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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三条小狼崽毫不犹豫地扑上去吃掉。
沈妙言不解地望向君天澜,对方姿态优雅尊贵,唇角噙着笑,随意拿起一条肉干,再度丢到地上。
她强压下难堪与泪意,按着肚子,巴巴儿地求道:“四哥,我好饿……”
君天澜漫不经心地瞟了她一眼,继而将那一整盘子肉都倒到地上。
小狼崽子们吃得欢极了,大口咀嚼声在狭小的地牢中回荡,小姑娘肚子叫得更响,男人听着,笑声残酷而充满嘲讽。
沈妙言难堪地抱住肚子,死死咬住惨白的唇。
见那狼崽子终于吃完了地上所有的肉,男人吩咐:“牵走。”
侍卫们进来,将狼崽子带了出去,又将铁门关上。
沈妙言隐约知道君天澜这般羞辱她的缘故,于是哀声道:“四哥,我以后再也不绝食了,你给我饭吃好不好?”
她若想出去,就得先活下来。
不管这个男人变成什么样,她要活下来,就得先顺着他。
这三天,她怨过,恨过,闹过,直到昨夜她饿得睡不着,才彻底想明白,她应该怎么做。
他虽然变得残酷更甚从前,可那又如何,他骨子里,仍旧住着那个灵魂。
而她笃定,他的灵魂里,满满都是她的影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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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716章 总有一天,你会跪在孤面前
“想吃饭?”
君天澜挑眉。
沈妙言急忙点头,想用委屈来博取些同情:“我每晚都饿得睡不着,四哥,我以后一定乖乖听你的话,再也不乱来了。”
她服软的态度叫男人心中稍霁,便命人拿些蔬菜粥进来,亲自舀起一勺,吹凉了送到她唇边。
沈妙言垂眸喝粥,修长的睫毛遮掩了瞳眸里的算计,面上却是一派乖巧,看不出任何端倪。
喝完两碗粥,小姑娘仍旧很饿,可君天澜却不给她吃了,只说是长时间饿过,不能马上暴饮暴食。
她也不强求,装作不经意地扯了下脚踝上的铁链,柔声道:“四哥,你是怕我逃走吗?你放心,我从前说过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就绝不会食言。你解开这链子吧,每次侍女进来送水,我都很难堪呢。”
君天澜面无表情地盯着她,这女孩儿自以为聪明,却不知她那双大眼睛里透出的算计,有多么明显。
薄唇扯出冷笑,他将她搂到怀里,“那以后,孤亲自进来为你送水送食物,如此就能免了难堪了。”
他垂眸,从背后含住她玲珑白嫩的耳垂,“孤已经对外宣布,沈妙言已死,没有人知道,你还活着。以后,你只能见孤一个人,只能与孤一个人说话……等孤成为皇帝,会在宫中为你专门建一座地牢,就建在孤的寝殿下面。妙妙,咱们永远不会分开了,你开心吗?”
明明是宠溺温柔的声音,可说出话的,却像是出自魔鬼之口。
阴冷,邪恶,透着十足的霸道和占有欲。
沈妙言浑身轻颤,猛地回转头看他,正对上他那双漆黑的、泛着诡异淡红色的凤眸。
“君天澜,你疯了?!”
伪装的乖巧终于被撕开,她挣扎起来,不可置信地大吼出声。
她饿了三天,早没了力气,轻而易举就被君天澜牢牢困在怀中。
“孤疯了,却是为你而疯。”君天澜面容冷峻,瞳眸沉黑,看不到任何光彩,“孤受够了身不由己的滋味儿,妙妙,陪孤一起堕入地狱吧。”
说着,像是爱抚般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继而捧住她的小脸,温凉的薄唇含住她的嘴儿。
他的人生漫长而黑暗,即便行走在烈日之下,那洒落他身上的阳光也是冷的。
即便吃着小孩子们都喜欢的糖,他舌尖泛出的滋味儿,也是苦的。
唯有她,唯有她,比太阳更温暖耀眼,比糖果更甘甜味美,叫他欲罢不能,便是赔上性命,也要将她牢牢禁锢在身边。
沈妙言双手被他高高举过头顶,他俯身将她压在狭窄的铁架床上,轻而易举就剥开了她唯一的遮羞布。
她抖如筛糠,身体被恐惧支配,当锋利的爪子被制住时,她便用牙齿,不顾一切地将他的唇瓣咬破。
腥甜的血液渗入两人的唇腔,君天澜面无表情地松口,将她翻了个身,迫使她趴在铁架床的床头,单掌按住她的腰身。
沈妙言的双手被扭在身后,屈辱地跪在床前,上身被迫趴在冰凉的铁架子上,眼泪啪嗒啪嗒掉落下来,再一次放软了态度:“四哥,不可以……”
男人大掌按着她的上身,并不肯放手。
沈妙言清晰地察觉到危险,她低垂着头,因为啜泣,纤瘦的肩膀轻轻耸动,她含着泪腔,声音沙哑:“君天澜,别让我恨你。”
语调虽然平静,却格外低沉认真。
君天澜平静地注视着她,她看起来娇嫩细弱,背后的两扇蝴蝶骨异常纤细美丽。
跪在他面前哭泣的模样,越发叫人想把她狠狠占有。
这样一个尤物,生来不就是伺候男人的吗?
