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揭秘(贞芸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本站
作!」
徽宗大喜,见她尽晓画意,更爱她十分,激动道:「不知朕这画,比那《清
明上河图》如何?」
李师师道:「陛下可想尽窥《清明上河图》真迹?」
徽宗奇道:「这真迹,自先帝时,便已流失民间,却哪里去?」
李师师道:「奴家这里有,便献于圣上!」
言罢转入室内,从私阁中取出一卷长画来。
徽宗见卷身已然翻黄,更是惊奇。
李师师将那长画放于地上,缓缓铺展开来,用压纸石压住四角。
徽宗凝神细品,果是真迹无疑,顿时龙颜大悦,令太监收好这《清明上河图
》。
徽宗今得一红颜知己,又知她是处子之身,实是深得其心,不由搂住佳人,
赞道:「朕见你容貌极美,又英姿飒爽,色艺双全,不似常艺女。适才那曲唱
道『月边銮驾出霄汉』,当真是慷慨有侠情!朕便赐你一号,封你为『飞将军』
,如何?」
李师师知今日事成,当即跪谢道:「多谢圣上赐封。」
徽宗见红颜生春,便抚她起身,俩人相拥相依,缓步迈入内室。
这一夜龙颠凤颤,行那周公之理,自是不在话下。
徽宗如何壳得李师师初夜,此间不再细表。
只知一夜良宵之后,徽宗意气风发,亲自作词一首。
此词流传民间,单表这场恩爱: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
眸入抱总情,痛痛痛。
轻把郎推。
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
,舌儿相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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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表这厢初夜悠哉美哉,却说那高衙内跳窗出得月楼,下体却坚挺不软,
当真欲火中烧,无处发泄,直把牙关咬紧。
他到府中,在房中徘徊,只觉下体痛得情欲爆裂,肿胀难当,当即换若芸
并众女使来,要让众女助其泄欲。
众女服侍他多,头次见他那巨物肿得大如巨槌,纷纷逃开,如何敢侍奉于
他。
高衙内正无奈何时,只听今日在外堂当班的暮儿急急赶来,在门外唤道:「
衙内,有一妇人,说是太师府李氏,有急事要求见衙内!」
衙内一听,心中一喜:「必是李师师亲娘来了。」
又想,「此时夜入深更,这般晚了,她来作甚?必是求我女,私逃出太师
府。可我下体这般模样,如何见她?她是太师小妾,我又碰不得她。但美妇既来
,却又有心一见。」
将心一横,「左右会会这美妇,也是好的。」
当即咬紧牙关,暗挺怒翘巨物,冲暮儿道:「便请她入内。」
又冲众女道:「你等既然怕了,便先吧。」
众女均松一口气,片刻便散了。
有分教:恶少憋精难泄欲,美妇含羞挑狼心。
为报恩仇诱淫徒,霸王硬上惨失贞。
良家追悔宣积欲,女儿报应娘亲还。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分解。
(未完待续)
水浒揭秘(贞芸劫) 第二部 恶龙吟 第十一回 太岁肏良家 得意忘形龙枪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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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第一既是
..
