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冷王俏医妃夏子安慕容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六月
这话就更引人遐想了,大家眼底都有兴奋的光芒,追着梁若玉问。
梁若玉最后仿佛是被缠得不胜其烦,便道:“谁都有做错事的时候,如今都回来了,就一切都没发生过,大家都不要问了,今天可是我弟弟的婚礼,总问她的事情也不合适,是不是来,大家先用些点心,吃茶,吃茶!”
问不到梁若玉和韩氏,便问府中的丫头。
在场伺候的小厮丫鬟,早被韩氏吩咐过,先说话模棱两可,然后隐约透漏出五年前,阿离私奔一事。
大家都震惊不已,私奔之前说了侯府的婚事竟然还要跟人私奔最后还被人抢了财物
那侯府今天过来提亲,怕是不知道这茬的。
在场的这些夫人,有不少是刺州官员的家属,从梁府奴才口中得知这些事情,都动了小心思。
若把此事告知自己家老爷,然后私下告知侯爷,便是立了大功,这侯府肯定是不知道这事儿的,否则,怎可能千里迢迢来提亲呢
梁若玉忙完过来,听到丫头说最后一两句,发了大火,打发了去,然后陪着笑脸对诸位夫人道:“丫头们乱说话,大家都不要当真,没有的事,别往外说,好吗给我个面子。”
大家自然答应,但是却各自找了借口散去。
梁若玉冷眼看着这些人脸上诡异的神情,她缓缓地勾出了一个笑容,好戏要开始了。
韩氏走到她的身边,赞赏地道:“玉儿,还是你有办法。”
“你是自乱阵脚,被她虚张声势这么一闹,便以为她多厉害,不管这事儿真还是假,苏青都不会帮着她。”梁若玉道。
她回头看着韩氏,微微责备地道:“母亲你也真是的,怎就被她吓着了还这般沉不住气在父亲面前露了马脚。”
韩氏自知理亏,但是被女儿这样说也是不服气的,“当时她带了苏青回来,说是夫婿,谁知道竟是假的那小贱人竟还懂得唬人了,着实可恨。”
“你真是的,她若真嫁给苏青,怎不回娘家出嫁便是她不愿意,敬候府也不能同意啊,这些世族大家最好面子,样样都得按规矩办事的,不经过女方父母同意,说严格点是无媒苟合了。”
“你说得有道理。”韩氏对女儿的“真知灼见”很是佩服,欣慰地道:“你这么出息,母亲真高兴。”
“等着吧,好戏在后头呢。”梁若离哼道。
母女两人只顾着说,却没看见阿离站在亭子里,一身绯色衣裳映照得脸色红润,眉宇间,有澹然之色。
好戏在后头,没错,好戏在后头呢。
敬候与众人叙话完毕之后,梁智远安置他们暂时歇脚,但是,敬候却忽然很忙碌,那些刚见过的地方大小官员,纷纷来访,说有要事相告。
侯爷连见了数人,说的话都是一样的。
番外伶俐篇第十五章 带着孩子的女人
梁智远发现了不妥,拉住那些人问,但是所有人都三缄其口,半句也不透露。
梁智远见院子里的夫人三五成群地在一起窃窃私语,便叫了韩氏过来问,韩氏一副忙得脚跟不沾地的模样,笑着道:“怕是说哪家的闲事吧她们聚在一起能有什么大事说甭管人家。”
“但是,敬候那边,怎么老有人去骚扰呢”梁智远不解地问道。
韩氏笑着道:“这还用问吗谁不想巴结侯爷啊便是宁远侯那边,也有不少人上赶着凑的。”
梁智远觉得也有道理,确实,若是他去了别家饮宴,见了京中来的侯爵,也得巴结巴结的。
梁锦今日着实是意气风发啊,因为就在接亲的时候,岳父告诉他内幕消息,他中了举人。
对他而言,今天是双喜临门,证明这林英确实是旺夫益子相。
拜堂之后,新娘是先送入洞房,然后再出来吃酒敬茶的。
梁智远得知儿子中举了,也十分高兴,带着梁锦在众人面前亮相,尤其,在敬候面前,更是又谦虚又骄傲地夸奖。
酉时入席,宾客纷纷就座。
酉时太阳虽还没下山,但是府中已经点了红灯笼,一派张灯结彩,十分喜庆。
入席之后,梁锦便领着新娘出来给诸位来宾敬酒。
韩氏与梁若玉打了个眼色,梁若玉微微点头,然后招呼侍女过来,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侍女得令,便快步出去了。
阿离与她们坐在一桌上,因是主家,所以陪伴的都是比较贵重的宾客,侯府的老夫人与苏青母亲及两位婶娘,也是坐在了一起。
梁若玉吩咐了侍女之后,便眉飞色舞地瞧了坐在自己身侧的阿离一眼,那眼光透着深深的恶意。
阿离却只顾吃菜,甚至连看都没看她。
梁若玉附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你如今求我,我或许还能饶你。”
阿离淡淡地道:“老夫人和几位夫人在此,你有什么话便直说,交头咬耳的像什么话母亲便不曾教过你规矩吗”
众人纷纷看着梁若玉,她咬了咬牙,适当地低头敛去眼底的怒气,再抬头的时候已经满脸的笑容,“失礼了,叫诸位见笑。”
好,既然你不求饶,我便要你身败名裂。
她这般想着,便听见前院传来哄闹声。
她唇瓣扬起一抹冷笑,菊儿来了!
