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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上山打老虎额
朱厚照不禁有些气恼,道“有何不可,朕难道不及那巴图蒙克吗?朕学了这么多兵书,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与巴图蒙克一决雌雄。春秋,朕想好了,朕打算前去宣府,就以应州为诱饵,那巴图蒙克保准会来。朕先以小股军马为诱饵,而后层层加码,那巴图蒙克只要起了贪念,便让他有来无回!”
朱厚照满腔的雄心壮志,似乎打定了主意“朕若不能亲自击败巴图蒙克,这辈子便深有遗憾。只不过,朕若是如此,师傅们肯定要苦劝,届时又不知要闹到什么地步了,所以这事儿,万不可告诉别人,春秋,你随朕一齐去吧。”
叶春秋心里想,我若是跟了你一起去,中途有任何闪失,岂不是千古罪人?
叶春秋虽知道历史上的朱厚照,曾排兵布阵,几乎是以一己之力抵挡了鞑靼铁骑,可叶春秋依旧不敢冒这个风险,现在的他可不只是他自己一个人,他关乎着身后太多太多的人了。
叶春秋正色道“陛下,臣弟期期不敢奉诏,这不是小事,陛下乃是天子,天子有天子的职责,比之驻守边防,干系更加重大,还请陛下三思。”
朱厚照顿时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了,忍不住瞪着叶春秋,可是见叶春秋没有任何妥协的迹象,最后只得苦叹道“好吧,既然你坚持己见,朕……不去了。”
“真不去了?”叶春秋若是见他红着眼睛争执,反而放心,可他这样大喇喇地说不去了,叶春秋反而感觉有猫腻了。
按照经验,朱厚照若是这么乖巧,就不叫朱厚照了。
朱厚照含糊不清地道“不去了,你既不让朕去,朕去做什么?你不是说大明的兵力跟以前不同了吗?区区鞑靼人,小小的巴图蒙克,朕去了,那也是杀鸡用牛刀,也没什么意思,朕说不去就不去,你放心便是。”
叶春秋带着怀疑地看着朱厚照,还是放心不下“陛下能有这样的心思,真是再好不过了,这是万民之福啊。”夸了他几句,还是心里没底地加了一句“陛下不会偷偷溜了去吧。”
朱厚照瞪大眼睛道“朕是这样的人吗?你……你……朕这么大的年纪,有儿有女的,会做这样的事?你……真是一都不了解朕,朕已不是从前那个贪玩、胡闹的朕了。”
叶春秋听着,朱厚照这话倒是说得稳妥,吁了口气,这才放心一些,道“陛下能这样想就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朝廷养兵千日,该用兵的时候自然用兵,陛下在京师,能稳定人心,比什么都要紧。”
朱厚照着头道“知道,知道了,听你的。”
叶春秋这才告辞出去。
可是他却很清楚,这一次巴图蒙克的举动,实在很不同寻常,此人太狡猾了,联系到他袭击了通辽,那么不出意外,一场大战已经迫在眉睫了。
其实陛下的想法,倒是一丁都没有错,鞑靼人的优势在于快集结和机动,大明朝的关隘实在数不胜数,边线也实在过于绵长,谁也不知道这巴图蒙克下一步会袭击哪里。
假若以朱厚照作为诱饵,来吸引对方主力,一决死战,倒也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只是可惜,问题最坏之处也在这里,朱厚照是天子啊,天子的安危更甚于这一战,而且往私心来说,叶春秋并不想拿朱厚照这个兄弟的生命来冒险。
所以对付巴图蒙克,一定不能急,要有耐心,现在反而是谁更加坐得住的问题。
叶春秋带着满腔心思出了午门,回到了叶家,果然多了很多关外那儿的许多牧场被袭的奏报。
叶春秋细细地看了奏报,唐伯虎则在一旁忧心忡忡地道“公爷,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啊,许多牧场都告急了,青龙那儿,也是人心惶惶的。”
叶春秋沉吟片刻,便道“人心惶惶是肯定的,现在闹出这样的事,怎会不人心惶惶呢?青龙的新军现有七千,你下一个公文去,让王守仁带兵在青龙附近操练,动静要大一些,显出新军的威风,借此来稳定人心。”
唐伯虎颌头。
叶春秋又道“该来的迟早要来,看来我们也要预备回青龙去了,这一战,青龙随时可能受到波及,那么索性毕功于一役也好,眼下倒也不急,其实青龙的人心还算是稳的,毕竟有新军在,当初新军就曾在青龙大获全胜,想来青龙的人也会安心一些,至于各牧场的牧人,让他们警惕一些,一旦现散兵游勇,倒也不必畏惧他们,可若是现有大量的鞑靼人在周边活动,就令他们即时撤回青龙去,其他的则都不打紧。”
想了想,叶春秋突然抬头看了唐伯虎一眼,所有所思地道“你说,若是……和鞑靼人决战,什么样的地方最是合适呢?”
