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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我想吃肉
官到任,缓解了池之部分用人困难,却还是不够用,池之再次上书催促:还缺人,再派一点过来,如果不派人来,就只有眼看着当地土豪划分势力范围了,到时候地方保护主义抬头,别怪我没打招呼。
池之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哪怕是世家里顽固派,都不能承担这个**风险也不肯承担这样道德风险,时人可以不怕皇帝、不怕权臣、不怕百姓,却不能不怕史**上这么一笔。他可以祸国殃民,却不肯史书上记上这么一笔。
郑靖业提出“京畿、冀州试行郡县试,选司州俊贤分派各地为官”建议,不得不被通过。
由此,京城世家中弥漫考试之争,也蔓延到了冀州――考还是不考,它是个大问题!
“科考之事,始于郑靖业,推广于池之,完善于池宪。部分见解深远世家成员坦然接受了这种改变,并且积极应对,适应发展。另一部分世家成员固步自封,坚决不参与变革,由此,产生了世家内部一次大**。正是由于这一次**,才使得世家集团没有彻底覆灭。
对于考试态度问题使得世家成员意识上**为两个大部分,虽然没有明确对立,却对双方发展产生了极大影响,锐意进取一部分人经过阵痛之后得到了持续发展,抱残守缺一部分人则渐渐衰落了下去。自郑靖业正式提出考试选官制度五十年之后,至池宪执政后期,萧复礼支持下正式将科考制度推行全国,确立了‘非经科考不得为官’规定,不以‘务实’为要、刻意追求风骨人渐渐退出了**舞台。与此同时,全国教育事业得到了大发展。”――《科考制形成与世家变迁》——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终于装了rd了!前两天我一直用记事本码字,感觉好坑爹!





奸臣之女 220第一次考试
这个国家历史上,大家对考试并不陌生,对成制度、成规模考试也不算很陌生。比如十年一度全国知县大考核活动,虽然不是次次都是考试,也是视主政者风格进行或严格或不严格考核。但是,像这回这样对于一州之空缺,放低门坎进行“全民招考”这还是头一次。如果你考上了,这就代表你是真·经过考验。
成绩出来时候,很是引起了一些京城百姓围观,又因为是经过面试,以这个时代颜控属性,选出来十几个人里,很有几个人“颇有看头”,居然又成就了京城不小一场热闹。倒让某些还动摇中各种出身少年人们心里狠狠地悸动了一把——围观人里有不少可爱少女哟~
崇道堂里,高年级学生们两眼放光,下课之后纠缠着师长就问:“司州事了之后,郑相公会不会把考试之道推而广之?”
因为他们觉得自己考上来,威风!而他们自己经过学习,很有自信!中二期小少年们,也想炫耀一把。
郑琰是被问得多,只能不厌其烦地说:“这还要看政事堂,不过今年京畿与青州会开始考试,高年级想考,可以先考县试、郡试,就算以后不以考试授官了,也是试试身手。”
学生们解读:反正也能多拿一项荣誉,也是一项战绩。一时欢呼雷动。
夏侯霸与周边两宅对这些事情是不熟悉,却也认为这样不错,优胜劣汰是不需要解释自然规律。
李俊听得这样吵闹心里是非常不爽,板起脸来把学生给训了一顿,还发表了郑靖业是个胡闹老狐狸这样攻击领导父亲言论。郑琰对此一笑置之,既不支持也不反对,却允许学生里支持李俊想法人与反对李俊想法人进行公开辩论,地点就学校大礼堂。
都是学生,初级班刚刚脱离幼儿园,一派宝宝吵架青春气息。偏偏他们还学着大人们辩论样子,场地当中一分为二,一个个席地而坐,吵赢了就把吵输了坐垫给夺走,号称“夺席”。又有池春华等女学生也忍不住要参加,郑琰考虑到影响问题,让女学生们自开一处辩论。女孩子们非常不忿,池萝莉居然领头给她娘写请愿书,底下一溜秀气签名。请愿书中写道,为何“山长可抗辩于朝堂,我等不可与同学讨教切磋?或言‘男女有别’,我等只知‘君子坦荡’”。
郑琰头疼了,每个人一生中总要遇到这么几个熊孩子!女学生们母亲却很开心,诉求暂时学校里没有得到满足,她们转战家庭,把父兄们一顿痛扁,多有范儿啊!以后嫁人不用担心吃亏了!