他脑海中无端浮现出君舒影、薛远、韩叙之他们的脸,甚至还浮现出楚云间的面容。
凉薄的唇浮起冷笑,他伸手,轻轻抚摸女孩儿光滑却发颤的蝴蝶骨,他们再怎么惦记又如何,这样美好的女孩儿,终究是他君天澜的。
……
察觉到他的动作,沈妙言背对着他,泪眼模糊:“君天澜,我不想这样……我不想被你这样对待……”
眼泪顺着尖俏的下颌淌落,她想回头,上身却被男人按在冰凉的铁架上,她能感觉到那人在慢条斯理地摸索,他一点都不急切,并不像是动.情的样子。
眼泪流得更欢,她不想……
她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被陌生的他占有……
他根本,就不是君天澜,根本就不是她的夫君!
……
察觉到……她不顾一切地厉喊出声:“四哥曾答应我,若能平安出宗人府,就送我一场盛世婚礼!如今这算什么?!你根本就不是我四哥,你根本就不是他!”
君天澜的动作顿住。
……
他压抑住喘息,伸手捉住她的下颌,强迫她扭转头,发狠般一字一顿:“沈嘉,是你自己,亲手毁掉了你的婚礼!”
两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俱都无比难熬。
豆大的汗珠顺着小姑娘额间滑落,她双眸中现出浓烈恨意:“那我该庆幸,我毁掉了那场婚礼!像你这样喜怒无常的男人,我才不会喜欢!我爱的男人,是世间最顶天立地的男子,他心系苍生,他不会像你这样粗暴地对待女人!”
狭小的地牢中,君天澜面色阴沉可怖。
两人僵持半晌,他松开手,面无表情地整理好衣物。
他下了床,朝铁门走了几步,忽然驻足回眸:“总有一天,你会跪在孤面前,求孤上你。”
沈妙言瘫坐在床上,用薄毯将自己裹好,抬头望他,他的瞳眸在昏暗中散发出淡淡的赤红光泽,宛如走火入魔。
她咬住唇瓣,在彻底撕破脸面后,不改倔强:“我拭目以待。”




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717章 江山美人,各凭本事
君天澜带走了灯火,沉重的铁门渐渐合上,地牢里黑黢黢的。
沈妙言抱膝缩在床角,在黑暗中大张着眼睛,但其实什么也看不见。
明知道这地牢中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但身陷黑暗,脑子里便会无端产生各种各样恐怖的猜想,就连时间,也过得无比缓慢。
她小心翼翼躺下,整个人都钻进薄毯中,仿佛这一方天地里,唯有这张薄毯能带给她些许安全感。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她想让自己睡着,却因为害怕而无法产生丝毫睡意,脑海清明得可怕,比彻底晕厥过去,更加折磨人。
她拼命抱住脑袋,双腿在黑暗中乱蹬,铁链撞击在一起,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声音。
因为分不清白天和黑夜,所以时间显得无比漫长。
君天澜走后不过一个时辰,她自己就要把自己逼疯了。
此时的她才意识到,那个男人是在用这种手段,给她教训。
他知道她害怕什么,知道她的弱点是什么,多么可怕的男人啊……
另一边,君天澜正闲适地泡着温泉。
永不凋零的梨花瓣自空中缓缓飘落,他伸手接住一瓣,仿佛想起什么甜蜜而温暖的事,眼睛里的赤红光泽稍稍淡了些许,连唇角的弧度,似乎也悄悄融化几分。
四周正静谧时,夜凛出现在岸边,拱手道:“主子,宣王在府外大吵大闹,说要见您!”