“啊……”唐伯虎愣了一下,他对这个可是一窍不通呢!于是踟蹰道“公爷以为呢?”
叶春秋不由失笑,这个问题,其实他问的是自己吧,随即便道“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这一次面对的,可不是三万户的军马,而是整个鞑靼铁骑,话又说回来,这倒未必是我们能做主的,鞑靼人与我大明大战,一直都是他们占了先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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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 第一千六百五十三章:太坑了
听了叶春秋说的话,唐伯虎不由挠了挠头,不明白叶春秋的话里是什么意思。
说起打理文书杂物,他是一把好手,可抡起行军打仗,他实在是过于外行啊。
叶春秋见他一副呆愣的样子,也觉得说得没什么意思,却是突然道“伯虎兄,我问你,眼下的政事,你可熟稔了吗?”
这叶春秋的话题转变得还真快,唐伯虎怔了一下,不明就里地道“什么?”
叶春秋含笑道“我说的是镇远国的事,你在我这里已做了两三年,那镇远国的事务处理起来,也算是得心应手了吧。”
“这……”唐伯虎谦虚地笑了笑,道“哪里,还是多蒙公爷指。”
这话,他的确是说得谦虚,跟随叶春秋的这几年,叶春秋其实对他主动指的并不多,而他确实学了很多很多东西,通过无数的公文,了解了镇远国的运作方式,晓得了商业立国的本质,晓得新军每年所靡费的钱粮多少,晓得那镇远国既是以商为本,也是以牧为本。
所以许多事报到这里来,一般都是先由他进行处理,只有一些无法解决的问题,才和叶春秋商量着来办。
唐伯虎终究还是个绝聪明之人,只要给他机会,渐渐的,身上的幼稚早已洗了个干净,把吟诗作画的时间放在了处理这些政务上头,也确实称得上是颇有建树。
此时,叶春秋便道“而今镇远国已非从前的镇远国了,人口日益增多,需要管的东西也是方方面面的,而今强化行政体系,已是迫在眉睫,故而我打算在镇远国设立一个内,分设学士,不知伯虎兄以为如何?”
内?
唐伯虎顿时吓了一跳。
在大明初期的时候,内可是和现在的内意义完全不同,明初的时候,所谓的内,其实和唐伯虎现在的工作差不多,说是学士,其实就是秘书,只是到了后来,学士渐渐开始掌管国家,陛下已越来越不需要亲力亲为,这些权利,也就统统转移到了内上头。
唐伯虎面露犹豫之色,道“这,只怕若是朝廷知道了,不免会遭人议论吧,朝廷有个内,镇远国也有一个内?这……”
叶春秋自是明白唐伯虎话里的余虑,笑了笑,道“谁说就一定要叫内了?大可以叫小内,你看,我也懒得取名字了,可多了一个小字,就不同了,也不必有其他担心了。”
唐伯虎却依旧不敢苟同地道“可是学士还是学士啊,难免会让人有误会的。”
叶春秋想想也觉得有道理,虽说他不怕什么,可是因此惹出麻烦也是没必要,于是道“这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那么不妨这学士,也叫小学士吧,你看,小内辅小学士,如何?”
“呃……”唐伯虎脑子有懵。
听公爷这话里的意味,似乎是……似乎是想让自己做镇远国的‘宰辅’?
这对唐伯虎来说,真是喜出望外的事,他虽然一直待在叶春秋身边,参与机要,可名分一直没有确认呢,因为从前的事儿少,所以叶春秋也就将就着,几乎是他直接给镇远国的各个机构号司令,现在随着事务越来越复杂,再亲力亲为,或者亲自号司令,显然已经很不妥当了,弄出这个小内,等于是将来要将许多权利,转移到自己的身上了。
只是……
小内辅小学士?
唐伯虎在心里念着这几个字,有种感觉不大良好。
这听着,怎么像是在骂人?
