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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当大佬[系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帝休
“届时就由诸位领兵追杀,杀他个片甲不留。”他顿了顿,一字字慢慢道,“相信这一战,诸位一定可以创造以六万兵马大胜十五万匈奴兵的神话!”
众人闻言,心中无限火热。
所有人都被调动起了心底的激情,震声道:“将军英明,我等誓将驱逐鞑虏,还大汉安定!”
他们身后,三百余人也跟着大喊道:“驱逐鞑虏,还大汉安定!”
“好!”糜荏抚掌而笑,“那我便在咸阳,静候诸位佳音!”
说罢此事,三百余人解散回去各自的营中,向周围人解说震天雷的厉害之处。
他们的言辞极尽夸张,听的旁人将信将疑:“你们说的这个东西,真的存在吗?”
前往参观之人便拍着胸脯保证,方才所说绝无假话。
半日之后,军营中的所有人都在谈论此事。传来传去愈发夸张,甚至变成“糜大将军伸手一指,天降神雷摧毁百斤大石”!
上头没有辟谣,六万将士总算信了!
他们兴奋地谈论着,竟开始对这场未曾发生的战争心驰神往,幻想着匈奴面对震天雷时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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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能把他们吓到屁滚尿流吧!
……
六月咸阳,天气干燥清冷。
自五月兵进此处,糜荏已选定一处战场,就在其中四个方向埋下地雷,只等敌军踏入其中。
与此同时。
咸阳城外,北匈奴将领,南匈奴左贤王等四角、休屠各胡首领金河,正聚集在一起商议大战。
他们先前在并、豫二州劫掠百姓,糜军却将他们往此地驱赶,号称要消灭他们的十五万联军。
何其可笑?
众人都不敢置信,却偏偏不能不信,聚集在一起嘲笑糜军异想天开。
金河皱眉道:“我与敌军大将糜荏有过接触,这人城府极深,将我们驱赶至此,恐怕有诈。”
可惜他的提醒没有引起半点警惕。
素味蒙面的左贤王冷笑道:“管他什么陷阱不陷阱,我们三军总计十五万兵马,还会怕他的六万不成?!”
“没错,”从未踏足中原的北匈奴将领同样冷笑,“我听说那糜荏英勇无比,明日就让我去砍下他的头颅,让你们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猛士!”
直觉不对的金河皱了眉头,没有再说什么。
翌日,天高气爽。
十五万匈奴大军集结在一起,长刀遥指糜荏所在的城池。
在十五万人的虎视眈眈之下,咸阳就好像一个脆弱的婴儿,彻底暴露在他们这些能执掌生死的大人眼前。
几百年前汉室兵强马壮,逼迫他们分裂开来。现如今董卓霍世,中原内乱不止,他们不攻打大汉,还要在什么时候打?
大汉如此富庶,城池如此巍峨,美人如此水灵……只要此战胜利,这些就都是他们的!
“将士们!”金河、左贤王、被匈奴将领从三个方向,拔刀指向咸阳,“打败此处的汉军,我们将是大汉的王!”
将领们眼中闪着兴奋而嗜血的光芒,挥刀嘶吼道:“冲!”
他身后,军队发出震天吼声:“冲!”
十五万军队冲击,地动山摇。
糜荏站在城墙上,看着远处扬起的尘土,冷声道:“就是现在,点火!”
城门之下,几十名士兵举着的火把放到油线上。随着呲呲燃烧声响,火光一路向前方蔓延而去。
正当匈奴骑兵冲至中央,耳畔忽然响起“轰轰”巨响,诡异的大力从空气中希来,将不少人推落下马,跌到在地。
他们头晕目眩,很快被后头的骑兵踩中,豁然吐出一口血再也没有声响。
匈奴士兵脸上的狞笑渐渐消失。
他们看着近在咫尺的诡异场景,眼睛都恐惧地都要凸出来了!
有人撕心裂肺地大喊:“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有人惊吼:“是天雷,上天在我军之中降下惊雷!不要过去!!”
“快逃——”
可是不管他们怎么叫喊,都已经太晚了。
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惊雷”,“砰砰砰”地不断轰炸在他们身边,所到之处无论战马抑或士兵,全部变成一团团血雾!甚至还有残缺的四肢,不断跌落在不远处的士卒面前!