有道是花好月圆夜,欲火难耐时。
话说东京第一花太岁高坚高衙内错失良机,未壳得李师师闺身。
他府后心有不甘,那巨物肿胀如槌,全身似要爆裂开来。
正要逼众女使并张若芸侍寝,却得暮儿报知,太师府李氏求见。
他知是李师师亲娘来了,有心一会美人,忙叫「有请!」。
此刻他受李师师一夜引诱,正无处发泄,想到当日所见李贞芸之绝色容姿,
丝毫不逊其三个女儿,当真欲火焚身,巨物胀得难受不堪,脑中竟生出共享母女
四花的幻念。
他欲会美人,一时精虫上脑,举止失德,有失理智,竟挺着一根怒挺巨物,
大咧咧迎出门去。
只见花园走廊上,暮儿引着一绝色美妇,正缓缓向他踱来。
那美妇穿一澹绿薄裳,蛾眉臻首,盘卷一头乌黑秀发。
她虽作女仆妆扮,但髻横一片乌云,眉扫半弯新月,好似空谷幽兰,端的清
丽脱俗,秀美难言!你看她微施粉泽,眉目如画;手如柔荑,肤似凝脂;玉笋纤
纤,体态修长;金莲窄窄,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薄裳之下,酥胸半露
,双乳怒耸成峰,乳肤娇嫩赛雪!虽已年近四十,但细看起来,竟似只有二十岁
出头,正是三女之母,李氏贞芸!高衙内见她双峰胀如雪球,嘴角之下,俏含一
颗美人痣,果是李贞芸!他不期今夜有幸私会三花之母,狂喜之下,不由淫心失
措,那巨物更是高高翘起,欲爆般难受!忙上前鞠一深躬,以掩饰高高隆起的下
体,唱一大喏道:「自那日府上巧遇娘子,时常挂念。不想娘子深夜到访,小生
迎接来迟,有失礼数,还望娘子恕罪。」
李贞芸见状忙还一礼,轻声道:「衙内好生客套,可折杀奴家了。衙内托人
告知小女下落,这等恩德,奴家无以为报,怎能反受衙内如此大礼。」
她眼中泪珠滚转,声音中似含哭腔。
高衙内直起身来,凝神瞧她。
见这美妇色绝天下,领如蝤蜞,齿如瓠犀,却面带泪痕,似是先前哭过,心
中顿生一股怜爱之情,只觉下体巨物昂扬怒挺,肉棒大动。
他淫心乱跳,直想伸手去撸上一撸,以舒缓这攻心欲火,却又不敢造次,忙
吸一口气,安慰道:「那御街李师师,正是娘子女儿。娘子既知爱女下落,当安
心才是。娘子天仙般人物,能为娘子出力,实是小生上世修福。便是千客万套,
也是应该的。」
他一时口无遮拦,满嘴油腔,竟忘了下体正高高隆起。
李贞芸到「千客万套」
四字,纤手支起衣袖,半遮玉颊,「扑哧」
一笑,脸上愁云散去大半。
正要话,凤眼向下一瞥,却见他那宽大衣袍,累累实实隆起老高。
她是过来人,自知其意,却不想高衙内有如此巨物,竟能将那宽松衣袍顶起
,心中吃了一惊,秀脸顿时变色。
天下男子被她那绝世容光所慑,她倒见过很多,但一见之下便情欲大翘的,
却是首次遇到,想是年轻人情火过旺,随即庄容道:「奴家深夜前来,实属不守
之举。若非情不得已,断不会来叨扰衙内,衙内莫生他念。」
高衙内见她忽而巧笑倩兮,媚横生;忽而脸色凝重,含嗔佯怒,越显动人
。
又见她那冰蓝色美目流盼不休,时而瞟向他下体,时而瞥向别处,似在逃避
什么,顿时省悟,一时也有些羞臊。
他脸色顿红,忙厚着脸皮垂首作揖道:「小生前日……过量饮用女使所供虎
鞭酒,心火至今未愈,那活儿……那活儿胀立不软,已有两三日,竟成顽疾,出
不得门,故托人送信于娘子,不能亲自登门告知。今夜丢人现眼,被娘子瞧见,
实是无地自容,娘子莫怪,娘子千万莫怪。」
言罢又深鞠一躬,心中却想:「正是你那三女儿诱得我欲火焚身,久硬不软
,怎能怪我?」
李贞芸听他竟直言不讳,还说出「那活儿」
三字来,玉颜顿时红至脖根,不由羞掩玉颊。
但见他诚惶诚恐,不似作假,心下略宽。
她沉思片刻,羞想:「究竟是我恩人,既知廉耻,便是好的。这等高官子
,平日得女使服侍,床之间,多有艳福,非异常姓人家可比,也不必管他。
但我好歹也长你十岁,你怎唬得了我。这年轻人必是在我来之前,饮了虎鞭酒,
血火过旺,正与女使们做那苟且之事,不得尽兴而已。却说什么『竟成顽疾』!
