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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奉打更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卖报小郎君
“孙大圣变成了虫子钻进铁扇公主肚子里,说:嫂嫂,我已经在你里面了。
“铁扇公主疼的满地打滚,屈服了,只要孙大圣出来,她就奉上芭蕉扇。
“孙大圣说:嫂嫂张嘴,俺老孙要出来了。
“而这时,牛魔王就在门外,目睹了这一切。”
“那他帮谁?”临安苦恼道:“一个是结义兄弟,一个是结发妻子。两难取舍。”
“不,牛魔王和铁扇公主和离了。”





大奉打更人 第一百七十五章 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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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在二公主府待太久,许七安下午还要巡街,便告辞离开。
裱裱恋恋不舍,竖着眉头:“许宁宴,我可以与父皇说,让你入宫就职,当本宫的侍卫。”
当你侍卫有什么前途?你还真要我做牛做马啊....许七安无奈道:“殿下,卑职还是有点抱负的。”
显然,给公主做牛做马,没有给魏渊效劳来的有前途。元景帝宠爱裱裱,除了她会闹会撒娇,再一个就是她天真可爱,没有心机。
怀庆公主这样的,想扶持心腹上位,就得找时机,比如桑泊案。其他皇子亦然。
裱裱求元景帝免除他死罪无果,许七安就看透元景帝这个人了。
“二公主,你何苦呢,卑职只是个小小打更人。”许七安心说,咱们不合适。
“其他人都没有你有趣,跟我说话战战兢兢的。”临安撅着小嘴,晃荡着脚丫:
“我不爱读书,琴棋书画样样不行,在皇宫里闷也闷死了。小时候太子哥哥还会陪我玩,现在逢着我去找他,他就皱眉,总是说有正事有正事。”
真是个可怜的公主,金丝雀一般养在华丽的笼子里...可怀庆公主不是可以自由出入吗....许七安想了想,便想通了。
怀庆是那种给她三千兵马,她可以自己打天下的女强人,学富五车,能力超强。元景帝一众子女里,才华、手腕能与怀庆比肩的几乎没有。
临安不同,她是个刁蛮任性的小公主,没有心机,容易被狼子野心的人欺骗。
许七安自动把自己从“狼子野心”名单里摘出。
“这个其实简单,公主搬回自己的府邸去住便成了。皇城总比宫城有意思。”许七安说。
临安是有封号的公主,在皇城有自己的府邸。
“那你明日来临安府见我。”裱裱说。
临安公主赶在午膳前,坐着轿子抵达了景秀宫,陈贵妃今日遣人通知了一双儿女,邀他们来景秀宫用膳。
用膳时,太子吃着陈贵妃精心准备的佳肴,忽然说:“听宫里的当差们碎嘴,魏渊给皇后送了秘制配方,治好了她的厌食。”
陈贵妃笑了笑:“是有这回事,似乎叫...鸡精?听说烧菜时添加少许,滋味便会令人难以忘怀。”
太子看出了陈贵妃的渴望,“母妃要是尝尝,孩儿去问皇后要一些。”
陈贵妃笑道:“听说怀庆公主去要,皇后都没给。”
母子俩顿时无奈。
临安公主看着母亲和哥哥,求证道:“是叫鸡精么。”
太子看向她,“你也听说了?”
没心没肺的临安可没功夫关注后宫的消息,摇着头说:“今儿许宁宴给我送了个东西,就叫鸡精。”
她唤来丫鬟,道:“回宫替我取来。”
一刻钟后,丫鬟气喘吁吁的返回,将留在府里的瓷瓶带了回来。
太子殿下抢先接过瓷瓶,扒开木塞,闻了闻,嗅到一股略显刺鼻的鲜味,单闻着,体会不出此物的神奇。
“让灶房把这些菜再热热,添加这个...鸡精,咱们尝尝味道?”