男人唇角的弧度不过瞬间就恢复冷硬:“让他滚。”
“皇兄真是不好客……”碎玉敲冰般的明媚声音响起,白衣胜雪的贵公子从天而降,随手折了枝梨花,巧笑倩兮,“臣弟来此所为何事,皇兄心知肚明。皇兄既然要迎娶薛宝璋,留她又有何用?”
丹凤眼中眼波流转,在灯笼的薄光里呈现出极致美艳的斑斓色彩:“别想用你打发薛远的那套来打发臣弟,她还活着,就在你府中,咱们心知肚明。”
君天澜那双点漆瞳眸里再度现出红色的妖异光晕,他站起身,缓步走上岸,湿发紧贴着他健硕修长的身躯,水珠顺着那寸寸有力的肌肉淌落,他当着君舒影的面缓缓套上外裳,姿态凛贵而优雅:
“江山美人,各凭本事。”
君舒影把玩花枝的手顿住,下一瞬,身形化作雪白残影,朝他掠去。
花瓣乱飞。
这两人交手着实恐怖,夜凛急忙退到战圈外,抬眸细看,从前主子与宣王的功夫算是平分秋色不相上下,可这一次……
主子出招凌厉狠毒,无论是身法还是动作,都比过去更加出色!
墨色绣金松石的宽大外裳与乌黑长发共舞,他双眼中的猩红越发明显,像是恶魔临世,强大的威压从他身上散发到四面八方,便是战斗圈外的他,也察觉到与他交手的可怕!
君舒影眼中掠过重重惊骇,眼前的君天澜,还是君天澜吗?!
君天澜盯着他的目光犹如盯着仇寇,毫不留情的一掌击到他胸膛,君舒影整个人宛如断了线的风筝从半空坠落,吐出大口污血。
君天澜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柄长刀,他面无表情地上前,提刀朝君舒影心口插去。
君舒影抬袖擦去唇角的污血,深深凝了他一眼,身形鬼魅般掠出原地,踩着梨花树,朝圆月尽头掠去。
梨花瓣纷纷扬扬。
身着墨袍的男人独立温泉池畔,缥缈的白雾衬得他姿容绝世。
然而再绝世的姿容,也遮掩不了他周身的煞气与黑暗。
夜凛打了个哆嗦:“主子……”
君天澜沉默着转身回东流院。
于君天澜而言,最不够用的就是时间。
他这两天忙于利用手中权势在朝中布局,甚至想方设法将他的人插进军队,加之顾钦原的谋划,甚至连镐京城附近最重要的几座屯兵郡县,也都安插进了他们的人。
顾钦原提供了一份宣王党派官员的名单,君天澜仅仅过目看了一眼,就让韩棠之与妩红尘联手,准备暗杀这名单上的所有官吏。
两人为求保险,动作虽是谨小慎微,可短短两天时间内死掉两名朝廷命官,也足以成为震撼朝堂的大事。
谁都知道这事儿与太子脱不开关系,可任谁也抓不到把柄。
大理寺与刑部同时被君烈派出去调查,可惜一无所获。
君天澜每日在朝堂上与君烈周旋,回府之后便处理堆积如山的公文,再加上他有心建立以夜凉为首的秘密情报网,因此繁忙到甚至常常忘记了沈妙言的存在。
那双黑瞳中的红光越发妖异,那个小姑娘的身影在他脑海中渐渐模糊。
他只剩下一个念头,夺取这世上,最至高无上的权力。
对于被关在地牢中的小姑娘而言,这两天无异于人生中最痛苦最难捱最漫长的一段时间。
前几天还好,至少每日还有哑女进来送饭送水,至少地牢里还留了一盏灯。
可现在,水和食物都是被人直接从铁门底下的缝隙塞进来的。
说是食物,却也不过早晚一碗清粥,哪里够她果腹。
厨房的掌事嬷嬷是从宫里新来的,眼见着还有三天便是太子大婚的日子,有意讨好太子妃,因此知晓每日的这两碗蔬菜粥是送给沈妙言的,便刻意为难,将些腐坏的食材放进去熬粥,干了两次后见没人问罪,胆子越发的大,竟拿馊了的粥和腐臭的水送进去。
沈妙言的日子越发难熬,可惜那人再没来看过她,便是她实在受不住,用铁链敲击铁架床想引起外面人的注意,想求他放她出去,也压根儿无人搭理她。
在害怕与饥渴中入睡,于小姑娘而言已是家常便饭。
如此又过了一天,她饿得爬不起来,更是渴到了极限。
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她一定是在做梦,等梦醒了,四哥就又变回那个四哥了。
可被渴醒过来后,她发现她仍处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
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觉得再过不了两天,她就会死掉。
会不会她死在这里,外面的人都不知道呢?
