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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冷王俏医妃夏子安慕容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六月

    阿离抬起头,灯笼红红昏昏的光芒映入她的眼底,却愣是驱散不了眼底的寒意,她嘴角挽笑,“宁远侯府的日子不好过吧练就了一身随机应变的本领。”

    梁若玉一怔,悲声道:“大姐什么意思你还想抵赖吗为什么你就那么恨我们呢都是一家人,你以前做错了事,回来之后,父亲也没有责罚你,母亲也一如既往地接纳你,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阿离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只看着菊儿,“五年前,你是我身边的丫头,我出事之后,你去了易素阁做姑娘”

    菊儿怔怔地看着她,“我是你的丫头我什么时候是你的丫头”

    这里没几个乾州的人,只要她不承认,谁能奈何得了她




番外伶俐篇第十七章 反水
    阿离转头去问韩氏,“她是不是以前伺候我的菊儿”

    韩氏道:“她怎么会是菊儿菊儿都嫁人了。”

    阿离看着梁若玉,“你说呢”

    梁若玉道:“自然不是菊儿,菊儿在乾州的时候便打发出去嫁人了,是母亲亲自给的恩典,本来家生丫头只能嫁给府中小厮,但是念在菊儿当年伺候你多年,便特意给了恩典让她嫁出去的。”

    阿离笑笑,眸光从两人脸上移开,落在远处的梁智远脸上,“父亲,你说呢”

    梁智远已经是难堪至极,本来开脱了这个女子之后,打发出去就是,但是,事情没想到还能牵扯到阿离身上去。

    他知道韩氏和玉儿在撒谎,但是,这情有可原,若不是这样,今天这婚事是没办法再举行了。

    但是,如果承认了阿离与此事有关,那么,侯府那边怕是不会再提亲。不过,就算帮着阿离,侯府是否会存了怀疑之心,仍旧不娶阿离若是这样,是真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须臾,脑子里已经转了千百个念头,却仍旧不知道怎么取舍。

    坐在他身旁的苏青,在这个时候捏着瓷杯,淡淡地道:“真是可笑,竟诬陷到本将的未婚妻身上去了。”

    听了苏青的话,梁智远恼怒地道:“她不就是菊儿吗夫人,你仔细看看,虽说过去了五年,变化也不算大,仔细能人出来啊。”

    此言一出,韩氏和梁若玉都震惊了。

    她们两人本是笃定梁智远不会承认菊儿的身份,因为一点承认,梁锦的亲事就得黄了。

    他丢不起这脸啊!

    但是,她们都不清楚梁智远这个人,前程对于他来说,重于一切。

    众人都看着韩氏,梁智远的话当然比韩氏更有信服力的。

    韩氏心底都快抓狂了,但是却不得不仔细端详着菊儿,然后狐疑地道:“看着还真有几分相似,你是菊儿”

    梁若玉在菊儿回答之前抢先道:“人是有几分相似,但是,菊儿是在乾州出嫁了,怎么会在刺州你到底是谁”

    菊儿道:“我不知道你们说什么菊儿,我叫若仙,是易素阁的姑娘。”

    梁若玉看着阿离,“这就奇怪了,如果她是你之前的侍女,怎宁可承认自己是秦楼姑娘”

    众人都觉得不可能,听她们说菊儿是嫁人了的,既然是嫁人了,怎会说自己是秦楼姑娘

    梁智远脸都黑了,他本以为自己发话,便是一锤定音,却没想到韩氏和梁若玉还在死死抗辩。

    他隐隐意识到,今天这个婚宴,隐藏着许多他不知道的风波。

    而这些风波,大有可能,会断送了他的前程。

    想到这里,他不顾众人惊诧的眸光,走过去对月娘道:“你既然说你和锦儿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此事本官会调查,若你虚言诬陷,本官会依照律例治你的罪,但是如果证实你所言非虚,本官自会为你做主,这孩子,也绝不委屈了他。”

    这番话,恩威并施,倒是符合他的身份。

    而且在场的人听了这番话,对梁智远也另眼相看,毕竟这等丑事,谁都急着往外撇清,但是梁智远这样做,算有担当的。

    倒是林英听了,脸越发的黑沉,只是出身名门到底也沉得住气。

    且若这孩子真的是梁锦的,她怎么也算是这孩子的嫡母,在这么多人面前,她得有这个气量。

    因此,她只是再狠狠地剜了梁锦一眼,却没出声。

    月娘闻言,对着梁智远盈盈一福,轻声道:“一切,听从大人的吩咐。”

    苏青却淡淡地道:“这也不必下去调查,不如滴血认亲”

    滴血认亲,总不能有假了吧

    梁智远本是想着先带下去,等事情过了再赶走,对外宣称女子是诬陷的,但是如今苏青这样说,他是骑虎难下了。

    略一沉吟,他便吩咐了,“来人啊,准备一碗水,滴血认亲。”

