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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揭秘(贞芸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本站
(作者注:即天子)相见,此事本来淼茫。我既入红尘,再难得到真情,不如成
全这对恋人,引那高衙内来!那高衙内乃当今兵马太尉之子,公孙道长所说江山
稷之缘,说不定倒落在他身上,能见到官家!」
想罢,便对张甑道:「你若依我之言,或许能与锦儿厮守。」
张甑奇道:「姑娘说笑了,锦儿已然心死,而那高衙内又断不会轻放过她,
我一界布衣,如何能与她相守?」
李师师道:「三日后,我将为公子王孙、文人雅士设「留香初夜会」。
你若真爱锦儿,便去高衙内府上,让他来抢初夜,我必让她忘了锦儿,为你
解开此劫!」
张甑却急道:「姑娘身姿容貌,确远胜锦儿,但此事实是使不得!使不得!
那高衙内,恶贯东京,奸淫无数良善,姑娘何苦为我见那恶人!」
李师师苦笑道:「我一红尘女子,早将贞节看得澹了。能成全你们,也是美
事。」
忽又娇笑道:「我自幼学得十八般耍令,自不会轻易让他取了初夜,你倒怕
什么?我意已决,你不必为我担心。」。
张甑不明其意,见她说得信心满满,不似作假,当即唱一大喏道:「如此多
谢姑娘美意!相助之恩,小人毕生不忘!」
言罢拾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又道:「姑娘大恩,小人感激不尽。听姑娘
一口东京口音,又知姑娘原名蔡师师,为何楼牌上却书『河北李师师』?」
李师师见他今夜与己述说衷肠,也不来瞒他,便道:「我的身世,自己也不
了然,父母是谁,至今未知。」
言罢几要落泪。
张甑听她说的凄凉,便不敢接口。
李师师却续道:「我两岁时,便与父母失散,被一复姓公孙的道长救走,在
河北一道観中长大。说来荒唐,我也只知他复姓公孙,却不知他名讳。十岁时,
公孙道长将我带至京城经营染房的李寅家中,拜李寅为养父。此后便不见公孙道
长仙迹。不想五年后,养父病逝,家道败落,我无处容身,被城外强人所劫,正
欲自尽,公孙道长忽至,杀了强人,救了我。他后带李妈妈来见我,说一切命中
注定,我来日必与稷有缘,要李妈妈传我色技,将来必成大事。三年内,我色
艺终成。如今我年满十八,便在京师献艺,只求会得达官贵人,一了恩公心愿…
…」
张甑听得惊奇,颤声道:「不想姑娘身世如此凄苦。小人也是自小失去双亲
,靠作药徒长大,当真与姑娘有缘。」
李师师凤眼忽亮,轻轻站起身来,莞尔道:「你我都是苦命人。我这身上,
打小便绣有七色牡丹,公孙道长说是亲母所纹。你我既如此有缘,便让你首见这
花绣。」
言罢也不等张甑话,转过身去。
只见她缓缓褪去红袍,轻轻脱下白衣,摘掉肛兜。
正是:古有隆中对,今有妓馆谈。
月场述衷肠,凤楼秀牡丹。
*********************************
**********话说李师师以月夜秀牡丹为名,在御街开楼,却被张甑误
打误撞,有缘首见她背上牡丹花绣。
此时李师师已摘掉粉红肛兜,全身一丝不挂,立在张甑眼前。
张甑见到那雪白肤肉,香肌赛玉,霎时瞪大眼睛,入坠梦中。
只见眼前美人肩如刀削,背似粉研;丰臀浑圆翘耸,诱人之极;再看她雪白
背上,果绣有一朵大牡丹!这牡丹姿态怒展,花瓣分红、黄、蓝、绿、青、白、
紫七色,色彩艳丽夺目,好似活物!宋时流行纹身,多有身纹花绣者,但这七色
牡丹,端的乃是一绝,世间再无二人纹得出!张甑呆看半晌,下体棒儿已缓缓翘
起,呼吸渐促!他虽深爱锦儿,但这肉欲之惑,实时任何人难以抵受,何况是李
师师这一等一的绝色。
他怕抵受不住,做出失礼事来,终于言道:「姑娘果一身好绣,请速速穿上