冷眼扫了旁边的梁若离一眼,却见她神色自若,丝毫没有惊惧之色,仿佛浑然不知道噩梦来临。
然而,进来的却不是菊儿,而是一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女子,一身缟素,头戴白巾,哭得是眼睛红肿,手里牵着一个大约两岁的孩子。
那孩子面容白净,眼神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忽地见这么多人,便急忙往女子身后躲。
众人纷纷看过去,见女子穿着孝服,都有些怔愣了。
梁锦看到这个女子,脸色都白了,僵冷着脸,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韩氏见女子身穿缟素衣裳,应该还在丧期中,今日是她儿子大婚之日,竟来了这么晦气的一个人,当下大怒,对管家道:“连门都关不严了吗也不看看今儿是什么日子,什么人都敢往里放!”
那女子不等管家说话,便径直对着梁锦走过去,然后跪在了新娘子林英的面前,“夫人,求您怜悯妾身和孩子,收了我入门,一同服侍相公。”
新娘子的脸一下子就白了,不敢置信地看着梁锦,惊怒地道:“她是什么人”
梁锦神色慌张,厉声呵斥那女子,“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和你不过是见过两次,怎地便要我收你为姨娘你是不是脑子坏了你来人啊,赶她出去!”
女子愤然抬起头,“见过两次我和你夫妻三年,你之前信誓旦旦说会娶我过门,才哄得我为你生了孩儿,我知道我出身低微,不可能做你的正室,可我也不介意做姨娘,如今我们孩子都有了,你想不认吗你两月前命人给我们母子送了十两银子,说以后会买个宅子在外头安置我,但是我宁可入门服侍你和夫人,也不要做你的外室,做了你的外室,我们的儿子就得做私生子,我怎么能愿意我自己委屈不要紧,却是不能委屈咱们的孩子的。”
林英闻言,气得脸色煞白,杏眼圆瞪,“梁锦,你竟是此等无耻之人”
梁锦急忙辩解,“你休要听她胡说,我和她压根不熟,怎么可能有孩子这孩子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种,骗到我头上来了。”
他见宾客都在看着,下人却呆立一旁,遂怒声喝道:“还不把他们拖出去”
几名下人顿时上前,拉住女子和抱起那孩儿,便要往外拽去。
女主悲愤大喊,“梁锦,三年夫妻,你便这般绝情吗你可以不承认我,却不能不承认水儿啊,他是你的儿子啊,你的长子啊!”
正妻才刚过门,就有一个两岁的庶长子,这真是狠狠地打正妻的脸啊!
林英看着急赤白脸的梁锦,冷冷地道:“今天的事情,你必须给我个说法。”
梁锦没办法给说法,只是不断地催促下人赶紧拖那女子出去。
“梁锦,我父亲已经死了,我无处可去,你若赶我走,我和孩子都都流落街头,你好没良心啊!”
这红白相撞,莫说韩氏与梁智远了,就是在场的人都觉得晦气得很。
梁智远一言不发,脸色却阴郁不已。
韩氏是当家主母,此等内宅事情,自是她处理的,她上前便给了那女子两巴掌,厉声道:“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能让你胡闹诬陷的吗若不快滚,便马上押送你去衙门。”
女子挣扎着,头发都松乱了,看着韩氏悲呼,“他负了我,我心甘情愿,谁让我信了他只是这孩子,确实是你们梁家的血脉,你们赶走我可以,他要留下来。”
韩氏厉声道:“你闭嘴,我锦儿一向洁身自好,眼看中举在望,岂容你胡乱诋毁带着你的野种滚!”
下人原先不敢太过粗暴,见韩氏如此震怒,这才出了蛮力扯她出去。
“慢着!”
一道声音缓缓地响起。
众人看过去,只见相府嫡女梁若离站了起来,她脸色平静地走到女子的身边,对扯着她的下人道:“放开她!”