她想着,闭起干涸的眼眶,终于沉沉晕厥过去……
再度醒来,是被凉水泼醒的。




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718章 他有点心疼
她虚弱地睁开眼,那个男人像是梦境般站在床榻前,拎着水囊,面无表情地将水浇到她脸上。
她渴极了,张开干裂的唇瓣想去接那些被倒出来的水,那人却故意将水挪了位置,浇到她的眼睛和额头。
小姑娘挣扎着跪坐起来,仰头张嘴去接那些被浪费的水,于她而言,每一滴水都是甘霖,每一滴都能让她活得更久些。
君天澜冷漠地注视着她这副卑微的模样,似是觉着无趣,将水囊丢到地上,自顾撩起袍摆,优雅地坐到铁架床上。
小姑娘连忙爬下去想捡起那只水囊,可君天澜却故意将水囊踢远。
她的脚上戴着镣铐,走不到那里去,只能趴在地上,伸手去够水囊,但怎么都够不着。
她盯着水囊,发出沙哑的哭声,但并没有流下眼泪。
已经流不出来了。
男人声音冷漠:“求我。”
“求你……”
在活下去和自尊面前,小姑娘选得毫不犹豫。
更何况这个时候,也实在不是论骨气的时候。
她这般顺从,君天澜越发觉着失了兴致,起身走过去将水囊捡起来,顺带将她从地上捞起来,坐回到床榻上,把水囊的壶嘴送到她嘴里。
小姑娘立即抱住水囊,拼命地喝起来。
男人目光平静,刚刚天色渐亮时,他在床上梦见了她。
梦中,穿着素白破旧衣裙的小姑娘气喘吁吁地穿过开满鲜花的府邸,声音清脆灵动:“国师,你走慢一点!”
他驻足回望,看见她的裙角在春风中飞扬,眉眼弯弯,龇着口小白牙,在阳光下甜甜地唤他:“国师!”
他醒后,才惊觉,他竟有两日不曾想起这个女孩儿。
等匆匆赶来,他看到厨房的婆子,拿馊了的菜粥和腐臭的水往门洞里塞。
他直接掐死了那婆子。
铁门打开后,他看见他的女孩儿了无生气地躺在铁架床上,奄奄一息。
他心中绞痛,却在绞痛过后,又奇异地平静下来。
那种平静下来的感觉很奇怪,就像是这个姑娘,与他其实并没有什么关系。
他并没有,他想象般的喜欢她。
沈妙言将水囊里的水喝了个干净,轻轻推开水囊,继而将目光转向君天澜,他的目光平静得诡异,没有任何情绪在里面。
她没来由得感觉到一阵寒意,君天澜收回视线,低头从袖袋里取出钥匙,将铁链解开。
她一怔,男人见她裹着的薄毯早已肮脏不堪,便拉下那床薄毯,脱下自己外裳将她裹起来,继而把她打横抱起,朝外面走去。
男人平静地目视前方,心中却产生异样的感觉:她好轻。
轻到……
令他有点心疼。
沈妙言的小手无力地抓住他里袍的衣襟,在他怀中瑟缩成小小的一团。
所有的守卫都恭敬地跪在甬道两侧,高大的男人抱着娇小的女孩儿,缓慢踏上台阶。
阳光很刺眼。
长久没见到过阳光的眼睛被灼伤,小姑娘越发使劲儿地往他怀里钻。
君天澜低头,因为多日不曾触碰阳光,她的肌肤白的有些病态,那张脸儿很小,紧紧贴着他的心口,蹭的他心里发痒。
他就这么抱着她去了华容池,亲自帮她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
沈妙言早已没力气与他折腾吵架,在被洗干净的同时,就饿晕了过去。
等醒来时,才发现自己躺在东流院寝屋的隔间里。
仍旧是那些熟悉的摆设,东西都被擦得干干净净,没有半点儿灰尘,可见每日都有人进来打扫清理。
她动了一下,坐在窗边软榻上看书的男人放下书卷,让拂衣将温热的米粥送进来,亲自坐到床榻,舀起一勺喂她。
沈妙言像是见到水的一尾鱼,急忙挣扎着坐起来,几乎连勺子都要一口吞下。
她数天滴米未进,若非全凭大魏皇族强悍的血脉支撑,早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柔软的小手覆上君天澜的手腕,她将嘴凑到粥碗上,不顾形象地一口喝掉整碗米粥。
她真是饿极了,没在这个时候跟君天澜计较她这些天受的罪,只拿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去瞅他。
君天澜将空碗递给拂衣:“再端一碗来。”
沈妙言咽了口口水,她其实更想听见他说,“再端一盆来”。
她一连喝了五碗粥,还想再喝,君天澜却不给了,漠然地拿毛巾帮她将头发绞干,动作并不算轻柔。
沈妙言摸了摸肚子,这是她这么多日以来,吃得最饱的一顿。
她有了力气,便有了和君天澜算账的打算。
等感觉到头发被擦得半干了,她推开那双手,小脸冷了几分:“你别碰我!”