唐伯虎不禁哭笑不得,好在他这舞文弄墨的功夫总算是没有荒废,于是道“公爷,我觉得很不妥,其实小学士,可以称之为少学士。”
叶春秋一听,居然觉得颇有一些意思,便道“伯虎兄倒是提醒了我,这听起来的确好多了,那拟立的小内,劳你上一个章程来吧,其实也不必急,不过我们这个内啊,和大明的内也是有不同的,除了辅少学士,其他的少学士也不全从读书人里选,这里得留四个位置,其一是分管军务的新军统帅,其二是分管商务的总掌柜,其三便是熟谙牧场事务的人,这三个位置,是雷打不动的,这第四个位置,得留给研究院,其余的,方才能是读书人,你记下这个即可。”
这便意味着,未来镇远国的内里,是少不了王守仁和孙琦的!
叶春秋这样做,也是担心太多读书人充斥内,反而使内的许多人只知空谈,却不切实际,如此一来,也说明了镇远国不忘自己的立国之本,新军、商务、牧业、研究,有了这些人进入内,便能尽力将内的资源向这四方面倾斜,从而断绝上层的内对下头的情况不了解,盲目推动的政令,最后却导致僵化。
唐伯虎颌头道“学生这几日尽力制定。”
叶春秋对此颇为满意,倒也没再说什么,便去歇息了。
只是次日清早,叶春秋连早还来不及吃用,便有人急匆匆地来通报说宫里又来人了。
叶春秋却见刘瑾居然亲自来了,而且还是一副心急火燎的样子,也是大吃一惊,他很快地就冒出了一个不好的念头“陛下不见踪影了?”
刘瑾惊愕地看着叶春秋,接着便哭笑不得地道“还是公爷最是了解陛下,这一次,陛下倒是实在,留了书信,命太子监国,带着那钱谦,说是去宣府了,还严令任何人不得他的召唤,不得进入宣府一步,否则便是抗旨不尊。”
卧槽……
那家伙玩的这个招式还能更新换代了!
叶春秋真不知是该哭还还是该笑好了。因为按道理来说,陛下虽依旧是任性而为,可怎么说,也不再是不告而别,至少这已是很有进步了,比起从前的万事不理,然后直接不知所踪,实在要强得太多。
只是,叶春秋感觉自己又被朱厚照耍了,这孙子昨日不是才对他信誓旦旦地说不去了吗?可这才一天功夫,就全无信用,转眼还是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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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 第一千六百五十四章:夹枪带棒
叶春秋在心里已经对朱厚照糟骂了一万遍,可是最后也只感到无奈,谁叫他运气不好,这辈子摊上了朱厚照这样的兄弟。. m
偷跑虽是已成朱厚照的顽疾,叶春秋也早适应,可是重点是朱厚照人身安全。
叶春秋眼刘瑾,道:“消息走漏了吗?”
刘瑾也是很无奈,连忙道:“倒是没有,不过几个内阁学士都已在暖阁等了,请镇国公去商量,该让谁去将陛下迎回来。”
叶春秋顿时明白了。
迎驾……
现在陛下直接将进入宣府的人定性为抗旨不尊,这就是说,朝廷百官都需要各司其职,不得贸然进入宣府。
那么,谁敢承担这个抗旨的干系呢?
虽然陛下未必会真正地兴师问罪,可毕竟还是很有风险的啊。
这样一想,叶春秋就知道刘瑾这些家伙们打的是什么主意了。
他们不敢去啊,被陛下秋后算账可是有生命之忧的,可是叶春秋却可以啊,以陛下对叶春秋想也知道,陛下绝是不会治叶春秋抗旨的!
叶春秋也没有说什么,在心底里对朱厚照的任性吐槽够了,他倒是显得冷静起来,凡事都是如此,经历得多了,也就了,跑路嘛,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叶春秋十分淡定地与刘瑾入了宫,到了暖阁,果然来的人都来了。
王华谢迁李东阳杨一清,还有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朱载垚显得忧心忡忡,见是叶春秋来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叶春秋行礼,接着道:“殿下,事情,臣已经知道了。”
朱载垚忙道:“亚父,父皇此去边塞,也不知会不会有危险,若是不找回来,只怕……”
叶春秋沉吟了一下,接着目光扫视了众人一眼,道:“若是要去迎驾,这倒没有问题,太子和我都可以去,不过……我且问一问,即便是到了宣府,就能将陛下拉回来吗?”
