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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揭秘(贞芸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本站
道:「酒自是要吃,只是你这对雪奶端的好大,本爷先细细品玩一番!」
李师师无奈,只得嗔道:「师师尚是初次,衙内须轻些把玩。」
高衙内大喜,双手攀上,隔衣握住那对大奶,只觉浑挺高耸,弹性十足,果
是初春嫩奶,只揉得愈发起劲。
李师师见他双手施威,揉得自己乳头双双硬起,下体羞处麻痒,一时又羞又
气,心想:「好个花太岁,果不一般,再不施技,今番莫输与他。」
想罢纤手一探,也隔衣握住他下体肉棒,入手只觉大如木桩,烫如火棒,无
法满握,一时心惊,摔开手去。
高衙内一边揉乳,一边淫笑道:「小娘子可知厉害?我这活儿如何?」
李师师平日常依李妈妈所授,用模具练技,自知天下男子阳物,无能大过模
具者。
那日为张甑撸棒,也觉男人肉棒不过如此,片刻即泄。
今日方知山外有山,这高衙内那活儿,比模具还大。
这可如何是好?她一时失措,羞道:「衙内竟生得这等行货,不知害了多少
良家呢!吓杀师师了!」
言罢也自好奇,双手齐齐伸出,下上隔衣握住那活儿,仍是无法握全。
高衙内将那对大奶揉成一团,笑道:「小娘子也自生得一对好大奶子,好深
的乳沟,不知诱得多少君子折腰!我这活儿,御女上,人称神物。今日正要用
它为小娘子开苞,包你称心如意!」
李师师听得心惊肉跳,加之全身酸痒,几欲软倒在地,心道:「今日本想惩
戒于他,让他不可自拔。若真输于他,被他这巨物夺了处子,可要死人!需使出
浑身解数,让他先行大泄数次,淘空他身子,也就好了。」
想罢,媚声喘息道:「衙内这活儿……端的……端的是神物……师师打小学
得十八般耍令,自当尽心服侍,令衙内今夜,不虚此行……」
高衙内缓力搓揉丰乳,奇道:「何为十八耍令?本爷自诩月场达人,却也头
一听说。」
李师师见他丝毫不肯放开丰乳,只得喘息娇吟道:「便是……便是……衙内
且先放开奴家双乳,师师再为您一一道来……衙内有如此神物,也止这十八耍令
能服侍衙内……妥帖……」
高衙内听罢放开丰乳,搂住丰臀,淫笑道:「如此最好!今夜佳人相陪,定
要好好享乐一番,才肯甘休。」
李师师松一口,双手也搂住男人脖子,轻贴丰乳,莞尔媚嗔道:「衙内好坏
,奴家……奴家这初夜,当让衙内尽欢,但您那活儿这般硕大,还愿衙内怜惜奴
家嘛……」
高衙内听这媚声,直感透骨般舒服,全身如升云端,不由双手轻揉丰臀,乐
道:「本爷自会怜惜与你,不知这十八耍令……」
李师师用手指轻捂他嘴唇,莞尔媚嗔道:「这第一般耍令,便是艳曲,衙内
适才已听到了。这第二般,便是媚嗔,奴家也说与衙内听了,不知师师这声音,
可如您之意?」
高衙内乐道:「当真媚入骨髓!」
李师师抿嘴嗔道:「如此便始终说与衙内听。这第三般耍令,便是脱衣。衙
内,奴家背上绣有七色牡丹,也不知衙内是否喜欢?您且坐在椅上,奴家脱与您
看。」
言罢将高衙内推倒椅上。
高衙内欲火如炙,却无处发泄,正难受时,却见李师师凤目含春,桃脸酡红
,轻轻摘去红袍,缓缓褪下白衫,只着一粉红肚兜。
高衙内待要坐起,却被她轻轻推椅上,纤指一拉背后系带,解掉肚兜。
高衙内眼前一花,顿见一团雪白嫩肉,映得双眼发亮,一时满堂生春,惊艳
