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风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上山打老虎额
叶春秋顿感无语,很有觉得朱厚照耍无赖的既视感,呃……话说,朱厚照很多时候不是就这么无赖吗?
叶春秋还想对朱厚照说什么,这时,外头已有人不耐烦地道“叶老弟,好了吗?莫不是那狗官耍什么手段吧?”
朱厚照便连忙大声嚷嚷道“住口,没事没事!”
外头的人竟不做声了。
叶春秋又目瞪口呆起来,这家伙,还真是一身的匪气,没药救了。
叶春秋心里又是担心,又是无语,却还是想起了正事来,想到时间真不够了,连忙道“陛下在乱民之中,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吗?”
“有啊。”朱厚照想了想,随即道“朕觉得那个洪安没有这样简单,这人不像一个单纯的鲁莽叛贼,而且好像……他的行踪很诡异,说起来,其实我不过是被他的部下招揽来的,除了今日,此前并未见过他的真容,总之,总觉得他们在密谋着什么似的,可到底密谋什么呢,可一时间又找不出太多踪迹……”
听完朱厚照的话,叶春秋所有所思,他其实是认同朱厚照的话的,朱厚照这家伙虽然有时候冲动爱胡闹,可在某些时候,还是有几分才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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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 第一千四百六十九章:并肩而战
只是陛下就现了这个?
在对朱厚照的突然惊讶过后,叶春秋便指望能在朱厚照这里得到有用的信息,毕竟朱厚照现在也算是叛贼的一员了,可是
这些现,说了等于没说啊。
叶春秋不禁皱起没有又细思起来,努力地味起朱厚照方才的话,想寻到什么!
突然,叶春秋猛地看着朱厚照,低声道“他经常隐匿不出,是吗?这倒有些新鲜。”
朱厚照挠挠头,道“总之,眼下且不急,他们既然这一次没有杀你,可见还想为自己留一条后路的,无论他们的谋划是什么,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走吧,不能继续在这里了,再待下去,难免让人起疑了。”
叶春秋朝朱厚照头,正色道“事已至此,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只望陛下保重。”
朱厚照却是朝他做了个鬼脸,乐呵呵地道“现在是你自身难保才对。”
朱厚照的话引来了叶春秋的瞪眼,而朱厚照说罢,便‘押’着叶春秋出去。
到了茅房外头,现其他人是有些不大耐烦了,倒是没有对他们有太大疑心的样子,二人才暗暗地送了口气,于是一干人又浩浩荡荡地将叶春秋送了牢房。
在牢房里,那王茹依旧蓬头垢面地席地而坐,见了叶春秋来,连忙关切地道“钦使大人,那些人说了什么,肯不肯诏安”
叶春秋只是默然地摇了摇头。
王茹便露出了失望之色,叹了口气,才道“哎,看来这些贼人,不简单哪。”
王茹又幽幽地叹了叹,便倒头而睡。
叶春秋则枕着头,也躺了一下来,心里却还在想着今日所生的种种事,其中给他最大的震撼,恰恰不是那什么洪大哥,而是朱厚照。
虽然叶春秋已经见识过朱厚照做过许多不靠谱的事了,可现在还是不得不感叹,这大明出了这么个皇帝,也不知算不算他们的祖宗积德不够
叶春秋在心里吁了口气,忍不住又在想“那个洪安,到底有什么谋划呢?他带着那些叛贼如此所为,图的又是什么?大概只有想明白这些,方才可以摊牌”
于是叶春秋眯着眼睛,望着这囚室里的黑暗,陷入了深思。
又不知过了多久,叶春秋迷迷糊糊地起来,见王茹正蹲着喝水,忍不住道“王县丞,假使乱民不肯诏安,宁可玉石俱焚,也要诛杀我等,你可有什么打算?”
