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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民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我若为书
不知这边的金灿是如何急疯了,只说还在观望的钱戴,他面上依然不动声色,心里结合直到现在为止发生的一切,脑子里快速的分析着。
眼下这一番变故下来,到底是真有行动呢?还是一个诱饵一个局?这些都还是未知数,可是他钱戴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既然什么都不允许,他倒也不急了。
想传递情报出去,只要他愿意,这个随时可以,毕竟他还有强大的后援不是?
钱戴想着眼下还是大白天的也不方便,待到入夜后,自己再找个机会捏动手腕上的蒲公英,把末末找来再行决定。
等到会议室安静下来后,苗远隐晦的打量了情绪丝毫没有起伏变化的钱戴一眼,然后让丁文开始给在场的众人分派房间。
毕竟眼下全部上海站军统保密局的官员,加起来也有二十多号人,区区一栋两层的小楼,如果每人一间房,自然不可能住得下,所以势必的,就需要三人或者是四人一间,这样还方便互相监督监视。





活在民国 四百七十一 暗夜里忽闻末来
钱戴因为身为副站长,享受的待遇自然不一般,是不需要三四人挤一间屋子,但因为床铺不够,却也需两人合住一间。
苗远也不想让钱戴轻松,安排房间的时候,把姚主任安排同钱戴同一个房间了,之所以错开吕成杰,那是因为苗远这边心里还打着别的主意呢。
安排完了房间,大家便各自散了,姚主任跟在钱戴的身后两人走到了二楼,来到了安排给他们的房间。
房间位于走道右侧的底端,与走廊左侧尽头的苗远房间遥遥相对。
老姚因为自家老婆跟末末是固定牌友,加上谁人不知道如今上海军统局,就苗远与面前的钱戴两人称王称霸斗的凶?再加上他自己就是个识时务的老实人,自然对钱戴客客气气的,一副马首是瞻的模样。
房间里的配置齐全,居然还有两张床,只可惜在这位姚主任想给钱戴倒水的时候,却发现水瓶是空的,无奈之下,姚主任只能转身看着钱戴,苦笑着说自己去打水。
钱戴想着自己一会要干的事情,便点头应了,等这位自认为是老实人的姚主任离开后,钱戴开始飞快的在房间中检查起来。
果不其然的,钱戴在靠里的那张床头后背,找到了一个监听器;在台灯转灯泡的底座下,找到了一个监听器;在窗台左边的夹角缝隙里,又找到了一个监听器。
区区一个不到三十平的房间里,居然被人丧心病狂的装了三个监听器,姓苗的这是想要干什么?钱戴想心里更加怀疑了。
丝毫不知钱戴此刻情况的末末,上午跟几位太太逛街,中午一帮子太太去了红房子西餐厅解决了午饭,其后才各自有事分别。
等她给同志们送完经费回家,末末看了看手表都已经快下午五点了。
想着这个点钱袋子也应该回家了,末末赶紧拦了辆黄包车往家赶。
可惜等到末末回到家中后,根本就没有发现钱袋子的人,满心以为这货是给什么事情耽误了,又想着蒲公英也没动静,自然不会有什么大事情,末末倒也不急,只是一直到了天黑都等不回钱戴后,她自己个才从空间里拿出了好吃的填饱了肚子。
等她吃完饭洗好碗,客厅里大钟时针都已经快到七的位置了,末末皱眉看着外头的天色,心里才琢磨着呢,家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是的,是家里的电话。
自从钱戴到了军统局上班,这货就利用职务之便,给家里安装了一台电话。
末末接起电话来,出乎意料的来电人却并不是钱戴,而是白天与之逛街的姚太太。
“钱太太,你家钱先生下班回家了吗?”
末末被问的有些不明所以,却还是实话实说的回答:“没有呀,姚太太你有事找他?”
电话那头的姚太太一听顿时就急了,忙道:“哎呀,怎么会这样?我还以为你们家钱先生已经回家了呢!”
末末听了更懵,但是姚太太嘴里的焦急与担忧,末末还是听出来了的,心里也怕钱袋子有危险,忙就追问对方,“姚太太,是不是姚主任没回家,出什么事啦?”
姚太太急忙道:“我也不知道呀!刚才好几位太太都打电话给我,说他们的先生都没回家,还问我家老姚回来了没有?我想着说你们家钱先生是个老实顾家的,从来也不去外头花天酒地,每天按时按点回家,我这才会打电话给你,想找钱先生问问,看看这群臭男人是不是又去鬼混去了?去了哪里?哪知道你家钱先生也没回来?”