后郑琰不得不同意,女学生戴着帷帽去跟男学生一齐吵架——坐席要分开来。池萝莉以其彪悍家风、凶残血统,与男生们吵作一团,李俊大摇其头,轻易也不敢接她话——这丫头连亲妈都能呛,他还是不要去自找麻烦了。
李俊是对,池萝莉曾与郑琰讨论过,“想世家起家之时,也是土鳖,如何彼时可,此时不可,简直就是过河拆桥”。同学,过河拆桥不是这么用。
当时郑琰再给一双儿女科普选官制度兼及世家发展史。
顾益纯是支持考试,代课期间非常和蔼地鼓励学生们认真学习。私下里亦与郑琰商议,名士们有旁听生和记名弟子,可不可以让顾宁和顾宽来旁听?顾宁、顾宽是已经有工作人了,他担心会“坏了规矩”。
就算原本不能,老师发话了,那也得能啊!郑琰编写校规时候就有“插班生”等条款:“校规里原就有,变通一下未尝不可,只是……与招考上来,却是不太一样。”
顾益纯道:“这却无妨。”
郑琰便着手修改校规,旁听可以,插班也可以,插班生要经过入学考试,入学后要求与正规招生一样。旁听生必须经过额外考试,如果旁听不能按时上课,修满学分,也只能拿个旁听毕业证。又制作旁听生进门通行证若干,同时限定了旁听生数量。顾家兄弟穿着制校服,休息日里跑到崇道堂上课来了。
顾益纯还鼓动了他侄孙们把孩子往崇道堂里送,动手早却是顾彝。顾彝嫁入邺侯家,亦育有子女,蒋睿虽然过继,与蒋卓还是亲兄弟,受亲哥哥影响,思想比较开放。顾彝又是亲近庆林大长公主与郑琰人,对崇道堂印象也不坏。双方家族都有人称赞,蒋睿说动邺侯,预备让长子到崇道堂当插班生。对此郑琰持欢迎态度,亲自主持了入学测试,给生颁发了学校出入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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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考试只因事态紧急,不得不通过。对于接下来考试,很大一部分世家成员保持着非常不合作态度,司州之事甚急,不能“误国”。现虽然还缺着人,情况却大有缓和,众人也有心情磨牙了。
于是全国上下就出现了这样一个诡异情况:战争相关事宜还热火朝天地准备着,也没人消极怠工。与此同时,许多人以极大热情投入到了考试扯皮当中。
楚椿等坚持:“选材须以严,岂能以次充好?”
郑靖业难得不摆出一副好人相,歪着脸一副痞子样地问他:“如此司州缺员误事当如何?池脩之已经荐了数十人了,难道要让一州刺史举荐全州官员?”
难题这儿摆着呢,这才是世家不得不妥协客观原因。
好,考就考吧,你要怎么考呢?先前只查祖宗三代实是太粗糙了,必须至少查到五代以上,还不能有犯罪。这一条以郑靖业之彪悍,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接着,世家又就考试这件事情本身提出了诸多疑问
一个生事物出现,自有其必然,然而生事物总是不完美。铁了心想阻止人,总能挑出错来。比如:怎么考?考什么内容?又要有什么样考核标准?怎么杜绝作弊?怎么杜绝考官与阅卷官遁私舞弊?考题必然不能泄露,这要如何保证?
纵然是精明如郑靖业,有了许多招考相府工作人员经验,也不能一一回答这些大规模考试问题。
一套成熟制度,可能需要数代人、许多年摸索才能臻于完善。幸而郑琰是站巨人肩膀上,即使对于中古史上科举制度不能详细了解,但是记忆下来部分结合自己这些年来对于朝政和世情了解,也能让她写出一份甚至比她爹计划完美章程出来。
经过我大天朝数千年历史锤炼出来考试制度,是你们能够找得出毛病吗?
