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她的裙子被撕了下来,雪藕似的小腿裸·露在外,那双小脚丫不停踢踹着这些人,可对这些人而言,她的挣扎纯然只是供他们玩弄的小乐子。
“沈妙言,你若是到了黄泉,可得感谢本宫今夜赐你的恩典。”
沈月如拿了忍冬手中的茶盏,当着沈妙言的面,将里面的茶水徐徐浇到地面,笑得残忍:“伯父,伯母,不用感谢本宫,很快,你们一家三口就能团圆了。”
“沈月如,你不得好死!”沈妙言趴在地上,拼着吃奶的力气,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猛地砸向沈月如。
沈月如微微侧过头,那石头砸了个空。
她冷笑,双眸之中满是得意:“别白费力气了,好好享受这场盛宴吧。若是嫌人不够,本宫将天牢里的狱吏都叫过来。”
“皇后嫌人不够?”
冰冷阴沉的声音响起,在这座天牢里,格外瘆人。
沈月如的笑容僵在脸上,瞳眸瞬间放大,一脸骇然地望向旁边,就瞧见君天澜一身织锦黑袍,背着双手,从黑暗里缓缓走来,一张冷峻的脸似笑非笑,狭眸中的暗光却像是淬了毒,如同暗夜修罗般残酷。
她往后踉跄了一步,扶住忍冬的手,满脸的恐惧和不敢置信:“你……怎么会在这里?!”
君天澜跨进门槛,目光落在角落,那四名侍卫被他的气势所震慑,不敢再动,悄悄退到一旁。
那个娇娇软软的小姑娘,蜷成一团,连小小的脚趾头也蜷缩着。
她躲在角落,抱着双臂哭泣,雪白的肌肤沾上了灰尘,一张小脸遍布泪痕,哭得鼻尖红红。
诡异的安静里,君天澜一步步走过去,伸手解下斗篷,动作轻而缓地将她裹起来。
沈妙言伸手揪住他的衣襟,似是不敢相信他的到来,透过朦胧泪眼,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君天澜也凝视着她,他不过走了三个月,小丫头就消瘦成这般模样,他记得,以前她的下巴圆圆润润,现在都变尖了。
而沈妙言生怕他消失似的,小手紧紧揪着他的衣襟,微微颤抖,声音含着泪腔:“国师,你真的回来了吗?”
她眨了下泛红的双眼,晶莹剔透的泪珠就从睫毛间隙滚落,看得君天澜心疼不已。
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121章 丫头,咱们回家
“是,我回来了。”
君天澜开口,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沈妙言却哭得更加厉害,伸手去捶他的胸口:“你怎么才回来!慕容姐姐都不在了!”
压抑太久的悲伤和害怕,在这一刻仿佛决了堤,她捶打着他,哭了会儿,却又抱住他的脖颈,将小脸儿埋在他胸口,哽咽不能自语,害羞似的,声音小小:“我好想你……”
君天澜注视着她那半张红肿起来的脸,声音依旧温柔:“谁打的你?”
“他!”沈妙言抽泣着,小手一指,精准地指出了那个动手的侍卫。
那侍卫吓得瞪圆了眼睛,噗通一声跪下,“我没有……不是我……”
“就是他!”沈妙言抱着君天澜的脖颈,眼底掠过恨意,“他还撕了我的衣裳!”
夜凛接收到君天澜的眼色,一掠便至那侍卫跟前,众人只听得长剑出鞘,下一瞬,那侍卫爆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双手直接被夜凛剁掉。
沈月如猛地咬住嘴唇,浑身发抖,几乎不敢置信眼前的情景。
那侍卫倒在地上不停打滚,鲜血流得到处都是,触目惊心。
夜凛一脚踩在他胸口上,直接一刀,命中心口。
这画面惨绝人寰,君天澜将沈妙言的脑袋按在他胸口,不让她看。
沈月如面色发白,紧紧握着忍冬的手臂,金色甲套将忍冬掐得生疼:“君天澜,你不是该在蒙城吗?!”
君天澜抬眸,语调陡然转冷:“本座在哪里,不劳皇后操心。不过,本座的丫头承蒙皇后照顾,不知该如何答谢?”
他加重了“答谢”二字,叫沈月如霎时白了脸。
他的气场太过强大,只是简简单单站在那里,就叫沈月如止不住地发抖。
她往后退了一步,勉强维持着皇后的端庄和高贵:“本宫乃是皇后,即便国师要为沈妙言报仇,也该掂量一二!”