衣服,莫再这般了。」
李师师嗔道:「那,那我便穿上了。」
忽然转过身来,一双含春凤目,情滋滋盯着张甑。
张甑顿觉眼前大亮,那棒儿腾得便翘到极致,硬如铜铁!只见一对远甚锦儿
的硕大丰奶,浑似雪球,颤微微耸在前眼;硕乳间一道深壑,竟天然而成;雪球
上两粒殷红乳首,如含苞花蕾,诱人之极!再见她下体羞处,阴毛浓密黑亮,却
又整齐秀致,与雪白肌肤,竟成鲜明对比;阴毛掩住一个包子穴,却与锦儿一样
,高高隆起!张甑热血沸腾,几要失控。
李师师俏脸含着娇笑,一对酒窝深现,任他瞧了多时,见他下体翘得老高,
心念一动:「虽不想将初夜给他,但我那十八般耍令,只用模具学得,未在真男
人身上试过。且拿他试一,便知功效!」
想罢走近前来,左手伸出,隔着张甑衣裤,一把握住那棒儿,入手只觉也不
甚大,比那些模具小得多了。
张甑突觉一只玉手握着肉棒,顿时头昏眼花,忙道:「姑娘这是为何,不可
!万万不可!」
李师师莞尔道:「我年芳十八,尚是处女。你与锦儿已有过一,我都不怕
,你却怕什么?」
张甑心中仍放不下锦儿,急道:「姑娘,我切不可对不起锦儿……」
李师师心下赞美:「果是真男儿!」
用手揉耍那棒儿片刻,甜甜地媚声道:「哥哥且放松些。锦儿既称失德,哥
哥不是也想失德一次吗。放心,只让哥哥爽一!」
言罢左手轻轻隔衣撸起棒来!这声音媚入骨髓,张甑那棒儿更是爆胀,几要
喷精,李师师见状又道:「小妹这对奶可比得锦儿?哥哥何不摸它一摸。」
张甑哪敢动手,只道:「确远大于锦儿,小人不敢造次!」
李师师一边撸棒,一边媚笑道:「哥哥果是有情郎。不知小妹这手段,那高
衙内可抵受得住?」
言罢又伸右手,轻轻揉捏他跨下阳卵。
左手撸得甚有节凑。
张甑只觉血气上涌,再难抵受,忙道:「姑娘好手段,那高衙内必抵受不住
!」
一时肉棒大动不休,就要爽出。
李师师心中一乐:「我那十八般耍令,才试两般,他便抵不住了,也太过不
济。」
知他要泄,当即凑上肉身,将丰乳压他胸膛,恣意撸着肉棒,贴耳媚声道:
「如此,你还怕他能夺我初夜吗?你若要泄,就尽兴泄出吧。」
这声音媚如妖姬,张甑再难忍受,当即闷叫一声,阳精热热喷出,全射在亵
裤中。
他泄尽阳精后,顿时身体一瘫,坐在椅上。
待他喘息过后,过神来,李师师早已穿好衣杉,抿嘴笑道:「哥哥爽得真
快。你若信我,明早便去请高衙内吧。你我虽未交欢,却也算有过肌肤之亲,当
与锦儿扯平了。」
张甑点点头,休息片刻,向李师师告辞。
有分教:天姿国色信心强,初生羔羊不惧狼。
不知天高有种马,欲诱恶少解情长。
十八耍令缝对手,险遭强暴失贞藏。
强中自有强有手,角妓难胜色中王!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中分解。





水浒揭秘(贞芸劫) 第二部 恶龙吟 第十一回 太岁肏良家 得意忘形龙枪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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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恶龙吟 第十一 太岁肏良家 得意忘形龙枪举(中)
二日一早,张甑果依李师师之言,去太尉府求见高衙内。
守门军汉报知女使朝儿,朝儿问明情由,便让张甑候着,在高衙内卧房外通
报:「衙内,有一男子,自称姓张名甑,一早前来求见。小奴本要将他轰出府去
,他却说此来与锦儿有关。小奴吃了一惊,便叫他候着,特向您禀报。」
高衙内奇道:「张甑却是何人?他怎知我与锦儿之事?如此便唤他进屋,问
他一问。」
言罢下床更衣。
若芸昨夜与三个女使侍寝,听见张甑名字,知是熟人,吃了一惊,在高衙内
耳边低语几声,从偏房走了。