短短瞬间,便使之沦为人间炼狱!
……
这一战,匈奴自始至终都没有弄清楚究竟是怎么打的。
他们只知道,甫一踏入战场,上天便忽然在某几处降下神罚,使得前头无数兵马“轰”地成为七零八落的碎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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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情况之下,三方匈奴联兵士气大受打击。前方将士不敢冲击,勒马驻步;后方将士惊恐万分,四散溃逃!
现实与匈奴单于们所幻想的,居然截然相反。
他们完全被吓破了胆,只知逃亡,拼命逃亡!因为一旦他们停下来,身后糜军骑兵便会如同幽灵一般出现,骑着马张着弓箭瞬间射杀无数人!
北匈奴疯狂地往西北逃亡而去,南匈奴却不一样。
他们先前生活在关内,亲朋好友都在,有多少人胆敢跟着北匈奴叛逃?糜军一路追杀而来,只消喊一句“降者不杀”,一大堆人丢盔弃甲伏、拜在地瑟瑟发抖。
是死还是降?在这个时候,正常人都能做出选择。
不到一月时间,匈奴“四角”被麾下兵马一一背叛。右谷蠡王、右贤王稍微惨一点,被左右砍下头颅送给李傕;左贤王与左谷蠡王,则在无望中挥刀自尽。
唯独休屠各胡的首领金河,被麾下生擒,五花大绑送到糜荏跟前。
瞧见从容坐在首位,通身贵气非同寻常的糜荏,金河心里又是嫉妒,又是惊惧。
他曾与糜荏打过交道,比普通匈奴人见多识广,知道一定这个人拿出了什么古怪武器,改变这场战争的结果。
可是战场上的士兵从来只被局限于自己畜养的羊马,哪里能不被欺骗?
他好恨啊,恨到目眦尽裂,却只是徒劳。
——他已从高高在上的单于,沦落为糜军阶下囚。或许再过几日,也会像其他人一样,步入无间地狱。
金河心如死灰:“事已至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我麾下将领都是无辜的,希望大将军可以放过他们。”
他倒是有情有义,这个时候居然还念着他们。
糜荏淡道:“放心吧。”
他见金河的眼中升起一些希冀,一字字道:“我将送你们,一同上路。”
金河的面色骤然变了,变得惨白而充满惊恐:“你不能这样!”
“为何不能,”糜荏嗤笑,“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金河暴起,撕心裂肺怒吼:“啊啊啊——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而后被吕布一脚踹中心窝,“哇”一声吐出好大一口血,脸色迅速灰败下来。
糜荏挥了挥手,命人将金河拖下去。
他当年感念于汉室的腐败,只杀了当时谋反的休屠各胡单于,给其余贵族留了一线生机。又帮着金河安抚朝廷,将需要上交的岁贡减到了最低。
结果这才几年,金河不还是忘了他的威仪,侵略并、豫二州?
百姓是苦,这些贵族可不苦。这一次参与劫掠的所有贵族,他都不会放过。
命将士们处理参与其中的贵族,他又颁布新的律法。
南匈奴入关两百余年,早就失了流离的勇气,朝廷却依旧由着他们自立单于自治,习性与在关外时无异。归根究底是朝廷这些年没有试图汉化他们,才会使得他们数次滋生叛乱之心。
便下令:即日起,南匈奴各族更名为夏族。
除此之外,又令并州牧丁原抚恤夏族百姓,招募当地豪杰为官吏督促畜牧耕种,开经立学……
相信只要仁政得以实行,三代之后便再无南匈奴。
只有大汉的一个民族。
做罢此事,糜荏令人前往左贤王府邸,接回被掳掠的蔡邕之女,蔡琰。
从被掳掠至今,已有将近一年时间。
起初她被匈奴当做财富一般抢夺,后来因为长相柔美,被献与左贤王。
若是一般女子遭遇这种事,恐怕早已羞愤自尽。可蔡琰心性不同于寻常女子,即便遭受这般屈辱,她也坚信自己终有一日能重回故土!