撩人之极!只见眼前美人那对丰硕雪乳,颤微微摇曳不休;一双粉红乳头,如花
蕾般娇艳;下休羞处一片精致阴毛,掩实隆起肉团,黑亮亮与周身雪肉成鲜明对
比。
这淫徒只看得睁大双眼,张大嘴巴,下体巨物腾得翘将起来。
李师师见他衣袍翘得老高,不由捂嘴媚笑,也不让他瞧仔细了,突然转过身
来,媚嗔道:「奴家背上这牡丹,可入得衙内法眼?」
高衙内正要起身抢上,突见这七彩牡丹,光艳照人,有如活物!又见她粉臀
浑圆精致,如雪盆般翘耸,白得无一丝杂色,与那林娘子一般无异。
不由双足一软,又坐椅上,淫叫道:「小娘子这花绣,天下无双!这翘臀
好似白玉,更是诱人怜爱!」
李师师听得「咯咯」
娇笑,缓缓转过身来,这却右手抚住双乳,左手轻捂羞处,不让他瞧见上
下羞处,媚嗔道:「衙内哥哥,奴家这身子,哥哥可喜欢?」
高衙内又欲站起,急道:「喜欢,本爷喜欢得紧!」
李师师见他双眼喷火,急欲起身,知他心意。
她正要让他今夜淘空身子,好保初夜,当即媚嗔道:「衙内不忙。奴家这第
四般耍令,便是祼舞,还请衙内赏看。」
言罢双手捂实羞处,枊腰款摆,一边放噪清唱艳曲,一边跳起祼舞来。
只听她唱道:「罗衫乍褪,露尽酥胸雪白;云鬓半斜,羞展凤眼娇睐。唇含
豆蔻,舌吐丁香,玉体横陈拥郎怀。好个勾魂的手儿,将奴家摩挲得周身酥痒难
挨。哎哟!惹厌的手指熘入来,竟把奴的花瓣儿乱掰;哟!湿漉漉的教女儿家羞
得怎消怀。挡不住蜂颠蝶狂,黄花嫩蕊堪怜爱;柳眉儿颦,蜂腰儿摆,哪禁得雨
骤云驰、浪涌风裁;花心儿动,花蕊儿开,销魂蚀骨魄散去,涓涓春水泉涌来;
藕臂横施,粉腿箍绕郎腰外;绵软娇无力,唤郎恣意爱。」
这曲是徽宗私会民女时所作艳曲,甚是淫秽,民间广为流传。
她边唱边舞,舞时,时而右手萝臂舒展,尽露丰胸;时而收右臂,左手轻
抬,尽现下体羞处;时而隐隐约约,抚乳摸穴,形似自慰;这番娇娆祼舞,直看
得高衙内气喘不休,听她一曲唱罢,再忍不住,就要坐起!李师师却抢先一步,
双手捂实上下羞处,作一休舞姿态,突然横身坐在高衙内双腿上,玉体横陈,将
臻首贴他怀中,轻声媚嗔道:「衙内,奴家这舞……可如您意?」
高衙内见她双手捂实丰乳羞处,一时不知所措,只觉巨物怒胀,隐隐作痛,
却又不便施欲,只得横抱香躯,淫笑道:「如意,小娘子大如我意!」
李师师盈盈一笑,臻首伸至他脖间,交颈媚嗔道:「衙内,这第五般耍令…
…便是……与您蛇吻……」
言罢双手展开,挂住男人脖子,香唇探出,与他吻作一处。
高衙内正无处泄火,见她献吻,不由大喜,忙左手搂实雪背,轻抚那背后牡
丹花绣;右手伸至胸间,一把握住一支丰乳,只觉那乳头早已坚硬如石,忙大逞
淫威,一边尽兴与香舌纠缠,吞吮香液,大施吻术,以舒缓欲火;一边用力搓揉
左右雪奶,拿捏乳头。
李师师双手环搂男首,香舌卷绕,与高衙内吻得滋滋有声。
她虽在青楼买艺,却是雏儿,头遭与男人这般亲热,适才又自解衣衫,演绎
裸舞,引诱男人,不觉间也甚是动情。
只觉双乳被男人揉的好生舒服,又被男人舌头绞得香舌欲化。
她淫欲渐起,下体羞处好生空虚难奈,不由双腿夹紧,蛇腰扭摆起来。
今夜这番淫态,虽是虚与委蛇,竟也让她情不自禁,淫水涌出凤穴。
高衙内与她湿吻不休,忽觉佳人所坐腿处衣裤浸湿,温滑湿腻,好不舒服。
他心中一喜,右手便放开丰乳,顺小腹而下,直插入她那紧夹的双腿之间,
顿时盖住那浓密阴毛。
只觉阴毛潮湿异常,心下更喜,续向腿间幽壑探去,待手掌触及嫩穴,果感
她那羞处早成泥潭,春液有如一片汪洋,直泡得手掌尽湿!好个多情女子!高衙