张甑入内,见三五个美丫鬟围着高衙内,正与他捶脚揉背。
他哪见过这阵仗,心想果是高官子,当真好福气!他虽深恨这淫厮,却也
不敢造次,唱喏道:「小人张甑,拜见衙内。」
高衙内眯着眼,斜脸瞧他,问道:「你说此来与锦儿有关,却是何事?」
张甑见他好生无礼,恨恨地道:「锦儿与衙内之事,她已告知我了。我与锦
儿,情深意重,已结鸳盟。衙内乃通天之人,小人自不敢造次,只救衙内放过锦
儿,莫再滋扰她,也就是了。」
高衙内一翘二郎腿,乐道:「你是什么东西,本爷何必应你?」
张甑瞪他一眼道:「衙内自不必应我。但我愿向衙内献一绝色,以换锦儿。
若衙内能壳得那人,包您称心如意!」
高衙内听到绝色二字,心下顿喜,不由眉飞声舞,乐道:「是何绝色,说来
听听。」
张甑道:「便是河北李师师。」
高衙内忽想起一人,惊地站起身来,心中念道:「莫不是太师小妾李贞芸之
女李师师,林娘子的亲妹子?若真是她,岳庙那愿,当真许得好极!」
忙道:「你,你接着说!」
张甑当即将李师师年满十八,以处子之身,夺得御街花魁,三日后,于前夜
设「留香初夜会」,欲择意中人献初夜之事说了。
又说自己见过李师师,天姿国姿,东京无双,已向她推荐过衙内,衙内若去
,必能取得初夜。
高衙内心中大喜,在房中来跺步,心中盘算:「天下同名之人甚多,不知
是不是李贞芸之女,这趟不要白瞎,得问个仔细。」
又问道:「那李师师身上,可有何特征。」
张甑道:「背上绣有七色牡丹,听她所言,打小便纹在身上,小人已亲眼见
到。」
高衙内欣喜若狂:「如此,必是若贞若芸亲妹无疑!若能取得她初夜,岂不
三姐妹尽被我收了!」
他定下心神,冲张甑道:「如此多谢你了。我与锦儿,也是一时冲动,坏了
念头,无他,玩玩而已,并未生情。你这便去吧,我不再找她便是。」
张甑心中虽狠,却也无可奈何,听他答应,也宽了心,便供供手,退出房去

高衙内也不等他走远,立即唤那干鸟头富安来,要他速去御街,打探仔细了

这富安是何等卖命之人,不时便。
高衙内正等得急,忙问:「可知底细。」
富安唱个大喏道:「恭喜衙内,贺喜衙内,那倌儿果名李师师,背绣七色牡
丹。她虽初来乍到,竟夺御街花魁。如今这角妓名声亮极,三日后设『留香初夜
会』,东京但凡大户人家公子,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啊!此事与张甑所言无二,
她必是李贞芸亲女!」
高衙内击掌乐道:「这些日为壳得那林娘子,已老久未去御街了。富安,三
日后,你与我同去。这三日,本爷自当戒色,定要开得林娘子亲妹香苞!」
富安笑道:「小人必助衙内壳得那双师的雏身!」
高衙内喜不自禁,忽道:「富安,我曾许诺李贞芸助她女,不想竟轻易找
到。这两日闲来无事,你便使些金银,托太师府女使阿萝传信,也叫那美娘子知
道我的能耐。但千万莫走了风声,让太师知道。」
富安邪邪笑道:「衙内放心。阿萝贪财,必不会报与太师。只可惜林娘子母
亲是太师小妾,虽已冷了她,衙内却享不得母女之乐了。」
高衙内搓手道:「实是可惜。不过能得美人感激,也是好的。」
言罢俩人相视而笑。
有分教:花少欲享处子夜,十八耍令现东京。
霸王硬上龟触苞,棒赢赌赛夺春心。
膜将裂时天子至,急收狼焰苦憋精。
欲火焚身无处泄,喜闻熟妇入内庭。
恶少淫思母女花,奈何熟妇是官妻。
不想美人自解衣,送上门来龙枪惊!*****************
****************三日后,高衙内早早吃了晚膳。
这三天他固精守阳,只为这一日。
将至酉时,取一颗碎蓝夜明珠揣在怀中,将富安唤来道:「这便去御街,莫
叫旁人抢了先。」
他兴高采烈,携富安并三五个心腹闲汉,抢到御街。
富安引他到中间,便见一家外挂两面牌,写道:「歌舞神仙女,风流花月魁
。」
横批:「河北李师师」
富安道:「衙内,是这家了」
高衙内喜道:「多日不逛御街,竟新设一楼,好大气场!这便去会这小娘!