又一次皇太后不得不参与大型讨论会上,郑琰适时抛出了她方案。由于本朝已经有了比较完善户籍制度,资格审核不算是个难题,同时要乡里作保,才能参加县里考试。郡考、州考、国考以此类推。
漏题问题也简单,目前考试范围小,题目出自京中。考试前确定题目,封匣中、贴封条,非到考试时间不许打开。命题人开考前要不与任何考生交流,好就住大正宫前衙门里,隔离。县试一年一次,郡试两年一次,州试三年一次。
对于考试本身,当然是考生独立单间答卷,考试定夏季,大家全穿单衣,想夹带都要再多费一点事。搜身确实尴尬,于是改为穿制式白色单衣,踩着木屐。考生不需要携带除自己以外任何物品入内,文具由政府统一发放。
考试地点就设各地衙门里,衙役可以作为保安维持考场秩序,阅卷者不可避免地是各地官员,但是,即使是县考,阅卷者除了县令还有主簿等人,严禁一人单独阅卷。考卷写完后密封,全部考完之后再开始阅卷。
关于阅卷公平问题,试卷采取糊名制,由于目前读书人还不够多,做抄写工作人也不够多,单独誊抄试卷以防卷上做记号时候暂时无法实行。郑琰择提议采用流水线作业,一个阅卷官只批改一部分内容,甚至不能决定一科全部成绩。
解糊名之后,通常情况下考生不再被黜落,排名通常也不能再作改动。考卷至少保存二十年,考试成绩终张榜公布。凡通过了州考人,皆有资格优先授官或者参加各部门招工考试。被招录人,亦需要再经过一个月岗前培训,方能上岗。
郑琰振振有词:“不但能防了从笔迹中认人——哪个考生能让所有考官都认得笔迹,也是能耐了——还能防了从笔墨中识人,”好墨次墨,懂行人一眼就能从中看出考生家境,“事先不知考生为何人,只就才华为国选材。”
一条一条列得非常详细,韦知勉不得不斜眼看一看郑靖业,这女人行事间都带着郑靖业味儿,这到底是其父授意还是她自作主张呢?两者都有可能,郑靖业是能处理问题人,郑琰也不是没有这个能力……
这套方案郑琰本来是想交给她爹来说,许多官吏养幕僚,亦有政见出自幕僚之手,不必分得这么清楚。不料郑靖业拒绝了。他认为他有首倡之功已经足够了,接下来时代是后辈们时候“就看你们了,你得有一个可与他们相抗资望才好行事”。
科举到底是这父女俩谁主意,也成了后人争论一个难解之谜。
郑琰提出计划这个没啥考试经验年代里,还没有人能够挑出刺来,韦知勉等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亦是事急从权,今年考试也等不到夏天了,现就开考,明年再夏天考试吧。
京畿,就郑靖业眼皮子底下,郑琰姐夫做着京兆。青州,是郑靖业次子经营近二十年地方,执行力非同一般。
这一次考试就这样有惊无险地推行了?
怎么可能?国子监不干了,本来这里就是干部预备役培训学校,崇道堂学生数量既少年龄也少,呛行呛得不算严重,没啥威胁就算了。反正这些土鳖可能不等入国子监就走关系去做官了。招考官员情况就严重了,哪怕顾崇是个墙头草,只要他还管着国子监,就不能不师生压力之下说句话:“如此,置国子监于何地?”
随着顾崇话音一落,朝上颇有一些回过味儿来人眼神带着不善。立朝上人,谁家没一、二国子监读书亲戚晚辈呢?魏静渊都能啃了,触动大家利益,郑靖业也要脱层皮。
郑靖业反应也,痛心疾首又义正词严,用一种‘你们是白痴吗’目光看着大家:“如今只是京畿与青州、司州而已。国子监如何,自当照旧。日后招考之事推而广之,自有国子监一席之地——难道现官员皆是出自国子监吗?国子监学生亦可参考现官员招考。”
又迅速地给国子监划了一个定位,等同于州试通过学生同等报考公务员资格。迅速地平定了有可能来自国子监权贵高官们阻力。从国子监出来,不一定就能做官,也要考核之后选取优秀者,分派什么官还要看上头心情。现郑相公又给大家提供了另一条出路:可以自行报考,看中哪个职位就考哪个,只要你本事过硬。你们这些看不懂行!
终于,考试试行两地推广事情突破了重重阻力,得以速实行。从萧复礼同意下旨,到颁行,一共只花了两天时间,到第四天上,京城考场都布置好了。不出半月,第一批考试优异者都到了京城准备公务员考试了。
就京畿、青州两地试子通过考试,再通过招考官员考试选出十余人并且赴任之后,萧正乾也准备得差不多了,正式上表请示对狄开战!