及至被带到糜荏面前时,她的脚步都是虚浮的。她害怕这只是一场梦,一场很快就会醒来的美梦,甚至不敢用力呼吸,生怕惊扰到这梦境。
糜荏温和道:“姑娘可愿回到长安,与你的父亲蔡邕团聚?”
蔡琰眸中泪光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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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深深掐着掌心,尖锐的疼痛,熟悉的语言,并没有消散的环境……
她终于去确信,自己真的被救回了!
强撑着的那口气在此时莫名散去,蔡琰几次张口,却终究泣不成声,不敢确认。
很显然,临到头时,她忽然惧怕起回到长安,面对流言蜚语。
其实想想也能明白。
这个时候,蔡琰不过是一个未满二十岁的小姑娘,却历死过丈夫病故、被掳掠至匈奴的惨事。若非厌烦婆家言语,她当年就不会一气之下返回家乡,整日与经书古籍为伴。
如今被掳至匈奴,即便不是她的错,长安城中士族却会如何看她?又会如何侮辱她的父亲?!
她从来都知道,人言可畏啊!
糜荏沉吟道:“这样罢,我先给姑娘提供一个安静的住处,保证谁都不能打扰姑娘。待姑娘平静心绪,再考虑将来,如何?”
蔡琰睫毛微颤。
她慢慢抬起通红的眼眸,泪眼朦胧之中,瞧见面前光风霁月的男子眼中没有丝毫轻视、鄙弃之意,总算擦干眼泪。
她俯身大拜:“琰,拜谢将军!”
已是九月初。
战事已了,只待处理完最后的琐事,便可班师回朝。
吕布从未经历过如此轻松的战争,这会坐一隅。身边堆着几坛酒,默不作声擦拭他的方天画戟。
唯有这样,方能平缓他对貂蝉的思念。
“将军。”赵云与张辽一同走来,“将军何以一人在此独饮。”
吕布手中动作不停:“是你们啊,坐。”
赵云与张辽被封为校尉,被分在吕布麾下。这段时间里,吕布对他们的武艺多有指点,有几分师生之谊。
等两人坐下,吕布一人递了一坛酒:“两位可有心仪的女子?”
张辽摇头。
他父母双亡,如今全部心思都在建功立业之上。没有人催他成家,他自己也没将这事放在心上。
赵云想到被他贴身安放的香囊,眸光微动:“我……与她身份悬殊,不想她受委屈。承诺她待我攒够战功,一定风光迎娶她。”
吕布大笑:“想不到子龙如此年轻,却也是性情中人!来,干!”
他举着酒坛,与赵云一撞,仰头豪迈畅饮。
张辽:“……”
他浅抿一口酒,默默皱了眉头。
三人闲聊之际,糜荏带着李傕而来:“诸位在做什么?”
吕布道:“将军,我们在想念自己心仪之人。”
“相思之愁啊,”糜荏怔了怔,回望长安方向,“确实叫人,难以忘怀。”
就连李傕也随之想起家中妻儿,怅然叹了口气。
几人各有怀念,唯有张辽格格不入地喝着酒。明明什么都没有吃,不知道为何却有一种被撑到的感觉。
大概是错觉吧,他想。或者,等此番归去,他也请大将军帮着相看一二?
“诸位倒也不必忧心,再过几日我们便引军回朝。”糜荏挑眉道,“在此之前,且随我去一个地方吧。”
他带着众人径直北行,来到匈奴与大汉的交界之地。
驻守在此处的将领瞧见几人,匆忙前来行礼。
糜荏令他起身,询问道:“北匈奴入侵的必经之地在哪里?”
他随将领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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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片草原。举目之际草色葱郁,却荒无人烟,空旷缥缈。
糜荏巡视一圈,令麾下侍从运来石块,打磨出一块巨大的石碑。上头又用汉字、匈奴文字一同刻下几个大字。
——凡有入侵大汉者,杀、无、赦!
血色红漆浇灌的字体,从今往后将永远屹立在这方草原之中,默默承受风吹雨打。即便无人守护,或许几十、几百年后也会残破不堪,却足叫逃亡的北匈奴感觉到恐惧与震撼。
因为谁都已经知道。
大汉已经有了它的守护之神,他的名字。
——叫做,糜荏。
第九十三章
匈奴之事已定,糜荏决定班师回朝。
在此之前,他曾到一封来自幽州的信件。
——公孙瓒杀了幽州牧刘虞、冀州牧陶谦,自立为幽州牧,与袁绍一同攻下青州!