王茹叹口气道“哎,能有什么打算呢?而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过是任人宰割罢了。”
叶春秋抿嘴一笑道“这却是未必。”
“嗯?”王茹愣了一下,道“莫非钦使”
叶春秋正色道“他们完了。”
“什么?钦使这是什么意思?”王茹诧异地道。
叶春秋徐徐道“现在,我一切都已经明白了,无妨,你不必担心,这件事很快就会过去了。”
王茹便嚅嗫道“但愿如此吧。”
这牢房很是阴森幽暗,可以说,在这里是没有白天和黑夜的,不过很快就有人来了,外头的狱卒拍了拍栅栏,很不客气地道“叶寿,你出来。”
有人打开了门,火把也已亮,叶春秋的目光顿时感到刺眼,他眨了眨眼,方才适应了这突如其来的光线,便被几个人押着出去。
叶春秋此时明白,摊牌的时候到了。
已经过了这么多日子,想必他们已经心急了吧。
不过不打紧,叶春秋坦然而出,犹如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脸上毫无惧色。
他依旧被人押到了县衙,这里早已聚了不少人,包括朱厚照也在,只是朱厚照这一次站的距离主位的位置更近了一些,显然这家伙已经在向核心圈靠拢了。
有时候,叶春秋也觉得挺特么的惊奇的,这紫禁城里的天子,怎么就总能和一群城狐社鼠打成一片?
不过,毫无意外的,无数的目光,露出不怀好意的样子。
那洪安依旧姗姗来迟,他戴着斗笠,只瞥了叶春秋一眼,沉声道“你既是钦差,那么我来问你,你的朝廷除了让你来诏安外,还怀着什么心思?”
叶春秋盯着洪安,道“本官奉旨诏安,何来的歹意?”
“呵”洪安大笑道“事到如今,你真以为老夫不知吗?你真是当老夫好糊弄的?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叶春秋面沉如水,道“留给诸位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朝廷的大军,想必这两日就会入城,至于是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倒也想要试试看。”
叶春秋说罢,倒是慨然起来,环顾众人,道“你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想要来动我,却难免也要有所牺牲。”
叶春秋一边说,一边转身,想要走出去。
身后那押他来此的络腮胡子大汉见状,已是一拳朝叶春秋挥出,想要给叶春秋一教训。
谁料叶春秋更快,手如灵蛇,一个擒拿式,反手捏住了他的手腕,狠狠一拧,这大汉顿时哀嚎一声,整只手腕的腕骨,竟被叶春秋生生地掰断,这手掌便连着皮搭在手上。
络腮胡子汉子那还有心思管会不会丢面子,痛得只顾着捂着自己的手,出痛苦的哀嚎。
整个厅中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无数人纷纷要拔刀。
叶春秋却是大笑道“谁也别想拦我,要嘛我从这里杀出去,要嘛,你们便杀了我,谋反乃是大罪,擅杀钦差,你们这最后的一条退路便也没有了!”
这话说出,倒是让不少人迟疑了起来。
这家伙,这意味是想要鱼死网破啊。
朱厚照一时也有摸不清头脑,不太明白叶春秋的意图,却是呼喝着,挺刀上前,表面上是要冲上去,实则却是想着一旦有变,便和叶春秋并肩而战。
就在这个时候,叶春秋身后的洪安突然厉声道“叶春秋,你够了!”
叶春秋
朱厚照的身躯一震,居然叶春秋的身份被揭破了!
若是如此,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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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 第一千四百七十章:你的死期到了
当洪安话语落下,朱厚照的面色顿时惨然起来,只是在场的人只盯着叶春秋看去,似乎并没有发现他此时的不一样。
只是很明显的是,任谁都知道,对朝廷来说,叶春秋的身份实在太重要了,正因为他的特殊身份,若是让这些乱民知道了叶春秋的身份,这些人挟持了叶春秋,那么对朝廷来说,就形同于多了一张更有力的王牌。
此时,洪安又是大笑起来,道“镇国公,久仰你的大名,想不到你竟会亲自深入虎穴,你倒是隐藏得不错,哈哈,不过你真以为老夫不知道吗?来人啊,将人带上来。”
正说着,却见一个蓬头垢面、生模样的人被手持大刀的叛贼推搡着进来,这人的脸容很是憔悴,目光显得有些混混沌沌的,可是一见到叶春秋,此人的身躯顿时一震,错愕地道“春秋,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竟是陈蓉
叶春秋看到陈蓉,倒是松了一口,起码现在知道陈蓉还活着,下一刻,叶春秋则是过头去,紧紧地看着洪安。
洪安大笑道“叶春秋,我知道你会来的,难道你认为我们在这里闹成这个样子,只是因为想要杀官谋反吗?你太小瞧我们了,我一直都在等你,一直都在等着你来,这个陈蓉是你的旧友,四百多个举人,都是朝廷的栋梁,我布置了这些,为的就是想要引你来罢了,好了,现在猫戏老鼠的游戏已经结束了。”
一切都是阴谋?