作者有话要说:改革难免有阻力啊~




奸臣之女 221、战争进行时
221、战争进行时
先期准备了若干年,老天爷又赏脸给了萧正乾这么个牛人,哪怕被双鹰王钻了西线空子,又冒出一个袁守诚来。吃了双鹰王一个大亏,朝野有异议也被压了下去。这一战虽不说是上下一心,也不有那么多掣肘。皇帝年纪还小,军国大事,郑靖业决定了基本上就是定论了。
萧正乾也憋着一股气儿,一等再等,等到萧复礼长大了,万一是个主和要怎么办?又有,还是要趁着勋贵被吓住了,别等他们缓过了气来又想胡乱伸手!老圣人扁殴狄部至今才不到五十年,这些货就因为一次败仗吓破了胆!他不能再等了。萧正乾也一力主战,他有军功有声望,还有一个天然优势――他姓萧。
世家内部还有一个“叛逆”,李神仙中二期从未停歇,从青少年一直跟家族作对到老年。对狄作战是他梦寐以求事情,只有支持道理。还有蒋卓蒋睿兄弟这样少壮派,也力图转型。
堡垒都是从内部被攻陷,正是因为有了李神策们,郑靖业主张推行才少了许多阻力。
接到萧正乾请战书,政事堂既然郑重又比较保密地以萧复礼名义批准了!前线进入战备集结状态。袁守诚为西路,张进书得了个大便宜主管东路,萧正乾自为中路,携傅宗铨等人深入敌后。三路大军,一齐出击,袁守诚负责扫荡青牛部残余,张进书东路负责策应萧正乾。
自打勋贵子弟出了事儿,萧正乾就一直把要命郑德兴给扔过去管后勤。郑德兴伤好之后就乖乖上任,任劳任怨,也不抱怨没有机会上阵杀敌,也不吓得吵着要回家找妈妈。这孩子虽然不如以前那么呆了好歹也是年过三旬,郑靖业狡诈血统他身上表现得不明显,长于庶务特点却得到了鲜明体现。
纵使是瞧这个从京城来镀金公子哥儿不太顺眼人,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扎实肯干。有了他,与京城关系好了不少,也没什么人敢卡他们粮饷。比较坑爹是这家伙大概是家里不缺钱,抽成抽得比平常还少,虽然物资比平常多了,由于抽得比例小了,比以前也多不了多少。
奸诈成性郑靖业居然有这么个五好青年孙子,真是让兵痞们好气又好笑。他们是不是该感谢这货没有铁面到底,一点回扣也不许抽?幸尔郑德兴为人“方正”,也不过于严苛,做人也够和气,坚持了数月之后,兵痞们对他评价尚可。
郑德兴也熬得比较苦逼,他给京中与信,用一种无奈语气言及军中吃回扣问题和遇到兵痞苦闷。兵们文化水平普遍很低,中下层军官里还有大半是不识字,尼玛大道理讲不通啊,小聪明又难玩,郑德兴只能装x。他倒是遇到了与他爹初次下放时候同样难题:天高皇帝都远,何况相府招牌?
终于要打仗了,郑德兴开心呀!这一仗打完,他就能回京了吧?不回京也能调个地方了吧?再跟这些兵痞们混一块儿,他都要崩溃了。装x是个耐力活儿。郑德兴开心地清点着军用物资,分派着各部粮草、甲仗、备用马匹、旗鼓号令、帐篷车辆、锅碗瓢盆……
他不是不想上阵杀敌,只是经过数月观察,终于明白大将不是你想当就能当。将领基本功于带兵,如果底下人不听你,不能把指令执行到位,什么指挥千军万马拼杀都是虚。他还是老老实实管管后勤,战后混个地方官,现三十岁了,可以做个郡守,哪怕是考试,他也有自信能考到司州去。熬点资历吧,四十岁就能做到刺史,五十岁之前就能入京做到九卿,做宰相什么略有难度,做到六部尚书这样位置难度却不大。
萧正乾还很担心地跟郑靖业沟通呢,不但写信,而且正式文件里把郑德业后勤业务能力夸成了一朵花儿,还亲自找郑德兴谈话,中心议题就是:这次出远门儿你就不要去了,路又颠、蚊子又多,被咬坏了就不好了,你就家里守城。看好大后方可是一个非常重要工作呀!
郑德兴是个比较温和人,当现实与原本计划相碰撞,眼见计划不成,痛地改道。由此可见,相府家教突出特点就是“务实”,凶残人走凶残路,老实人走老实路,不好高骛远。
郑德兴很诚恳地对萧正乾道:“我置好庆功酒,等将军凯旋归来。”
萧正乾感动得一塌糊涂,难得有这么个讲道理人啊!他又狠命把郑德兴夸了一回,什么顾全大局啦,什么年少有为啦,什么团结同志啦……夸得郑德兴都不好意思听了――我是知道自己有几两重,不上去拖后腿罢了。
一切准备就绪,大军开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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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鹰王也不是没有准备,然而他准备也有限。
刚刚过了春天,他部族还没有完全缓过气来呢。狄人本就北方,气候冷,冬天雪大,牛羊牲畜一个冬天就要损失不少。他南下司州抢了一笔,自己损失也不小,附青牛部还受损颇为严重,正该休养一、两年再大规模南下。如果南朝没有萧正乾,他还能多抢一些,与南朝拉锯、谈判,敲诈一点是一点儿。偏偏萧正乾这个三十岁前没上过战场家伙很有战争天赋,硬顶住了。他只能硬打。
双鹰王当然能猜得到天朝会反击,却无法做出有效布置。他们逐水草而居,要养活这么多人,千百年来已经摸索出了迁徙经验,何处何时水草丰美,能供给多少人畜呆多久,过了这个时间,草场也承受不了,放牧地点就要变迁。
游牧民族机动性好,却无坚城可守,亦无过多存粮,移动也只能拖家带口地动,或者把老弱妇孺给藏起来。这会儿双鹰王就能感觉得到双方力量对比差距来了。南朝能把人放到城里等你来,你能吗?