」
见他躬身不起,甚是赤诚,便红着脸,上前两步,将他轻轻搀起,羞道:「
衙内,奴家是过来人,您对奴家又有大恩,怎会怪你。奴家此来,只为谢恩。衙
内便有千番不是,奴家也断不会怪您。」
说时,声音显含哭腔。
高衙内双臂被一双温滑冰软的小手抚住,顿觉周身舒服,如飘上云端一般,
下体巨物更是充胀抖动。
他心中暗喜,抬起头来,却见美人一双凤眼香泪满盈,一颗晶莹泪珠儿,再
收不住,顺玉颊滑下,不由吃了一惊,情不自禁间,双手一翻,握住美人半裸香
肩,入手只觉嫩润肉美,好个娇滑肌肤!顺势道:「娘子得知女儿下落,大喜之
事,本该高兴才是,为何,为何这般伤心落泪?可折杀小生了。娘子有何苦处,
只管与我道来,小生将竭力相助娘子!」
李贞芸被蔡京冷落一十六载,多年未与男子相处,此番被这俊俏高大的公子
哥握住香肩,鼻中闻到雄浑的男儿气息,全身不由一阵轻颠。
她泪脸映着羞红,只感酸软乏力,似要软倒,却又不便推拒,想到他跨下怒
挺巨物,正对着自己羞处,更是羞得呼吸顿时紧促起来,一双赛雪豪乳急剧起伏
,几要撑爆薄裳。
她泪眼凝视高衙内片刻,见他英俊异常,双眼充血放光,显是被自己那起伏
丰胸引得欲火如炙,但那一脸关切之意,却是真心实意。
这十几年来,何曾有男子关切过自己,何况是如此俊俏的公子。
她芳心动荡,直感世间孤独无依,能一男子高大身躯依靠,哭述衷肠,哪
怕只是片刻,也是好的。
当下再忍不住,也顾不得什么,娇躯倒在高衙内肩上,丰胸紧贴男人胸膛,
泪水如断线串珠,落将下来,哽咽道:「衙内,奴家此来,实是……实是有万般
苦衷,求衙内相助!」
高衙内胸膛被一团怒耸弹肉贴实,下体巨物更是顶在美人小腹之上,又闻得
她一身幽香渗肺,顿时难过得呲牙裂嘴,大棒根部爆胀难当,几要撕裂亵裤。
他受庞若惊,淫兴大起,若非这李贞芸乃蔡太师小妾,以他秉性,早就撕裂
她胸衣亵裤,将她抱进房中奸淫一夜方休。
但却不敢造次,只得强咬牙关,裂嘴道:「娘子有何要事,要求小可,只管
说来。我本是孤儿,身世本是可怜,得太尉收为养子,才有今日。今见娘子,如
见亲娘,便是刀山火海,也为娘子办得妥贴。」
他胡编乱造一气,只求得李贞芸怜悯,与她更为亲近。
言罢,双手搂紧美人香背,轻抚裸露肤肉,似在抚慰,却是借机捞油。
李贞芸二十年来首得男人抚慰,小腹又被一根巨物顶得严实,知他勃起实因
虎鞭酒所至,也不怨他,只是被如此庞然大物触及,一时也自心跳不已。
她全身颤抖,在高衙内怀中抽泣起来,哭得愈发凶了。
她泪如泉涌,竟将高衙内肩上衣袍浸湿,哭嗔道:「衙内,吾女本是好人家
,误入青楼,望衙内千万救赎这个!呜呜……衙内若能赎得吾女……奴家……奴
家来世做牛做马,服侍衙……嗯嗯……」
高衙内双手抚弄她背上香肌,胸膛感受她丰乳起伏弹压,巨物顶她小腹,脸
上肉急万分,却不敢被她察见。
听她哭述,咬牙温言道:「娘子莫哭,以太师之能,赎小女,还不是小事
一桩,何故来求小生?」
李贞芸听他提及太师,不由脸色一变,抬起臻首,抽泣道:「衙内若是因那
老贼,不愿相助……呜呜……权当奴家今夜未来,奴家这便告辞……」
高衙内听她称蔡太师为老贼,更是心惊,却又不便放开美人,忙搂紧她道:
「小可不知原由,娘子好比我亲娘,既为亲娘办事,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李贞芸听她又称自己为亲娘,不由破啼为笑,嗔道:「奴家也只痴长您十岁
,如何好比亲娘,衙内好会说嘴。」
高衙内见她哭笑间媚人无限,再掩不住淫色,双手紧搂美人枊腰,淫淫笑道