    一碗水,稳稳地端上来,是李妈妈端上来的。

    她仿佛早就准备好了水,这梁智远一声令下,她很快就端了水上来。

    韩氏恨得眼冒火光,她隐隐意识到什么,给梁若玉打了个眼色。

    梁若玉心头咯噔一声,她竟然忘记菊儿今天来的目的,

    方才情况危急,所以才叫侍女吩咐菊儿这样说。如今她不承认菊儿,如何还能叫菊儿指证梁若离与人私奔

    她看向阿离,阿离也正看着她,嘴角有一丝冷笑。

    梁若玉心头警钟大作,这月娘登门,果真是她安排的,如此不花一丝力气就解决了她自己的危机。

    五年不见,真狡猾了。

    她略一沉吟,看来只能弃车保帅了,横竖滴血认亲之后,月娘这事是逃不了了。

    她看着菊儿,大声问道:“你到底是菊儿还是若仙你若坦白承认,我便饶了你,你若还存心欺瞒,便休怪我不客气。”

    菊儿怔了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倒是她身边站在的侍女瞧了瞧她,对梁若玉道:“二小姐,奴婢看她确实像是菊儿。”

    菊儿听得侍女也这样说,终于是慢慢地低下头承认了,“二小姐,确实是瞒不过您,奴婢是菊儿。”

    梁若玉冷冷地道:“你说你是菊儿,为什么却说自己是易素阁的若仙”

    在场的人本等着看滴血认亲,却没想这个女子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她为什么要说自己是秦楼姑娘呢明明是好人家的媳妇了。

    菊儿犹豫地看了阿离一眼,然后道:“我确实是菊儿,一个月前,大小姐找到了我,让我来一趟刺州,与我同行的,还有月娘,她也是大小姐找来的,其目的就是要让公子成不了亲。大小姐吩咐我,到了婚礼现场,就说出当年她……她被夫人害一事,奴婢深受夫人大恩,不想说出这件事情,而且,我在梁府做奴婢的时候,公子也曾多番帮我,因此,我反悔了,也不想让月娘伤害公子,所以,才会说自己是易素阁的若仙。”

    梁若玉心头震了一下,“你是说,大小姐让你捏造事实她要指认母亲当年害她但是当年她是与人私奔的,你是她身边的侍女,你应该很清楚这件事情。”



番外伶俐篇第十八章 秉公办理
    虽然在场的人都知道阿离五年前与人私奔,但是,梁若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还是叫大家吃惊。

    滴血认亲,也暂时搁置了下来。

    梁智远真恨不得把梁若玉赶出去,与侯府的这门亲事,怕是要黄了。

    菊儿听了梁若玉的话,微微吃惊,“二小姐,大小姐怎么可能与人私奔她都与侯府苏三公子定亲了,只等着十六岁便过门。”

    梁若玉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然后盯着阿离。

    阿离面容淡定,“二妹,我私奔”

    梁若玉情知不妙,但是兀自争辩,“难道不是吗你与人私奔,还被人骗了钱财,不敢回府,这件事情是母亲刻意瞒下了。”

    韩氏叹息一声,“这件事情都过去了,不提了。”

    阿离瞥了韩氏一眼,“不,你还是说清楚一点吧,五年前,我是私奔还是被你挟持到乾州府郊外的木屋里杀害你砍了我三十多刀,再试图一把火烧死我,若不是夜王经过,救了我,再请安然老王爷为我医治,我如今只怕已经是一缕孤魂了。”

    这一番话,把夜王和安然老王爷都拉了进来,为她的话,增添了几分可信程度。

    梁智远震住了,吃惊地看着阿离,又看看韩氏,他摸不准谁说的话是真,谁说的话是假。

    顿时,有种被蒙蔽被欺骗的羞辱涌上心头。

    不管谁真谁假,今天他注定是要丢光这张脸了。

    韩氏失望地道:“阿离,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虽不是你亲生的母亲,但是多年对你一直视如己出,素日里各种用度不曾刻薄你,这砍你三十几刀,再放火烧你,这得是多狠毒的人才做得出来啊你便是恨毒了母亲,也不能这样诬陷啊。”

    阿离盯着她,“是啊,你这张脸看起来如此温和,谁会想到竟会这般恶毒呢”

    “你说你被砍了三十多刀,那刀疤呢”梁若玉逼问道,总不信她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下面具。

    更不信那苏青若看了她的脸,还会愿意娶她。

    她挑衅般看着阿离,眼底充满恶意与嘲弄。

    阿离勾唇一笑,伸手从耳后一扫,一张面具落在她的手中。

    她慢慢地转身,对着所有宾客。

    现场,顿时寂静无声。

    明晃晃的灯光映照在阿离的脸上,淡红的伤疤交错着整张脸,缺了一只耳朵,她眸色悲凉,落在了苏青的脸上。

    苏青站起来,缓步走到她的身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拥抱她入怀,“我在。”