君天澜听而不闻,低头看向怀中的小姑娘:“妙妙想要如何?”
沈妙言抬起头,望了眼满脸惊恐的沈月如,脑海中却浮现出慕容嫣临死前的惨状。
她抬手擦了把眼泪,声音稚嫩却干脆:“血债血偿。”
君天澜唇角噙着一抹笑,小丫头够狠,他喜欢。
他对身后的夜凛使了个眼色,夜凛正要行动,沈妙言却又不紧不慢地说道:“夜凛大哥,所谓血债血偿,是偿还她所有的罪行。她叫那群侍卫轻薄我,所以,我也要轻薄回去。”
“沈妙言,你怎么敢?!”沈月如在这一刻有些崩溃,无法抑制地大喊出声。
而夜凛的脚步顿住,为难地望了眼沈月如,他对这女人可没兴趣。
他的目光落在那三个战战兢兢的侍卫身上,想起什么,从兜里取出三粒催·情药丸,一个一个给他们塞进嘴里。
那三个侍卫以为是毒药,全都跪下来讨饶,哭得无比凄惨。
“把这个女人上了,赐你们三人一个痛快。否则,这个人,就是你们的下场!”夜凛一脸冷漠,长刀再度刺进地上那具死尸的肚子里。
那三人对视一眼,反正今晚他们也活不了,还不如死个痛快!
他们望向沈月如,能够上当朝皇后娘娘,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沈月如不停地往后退,美眸中都是惊惧:“你们敢!本宫乃是当朝皇后!”
那三个侍卫才不管她是谁,饿狼似的直接扑上去,将忍冬推到地上,大掌毫不怜惜地去扒沈月如的衣裳。
华丽而精致的凤袍被撕毁成无数片,散落在幽暗的牢狱里。
沈妙言暗暗打量她这位庶堂姐的胴体,不禁啧啧了两声,不同于面上的端庄秀美,沈月如的身材前凸·后翘,线条完美,颇为勾人。
一身白生生的肌肤,晃花了那三名侍卫的眼。
其中一个脱了裤子,一巴掌抽到不停挣扎的沈月如脸上:“女马的,都要害死老·子了,还敢哭哭啼啼!老·子临死前,尝尝皇后的滋味,也不算白走了人间这一遭!”
说着,便强势侵·犯起沈月如。
沈妙言正看得起劲儿,不防君天澜抱着她转了个身,径直往大牢外走去。
“国师!”她小小声抗议。
“少儿不宜。”君天澜冷声,不悦地瞥了眼怀中的小人儿。
沈妙言抿了抿小嘴巴,沈月如的惨叫和怒骂声追上来,听得她心满意足。
君天澜抱着她穿过长而阴暗的过道,她抓着他的衣襟,小脸上都是思慕:“国师,咱们回家吗?”
“嗯。”君天澜声音淡淡,直视前方,狭眸中盛着浅浅的温柔,“咱们回家。”
大牢外,月华如水。
君天澜抱着沈妙言上了疾风,策马往国师府疾驰而去。
沈妙言微微侧过头,就看见夜风将他的袍子吹得翻卷起来,他的胸膛很宽大,叫她莫名安心。
熟悉的龙涎香和清冷的夜色在她周身萦绕,她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好似这样,便能离身后那颗跳动的心脏,更近一些。
等回到国师府衡芜院,添香一看见沈妙言,“哇”一声就哭了:“小小姐受苦了!瞧这都瘦得没人形了!”
沈妙言语噎,她虽被软禁宫中,可楚云间到底也没少了她吃穿用度,怎的就瘦得没人形了……
君天澜正要将她放到床上,想了想,又抱着拐了个方向,往外面走去:“挑几件干净衣裳,送到华容池。”
“是。”拂衣瞧添香还在那里哭,摇了摇头,自己去给沈妙言找换洗衣裳了。
华容池周围的梨花像是不会凋谢般,永远开得繁茂葳蕤。
夜风吹过,花瓣纷纷扬扬,落在君天澜的肩膀和发梢上,衬着梨树上悬挂的灯笼光晕,他像是踏夜而来的神祇。
沈妙言怔怔望着他,尽管早已熟知她家国师的俊美,可这一瞬,她还是再度被惊艳到。
若曾经她执着于他的权势和地位,那么如今,她则沉迷于他的温柔和英俊。
只希望,他能够一直这般温柔待她。
她胡思乱想着,君天澜将她抱到水池边缘,直接解了裹着她的披风。
她只穿着小衣小裤,朦胧灯光下,脸儿稚嫩,小身子像一棵初初萌芽的柳芽儿,叫人怜惜。
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122章 国师的裤衩
君天澜眸光微暗,伸手便去解她的小衣。
沈妙言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捂住胸口:“国师,你要干嘛?”