末末得知这么个结果,心里也跟着担忧起来,她担心的倒不是怕钱戴去花天酒地的鬼混,而是担心他那边出了什么变故。
末末安慰了姚太太几句,她挂上电话后想想不对,忙再次拿起电话筒,给军统局去了个电话。
电话打出去后,那边接听电话的人给末末的答复是,军统局的领导们都出任务去了,眼下不在军统局内,没法接听她的电话。
末末心下更怀疑,忙又追问对方,钱戴他们大概什么时间能回来,岂料对方却左顾而言他的,只说要几天的功夫,接着末末还想要再问,结果对方宣称,因为保密不方便,便直接就挂断了她的电话。
末末盯着手里被挂断的电话,眼睛都冒着火光,随即想着不能这么耽误时间,说不定钱袋子是出了什么意外,此刻还等待着自己前去解救呢!
当即,末末忙发动异能,去感知确认钱戴体内的种子。
通过自己感应后得知,钱戴此刻身处的地方居然就在军统局,末末心里不由的疑虑重重,最后握拳决定,即便是这货没有捏动种子,自己也得去看个究竟,不然她实在不放心呀!
想到就做,末末关好了门窗上了二楼,换上了夜行衣后,直接从卧室的窗户闪身而出,攀上了屋顶前,末末赶紧发动起隐身罩,双脚稳稳的落在了屋脊上,末末看了一眼军统局的方向,朝着那里狂奔而去。
军统局中,钱戴等人才在一楼大厅内吃完晚餐,大家聚在一起聊了两句后,大家开始各自告辞起身回房。
眼下这里的条件有限,前身作为仓库使用,二楼自然是没有洗手间与洗浴房的,只有一楼楼梯口左侧有个厕所,这就给养尊处优的这些官员们造成了不便。
但是毕竟是被软禁,也不是来享福的,条件自然是不比家里,身为有洁癖的钱戴,在这样的环境中,也只能是委屈忍耐一下。
钱戴想着一会弄一盆水,去一楼的厕所里简单的擦把澡算了,至于联系末末,因为房间里还同住着别人,他当然得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刻才方便行动。
可钱戴哪里想到,等他才进入房间后,钱戴敏锐的察觉到,自己的背后有人在写字。
我来了!
得!能这么干的除了末末,钱戴不做他想。
钱戴短暂的愣神,让跟在他身后六七步远的姚主任,下意识的问他怎么回事,钱戴只得装模作样的演戏,心里却无奈末末的胆大。




活在民国 四百七十二 冒险也要试一试
这丫头没见着,自己身后不远就有外人在吗?小丫头居然还敢隐身在自己身后写字,也不怕暴露!真是艺高人胆大!
钱戴心中无奈,嘴上却若无其事的回答,“没事,习惯使然,我不洗漱一下睡不着,刚想着该怎么想办法去洗洗。”
“也是,是该洗洗。”姚主任面上呵呵呵的笑着回应,心里却嫌弃钱戴娘娘腔、爱干净、臭矫情。
钱戴可不知对方心里的嫌弃,他说着话快步进屋,拿起房间中的着陶瓷脸盆,就准备下楼去打水洗漱,顺便也好带着末末找个地方说话。
出门的时候,钱戴回望着姚主任道:“姚主任你先休息吧,我去去就来。”
躺在床上的姚主任挥挥手,“去吧,去吧。”等钱戴出门后,这姓姚的嘀咕了两声,人翻了个身,扯着被子盖上就睡了。
下了楼,钱戴转道临时厨房搞了一盆子热水,不动声色的往一楼厕所走,庆幸的是厕所没人,但是为了以防等会有人会进来,加上自己是要真洗澡又不愿意被人看了去,钱戴端着脸盆,一马当先的走到了厕所中间的那个蹲坑,感觉到末末跟着自己进入后,钱戴还一把关上了蹲坑前的木门。
末末嫌弃的跟着钱戴进了蹲坑,等钱戴把脸盆放下后,末末伸手把钱戴拉进了异能罩里头。
末末瞪着钱戴,嘴里抱怨,“钱袋子,你说你就不能找个好地方吗?为嘛老是在厕所里?在蹲坑上?很臭耶你知不知道!”
钱戴见到炸了毛的末末,他心里也无奈呀!