番外伶俐篇第十六章 菊儿
梁若玉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菊儿呢她安排的可是菊儿上场的。
她四处看了一下,却见侍女带着菊儿确实已经进来了,但是因着出了这个变故,她怔怔地站在一旁,不管上去。
她兀自想法子,却听得阿离已经问那女子了,“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还没回答,韩氏便道:“她叫什么名字都不打紧,横竖和我们没有相干,赶出去便是了。”
阿离淡淡地瞧了韩氏一眼,“姨娘,今日是弟弟的大喜日子,这女子穿着一身孝服来搅局,还带了孩子来说是我们梁家的骨肉,必须得问个明白还弟弟的清白,否则弟弟日后如何做人”
韩氏恼怒得很,关你什么事
女子的姑娘,三年前与相公认识且在一起了,且生下了孩儿,相公陪同老爷来刺州任职,留下妾身与孩儿在乾州,月前,我父亲死了,家中房产被叔叔霸占,我不得已,才来刺州寻找相公。”
月娘这一口一个相公,叫得林英脸色发青。
“我弟弟说和你只是见过两次面,你凭什么说这孩子是他的”阿离问道。
月娘犹豫了一下,问道:“您是”
“我是梁锦的长姐。”阿离瞧着她,“你可以跟我说。”
月娘听得有人要为她做主,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福身道:“原来是大姑奶奶,妾身没有撒谎,这孩子确实是相公的,大家仔细看便知道,这孩子确实长得与相公相像,不仅如此,相公胸口有一颗黑痣,孩儿也遗传了。”
她一把拉过孩子,扯了他的衣裳露出胸口,果然见左边有一颗黑痣。
这话,无从抵赖了,人家都看过他的胸口了,你若和人家不熟,怎就会脱了衣裳叫人看到胸口这对文人来说,是有辱斯文的事情。
这孩儿本就与梁锦长得相像,梁锦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唯有脱了衣衫让大家看看他的胸口是否有黑痣。
韩氏是梁锦的娘亲,自然知道自己儿子的胸口有痣,看着众人惊疑的眸光,她沉下脸,“废话什么赶紧拉下去,锦儿说了不认识便是不认识。”
阿离淡淡地道:“姨娘,你怎么能这样如今还不知道真假便往外撵人了,当初若母亲也这般容不下你,你有今日的荣光吗而且,这孩子如果是咱锦儿的庶长子,怎也不能让他流落外头。”
她伸手扶了月娘,让她坐下来。
韩氏大怒,简直怀疑是她把这个女人弄来的。
梁若玉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月娘身上,便招呼了侍女过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然后看着侍女走到菊儿身边又说了几句,菊儿脸色发怔,但是慢慢地点头。
梁若玉见状,站起来走过去,与阿离并排站着看那月娘,和蔼地道:“你是乾州人士”
“是!”月娘应道。
梁若玉嗯了一声,“乾州来刺州,路途遥远,也为难你了。”
“不,只要能找到相公,我一点都不为难。”月娘热切地看着梁锦,眼底还有希望。
梁锦低下头,眼角余光看到林英几乎要爆炸的脸,顿时又抬起头来理直气壮地看着月娘。
梁若玉听了她的话,微微一笑,“看来你真的很爱我弟弟啊”
“当然!”月娘对她的质疑感到不满,“为了他,我受多大的委屈都愿意。”
“你这么爱他,为什么要来搅他的婚事你口口声声说受得了多大的委屈,今日你明知道是他的大好日子,你不躲得远远的,竟还带着孩子登门,你是要他成为大家的笑柄啊这哪里是爱分明是陷害,说,有人指使你来诬陷他的”梁若玉话锋一转,冷冷地问道。
她问了之后,眸锋冷冷地扫了菊儿一眼,菊儿鼓起勇气,冲上前来拉住月娘,“姐姐,你不要再被大小姐利用了,公子对你有救命之恩,你当初落水,是公子救了你,你怎么能再贪图大小姐给你的一百两银子,来诬陷你的救命恩人呢”
众人见情况反转,越发看得专注。
月娘看着菊儿,冷冷地道:“我不认识你,你到底是谁”
菊儿叹息一声,“你我一同在易素阁五年,自从公子救了你,你便一直痴心妄想要嫁给公子,公子也从不搭理你,通共就见了你两次,还连同救你那次在内,我知道你心里不忿,在易素阁你容貌出色,一直眼高于顶,便没有你拿不下的恩客,公子拒绝你,你心里便存了怨念,一个月前,大小姐到易素阁找你,你们在房中密谋了许久,后来听你身边的丫头说,大小姐出一百两银子给你,让你今日来搅局,我知道你不是看上那一百两银子,你是想逼公子纳你进门。”
她幽幽地看了那孩儿,“你压根不曾怀孕,哪里来的孩子”
梁若玉闻言,怒道:“原来竟是如此,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我弟弟救了你,你恩将仇报啊,难怪说得出我弟弟胸口有黑痣,原来是你落水的时候他曾救你,你这样做,良心过得去吗”
说完,她看着阿离,一脸伤心地道:“大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知道你素来恨很母亲,可弟弟与你同出一脉,是你的亲弟弟,你毁了他,对你有什么好处”
众人纷纷议论,真没想到,这大小姐如此卑劣,跟人私奔也罢了,回来之后竟还要生事,这样的人,还妄想嫁入侯府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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