“带你沐浴。”君天澜说着,目光扫过她浑身上下,那两条白嫩的小腿上,沾染了牢狱里的灰尘,小脸上也有好几块灰,他看了不悦。
“我自己来就行。”沈妙言怯怯的,依旧环着双臂,“你转过去。”
“你不会。”君天澜一动不动,狭眸盯着她,高大的影子投在她身上,将她整个人都笼罩起来。
沈妙言有点害怕,于是又往后退了一步:“我——”
她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后脚踩了个空,竟直接跌落进温泉池里。
跌下去后,她才发现这温泉池有多么深!
温热的泉水直接漫过了她的头顶,她整个人在池子里沉沉浮浮,狗刨似的挣扎:“国师快来救我!”
君天澜望着这小丫头的狼狈模样,心中好笑,伸手潇洒地解了自己的袍子,只身着一条亵裤就跳了下去。
沈妙言被灌了好几口泉水,快要支持不住时,就感觉到一条有力的臂膀托住了她的臀部,抱着她浮出水面。
她大口喘着气,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偏头看向君天澜,一脸后怕:“好深的水!”
君天澜抱着她泡在水里,他的大掌几乎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这小丫头挺翘的臀部。
狭眸幽深,他垂下眼帘,淡淡道:“说了你不会,偏是不信。”
他托着沈妙言,却依旧比她高出了一个头。这么一垂眼帘,就看见她的小肚兜都湿透了,紧贴着肌肤,胸前的凸起清晰可见。
他别过视线,不知怎的,觉得这温泉水比平时要温热许多。
沈妙言转了个身,伸手抱住他的脖颈,一本正经地说道:“国师,那我就这样洗澡吗?这样怎么洗得干净?我还是得脱衣裳。要不你把眼睛闭起来?我很快就洗好了。”
她说着,却注意到君天澜耳尖有些不自然的红晕,不由好奇道:“国师,你耳朵好红。是水太热了吗?”
“啰嗦。”君天澜皱眉,将眼睛闭起来,“你快洗!”
沈妙言撇撇嘴,先将肚兜脱下来:“我敬国师是个君子,相信国师不会偷窥我。我还这么小,国师可不能禽·兽呢。”
“你再啰嗦,本座禽·兽给你看。”君天澜皱着眉头,声音冷淡。
沈妙言嘿嘿一笑,“我相信国师不会的。”
说着,小身子往下沉了沉,只露出脑袋和一截纤细的脖颈在外面,在水底下用肚兜充当毛巾,仔仔细细地擦拭身子。
君天澜依旧托着她,他能感受到她的动作,甚至能通过她手肘擦过他胸膛的动作,来判断她正在擦拭哪个部位。
这样的感觉,很不好。
他胸腔里莫名涌出一股燥热,冷声催促:“你快点!”
“已经很快了,你别催!”沈妙言说着,动作依旧慢吞吞的,十分仔细,“女孩儿洗澡都是这样的,要洗得白白的,香香的……”
君天澜依旧不耐烦,他素来觉得自己的耐心还不错,可不知怎的,今夜整个人都烦躁起来。
沈妙言小心翼翼地褪下亵裤,匆匆擦了遍下身,生怕被君天澜看见似的,又紧忙在水下艰难地穿上湿透的小裤。
她松了口气,抬头望向双眼紧闭的君天澜,他的眉尖微微蹙起,面庞冷峻而精致,雪白的中衣大敞着,隐约可见结实精壮的胸膛。
那块墨玉麒麟垂在胸前,衬托得他愈发高贵神秘。
沈妙言伸手摸了摸自己脖颈下坠着的白玉凤凰,小脸儿有一点懵懂。
君天澜见怀里的小丫头没了动静,不由皱眉问道:“洗好没有?”
他说话总是这样冷漠霸道。
却又莫名的,含着几许温柔。
沈妙言双颊一热,盯着他那张薄而精致的唇,唇瓣带一点珊瑚色,漂亮得很。
她盯了良久,情不自禁地,凑上去啄了一口。
君天澜猛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沈妙言放大的瞳眸。
懵懂,幼稚,偏又带着致命的灵性,像是最会迷惑人的猫儿。
他小腹中那股压抑许久的邪火蹭地一下就窜了上来,几乎是咬牙切齿:“沈妙言!”