他也不想跟蹲坑这么有不解之缘呀,可问题是除了这里,他也想不出,还有哪里是个能安稳交谈的地方呀!更何况来这里才是最有理由,最能说得通,最不引起怀疑的不是?
要知道连他们休息的卧室内都有监听器,难保其他地方就没有哇!
说不得连这厕所都有,所以自己跟末末在异能罩里说话才是最安全的,不过等末末离开后,他还得好好的冲冲澡,制造出点动静,不仅如此,眼下跟末末说话沟通还得快点,再快点,绝不能耽搁时间,钱戴如是的想着。
“末末,今天我之所以被软禁在此,是因为军统局这边收到了情报说,有以为援共的华侨带着大批物资抵达上海,国党政府这边准备伺机暗杀嫁祸,你赶紧回去致电长江确认消息真假,我等你消息。”
末末听钱戴一口气把前因后果解释完,她心知这个情报的重要性,也顾不上嫌弃,忙点头应声,“好,你放心,有结果了我就来找你。”说完话,末末一刻也不耽搁的立刻离开。
身形显露在蹲坑上,望着被末末推开的木板门,钱戴心里顿安。
快速的就着盆里头的热水,钱戴简单的擦了把澡,收拾好了后这才端着脸盆上楼休息
末末回到家里第一件事情便是上了阁楼,从空间里取出发报机,把刚刚从钱戴口中得到的情报,迅速的汇报给了长江,并请求长江尽快的核实情报的真伪。
如果钱戴这次得到的情报是真的,那么她就得好好的安排谋划一番,定然不能让敌人的阴谋得逞。
根据地沈邡收到末末的来电后,他自己也很纳闷,最近没听说有华侨要抵达上海呀?难道对方没有跟队伍联系是自己来的?
咋一下冒出来这个消息,沈邡自己也不敢确定,眼下局势这么乱,他也无法保证,这些爱国的商人,是不是会先斩后奏的前来支援他们。
是以,无法确切给末末答复的沈邡,只能安抚末末,让她暂且等一等,待到自己跟上级领导方方面面确认过后,他再给末末回电。
末末得到长江如此的批复,她也只能耐着性子等待结果,想着自己也不能干等着不作为,为了以防万一,末末收了发报机下了阁楼后,直接换了一身衣裳锁了门,出了福顺里后,末末拦了辆黄包车,报了个地址,车夫直接拉着末末离开了。
在末末想来,眼下不管这个消息是真是假,他们不能一点防备都没有,再加上如今钱袋子还被困军统出不来,末末决定自己去联系一下同志们,让他们留点心,并做好随时行动的准备。
到时候不管这个消息是真是假,也不至于临到节骨眼上慌了神。
末末到达的接头点,是一家名为赵家杂货铺的店铺,杂货铺因为位置好且靠近十里洋场,所以店里的生意不错,即便眼下已经是晚上九点来钟了,杂货铺子也还没有关门。
末末装作买东西,在付钱的时候,把要传递的信息夹在纸币中递给了老板,然后若无其事的带着买的东西离开。
等末末离开不久后,杂货铺老板当即让老板娘看店,自己去了后头搬货,接着没过多久,从杂货铺中走出来了个约莫十一二岁,手里拎着个酒坛子,兜里揣着两包香烟的小姑娘来。
小姑娘步伐轻快的走了两条街后,来到一座公寓门前,啪啪啪的拍响了公寓大门,没等一会子大门打开了,里头有位四十许的妇人探出头来,看到门口的小姑娘时,这位妇人笑了。
“是小紫妍啊,又来帮你爹送货上门啦?”
被唤小紫妍的小姑娘笑着点头,“嗯嗯,林阿姆,我爹忙,走不开,所以我来啦!”
妇人看着懂事的小姑娘,心疼道:“好孩子,这大晚上的也不安全,以后晚了就让你爹娘来送东西。”
小紫妍笑呵呵,浑不在意的一摆手,道:“没事林阿姆,我胆子大,而且这路我都走熟了,我不怕!”
等这位林阿姆接过小姑娘手里的东西后,小紫妍道了句再见,又一蹦一跳的离开了。
不提末末是如何费心谋划的,只说钱戴这一夜却是精神放松睡的安稳。
与钱戴休息的好截然相反的,是位于楼梯口房间休息的金灿,这一晚上,他始终都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金灿在脑海中左思右想的反复谋划着,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他当即就爬起床来,匆匆下楼,来到阻断了内外联系的那扇大铁门前。
无论如何,他都要试一试,他必须要把这个重要报情送出去!