内大喜之下,吻得更紧了!右手拨开花瓣,中指探出,直插入处子蜜壶,如入温
泉!手掌一按,直按在隆起的阴户肉团之上!李师师再忍不住,她下体首度被男
人手指侵入,顿时娇躯狂颤,急吐出男舌,右手勾住高衙内脖子,左手按住男人
右手,双腿夹紧,媚嗔道:「衙内……使不得……奴家……尚是处子……」
高衙内见她娇媚无限,中指轻抠蜜穴,淫笑道:「水都这般多了,如何使不
得?」
李师师也把话来调他:「奴家这身子……早晚是衙内的……衙内切不可用手
指坏了……坏了奴家身子……奴家尚有多般耍令,未使出呢……」
高衙内却不肯收手,手掌轻抚阴毛,笑道:「你便一一使出,我又何惧!」
李师师夹紧双腿,从酒桌上取过酒壶,满上一杯,执盏擎杯,媚嗔道:「奴
家这第六般耍令,唤作喂饮,需要衙内喂来。」
言罢将杯递至高衙内嘴边。
高衙内大喜,将酒吞在口中,右手轻抠嫩穴,左手轻托雪背,微一低头,将
酒喂至美人口中。
李师师吃了这酒,又满一杯道:「这杯需衙内喂奴家。」
高衙内却不愿抽手,笑道:「你且自饮喂我。」
李师师无奈,只得将酒含入香腔,香唇凑上,喂与男人喝了。
两杯饮罢,李师师媚嗔道:「衙内,奴家想与您交杯。」
高衙内见她娇美无限,有求于他,也是不忍。
终于抽出湿手,自满一杯。
俩人右手互绕,吃了一交杯酒。
又两嘴相贴,互吞口中之酒,长吻一。
六般耍令过后,李师师先自情欲大动,见高衙内仍是衣衫整齐,自己却一丝
不挂,便站起身来,裸身跨坐在男人双腿之上,双乳压上,媚嗔道:「这第七般
耍令,便是双乳贴着哥哥胸膛,唤作肉贴。」
高衙内那巨物早胀得欲冲破裤裆,顿时淫笑道:「既是肉贴,如何只贴丰乳
,不贴你那下身妙处?不如与我解开裤裆,你我私处相贴,这才称我之意!」
李师师俏脸羞红,一咬下唇,嗔道:「这有何难。」
言罢站起身来,缓缓从男人裤裆中解出那活儿。
那赤红巨物跃将出来,冲天直竖。
只见那活儿胀如神杵,粗似人臂,长胜龙枪,那人拳般巨龟,油光蹭亮,果
然远胜那些模具。
她看得花容失色,一颗心乱跳乱撞,失魂之际,双腿已跨在男人腿上,将羞
户蜜穴贴实那神物。
阴户触及大肉棒,只觉火热异常,直挑得芳心俱乱,顿时搂紧男人嗔道:「
如此可如您意否?」
高衙内也被那团嫩肉贴实肉棒,一时魂不守色,只道:「大如我意!」
言罢捧住肥臀,只觉弹性十足,便与她又湿吻一。
这番肉与肉相贴湿吻,直吻得李师师淫水开闸,刷刷流个不停,不由款摆蛇
腰,用阴户摩擦棒身,将那淫液涂抹棒上,俩人吻成一处,也蜜成一处。
过了良久,李师师才吐出香舌,阴户轻磨巨物,喘息道:「衙内好生厉害…
…吻得奴家都快死了……奴家不依……衙内需说些淫话与奴家听听嘛……」
高衙内肉棒大动,双手按压肥臀,借阴户来摩擦肉棒,淫笑道:「你这可
是第八般耍令?」
李师师嗔道:「衙内好生聪明。」
高衙内却道:「你想听何淫话。」
李师师心中一动,双手搂紧男人后背,将臻首埋他肩上,双乳紧贴男人胸膛
按压乳肉,羞道:「奴家这对奶子,养了一十八年,未曾被男人碰过,今日方侍
奉衙内。衙内御女无数,不知可有胜过奴家双乳的?」
高衙内脱口而出:「只有令姐那对大奶,可与你媲美!」
李师师一呆,坐起身子,不解道:「什么令姐……」
此时她那双乳正在高衙内眼前荡漾,这花太岁当即一把抓住不放,将乳肉揉
成一团,淫叫道:「果真与林娘子一般无异!」
李师师任他揉奶,羞问道:「什么令姐?什么林娘子?」
高衙内这才过神来,自知失言,忙改口道:「本爷见你与那良家三分相似