“国师……”沈妙言面颊绯红,羞答答地解释,“国师太好看了,以致妙妙情不自禁……”
话刚说完,君天澜直接松了手,她惊呼一声,笔直坠入水中。
该死的君天澜!
她在心中骂了一声,她不过是亲了下,他居然就把她丢水里了!
慌乱之中,她伸手扯住了什么东西,抬头一看,好家伙,她扯得居然是君天澜的裤衩!
嗯,果然跟她想的一样,是黑色的。
不过——
她直视着他双腿间不可言喻的某处,一张粉脸涨得通红通红。
好大哦。
“哗啦!”
君天澜怒不可遏地从水中把沈妙言提溜出来,压抑着咆哮:“你在做什么?!”
他吼完,目光下移,只见她手中居然还抓着他的亵裤!
该死的!
君天澜的脸先红了个彻底,“你在水下看到了什么?!”
沈妙言眨了眨圆圆的眼睛:“妙妙什么都没看到!”
“上岸!”
君天澜周身冷意弥漫,提着沈妙言的小胳膊把她往岸上拎。
“国师,你轻点,我疼……”沈妙言声音细软,却没讨到什么好处,直接被丢到了岸上。
拂衣不知何时来过了,岸上摆着两只托盘,上面整齐地码着两人的衣裳和两块宽大的毛巾。
两人各自换了干净的衣裳,沈妙言咳嗽了声:“国师,你不必害羞,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君天澜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怒火,因这一句再度被勾了起来,他猛地转身盯着这个小姑娘:“沈妙言!”
沈妙言上前,小手拉住他宽大的衣袖,仰着小脸:“国师,你不要生气,我有好多话想要跟你说。咱们不生气好不好?”
她一副小大人口吻,好似君天澜是闹脾气的小媳妇儿似的。
君天澜对着这样一张天真无邪的小脸,再大的怒火都熄灭了,于是反握住她软绵绵的手,“回衡芜院再说。”
沈妙言把他哄好了,心中欢喜,便乖巧地跟他一道走回衡芜院。
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123章 这天下,是朕的天下
君天澜刚回来,有许多要事处理,可沈妙言黏他,跟前跑后的,絮絮叨叨,一双圆圆的眼睛,始终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
君天澜坐在书案前,一边浏览堆积如山的公文,一边听她说这几个月发生的事。
书房中燃着灯火,沈妙言干脆搬了张小凳子到君天澜身边,生怕他再离开似的,小手紧紧牵着他的衣袍,巴拉巴拉地不停说话。
君天澜因为担心沈妙言出事,所以带着十几个亲信,是先行一步回京的,一路风餐露宿,十分辛苦。
他渐渐有些困意,沈妙言说了什么完全没听见去,一手撑着额头,阖上双眼,竟就这么睡着了。
“……我庶叔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王八蛋,他们一家子都不是好东西!”
沈妙言越说越激动,可是一抬头,却见君天澜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不禁拉了拉他的衣袍,不开心地唤了声:“国师……”
君天澜依旧没有反应。
沈妙言站起来,就瞧见他紧闭着双眼,眉宇之间,都是疲倦。
她站在灯火下,一双圆圆的瞳眸多了几分深沉。
沈月如说,国师现在应该在五百里外的蒙城,可国师分明已经在京城。可见,国师大约是星夜兼程,才赶回来的。
她想着,伸手轻轻摸了摸君天澜紧锁的眉宇,眼中多了几分心疼。
烛火灯花在安静的夜里发出哔啵声,沈妙言从床上取来金线软毯,小心翼翼披到君天澜的身上。
她在灯下注视他良久,很心疼地又摸了摸他皱着的眉宇,这才恋恋不舍地去睡觉。
翌日。
沈妙言醒得早,她躺在床上,盯着帐幔顶部,听见外面传来夜凛的声音:
“启禀主子,昨晚天牢着火,狱吏等人全被烧死。而皇后,已经平安回到宫中。属下怀疑,皇后在暗中有一股特殊势力,昨晚便是那股势力,在属下等人离开之后,保护了皇后。”
沈月如没死?