太子的提议得到了母亲和妹妹的赞同。
不多时,宫女捧着热好的菜回来,母子仨没动筷,而是看向宫女。
宫女先用银针试了试毒,再取来碗筷,逐一尝试,所有菜都吃了一遍后,太子看到她眼里明显有些意犹未尽,但又不敢多吃,恋恋不舍的盯着饭菜。
又等了片刻,见宫女无恙,太子催促道:“给本宫盛一碗甲鱼汤。”
宫女边盛汤,边笑着说:“殿下好眼光,此汤鲜味令人难忘。”
太子迫不及待的接过,尝了一口,大赞:“别有一番滋味...母妃,临安,你们尝尝,快尝尝。”
陈贵妃许久没见太子这般开怀,心里高兴。
临安早就自己动手了,她没吃甲鱼汤,而是夹了一口素菜,嚼着嚼着,不自觉的就夹了第二口,第三口....
吃完午膳,许久没见儿女这般欢快进食的陈贵妃,心里非常欢喜。
“好东西啊,就这小小一瓶子....御膳房的厨子得耗费多少精力才能达到。”太子殿下感慨着,不动声色的把瓶子收进袖口。
裱裱瞪大眼睛,扑过来,死死拽住太子的衣袖,柳眉倒竖:“我的!”
“那许七安不是你的人吗,你再寻他要便是。”太子殿下义正言辞:“松手。”
“我不松,这是我的东西。”
兄妹俩争执不下,找陈贵妃评理,陈贵妃又好气又好笑:“多大的人了,还跟孩子似的。要母妃说啊,就留在母妃这里,才公平。”
“.....”太子和临安扭回头,继续争执。
.....
“原来许宁宴给我的东西如此贵重。”裱裱坐在轿子里,把玩着只剩三分之一鸡精的瓷瓶。
她对许七安的那一点点不满,渐渐烟消云散,她又不是真傻,许七安占她便宜,她睁只眼闭只眼而已。
因为要是不拉拢住他,这个铜锣扭头就投入怀庆的怀抱了,而且他说话好听,又会玩,临安挺舍不得的。一些个没用的字画和银子,给便给了。
这小铜锣两面三刀油滑的很,我得去确认确认....临安当即道:“转去怀庆那儿。”
来到怀庆公主的宫苑,不理侍卫阻拦,临安昂着雪白的下颌,在前厅见到了讨厌的怀庆。
两位颜值出众的公主交相辉映,怀庆素白的俏脸上,精致的秀眉一皱:“你来干嘛。”
“听说魏渊送了母后秘制配方,解了母后的厌食症,宫里都传来了。”临安走到博古架边,红裙拖曳,边把玩着青花瓶,边随意道:
“怀庆姐姐这儿有吗?”
“没有。”怀庆淡淡道。
“真的没有?”临安一下子扭过头来,眸子亮晶晶的,妩媚的鹅蛋脸写着“蠢蠢欲动”四个字。
怀庆公主盯着她,淡淡道:“骗你做甚。”
“你没有我就放心了,”临安,不,裱裱掏出瓷瓶,欢快的摇了摇,哈哈大笑:“我有啊!”
“....”
她见怀庆脸色不对,更开心了,但为了避免挨揍,见好就收,扭着小腰,装完逼就走:
“本宫走了,不送。哦,对了,这是许宁宴送本宫的。”
许宁宴....怀庆公主光洁的额头,青筋凸了凸。
....