,好似她妹,一时失口,莫怪。」
李师师莞尔嗔道:「是何良家?能入衙内贵眼,显是绝色美人,不如说与奴
家听听,衙内是如何勾得这良家的?」
高衙内此时已心神荡漾,见她想听淫话,便也顾不得这许多,笑道:「这捱
光之事,你也想听?」
李师师抿嘴一笑,又将阴户来磨,嗔道:「奴家想听得紧呢。」
高衙内淫笑道:「如此需守得口风,他日如露半句,我不饶你。」
李师师点点头,高衙内便将如何在岳庙欲强奸林娘子;如何勾得她妹;如何
在陆家霸王硬上奸得人妇;如何强逼她入府使那云雨二十四式;如何奸得锦儿,
与俩女双飞;如何夜入林府再施强暴,细细说与李师师听了。
期间不乏淫语浪言,将那捱光丑事,说得淫荡无比。
高衙内手搓双奶,一边说着淫话,一边与她互磨私处。
李师师听他说的极淫,更是禁不住自行扭腰,任他磨穴玩乳,下体淫水早把
男人裤子浸湿好大一片,只觉欲火焚身,自行先要把持不住,心中只念:「原来
那林娘子与锦儿,竟是这般失身于高衙内。那锦儿却未据实告知张甑。」
待高衙内说完,李师师那淫水已尿满男人下身。
她心中虽恨这淫徒强占人妻,但听他一次能玩整夜,却也怕自己今夜无幸,
见他听完,娇喘着喝了声采,媚嗔道:「衙内原来恁地会玩良家,可苦了她家官
人。」
高衙内见她全身透红,下体湿透,知道已是时候,这才放开那对丰乳,托住
肥臀,站起身来,使个「抱虎归山」,淫叫道:「小娘子已听尽淫话,下体也已
尽湿,今夜良宵难得,这便与我上那木小床,任我开苞去吧。」
言罢迈步向那小床走去。
李师师大羞,若任他开苞,今夜可输与他了。
当即将双腿盘实男人粗腰,急嗔道:「衙内莫急……奴家尚有舔乳、按摩、
橹棒、揉卵、吞龟、夹棍、乳戏、足搓、臀欢、穴磨……共十般耍令未使,待奴
家……慢慢使来。」
高衙内那巨物胀得老痛,听她此言,不觉有气,心想:「这小娘子今夜打何
算盘,莫不是想保处子身子?」
他想到此节,傲气顿生,大声道:「也罢,便在床上,任你便将这十般耍令
使出,看你能奈我何!」
李师师也自心惊:「若还不能让他爽出,今夜可要失身于他,来日如何见得
官家?」
正想时,已被他抱至床前,李师师无奈之下,只得嗔道:「衙内且躺床上,
待奴家为衙内舔乳……」
高衙内哼了一声,将她裸身抱倒床上,自行仰身躺下。
只见那巨物冲天竖起,粗长怒胀,端的骇人之极。
李师师趴他身上,嗔道:「衙内莫气,今夜尚早,奴家一身色艺,尽献于您
,包让您如意而归。」
言罢拨开男人上身衣袍,也不脱下,见他一身亮银雪肉,胸毛密布,心中又
喜又怕,不由解开长发,任秀发披至腰际,再低下臻首,香舌探出,去舔男人左
右乳首。
她一面轻舔男乳,一面使出按摩之术,双手时而按压男肩,时而摩挲男人胸
肌,时而拿捏男人腿肉,时而轻揉男人腹肌。
这番舔乳按摩,直爽得高衙内乳头酸麻,口中抽气,心中直叫:这色艺果是
与众不同。
她尽心服侍多时,见高衙内呼吸渐紧,知道时机已至,心想:「如此再为你
橹棒揉卵吞龟,怕你不泄阳精!」
想罢一双纤手沿男人双肩弹指而下,抚过胸肌,抺至小腹,突然双手上下握
住半根巨棒,小嘴张到极致,卖命将那巨龟吞入口中。
李师师平日用那模具之时,也未吞过如此巨龟,此时只觉双颊鼓起,香腮欲
裂。
她只觉一股雄浑阳气入口,忙费力调均呼吸,心中直念:「不想他这活儿,
竟这般硕大,今日便使尽浑身解数,也要让他泄阳!」
想罢,双手撸棒,香腔吞吐巨龟,为高衙内吹起箫来!高衙内躺在床上,只
觉这美人口技与林娘子相比,端的熟练许多,显是训练有素。