站在一旁的朱厚照,猛地打了个愣颤。
莫非这些人,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将叶春秋引来这里,在这杀掉叶春秋吗?
若是如此,很多地方显然解释不通啊,他们和叶春秋,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而且,他们怎么料定了叶春秋一定会来?还有
朱厚照一时间怎么也想不明白,实在太多太多可疑的地方了。
洪安却已如得胜的将军一般,带着幽深的目光,趾高气昂地看着叶春秋,而这衙堂里的乱民早已拔刀相向,如林的长刀散着刺眼的寒芒,猛地,又有数十人冲了进来,竟是手持着弩箭和鸟铳,纷纷对准了叶春秋。
显然,只要叶春秋一动,即便他有再高强的剑法,只怕也必死无疑。
此时,洪安背起了手,脚步带着几分轻盈地踏前了一步,冷冷地盯着叶春秋道“叶春秋,你的性子,我们早就已经分析过了,你文武双全倒是没错,可正因为如此,这文武双全,却是给了你足够的自信,一个自信满满的人,往往乐于冒险。”
“而恰恰,据我所知,你这人还颇重情义,偏生,这个陈蓉是你的故友,我们将他引到了这里,再借用数百举人为人质,为的,就是令朝廷手足无措。”
“在这手足无措之际,而你救人心切,势必会向狗皇帝请求来此诏安,可是派谁去诏安呢,这满朝文武,怕没人敢主动请缨吧?而你自以为是的性子,恰恰就成了我们可以利用的地方了,我早已知道,这一次,你十之八九会来的。叶春秋,你可知道,我为何要引你来吗?”
“因为有人要你死,你若是不死,便有无数人寝食难安,会有无数人辗转难眠,今日,你的死期已经到了,其实你入城的时候,我便知道你的身份,可是我不急,你见过猫吃老鼠吗?猫捉了老鼠,并不会急着吃,而是先戏弄一番,再一口将它吞掉。”
说到这里,洪安的脸上已露出了残忍之色。
接着,他继续道“而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他一面说,已一面举起了手。
场面已是一触即发,上百人一个个蓄势待发,无数的刀剑指向叶春秋,那黑黝黝的鸟铳铳口森然,弩箭箭簇闪烁着寒芒。
而在这衙堂外,显然还有许多人,随时要杀将进来。
叶春秋看着越来越多的刀剑抵向自己,便连转身,都已变得困难。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心知今日若是稍有一丁的不慎,便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此时,叶春秋看到了朱厚照关切地看向自己,似乎小皇帝现在也已心乱了,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叶春秋却笑了起来,他的笑很有感染力,让朱厚照恍然,却似乎又给了朱厚照那么一丁的信心。
只是这笑,却仿佛是触怒了不少人,惹来更深的怒目,叶春秋也不以为意,脸色如常地道“你真要我说?我若是说,我早已知道你们是针对我而来的,你相信不相信?”
什么
早就知道?
洪安方才还自信十足的脸色,渐渐变得僵硬了。
他早已知道?既然早已知道,叶春秋怎么还会敢来?这简直就是笑话,荒唐!
洪安很快镇定了下来,狞色道“是吗?这倒是要请教了。”
他不信,他不相信叶春秋会提早知道。
叶春秋摇摇头,叹了口气,道“对你来说,这显然是觉得不可思议的事,可事实上,你们的一切,我早已知道了。”
“顺义县丞王茹,你说是不是?”叶春秋说着,抬目死死地盯着洪安。
王茹
洪安的身躯猛地一震,不可思议地看向叶春秋。
事实上,在牢中的时候,王茹完全一副蓬头垢面的样子,再加上牢中昏暗,叶春秋根本就无从分辨王茹的相貌,而到了这里,洪安一直都是戴着斗笠,半遮半掩的,也不过是让叶春秋看到了他的冰山一角罢了,更何况,洪安刻意压了嗓音,这叶春秋是如何知道的?
叶春秋吟吟笑地看着洪安道“王县丞,怎么,男子汉大丈夫,行事敢作该敢当,到了现在,你还不承认吗?”