:「我本是太师亲点女婿,娘子是太师佳妾,如何作不得我娘?再说,娘子艳绝
天下,美色无匹,我打小孤苦无依,正想拜娘子这等美人为干娘呢。能得娘子照
顾,福泽终身呢。」
言罢色勾勾看着佳人,心中却是一颤:「我怎这般大胆,调戏起太师小妾来
了!」
李贞芸见他面带淫笑,不由一翘小嘴,含羞嗔道:「乖儿子,油腔滑调,尽
耍贫嘴。」
心中也是一颤:「他生得端的好俊,说这番话,又搂着人家不放,显是对我
有意,勾引于我。那老贼如此待我,我这身子,又何必为他而守!不如与他好上
……怪怪怪,我怎会生出如此龌龊想法……我十余年未碰男人,今夜莫乱了性。
」
高衙内见她泪眼含春,美艳不可方物,不由看得痴了,双手再忍不住,渐渐
顺腰下移,轻轻抚住丰臀,顿觉翘弹之极,口中却道:「干娘,您便认了我这干
儿吧!」
言罢,双手竟不自觉,在她丰臀上摩挲起来。
李贞芸知他心意,丰臀被摸,一时也自情动,心中却想:「他果想勾搭于我
。若认他为干儿,岂不是乱伦之举!」
想时,全身颤抖,忽儿想到蔡京那老贼,一股无名怨火,在脑中翻涌,也不
知为何,竟又贴倒他肩上,将丰胸压上,咬耳轻嗔道:「衙内,奴家也只痴长您
十岁,你莫占我便宜。」
这姿态口吻,竟似打情骂俏,儿女说情,她也暗自心惊。
高衙内又喜又怕,双手却借机加重摸臀,贴耳哈气道:「我与娘子,一见如
故,认娘子为亲,有何不可。干娘为何相求孩儿,不求太师,但说无妨。」
李贞芸想起往事今遭,又是泪水涌出,在高衙内怀中泣道:「只因那蔡京老
儿,不肯认亲女。奴家苦衷,您可要相助。」
当下便在他怀中,将心中苦楚,一一道来。
原来李贞芸曾与画师张择端之子张尚相好,自被蔡京强娶后,心中虽深恨于
他,也曾受过恩庞。
十八年前,她为蔡京诞下女儿蔡师师。
不想女儿两岁时在城效被强人劫走,蔡京无力找。
蔡京又儿女如云,也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李贞芸深爱幼女,本想与女儿相依为命,在蔡府了此残生,女儿既失,李贞
芸苦求蔡京无果,从此便沉默寡言。
加之蔡京性喜好甚为怪诞,李贞芸便更不愿与之同房,久而久之,竟被蔡京
视为冷美人,自此失庞,打入后院偏房,不许与男子相会。
不想机缘巧,她那日兴致乎起,后院抚琴,竟被高衙内听见。
她托高衙内女,实属无奈,本不抱希望,今日却得阿萝告知女儿已被高衙
内找到,正是御街花魁李师师。
大喜之下,与阿萝约好,十六年来破天荒去拜见蔡京,假称是阿萝听到坊间
传言。
那蔡京早不见李贞芸,得知此事,也自纳罕,便央心腹张干办于今夜去御街
秘密查访。
那张干办正撞见楼牌外徽宗侍卫,知李师师是青楼女子,又得皇上初夜,急
报之。
蔡京大惊,心道李师师既已沦落青楼,又被圣上看中,无论她是否是亲女,
均不能相认,否则家门颜面尽失。
蔡京恶语拒绝李贞芸,还威胁她切不可认女,否则要她性命。
李贞芸不知圣驾之事,必灰意冷,恨蔡京入骨。
她苦思良久,如今能救女儿的,也只在高衙内一人生上。
便深夜伴做女仆,冒性命干系,潜出太师府,求高衙内赎出女儿。
她早将生死致之度外,若高衙内能赎女儿出火海,离开东京,便是自己丢了
性命,与是心甘情愿。
李贞芸在高衙内怀中哭嗔说完,丰臀受他抚弄,小腹受他巨物频繁顶触,丰
奶又受他胸膛侵压,已是全身火热,双颊蕴红,最后止哭咬耳轻嗔道:「太师势
大,此事实是为难衙内了。衙内若能助得奴家……来世……来世便甘心为衙内驱
使,服侍衙内终身……呜……」
高衙内轻抚丰臀,正自享受,却不敢过于造次,见美人在自己怀中哭述完,