她双手撸动有方,香腔吞龟得体,香舌时而舔抚马眼,时而吸吮龟头,弄得
滋滋有声。
那双手时紧时松,撸动甚有节拍,忽而婉转而下,捧住阳卵,忽而攀附而上
,按压腹肌。
见他情动时,又复握大棒,全力撸动;待他守精时,香腔沿棒舔下,去吸那
对大阳卵。
这等技巧,实非常良家可比。
高衙内口中倒抽凉气,抽得「丝丝」
作声,一时只感阳具膨胀欲爆,一股阳精似要被她那小嘴吸出棒外。
忙使出守阳术,于抽气声中,将那射阳欲火收腹中。
李师师吹那活儿已有半个时辰,也是强橹之未,小嘴再难承受,心中不住叫
苦:「不想他竟有这般本钱,叫我如何是好。」
她不由吐出巨龟,将双乳棒上,夹住那巨物,又为他乳交多时,仍不见效。
李师师见自己双乳翻红,他却仍不泄阳,不由趴倒在高衙内身上,媚声嗔道
:「衙内真是人中之龙,待奴家为衙内夹棍乳戏!」
言罢也不待他许可,双腿向后一伸,大腿腿股夹紧那巨物,只觉那巨物从腿
肉间穿出,便夹住棍身,扭起腿肉搓捧;同时自捧双乳,献于高衙内嘴前,媚嗔
道:「请衙内吸食奴家奶头。」
高衙内玩女无数,如何不识这调调,心中大喜,他憋紧阳精,张口便含住那
粉嫩奶头,恣意吮吸,只觉这处子乳头,早硬如铄石,好生甘甜。
当即双手握住那对雪球般翘挺丰乳,挤奶般吮食,不时换奶食吸。
李师师只觉全身软成一团,大腿腿肉不住揉搓巨棒,一时也是情欲大动,实
难忍受,温热淫水舒滋滋淌在男人小腹之上。
她奶头被男人吸得红肿,双腿虽已竭力,却仍不见他有泄阳之兆,自己却情
火中烧,不由又羞又气,心中气道:「罢罢罢,便使最后俩招臀欢穴磨。」
想罢娇喘媚嗔道:「衙内,啊啊,奴家……啊啊……奴家实是受不住了,任
您臀欢穴磨便是!」
高衙内大嘴松开雪乳,淫笑道:「何为臀欢穴磨?你只管使出,本爷不惧。

李师师羞道:「这两式甚淫,包叫衙内喜欢,衙内请先起身。」
言罢抚起高衙内,自已却跪于木床上,肥臀向后高高耸起,湿腻香穴尽现。
高衙内不解其意,见那雪臀浑圆翘耸之极,玉腿间那粉嫩香穴,已成一片泽
国,尽献眼前!两片粉红阴唇一张一,似婴儿小嘴奶吸食,好不诱人!他见
佳人那淫液似泉水般从凤穴中淌下,以为她已然投降,心中狂喜,忙跪于臀后,
双手按实肥臀,一挺跨下巨物,那大如人拳的巨龟,顿时便抵住嫩穴之门。
李师师只觉羞处被那龟头抵紧,心中大惊,离失处子之身只在片刻之间,忙
道:「衙内缓来,不是时候,待奴家使那臀欢穴磨,任您爽快!如仍无效,再任
衙内……开……开苞便是!」
高衙内巨棒胀痛难当,直想抽送处子嫩穴,他心中有气,不由用力一拍肥臀
,直拍得臀肉颤抖不休,雪肉现红,怪叫道:「如何臀欢穴磨?小娘子调子真多
,快快说来!」
李师师又羞又怕,只得羞嗔道:「臀欢便是……衙内将那活儿……那活儿压
于奴家臀上,用奴家臀肉,夹紧您那阳物,衙内只管抽送……奴家臀肉。再用你
那大阳卵,撞击……撞击奴家羞处。穴磨便是……衙内将那活儿,伸至奴家穴下
,待奴家用羞处,将您那活儿夹实,衙内便……便做抽送之姿……」
言罢,也自羞得趴在床上,将肥臀翘得老高。
高衙内大喜道:「这穴磨之式,当日在陆家,本爷已在林娘子身上玩过。这
臀欢倒是头一遭听说,难道还怕你不成!」
言罢,双手捧住两片肥臀,将巨物压于臀肉间,棒身帖实蜜穴,恣意抽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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