一伙人拥他进得门来,见厅内早聚了数十个公子哥,个个志在必得。
当中有识相的,见是高俅之子到了,纷纷上前唱喏鞠躬。
更有知好歹的,自行退出厅去。
高衙内冲富安道:「不想却来得晚了。」
富安道:「衙内是何人,他们敢与你争?」
李妈妈见来这一伙人,便吓退半数公子哥,吃了一惊,忙上前问:「敢问这
位大爷高姓?」
高衙内也不理她,富安道:「这是高太尉之子,高坚高衙内,人称『东京第
一风流子,坊间不二花太岁』。

李妈妈听是高太尉之子,喜上眉梢,正要唱一大喏,高衙内从怀中取出那颗
夜明珠,笑道:「这颗珠子,算得上罕俦了,值银三千两,权当送予妈妈。」
李妈妈是识货的,顿时乐不可支,收了那珠子,颠倒奔至楼上,口中叫道:
「女儿,来贵人了,来贵人了!」
李师师在帘中道:「是何贵人?」
高衙内听这声音动听之极,有如仙音,与林娘子三分相似,顿时心道:「果
是佳人,虽只听其声,不见其人,却知必是好货色!」
只听李妈妈道:「是东京第一风流郎君,高太尉公子高衙内,女儿真好福气
!」
李师师将李妈妈唤进屋,轻声道:「我要见的,正是此人,叫旁人都散了吧
!」
李妈妈大喜,奔出楼来,冲众人道:「真是唐推了。我家女儿已选定人,有
请太尉府高小哥上楼入肩。今儿这初夜会,旁人可以退了。」
众人听是高衙内,都想:「既是他,还留此作甚。」
立时退了出去。
高衙内大喜,叫富安并李妈妈等人出门候着,自己兴步上楼,正要掀起珠帘
,却听李师师在屋内柔声道:「哥哥住足,师师初来乍到,能会哥哥这等人物,
也是心慰。先为哥哥抚琴一曲,再行厮见。」
这「哥哥」
二字,叫得好生柔腻,听得高衙内骨头先自酥了一半,心中乐道:「这小娘
果会调情,且听她弹唱一曲。」
当即住足道:「花魁小娘既有雅兴,小可自当竖耳倾听。」
屋内铮声响起,李师师轻放甜嗓,抚琴柔唱。
只听她唱道:「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书来?雁
字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绮筵公子,绣幌佳人,缓揭绣衾抽皓腕,移凤枕,枕潘
郎销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玉楼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
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柳阴烟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软玉温香抱满怀,阮肇到天台,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
露滴牡丹开……晚来一夜云雨,洗尽炎光。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澹澹妆。绛绡缕
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这曲子,却是将时下有名的《一剪梅》《丑奴儿》与《花间词》三为一。
高衙内听她弹得清音雅致,行云流水;唱得媚声入骨,柔情似蜜,不由喜上
眉稍,下体巨物已自缓缓抬起。
他虽是个不学无术之辈,却对这些个月场艳曲,烂熟于胸,听罢击掌淫笑道
:「好个此情无计可消除,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小娘子唱得恁的是好,当
真有心了!本爷自当软玉温香抱满怀,露滴牡丹开,与小娘子一夜云雨,洗尽炎
光!」
言罢掀开珠帘,大步踱入屋内,唱一大喏道:「不学子高坚,见过小娘子!