众人都默然了。
没错,就算是叶春秋到了那里,若是朱厚照一意孤行,难道能把人绑回来?
想想朱厚照曾经的丰功伟绩,叶春秋这一去,十之**是有来无回了,肯定要被朱厚照留在身边,然后继续完成他的‘大业’。
这殿中之人都是长吁短叹起来,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就算身边有人,陛下岂不是还是置身危险的境地?这去与不去,又有什么分别?
李东阳眯着眼,春秋,却是道:“若是镇国公去,可调拨新军至宣府,如此一来,在宣府既有边军,又有新军,则可保陛下无恙。”
他这话里显然暗藏着玄机,叶春秋则道:“不可,宣府尚且还有城墙关塞抵挡,可一旦新军调去了宣府,那青龙数十万百姓便无险可守,更没有任何军马为其保驾,这些人该怎么办?鞑靼人见青龙空虚,难道肯放过青龙?到了那时,只需区区一万鞑靼铁骑,便可将数十万关外百姓视为羔羊,随意杀戮。”
李东阳立即振振有词地道:“难道这些百姓的安危,在镇国公的心里,比陛下还要紧?”
陷阱,这绝对是陷阱。
叶春秋若是这样说,就形同于不忠,到时陛下出现任何危险,这笔账就都要算在他叶春秋的头上了,何况这不忠的罪名,有时候还真是足够要人命的。
李东阳借机继续道:“陛下若是有失,数十兆生灵,便如失去了父亲,这大明的国本也将动摇,说起来,这关外乃是你叶春秋的私人领地,镇国公,难道要因私废公?”
这里头,每一句话都是夹枪带棒的。
对于李东阳毫无掩盖的针锋相对,叶春秋目光一冷,若冰锋地东阳一眼,他很清楚,在公推上,李东阳吃了大亏,现在既然找到了机会,自然是想要趁机在自己身上找回场面的。
不过他的确很懂得见缝插针,眼下陛下确实可能会遇到危险,新军若是去了宣府,便能保障陛下的绝对安全,可是如此一来,这青龙就没有任何防务可言了,这等于是送羊入虎口。
可一旦叶春秋不肯答应,这罪责可就来了。
只是……叶春秋毫不犹豫地道:“我见李公平时倒也素有谋略,想不到竟是如此昏聩。”
你不客气,我也就不客气了。
昏聩二字,直接骂得李东阳跟猪差不多。
李东阳刚要反驳,叶春秋毫不迟疑地继续道:“陛下根本没有离宫,我倒要问问,陛下何时离宫了?”
“什么?”所有人都震惊了,皆是惊讶地春秋,一时有些糊涂了。
陛下难道还在宫里,这其实只是陛下的一次恶作剧?
只见叶春秋正色道:“现在知道陛下离宫的,只有这暖阁的几个人罢了,在天下人心里,陛下并没有离宫。”
原来是这样……
只是这令原先还抱有一丝希望的人,心又沉到了谷底深处。
无论外间怎么想,陛下去了宣府就是去了宣府,镇国公这话不是自欺欺人吗?
叶春秋显然也大家心思,随即便又道:“既然在天下人眼里,陛下都没有离宫,那么陛下呢,陛下此去宣府,至少到达宣府之前,一定是极为隐秘的,他若是泄露了身份,定会害怕有人阻扰他,他对巴图蒙克的战略是,等抵达宣府之后,再赶去应州,接着让天下人都知道陛下抵达了应州,吸引那巴图蒙克的大军前来。敢问诸公,陛下的安危在于什么?”