君天澜坐在床榻上,却仍旧比她高了大半个头,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这姑娘享受完了他的伺候,才叫他别碰她……
周身的气息阴冷了几分,他淡淡道:“孤如今没时间同你耗,若敢恃宠而骄,孤不介意把你丢回那座地牢。”
沈妙言闻言,便瑟缩了下。
那个地方,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进去了……
瞧见她脸上的害怕,君天澜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盯着他:“你若乖些,该给你的东西,孤一样都不会少。明白?”
沈妙言盯着他那双泛着妖异赤红光泽的瞳眸,立即小鸡啄米般点头。
男人满意地揉了揉她的发顶,俯身亲了亲她的唇瓣,似是觉着味道不错,又辗转品尝了好久,才转身去书房处理公文。
等他走后,沈妙言只觉周身的威压都少了许多,呆呆坐了良久,想起他那双泛着猩红的双眸,后背一阵发寒,哆哆嗦嗦地爬下床,抽出床底的红木箱,里面的东西都没动过,她一一数过去,有七彩玲珑珠、蓝月光石、青鱼珠、半捧雪,还有以前在楚国时她的那些小玩意儿。
她打开暗格,里面郑重地摆着个黄绸布袋。
她盯了良久,咬了咬唇瓣,把暗格关起来,又合上红木箱,费劲儿地将箱子塞回到床底。
她爬到温暖的被窝里,揉了揉又软又干净的锦被,瞳眸略带贪婪地瞅着满室阳光,唇角翘起的弧度腹黑又邪气,哪里还有在地牢时的楚楚可怜。
她不跟他计较,她服软,不过都是……
缓兵之计。




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 第719章 他只想狠狠地惩罚她
——人有无数种生长方式,有的人像是大树,迎着风雨,无畏生长。有的人像是藤蔓,依附着大树,尽管羸弱,却也终会有枝繁叶茂的一天。
迷迷糊糊的梦境里,那人曾经的话历历在目。
人,有无数种生长方式,有的人运筹帷幄手段狠辣,有的人八面玲珑长袖善舞。
也曾羡慕过别人的强大,可他们的成功之路向来无法复制,她沈妙言文武双废,能够依靠的,不过是她那点儿可怜的小聪明。
但她之所求,恰如她的小聪明般渺小。
她是很容易满足的人,在这样的世道里,只要能好好地活下去,只要每天能看见阳光雨露,于她就足够了,所以她的小聪明也算是够她使了。
至于那个男人……
安姐姐说的真对,门当户对何其重要,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这一觉睡到傍晚才醒,小姑娘从被窝里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偏头望向窗外,庭院里已经掌了灯火,红彤彤的看上去格外喜庆。
素问进来伺候她穿衣梳洗,清秀的面庞上隐隐有哭过的痕迹,哑声道:“小姐,明天……主子和薛小姐就要大婚了。”
“嗯。”沈妙言不以为意,抬手让她将袖子套进去,压低声音道:“明天我就离开这儿。”
“去哪儿?”素问惊讶,“主子不会让你走的!若是被逮到,恐怕就不止是被关地牢那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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