好不怜惜,又听她托付来世,竟有以身相许之意,他那巨棒正肿大如槌,哪等得
来世,不由脱口而出:「干娘,孩儿不求来世,只求今生……」
说完好生后怕,若李贞芸真应了他,与他做出捱光事来,被太师知道,还有
命吗?李贞芸听他仍称自己为娘,言中尽露求欢之意,不由面如赤枣。
但她天性忠贞,十六年来未见男人,适才出于报复,才有些情动,怎能真做
那事。
突然想起一法,她将心一横,抬起臻首,咬唇莞尔嗔道:「衙内可是答应了
奴家?」
高衙内自知李师师已被圣上看中,此事决不可行,却假意应道:「娘子美艳
无双,美人相求,我怎能不应。我这里颇有些钱财,赎出师师,还不是小事一桩
。便是太师责怪,说不得,也要拼上一拼!」
李贞芸泪盈凤目,点了点头,感激道:「奴家先行谢过了。衙内既误饮欲酒
,奴家有一法,可解衙内之疾。」
高衙内奇道:「何法。」
李贞芸咬唇心道:「那老儿害我一生,我也报他一!」
想罢,一时羞娇无限,贴耳嗔道:「衙内若是不弃,奴家愿为您含那活儿。
」
高衙内听得情欲焚身,肉棒剧动,但想到太师,却甚是害怕,喘息道:「不
可,万万不可,怎……怎能如此……」
李贞芸知他心思,一捋鬓边秀发,凄凄一笑道:「却是无胆之人,只怕了那
蔡京!既如此,奴家这便告辞。」
言罢轻轻推开高衙内。
高衙内见她转过身去,纤腰款款,丰臀轻扭,浅步离去。
他被她适才之言所激,又正值情火欲爆之时,今夜若再不发泄,只怕当真憋
出病来!见美人仙姿娇娆,哪里还能忍住。
他手抓胸口衣袍,心痒之极,再顾不得什么,心道:「你已被太师所弃,冷
落家中,可惜了这大好身子,却来激我!我若再怕,如何消得今日之火!罢罢罢
,今日若不能奸你了,怎称得『东京第一风流子,坊间不二花太岁』!我已壳得
你两个女儿,便少不得你一个!想这捱光丑事,量你也不敢让太师知晓!」
想罢淫焰冲天而起,瞧着美人背影,急吞两口馋液,突然大步迈上,一把将
李贞芸横抱于怀,口中叫道:「娘子,莫怪小生无礼,你实生得太美!」
李贞芸身子突然被他临空横抱,双手不由勾着男人脖子,将臻首埋在高衙内
怀中。
她既羞又悲,十六年来再遇房事,全身也不由狂颤起来,心中止想:「蔡京
老儿,我便将这副身子给了高衙内,却又如何!」
口中却羞道:「衙内,奴家只为您吹棒,不可造次!」
高衙内急喘道:「先进房再说!」
言罢三步并一步,将李贞芸抱进卧房来,将房门死死掩上。
正是:孤入豪门载悲行,楚腰纤细掌中轻。
十年一觉女儿梦,看澹贞守薄幸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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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高衙内将李贞芸
抱进卧房,紧闭房门,脸上狰狞毕现。
他强忍一夜,早已耐无可耐,此时怀中横抱三女之母,实乃天赐良机,得偿
齐人之愿!又受她言语所激,哪里还禁得住兽欲。
他急待泄火,也不顾什么吹箫取乐,前戏挑逗,将李贞芸那香艳娇驱径直抛
在大床之上,不容她反悔,双手飞舞,也只数把,便将她那裹身薄裳齐齐剥下。
只片刻间,李贞芸周身仅余贴身肚兜亵裤!「衙内……您……不要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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