沈妙言眨了眨双眼,茶色瞳眸冷若冰霜。
外面沉默半晌,夜凛似乎是退了下去。
又过了会儿,君天澜撩开月门帘子,“起来。”
沈妙言坐起来,柔软的黑发披散在腰间,衬托得她小脸白皙精致:“国师,沈月如这一次没死,咱们再想对她动手,就难了。”
君天澜自然知道,他走进来,拿起挂在衣架上的襦裙递给她,神态淡然:“随本座进宫。”
“进宫?”沈妙言惊讶。
乾和宫,御书房。
君天澜在书房内同楚云间议事,沈妙言则站在屋檐下,这座宫殿她待了几个月,熟悉的不得了。
她正发呆时,远远看见一个小太监提着鸟笼走过来,是莲澈。
“莲澈……”
她顿时兴奋起来,莲澈缓步走近,将鸟笼子挂在屋檐下,却不肯看她一眼,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沈妙言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衣袖,一双圆眼睛里满是欢喜:“莲澈,我回国师府了!我求国师,带你出宫好不好?”
莲澈背对着她沉默半晌,突然猛地转身,一把将她推倒在地,“走开!谁要你的施舍!”
说罢,便沉着脸跑走。
沈妙言坐在地上,莫名其妙地望着他跑远,却不明白,她到底是哪里得罪这家伙了。
君天澜从书房内缓步走出,瞧见她坐在地上,不禁蹙眉:“沈妙言。”
沈妙言连忙爬起来,走过去拉了拉他的衣襟:“国师,咱们回家吧?”
话音落地,一个雅致柔和的声音却从后面响起:“沈丫头好歹在这皇宫里住了几个月,这么快就想离开,难道一点都不怀念宫中的生活?”
沈妙言抬头看去,就见楚云间背着手,从御书房内跨出门槛,周身都是温润如玉的气质。
伪君子。
脑海中闪过这三个字,她紧紧攥住君天澜的手指,笑容不达眼底:“宫中无趣,我才不喜欢。”
君天澜摸了摸她的发顶,淡淡道:“告辞。”
说罢,便反握住沈妙言的小手,沿着抄手游廊往外走。
楚云间站在原地,望着二人的背影,温润的黑眸陡然化为凌厉。
沈月如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眼底发狠,声音中含着十足的冷意:“陛下,君天澜此人深不可测,该尽早除去。”
她身着凤袍,发髻上簪着凤凰衔珠发钗,整个人明艳而端庄。
精致的朱唇微微抿起,她看起来高贵端庄,好似昨晚在天牢里被侵犯的那个女人,并不是她。
楚云间唇角噙着一抹轻笑,依旧背负双手:“朕不知,皇后何时同国师有如此深仇大恨?”
沈月如瞳眸微动,偏头望向楚云间含笑的侧脸,柔声道:“臣妾的所思所虑,都是为了陛下的江山社稷。”
十月的凉风吹过,楚云间忽然抬手,直接抽了她一巴掌。
沈月如捂着脸往后倒退几步,不可思议地盯着他:“陛下?”
楚云间脸上笑容全无,俊秀雅致的脸上,遍布寒霜:“皇后当朕是傻瓜吗?昨夜天牢发生的事,朕心知肚明。你怨恨君天澜挡了你对沈妙言下手,便想借朕之手,来报你的私仇。沈月如,这皇宫,是朕的皇宫。这天下,是朕的天下。朕要做什么,容不得你在一旁撺掇。”
他说完,便冷着脸,转身往书房而去。
只是走到书房门槛前,却又顿住步子,“朕不准,你再对沈妙言动手。”
沈月如的瞳眸倏地放大,楚云间撩起袍摆,直接跨进了御书房。
她独自站在屋檐下,捂着通红的半边脸儿,沉默半晌,唇角渐渐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看来昨晚的事,陛下也并非全部知晓。若是他知道,自己被那几个男人给侵犯过,怕是这后位早就保不住了。
还说什么不准再对沈妙言动手,她不亲自动手,借刀杀人,也是可以的。
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她想着,转过身,面无表情地对着御书房紧闭的隔扇行了个礼,转身离去。
不远处的采秋和忍冬上前,各自搀扶了一边儿,就听得她淡淡开口:“太后和长公主,在国安寺祈福了多久?”
采秋立即答道:“回娘娘,太后娘娘和长公主已经去了七个月,想来,年底便该启程回京了。”
沈月如那双剪水秋眸中呈现出浅浅的笑意:“忍冬,为本宫写一封信给长公主,就说国师君天澜,有了……意中人。”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