都知道天朝会开战,哪怕知道了春天作战,然而究竟是哪一天什么地方?只有千里做贼没有千日防贼。双鹰王也比较头疼,终,他与智囊马骏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办法,雪化没多久,他就带着部族迁移了,没有按照正常顺序到该去草原,他到了另一处草原,打乱了迁移路线。
寻思着妇孺安全了,他也积极备战――主要是把战马养养好,战士都不用操练,上马就能战斗。又草原上散了不少斥侯,下令一有南朝兵马踪迹就飞速来报,他不断萧正乾后路也要抄萧正乾老窝。
马骏对此非常赞同:“南朝要突袭,就不能带太多人马,顶天了一余多些,超过一万五千人,深入草原大漠就不能来去自如。除非像前朝皇帝一样,率十数万众,大军压境。南朝这几年收成不错,但是先前总有灾害,收成并不好,支撑不起这样大军。让他们这些人大草甸子上转圈子去吧!”
双鹰王微笑道:“南朝也不是没有十数万步卒,可惜他们城池太多,要分兵防守,一旦分兵,每一部人就不够多了。东西两线大约会死守,萧正乾自家出击,东西两线暂不动它,他来攻我,我亦去攻他。就算让他到了草原上来又能如何?只能扑个空。他又呆不久,还找不到人。我到了他那里,他粮草金银就都是我了。”
帐内一片笑声。
双鹰王想得很美好,事情初发展也恰如他预料,萧正乾带着精锐一万人深入草原,给留守郑德兴五万人马守城。双鹰王一听说守城是郑靖业孙子,当下抚掌大笑:“南朝富贵子弟软弱,能守个什么城?!那个人我南朝见过,小鸡仔儿似!大将无能,有再多兵也没有用!再等等,让萧正乾走得再远一点,咱们去抄定远军!萧正乾必然折返,他折返功夫我就能把定远拿下,等他返了,咱们打他个正着!”
萧正乾这里呢,料到了行军可能会有困难,所以作出了东西两路牵制,自己主打计划。须知双鹰王说是一统狄人,但是手下顺服各部也不是全部令行禁止,各部自有小王,由于游牧生活**,他们只能散居于自处草场而不可能是像是农耕社会一样,权贵云集于京城,与自己势力范围脱离太远。部落们像是南朝世家,各有各盘算,不肯为“伟大利益”去牺牲。到时候三路突进部队就能分摊压力。
两边都想得很美好。
行军打仗,尤其是科技十分不发达时代战争,没有导航仪没有定位系统,没有天气预报,不来点儿巧合、不走丢那么一部分人马,就一点也不科学!
先是,张进书部走丢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张进书大草原上兜来转去,拼命想找个部族打一仗,特么就死活找不到人!张地书也算是个老将了,性格也够沉稳了,架不住一直没仗打,躁得慌。如果遇到人了,也就是个拼命事儿,这遇不到人,整天提心吊胆,滋味儿难受极了!他不得不暂时改路线,寻找敌军决战,越走越偏,直到战争结束,他摸回家里来还是没跟狄人照过正脸儿。
接着,袁守诚同学倒是中规中矩地扫了青牛部,特么全是“残余”,真正“残余”,都没有遇到过规模五百人以上敌人!相反俘获了两三千狄人妇孺,还抢了不少牛马羊。袁守诚眼睛都直了:“这也是打仗吗?不对!赶回撤!”
尼玛这都是老弱妇孺,那么精壮呢?!要是让抄了后路就坏了,如果被人把后方城池给端了就死定了!
萧正乾倒是没有走偏,到了草场一看,风吹草低木有牛羊!双鹰王给他摆了一道空城计!萧正乾马上冷静了下来,看来双鹰王是有准备了,这个时候就不能慌乱,坏不过被抄后路。萧正乾知道郑德兴,有他,底下人害怕被郑靖业秋后算账也不敢把他扔了跑路,五万人,足够守城了。东西两线城中亦各有五万之数。沿边各城寨还散落着数万人,只要不慌乱,断不至于让狄**举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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