活在民国 四百七十三 从这里横着出去
一大清早,钱戴神清气爽的起床,打了个哈欠,踱步到窗口,望着院子里链接着外头小街的大铁门,钱戴的目光明明暗暗。
钱戴不是不知道,在国党政府内部有着不少自己的同志,但是因为考虑到安全问题,卧底的联络线路有好几条,即便他此时统领着上海地下站,却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谁,都担任什么职务。
大半年来,国党政府内部的机密一次次泄露,调集到前方战场的物资也一次次被截获,这里头有不少自己的手笔,可也有着其他同志们的功劳。
有时候他也下意识的会想会猜测,自己的身边是不是就有自己的同志。
钱戴站在窗口,看着院子铁门处,一直在跟把守大门的士兵交涉着的那个人,心里的怀疑不由加深。
此刻院子铁门处,金灿正缠着守卫在门口的士兵说话。
“哎兄弟帮个忙吧,就给我买一包香烟行不行?不让你白跑一趟,我给你好处。”
外头站岗的士兵不为所动,想到自己接到的死命令,摇头拒绝:“不行,长官你就别为难我们这些当兵的了,没有上头的允许,便是一只鸟都不能进出,更别提买香烟,长官您还是忍忍吧。”
“真不行?”金灿不死心的追问。
士兵坚定摇头,“真不行!”
金灿暗骂一声可恶,板着个脸的转身往里头走,走到小楼门口的时候,看到别的同僚,金灿僵着脸打招呼。
其中有两个人,刚刚也看到金灿与门口的士兵交涉了,他们一直都在这边看热闹等结果,还想着,如果这位金主任交涉成功了,他们也要去试试,起码让家里人带两件换洗衣裳,送点好吃的来也是好的呀。
只可惜,金主任也吃瘪了,唉!
无语的几人摇头叹息着,一道回了小楼里头,可他们都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院子里,在一棵大树后,卫思味把刚才的一切都看在眼里,不仅如此,等他们几人都进到屋里后,卫思味绕到了小楼后头,从后门进入以后,直接就上了二楼,不必说自然是找苗远汇报刚才的情况去了。
小楼一楼的大厅内,此刻桌上摆满了从临时厨房端出来的早点,白米粥加小咸菜,每人还能分到两个白馒头一个卤鸡蛋。
其实这样的早餐对于平常人家来说,那都已经是极难得的了,然而对于眼下这群官僚主义,他们中却有些人极度不满。
这不,一位最重口腹之欲的主任,见到满桌子的早餐,他嘴里就讥讽的叫嚣开来。
“什么玩意,这是给人吃的早餐吗?当喂猪呢!告诉你,老子的早点要吃西餐,老子要牛奶加牛角包!!!奶奶的,要是供不起老子,那就让老子自己出去吃,实在不行,老子打个电话让人送点来也成呀……”
才洗漱完准备过来大厅吃饭的钱戴,刚刚走入大厅,便听到这位主任嚣张跋扈的叫嚣声,钱戴眺目往桌上看去,发现上头的早餐还算丰盛,心里对于这位主任就嗤之以鼻起来。
此刻在华国的土地上,不知道还有多少同胞,连这样的饭食都吃不起,这货居然还在嫌弃?真是不知所谓!
钱戴眼中闪过对此人浓浓的不屑,却也没有开口说什么,毕竟这人后头说的提议,钱戴也准备看看,苗远那个家伙打算怎么办,放不放人?
钱戴不动声色的往大厅餐桌走,等他走到地方拉开椅子坐下,身后传来了苗远冷冷的训斥声。
“哼!爱吃吃,不爱吃就饿着,谁惯得你们!”
说着话,苗远领着他的走狗丁文与卫思味走上前来,丁文狗腿的拉开椅子伺候苗远坐下,自己才忙靠着苗远的身边落座,不等丁文举筷,苗远又冷着一张脸的开口发话。
“我再次严肃的重申一遍,我们呆在这栋小楼里,不准进也不准出,不许跟外界有任何联系,不要跟我提什么买香烟,要吃的,告诉你们,都甭想!想要出去只有两个办法,要么等到中统那边任务完成,我们自然解禁;要么就是你们不要脑袋,从这里横着出去!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苗远此话一出,刚刚叫嚣着东西不好吃的主任也歇菜了,而金灿也把头垂的低低的,不知道在那想什么。
钱戴扫了一眼大厅内的众人,无视苗远此刻正经严肃的面容,自顾自的举起筷子夹了个馒头,悠哉惬意的吃起早点来。
对于这样的钱戴,让苗远怎么不愤恨?