第二天,在勾栏吃过午膳,勾栏三人组剔着牙,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返回衙门。
中午有半个时辰的休息时间,三人打算回衙门吐纳,今日还是许七安请客,不过这次纯粹是听曲吃饭,没做别的。武者家也没那么多余粮。
白嫖了许宁宴几天,宋廷风有些不好意思,看见路边摊子有买橘子的,便说道:
“你俩在此等候,我去买几个橘子。”
“滚,老子去买,你在此等候。”许七安拉住他。
“宁宴,太客气了,太客气了。”宋廷风坚持要买。
“其他都可以,橘子一定要我来买,你若非要买,下次教坊司你请。”许七安怒道。
宋廷风果然罢休。
回到衙门,许七安又收到了魏渊的传唤。
魏爸爸越来越爱我了....他开心的跑向浩气楼,经侍卫禀告后,他在茶室见到了穿青袍的魏渊。
这位鬓角微霜,俊朗儒雅的大宦官,正捧着茶杯喝着,指了指对面的座位:“自己倒茶。”
灌了一肚子酒的许七安并不想喝茶,仍旧倒了一杯,权当陪魏渊了。
“当值时不能喝酒,”魏渊训诫道:“你这人,除了有些正义,其余的全是臭毛病。油腔滑调,目无纪律,频繁出入教坊司,我若是你政敌,你已经转世投胎去了。”
“...卑职知错。”许七安就当自己是个弟弟,不,儿子,这样心态就好多了。
“罢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啊,如果真这么容易改变,世上就不会有千千万万的人。”魏渊一向是对下属容错率很高的领袖,也没有真要追究他。
猛灌了一口茶,把一份卷宗推了过来:“你得跑一趟云州。”
云州?许七安端正了神色,打开卷宗浏览。
“前几日,打更人的暗子传回来一封密信,信中说,云州的都指挥使杨川南暗中勾结山匪,输送军需,以谋取利益,以及养寇自重。”魏渊又喝了一口茶,道:
“收到密信的第二天,齐党就火速出手,制造了“贪污案”,以一众金锣银锣为筹码,逼我妥协。”
云州都指挥使是齐党的人?怪不得好端端的齐党怎么下决心要搞打更人,原来背后还隐藏着这样的内幕。
如果没有我的狗屎运,魏渊是准备用一干金锣银锣换掉云州都指挥使?魏渊心肠是挺狠....对了,二号说过,云州匪患难除的原因,山匪们占据地势,再就是个个都有军备物资,不是等闲的山匪,因此背后有人支持。
齐党身在京城肯定无法远程操纵,得有一个本地的高官配合....许七安恍然大悟。
魏渊继续道:“密信传回京城后,那位暗子就无故身亡,死的无声无息。他的真正身份是都指挥使司,经历司的一名经历。
“人死了,证据也不知所踪。我已将此事禀告陛下,陛下会派都察院的巡抚前往云州,调查此事。
“你要做的是保护好巡抚,以及找到证据。”
许七安为难道:“为什么要我去云州?”
还不太情愿...魏渊道:“此事由姜律中负责,你随行去历练。”
许七安顿时安心,道:“还有一事....魏公,鸡精不可多吃,容易口渴,让厨子做菜时少放点。”
魏渊刚才训斥自己,自己非但不记仇,反而好心提醒,许七安觉得自己真是太善良了。
魏渊没说话,指着门口。
“卑职告退。”许七安当即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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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奉打更人 第一百七十六章 做人要低调(为盟主“爱上fiji”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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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要离开京城,远赴云州,许七安当即离开衙门,回家准备行礼。
为了掩人耳目,他只把贵重的物品装在玉石小镜内,比如银子、金子、银票....
然后告之了婶婶和妹妹,说自己要随巡抚大人出行,去一趟云州。
许七安长这么大,还没离开过京城,连婶婶都忍不住关切起来,告诉他东西要带齐,除了银子之外,衣物是最重要的。
“我听说云州那边瘴气多,常年阴雨,你要带些解毒丸,除湿的药膏也带一些...许宁宴,我跟你说话呢。”婶婶拍着桌子。
“知道了知道了。”许七安嫌她烦,没好气道:“这都不用你说好吧,我就是来知会一声。”
我上辈子就是南方人,常年忍受魔法攻击,御寒全靠一身正气,南方隐寒潮湿算什么....许七安心里嘀咕。
.....
教坊司,影梅小阁。
摇床声缓缓停息,许七安撑着双臂,看着身下脸蛋晕红的美人,“我明日要离开京城,去一趟云州,估计好些时日才能回来。”
浮香一听,两条大白腿立刻夹紧他的腰,忧心忡忡的语气:“我听说云州匪患闹的厉害,很危险。”
“再危险也是朝廷的地方。”许七安掐柔软的脸蛋,示意不用担心。
“你都好久没来了,一来就说这事。”浮香幽怨道。
“我是怕操劳了美人,不是冷落你。”许七安说。
两人说了会话,吱吱吱的声音又响起。
.....