他抬眼瞧去,只见屋内佳人俏立,一身红妆素裹,花容袅娜,玉质娉婷;蛾
眉横翠,粉面生春;丰胸半裸,乳沟深邃;星眼浑如点漆,雪乳赛过截肪。
当真是妖娆倾国色,窈窕动人心!有诗为证:红袖半笼无限意;汀裙微露不
胜情;金屋美人离御苑,牡丹仙子下尘寰。
高衙内看到那心欢意美处,顿时淫情汲汲,爱欲恣恣,心下大赞:「与她姐
果真相似,这般姿貌,端的半分不逊她姐林娘子!」
他瞧得双眼如炙,脸露淫色。
李师师早知这花太岁是东京第一色棍,今番唱曲诱他,正要请他入瓮,捉弄
于他,让他不可自拔,好为己所用。
听他适才淫语绯绯,竟解开曲中之意,又见他用色眼勾她,便也凝住凤目,
一双媚眼瞧他,想知这淫冠东京的高官子,究竟是何等人物。
只见这高衙内丰姿英伟,相貌轩昂。
齿白如银砌,唇红口四方。
虽面露淫色,却是颇懂风情。
顶平额阔天仓满,目秀眉清地阁长。
两耳有轮真杰貌,一身不俗是俊郎。
好个妙龄聪俊的风流子!俩人相互对视片刻,均已有意。
又听他淫淫笑道:「今见花魁小娘,方知人外有人,这般秀色,便是牡丹仙
子下界,也当自叹拂如。」
李师师「咯」
的一声娇笑,粉脸上顿时浅窝深现。
她见了高衙内这表人物,能言快说,口舌利便,虽知他好色不学,却毫不介
意,倒有心看上他。
心想:「好个英俊风流郎!既如此,拿他一试我那十八般耍令,也不妄了。

当下也把话来撩拨:「早闻哥哥风流才俊,阅女无数。今日一见,才知哥哥
果是人中之龙,能与哥哥厮会,也是师师福气。」
言罢蛇腰款款,走近前来,口儿里悠悠放出些妖娆声嗽,来惹高衙内。
但见花钿显现多娇态,绣带飘祆迥绝尘。
半含笑处樱桃绽,缓步行时兰麝喷。
这花太岁是个色胆包天之人,今见佳人献媚,早已欲火蒸腾,下体巨物重重
抬起,又见她含媚进前,哪还理会其他!他原形毕露,当即抢上前去,左手一把
搂住纤腰,右手顺她小腰而上,一把隔衣握紧一支雪球般浑圆的丰乳,反复搓揉
,顿觉硕大丰弹,手感极佳,张口便道:「李师师之名,如雷贯耳,小娘子果是
东京绝色!本爷虽玩女无数,但有幸得你初夜,已自把持不住!这便与你到那楠
木小床上,为你开苞解愁!」
李师师不料他竟这般急色用强。
她苦学三年色艺,早懂得房中之术,更对容貌颇为自信,心知任何男子,必
抵不住自己色诱,便不怪高衙内用强。
但被男人这般揉弄丰奶,实是平生头一遭,一时只觉全身酸软无力,双乳痒
麻。
又见他长得实是英俊,一股欲火,竟从小腹中窜起,直烧到胸前,自己竟也
有些把持不不住,当即蛇腰款摆,羞嗔道:「衙内好生唐突,师师这初夜,自是
衙内您的,当让您好好采摘。长夜漫漫,您又何必急色。桌上酒食,却也不吃了
?」
高衙内见她一脸羞态,更是欲火中烧,左手搂紧不放,右手只顾玩奶,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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