可眼下这个姓钱的也没犯任何错,明面上也没有出现任何针对自己的表现,藏在他所住房间内的监听器,也没有传来任何有利消息,苗远只得吃瘪。
恨恨的盯了对面的钱戴半响,见这样也没有影响对方的食欲后,他只能憋屈忍耐的开始吃饭。
眼下这栋小楼里,别看表面上一片风平浪静,可背地里却是人心惶惶的,颇有些人人自危的局面,大家基本都是混在军统局内的老油子,能不知道眼下这样的局面,根本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吗?
钱戴感受到了这地下的风云暗涌,自然也就留心起,他怀疑是自己同志的那个人来。
果不其然,钱戴怀疑的没错,就在中午约莫十一点左右,钱戴发现,那位金主任不对劲。
昨晚钱戴就怀疑,眼下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局,一来自己没有得到任何消息说有援共华侨归国,二来这小楼里头的布置可不简单呀!
除了满是监听器以外,在小楼一楼靠近大厅左侧的厕所对面,就有一间办公室,而这个办公室内,居然安装了一台电话!
明明小楼整个都戒严了,根本不允许内外有任何联系,那么这台电话的存在,钱戴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他自己怀疑这电话是鱼饵,可这位金主任也不知道为何,偏偏就要去咬钩,钱戴见状心里有些着急。
如果这位金主任真是自己的同志,那么他就很有必要救下这个无脑的家伙,不能让他白白去送死。




活在民国 四百七十四 谁拔掉的电话线
其实金灿心里也是有怀疑过的,可因为他太在乎这个情报了,让金灿不由的就想去冒险试一试。
等金灿下定决心,趁着苗远等人都在二楼的时候,自己借着上厕所的借口,偷偷摸的摸进对面的办公室时,早就留心观察他的钱戴,几乎立刻就动了。
当钱戴假意巡视,经过下面办公室门口,推门而入的时候,金灿的右手已经摸上了电话筒。
钱戴不敢耽搁,忙快步走了进屋,不等金灿惊愕交加的欲要开口,钱戴已经径自走到了金灿面前,弯腰利落的扯断了电话线,同时嘴里还懒洋洋戏虐的出声:“呦呵,苗站长不是说不能联系外头么?感情这还有台电话呀!”
说着话,钱戴把手里的电话线随手丢掉,一屁股靠坐在办公桌上,大长腿交叉靠着,双手抱胸,一副悠闲惬意吊儿郎当的模样,看着面前张大嘴巴,惊慌诧异的金灿。
实在不是他想这么丢人,只是猛然间自己的行动被发现,接着钱副站长的举动又出乎了自己的预料,他也是给这一系列的变故给震懵了。
金灿僵硬的收回右手,嘴巴无声的动了动,不等他出声钱戴又讥讽的开腔,“啧啧啧,苗站长这工作能力是真不行!做工作怎么能如此不细致?他这是致党国的利益与不顾呀!你说是不是金主任?”
金灿才想点头说是,结果钱戴右手抬起轻拍脑门道:“哎呀,看我怎么忘了,金主任你怎么会到这边来?莫不是你也发现了这电话?还是说,金主任你是苗站长的忠实拥护者?是想帮苗站长来擦屁股的?”
金灿闻言连忙摇摇头,不想钱戴根本就不给他张嘴的机会,自顾自的继续自说自话道:“金主任你这样不行,你们怎么能这样呢?你这样做不是害了苗站长么?你别摇头,摇头也洗脱不了你的嫌疑,这办公室内就你跟我二人,这电话线都被拔断了,不是你难道还是我?我可没这么好心帮苗大站长擦屁股!”
金灿今天算是长见识了,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钱副站长睁着眼睛说瞎话,自己欲开口说两句,可他从来都不知道,钱副站长是如此能说会道的一个人,根本就不给自己任何插嘴的机会。
话到嘴边,钱副站长又开口打断自己,语气还有说不出的语重心长。
“金主任你这样是不对的!你想,你此次帮着苗站长扫了尾巴,让他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万一以后苗站长还继续犯同样的错误怎么办?你能保证,你自己回回都能及时的给他擦屁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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