离开教坊司,许七安又去了趟观星楼,把自己要去云州的消息告诉褚采薇。
黄裙美人听后,甚是意动,表示也很想去。但因为鸡精还在改良、炼制,后续还要推广,然后借着契机晋升六品,所以不能离开京城。
这趟出行肯定是会带术士的,许七安多此一举跑来,是出于私心,想出差带着褚采薇,就当旅游。
很多关系暧昧的男女,都是一起携手旅游,游着游着就把孩子给怀了。
没能带走褚采薇,许七安带走了她辛辛苦苦提炼出的鸡精。鹅蛋脸的黄裙小美人气的一路追出观星楼,朝着许七安策马狂奔的背影,大喊:“许宁宴你混蛋。”
接着,他去了趟皇宫,求见怀庆公主。身为长公主的盟友,他理当汇报行程,顺便与聪明绝顶的长公主谈一谈云州的情况,征询意见。
侍卫带回来长公主的答复:“公主不想见你,请回吧。”
嗯?不想见我?昨天不还聊的好好的么,我昨天一番操作,理当让怀庆更看重我才是....许七安一头雾水的离开。
被姐姐残忍拒绝的许七安,转头就去找了脸蛋圆润,妩媚多情的妹妹。
临安不在皇宫,而是在皇城中的临安府。
“裱裱执行力很强嘛。”许七安当即转道去了临安公主府。
他可以凭借裱裱的腰玉进出皇城,但宫城是进不去的,临安不在宫城里,反而更好。
不多时,他来到了临安的府邸外,侍卫通传后,便进了府。
许七安一路走一路看,花园、阁楼、小谢,甚至还有唱戏的戏台,心说不愧是皇帝宠爱的女儿,这般气派。
裱裱听说许七安拜访,非常高兴,坐在凉亭里,笑吟吟的说:“出了宫果然自由了许多,只是府上太无聊,不如住在宫里。”
她的潜台词很明显:你打算怎么玩?
我不是来玩的,我是来辞行的....许七安道:“我明日要离京,去一趟云州,许久才能回来。想着明日与公主有约,所以过来辞行。”
临安一听,小脸顿时垮了,失望的看着他。
那,那她回到公主府来住,岂不是徒劳无功了。母妃最多允许她在外头住三天,她心里曾暗暗兴奋,想着这个小铜锣会带她去内城玩。
“那卑职就告退了。”许七安转身离开,走了几步,他忍不住回头看去。
临安坐在凉亭里,背景是萧条的花园,她一身红衣似火,妩媚漂亮,却有孤独寂寥的很。
好烦...他心里抱怨一声,转身又走了回去。
临安的桃花眸顿时亮晶晶的,迷迷蒙蒙的盯着他,没有说话。
“公主喜欢下棋吗?”
“不喜欢。”
“为什么?”
“因为麻烦。”
是因为笨吧...许七安道:“卑职有一个新鲜的玩法,公主可以试试,闲来无聊的话,也可以与宫女玩。”
临安撇撇嘴,有些失望:“就这?”
待会儿你别真香就行。许七安召来宫女,让她取来棋盘,在凉亭的石桌摆开。
“二公主,我要教你的棋叫五子棋,没有那么多规矩和手法,非常简单,不管是纵是横是斜,谁先将五个棋子串联起来,谁便赢。”
“如此简单,更没意思了。”临安摇摇头。
“别急,咱们先下一局。”许七安神态自若。
“好哒。”
临安捻起一枚棋子,“啪”敲在棋盘中央,朝着许七安昂起雪白下颌。
许七安随机落子。
下着下着,裱裱开始全身心投入了,两人落子如飞,啪嗒啪嗒声音里,许七安赢了一局。
“再来再来!”裱裱踢着脚丫子,红色裙摆晃荡。
第二局,第三局,第四局....裱裱一直在输,却越下越精神,桃花眸越来越专注。
她惊讶的发现,这种棋明明很简单,花式也就那么几种,可不知道为什么,趣味性却要比正常的棋强无数倍。让人忍不住投入其中,不可自拔。
一遍遍的输,一遍遍的想要继续玩,燃烧起强烈的斗志。
同时,她有一种自己是围棋高手的错觉,运子如飞,杀的你来我往。
最后,许七安故意让了一子,给她凑齐了五星连珠。
“赢啦!”裱裱开心的欢呼起来。
许七安笑了笑,一副尽在掌握的姿态。
五子棋这东西,如果是怀庆公主玩的话,不出一刻钟便玩腻了,并嗤之以鼻,因为过于简单。
但对临安这样蠢蠢的女孩,五子棋是一个极有趣的游戏,简单的小游戏也能收获巨大的流量。许七安就曾经沉迷过小游戏,比如挑一挑,比如连连看,比如2048等等。
一玩就好几个小时,大脑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能再玩了,不能再玩了....