去年九月,袁绍使计联合公孙瓒夺取冀州,并且听从麾下谋士沮授之建议,急攻并、青二州,试图夺取更多的版图对抗糜荏。
糜荏便令原幽州刺史陶谦为冀州牧,又令幽州牧刘虞带上新任幽州刺史公孙瓒,再配合兖州刺史曹操,一同夹击袁绍。
但这仅是表面上的,实际上糜荏还单独给刘虞、陶谦写了一封书信:杀了公孙瓒,拿回他的兵权,再抗袁绍。
公孙瓒此人野心不小。先前胆敢与袁绍同流合污,谋夺冀州;并付诸于行动,领兵给当时的冀州牧韩馥施压。
虽然在夺取冀州后,袁绍彻底反悔与公孙瓒平分冀州的决定,一直拖着不给他领地,如今两人已闹翻。
但糜荏的旨意给了他不小的压力。
他接受麾下谋士田丰、沮授的建议,命人联系公孙瓒:“伯圭,你千万不要相信糜荏的招安。你看看他这一路走来,所有背叛过他的人都是什么下场?他表面上想招安你,实际上是想杀了你啊!”
公孙瓒将信将疑。
他知道袁绍狡猾,先前承诺的冀州领地还不知道在哪里,自然不会轻易相信他。还是带着兵马前往营地与陶谦、刘虞相见,暗中则升起一点警惕。
陶谦与刘虞确实想要杀了公孙瓒。
但糜荏千算万算,却没有想到这两人是听了自己的话,临到下手却想到公孙瓒信任的领兵而来、以及他在这些年里做出的贡献,犹豫再三。
直至各州传来糜荏领六万兵马,于咸阳大战匈奴三方十五万联军的消息,方才下定决心接受糜荏的建议:不能因为此事,叫糜荏分心。
但这个时候,公孙瓒已彻底被袁绍派来的人说动。
——那姓糜的傻子用六万兵马去打匈奴十五万兵马,过些日子是死是活还用得着说吗?!公孙伯圭你此时不趁机夺取幽州,还要等到你与刘虞分开,再领兵攻打他吗?!
那届时我一个人入主长安,你就别来分一杯羹了!
此话一语彻底惊醒梦中人。
倘若能夺取幽州,自成幽州牧,他为何要待在刘虞手下受气呢?于是公孙瓒再不犹豫,狠心揣了把短匕,在营帐之中杀死刘虞!
其后,公孙瓒夺下幽州政权与兵马,又杀陶谦,彻底与袁绍联合吞并青州。
青州乃富庶州际,这次袁绍没敢独吞,将大部分献给公孙瓒,自己只留了小部分领地。饶是如此,他也十分满意,打算下一步便挥兵兖州与徐州,彻底端了曹操与糜荏的老家!
嘿,那姓糜的商贾不仅有钱,而且有粮!若是能拿下糜氏,还愁养不活更多的兵马吗?
袁绍与公孙瓒想的很美,还没得意几天,便传来糜军大胜匈奴三方联军,斩首两万余人、缴无数战马与牛羊的消息。
被吓到一屁股坐到地上的袁绍:……
早在糜荏只身入长安、亲自暗杀董卓时,他就被吓得跌倒过一次,完全丢了簪缨世家的脸面。这次更是夸张,众目睽睽之下瘫坐在地,许久不得回神。
待回过神来,便是紧紧抓着报信之人的双手,狰狞地看着他:“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是谁——打败了十五万匈奴联军?!”
来人被吓到了,磕磕绊绊重复了一遍,被袁绍一把推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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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袁绍高喊,猩红的双眼像看着此生死敌一样看着来人,“此人造谣生事、动摇军心,将他拿下去砍了!”
做完这件事,他长舒一口气:“幸好我聪明,识破此人奸计,没有被那姓糜的所骗!”
回过神来的身旁谋士们:……
沮授艰难道:“袁公,授以为,不如对此多做打探,查清这一谣言生来之缘由……”他虽然也不相信此事,但无端端地起了这一谣言,如何能置之不理?