杨一清显然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眼睛霎时一亮,道:“在于巴图蒙克。”
“对。”叶春秋斩钉截铁地道。
他一下子,变得自信十足起来。这也令本来愁眉不展的朱载垚,现在也因叶春秋这洪亮的声音,而振奋了一些。
叶春秋的眼眸里闪露出几分狡黠,接着道:“巴图蒙克去不去应州,不在于陛下是否真的在那里,而在于这天下人认为陛下去了哪里,天下人深信陛下去了哪里,那巴图蒙克便如同嗅到了血腥味的饿狼,才会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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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 第一千六百五十五章:亲征
显然,叶春秋比在场的所有人都对战略要深悟,可是他的表情却是越加冷肃起来,此时又道“所以,为了陛下的安全,陛下不在应州,谁若是敢认为陛下在应州,又或者今日这里的任何人敢传出陛下去了应州,呵……那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面色霎时阴沉下来,唇角勾起了一抹森然的笑。
显然,叶春秋不是在开玩笑的,谁走漏消息,谁就是至天子安危于不顾,那下场就是死,而且是全家一齐陪葬。
众人默默地看着叶春秋,朱载垚似乎是受到了启,随即道“那么,父皇还在京里。”
“陛下也不能在京里。”叶春秋却是摇头。
显然,叶春秋想得远比这里的人所要以为的深,道“这件事,瞒不了太久的,若是在京里,迟早会有马脚泄露出来,殿下还有诸公莫忘了,在厂卫里,那巴图蒙克的细作还没查探出来呢!”
众人心里一凛。
是啊,那依旧潜伏在厂卫里的巴图蒙克的细作,就犹如一枚炸弹,陛下若真的不在京师里,迟早会有一些马脚露出来的,只要看出了端倪,自是不难让那巴图蒙克猜测到什么了。
叶春秋说着,眼眸一沉,突然沉声道“现在的陛下,理应要准备亲征了。”
“亲征……”随着从叶春秋口里这突然冒出来的两个字,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叶春秋却是笃定地道“不错,就是亲征!陛下要去青龙,要与巴图蒙克一决死战,明日清早,宫中就要有旨意出来,刘瑾,玉玺是不是还在你的手里?”
刘瑾却是给吓得面如土色。
他期期艾艾地道“在,在,在倒是在的,只是……”
叶春秋却是冷冷地道“翰林来撰文,待诏房立即修一份讨鞑靼的檄文,之后以陛下的旨意下旨意,陛下御驾亲征,至青龙与鞑靼人死战。不但如此,还要传召各部,到时候肯定是百官沸腾,无数人要来闹,百官来闹,就说陛下不理,甚至……一些闹得厉害的人,直接传‘陛下’的口谕,梃杖他们,只有如此,才让大家深信陛下在宫中,而且陛下决心亲征。”
梃杖?
这倒是真正的要假戏真做了。
若是圣旨出来,百官势必是会劝阻的,之后再有口谕下来,宫里梃杖大臣,这你若说陛下跑了,多半也没有人肯相信了。
陛下若是跑了,谁有这个胆子敢梃杖大臣?
叶春秋也不管其他人复杂的脸色,镇定自若地继续道“此后,我随驾亲征,不,不但我要随驾,内还需有一个学士陪同前往,宫里头也需有一个人,刘公公,你也得去。”
刘瑾的脸色青了。
他明白叶春秋这是什么意思了。要做戏,就得做全套,利用一个假的大明皇帝去吸引鞑靼的主力,在青龙决战,既然如此,那么一切都得跟真的一样,众所周知,他刘瑾是陛下身边的亲随,当然也得去。
可问题在于,这很危险啊。刘瑾想到那铺天盖地的鞑靼铁骑,就整个人不好了,腿肚子已经忍不住在打抖了。
“至于内的人选。”叶春秋眯着眼,笑吟吟地看向了李东阳,道“李公方才不是一直都在说要忠心吗,现在这忠心的时候到了,我叶春秋不惧鞑靼人,愿吸引鞑靼人,使陛下转危为安,不知李公可有这个忠心吗?”
李东阳的脸色也变了。
去大漠?
就不说这鞑靼人的危险了,那大漠可是叶春秋的地盘啊,自己和他这样的关系,这家伙就算在大漠里,趁战火连天的时候,将自己做了,都是有可能的。
李东阳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要摇头。
他的预感告诉自己,不能去。
去了就是羊入虎口,十有**是不能活着回来的。
他正待要开口……
叶春秋却是义正言辞地道“事到如今,李公难道还要犹豫吗?现在陛下已经置身在危险之中,难道李公一也不顾念陛下的安危吗?太子殿下,臣以为,既然太子殿下监国,那么非要太子殿下拿主意不可,想要使陛下平安,唯一的办法,就是如此,臣愿意追随‘陛下’御驾亲征,与鞑靼人,决一死战!只要太子殿下准允,那么从现在开始,整个朝廷,都需按我的吩咐,进行布置,殿下,已经来不及踟蹰了,若是等到陛下到了应州,抢先放出了消息,我等就都是千古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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