洪安的眼眸掠过了一丝复杂,最终咬了咬牙,恶狠狠地看向叶春秋道“不错,我就是王茹,是顺义县的县丞,可这又如何,你今日已是死定了。”
“未必。”叶春秋毫不犹豫地道,脸容依旧镇定自若。(未完待续。、,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170115 103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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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 第一千四百七十一章:深仇大恨
看着对着无数刀枪依旧淡定从容的叶春秋,王茹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死死地盯着叶春秋。
叶春秋则是不疾不徐地继续道“你以为你们可以瞒天过海?可实际上,你们的底细早已被摸清了。”
“王茹,你知道为什么吗?”叶春秋的语气很轻巧……
可是在别人看来,却显出了几分恐怖。
叶春秋抿嘴,叹了口气,才接着道“在来之前,我还在想,到底是什么人,居然好巧不巧,却要在顺义县作乱,怎么说,这顺义乃是京畿之地,在这里作乱,朝廷大军转眼即到,顷刻间便可让你们灰飞烟灭。”
“因而,我从不相信你们是真正地想要谋反。”
“可若不是谋反,又是为了什么呢,是激愤之下杀官吗?这却又不像,因为选择在了顺义,每一个步骤都完美无缺,以最快的速度夺取了县城,如此种种,都绝不可能是官逼民反这样简单。”
“既然是早有预谋之举,那么肯定会有蛛丝马迹,可是偏偏,你们很快夺取了县城,而朝廷对于顺义县里发生了什么,到底是何人作乱,却是懵然无知。”
“幸好,我查了锦衣卫的奏报……”
叶春秋说的话,娓娓动听,完全无惧眼前那许许多多的刀剑,笑吟吟着道“顺义县的酒类,尤其是汾酒的市价,在今年年关时,竟出现了不同寻常的波动,明明这么多读书人聚集在顺义,又是年节,按理,酒价是该涨的,偏偏它没有涨,反而跌了。王县丞,你说,这是不是很奇怪的事?”
叶春秋的一双眸子,如刀一般地在王茹的脸上扫过。
王茹的脸上,带着几分错愕,显然他还是有些不明白,酒价的波动,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叶春秋继续为他解开了迷惑“俗话说,事有反常即为妖,既然传闻顺义造反的是一群不知名的商贾,那么问题就出来了,我此前说过,我已确认这是一个有预谋的行动,既然有预谋,就需要暗暗运送足够的兵器,更需要暗中调遣足够的人手,可是朝廷关防森严,想要做到人不知鬼不觉,却是不易,所以,我终于明白,原来你们是装扮成贩酒的商贾,来进行人手的调遣。”
王茹此时,脸色顿时变了。
因为他想不到的是,叶春秋居然会注重如此小的细节,这倒也罢了,这叶春秋竟还从如此微小的细节中,衍生出如此多的答案。
是该说叶春秋性子太过谨慎,还是说叶春秋真的才智过人!
此时,叶春秋继续道“若不是如此,哪一家商贾会吃饱了撑着,有银子不赚,却偏偏将这么多的酒水运到顺义来,假若顺义的酒水一百坛就可保证将价格炒高,借此谋取暴利,何须要送几百坛来,反而引发了酒价大跌?只是因为这些酒水,不过是你们欲盖弥彰、掩人耳目的把戏罢了,打着贩酒的旗号,将人手和武器混杂在运送酒水之中,到了顺义之后,这些酒水本就只是用来掩护之用,当然就只是随手兜售出去,也因而造成了顺义汾酒泛滥,才使酒价暴跌。”
“可为何是汾酒呢?”说到这里,叶春秋的嘴角微微勾起,戏谑似地看着王茹道“汾酒出自汾州,这是汾州的名产,而这汾州,最靠近的……却是太原、大同一带,嗯,也就是说,你们的巢穴,理应靠汾州很近,我说得没错吧,王县丞?”
这一次,却不只是王茹脸色变了,在这衙堂里的‘乱民’,绝大多数都是乱民的核心人物,此时的脸色都变得精起来。
叶春秋目光一厉,转而朗声道“有了这个,就好查了,我又查了这顺义的情况,恰好知道顺义县的县丞,也就是你王茹,是太原人,王县丞乃是商贾世家,中了一个举人之后,走了当初焦芳的门路,这才能有机会选至顺义这样的京县做了县令,除此之外,这里的典吏也是太原人,说来也巧,也是商贾世家。有了这个背景,就好按图索骥,继续查访下去了,你也知道,锦衣卫的经历司里,有的是各种‘小材料’,你们太原王家在太原美其名曰做的是布匹生意,可实际上,布匹想要生财很难,偏偏王家的买卖却是越来越大,这难道不是很有意思的事儿吗?”