田丰等人也是这么想,唯独郭图斩钉截铁道:“既是谣言,何必探查,不如不听以动摇军心!”
袁绍也是这么想的。但这事不是他捂着耳朵就能不听的,隐隐约约地就听说此事:
据说当日晴空万里,那姓糜的脚踩天际浮云,仅是挥一挥手,天降神雷。顷刻之间,十五万大军灰飞烟灭!
袁绍:……
他听地实在是想不顾风度学民间那些泼皮无赖骂人:狗日的,这也太荒唐了吧!
但他心中也彻底安定下来——那姓糜的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挥手剿灭十五万大军?就说这是谣言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或许是这个原因,他与公孙瓒不约而同地信了此事一定是假的。他们认为糜荏只是将三方联军赶出并州而已,为了助长自己的威风,他便向外传出这些谣言。
想要自己不战而降?
呵,那姓糜的莫非以为他会被吓死吗?也太天真了吧!
于是集结兵马,准备强袭兖州。
……
公孙瓒杀死刘虞与陶谦之事送到糜荏手中,已经八月末时。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心中愤怒与哀痛。
陶谦与郑玄关系好,他一直将这人看成长辈;至于刘虞,则是他的挚友,与他相交甚笃。
他知道这两个人都对汉室忠心耿耿,也是仁慈宽容之人,却完全没有想到这两个人加在一起,居然愈发会是一加一小于二,甚至小于一的效果,变得愈发优柔寡断!
他这会儿很想引兵西击公孙瓒为两人复仇,但一则不断进兵消耗过多凉草,二则时间已是九月,等兵进幽州会是十月,幽州的大雪会冻死无数人。
只好引兵而归,决定等到明年春正月再出兵,攻打袁绍与公孙瓒。
他知道这两人不会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便休书给糜竺,要他给曹操送去一小批震天雷。
好叫袁绍公孙瓒联军,也尝尝昔日匈奴的恐惧。
十月,糜荏引兵回到长安。
早在两个月前,糜荏大胜匈奴、将他们彻底赶出大汉版图的消息便已传回长安,朝臣被震惊到无以复加,许久都没有敢说一句话。
等回过神来,疯狂吹起虹屁,将糜荏吹得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看的了解内情的荀彧都哭笑不得。
这会糜荏引兵回来,后头还跟着从南、北匈奴处俘获的两万多匹战马,数之不尽的牛羊,朝臣们眼睛都直了!
……所有人都眼馋地看着糜荏,希望他开卖这批牲畜。
战马是不想了,这羊肉可是好吃的很呐,什么红烧羊肉冷板羊肉的,怎么能有这么好吃的东西!至于牛,不仅可以拉车,还可以犁地,是特别紧缺的牲畜啊!
糜荏也没想到回来后,首先面对的居然是这样的场景,无奈失笑。
他令九卿记录好这批东西,自己则去王府,亲自会见王允。
马腾承认意图谋反之后,王允也没敢再拖着,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念在他曾有功于诛杀董卓,荀彧将他囚禁于王府,严加看管。
王允吃好喝好,除了不能随意出门,不能与外界联系,没有别的问题。
但人本是社交动物,长期的害怕与压抑,使得王允整日胡思乱想,对糜荏与荀彧的惧怕达到了顶峰。
一见到糜荏,他缩着脑袋,言辞闪烁。别说与先前一样在朝中与糜荏对峙,这会便是与糜荏对视都不敢。
等糜荏离开,他便病倒在床。虽然能用药石吊着,但身体到底是败了。
这位权臣落得如此下场,总归令人唏嘘。糜荏便将王允贬谪出京,令他的儿子回到地方去当县守,不再监视。
百官听闻此事,为表忠心,请立糜荏代天子掌管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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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百官请立之下,糜荏重立丞相制度,官进丞相,彻底把持尚书台。
又迁杨彪为尚书令,为相国副手;迁荀彧正式为侍中,监管朝臣……
处理挖这些,方才回去府邸。
糜府与荀府就并肩坐落在长安城中较为幽静的街道上。
——其实按照糜荏的地位,本不应该住在这里。但这是糜荏亲自选择的,自然无人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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