候,却有亲兵急匆匆地来道“大人,大人,外头有人自称天子,我等不肯让他进,他倒是闹了起来。”
王勋顿时心头猛地一跳,随即道“闹,闹什么?”
这亲兵道“天子御驾亲征,是昨夜传来的急报,说是往青龙去了,怎么会来这里?而且这自称天子的人,一身布衣,身边只一个獐头鼠目的随从,口气倒是大,还说是给大人修过书信的,说是要砍我们的脑袋……”
王勋不禁哭笑不得起来,道“想必是弄错了吧,倒有可能是天子的信使,请来,我见见,噢,不要四处张扬。”
这亲兵自是王勋的亲信,不敢怠慢,连忙出去将二人迎了来。
只在天子抵达这里之前,王勋就想明白了,这应该就是真正的天子。可是看来,是私自出宫的,而至于京师那儿盛传的所谓天子御驾亲征,显然是有内幕的,不过对于这些把戏,他可不管,他得听太后的,太后的密旨说得很明白,他照办便是,自己一家老小可都在京师里呢,稍有不慎,便是死罪。
王勋深吸了一口气,果然看到朱厚照穿着一件布衣来了。
朱厚照显得怒气难平,王勋早已屏退了众人,毫不犹豫地拜倒道“拜见陛下,臣万死之罪。”
朱厚照看了他一眼,本还想兴师问罪,可见他主动请罪,反而脸色缓和了一些,便道“你的亲兵,真是大胆,噢,朕的来意,你想必知道了吧,朕有几件事交给你办。”
王勋忙道“臣听着呢。”
朱厚照道“你派人去居庸关守将那里,无论是谁,只要是朝廷命官,都不准他们出关。”
这是防止被人抄了后路,将他迎回去。
王勋想到太后的密旨,毫不犹豫地答应道“是,臣一定办得妥妥当当的。”
朱厚照又道“你带着兵马随朕去应州,从此以后,这大同的所有军马,都归朕节制,朕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
王勋很直接地头道“臣遵旨。”
朱厚照满意了很多,看来事情很顺利嘛,他这一路上就担心着有不识好歹的家伙抗旨不尊,会伙同着别人,非要将他迎回京师去,现在看来是他多虑了。
这个王勋,倒是很忠心,很会做人,朕看着很喜欢。
朱厚照心情大好,便笑嘻嘻地道“还有,赶紧将大同诸卫的人数,武器,粮草的簿子,都送朕这儿来,朕要一一过目。”
“臣遵旨。”
朱厚照眯着眼道“再放出消息,到大漠里去,让人知道朕在应州。”
“臣遵旨。”
朱厚照长长地松了口气,心里畅快无比,有了这忠心耿耿的王勋这样乖巧,朕的计划,看来就要成功了。
哼,巴图蒙克,朕就在应州与你一决死战,誓要将你打得落花流水!
想到这些,朱厚照便忍不住心潮澎湃,顿时感觉太祖皇帝和文皇帝的灵魂依附在了自己身上,想到自己站在关隘之上,看到关隘之下,密密麻麻,无数的鞑靼人,想到自己如何指挥若定,调派一支支的军马,设下十面埋伏。
好激动,真有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啊。
朱厚照禁不住乐了,道“朕得在这大同走一走,巡查一下城防。”
王勋却是踟蹰了,道“陛下,这……不可……”
这王勋不是很乖巧的吗?
朱厚照有些怒了,道“为何不可。”
“陛下……”王勋也算是个脑袋有机灵之人,想了想,便道“陛下安危要紧,陛下能来应州与巴图蒙克决战,臣……臣以为……鞑靼细作一定会潜伏在此,趁机……趁机对陛下不利,陛下乃是千金之躯,固然不畏这些区区蟊贼,可还是小心为上,陛下是来指挥着臣下,与巴图蒙克一决雌雄的,更该小心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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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 第一千六百五十九章:勇不可当
没毛病。
这话儿一毛病都没有。
总之,王勋的这番话,朱厚照听得很舒坦,哎呀,这位王总兵,倒是没想到他有这样的才能啊,真是深得朕心!
朱厚照终于露出了几分笑意,道“那朕就在这里住下,你多派护卫保护朕的安全,朕也不四处乱走,只等那巴图蒙克来。”
“陛下圣明。”
王勋这话说得镇定自若,可只有他知道自己浑身上下早就被冷汗打湿了,连忙吩咐人给朱厚照和随行的钱谦准备好了住处,特意委派一队亲信里三层外三层的保护着。
而后,王勋才将自己的幕友请来,躲在书房里商议。
等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俱都相告,这幕友也是吓得不轻,他想了想,方才道“总兵大人做得对,太后的旨意都已经来了,陛下既然是私自出来的,那么一旦真吸引了巴图蒙克带着大军而来,陛下若是出了什么危险,大人便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了,更何况,就算只是抗了太后的旨,大人也是死罪啊。”
“眼下,也只能按着太后的法子来办了,一方面哄着陛下,陛下说什么,总兵大人应着就是,可是呢,对外却决不可宣称陛下来了,陛下的身边,需多调派心腹,既是保护,也是防止陛下与外人接触,大人每日去请三四次安,先将陛下稳住了,其他自然就好办了。至于陛下让大人传出消息,这消息可绝不能传的,事到如今,也只能欺上瞒下了。”
王勋很担心地道“可这是欺君大罪啊。”
幕友深深看了王勋一眼,道“欺君大罪,尚且将来还会有人为大人说话,无论是太后,还是朝中的百官,也都会保着大人,可若是大人真让陛下随心所欲,即便陛下高兴了,且不说会不会出什么危险,就算没有危险,那朝野内外只怕也会将大人当作是国贼了,大人是明事人,孰轻孰重,想必是拎得清的。”
王勋想了想,自是明白这幕友的话对他只好不坏,只好无奈叹息道“哎呀,我真是撞了鬼了,好端端的,竟遇到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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