说到这里,叶春秋深深地看着王茹,道“想必,王家主要的买卖,是做边贸吧?”
这一句话,已让王茹面无血色起来。
边镇的贸易,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朝廷确实有互市,可是对于互市,却是严格管制,因而,叶春秋说王家做的是边贸,其实就是直接指出王家乃是走私商人。
叶春秋叹口气,又道“走私起家的王家,若我猜得不错,是靠买通边镇的官军,向鞑靼、女真人兜售盐巴、铁器谋取暴利,想必王家与海西女真和鞑靼人的关系匪浅是不是?”
王茹瞪大了眼睛,却是厉声道“胡说八道。”
他显得有些恼羞成怒。
叶春秋则是不理会王茹,而是继续道“若是如此,那么一切就明朗了,自汉人出关放牧,再加上镇国府搬迁至了青龙,鞑靼人已受到了打击,再加上关防已不再只是边军负责巡守,事实上,各处的牧场,某种意义也有了关防的作用,若是牧人看到形迹可疑的商贾,贩卖货物出关,多半是会将货物劫了,而后报到镇国府来。”
“你们的买卖,彻底地砸了,是吗?”叶春秋此话虽像是问王茹,语气里却是带着肯定。
当叶春秋说完这些,站在一旁的朱厚照算是明白了整件事的始发了,虽然王茹反驳,可是从在场那许多人的脸色看来,叶春秋所说应该是没错的。
这就容易解释为何这些叛贼要设下这么大的陷阱引叶春秋来此了,说白了,叶春秋出关,建立的镇国府,令太原的这些走私到关外的商贾家族活不下去了,这仇这恨,最后便衍生了现在的局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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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 第一千四百七十二章:同归于尽
叶春秋的一番话,终于令朱厚照忽然大悟,想一想,其实也并不令人难以理解,谋逆之罪,轻则杀头,重则满门抄斩,能冒着终于的风险也要将叶春秋引来,自然是有深仇大恨。可是
既然叶春秋发现了这么多的痕迹,既然叶春秋猜出了王茹的出身和意图,可是为何还要来这里,以身犯险?
叶春秋倒是没有让朱厚照在这个问题上懊恼太久,只见叶春秋此时又道“你知道我为何敢来吗?你以为你们设了陷阱让我来,无论是要杀我叶春秋也好,是要挟持我也罢。可事实上,现在被胁迫的却是你们。”
“其实,这很好查,既然牵涉到了汾酒,说明你们便是从山西大同一带的人,而山西大同一带有哪些商贾,这锦衣卫多少都是记录在案的,再联系到顺义有个太原府的县丞,一切就可水落石出了。”
“你的这些阴谋诡计,已是再明白不过了,你以洪安的名义作乱,挟持了四百多举人,挟持了陈蓉,便是要引我出现,为的就是等我出现之后,再将我杀了,到时朝廷大军一到,你洪安却又成了被乱民关押起来的王县丞,谁又会想到,洪安就是王茹,王茹就是洪安呢?而县令既已死了,这城里官军要搜捕反贼,少不得要仰仗你这位王县丞,到了那时,还不是你王县丞说谁是贼,谁就是贼,那些被你们裹挟的乱民,固然都是死罪,可是你的这些帮手,你却可以保护他们,说不准,你王茹还可以借此立一桩大功劳呢。”
王茹眯着眼,死死地盯着叶春秋,目露杀机,口里道“既然你都已知道,那就再好不过了,你可知道,这世上,只有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他说着,正准备要说动手。
叶春秋却道“你做这件事前,既已想好了退路,那么我既然来了,怎么就不会想好退路?太原王家,厂卫已经动手了。”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不少人惊疑不定,那王茹更是脸色难看到了极。
“王县丞,你父亲已经过世了,可是你老母现在六十有三是吗?你有四个儿子,七个女儿,五房妻妾,对不对?你的长子刚刚中了秀才,可是叫王世玉?你有几个兄弟,有数十个侄子,还有整个太原王家,有一百三十二口人,这总没有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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