身体却很诚实。
“许宁宴,你可真厉害。”临安青葱玉指拨弄着棋盘,“又会写诗又会这么多有趣的小玩意。
“对了,那首诗的前半首想出来了吗?”
许七安摇头。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临安公主也不再问,低声念着这半句诗:
“真美啊,我也想着有一天能躺在船上,看着天上的繁星,身周也有繁星。我希望那时候我是自由的。”
这个时候她不是裱裱,她是带着纯真和童趣的女孩。
“二公主,你是不是把我送你鸡精的事儿告诉长公主了?”许七安冷不丁的问道。
“没有啊。”临安眨着妩媚多情的眸子,她一下子又从童趣的女孩临安,变成了夜店小女王的裱裱。
“哦!”许七安没有再问,看了眼天色,这才发现黄昏了,皇城已经关闭,没法离开了。
因为皇城的巡逻是银锣们的事,他的腰牌无法使用,临安公主的腰玉同样如此。
皇城的宵禁很严,朝廷的凭身就很难拿到,而且凭书通常是提前几天申请,无法现写现用。再说,皇城内的衙门早已散值。
....
许七安顺理成章的在临安府里住了下来,黄昏时,许七安在公主府逛了逛,发现公主府的后花园有一座大池。
池边停泊着一艘乌篷船。
“呵,她嘴上念叨着想着躺在船上看星星,明明天时地利都有,偏偏就嘴上念叨....现在的年轻人啊,永远是嘴强王者,缺乏实践能力。”
许七安不动声色的离开,等裱裱设宴招待他时,提议道:“殿下,咱们换个地方用餐。”
公主眼睛一亮,没有多问,按照他的指示,吩咐宫女搬着小桌和菜肴,来到后花园,登上了乌篷船。
摆上小桌,烧上炭火之后,乌篷船就容纳不了多余的人了,因此宫女们只能在岸上看着,彼此对视,有些忧愁。
公主和这个男人走的有些近了,白日里怎么样都无所谓,这夜里在池中相会,于情于礼都不合适。
临安喝了几杯酒,脸蛋酡红:“本宫还没尝试过在船里用膳呢。”
烛光里,她的脸温润的宛如一块无暇的美玉,桃花眸子妩媚如丝。明明是个秀色可餐的古典美人,许七安却在脑海里给她换装,脑补出一个穿红色t恤,胸口映着小熊,下身一条牛仔短裤,脚上踩着白色运动鞋,两条玉腿又长又直,烫着波浪卷的夜店小女王。
夜幕降临,弦月高挂。
许七安突然说:“躺下去。”
裱裱愣了一下,心里微动,想也没想,就往后一趟...
“哎呀。”
她脑瓜嗑在船板,痛叫了一声,但很快就愣住了。夜幕上,挂着一轮弦月,稀疏的星子点缀,闪烁着寂寥的光。
水面平滑如镜,映着弦月和星子。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许七安低声说。
她痴痴的看着天空中的星星,眸子迷离,许七安在看她,雪白的下颌线条优美,鼻子挺翘,樱桃小嘴微张。
她这样的女孩,天生内媚,微醉后的姿态简直诱人。
“星星太少了,我要看星河,要看星河。”她躺在船板上,扭了扭腰肢,不自觉的撒娇。
今日星星不少,但与“星河”无法相比,那得等到夏天才行。
“真好啊...”她接着又低声喃喃。
.......
观星楼,八卦台。
站在八卦台边缘,夜观天象的监正,耳廓一动。
几秒后,阵法纹路亮起,出现一位负手而立的白衣身影,悠然念道:
“手握明日摘....”
声音说到一半,突然卡壳,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掐住,怎么都吐不出后续的内容。
许久后,杨千幻发现自己可以说话了,老实了,“老师,您找我何事?”
同样背对着他的监正,白须飘飘,“去云州,看着....”
后半句话是传音入密。
师徒俩背对着彼此,杨千幻试探道:“偷偷的去?”
“嗯。”
“明白了,老师还有什么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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