    阿离眸光染泪,却也依从了他,轻轻地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

    梁智远几乎不能呼吸,他死死地盯着那张脸,纵然他不爱这个女儿,但是,到底有血肉亲情在,那一份牵扯,总是断不了的。

    他呼吸越发急速,身子微颤,是急怒之兆。

    有人尖叫出来,如此丑陋的容貌,简直是前所未见。

    而最重要的是能从她脸上的伤疤看出她曾遭受过什么样的伤害。

    天啊,这梁若离好歹是嫡女,怎地会被人这般对待

    抽泣声渐渐传来,同情地看了阿离,然后震怒的眸光都落在了韩氏的脸上。

    韩氏脸色发白,“你……分明是你当年与人私奔,被人骗了钱财,再被人砍伤,怎就赖在我身上了”

    阿离却也不着急,只是看着李妈妈,“你说说,当年都发生了什么事。”

    李妈妈看到那张脸,也是吓得魂不附体,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大小姐饶命啊,奴婢也是受夫人指使的,一切都是夫人的意思,是夫人说除掉你和你母亲,她才能做正室夫人,她的儿女才能是嫡出的。”

    韩氏几乎一口血喷出来,一巴掌打在李妈妈的脸上,“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养你多年,便是让你诬陷我的”

    李妈妈被打得口鼻流血,却仍旧跪着哭道:“夫人,是您啊,一切都是您做的,您承认了吧,奴婢后悔了,这真是作孽啊,老奴的孙子都病死了,是报应啊,报应啊。”

    韩氏两眼发黑,原来,这段日子这小贱人如此安分,是决意在这婚礼上闹的。

    但是,她岂能承认一旦承认,那就是谋害性命。

    “血口喷人,血口喷人!”

    阿离冷冷地道:“你也不用着急否认,李妈妈只是其中一个人证,还记得当年的那位车夫吗还记得那个听你的命令拿着刀砍我的小厮吗”

    韩氏脸色陡白,当年送她去木屋的那位车夫和下手的小厮,已经被她各自给了一笔银子打发了去,不灭口是因为这两人是合谋,绝不可能说出来的,那可是有杀身之祸的。

    但是,现在李妈妈已经供述,会不会车夫和小厮也被她一同寻到

    但是,人海茫茫,她去哪里找而且,见她回来之后,足不出户,如何找啊

    就算找了,给再多的银子,也不可能使得他们招供啊,毕竟,这是掉脑袋的事情。

    她正兀自沉思着,却已经听得阿离走到梁智远的面前,“父亲,你是刺州的知府,也曾是乾州的知县,那一宗凶案发生在乾州,如今人在刺州,您审理是再合适不过的。”

    梁智远自为官以来,不曾遇到过这么大的危机,敬候与刺州大小官员都看着他,他若不办,徇私枉法,若办,办的是他的夫人,而且,宗卷一旦递上刑部,吏部那边会不会对他重新考核这头上顶戴,是否还能保住

    在他犹豫不定的时候,敬候缓缓地发话了,“阿离,当年你与我敬候府阿青有婚约,虽还没过门,却也算是我侯府的媳妇,

    老夫不力,但是,协同你父亲为你翻案还是可以做到的,你有什么冤屈,尽管说出来,老夫相信,你父亲为官刚正不阿,绝不会徇私偏袒你的姨娘。”

    侯爷这话,才是真真的一锤定音。

    梁智远也没有选择的余地,只得严肃地对阿离道:“若真有人害你,本官自会秉公处理。”

    他自称本官而不是为父,便见他是要秉公办理了。这也是骑虎难下,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也没办法不家丑外扬了。

    只求侯爷到时候能在刑部那边为他美言几句,或降职,也不至于丢了官。



番外伶俐篇第十九章 你收买了人
    梁若玉急了,道:“大姐,你休要血口喷人,当年你在定亲前便有了喜欢的人,此事当时母亲与我都知道,我们还劝说了你,那也不过是一介书生,如何比得上三公子可你偏不听,婚事定下来之后,你带了细软与秀才私奔,最后竟被他谋害,我知道你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可你也不能诬陷母亲啊,为了你这件事情,她在父亲面前百般替你遮掩,只说你是因为不满母亲而离家出走,她白白承受了父亲的责备,你怎能恩将仇报呢”

    阿离不顾众人的眸光,看着梁若玉反问道:“你说我有意中人,是个秀才,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如今何在”

    “这,姓名我是不知道的,你也不曾告诉我,但是,是乾州人士,你与他认识的时候,他十七,这些都是你说的。”梁若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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